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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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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杨正华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到了第二天晚上,他又是半夜出现在我的房间,疲倦地坐在沙发上入眠。
如此几晚下来,我终于起了疑心,我逼问他:“是不是有人想在夜晚来伤害我?所以你才每晚过来。”
杨正华起身,坐在我的身旁,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雅文,你恨我吗?”
恨?
我冷冷地瞧着他:“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对你?杨正华,我们之间,恐怕不是一个恨字就能慨括的。”
他明显地僵住了,低垂了眼睑,良久才叹息一声:“我就知道最后会是这种结局,雅文,对不起!这辈子,我注定要对不起你了,如果有来生,我再向你赎罪吧。”
“不,如果有来生,我希望从来都不认识你!”我的声音无比空洞虚渺,我真的宁愿从来也不认识他,不曾失落自己的心。
杨正华伸出手,一把抱住我,紧紧的,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把我丢失一般。
我任由他抱着,呆如木鸡,我知道,我和他之间,这一晚过后,是真的过去了。
说不心痛,那是骗人的,我们相爱四年,那么多的点点滴滴,要想它从此后随风,没有时间,难以做到。
他在我耳边说了最后一句话:“雅文,我希望以后的岁月,你能变得更坚强!”他离去了,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我苦倒在床上,为我四年的爱情,为我逝去的青春。
杨正华留下的那些话,一遍遍在我耳边回放。我分明感觉到他声音里的悲伤和无奈,我分明感觉到他对我,还留有一份感情。
可为什么?他要背叛我们的爱情,背叛我们的婚姻?
我哭累了,胡乱倒下就睡,到了第二日清晨,我鼻息沉重,开始发烧。
范阿姨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急忙叫来特护和医生,为我忙活大半天,才把我的体温降下来,但,我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安然来看过我,要留下来陪我,我赶走了她,她这几日忙得黑眼圈都有了,我不忍心再拖累她。
范阿姨也要求留在我身边照顾我,但也被我拒绝了,我只是叮嘱她,晚上不要睡得太死,我说不定会喊她。
杨正华的那些奇怪举动,到底还是给我敲响了警钟,我知道他从今晚开始,不会再来了,那么,那些隐藏的危险,到底何时会出现,还是个未知数。
我只是没料到,它这么快就来临了,就在我身体极度不舒服的这天晚上,它又毫无预警地出现了。
在睡梦中,我感觉到有人在掐我的脖子,我一阵恐惧的窒息,突然就清醒了。
那双手,在我睁眼的那一刹那,松开了,一声压抑的低笑,响在头顶:“醒啦?”
这个声音,熟悉得让我只要一想起就会心惊胆战,我的心脏猛然抽紧,止不住的痉挛,我颤抖着嗓音,努力驱赶着耳畔的气息:“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
我觉得好无力,不是说他只是一场梦吗?为何梦境会如此真实?萧冬亚,他真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噩梦了。
我瞪着他,看他妖娆的双眼在我面前尽情地绽放,我抓住了他的衣襟,想把他扔出房间,从我的视野里彻底消失。
萧冬亚冰冷的手握住了我,他的舌尖,也缠了上来,在我的脖颈处轻轻摩挲。如同魔音一般的低喃,倾泻出来:“别想赶我走,我说过,我是你的男人,一辈子都是!”
同样的声音,同样的语言,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我脖颈处酥酥麻麻的,宛如被一条冰冷的蛇缠上了。我努力地想摆脱他,可他抱着我的头,不让我动弹。
我张嘴想喊范阿姨,萧冬亚拧住我的头发,往后面一拉,冷冷威胁:“想叫人是不是?告诉你,没人能够进入这个房间,也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他是对范阿姨做了什么,还是对我的房间做了什么?一阵寒意上涌,我头上的疼痛加上心里的恐惧,让我不由自主地停止了呼喊,我看着他,突然发现他今晚有些不同了。
他此刻的眸色奇寒,带着隐忍的愤怒,抓着我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冷凛和霸气,就那么毫不掩饰地笼罩了他全身,让我全身一凛,往后面退了退。
我听见我微弱的声音:“萧冬亚,我们从前认识吗?你为什么一次次纠缠我?从你的眼中,我看到了恨,但是,我确定我没有见过你,也没有得罪你,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034 你永远都是我的

034
我能够感觉到他眼眸里的仇恨,可数次交锋,我明显的不是他的对手,到了白天,他又会如同一阵烟雾,消失得干干净净。为了我的宁静,为了我孩子的平安,我卑微地祈求他的可怜,求他放过我。
我的眼泪,在眼中氤氲着,一滴滴落下,我从未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如此落魄和狼狈过,但现在,我就当它是一场梦,我要摆脱这困惑我许久的梦魇。
可是,我的示弱和可怜,并没有打动他,他捏紧了我的下巴,在我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收起你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不是你老公,不吃你那一套!”
我吃痛,躲避了一下,手掌一翻,就转向了他的脸,我也怒了:“你这个混蛋!三番五次来骚扰我,我要灭了你!”
我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聚集,我挥舞着双拳,朝他一下一下的狠狠拍打,我心底的愤恨和委屈,都彻底爆发了。
可我的这番举动,也激怒了他,萧冬亚拧过我的手腕,巨大的力道把我往床上一扔,他整个人就压了上来。
我惶恐至极,以为他又要对我行那不轨之事,我抄起枕头,就朝他扔去。
萧冬亚躲开,脸色铁青,抡起手掌,对准我的脸颊就是一下。
力道虽不是很大,但足以让我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天昏地暗,我只觉得半边脸都在发烧,晕晕乎乎的,辨不清东南西北了。
这个人,是专为折磨我而来吗?每一次见到他,都让我伤痕累累,身心俱碎,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无缘无故地折磨我?羞辱我?
萧冬亚冷寒的眼神一直看着我,如同一把利剑,要刺穿进我的心腑。
他的视线,从我的脸上,一直往下移,落在腹部上,停止不动了。
我的心脏猛跳,急忙抱住肚子,喊叫:“不准伤害我的孩子,否则,我和你拼命!”
萧冬亚抬起眼,嘲讽的笑了笑,手指抵着我的手,突然露出一丝复杂的眼神。
他淡淡地问:“你很爱这个孩子?”
“当然!每个母亲都是最疼爱自己的孩子的!”我急急地回答,希望他能懂这句话的意思,能放过我们。
“哼!”萧冬亚冷笑,“说得对!每个母亲都是最疼自己的孩子,好伟大的母爱,秋雅文,我倒要看看,到了最后,你还能像现在一样说爱他吗?“
他的语调,极其地悲凉,又极尽讥讽,我不明白了,愣愣地望着他。发现,尽管我刚才还在憎恨他,可是,当他妖娆的脸上不再有狠戾神情时,我对他的恨,居然没有那么强烈了。
这种感情,连我自己也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就那么坐在床上,看着他,品味着他话里的意思,百思不得其解。
时间,似乎在此刻停滞,我能够听见我们两人的呼吸声,我能够看见他的视线,在我肚子上停留时,那些若有若无的闪烁。
萧冬亚瞪视了良久,狠狠逼出一句:“这个孩子,必须要生下来,我会扫清一切的障碍,让你当上母亲!”
我的神情,僵住,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他上一刻还犹如失去理智般狠狠地折磨我,下一刻却说要保护我的孩子。
这恐怕是我这一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我抽搐着嘴角,淡淡地裂开一条唇线:“你不来打扰我的生活,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你做得到吗?”
萧冬亚不答,只冷冷地瞧着我,一双洁白莹润的手,在空中划了个美丽的弧度,落在我发间:“记住,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他的手,往下滑,在我鼻尖轻轻一靠,我闻见一股醉人的香气,一恍惚,整个人就昏迷了过去。
我还是被他暗算了。
朦胧中,有人在唤我:“雅文!雅文醒醒!”
这些声音熟悉而焦急,似乎听见过,我努力地睁开眼,去寻找它们。
映入眼帘的,是两双美丽动人,装满关切的眼眸,安然和飘飘围在我的床边,齐齐呼唤着我。
我心中一喜,叫了出来:“飘飘,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没告诉我?”
“刚回来,就听说你住院了,急忙跑来看你。”
飘飘忽闪的大眼睛,灵动明媚,在我眼前只消那么一晃,我就知道,她一定有喜事了。我笑着问:“飘飘,中了彩票吗?”
“比中了彩票还要值得欢喜,我告诉你啊,飘飘她漂泊一趟,捡到金龟婿了!”安然挤眉弄眼的,冲着飘飘直乐。
“真的?谁啊?”
飘飘有点羞涩了,低垂着眼睑,小声回答:“他叫尤拉,也是本地人,只是很小就到了s市生活,现在是一家公司的总监。我这次回来,他也跟着来了,说是这边也有他们公司的子公司。”
我和安然都乐了:“他这是妇唱夫随吧,追妻追到我们a市来了。”
“你们少打趣我了,我们刚刚在一起,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那也快了,人都来了,好事也快近了。”安然继续打趣她。
“还早呢!”
飘飘的脸上,春光明媚,水般荡漾的眼神,充满着无限的幸福。这是热恋中最美妙的心动和憧憬,无论是多么心如铁石的人,一旦动了情,便也只是庸庸凡人中的一个。
我曾今也是其中的一个,可是,到了现在,留下的,只有无尽的伤怀。
我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不让她们两个看出,可是,在我晃神的那一瞬间,昨晚的情景,却犹如放电影般,在我的脑海里,一一呈现。
我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我抓住被子,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
安然和飘飘吓了一跳,急忙问我:“怎么了?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突然觉得哪里不好了?”
安然转身,准备唤医生,我叫住了她,哆嗦着嘴,幽幽开口:“昨晚,萧冬亚又来了。”
“萧冬亚是谁?”见我情绪这么激动,不明情况的飘飘询问。
安然拐了她一下,弯下腰,不确定的眼神瞧着我:“你真见到他了?”


 035 心魔来自心结

“是真的!他刚开始的时候很生气,想要伤害我,他还打了我一巴掌,”我抚摸着自己的脸,仿佛当时的疼痛和屈辱犹在,“后来,他莫名其妙的说要保护我的孩子,然后,他迷昏了我,离开了。”
我每说一句,就宛如有刀子剜心,疼痛地厉害。
可安然却说:“昨晚范阿姨给我打电话,说你的那些话有点不正常,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便叫她在你门外守着,谁也不准进来,我们刚才来时,范阿姨说昨晚一切正常,没有发生任何异动。雅文,这是怎么回事?”
一切正常?没有异动?
难道,我昨晚经历的又是一场梦吗?我瞪大了眼,明显的恐惧和惊慌,从我的眼底、眉梢、嘴角,轻轻地蔓延,我倒在床上,陷入了虚幻。
我分不清哪是现实,哪是梦境了,我猛地抓住安然,咬着唇:“安然,我要立刻见王力!”
安然抱着我,一滴泪,滚落在我的脸上,和着我的酸涩,一起落到心底,她轻轻地安慰我:“没事的,你一定没事的,我们马上去王力那儿,让他给你瞧一瞧。”
在特护的帮助下,我们几人顺利地离开医院,往王力的工作室奔去。
飘飘大概也猜测到了一些不妥,她握着我的手,默默地守护着,可是,当我看着她那双精美绝伦的手时,我的心,还是忍不住地悸动,萧冬亚,他留给我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王力和上次一样,神情淡淡的,询问了我一些情况以后,把我送进了上次催眠的房间。
我有点紧张,问他:“我是不是真的精神出了问题了?我还有得救吗?”
王力给了我一记冷眼,语气有些不善:“谁说你精神有问题?我早就说过,你只是虚弱所致,出现的一些幻像而已,上次治疗以后,你好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希望这次以后,你能够彻底的康复!”
我听着他的口气,总觉得他像是在和谁置气一般,这可不是一个心理医生对病人应有的语气和态度。我扭头找安然,发现她和飘飘在门外,根本没有进来。
王力在准备仪器的同时,情绪稳定下来,又恢复了初见他时的沉稳和淡然,他晃动着水晶球,又开始为我催眠了。
有了上次的经历,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飘飘悠悠的,仿佛回到了那个噩梦开始的清晨。
在梦中,我瞧不清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是谁,我只能感觉到他冲击着我时,他带着愤怒的狂野和冲动,我好像在流泪,在哭喊,可我分不清这是幸福的泪水还是痛苦的泪水,就如同我分不清他到底是杨正华还是另有其人一样。
良久,我感觉到他退出我的身体,他仿佛咒骂了一句什么,我想看看他,想听清楚他说什么,可是,我眼皮好重,好沉,我陷入了最深沉的迷潭里。
我陷在迷潭里,怎么也走不出来,四周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拉着我,把我往下面拽。
我不想去,我怕它们伤害我的孩子,我竭尽全能地挣扎,终于在力气快用尽的时候,听到了耳旁的呼唤声。
王力,把我唤醒了,他满头大汗,眼底的焦急和后悔,一点也不加掩饰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虚弱地笑:“我差点醒不来了,是不是?”
我也能感觉到我身上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在梦中,我一定是经过了一番挣扎和痛苦,才让我身心疲惫,差点就此睡过去。
那场烟雾般的经历,到底是怎样的呢?在现实生活中我记不清楚,在梦中,我照样记不清楚。
王力掏出纸巾,为我试汗,嘴角,有了一丝笑意:“但你还是醒来了!”
“我如果万一醒不来了,你这资深心理医生的名号岂不是就此毁在我手里了,所以,我一定会醒来的。”看着他温柔的眼神,我觉得莫名的感动,便想着和他开开玩笑,也缓和一下我自己的紧张。
我不敢去问他我做了什么梦,我怕我没有直面的勇气,我索性装作不在意,站起来,瞅着他笑:“我希望今天回去后,不要再做噩梦了,王医生,你说呢?”
“呵呵,心魔都来自于心结,你若能放开胸怀,一切,都不成问题。”
心魔?我若有所思,定定地看着他,想看穿他眼底深藏的秘密,可他的眼睛清清亮亮,没有一丝杂色。
我有些看不懂他了,这个王力,在治疗别人的同时,自己还能保持云淡风轻的模样,他若不是伪装,自己便当真是个纯洁无故事的人。
那样的眼神,我只在孩童身上见过,当它出现在王力身上的时候,我竟有些被感动。有着这种纯真眼神的人,他的世界,一定幸福平安。
我生出了想靠近他的感觉,总觉得离他越近,心中,便越安。
难道,每个心理医生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吗?
在我迷惑的同时,王力拉我从椅子上起来,好不避讳地牵着我的手,出门送到安然和飘飘面前。
他的手极大,手心里的温度传递过来,一直达到我的心底。不知怎么回事,我居然有瞬间的恍惚,觉得是亲人的手牵着我,给了我无限的宽慰。
王力松开手的时候,我还有点小小的失落,我愿意他牵着我,我傻傻地问:“你不送我们?”
飘飘拍了我一下:“你不会是想把王医生请回家里为你治疗吧?”
我乍然惊醒,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可不敢,王医生要服务于天下大众,我不能那么自私!”
“雅文,以后可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王大哥也可以,这医生的称呼,听起来冷冰冰的,让我感觉不到阳光的明媚了。”王力深思的眼神望着我,嘴角微扬,开着玩笑。
大哥?我的眼神,退缩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他给我的是一种什么感觉了,对,大哥!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哥哥牵着我的手,在花园里漫步。
我心中一涩,叫了出来:“大哥!”


 036 我的反扑计划

我发现王力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不过,他掩饰得极快,在我还没完全捕捉到时,他已经神情自若地答应了一句:“很动听的声音,我喜欢!”
“我也觉得这样叫唤你,我才不是病人了。”我笑笑,压下了心中的疑惑。
这天晚上,我果真是一夜安枕,梦也无一个。
几天下来,我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脸色也红润了不少。飘飘来看我时,说我是秋天的红苹果,快要成熟了。
我偷笑,打趣的眼神斜睨着她:“你才是春天里的花朵,受到爱情的滋润后,越发长得水灵灵,娇滴滴了。”
飘飘本来就是一个大美女,近段时间有和风暖阳慢慢浸润,脸蛋水嫩得要掐出水来。
我不由得生出了想见一见那位高富帅的念头。
飘飘回答我:“本来想带他来的,可是见你现在的状态不佳,影响我们秋大美女的形象啊。”
我嗤笑出声:“你是怕他见到我这副尊容,鄙视你的眼光吧,怎么会交上这么个丑八怪朋友?”
“对哈,不能污了他的眼睛,所以你赶紧给我漂亮起来,否则,我一辈子不让你们见面,我的婚礼都不让你参加!”
我咬牙,拳头捏得“蹦蹦”响:“好你个易蝶飘,重色轻友,我的宝宝出来后,绝对不让你抱,连碰一下都不能!”
我们四个在刚走入社会时,就有过商量,不管是谁的孩子,将来一定要认另外三位为干妈,所以,我肚子里的孩子,早就是她们内定的干儿子或者干女儿了。
我现在拿这个茬来威胁飘飘,果然立竿见影,把她急跳了起来:“不行!我还要带回家养几天的,你不能剥夺我当干妈的权利!”
“那你的那位高富帅呢?”我冷哼,为小小的计谋得逞暗喜。
“明天奉上,你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为我好好参谋一下吧,千万别看走眼了。”
我撇嘴:“那可难为我了,我自己都遇人不淑,哪有那个火眼金睛?”
我们的脑海里,都同时窜出杨正华和小茜的事,我已经能够做到从容面对了,但飘飘有点不好意思,她张了张嘴,嗫嚅着:“对不起,雅文,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当然明白她不是存心的,无所谓地笑笑:“飘飘,你今天的话倒是点醒了我,我住院也有段时间了,明天见了你的高富帅之后,我就要出院回家了。别墅是我的,不能便宜了那个贱人。”
范阿姨正好送茶水进来,听见我说要回家,手中的杯子轻颤了一下,神情,变得有点不自然。
我立刻意识到,一定是杨正华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了,冷笑一声,脑神经,在一瞬间开始高强度的运转。
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杨正华一定把小茜接到了别墅,两人在我的家里,颠鸾倒凤,胡作非为。
我不由觉得悲哀,结婚三年了,也没见他对我的身体有任何的痴念,对这个小茜,他倒当真是难舍难分了。
我叮嘱范阿姨:“我回去的事,别告诉任何人!”
我要回家捉奸,然后,将他们扫地出门,永远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飘飘担忧地挽住了我的手臂,低声问我:“你真的要这样做?”多年的友谊,已经让我们之间的默契,达到了炉火纯青。
见我愣愣的不说话,飘飘很聪明的补充一句:“我明天把单反相机带来,助你一臂之力!”
“嗯!”我握了她一下,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多少悲伤,有的只是愤怒。
当爱变成背叛,变成欺骗时,所有的诺言,都不过是风中的花絮,转眼即逝。
只是,可怜了我腹中的孩子,还未出生,就注定要在单亲家庭长大了。有时候,我真想把杨正华暴打一顿,或者废了他做男人的根本,但,我到底还是太善良了,我连问问他为什么出轨的勇气都没有,我只想从此后和他撇开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第二天,飘飘果然带着她的高富帅来了。
这个男人,高大潇洒,五官精致,一头浓密的长发,随意地洒落在肩上,有点艺术家的气质。
难怪他会吸引住飘飘,这样的男人,任谁见了,都不免要赞叹几声。
我瞅着他们恩爱地牵着手,从门外走进,一对璧人,刹那间就将光芒带了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
我露出了明媚的笑颜,冲飘飘和尤拉笑:“飘飘,你们这一路走来,一定带来了难以磨灭的轰动效应!”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雅文你不知道,我身边就是颗定时炸弹,那些妹子们瞧着他的那个眼神啊,我看了就觉得汗颜!”
更了飘飘瞟了尤拉一眼,说得眉飞色舞,话里话外,全是对尤拉的爱恋。
这丫头,是真的陷入情网了!我在心底为她高兴,希望他们能修成正果,千万不要步我的后尘。
尤拉的眼睛很闪亮,他宠溺地轻拍了飘飘一下,把她搂进怀里,点着她的鼻子:“在你的好朋友面前,你说话也不给我留点面子吗?”
我立刻摇头:“不用,我知道她是什么人,如果她一本正经了,我反而觉得有古怪!”
“知我者,雅文也!”飘飘依偎在尤拉怀里,笑得甜蜜幸福。
我们三人聊得非常愉快,尤拉善谈,且对飘飘温柔细致,所以,我们虽是初见,却一点也没冷场,天南海北地聊,不知不觉就到了午时。
尤拉起身告辞,飘飘把他送到外面后,又折回来陪我。
我斜睨着她,嘲笑:“怎么不去上演恩爱画面了?返回来干什么?”
“没良心的!”飘飘把包包扔到我床上,“他在这里的时候,我好意思说你家的那位渣渣吗?相机拿来了,到底要怎么做?你得给我交个底!”
我从包里拿出相机,打开,在眼前晃了晃,露出意味不明的一丝笑容。这个抓奸的场面,我曾经在无数的小说和电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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