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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传-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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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运气好?!
失笑。
被日尊者那混蛋逼迫,我不得不在比兹堡这种鸟不生蛋的穷乡僻壤避难。本想安安稳稳度过一年,现在却不得不率领两百名战士抗击十倍以上的敌人。这样的运气也能算好?
命令抛石器的辅助人员对抛石器进行搬动调整。花了整整三分钟,辅助人员在我的指导下反复细微调整抛石器的位置,直到我最终认可。再次挑选出一块投石,亲自动手将它安放在抛石器上。这一次,这具抛石器的抛石兵、辅助兵和观测手全都静静地看着我,没发任何牢骚。
投石被弹射出去后,不仅仅是观测手,其他的人也同样凑到观察孔观看这一次射击的效果。
没有欢呼声,也没有惊叫声。一名抛石兵、两名辅助兵和一名观测手转过身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
抛石兵的脸上现出异样崇拜的表情。他吃吃艾艾地问道:“剑先生,您能够教我一些使用抛石器的技术吗?”
观测手的脸上全是震惊。他结结巴巴地问我:“您……您与幸运女神……认识?……”
大型的投石器可以将八十公斤的石弹准确地投至三百米远。不过对于投石器来说,所谓的准确只不过是十有八九可以击中三百米处的碉堡。小型抛石器的有效射程只有两百米左右,只是因为架设在十二米高的城墙上,它的射程才勉强达到了三百米。在两百五十米的距离上,小型抛石器想要击中投石车大小的目标,其可能性与走路时被鸟屎落在头上的机率差不多。这也是敌人将投石车放置在离城墙两百五米远的地方的根本原因。能够连续两次准确无误地击中三百米开外的投石车,对那名观测手来说,这种幸运已经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
我无暇解释,赶紧下达命令:“你去观测另外两辆投石车,看它们是否撤退或是移动位置。”
当残疾军人下意识地执行我的命令之后,我再次命令辅助人员对抛石器的位置进行调整。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哎呀。”观测手极为惋惜地叫喊着:“剑先生,投石车开始逃跑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盛特拉姆突然询问道:“先生,您能够击毁剩下的两辆投石车吗?”
敌人投石车慌张地撤退,或多或少会导致全军士气降低。如果能够将剩下的投石车全部击毁,对打击敌方士气会更有帮助。可惜想要将撤退中的投石车击中,难度实在太高。
我瞥了一眼盛特拉姆。“投石车正在移动中,我无法击毁它们。对了,你还是下去休息一下吧。带着内伤硬撑着,对身体损伤很大的。”
盛特拉姆以略带嘶哑的声音回答:“先生,我撑得住,不要紧的。”
这时我才意识到,盛特拉姆没有称呼我为剑先生,而是直接尊称我为先生。一直以来自然开朗的盛特拉姆,现在面对我时表情却显得颇为拘谨。看来,我的表现已经令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盛特拉姆深深折服了。
一丝危机感窜上心头。原本打算老老实实地蛰伏一年,但是在生存危机的压力下,我无法再藏拙。这一仗结束之后,有心之人肯定会对我投入更多的关注。这样一来,我的身份就很有可能会暴露。
脸上的刀痕可能被杀神剑给弄没了,但是这种小小的变化,并不足以令我的外貌产生实质上的改变。盛特拉姆之前之所以没有认出我,多半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可是以盛特拉姆现在对我毕恭毕敬的态度看,说不准他已经产生怀疑了。毕竟他曾经见过身为兰特的我,而且现在布雷西亚公爵又失踪了。结合那些情况看,我的真正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也许,这一仗打完之后必须离开比兹堡。
想到这里,我多少有些沮丧。我已经越来越习惯罗德曼家高级贵宾的身份了,离开罗德曼家之后,一切又得从头再来,实在是不爽。况且,我为“穷凶极恶”耗费了一个蛊虫,还没来得及收服他呢。那种意志坚定的人,即便承受酷刑也不可能在短期内向我臣服。
摇摇头,将头脑里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开。我盯着盛特拉姆的眼睛缓缓说道:“盛特拉姆,你还是先下去用斗气疗一下内伤吧。虽然短时间内被圣斗气伤害的经脉无法恢复,但是疗一下伤多少还是有些好处的。对了,你到内城去通知蒂丝,要她好好休息。等会儿反击的时候我会通知她上城的。”
“……好的。”盛特拉姆犹豫了一会,点头答应之后旋即转身离开。
看着盛特拉姆毕恭毕敬的背影,我愈加担心。如果他没有怀疑我的身份,对我应该不会这么顺从。
小火显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典型,一点都没有察觉我的苦恼。它正在没心没肺地快乐玩耍着。令人好笑的是,小火现在象条小狗似的咬着自己的尾巴转圈玩。按道理说,火焰狮子这种高智商的魔兽不应该玩这种幼稚的游戏才对。不过想想小火才生下来没几天便被娜弗丽给绑架了,也没有别的小火焰狮子陪它玩。以前虽然经常被娜弗丽欺负,但是好歹还有个玩伴。现在,未成年的小火确实很孤独可怜啊。我没有制止小火玩那种幼稚的游戏,缺少玩伴的小火,现在似乎只能找到那样的乐趣。
透过观察孔观测敌情,我发觉敌军的弓箭手并没有因为投石车的撤退而降低太多士气,仍旧毫不停歇地朝着城头上射箭。
将抛石器的控制权交给那名抛石兵,我开始思考怎样才能给予敌人最沉重的打击。
敌方投石车的主要作用其实是打击我军的士气,实质上可以造成的伤害反而不如弓箭手。现在投石车撤离了战场,但是弓箭手仍然进行压制性的射击。为了保存战力,现在并不宜展开全面反击。
我靠着城墙坐下,等待着时间一点一滴地逝去。
虽然敌人正在逐渐填埋护城河,但是我军的小型抛石器也忠实地完成着杀伤敌人士兵的任务。每一分钟过去,都至少有一名正在填埋护城河的士兵被四、五十斤的石块砸死或砸伤。这种固定的,沉闷得令人窒息的杀人节奏,象磨盘一般慢慢地磨损着敌人的士气。重要的是,敌方弓箭手不停地射击,不仅精神上一直保持着紧张,在生理上,同样也会吃不消。在普通的战斗中,一名弓箭手往往来不及射完一壶箭,敌人已经冲到阵地前。可是现在,敌人的弓箭手却不停地射击。长时间拨动弓弦,即使最有经验的弓箭手,手指也不可避免地会被割伤。
我耐心地等待敌军弓箭手身心俱疲的那一刻。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敌人不可能总是保持着那种士气和良好的射击状态。
一个小时过去了,待在城上而又没有中箭的,只剩下我和小火。受伤较轻的士兵咬着牙坚持着,受伤过重或牺牲的战士则被抬了下去,换上别的士兵。我背靠城墙坐着,那儿是射击的死角,即便睡着了也不至于被敌人射中。而小火没有被射中,一方面是因为它无所事是,将躲避流矢看成了一种游戏。不象别的战士,在全心全意完成自己的职责时,对躲避流矢所投入的注意力不够。另一方面,凭火焰狮子对危险超常的感应本能,实在很难有流矢能够射中正在一心一意玩躲避流矢这种游戏的小火。
德鲁戈家此次来袭准备得确实很充分。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们的弓箭手竟然几乎没有减低射箭的频率。按一名弓箭手一分钟里射出六箭的平均速度算,一分钟内敌人就向比兹堡射出了一千八百支箭。考虑每名弓箭手射完一壶箭之后,必须去附近的大车上取箭,大约一个小时差不多五万支箭吧。虽然想要将箭恰恰射城墙上颇为困难,但是一个小时内,仍旧有超过两万支箭落在长不过一百五十米,宽不过四米的城墙道上。这种程度的攻击确实令人心悸。我不由地庆幸:幸亏已经命令大多数士兵退下了城墙,不然就会产生更多毫无意义的伤亡。
苦笑。一个拥有两支弓箭手联队的常规兵团,所配备的箭支也只不过十万。城下那些弓箭手射箭的兴致仍然那么高,那么德鲁戈家为了攻克比兹堡准备的箭支,自然远远不止五万之数。
不过,我苦苦等待的时机终于来临了。从“嗖嗖”的弓弦声判断,敌军弓箭手射击的频率并没有降低多少,但是能够落在城墙走道上的箭支却已经并不多了。而且,即便是落在城墙上的箭支其力道也严重不足,甚至连皮甲也无法射穿。
我赶紧要求传令兵传达我的命令,让躲在城内的两百名战士到城墙上来。
过了一会儿,蒂丝来到我的身旁,压低声音对我说:“剑,盛特拉姆说你操纵抛石器射了两下便击毁了两辆投石车?盛特拉姆现在对你崇拜极了。”
“没有,只是击中了投石车罢了。那种程度的损毁,大约只需要修复几个小时,投石车就可以重新工作了。”
蒂丝的兴奋依然不减。“那就是说,你确实两发两中了?!”
我不得不转移话题。“等会儿我们该发动反击了。那时候,你好好发挥自己的优秀箭术,多射杀几个敌人。那个狙击手就交给你对付了。你的射术在比兹堡内现在是最高明的。”
我的恭维显然令蒂丝非常舒服。蒂丝将可爱的瑶鼻一皱,那双闪闪动人的大眼睛现在显得漂亮极了。“那当然了。等会儿瞧我的!”
待操纵床弩的士兵和辅助人员准备完毕后,我一声令下,比兹堡的战士立即展开了反击。
比兹堡内物资准备得非常充足,武器库里弓的数量比比兹堡现在的总人数还多。士兵以及那些双臂健全的残疾军人全都拿起弓,朝着城下措不及防的敌方弓箭手乱射。
客观地说,敌人真正的弓箭手使用弓箭的水平确实比普通士兵要高出许多。虽然敌人的弓箭手经过连续一个小时高强度的射击而感到疲惫,但是他们射击的姿势和速度仍然比我们的士兵要快上许多——幸好,大多数敌方弓箭手的手指已经被弓弦割伤了,他们的手臂早已酸痛无力。能够射上城头箭支并不多,能够射中目标的,比我所预想的还要少。至于偶尔能够射中目标的箭,由于力量不够,所能造成的伤害也相应减轻了许多。
为了更好地保护比兹堡的战士,我跳上城墙上的箭垛,吸引着敌人的注意。当然,我这么做主要还是因为并没有太危险的缘故。现在除了少数几个人外,其余的弓箭手对我射的箭根本就谈不上任何威胁。
这一次,蒂丝借助特制合成弓的帮助,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蒂丝射出的箭与空气发生剧烈的摩擦,发出异样的尖啸声。随着那令人心悸的“嗖”声刚落,已经有些疲惫的的狙击手已然被蒂丝射中了。那名狙击手马上被他的几名扈从拼命抬回了大部队。在这种情况下,城下已经几乎没有能够对我产生威胁的弓箭手了。
我一边以奇异的步法踩在箭垛上跳来跳去,闪避飞来的利箭,一边以连株箭法飞快地杀伤敌人。
有些官职较高的弓箭手大喊“坚持住”,士兵们听到了长官的吼叫,试图稳下自己的阵脚,但由于遭受我军狂猛的攻击,他们的武勇只是昙花一现,很快就彻底丧失了抵抗的决心。也许是因为弓箭手的首领受伤撤退,也许是因为在极为不利的对射中敌方弓箭手确实撑不住了。一分钟不到,那些弓箭手就开始混乱地撤退了。
小火耀武扬威地站在城头的箭垛上长啸,给予了敌方魔法师极大的心理压力。这种情况下,他们只得凝聚所剩无几的魔法力制造结界,无奈地缓缓后退。由于有专职的持盾手保护,我方没有对撤退中的魔法师浪费箭矢。又由于魔法师布下了结界,所以小火只是神情傲然地瞧着魔法师们,一动也不动。这个时刻,年纪尚幼的小火看起来,倒也颇具王者之相。
在弓箭手和魔法师相继撤退之后,正在填埋护城河的士兵见势不妙,连忙开始逃跑。对于这些仓皇奔逃的敌兵,守城的战士们按照相应的礼节送给了他们利箭作为礼物。
待最后一名敌兵跑出蒂丝的射程之后,城头上欢声雷动。因为,我们又一次打退了敌人的进攻。而且,按一般的情况分析,至少今天敌人是无法将护城河填埋了。
与比兹堡士兵欢悦的心情相反,敌人主旗旁那个披着纯白披风,黝黑壮实的首领却拎着长剑,象一头愤怒的野狼那样不停地转着圈子,并不时大声地咆哮着。
通过口型,我译出他正破口大骂的内容。
“是哪个狗娘养的那么厉害,把老子的魔法师杀害了大半!那***‘穷凶极恶’不是号称塞维尔第一杀手吗?怎么现在搞得生死不明?!”
“两个玩弓箭玩得最好的混蛋现在一死一伤,弓箭队的士气也低得一时半会无法上场。这个仗还怎么打?!”
虽然明知道幸灾乐祸是不道德的行为,可是我无法按捺自己的喜悦:虽然我实在想不出援军在哪里,可是那个托尔波只是诈降于你,万一不知哪路的援军来了,你连退路也没有!
我不由地期盼德鲁戈家家主赶紧撤退。
这个仗不好打就不要打了嘛。你的大军一撤,我们大家都舒服。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也许是因为完全没有信仰的缘故,我没有得到任何神灵的保佑:所希望的事,并没有发生。
敌人正在离比兹堡五百多米远的地方,为发起下一波攻击正在重新整理部队。大约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再次进攻。
我暗自咒骂:这个德鲁戈家主怎么这么固执?眼下魔法师只剩布下结界的能力,而弓箭手暂时又无法恢复士气和体力,怎么这么快就打算重新进攻呢?!给我们喘口气的时间好不好?
这时,一张纸条出现我的眼前。我看了看纸条的主人,原来是吉姆里特。可怜的吉姆里特颌骨已经碎裂,无法说出话来。他的脸用纱布包裹着,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药味。从吉姆里特额头上冒着的冷汗可以看出,他的伤势并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
我看了看纸条。上面写着:“德鲁戈家的家主苏哈。德鲁戈伯爵,打仗时咬住敌人就会不松嘴,吞不下去也非要撕下块肉来才肯罢休。苏哈。德鲁戈伯爵这个人特别好面子,甚至到了虚荣的程度。如果在优势下遇挫,他就会变得疯狂。哪怕知道敌人预备好了陷阱,他也会跳进去。”
这下糟糕了。苏哈。德鲁戈伯爵居然是这种人。如果我手中有足够的兵力,对付这种不理智的人自然非常轻松。可是比兹堡就这么点人手,如何抵挡苏哈。德鲁戈伯爵的疯狂报复呢?
我敢肯定,斌肯定早就预备好了为苏哈。德鲁戈伯爵设下的陷阱,只可惜我猜不出陷阱到底是什么。
如果说斌设下的陷阱是有一支奇兵作为比兹堡的援军,当德鲁戈战士士气低落,后路断绝的情况下一举将之歼灭,那自然是好。问题在于援兵来自何处?大军已经向拉伊家进发,按刚才史密斯。德鲁戈透露的信息判断,大军正在与以拉伊家为主的联军激战,派得出援兵吗?
如果说所谓的陷阱只是牺牲比兹堡,吸引德鲁戈家的注意,将他们陷在这里,那么代价似乎也太大了。
我实在是猜不出斌的计划到底是怎么回来。
看了吉姆里特一眼,我说道:“你的伤势还没好,先下去休息吧。”
吉姆里特一言不发,低着头写字。写完后,他将纸条交给我。上面写着:“以苏哈。德鲁戈伯爵的性格,城破之后必然屠城。除了蒂丝小姐和那些可以换取高额赎金的贵族子弟,其余的人都免不了一死。如果能够抵挡住苏哈。德鲁戈伯爵的进攻,待敌人撤退后再休息也并不晚。一生的战斗中我曾多次受伤,这次的伤不算什么。”
我又看了吉姆里特一眼,这名已经看破生死的老战士,对现在的形势非常清楚。骗他下去休息没有什么意义,反正他也不可能安心好好休息。所以,我不再劝他。
过了一会儿,敌人敲着军鼓,又向比兹堡发动了进攻。
苏哈。德鲁戈伯爵显然老羞成怒,完全不顾忌士兵的伤亡了。他派遣了众多的士兵参加填埋护城河的行动。在一百五十米的护城河边上,密密麻麻站着超过五百名士兵。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一千多名士兵为他们运送装满泥土的麻袋。这样一来,抛石器每一次发射几乎都可以击中一名敌人。令人感到夸张的是,由于敌人聚集的密度违反了常理,有时候一块投石甚至能够同时令两名士兵伤亡。
这一次,敌人的弓箭手不再盲目地向城墙上射箭,而是紧张地注视着城头,待发现动静后,才拉弓射击。
我现在也顾不得什么保存兵力的想法,命令其他的士兵依托箭垛和箭孔向城下射击。敌人原先的弓箭手虽然士气低落,双臂酸痛,但是苏哈。德鲁戈伯爵又重新补充了一些士兵作为弓箭手,因而仍旧能够对我军造成伤亡。苏哈伯爵的部下人多势众,他对部下的死伤并不放在心上。可是每一个比兹堡的士兵受伤或死亡,都令我感到不安。按士兵死伤的比例看,我方固然大大占优。但是按照士兵消耗的速度看,估计最多明天傍晚之前比兹堡就会陷落。
格斗技中有一力降十巧的说法。苏哈。德鲁戈伯爵此时正是采用着那种策略。这个战争疯子不顾伤亡地进攻,虽然会遭受相当大的损失,却可以很直接地取得最终的胜利。
在床弩、守城重型十字弩的攒射下,敌人死伤极为惨重。敌人的两名狙击手已经被一死一伤,剩下的敌人,已经基本无法对蒂丝造成太大的威胁。美丽的女孩子现在正不停地拨动着弓弦,使自己成为战场上收获生命最多,而且效率最高的战士。我并不忌妒蒂丝在战场上取得的成绩,只是有些遗憾:敌人为什么还不败退呢?
受伤或濒死士兵的惨叫声和利箭与空气摩擦发出的“嗖嗖”声,这些单调的音乐,代表着血和死亡。我本来早已熟悉了这种战场上的特有的声音,可是在这一刻,心情却极为苦涩。
我突然心中大恨。那个亚斯伯爵为了胜利,连亲生女儿的安危也抛在一边。我在这里死死守住比兹堡,却又是为了什么?得人钱财与人消灾是应该的,但是如果被人出卖,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开年度大会的时候,亚斯伯爵假惺惺地说什么都不是外人。事实上,罗德曼家真正的军事计划,我却一无所知——这么说也不对,至少我知道,计划中,比兹堡是饵!是吸引德鲁戈家大军的饵!
战斗愈加激烈,比兹堡的死伤人数呈直线上升。后备队,已经越来越少。
太阳终于下山了。在付出了至少三百名士兵的代价后,南城下的护城河已经被填平了。这时,苏哈伯爵终于下达了撤兵的命令。
不仅仅是我军,敌军同样也撑不住了。
德鲁戈家士兵是清晨时分抵达的比兹堡的。毫无疑问,他们至少在夜间进行过相当长一段时间行军。经过长途跋涉之后,一到目的地就发动攻击,敌人根本没有休息。
现在,整整一天过去了,每一个德鲁戈士兵都露出疲惫不堪的神情。经过那种高强度的行军与作战,即便是铁打的汉子也无法承受。与普通士兵相对,身体相对单薄的魔法师更是不堪。虽然布下结界所需要耗费的魔法力非常少,但是长时间消耗魔法力支持结界,同样导致魔法师们疲惫不堪。无力维持结界。在失去了结界保护的前提下,普通士兵将会成为魔法攻击的靶子。如果苏哈伯爵在这种情况下仍旧坚持强攻,弄不好会导致士兵哗变。
待敌军士兵完全撤退后,城头上的战士们或者背靠背,或者依着城墙开始瞌睡。不大一会儿,城头上就响起鼾声一片。
看着城头上东倒西歪的战士们,我不由心生感触:眼前这些出色的战士,到明天太阳下山后,还会有多少能够活着?
明天将会有一场剧战。或许,我将不得不展开一段艰难的逃亡之旅。保持一定的体力是绝对必要的,现在我最好是小寐一会儿。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再做一件事。
盛特拉姆白天带伤参战,可是现在他却不顾身体的极度疲惫,率领着一些后备士兵参加巡夜。
我将盛特拉姆喊过来。“盛特拉姆,你去组织一些人。将装着粮食的麻袋扛上城头,并且在麻袋上淋上火油。”
盛特拉姆这一次并没有坚定地执行我的命令,而是怀疑地问:“城头上的滚石、檑木并没有多大的消耗,干嘛要将粮食淋上火油?”
我反问道:“你看我们能坚持多久?”
盛特拉姆将视线移向城外,似乎想要看透那黑沉沉的夜幕。
他的声音干涩而痛苦。“如果没有援兵,我想,外城坚持不到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的人太少了!不过,内城可能可以多坚持几天吧。将粮草运往内城,应该不会存在资敌的可能。”
我解释道:“敌人大军来袭,粮食消耗自然不少。在比兹堡这一带,粮草基本集中在比兹堡。焚毁这些粮草,可以给予敌人精神上的打击。”
“虽然说火攻也是一种攻城的方式,不过比兹堡的城墙厚达四米,至少需要烧三天以上城墙才会出现破损。为了让比兹堡能够坚持得更久些,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在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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