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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成余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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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情此景在三月眼里很讽刺,心里想笑,好一码昔日情人旧情复燃的感情戏,比电视剧里演的还生动,可她连看戏的心情都没有,心里很难受。
  “你在这里不要乱走,有事打电话给我。”怕她乱跑,要是可以一刻都不想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她几乎冲动地想要拉住他,让他不要去,她承认从看到朱依雀的那一刻开始,她心里就各种别扭,人生中太多变故了,一秒换一个天地,上一秒亲密无间的人下一秒形同陌路。
  他去了还会回来了吗?但是最终她还是微笑点头让他去了,因为她没有立场留他。
  如果是女朋友,她一定是一个不听话的女朋友,三月站在阳台看着外面的夜景入迷,心中却无比惆怅,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头也不回的道:“不要打扰我,谢谢。”
  来人并未停住脚步,王梓意举着红酒杯跟她并肩而立,轻轻摇晃:“心里不好受吧!自己的男朋友跟前女友撇下自己去叙旧情。”
  “什么意思?”她也只是猜测两人可能是,心存侥幸没敢肯定,她对王梓意本来印象不好,也知道她来是为了隔应她,可听到苏安谟和朱依雀,心里更加堵得慌。
  “安谟没有跟你说吗?两人大学时就是全校公认最般配的一对,也难怪他会选择你,毕竟有一点相像,安谟对依雀实在太情深了。”王梓意故意意味深长的看了三月一眼,就算陪在他身边的不是她,也不应该是这样一个看起来一无是处的女人。
  再好的脾气也抵不住人这样挑衅,王梓意没看起她,她未必看得起她,喜欢一个人勇敢去争取就好,何必耍这种小手段,冷哼道:“你也不必拐弯抹角,有话直说就好。”
  “要不是你眼睛和依雀有几分相像,安谟会看上你。”王梓意没想到三月如此直接,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好像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弱。
  三月没想到她和朱依雀会有相像之处,细想,眉眼真的很像,原来这就是苏安谟说要和她在一起的真相,原来这就是苏安谟对她好的原因。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另一个女人的替身,之前她就不相信苏安谟会真的喜欢她,只是后来被他的温柔冲昏了头,才会觉得他对她或许真心。
  她为什么要在这里等他和另一个女人恩爱完,摸了摸冰凉的脸颊,一定是疯了才会流眼泪,告诉自己再等十分钟,苏安谟要是没出现就离开。
  也不知喝了多少酒,苏安谟还是没出现,眼泪再次滚落下来,不能哭,不能丟脸,连忙拿手背去擦,可怎么擦不干净,甚至越擦越多,干脆蹲下把头埋在双膝间。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就算是和王达权分手的时候也没落过泪,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说,她只是年龄大了容易伤感罢了,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却无比清晰的告诉他。
  她怕苏安谟离开她,以后再也没有人会第一时间赶到警察局来保释她,没有人会感冒的时候熬粥给她喝,没有人会在帮她买卫生巾,会做饭给她吃,会说真的想和她在一起。
  曾经的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心动,不会再爱上一个人,甚至以为哪一天苏安谟离开时她也能全身而退,原来她高估了自己,无形中,她已经这么依赖他。
  一股脑的委屈、难受、疲倦,无奈充斥着,他就不该招惹她,然后又不负责任的离开。三月在这一刻终于清晰地意识到,恐怕是真的爱上苏安谟了。
  现在,他真正爱的人回来了,他要离开了,离开了,心很痛,三月还是没有等到他来找她,没有方向地在路上走着。
  

☆、没有退路

  第三十九章  没有退路
  那边房间,朱依雀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特意从美国给你带的礼物,安谟我回来了。”朱依雀慢慢倾过身去,手抚上他的手。
  她希望他能懂,这一次她就是为了他才回的国,她爱他,即便是分开也没一日忘记过。
  第一次见面,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她对他一见钟情,分手的时候,她只是想气气他,说了分手,他却再也没有给她和好的机会。
  苏安谟并没有接过礼物,不着痕迹的抽出手来,微微勾了勾唇:“礼物我就不收了,国内什么都买得到,我也什么都不缺,在我身上花心思真的没有必要。”
  聪明的女人不用他说得太清楚,朱依雀就是这种女人。
  “你又何必跟我撇得这么清楚,安谟我后悔了,后悔当时说分手了,我现在回来还来得及吗?”朱依雀目光盈盈地凝视着他,恳求道“不要拒绝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朱依雀想要的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会和她在一起是因为那双极像的眼睛,曾经他任由自己放纵沉沦,清醒过来后才彻底明白,再像终究不是她。
  “你要的我给不了?依雀,你值得更好的人。”
  真狠心,她冷笑“是因为她吗?”朱依雀眼眶微红,神色间满是受伤,她已经放下所有的尊严,他还是不为所动。
  “我知道当年你肯定怪我提出分手,我太骄傲了,我以为你会留我,给我一个台阶下,可是我也忘了你也是那么骄傲的人。”朱依雀双手重新抓住他的手,仰起脸温柔的看着他:“安谟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刚才那个女孩叫三月,我们是高中同学,开始的时候并不喜欢她,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我们成了同桌,很傻很单纯的一个女孩子,又异常的坚持固执,说不上来很好,就是很普通的女孩子。”就是这样的女孩子,他爱了近十年。
  “喜欢一个人真的不需要太多理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只是她喜欢的人从来都不是我,如果能在一起,我可以不介意她心里有谁。”三月一直明确的爱着王达权,一直明确的把他当朋友,尽管明知她不爱他,他还是不能放弃。
  其实他和朱依雀是同样的人,从小到大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三月就是他人生中的一个异数,也是他一生的劫难。“我想过不出国留在她身边,可她根本就不需要我,刚出国的时候安慰自己时间会冲淡一切,但每一天我都很想她,十年相思入骨,喜欢早已熬成了爱。”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堂堂苏安谟何以委屈求全到如此卑微的地步,堂堂朱依雀何以委屈求全到如此地步。
  濒临死亡的人会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因为你们眼睛太像了。”如果不是这一点他不会和她在一起。
  原来如此,真相竟然是这样,眼泪毫无预兆的顺着脸颊流下来,王梓意说,苏安谟找了个替身,敢情她才是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她想为自己保留最后的尊严。
  那边苏安谟刚从房间里出来,宁时渊一脸担忧地:“我刚才看到三月一脸泪水的出去了,你快去看看,别出了什么意外。”
  三人行,必有一伤。
  “你去安慰下她。”说完边朝大门走去,边拿出手机拨打三月的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听,她再一次把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不是说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的吗?
  “他去找她了对吗?”男人薄情起来真令人心寒,以前她认为这个人天生冷淡,原来他也有这样火急火燎的时刻,苦笑:“我想喝点酒。”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凭他对两人的了解,苏安谟做事向来果断,想必是跟她摊牌了,表示他们之间再没可能。要强的她一时难以接受,想喝点酒麻痹下也在情理之中,宁时渊沉默了下,才开口:“跟我来。”
  苏安谟沿着回家的方向跑了不远,正好看到三月和一辆卡车擦肩而过,惊魂未定的站在马路中间。下一刻,他怒气冲冲地拉她人到人行道上,刚想严厉的教育一顿,却发现她满脸泪痕,脸红红的,显然是哭过,还喝醉了。
  一把将人抱起,三月蓦然双眼瞪大看着他,他和朱依雀你侬我侬的画面开始浮现,用力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怀抱,不能再沦陷下去,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苏安谟你能不能不要管我?”
  苏安谟怕她受伤,只好放她下来,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耐心的问她:“你能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发生什么事你会不知道?”三月看他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只觉一股怒气冲到头顶,痛楚在心中蔓延,她是真的醉了,才会一把环住他的脖子,流着泪说:“你既然有喜欢的人,就不应该来招惹我的,我认真了,苏安谟我认真了,但是你却不要我了。”
  苏安谟怔住了,没想到她哭得伤心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抱住她的腰轻轻吻她:“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
  “你要我是因为我长得和朱依雀像吗?”她很想避开他的吻,怕自己想要更多,可身体却先于理智。
  听到这话苏安谟忍不住笑起来,还是醉酒的她最可爱,最诚实,咬上她的耳垂:“不是你像她,是她像你,记住了吗?三月我爱你。”
  他说他爱她,三月满意的点了点头,捧着他的脸吻上,苏安谟没有再犹豫抱起她的腰就往原地走去,上车回家。
  “三月,你现在可以拒绝我。”他嗓音很低很沙哑,眸色显得更深,显然在压抑着自己。
  她俏脸更加绯红,整个人像着火了一般,点了点头。
  “三月……你没有退路了。”他低下头吻她,,三月紧紧抱住他,忍住痛,起起伏伏,她爱上了这个男人,完全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他,她应该还活在过去,永远走不出来。
  当两人身体达到极致,攀越上最高峰时,三月在颤抖中晕了过去,苏安谟抱紧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去了浴室
  三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苏安谟怀里,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她好像晕了过去,体力太差了,看来要抓紧锻炼呀!
  轻手轻脚打算起床,刚坐起来就被某人拉入了怀中,三月忙用手抵住苏安谟□□的胸口,大白天这样坦诚相见还是需要勇气的,苏安谟闭着眼睛说:“再睡一下。”
  她起来后就没有再睡的习惯,昨晚的记忆慢慢的都被记起来了,心里一阵哀嚎,她那是借酒壮胆,大着胆子把苏安谟给上了,她好像还记得他说他爱她,她不清醒他也不清醒了吗?
  “你昨天说爱我是真的吗?”都说女人千万不要在床上问爱不爱的问题,这个时候的男人往往是下半身的动物,说话往往是不经大脑过滤的,但她还是问了。
  苏安谟睁开眼睛看着她,这女人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晚了,当他是个随便的男人,只要是个女人就能上床吗?
  “不爱你能跟你上床?”不爱能把你做晕过去。

☆、乌龙

  第四十章乌龙
  三月刚睁眼,就看到苏安谟完全暴露地站在她面前,脸刹那间烧红,这人身材保持得可真不错,肌理分明,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
  “怎么还没看够,就算这样还是先起来吃中饭。”接着毫不留情的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抱着她去浴室。
  三月忙捂住他的眼睛说:“不准看,我身材太差了,怕你会嫌弃。”
  “摸都摸遍了,还怕我看到。”男声轻嗤而出,好笑道:“是很差,好在我不嫌弃,你要好好珍惜这个不嫌弃你的男人。”
  本来以为衣冠禽兽苏安谟会在浴室里再来一次,但是他只是单纯的抱着她洗了个鸳鸯浴,倒是她上下其手,把美男摸了个遍。
  苏安谟边吃完饭看着她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来。”他可不想和女朋友隔街而邻。
  听到这话三月咳了咳,忙喝了口水,他们才刚在一起,还没想到同居上面去。至少暂时没这个想法,抬头看他心情不错的样子,说:“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好。”欲速则不达,还是一步一步慢慢来,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主动搬过来的。
  三月把她和苏安谟的事跟沈晔和沈小叶说了,沈晔一点都不惊讶,苏安谟跟宋颂两人摆了王达权一道,买了一块毫无用处的地之后,就去了梓城,放弃了苏家在水木的巨大的关系网和雄厚的财力支持,她就猜到这其中多多少少有三月的关系。
  王达权吃了瘪的事情之前三月并不知道,现在听沈晔说起,心中也没什么波动,他那样嚣张跋扈的人是应该杀杀锐气。
  只是没想到苏安谟这么腹黑,随随便便让人损失上亿,他们有钱人还真是不把钱放在眼里,不过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栽了个这么大的跟头,定不会善罢甘休,就算他再只手遮天,那也只是水木的天,这里可是梓城。
  沈晔说她这孩子心眼死,一旦爱上一个人,其他人全数不在眼里了,满心满眼都是。
  沈小叶则表示三月太不够义气,这么大的事情也不事先透点风,上次苏安谟在警局接她的时候,人精似的沈小叶会没察觉出来,她才不信。
  之后的两天三月都住在苏安谟家,本以为是难得的两人世界,可他工作太忙了,大清早就去了公司,她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离开了,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早餐证明昨天的一切不是一个梦。
  夜晚还要去应酬,三月就坐在家里的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他回来,有一次睡着了还是苏安谟把她抱进卧室的,半夜会被某人用羞人的方式吵醒,最后两人相拥睡去,才两三天的时间,她已经习惯了抱着他睡觉。
  心里开始琢磨着什么时候去八个证给领了,她猴急起来比谁都还着急。
  三天假期过去,一到学校就看到了李达的通报批评,上楼梯的时候正好碰到他下楼,三月一如往常的打招呼,李达点头淡淡露出一个笑,表面上看着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可是那股疏离感还是让她明白,他们做不成情人也不能成为朋友。
  心里想明白了也就不再纠结,不是谁都能坦然处之。
  叶梦笙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看到她进办公室顶着两只熊猫眼一把抱住三月,痛哭流涕道:“三月,陈诚那滚蛋,竟然给老娘玩婚内出轨。”
  第一反应就是今天是愚人节,可明显不是,要么就是叶梦笙神经错乱了,谁都又可能出轨,但陈诚不可能。
  “梦笙呀!不要大早上说这种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还是准备准备去上课吧!”叶梦笙的话认真她就输了。
  叶梦笙却怎么也不放手,头埋在她怀了,轻声哭泣,抽抽噎噎的说:“这次是真的,骗你天打五雷轰,老娘马上就要成弃妇了。”
  这女人一直强悍得跟个女超人一样,什么时候落过眼泪,看来事态真的有点严重,不像是开玩笑说的话,安慰的拍了拍她肩膀:“到底怎么回事。”
  “陈诚那个滚蛋自从蜜月回来后就一直忙,甚至有时候晚上不回家,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放在心上,男人有事业心是件好事,可前面一段时间我发现他衬衣上有女人的口红印,之后一个星期没有回来,昨天晚上我说要个孩子,他说暂时不要,今天早上我偷看了他的手机,竟然有野女人发来的酒店房间号,就在今晚。”呜呜
  三月还是相信陈诚的清白,可叶梦笙说得有理有据的,她一时真的找不到词语来安慰她,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她身上,她估计比叶梦笙好不了多少。
  “那你打算怎么办。”
  “老娘要跟他离婚。”结婚的时候她就说得很清楚了,只要他对不起她,她就不会再跟着他。
  “还是先不要这么冲动,就凭几个口红印和一条短信,未免太草率了。”他们这一路多部容易,“这种事没有真凭实据,还是不要轻易说离婚,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叶梦笙沉默了好一会儿,擦了擦眼泪,下定决心:“今天你就陪我去捉奸,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在她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之前,陈诚很有可能不认。
  “好吧!”闺密和学长,果断站在闺密这边,这事十有□□应该是个误会,弄清楚了也有利于误会的解开,总比她一个人胡思乱想来得好。
  晚上两人根据记下来的地址来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乘电梯到了二十二楼,答案就在眼前,叶梦笙反倒迟疑了,她在害怕自己想的就是现实。
  三月担忧的看着她,知道叶梦笙在挣扎什么,她在婚姻中从来就缺少安全感,爸妈的婚姻让她惧怕婚姻,是要有多大的勇气才答应和陈诚结婚。
  万一陈诚真的出轨了,她真的要跟他离婚吗?离婚之后又该怎么办,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是敌不过时间。
  “现在还是可以离开。”看得出叶梦笙是真的爱惨了陈诚。
  “不,我们走吧!。”叶梦笙异常坚定。
  离真越近,心理压力越大,迈出的每一步都异常艰难,两人站在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隐隐听到有人在里面说话声传出,显然不只有陈诚一个人。
  叶梦笙彻底爆发,不顾形象的敲着门,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木棍,准备棒打奸夫□□。
  “叶梦笙。”陈诚不能理解老婆拿着棍子是要干什么。
  幸好西装革履的,穿戴整齐,并没有被人抓包的狼狈感,老婆都拿着棒子,找上门了,这人还能淡定如斯,三月冷哼。
  门刚开,叶梦笙就撞门进去,三月警告的看了一眼陈诚,紧跟其后,叶梦笙怒气冲冲的把棍子一扔,大声吼道:“有种不要躲着,躲躲藏藏可不是……”
  谁能告诉他们为什么坐在沙发上的人会是苏安谟,三月也是惊呆了,两人异口同声地问:“你怎么在这?”若说苏安谟和陈诚勾搭上了,她是打死斗不相信,两个阳刚的男人应该没有这种癖好,可是这么晚了上酒店,这个又怎么解释。
  “这个应该我问你们吧?”陈诚冷哼了一声,靠着门框开口问,显然很不满意她们现在的行为,苏安谟也是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
  叶梦笙本意来抓人,结果人没抓到,还弄了个这么大的乌龙,耷拉着脑袋坐到角落。
  三月只好把事情的整个经过说了一遍,顺便把叶梦笙心中的疑问一一问了个遍,好友难当。
  看来真的是个误会,陈诚婚假请了太长时间,手头上的工作堆积得太多,所以才会忙到深夜,太累了有时候就在办公室睡了,但前提都是有打电话回家报备的。
  

☆、两个幼稚鬼

  第四十一章两个幼稚鬼
  男人难免参加各种应酬,至于是怎么蹭上口红印的陈诚完全没有印象,和苏安谟共处一室,是因为作为两家公司的代表来洽谈合作,什么合作无可奉告。
  叶梦笙自知理亏,悻倖的从角落坐到阴着脸的陈诚身边,低眉顺眼乖巧得跟只猫似的,两只眼睛转的飞快,估计是在想计策平息身边男人的气。
  陈诚知道叶梦笙的小心思,冷哼了一声,显然一点都不买账。
  苏安谟气定神闲的走了过来,毫无顾忌地一把搂住她,语气暧昧地说:“你也是来抓男朋友奸的?你要相信我是清白。”
  脑袋轰的一声,完了,这事她还没来得及跟叶梦笙说。
  “你和苏安谟……”叶梦笙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就连淡定的陈诚都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在情感方面挑剔的学妹。
  “就前两天放假的事,这不光顾着你的事了,都忘了跟你说了。”三月打着哈哈,这弄得不好是要绝交的。
  狠狠瞪了眼苏安谟,顺手在他腰侧捏了一把,苏安谟捉住她捣乱的手,依旧面带笑容,温文尔雅。
  她早该想到的,上次吃饭苏安谟提出的女孩子各方面的条件,说得不正是三月吗?看来两人之间早就有猫腻,思及此,她已是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转而怒上心头,“谢三月,你竟然敢瞒着我,亏我把你当好朋友。”
  面对叶梦笙的怒气,三月也是很懊恼,这么重要的事情应该第一时间跟她说,希望现在补救还来得及,举手发誓:“我保证这样的事不会有下一次。”
  “我也希望今天的事不会有下一次。”陈诚对三月助纣为虐的行为很不满,对苏安谟说:“我老婆人比较笨,你女朋友帮着一起胡闹令我很不满。”
  “哦!是吗?我也不不满,你家拉着我的女人做这种危险的事,不是一个笨字可以推脱责任的。”正好他也对叶梦笙拉着他家女人捉奸这事很不满。
  这两个人还真是的幼稚,三月和叶梦笙两人齐齐翻了个白眼。
  最后叶梦笙很没义气地丢下她小媳妇状地跟陈诚走了,一时之间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和苏安谟,三月看了看时间,觉得自己也该回家了。
  “吃完饭了吗?”苏安谟自然的拉她到身边,人都走完了,这人倒拘谨起来了,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心,很多茧,过得很辛苦?
  不提还好,一提觉得真饿,她和叶梦笙两人一下课就赶过来了,哪有时间顾得上吃饭,肚子很不应景的咕咕叫了起来,三月更囧了,唉~肚子不争气。
  看着她一脸尴尬的样子,苏安谟眼底泛起的浓浓笑意,摸了摸她头发宠溺地说:“我们去吃点东西。”刚好知道一家味道不错的店。
  “好。”三月两眼发光的看着他,不忘眨了眨。
  苏安谟突然端起她的脸,手稍稍用力微微抬起她的下巴,慢慢贴上她的唇,还恶作剧的舔了舔,渐渐加深这个吻,喃喃道:“以后不准用这种眼神看着别的男人。”
  这个男人还真霸道,这是她能控制的吗?想反驳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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