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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令人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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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天韵把酒壶往身后一藏,立刻鬼步追上移形换影的出现在花舞的身边:“你要若是想要,我买就是了。”
  花舞嘴角一钩,语气却还是嫌弃至上:“死酒鬼,油腔滑调。”
  “我从小就这样,也就只对你这样。”
  众人还未回神,只见这二人也已消失在折角处。
  “阿弥陀佛!明月施主,老衲……”明月天青一看冥虚大师也露出一副欲走的神态,焦急的走下台阶:“大师,教里已经备好您爱的茶,小儿也在几日前,便开始期盼大师的驾凌,能够指教一二。”
  见冥虚似是被说动,又道:“我儿资质较高,上次大师指教的已全部领受。多日前还在询问在下,大师何时才能来多指教一二。”
  武当派的凌霄道长见冥虚大师,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上前问道:“大师,教于明月公子的可是,明泉心法?”
  冥虚点头:“道长已知,便知我为何要离开了。”
  凌霄道长微闭双眼,画裳师太也微叹,似是感叹:“这世间怕是再无一人能领会这明泉心法的奥义了。”
  明月天青不解的看着年岁染白心境的三位老人:“大师这是何意?”
  画裳轻抚上自己手中的拂尘:“明泉心法,易学却难通。”
  华府不理解道:“何意?”
  冥虚大师摇头:“各种玄机便由各位自相参悟。”他双手合十:“老衲此番上山便是探望令公子对于明泉心法的参悟程度,如今已知答案,老衲心愿已了,祝明月教主,福寿安康。老衲告辞。”
  华府见大师离去,迫不及待问:“大师,可是去忧南山?”
  冥虚道:“正是,老衲要去讨一杯君子茶。”
  “晚辈可否同去?”冥虚望了一眼,又低下头,华府笑的无心无肺:“晚辈还未去过这玉檀教,今日一见玉小教主果然不同凡响,心下想要交个朋友。而且听说这玉檀教的伙食十分精美,晚辈嘿嘿……”
  冥虚背对山门,点头:“如此也好。”
  这又走了两人,明月天青的脸色自是差到极点,却又不好发作,只好忍耐笑道:“各位,里面请吧。”
  这才将这剩下的几人留住。
  长命令人将这寿礼抬进明月教。自己站在山崖往下望去,只看到池赫铭一身黑衣红袍,正拥着白裙蓝衣的玉思嫣,跳过悬崖山壁,轻功之高,跃到山脚。他暗暗咬了牙,大公子的武功居然在三年内又精进道这种地步,要快些回去报告给教主。
  玉思嫣下山一脚踩空,崴了脚,她到不怕疼,只是走路的速度太慢,她刚想要秋霜背她,就整个人凌空被池赫铭抱起来,池赫铭对着身后两个楞着的人道:“你们轻功怎么样?”能下这山崖吗?。
  二女一派正经:“当然。”
  “那边走吧。”
  说罢三人飞下山崖,玉思嫣窝在他怀里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襟,紧闭着眼睛丝毫不敢睁开。
  池赫铭低头看她:“你畏高?”
  玉思嫣手抓的更紧:“我倒是不怕高,只是没在这么高的地方飞过。”
  “我记得你有轻功的。”
  “算了吧,我哪点轻功最多只能在玉檀教的莲池上飞飞,这么高真是吓人!”
  池赫铭收紧手,稳稳的落在地上,玉思嫣大呼了一口气从他怀里跳下来,躲了躲地:“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比较好。”
  浮萍叹息:“池公子,你也劝劝我们教主,让她少做生意多练练功。”
  “小没良心的,真的是半点都看不得我好啊。”
  浮萍做了一个鬼脸往秋霜身后躲去,玉思嫣笑着去看池赫铭,只见池赫铭正低头看着自己,玉思嫣不明:“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嘛?”
  他像是有些愧疚:“你第一次入江湖会盟之事,便因为我得遇冷门。”
  玉思嫣往他身前一靠:“相公,这是在心疼为妻吗?”她见他羞恼的背过头去,耳朵上还留着点点红,心情大好:“我本就不喜欢这些江湖之事,今日若不是为了你,我绝不会来此搅这趟浑水。还有那个明月老头我最看不惯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真是浑身不舒服,早走也好,不管怎么说,咱们目的已经达成了。”
  池赫铭低头:“回去吧。”
  这边四人还未踏上忧南山的阶梯,身后便传来吵闹的声音。
  玉思嫣低头一笑:“不得了,山上一下就来了四个贵客啊,秋霜浮萍,你们两个先上山打点。我们很快就上来。”
  “是。”只见二人脚下轻轻一跃,便似仙女一般飞入山霭。
  “小玉!小玉!你等等我们,跑那么快干什么。”关天韵从树上跃下,紧接其后的是花舞。
  玉思嫣笑:“你们两个怎么跑出来了?这明月教的寿宴你们不去了?”
  “那装模作样的老头的宴会有什么好去的,还是你忧南山好,什么都有。”
  “总算是说实话了啊,就是冲着我这的东西来的,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些过分。”
  “那老衲也来讨一杯茶,玉小教主可会觉得老衲过分?”内力浑厚,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千里传音,远远的袈裟老僧和青衣青年,速速跃来。
  “大师!您怎么也来了?”她又见华府也在其旁,不免更惊讶。
  “老衲无心寿宴,便来此讨茶喝,华施主欲与我同行,我等便结伴而来。玉小教主可欢迎?”
  “当然了,玉檀教还从来没有来过这么多人呢。快请上山。”
  忧南山景色秀丽,美轮美奂,加上玉思嫣又喜欢布置,如此一来稍加打理,便是万花从中,雅致幽香,长廊壁画,水池莲香,素雅宁静别有一种室外桃园的错落感。
  “忧南山的景致与我当年上来偷酒时,并无多大差别。”
  “偷酒?”华府看着一脸沉溺在回忆之中的关天韵。关天韵笑:“也就是两年前的事情吧,当时明月老头那宴会的酒实在是太难喝了,没办法便逃了出来,顺着酒香就闻到这来了,酒没偷到便被这美景吸引过去了。真是失策失策啊。”
  华府又问:“你与玉小教主便是这样相识的?”
  “正是啊,没想到这美酒,美景后还有一美人,当真是惊鸿一瞥啊。”关天韵看着前方的玉思嫣,微微摇头:“只可惜,这美人不能说话,一说话就暴露本性。”
  华府盯着玉思嫣的背影看了半天,认同的点头:“确实如此。”
  忧南山,玉檀教,轩雅宫中。
  池赫铭正被冥虚大师拉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华府看着面前的烤鸭口水直流,吃的毫无形象,花舞换上新的衣裳转来转去,关天韵整个人钻到大酒坛里,到是热闹非凡。
  却说隔壁明月教中,虽然来人越渐多起来,在开席没有多久后,武当,峨眉,九华,青云,且都以教务为理由,提前离席了,大多数见此便也随即告辞。
  当晚明月青天正在房中生闷气时,下人前来,告诉他一个更让人吐血的事情。
  所有前来祝寿的人,都在下山后上了忧南山。
  当下明月青天真气逆转,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玉檀教自建教一来,便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夜里玉思嫣拿出久违的烟火,放了个潇潇洒洒痛痛快快。
  华府在食厅里待着,就没有出来过,吃完午饭等着下午茶又等晚饭之后又吃宵夜。
  玉思嫣见他吃饭慢条斯理十分注意礼节,却异常能吃,不免觉得新奇:“哇,老华,你好能吃啊。”
  “哈哈哈,教主,这是嫌弃我吃的多吗?”
  “什么教主,和他们一样叫我小玉就好了,我不是嫌弃你吃的多,我是觉得你好厉害啊。外面斗武斗的那么厉害,你动也不动一下的就一直在这里吃。”
  “哦,那我便问你一个问题,小玉觉得什么最重要?”
  玉思嫣想了想:“钱还有相公。”
  华府一笑:“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吃了。”
  玉思嫣摸着下巴,了然于心道:“我懂了,每个人的底线不一样。”
  这样热闹的日子过了一个星期,银子流水一样的花出去,玉思嫣看着账簿咬着手绢,我的血汗钱啊,怎么这么快就没有了!
  同样的这些江湖人士也是有些自知之名的,也在一天之内慢慢下山去了。当然也有那些不识相的,譬如,华府,关天韵,花舞,三人。

  第六章,要人?他是我的人!

  “我说三位啊,你们打算入我玉檀教吗?这都两个星期了,你们打算在这住多久啊。”
  关天韵看看天,惆怅道:“要不然我把九门堂并入玉檀教吧,小玉你只要每个月给我月钱就行了。”
  “行啊,你要入也可以啊,把你们在杏画那里的地给我,我立刻就让你入教。”
  “那可是我爹留给我的!”
  “九门堂难道就不是吗?!”
  “哎,小玉,你这么机灵,真是不好玩。”
  又转向一个在吃,一个在喝茶的两人。
  “老华哥哥啊,小花姐姐,你们两个打算怎么办啊。”
  华府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站起来对玉思嫣鞠了个躬,玉思嫣问:“你要走了?”
  华府犹豫一下懒声道:“华山的伙食,没有你这的好,我打算多留一段时日,打扰了!”
  花舞一听此话:“那我也随华大哥一般,多留些时日。”关天韵也向他们靠拢:“老子也要多留!”
  玉思嫣无奈的摇头,转身去看池赫铭,只见他正坐在椅子上,慢慢喝茶,事不关己的样子,姿态摆的高高的,一副主人的模样!
  玉思嫣满肚子不满,大踏步跨出去,觉得气不过,站在门口道:“这都一屋子什么人啊!”
  疾风而过,带动树上大片繁话和翠叶。浮萍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玉思嫣身后,有些严肃道:“教主,应天教,教主求见。”
  房内池赫铭的眉宇稍动,戾气而出,手中的利剑微微带出杀意,华府也放下手中食筷,右手抚上佩剑,关天韵浅笑,方才酒色满脸的憨气已然消失不见,双眉定住眼底精光危险。
  花舞嘴角猎艳一笑。
  四人心中都警惕又紧张,同时想到:“终于来了。”
  玉思嫣背对着他们,却也能感受到里面的氛围,暗暗明白:“果然这三个人也是有目的上我玉檀教的。”
  她倒要看看陈年往事这个烂摊子,这些人打算怎么算这笔账。
  她广袖一挥:“我就在山门那见他。”
  池赫元的长相和池赫铭一点不相似,玉思嫣见到他的第一眼就退到池赫铭耳边到:“你弟和你长得一点也不一样,你这么好看,他怎么长得贼眉鼠眼的?”
  她是用气音说的,虽然声音不大可是却能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池赫元脸部表情微微抽动了一下,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恭敬的敬礼道:“大哥,各位,在下池赫元,有礼了。”
  玉思嫣上下打量一下他:“你连个礼都不备,哪里有礼了?”
  池赫元假笑道:“下次定会补上。”
  这次玉思嫣到是没有说话,又退到池赫铭的身后:“相公,你弟弟一笑更丑了,你们真的是一家人嘛”
  池赫元咬牙道:“我与大哥非一母而出,相貌不同也是有的。”
  “哦!~”玉思嫣一副恍然的表情:“果然还是母亲的问题啊,相公的母亲好看,所以相公也好看,我母亲好看,我也好看。真是神奇啊。”
  花舞在一边听得直笑:“小玉你的意思是池教主的母亲不好看了。”
  玉思嫣想了想:“小花姐姐,你这不是让我得罪人嘛,不管好不好看,都没有相公好看,相公是我心里最好看的人。”
  她一脸花痴的盯着自己,池赫铭撇开头,嘴角微微一钩。
  见他们闹得开心,池赫元微咳了一声道:“大哥,我今日前来是想请你回应天教的。”
  “回?”池赫铭眯着眼睛奇怪的问他:“当日父亲已经将我从应天教中除名,应天教哪里还有我的位置?”
  玉思嫣往他身边又靠了靠,离他的距离更近了些。池赫元眼中带刺:“父亲只是生气,你在众人面前将他击败,不给他留有面子,所以一气之下才……总之,大哥,父亲已死,你也该放下过往之仇了。”
  池赫铭看着直直站在他面前的池赫元,那张和父亲有8成相似的脸,形似神似的举动,还有,还有那一身本该穿在自己身上的教主长袍,真是格外刺眼!!慢慢转过头:“当年,你既知道父亲不是我对手,为何还要鼓舞父亲上台与我对战?”
  池赫元一脸委屈:“我以为大哥知道分寸。”
  “分寸?”池赫铭长袖一挥,一排黑石飞出,直直的打在池赫元身后的鼓钟上,力道之大,竟将那鼓钟整个击倒,玉思嫣大叫一声:“相公,你怎么能这样呢?”
  池赫元一惊:“我没事,多谢。玉小……”
  他还未说完,只见玉思嫣拍了池赫铭一巴掌:“压到小花小草的多不好!那个钟可是古董砸坏了怎么办?”
  场面像是僵住了,玉思嫣见无人说话,便开口道:“我说啊,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就早点回去洗洗睡吧。我玉檀教可是不养闲人的。”
  池赫元的脸色不好看道极点,摸摸自己的鼻子,强忍下不服:“当年是我的不对,但是,你也失踪了三年,我们的恩怨就算了解了,教里的长老职位,我一直为你留着呢。咱们兄弟不是说过要把应天教发扬光大的吗?”他像是很满意自己的表现,惯性的露出僵硬的笑容:“大哥,同我回家吧。”
  池赫铭皱起眉头,刚想拒绝,就见玉思嫣母鸡护食的挡在自己面前,咄咄逼人道:“回家?回什么家?回哪的家?你那位啊,你凭什么带他走,他同意了吗,你自说自话半天,无不无聊!”
  看着池赫元一脸惊讶,玉思嫣更加变本加厉:“他去哪?!他哪也不去!这就是他的家!想要他!?你问我了嘛?他是我的人!”
  她回身拍拍池赫铭:“相公别怕!他要是敢乱来,我就带着玉檀教,踏平整个应天教!”她说的随便,表情却是十分认真。
  “小玉!你认真的?”花舞本来一颗看戏的心,顿时升到九天之上。
  “当然了,相公是家人嘛!”玉思嫣将池赫铭往后护了护,池赫铭无奈的摇头,只觉得事态发展的太突然:“你别闹,我自己处理。”
  玉思嫣眨眨眼睛,退到一边:“好吧。”
  明溪剑未出鞘直指池赫元,眼睛却看着辽阔的石地:“你不用再做戏了,有话还是挑明吧。再摆出这样的表情,我就划烂你的脸。”
  “大哥,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啊,想和你以礼相待,你总是一副很恶心我的样子。”
  玉思嫣坐在一边:“可能是因为你长得丑!”
  池赫铭没有理会只是心情更加轻松:“当年父亲承诺,若是我能在十招之内击败他,那我便是下一任的教主,今日你却登上教主之位,当真是奇怪啊。”
  “奇怪?有何奇怪?大哥,你已被父亲赶出应天教。”
  池赫铭轻弹剑刃,清脆如铃的回音一遍遍纡回:“哦~那不知池教主今日为何前来?”
  “自是请大哥回家。”
  “我已非应天教之人。”
  “现在我是教主,我能让你回来。”
  “回去做什么?教主?”
  “大哥!!”
  “池教主,算了,你已得到你想要的。又何必来我面前演兄弟情深?”
  池赫元喘着气恶狠狠的看池赫铭:“大哥今日,是不打算同我回去了?”
  “正如她所言,我无处可回。”
  “好!那便请池公子答应我,永生不再入我应天教,我便走。”
  玉思嫣不知道从哪拿来了一盘点心,吃的正欢,头也不抬的道:“放心!他不会回去的,就算回去。也是作为教主回去,到时候不叫应天教也是一样的。”她扔了一块到池赫铭的手里,是绿豆糕。
  池赫铭也顺着她的话道:“晴天教也不错。”
  “相公若是喜欢,我现在便去打点打点,既然要打群架,还是人多比较开心。把方丈道长他们全都喊上呗,吃了我那么多东西,总是要吐出来一些的。”
  “那就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机会了!”池赫元眼底阴暗残忍的光线立刻迸发出来:“受死吧。”
  池赫元在池赫铭消失的三年内,在武学上狠下了一番功夫,自认为绝不会比当年的比当年的池赫铭差。
  剑影而出。
  玉思嫣一个转身闪到一边,看着池赫铭剑不出鞘的轻松挡下他刺来的招数。
  过了五招后,池赫铭不耐烦的用双指夹住他刺来的剑刃,内力一催,长剑刃立刻碎成同等长度的八段,池赫元被内力震的直跌在地上,心口处传来闷闷血腥气,他一抬头就能看到池赫铭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这个表情这个神态,池赫元无比熟悉,除了池赫铭消失的三年之外,每每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这样的表情。池赫铭清冷俊雅的脸上不屑的道:“自不量力。”
  玉思嫣跳到池赫铭身边,把手里装着绿豆糕的盘子恭敬的送上,然后又蹲在池赫元的面前:“我要是你啊,就赔个礼道个歉,然后赶快回去。”她眉眼弯弯一副柔善的样子,可实际上就如玉面狐狸一样的精明:“你在山下的子弟,已经被秋霜全部绑起来吊在树上了。你没有机会了。”
  他瞪大眼睛:“你怎么会知道?”
  玉思嫣嘴角邪魅勾起:“这可是我的山头,你啊,真是蠢的可怜。我真的会认为,你真的武艺精进到可是一个人上我玉檀教嘛?”那种怜悯弱者的眼神,池赫元不陌生,以前只要有池赫铭在所有人都会这么看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让父亲把他赶出了,又消失了三年,教主之位还未坐稳,为何?为何?为何?他又要出现!又来抢夺他的东西。
  关天韵在一旁扬天大笑,啪啪啪的鼓着掌:“真是精彩啊,兄弟相残!真是不错啊。”
  玉思嫣到是笑意不减,慢慢退下,立在华府面前,毫不避讳的看着华府复杂的表情,她虽然在笑,可笑意并不在那双晶莹的眼中:“老华哥哥,有仇有恨还是快些说明比较好,不然,这些不好的情绪憋在心里,很容易憋出病的。”
  华府低头,在抬首时那种平淡儒雅的气质已然荡消,阴狠的气息布满全身却又别有一番潇洒在其中,他开口满是阴冷悠悠:“那便先谢过小玉了。”
  玉思嫣不放在心上,随意一笑:“没事没事,反正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什么目的?”
  “当然是抢回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了。”
  “……”
  华府脚步似鬼魅,只见剑刃在风中出鞘,一道白光带着杀意刺向池赫元,玉思嫣退到一旁,想要去拿池赫铭手中的点心吃,等她一摸,居然只剩下一个青瓷碟子,点心早就没有了。
  “哐”的一声,剑刃相交时,两方内力互震,顷刻间谁也不让分毫,池赫元的剑方才被池赫铭震断,如今帮他挡住剑刃的又是谁?
  花舞定睛一看,居然是那日去明月教贺寿的长命。
  华府的剑被挡了下来,只觉得怒气直涨:“滚开。”方才那一击华府只用了五层力,如今二者只靠内力,长命的力道渐渐弱了下来。
  “长命,这是华府与池教主之间的恩怨,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池赫铭把空盘子往玉思嫣手里一放。示意她再去弄一点来。
  玉思嫣撇撇嘴巴,把盘子往后一扔,浮萍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将盘子接住。
  池赫元稳下自己方才被池赫铭打乱的真气,见形势对自己不利,对着长命背后就是一掌,长命措不及防的挨了一掌,真气逆转一口鲜血喷出,华府瞪大眼睛立刻上前扶住长命倒下的身体。
  众人立刻上前查看,池赫元立刻大喝一声:“袁长老!”
  白发黑衣的老者从草丛中跳出,落在池赫元面前,扛起便准备跑,池赫铭手快的执出三块黑石,袁长老反手欲将其挥走,却反被其刺穿袖口击中腹部,强忍疼痛带着池赫元跃下山崖。跃下山崖前,他看池赫铭的那一眼充满不可思议。
  花舞一副要追的模样,玉思嫣正在查看长命的伤势,厉声道:“小花姐姐,穷寇莫追。”
  方才见池赫元出口不逊便有火压在心头,花舞强忍下心头之气怒道:“真是个混蛋!他伤的怎么样?
  玉思嫣从怀里拿出翡翠色的玉瓶,那红色的瓶塞一拿下便是一股浓烈的药味,熏得人都下意识的往后移了一些,玉思嫣封住长命的几处大穴,又喂下药丸,才松下一口气:“好几处经脉都断了,气海也受创,最起码要躺一年才能好。”
  “能好就行。”关天韵恢复往日慵懒的神情,事不关己的靠在旁边喝酒,华府将剑收回,对玉思嫣一拱手:“多谢小玉多日照顾,在下告辞。”
  “老华哥哥,且慢。”
  华府闻言驻足,玉思嫣招来几个下人将长命抬走。她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裙,眼里看的却是花舞与关天韵:“几位的目的,我都明了,为何不共同商量,共同谋事呢?”
  “你都明白?”花舞皱着眉头:“你知道些什么?”
  玉思嫣漾在嘴角的笑容意思不减:“当然,是你们不愿意让我知道的事情。比如三年前的那些破事。”
  她未曾回头,不知池赫铭的身子微微一动,眼里的怀疑达到顶点。
  玉思嫣:“怎么样老华哥哥,他们两个的事情是陈年旧事,你的可是眼下火烧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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