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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令人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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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思嫣只觉得山下气氛奇怪,刚想迈步,就被池赫铭拉住:“至少埋伏了11个人以上。武功都不弱。”
  “你能打得过吗?”
  “我……主要是你。”
  “你忘了我的剑术之高吗?”
  “没有内力就是白瞎。”
  “相公,你怎么说话越来越像我了。”
  “……”
  二人一边聊着一边往前迈步,脚下一枝枯枝被踩断,嗑一声在静谧的山林里格外清楚,身旁树林里不知是疾风而过,一阵树叶繁动的响声划起。
  “出来吧。”
  回应他们的不是别人而是一排即发的银针,池赫铭当然认得这是什么,是他当日为了对付明教研制出来的散魂针。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表面发射出来的银针被他全部挡回,随后便是丛林中窜出的十一个死士:“杀!”
  活人懂进退,不想活的人不懂,池赫铭剑起挥落斩下三个死士的头,之后便是红艳血珠漫天血腥,玉思嫣不愿妨碍他,拔出萧禾凌厉刺出,玉思嫣绝对不弱,只是毫无内力,一会儿便感觉到疲累,所幸只剩下两个死士,池赫铭加大内力,斩下两颗头颅,立刻跃到玉思嫣身边,拉起她两条胳膊,随即转了圈,才放心拍拍她的肩膀:“没事,没事就好。”
  “相公,你没事吧,你身上全是血。”
  他一身浅色长袍全是污秽的血迹,脸上也溅了一些。夜中只能凭借微弱的月关,看清池赫铭的模样。玉思嫣只觉得,月色的柔和和凌厉全被这人洗去,嘴角不自觉扬起来:“我们回家吧。”
  “恩。”
  丛林又是一阵疾风,一排银针直直而出,池赫铭大感不好,抬手便把银针打回,银针被直直的定在一边的树木上,只是这边刚结束,他身后又传来疾风声,紧接着是左边,池赫铭就算再快也没有办法挡下两边的银针,只见身后又传来一阵疾风声,他抬手欲挡,却被玉思嫣抱了个满怀。
  池赫铭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入眼的是玉思嫣苍白的笑容,她咬牙道:“我知道这个销魂针能封人内力,我没有内力所以应该没有关系,哎,相公我怎么觉得这么累呢?”
  拖住她软下去的身体,池赫铭见到她肩膀上三根泛着银光的销魂针时,怒气直上九霄,封住玉思嫣的大穴防止毒素蔓延,顺手逼出她背上的银针,又吸来被他方才打飞钉在银针,内力一催便将银针往各个方向刺去,右后方传来挡针的声音,池赫铭将手中长剑一掷,向那边飞去。
  两声惨叫传来。
  池赫铭将玉思嫣背起,往右后走去,待他看清是何人时,怒意更上了一层楼:“居然是你们!”
  明月寒和池赫元方才没有挡住池赫铭突袭的一剑,明月寒只是在后只是被内力所震没有大碍,在前方挡剑的池赫元便被刺伤在地,流血不止。
  “除了我们,大哥觉得还会有谁?”
  池赫铭懒得和他说话,吸起明溪剑握在手里直指池赫元的喉咙!
  “大哥是打算杀了我,给嫂子偿命吗?”
  玉思嫣还有一丝意识,趴在他背上小声的嫌弃道:“他长的这么丑,我可不要和他一起下黄泉。”
  池赫铭冷笑:“我还没有蠢到要赔上玉檀教来和你玩游戏。但是,若是明月青天知道,明月寒是被你所杀,你觉得应天教还能保全吗?”
  “你……你什么意思?”池赫元跌落在地恐惧的看着上方池赫铭似鬼如邪的眼睛。
  “明月教是江湖正派第一大教,明月公子提前下山,被你所截,你们二人虽然达成共识,可是明月带来的教众,是不知道的吧。”
  明月寒瞪大眼睛:“你!你要杀了我?”
  “是!”池赫铭黑耀的瞳孔里满是杀意“你们既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我也懒得对付,还是让两个教狗咬狗好了。”说罢池赫铭挑下池赫元的佩剑,并且将手里最后一根销魂针逼进明月寒体内,惨叫的动静,带着整个树林更加阴森,做完这一切池赫铭道:“你们说,三日后人们发现明月寒死在山脚下,并且深受明月教教主两大武器所伤,江湖上会掀起多大风波?”
  池赫元握着自己的伤口,不敢相信的看着明月寒,明月寒深重销魂针早已昏迷不醒。他又输了?
  玉思嫣终于撑不住沉沉的疲惫感,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池赫铭感觉到玉思嫣微弱的呼吸声,心里的火焰又添了一把柴火:“池赫元,死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我要你活着而且清清楚楚的看到,你费尽心思从我这里偷走的东西,我会一样样拿回,记住一样样,全部,一点不差。”
  池赫铭手上自己的佩剑被他舞的剑影如花,低头看明月寒身上已经有了深浅不一的伤口,就像战斗时被打伤的一样。
  “我不会杀他,中了销魂针之后内力具散,身体一日虚过一日,不过半年就会虚弱致死。明月寒已经不会再醒过来,你说等到明月教众看到这样的明月寒,会有什么反应?”
  池赫元快忘记了,三年的时间他快忘记了,面前这个人有多残忍,销魂针的效用就是为了羞辱人而存在的。为那些中针之人留下半年之命,让他们看清楚自己功力尽失的模样,成为一个废人的痛苦,绝对比死要诛心千百倍。
  池赫元只觉得心口一疼,原来是被池赫铭一脚踢入河水中,顺着河流往下飘去,池赫元能看到河流尽头应天教的教众和被他假意俘虏的明月教人,众人见他落河皆是惊讶,被救上岸之后池赫元立刻小声吩咐道:“将这些明月人全被杀了。”他勉强喘了口气才恶狠狠道:“立刻上山,去把明月寒的尸体给我搬下来,立刻,快!”
  他悲鸣嘶吼:“池赫铭!!”心口一怔,一口黑血吐出,他却笑,无所谓反正也拉上玉思嫣陪葬,不算输。

  第十三章,要是能一直这样,也是件好的事情。

  池赫铭背着玉思嫣往西边飞去,销魂针是他制出来的,为了防止反噬他也特意配出过解药,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天山上的圣果雪莲,时间不等人,玉思嫣没有内力,以她的身体最多只能撑一个月,决不能让她死,决不能让她死。
  心里这么想,脚下的步调不免更快了些,他轻功极佳如今内力全开,只见一影而过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紧赶慢赶也走了三日,在天山脚下,他带着玉思嫣进入客栈好好休息。
  玉思嫣一直在昏睡,身体的毒素需要在三天后吸出来,否侧会伤害神经造成四肢瘫痪,玉思嫣伤在肩膀上。他要把毒吸出来,就要解开她的衣服,一想到这里池赫铭便面红耳赤,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坐在红木雕花的床边,轻唤她的名字:“玉思嫣,玉思嫣,玉思嫣。”
  可无论他怎么叫玉思嫣都没有任何反应。池赫铭皱眉细看她的脸
  只见玉思嫣苍白的就似一张白纸,嘴唇也毫无血色,心惊去摸她的手,发现她的身体冰凉僵硬。池赫铭只觉不好,立刻解开她的腰带,拉下衣袖,只见肩膀上三个针孔发黑,连着大片皮肤也泛紫泛青,池赫铭接来一盆清水,也没有时间去买什么药物,他附下,直接用嘴贴上她的后背,后背除了冰冷就没有其他,他吸出两口黑血之后,慢慢的伤口里流出鲜红的血,池赫铭松下心,漱了漱口,将玉思嫣放下系好腰带。
  事不宜迟,必须尽快上山,再拖下去玉思嫣不超过一个月就有生命危险,毒血被吸出来之后玉思嫣像是醒过来一些,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张口就喊道:“相公,你没点灯吗?”
  池赫铭觉得奇怪走过去在她眼前挥了两下手,只见她眼中无神的盯着屋顶,池赫铭握住她的手,还好已经有了温度,他柔声道:“恩,天晚了,咱们该睡了。”
  然后玉思嫣乖巧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池赫铭见她睡了,便出门去买明日上天山要用的物品,等东西置办完了,他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就发现玉思嫣一个人窝在床脚抽泣。
  他放下东西冲到她面前:“怎么了?”
  玉思嫣像是认出他,立刻往他身边爬去,勾出他的脖子用力的抱住他:“池赫铭,你去哪了?我看不见了!我还以为你走了!”
  池赫铭被她抱了个满怀,他从来没有见她这样悲伤,因为她总是笑,突然一阵心疼,如此没有理由的笑真的是开心吗?
  她抽泣着,没有贼兮兮的那种笑容,没有俏丽淘气的语调:
  “你别走好不好,”
  “我一个人害怕……”
  “你别把我一个人留下。”
  池赫铭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我没走,我就是出去买点东西,我买了绿豆糕,你要不要吃?”
  她无声的摇了摇头,然后认真的说:“我把绿豆糕全部都给你,你别走好不好。”
  池赫铭觉得奇怪拉下她一看,发现玉思嫣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说胡话。
  “池赫铭,我们不分开行不行?”
  “池赫铭,我把所有的甜点都买给你,还有冰糖葫芦,你别走,别走。”
  他手臂被她拉着,根本分不开。只好抱着她两个人一起躺下来,他们不是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第一见面的时候就一起睡过,也抱过她好像抱过三次还是四次,他不记得了。
  玉思嫣很少会喊他的名字,准确的说,她从来没有喊过,她一直喊得是相公……
  她一直在说胡话,喊得都是他的名字。
  池赫铭说过自己,除了玉思嫣也不记得什么人了,这话是真的,三年如弹指,当初被玉檀抓起来关着的时候,有一半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他没有地方可以去,父亲将他赶出应天教,弟弟是一切的谋划者,天下之大除了打架无事可做,就像玉思嫣除了生意无事可做一样,他们害怕一个人,却又只能一个人。
  三年后的第一眼阳光,是玉思嫣给他的,之后是热闹的市集灯会,甜到心里的蜜饯,糖葫芦,还有那盏一直在他床头的蝴蝶灯。又遇见新的人,华府,关天韵,大师,花舞,木飘飘,虽然都是为了目的相聚,可都是重情重义之人,还有可以和自己打成平手的寒晚扬,从什么时候想要夺回一切的念头渐渐变弱的呢?
  又是什么时候,每天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觉得开心呢。
  得到武林盟主之位时,那句盟主夫人一出口,见她不反感反而含羞的模样,自己不由自主的开心又是怎么回事。
  池赫铭不太了解这种感情,所以他只能将玉思嫣抱在怀里,心脏紧贴着心脏,企图了解那种说不清的感觉。
  玉思嫣迷糊中拉住他的手,呢喃道:“你别走。”
  池赫铭摸着她的脑袋:“我不走,我不走,你都把绿豆糕给我了,我还能去哪啊。”
  两人的发丝纠绕在一起,似黑夜般宁静,池赫铭轻轻拍着她的背,渐渐也有了困意。
  池赫铭本想把玉思嫣放在客栈自己上山,可是一想到昨天的情况,还是背着她上了山。雪山风光依旧辽阔耸人。千里冻雪泱泱无绝,雪莲在山顶的山洞里,药材他已经买齐了,只要在山洞里将一切碾成粉末就着雪水服下,三日就能好起来。
  走到半路,池赫铭摸了摸玉思嫣的脉搏,发现更加严重,仿佛她的身体里面又什么东西,正在加速毒素的扩大。
  他不安的叫她,玉思嫣勉强模模糊糊的回应他:“怎么了?”
  “说话,你平时话那么多!不许这么安静”漫天雪花,耳边疾风如死神的笑声,辽阔天地人际伶仃,宛若苍茫天地只剩下他们二人。不想失去玉思嫣的焦急在雪山冻骨的刺激中更扩大了几分。
  玉思嫣在他背上哼了一声,敷衍的问:“你想要我说什么?
  随便!说话,快点。
  相公,我看不见了哎,怎么办,我还有好多账簿没有看呢。要是不能赚钱的大家会不会就不让我当教主了啊。
  我们现在在哪啊,我怎么觉得这么冷呢,相公,你让我说话,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要不我给你唱个歌吧。还是算了吧。我娘从小就说我五音不全,我想吃绿豆糕了,自从你来之后,我的绿豆糕都给你了,我一块都没留。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轻笑了一下:“相公,你背上好舒服。”
  像是神志不清玉思嫣轻轻道:“池赫铭,我觉得我们这样也挺好的。”
  又是这句话,她之前也说过。
  大雪纷飞,耳边是玉思嫣越来越弱的气息,和越来越小的声音。
  “你看啊,我们两个在一起也快五个月了。
  我已经习惯你在忧南山的日子了,但是不能习惯,不能习惯、
  池赫铭,你对我真好,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也是第一个让我对你这么好的人。
  她像是感叹又像是哭泣,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池赫铭,池赫铭,池赫铭……“你要是不是池赫铭多好。”
  池赫铭见她又开始说胡话,把两人的大衣拉紧了一些,接着按照之前的记忆往山顶跃去。玉思嫣很快就安静了,她如死一般睡了过去。
  雪山天空发白,天暗的比平时晚一些,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总算是到了山顶,寻到一个山洞一样的地方,至少能避风雪。
  背着玉思嫣入了那黑漆漆的方洞。洞内比在外面看起来要宽敞一些,还絮絮的飘着几只会发亮的虫子。雪莲还在上面一些,背她上去可能会有危险,还在放在这里比较放心。
  他将自己的大氅摊开让玉思嫣躺在上面,手指慢慢的划过她合上的眼翦:“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说罢,他带上明溪剑,跃上更高一处的雪地,不知何时大雪纷纷,他走过的脚印瞬间被落雪掩埋,池赫铭只觉得若是不在一个时辰内赶回去,大雪可能会将这条回去的路完全封死,他无所谓,只是玉思嫣身体受不住这样毒辣的阴冷天气。
  脚步越发快,中途几只雪狼拦路,池赫铭直接宰了几个拦路的畜生,接着往山上飞去,圣果雪莲近在眼前,他小心的用内力将雪莲冻起来,保存好后往山下赶去,见雪狼还在那里躺着,想也不想的扛起一只,往回跃去,一进山洞玉思嫣呼吸平稳的躺在那里,冰肌玉骨,长睫化蝶,美兮巧也。
  打开带来的包袱,池赫铭弄着些药材的粉末就着雪水,想给玉思嫣灌下去,可是,玉思嫣根本喝不进去,他叫她的名字,却发现她的呼吸越见微弱几乎到了快要没有的状况,他心慌意乱的去摸她的脉搏,只见昨天还有规律跳动的脉搏,今日已到了衰弱的地步。
  池赫铭感到自己怀里的人正在渐渐透明,悠悠远去。
  “玉思嫣!嫣儿!嫣儿!醒过来喝药,喝了药就能好起来。”
  他知道失去是怎么样的滋味,三年前他失去过所有,三年后又要如此?!不行!不行!
  他将手里用雪水化开的药材,一口灌入自己口中,捏住玉思嫣的下巴,用嘴巴渡了过去,那药材的味道不算好,但是并不难闻,雪莲微香伴着药材的气息,在两人口中,她的喉结吞了一下,感觉到她喝了下去,松开她的唇,池赫铭欣喜的将她揽入怀里,总算是活下来了。没什么比活着更好了。
  他用下巴轻轻顶着玉思嫣的头顶,微微摇晃。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池赫铭摸了摸玉思嫣的脉搏,已经开始恢复正常,就连苍白的脸上也微微出现了些红晕。
  将她抱得紧了些,洞外不知何时风雪已停,不记得是谁说过雪停后天上的星星是最明亮最耀眼的,池赫铭背上玉思嫣往山下走去,半途池赫铭抬头看天,恩,真的很美。
  背上的人像是醒过来,瓮声瓮气的说道:“相公,我是不是不用死了?”这种熟悉的语调在心上绕了好几个圈,而后化成一水相思,满满填在心尖。
  “你能看见天上的星星吗?”池赫铭抬头看着天空,玉思嫣抬眼:“能,真好看,就像相公的眼睛一样亮晶晶。”
  “睡吧,等你醒过来,就要回玉檀教看账本了。”
  “恩,回去我要秋霜给你做绿豆糕。”
  “那我就先谢过玉小教主了。”
  “不客气……相公。”
  走了一会儿,池赫铭又道:“你睡了吗?”
  “没有。”
  “那陪我聊天吧。”
  “好啊,你想聊什么?”
  “什么都好,你说我也说。”
  “好,那我从辽阔漠北陪你说到烟雨江南,再从雪山风光说到徽商古道。”
  “行……你说着,我听……”

  第十四章,我只想休息休息。

  花舞和关天韵很烦恼,下山遇到池赫铭,手里还抱着受伤的玉思嫣。
  刚从山下的人都被吓了一跳,眼前的池赫铭一身血衣,玉思嫣也是一身血污,两人活脱脱就像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模样。
  他们还未开口,就听池赫铭疲惫道:“我们刚刚下山被池赫元伏击,她受伤了,明月寒也受伤了,你们快去看看,把他送回明月教试试看还有没有救。山下还有被俘虏的明月教众,你们快些下山还能救下几个。”
  关天韵焦急去看面色如白纸的玉思嫣,池赫铭把她往怀里包的更紧了些,不让关天韵看,关天韵被他护犊子的样子弄得有些尴尬,摸摸鼻子往后退了一步。
  “她中毒了,我带她去找解药,明月寒就拜托你们了。”说罢一阵风过池赫铭便不见了。
  于是乎,他们两个在武林同盟的举荐下接下了这个护送的大任务,花舞还救下一个明月教众,此刻也是重伤不醒,一路上只有她那个酒鬼老哥能说上两句话。
  “哥,那个郎中怎么说?”
  “小镇上的庸医能说些什么?反正是醒不过来了,真不知道明月青天看到自家宝贝儿子变成这样,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还能有什么反应,咱们到时候跑快点,小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就是就是。还是老妹,你有头脑。”
  又是打开酒壶的声音,花舞先是反感而后却流出担心的神情:“哥,别喝。”
  “酒瘾上来了,没办法。”
  花舞似是有些火烧上来:“就为了个女人,你整天醉生梦死,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呵”关天韵低下头自嘲的笑着:“我要是能回去就好了。”
  “哥!”花舞用力的砸了一下鞭子,马儿似是受惊的扬起脖子嘶叫,关天韵轻轻拍拍马屁股,让马儿安静下来。
  “小花,我一直没告诉你,不是我想喝,也不是我想醉,而是醒着的话太痛苦。”
  花舞的眉头越来越皱,心疼的拍上关天韵的肩膀:“她的死,只是个意外,哥,怨不得任何人。更加不怨你。”
  关天韵听到这话,全身似被雷击中一般疼痛,将手里的酒全数倒入口中,酒真是个好东西,至少能稍微麻痹人的神经,烈酒最好,特别是浮游酿,酒烈入喉便如刀锋,那种疼痛掩埋心上的悲伤,酒精麻痹抽痛的情绪,他看着手里的酒袋,眨了一下眼睛,苦笑的想,真是个好东西。
  他看着花舞担心的模样,硬生生的压出一个笑容,他安慰她,同时在心里警告自己,当年的事,雨燕的死,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绝对不能,如果玉思嫣知道真相,那就去求她,不要说,绝对不能把当年的真相说出来,他苦守到现在的秘密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紧赶慢赶也赶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到明月教,如她们所料,明月天青看到自己儿子变成那副模样,被带回明月教,愤怒,悲伤,绝望,全部冲上心头,那个重伤弟子也醒了过来,把那天下山被抓,池赫元要杀光他们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明月天青一边请江湖上的神医来医治自己儿子,一般盘算怎么攻打应天教。
  又是一个月后,玉思嫣和池赫铭带着一瓶狼血上了明月,玉思嫣看到明月天青时,差点没有认出他是谁,他苍老了很多,整个人都脱了一层皮一样无力,玉思嫣心下想着,无论多么叱咤风云的人物,都不过是个人而已。都只是人。
  池赫铭拿来一个装满血的瓶子,说是天山雪狼的血,说不定可以救,同样池赫铭也说了,玉思嫣能就回来是因为针没有入体,而且玉思嫣没有内力,不受针的影响,明月寒能不能救回来就要看天命了。
  明月天青依旧仰着脑袋,不愿意要池赫铭的东西。嘴里还大喊道:“不要邪门歪道的东西!”
  气的玉思嫣把狼血直接砸碎在明月天青面前,两人被赶出明月教,池赫铭冷笑:“不识好歹的人没必要和他置气。”
  两人下了明月教,往忧南山上走。本来就没有想救他,池赫铭这样想到。
  不再理明月教的事情,江湖上是难得风平浪静一段时间,玉思嫣和池赫铭过一段算是比较温存的日子。
  时不时下山看看商铺,又去稍远的地方收收账,下雨的时候两人就在屋子里弹琴,意外发现池赫铭丹青画的极好,时不时也会切磋武艺,玉思嫣看账簿的时候,池赫铭就在一边吃绿豆糕。早饭变着法的做甜的东西,日子当真是天涯任逍遥。
  这一逍遥又是半年过去,玉思嫣的身体也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弹指一瞬这已经一年过去,七月初七又如期而至,一年前在山门前被打伤的长命也痊愈了,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玉思嫣还是让秋霜给他找点事情做。
  这天玉思嫣到万福殿里找小红查看教务,只见原本秋霜的位置上,长命正低头提笔看书页。
  玉思嫣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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