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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令人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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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为了这个。”他满脸讥讽不知在想些什么。玉思嫣低头道:“我会尽快找到当年事情的真相,天韵哥哥酒醉虽然可以逃脱,可是酒终究是会醒的。”
  关天韵苦笑:“那就麻烦小玉了。”沉默了一下道:“这件事,最好还是不要告诉花舞。”
  “好,我知道。”
  下山的路比上山的路还要沉重,玉思嫣问池赫铭:“你说当年的六个掌门是不是自食其果呢?”
  “你是说他们六个互相残杀。”
  玉思嫣沉思道:“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我承认,但是应该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玉思嫣慢慢道:“我说啊,当年你和三大掌门对战的时候,把他们伤到什么程度?”
  池赫铭没想到她这么问,而且他也忘得差不多了,只能模棱两可的道:“反正伤的不轻,而且在那之前的一个星期,我爹曾在教里做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意思?”玉思嫣奇怪的看着他。
  池赫铭皱着眉头,回忆着当时的事情:“也不知为何,当日他召集教里所有的教众,宣布只要有人能打败他,就能继承教主之位。”
  “然后呢?”
  池赫铭似是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当时年轻气盛,想都没想就直接上去了,结果差点一剑杀了我爹,就被赶出教里,三日后就收到三个掌门的挑战书,还特别注明了,只要他们赢了我就必须交出一样东西。我一直在想……”池赫铭去看一旁的人,只见玉思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相公啊,我算是明白了,那六个掌门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第十七章,环环相扣,狗会咬狗。

  池赫铭浅笑:“为什么,这么说。”
  “当年你爹一定是和那三个掌门说他身上的心经被你夺走了,同样的你爹需要的是一个能把那三个人打成重伤,让他们短时间内无法反击的高手,你,就是那个人。”
  池赫铭尴尬的笑两声:“关天韵有句话说的对,有些真相是不能说的。”
  “可真相就是真相,相公,我想当年你父亲的确想把教主之位传给你,只是后来出了意外而已。”玉思嫣心疼的看着他,拍上他的肩膀轻轻顺顺。
  “算了,你说吧,你的猜测。”
  两人顺着山道往下走,看着夕阳渐落,山下炊烟袅袅无限温馨,家家饭菜酒香,团圆福泽,玉思嫣想了想还是开口:“只怕是当年保护明泉心法和寒渊心法的六人,其中三人……”她停顿道:“或者说九门堂,百花教,应天教三派为一支,而向你宣战的涂山堂,黄刀帮,威海派为另一只,虽是合作却是敌对,两支都有将对方的心法据为己有的想法,只是可惜找不到突破口,也没办法撕破脸。”
  池赫铭接着道:“所以,我便是那个突破口,我爹利用他们对心法的欲望,和他们说心法在我身上,他们便寻来了。我爹赌的就是我的功力,我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确实打败了他们三个,之后便是屠杀了!”
  玉思嫣冷笑:“你啊不过是这场争夺战的一个牺牲品,不给那三个帮派留下一个后人,才是他们真正狠毒的地方。知情人被灭口,就连他们剩下的三个人也死了,冤冤相报!天道酬勤!池赫铭,不要去恨。”
  “我不恨,只是觉得无聊,从骨子里感觉无聊。”
  “我会把真相还给你,让你风风光光,名正言顺的回应天教,说到做到的。”
  “还?”他抓住她话语的里的奇怪用词。
  玉思嫣瞪大眼睛道:“一般公道不是用还字嘛。”
  “是吗?”
  玉思嫣迈步稍快,她并不想同池赫铭讲离开的事情,毕竟还有两年,还有两年。
  刚到山脚池赫铭就觉得不对劲,刚抬头就见池赫元带着大队人马把他和玉思嫣团团围住,玉思嫣叹气:“怎么又是你啊。上次苦头还没吃够?”
  “哼!你们害我背上不白之名,应天教险些破教,这笔账我总要讨回来。”
  玉思闭了闭眼睛,无奈的说:“相公,交给你了。”
  “恩,你保护好自己。”
  “好。”
  剑起身动,敌人虽多可大多数都是伤患,池赫铭基本都是点到为止,只是将他们打的暂时不能动弹,并不没有加深他们的伤口,教中几大长老见此甚为欣慰,捂着自己的伤口,躺在地上装疲惫,眼见着大队人马倒了一半,眼见着玉思嫣动剑帮池赫铭挡住身后袭来的暗剑,池赫元大叫,惨如悲鸣,袁长老见此便点住池赫元的穴道,暗中从袖子里飞出一把匕首,玉思嫣没有在外人面前泄露自己的内力,所以手腕被划出一道伤口。在此同时袁长老带着池赫元一展轻功,逃走了,就如第一次在忧南山上也是同样的感觉。
  血液顺着剑柄流到剑刃,玉思嫣探了探自己的脉象,没有毒。池赫铭还在对付剩下来的一半,玉思嫣将手掌收于袖中,接着举剑杀敌。
  很快教众见教主一走,便无心再战,士气一地,便人人退了一步,池赫铭剑刃无血,单手背后,侧边面对着他们,漠然道:“我与你们无仇,你们只是为其主人,走吧。”
  一时众人沉默,几人脱口而出:“大公子!”
  池赫铭只是默默摇头,走到玉思嫣身边,看到她袖口点点腥红,眉头一锁:“怎么回事?”
  “没事,刚刚被暗器打到了。”
  “恩,那就好。”说罢从衣角撕下一片布,把伤口抱起来,他手有些笨,系了好几次才系上去,而且还歪歪扭扭很不好看,玉思嫣高兴的看着他:“谢谢相公。”
  “无碍。”
  “大公子留步。”一个老者笑眯眯的坐在地上,看着两人准备离去的背影。背影驻足而后面对那人,老者笑说:“赫铭啊,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听我一句,你若再不回来,这应天教便要毁了。”
  池赫铭眼中闪过一丝不快:“我早已不是应天教的人,三年前可是你们所有人同意将我赶出教中的。”
  “此一时彼一时,人总是要见风使舵。”
  玉思嫣也笑:“老爷爷,你这话说的可真是在理。”而后玉思嫣拉着池赫铭的胳膊:“可惜啊,天不遂人愿,你们风不来,舵也转向我这里了。”一个残忍如鬼魅的笑容漾在玉思嫣的嘴角:“我们回家,一群不值得你救的人。”
  池赫铭微勾起嘴角:“好,回家。”
  待二人走后,几个老者聚在一起讨论了一下,还是先稳定好应天教的外患,再解决教主的问题,这个大公子啊!又想想那个池赫元!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池赫铭看着前方气鼓鼓的玉思嫣:“你气什么啊。”
  “没什么!一群老狐狸!当年摆明了就是想稳住自己在教里的地位,才让池赫元当教主,活生生把你赶出去,没想到这个池赫元是这么狼心狗肺的东西,见风使舵!两相比较!自然还是选你比较好,还是会做讨便宜的买卖啊。”
  “算了,我都没生气。”
  “没事,我帮你把气一起生了!双份!”
  九门堂在江南附近,两人也无心回家,思量过后便决定启程去找木飘飘和寒晚扬,正是江南秋菊开,金灿灿一片连绵,当真是好看,这烟雨之地潇潇沐沐皆是风情,也是做生意的好地方,玉思嫣的商铺遍地都是,随便进去一家都能带着不少东西出来,两人人手一串糖葫芦,往糕点铺子赶去。
  “真是江南好风光啊,两位是在怎么跑来江南逍遥的。”
  玉思嫣一回头,木飘飘一身紫衣微扬,像极了山野精灵,玉思嫣高兴的回答:“这不是上次没见到你们嘛,来附近办些事,特地来看看你们。”
  “可信?”
  “自然可信。”
  池赫铭一见木飘飘身后的寒晚扬,两人立刻斗意已起,玉思嫣连忙拉倒:“行了啊,这不是玉檀教,弄到了房子和东西,我可赔不起。”
  “……”
  “……”
  “……”
  木飘飘先是没忍住笑出来:“这天下还有你玉檀教赔不起的东西,还不起的债?”
  玉思嫣幽怨的咬了一口糖葫芦道:“你不懂,这是生意人的悲哀。”
  “别贫了。”寒晚扬道:“江湖上出大事了,你们可知?”
  玉思嫣和池赫铭相视一眼,满是不解的反问:“什么大事?”

  第十八章,第二年会过去的,第三年会来……

  木飘飘脸上忧虑已现:“明月教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又召开了一次武林之盟,要讨伐!”
  “不是又要讨伐应天教吧。”
  寒晚扬:“不是,是魔教。”
  奇怪的违和感万分扩大,池赫铭低头沉思:“魔教?为什么?”
  玉思嫣看着木飘飘道:“可是为了寒渊心法?”
  木飘飘脸色惨白:“我在明月教安插的卧底告诉我,这件事是应天教的人告诉明月天青的,得两卷心法者,可得天下。”
  “所以,明月教的人便告诉明月天青,这个大秘密,来换取暂时的和平。”玉思嫣只觉得冷汗直流,决策此事的人绝非善类。这个秘密被爆出来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而且若是引起朝廷的注意,就不只是江湖事了,当年的事也是一大丑闻,若真是如她和池赫铭所料,那么,做这件事的人难道是想扰乱天下吗?
  玉思嫣见他们二人没带包袱,奇怪的问:“飘飘,你作为圣姑不打算回去吗?”
  木飘飘一愣,然后青涩一笑:“不回去了,我脱离魔教便就是放心的将魔教交给吕天齐,若是这时回去,岂不是太小看他,也太小看自己的眼光。”
  “现在,要避避的人是我们才对。”池赫铭一脸冷笑,冷峻的神情对万物再无怜悯,玉思嫣看过去:“为何?”
  “我是武林盟主,你是玉檀教主。你说为何?”
  木飘飘见街边行人匆匆像极了四处飘散的鬼魂,她道:“听说新河那里开出一朵奇花,四季不败,朵色七彩,娇艳欲滴。”
  玉思嫣摸了摸怀里的银票,感觉了一下数量,与池赫铭对视一眼:“那就去新河吧。”
  木飘飘看着他们,寒晚扬漠然道:“那就同行吧。”
  “等等!”玉思嫣大喊道:“我们还要去买点绿豆糕。”
  寒晚扬执着木飘飘的手:“我们先回去收拾包袱,今晚在城门见。”木飘飘又道:“嫣儿,买辆马车吧,我可不想走去新河。”
  看着那两人飞走的身影,玉思嫣拉着池赫铭的袖口,他见她一脸狡黠笑容,面目嵌入机敏和欢喜道:“相公,我们这算不算集体私奔啊。”
  夜色垂垂明月皓皓,一路微风扬起听起来好不柔情。夹道无声却掺杂着几缕丝丝入扣的花香,木搭的马车伴着马蹄声,随着路途的颠簸,一摇一放,还传来几声说不名的悠扬萧声,共这长天一色,与君忘机逍遥。
  新河在北方,与这次江湖大事的发生地点相距甚远,路途遥远,只见路上冬雪鹅毛,又见初春黄花,秋水安阳浮萍伶仃,这一载又是一年秋,正是是江南好时节,四人道别于此,他们回江南竹林,而他们回玉檀花海。
  “此生我绝不会忘记这一年见闻。”两人骑在马上,池赫铭突的冒出这句话。
  玉思嫣说:“人世间好的事情不多,能记着这一年的好,也是幸事。”
  池赫铭又说:“明年七月,你我……”
  玉思嫣挥鞭策马前侧头一笑:“便会分离。”
  马蹄惊尘,她想着
  算了
  真的算了。
  忧南山一如往昔,景色秀美,花香似海。
  “我不在时,教中可有大事?”玉思嫣看着桌上成山的账簿,疲惫的揉揉自己的晴明穴,然后走过去,拿起一本,拍开上面细细的一层灰。
  “到是没什么事,就是上个结束的讨伐魔教的战役,明之前月教主过来请教主和盟主出山。可是你们游玩去了,我便推拒了。”
  玉思嫣拿起笔就开始批注账簿:“哦?这次讨伐魔教的结果呢?”
  “冥虚大师,发现明月教主暗中和应天教勾结。所以便先行离开了,之后各位武林豪杰也就回家了。”
  玉思嫣看着账簿,满意的一笑:“自食恶果啊。以后明月教也是没有办法在江湖正道立足了吧。”
  浮萍也是不理解,托腮问:“教主啊,明月教和应天教勾结的事情那么隐秘,为什么冥虚大师会知道呢?”
  玉思嫣拿起另一本,笑的比平时还要狡诈一些:“是啊,为什么呢。”
  “江湖事真是烦,反正啊,现在大家对魔教反倒没有对明月教反感,那个狗眼看人低的明月教主真是活该。”
  玉思嫣用笔抵着自己的下巴,对浮萍吩咐道:“叫教众最近注意山下情况,一旦发现奇怪的事情,立刻上来汇报,同时加大半山腰的防守。”
  “教主?”浮萍有些担忧的看着玉思嫣。
  玉思嫣浅笑的勾下一处账目,朱红的墨色在账目上格外点艳,如血如赤:“没事,只是有人想打群架而已。他既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么就必须让他知道惹火了太岁,会是什么后果。”
  账目被狠狠合上,拍在桌子上,那本如山的账本顷刻倒下,残忍的笑意刻入玉思嫣的眼眸深处如鬼如魔。
  三日后,是夜,池赫铭同玉思嫣在莲池的石亭中下棋。
  远处一个黑影,极快的从屋檐上跃来,浮萍执着剑一身杀意肃穆:“教主,山腰已开始厮杀。”
  “恩。”玉思嫣看着星罗盘上,白黑交替的棋子道:“结果?”
  “是明月教众,他们打得旗号是来找盟主讨当时明月寒的毒杀之仇。”浮萍低头道。
  池赫铭面无表情:“我输了,结束了。”
  “也是,再下下去也是无聊,咱们不妨去看看。”玉思嫣又问:“明月天青来了吗?”
  “来了,他们门下的几大长老都来了。”
  “月出小,何皎皎,我有所思在远道,一日不见兮,我心悄悄。”玉思嫣哼着,那年在新河学到的曲子,神情一副悠闲的样子,手中的萧禾却是寒光一泄,杀戮已起。
  山腰的人早已杀红了眼,玉思嫣和池赫铭身穿飘逸清雅的服饰,从天而降。
  众人见此便停下动作,分为两拨向后退去,玉檀教众退到二人身后,玉思嫣语气平静的问:“明月教主好雅兴啊,这大半夜的来我玉檀教散步吗?”
  明月天青一身长袍染上点点血迹,脸上的神情几乎可以用扭曲来形容,他怒斥:“池赫铭!你残杀我儿,今日我便来讨公道。”
  池赫铭漠然:“哦?不知明月教主从哪听来我残杀令公子?”
  “池赫元已将当时之事告知,邪魔歪道,还我儿子命来!”说罢,他便提剑刺来。
  可池赫铭的一声极具讽刺的冷笑,刺入所有人的心里,明月天青手脚似被冻住,一动不动只剩眼里的恨意依旧凝聚。
  池赫铭眼里的轻蔑直刺入明月天青的眼底:“就当是我吧,可是,解药我可是亲手送到明月教主面前的,当时,是你没要。”
  明月天青瞪大眼睛,所有的话耿在喉头,池赫铭轻哼了一声,嘴角带笑的说:“当时,很多人都在,你可别告诉我,你忘了?”
  “就算是我用销魂针伤了你儿子,后来,我也送去了解药,这便是还了。”他那来自地狱一样的话语,辗转在所有人的耳边:“明月教主,真正杀了你儿子的人,是你!”
  若说,悔恨可以杀人,明月天青只怕早被凌迟,是自己当时只是一时傲气不愿接受敌人的怜悯,既然他们能找到解药,那么自己也一定能找到。一时傲气居然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悔恨,痛苦!在儿子咽气的那一瞬间全部转化为怒火。后来神志混沌的去剿灭应天教,得知真相,得知秘密,妄想权利,真是疯了一般,回头看看他就如一个被池赫铭玉思嫣玩弄的棋子,真心不甘,他想着,既然一定要恨,那便恨最恨的两人!
  可这团怒火在池赫铭说出刚刚那番话时,他醒悟了。无论怎样,江湖事便是如此,他的傲气害了自己害了儿子。真是讽刺,他一直都是人生的赢家,只是这次怎么输的这么难看。
  玉思嫣看着明月天青的挫败,淡然道:“你们走吧,这件事,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灭应天,伐魔教早就元气大伤,何必如此。”
  一位已经受伤的长老,摇头道:“多谢玉小教主仁慈,大家下山吧。”
  玉思嫣像是怜悯像是不耐的对明月天青道:“我们都闭嘴吧,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失去儿子,我也差点没命,咱们都闭嘴,别想着丢了什么,谁又亏欠了谁,谁赢了谁输了。”玉思嫣看着手上留下的一小道疤痕:“都闭嘴吧。”
  回教的路途,玉思嫣问:“你,当时带回来的狼血,真的能救明月寒嘛?”
  池赫铭往后看去,清冷一笑:“我原本就是个魔道妖人啊。”
  “呵。”玉思嫣失望的看着他:“原来如此啊。”
  玉思嫣想问,你不救明月寒是不是因为我?你怕你走了之后我就要嫁给他,只要,只要他说一声……
  只要说一声。
  真是讽刺啊,骨子里说不出的讽刺。
  满是失望的心情,玉思嫣没有回房,而是躲到账目里,一夜未眠。
  池赫铭看着床头那盏蝴蝶灯,眼见着三年之约渐渐,心里烦躁之盛,只觉得脑中混乱,说话做事,全都不受自己控制,如同一个废人!

  第十九章,我有所思在远道

  “教主,如果一个人要走,你又拦不住该怎么办?”浮萍一大早便跑来轩雅宫,拉出被账本埋起来的玉思嫣,没头没脑的问。
  玉思嫣头上还顶着一本账簿,可怜还没睡上一会儿,就被浮萍拉起来,强打起精神问:“谁要走了啊。”
  “反正就是一个人。”浮萍倔强的扬起脸:“教主,如果是你,你怎么办?”
  玉思嫣犹豫的说:“那就放他走吧。”
  “那我会难过怎么办?”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浮萍啊,这是就是活着的悲哀。”玉思嫣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浮萍皱着眉头:“教主,你就是个木头!”
  浮萍离开时用力关上门的声音,彻底惊醒了玉思嫣。玉思嫣睁开双眸,苦笑:“留得住人,留不住心有什么用?”
  玉思嫣理了理衣裙往外走去,刚到莲池就发现与父母联系的信鸽正在咕咕的叫食。在食盒里拿了一把谷子,一摊开手,就见信鸽往她身边飞来,玉思嫣摸摸它纯白的羽毛,拿下它脚边的纸条。
  “上次钓鱼之地,多带银两。”
  玉思嫣放下鸽子,将手里的纸条碾成粉末,放飞在风中。
  赶到万福殿,找到绿儿拿了一大笔钱之后,交代道:“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下山收账了。”
  她迈出门槛之前,回身望了一眼长命和秋霜,觉得二人无限美好,羡慕之意如花海繁盛,像是察觉到玉思嫣在看他们,长命疑惑:“教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玉思嫣深吸了一口气:“没事没事,就是觉得你们两的婚事该准备准备了。”她吊着眼角,眼里说不出的欢喜:“你要是在不来我这里提亲,我可能会舍不得把秋霜给你哦。”
  看着两人愣着的表情,玉思嫣满意的跨出门槛,往山下走去。
  隔壁的镇子最快赶去也要两天,玉思嫣骑着马,也不着急挥着鞭子慢慢赶路。她不想那么快回去,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池赫铭,一个快要离开的池赫铭,是她最不想面对的。
  玉思嫣去到上次的山上时,只见她父母正依偎着说一些体己的话,玉思嫣打趣道:“你们两个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腻歪,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没有结婚的小鬼,怎么会懂大人之间的情谊。”
  “恩,我也不太想懂,还有爹,银票我带来了。”玉教和玉檀立刻回头:“乖女儿,快过来坐下。”
  “行了,别演了,你们两个演技差的要死,快点说吧,我上次给你们两个线索,你们查到什么了?”
  玉教的表情像是僵住一下:“算是全部查清了。已经可以帮池赫铭洗刷冤屈了。”
  “什么叫算是?”
  玉教叹气道:“我们前段时间上了京城一趟,见了几个老友,向他们打探一下当年的事情,怎么说呢,若说这是江湖事……呵,实际上是朝廷暗中布置的。”
  “难道是朝廷要他们去找龙腾图的吗?”
  “恩,可以这么说,但是发号施令的人是皇上本人,是皇帝的暗桩决定,那六位教主原本都是皇帝身边的御前护卫。得知秘密之后,私心一起,便没有忠君只之谈了,当年六人分别掌管一部分,其中九门,百花,应天三教叛国之心已起,另三人只愿忠君,矛盾由此而起,之后一切是是非非,也是所有人始料未及。”
  玉思嫣沉默着不知在思索些什么,又问:“爹,那么那三人是怎么死的?”
  玉教双手背后,站在溪水旁,天山鸟飞绝的壮阔背景为底,一身白衣飘啊飘,像极了坊间传言的仙人形象:“冥虚大师说他们都是被短剑刺心而死的。应该是暗器。算是被人谋杀。不是内斗。”
  玉思嫣瞪大眼睛,急忙问:“短剑?!暗器?!”
  见女儿如此模样,玉教皱眉:“看来你已经见过他了。”
  “爹,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是皇帝的底牌,一旦有人要背叛,那个人就必须杀了他们。”玉教眯起眼睛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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