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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民嫡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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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绾摇了摇头:“不恨。”

    “那就是有怨了,怨母亲贪恋权势,执迷不悟。”姜邓氏喃喃的说道,目空无物:“我这辈子爱你父亲爱的太苦,眼底容不下一粒沙子。当年我风风光光嫁进姜家,你外祖父、外祖母过继了族里的孩子养在膝下,如今已经年迈,我断不能回去让他们担忧,令人笑话。要强了一辈子,推开了他,连女儿也离了心。当初我是生了死的念头,可我腹中有你,我舍不得。我心想他是受了柳氏的蒙骗,他终有一日会想起我,向我来道歉,告诉我他错了。左等右等,等来的是他要娶平妻。”

    “母亲拆散你镜墨澜,只是不想你走母亲的旧路,一辈子都不快乐。你不爱献王,可他有权势,无人能够欺辱耻笑你。即便他妻妾成群,你也能安之如素。可你的性子却是随了我,认定了就算头破血流也不回头。”

    姜绾泪水落了下来,她不知母亲心里这样的苦。

    凝玉听了主子的话,掩面哭泣。

    姜邓氏抚摸着姜绾的面颊,仔细的端详道:“绾儿如今大了,有自己的主见,母亲也管不了你。今后的路,终究是你自己走。”

    “母亲……”姜绾扶着姜邓氏起来,不想让她再说下去,将她拉到桌子前,揭开盖子道:“母亲,这是绾儿亲手做的,您吃一点。”

    姜邓氏没有拒绝,喝了半碗米粥。目光呆呆怔怔的看着院子里的合欢树,那是她嫁进来的第一年,与他一同种下。

    如今物是人非。

    姜邓氏疲惫不已,将姜绾赶回去,沐浴睡觉。

    姜绾心里头不安,可母亲已经平静下来,看着她躺在床上休息,便回去了。

    半梦半醒间,姜绾听到外面的惊呼声,伴随着细碎的脚步声,府中点起了灯笼,昏黄的光照进了屋子。姜绾心慌了起来,披着外衣下床,便瞧见绿鄂慌张的进来,带着哭腔道:“小姐,您快去看看夫人,她、她快不行了。”

    姜绾匆忙的抓着衣裳穿上,趿着鞋子跑去了。

    还没有进院子,便看到丫环婆子进进出出,一片哭声。

    姜绾浑身发冷,站在院子外,似有些胆怯。仿佛不进去面对,不用与母亲生离死别。

    姜绾似被人拉着进去,站在珠帘外,看着三老爷紧紧的抱着三夫人,痛苦的说道:“霜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三夫人面色泛青,双眼瞳孔渐渐失了焦距,却费力的扬着唇笑。看着眼底积攒痛苦之色的三老爷,虚弱的说道:“告诉我,你的选择没错……”一缕鲜红从嘴角溢出。

    “霜儿,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说话,别说了。大夫!大夫呢?”三老爷失了镇定,他以为她知道他决心要抬柳氏为平妻,她会服软,告诉他她错了。他便会依顺她,将笙哥儿过继在她的名下。

    可她却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错了。

    姜邓氏听见他认错,并不觉得高兴,眼底一片悲凉绝望:“太迟了,我不会原谅你,不会原谅。”看着窗外的那颗高大的合欢树,姜邓氏嘴角的血越流越多,因痛苦而紧皱了眉头,断断续续的说道:“把它砍了,和我一同烧了。”

    “霜儿……”三老爷胡乱的给她擦拭,满手的血,怎么也擦不干净,泪水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大夫匆匆的进来,给三夫人把脉,神色凝重的说道:“毒过穿肠,太迟了。可惜……”

    赶来的老夫人闻言,忙问道:“大夫有话不妨直言。”

    “夫人腹中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老夫人身形一晃,被身后的丫鬟搀扶住。

    姜邓氏嘴里吐出了两个字:“报应……”涣散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姜绾,眼底似有着悲痛与不舍,抬手似要抓住姜绾,却是徒劳。

    屋子里霎时传来悲恸的哭声。

    老夫人拄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她听到姜邓氏服毒的消息,想起她的话,原以为她是用死要三老爷后悔。当时还想她愚蠢,怎么就这么笃定三儿对她有情。原来,原来这才是她的底牌。三儿为了要嫡子,抬柳氏为平妻,身份到底没有原配生下来的那么高贵。今后即便娶了继室,也是不及的。

    老夫人闭了闭眼,手紧紧的捂着心口。

    大夫说:“这脉象像是个男胎。”

    老夫人愈发的心痛难耐,让人给了诊金,回了她的院子,将这后事交给了姜将氏准备。

    姜将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下唏嘘,这三弟妹性子太过刚烈。看着失了魂般站在屏风处的姜绾,轻声道:“节哀顺变。”

    姜绾看着脸色惨白的柳氏,勾了勾唇,冰冷的说道:“平妻?献王?你如愿了?”

    柳氏低估了姜邓氏的决绝,以至于她满盘皆输!

    “母亲说岑儿极孝顺,她很喜欢。姨娘当年说要报答母亲,又极为的尊敬母亲,不会不舍吧?”姜绾轻轻的说着,仿佛声音大了点,便会惊扰到床榻上已经睡去的人。

    柳氏脸色微变,她这是要岑儿给姜邓氏守孝!

    “父亲呢?你说可好?”姜绾毫无感情的看着三老爷。

    三老爷悲痛欲绝,以为是姜邓氏事先有安排,点了点头。

    “母亲说将她葬在江南,不愿入姜家祠堂。”姜绾替姜邓氏做主道。

    “绾儿……”

    “母亲生前见多了您与姨娘的深情,死后如了墓穴,自然也不想见你们。”

    三老爷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姜邓氏的脸,她身上穿着打扮,都是照着她未出阁时的风格。

    这是她后悔了。

    她不原谅她,是因为原谅了他,便等于原谅了她自己。

    “父亲终生不娶柳氏为妻。”三老爷发誓道。

    柳氏身形晃动,险些跌倒在地。

    **

    姜邓氏的葬礼,姜绾从头到尾都没有哭,冷静得可怕。

    看着站在合欢树下的三老爷,他没有顺着姜邓氏的心意砍去,将姜邓氏火化。姜绾也没有提议,总要留下一点东西让他追忆,不至于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忘记了姜邓氏。

    母亲的这一击,又准又狠,饶是没有这棵树,父亲恐怕都忘不掉母亲。

    只是想起母亲要那个孩子的初衷,姜绾木然的面庞,有了一丝悲恸。

    凝玉说:夫人让小姐嫁进王府,姐妹都不是嫡亲的,今后定是无依无靠。她生下一个小子,待她百年归寿后,还有人做小姐的依仗。

    如今,她不嫁给献王,母亲便这样心冷的带着未涉世的弟弟走了吗?

    报应?

    当真是报应。

    母亲怀她,父亲背叛了她。如今又有了身孕,父亲要娶平妻。

    她与那未见面的孩子,成了母亲的劫!

    姜绾伸手抹脸,一手的泪水,不知何时泪水无声的肆意流淌。

    “她以前很喜欢在我怀里撒娇……”

    “可你的怀抱给了别的女人。”姜绾打断了三老爷的追忆,冷声道:“母亲不需要你替她守节,你心里念着她的一点好,过了三月,便娶一房继室,人她给你挑选好了。”

    三老爷看着姜绾眼底没有过往对他的孺慕之情,只是一片冰寒的冷意,不由得苦笑。

    他明知她的性子如此刚烈决绝,却仍旧与她斗气十几年。

    望着这空荡荡的院子,三老爷笑道:“三房今后交给你管。”

    “我总会离开姜家。”姜绾走了。

    姜邓氏的离去,姜绾与姜岑的婚事搁浅了下来。过了头七,姜绾照常去私塾授课。

    **

    姜家的事情尘埃落定,黑火炮一案,也有了着落。

    献王从中摘清了自己,并且替秦大人与兵部尚书改了证据。原本囤积的黑火炮全都是卖到他国,在李尺查明前,改成了秦大人与兵部尚书贪图私利,做成成品后,高价卖给兵部送往边关。

    实则不花费一分成本,赚取了利益。

    皇上震怒,彻查秦容与兵部尚书。并无大的罪过,就是倒卖军火,却并没有图谋造反的动机。献王从中周旋求情,只罪不株连,将二人下了狱,抄没家产,流放塞外。

    秦夫人纵火一案,看在她重伤在身,便从轻处罚,勒令她赔偿姜家一笔银子。

    秦府被收回,一家子被赶了出来。

    秦子楚找了一间客栈,将秦夫人安顿好。看着包袱里盘缠,若是在盛京买下一座宅子,剩余的银子倒是没有多少了。想了想,便对秦夫人道:“母亲,我们听父亲的话,回祖籍。”

    秦夫人看着自己如此凄惨的处境,回祖籍?她怎么甘心?

    “回祖籍我们也没有私产,还不如留在盛京。你父亲有私交甚好的同僚。可以让他们给你安排一个职务,也能谋生。”秦夫人就算是死也不会回祖籍,似想起了什么,询问道:“你父亲已经不在盛京,我让你给三妹写的信,写了吗?”

    “写了。”秦子楚不明白母亲为何要让秦冰冰回来。

    秦夫人安心了。

    **

    凤瑶给孩子授课出来,看着姜绾站在窗前发呆,心中感伤。谁也没有料到在香山那么愤怒,责罚姜绾的姜邓氏,就这样去了。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面临最亲爱的人离世,所有的语言都极为的苍白。

    “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去吊唁的时候,听凝玉说是柳氏逼死了姜邓氏。

    主要原因是三老爷,但是柳氏也脱不了关系。

    “母亲含恨离世,却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不能要了柳氏的命,却也不能让她得偿所愿!她欠母亲的,我定要一件一件的讨回。”姜绾紧紧的捏着拳头,她心里怨母亲,怨她不懂放弃,这一辈子眼里、心里只有父亲,她不是合格的母亲,她很自私,为了父亲舍弃了她的儿女。

    可她更多的是心疼她。

    两个人都是争强好胜的人,谁都不肯服软,为这一口气,较劲了十几年,最后以她的死收场。

    “我要同你说一件事,好让你心里有个准备。”凤瑶心疼的抱着姜绾,想要给她支撑:“元一她与秦冰冰一同回京,如今就住在秦子楚新购买的宅子里。”

    姜绾背脊僵直,缓缓的摇了摇头:“我与他是不可能了。”

    母亲与父亲的性子相似,落到如今下场。

    好巧不巧,她与元一又何尝不是同一种人?

    凤瑶没有多劝,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外人是无法插手,只能给出客观的建议而已。

    “我去学堂。”姜绾抱着书籍出门。

    凤瑶无奈的叹了一声,心事重重的回了荣王府。

    方才一下马车,便瞧见芙蕖等在角门下。见到凤瑶来了,忙迎了过来:“小姐,最近这段时日,采芙与管家的儿子走得极近。特别是这两日,时常出府。今日她心不在焉的在擦桌子,来回擦了几遍,奴婢唤她几声都没有反应过来。拍了她的肩膀,吓得脸都白了,慌慌张张的走了。如今又不见人影,奴婢问了门仆,说是出府采买去了。”

    凤瑶皱眉,走进府里,便听到管家愤怒的声音从回廊处的芭蕉树下传来,看不见他对面的人,只看看瞧见管家的青布直缀衣。

    “你这婆娘,这些日子搭进去多少银子?你说,欠了多少赌债?”管家推搡开徐娘来抢银子的手:“银子都给儿子盖宅子没了,这银子留给他娶媳妇。还债你自个想法子!”

    凤瑶面色微微一沉,心里有了底。并未惊扰了二人,回到了秦楼。

    似想起了什么,凤瑶吩咐林妈妈把箱笼打开。

    林妈妈一怔,钥匙有两把,一把在她身上,一把在采芙那儿。这些东西小姐素来不碰,不知今儿个怎得突然要找东西了:“世子妃,您要什么东西,老奴给您找。”

    “不用。”凤瑶目光落在妆盒里,随意翻动了几下,便看见采芙行色匆匆的走来。倏然见到凤瑶,微微一怔,随后听到凤瑶询问道:“采芙,我的那支金步摇呢?”

    采芙面色苍白,扑通跪在地上。

 第九十七章 敲诈

    “东西我素来不过问,首饰都交给你保管。我喜用玉簪,不爱金饰。正是因此,金饰就这么几样,我反而心里有数。仔细看来,与那支金步摇一套的头面都不见了。”凤瑶联想到这些天的风言风语,方才管家与徐娘的一番对话,不得不令她多想了。

    若采芙的确是因为管家的事,那么能说通她为何拿的是金饰而非玉饰。典当行里,玉饰行情没有金饰好,不太好估价。就算收了,价格也不合心意。

    采芙心里头发慌,她不知道怎得小姐对这上面不上心,突然间盘问起来。也不好隐瞒,只得如实说道:“小姐,奴婢在王府里当值,许多不太懂的地方,都是他帮我的忙。这一回他跟着三老爷南下,临走的时候叮嘱我照顾他的爹娘,他娘欠了不少的赌债,问我要银子,我手里头没有那么多,把自己存的积蓄都给了她。可是根本不够,她昨日里又来问,我实在拿不出来。她说她儿子帮我许多,我如今却是忘恩负义,不愿意帮助她。只是借银子给她渡过难关,不然赌坊里的人要剁了她的手,等她儿子回来便将银子还给我。”

    “所以你就拿了首饰去典当?”凤瑶声音微冷,采芙的作为,到底令她失望。

    “不不不,小姐,我典当的是活契,有银子了可以赎回来。”采芙连忙解释,她在荣王府没有认识的人,所以给徐娘唆使了一顿,便动了歪念头。心里想着等徐秋豪回来的时候,将银子还给她,她就去把头面给赎回来。

    “你我便如此生分了?这等事你不该与我说?即便我信任你且重用你,可如此作为与偷有何区别?”凤瑶想要给采芙吃点苦头,她始终保持着一份善心。徐秋豪帮助她,她心中记着一份人情。徐娘定是吓唬了她,唆使她这般做。否则采芙定不会做这种勾当!

    若是今日轻饶了,他日遇上同样的问题,她定会耳根子软,故技重施!

    人心易变,只怕这样下去,她尝到了甜头,迷了心智。

    采芙没有想到她一时的冲动,犯了错事,磕头请罪道:“小姐,奴婢知道错了,请您责罚!”

    “有些事须得有底线原则,你若是没有这两样,难保会被人利用,犯下大错!”凤瑶目光微微一冷,她心中还有一个顾忌。徐秋豪跟着三老爷讨口饭吃,难保是三房的人。她就怕这是徐秋豪的陷阱,一步一步的将采芙诱进去,到时候发现得晚了,采芙即使想要抽身都难。“你不是没有主见的人,为何要帮徐娘?”

    采芙紧咬着唇,没有开口。

    “他表露对你的心意?”凤瑶再度问道。

    采芙摇了摇头,她对徐秋豪有一丝好感,他对她也有意,只是没有挑破。

    “你对他上心了?”凤瑶心骤然一沉,无论采芙对她多忠心耿耿,嫁给一个包藏祸心的男人,迟早会变的不像她自己。,何况,她与三夫人不对付,徐秋豪极有可能是抱着目地接近采芙。若是采芙当真对他上心了,即使自己不忍,也断不能留着她在身旁伺候。

    良久,采芙方才点了点头。

    凤瑶轻叹了一声,示意采芙起来:“主仆一场,你对我尽心尽力,忠心耿耿。我从未想过将你嫁给徐秋豪,你若与他两情相悦,我便成全你。今后你便打理外院的事物,不必留在秦楼近身伺候我。”顿了顿,端着芙蕖备好的热茶,浅抿了一口,温声道:“你还有一个选择,与他断了!”

    “小姐!”采芙猛然抬头看向凤瑶,难以置信的说道:“小姐,奴婢与他八字没有一撇。奴婢不嫁给他,留在小姐身旁伺候您!”

    “采芙,我并非与你说笑,今日是给你的一次机会。若是你放弃他,今后若是我发现你与他在一起,定会解了你的契约,将你放出府去。”凤瑶不想身旁有任何的潜在危险,若是寻常的丫鬟,与三房的人沾了关系,她便立即给赶出秦楼。可采芙有多年的情份,昏睡的那五年,照料的极为尽心。

    她到底是不忍。

    何况,如今还是没有影儿的事。

    采芙手指紧紧的攥着裙摆,手指泛着青白色。她与徐秋豪的情份浅,跟在凤瑶的身边将近十年。“小姐,奴婢跟着您。”

    凤瑶微微颔首,她的东西是为了徐娘的事典当出去,她也怕是旁人设的局。吩咐芙蕖道:“你与采芙去当铺,将我典当的东西赎回来。”顿了顿,目光幽冷的看向采芙:“回来后,自己跪在檐下反省,扣除一个月月例。”

    采芙脸色发白磕头,带着芙蕖去了当铺。

    凤瑶疲惫的躺在榻上,林妈妈上前来给凤瑶揉捏脑袋,宽慰道:“世子妃也莫要与采芙动气,那个丫头老奴看着长大,实心眼儿。今日您教导了几句,她定会长个心眼,便给她一次机会。”

    “林妈妈,你和采芙是我身边的老人,我将你们当成亲近的人看待。越是如此,便越是苛刻容不得沙子。今日不罚她,只怕她不长记性。院里的规矩总要立,否则便愈发的不像话。”凤瑶公私分明,并不会因为采芙的忠心,犯了错便饶她一回。这种纵容,只会害了她!

    林妈妈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缓缓的说道:“这件事老奴瞧见了,只是提点了采芙几句,让她莫要做错。您这般动作,是不是芙蕖告诉您的?”

    “我来时听到了管家与徐娘的争吵,联想王府里的风言风语,便起了疑心。”凤瑶

    ,便起了疑心。”凤瑶睁开眼,看着林妈妈说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是我的原则。”

    林妈妈心中一震,如此说来对采芙也算是念了旧情。

    晚间,芙蕖将布包着的头面拿了回来,与她一块同去的采芙,却是不见人影。

    凤瑶皱了皱眉,芙蕖开口道:“她来时被徐娘截住了,恐怕要耽搁片刻。”

    片刻,采芙回来了,自觉的在檐下罚跪。

    “头面拿给我瞧瞧。”凤瑶突然对将东西放在箱笼里的芙蕖说道。

    芙蕖放在桌子上,金灿灿的饰品在烛火下,熠熠生辉。

    凤瑶拿在手中端详,手指细细的摩挲,不错漏一处微小的地儿。蓦然,凤瑶将首饰放在鼻端轻嗅了一下,玉白的手指放在烛火边,干净白皙的手指上染着一层薄薄的黑灰。

    举起首饰对着光照,缝隙里隐约留下点点泥尘。

    凤瑶唇瓣掠过一抹冷笑,东西是拿回来了,可却是被人盗用了。

    芙蕖一直观察着凤瑶的神情,看着她目光幽幽转变,便知出了问题:“出事儿了?”

    凤瑶扔下手里的首饰,目光晦暗的盯着手上的一层黑灰。她的饰物每日都会细细擦拭,保证她用的时候都是金亮没有灰尘。而今,典当出去才半日,便染了灰尘,想也该知道给人印了模型去。

    “拿个楠木盒子装起来。”凤瑶眼底闪过一抹锋芒,视线落采芙的身上,起身净手。“芙蕖,你去打探徐娘的底细。”

    芙蕖应声而去。

    林妈妈在一旁担忧着采芙,看着她单薄的身躯跪在外头,春夜里清风寒凉,不禁替采芙说话道:“世子妃如此惩罚,只怕采芙没伤着,世子妃倒是看着心疼了。老奴给她送一碗热汤,您看如何?”

    凤瑶点了点头,对林妈妈说道:“莫说经过我的同意。”

    “嗳。”林妈妈将食盒里的一碗汤端了出去。

    不过片刻,林妈妈依旧将汤端回来,将手里的钱袋子给凤瑶:“这是方才徐娘还给采芙的银子。”

    凤瑶没有收下,让林妈妈还给采芙。心中冷笑了一声,徐娘如今哪里有银子还?这个节骨眼上还银子,定是走漏了风声。

    翌日

    三夫人见凤瑶没有回私塾,便让人给多加了一道菜。

    凤瑶心中并无惊讶,三夫人的做派她非常清楚,无故献殷勤,必定是有事相求。

    片刻,三夫人穿着穿着绫罗牡丹锦裙进来,脸上堆着笑容。丝毫不见当初针锋相对的尖刻刻薄,热情的说道:“厨房里换了厨娘,侄媳妇儿,口味如何?”

    凤瑶舀了一勺莲子羹,点了点头:“还不错。”

    “侄媳妇儿喜欢便好。”三夫人将手中的一份单子递给凤瑶,雍容端庄的面庞上露出一抹和蔼的笑:“侄媳妇儿,咱们府中向来节俭,每日每餐各个房中都是一样的菜色,若是要更改菜色,那就得掏体己的银子补贴。你是新妇,方才进门一个月,你经常不在府中,我也就忘了与你说。今儿个你恰巧在府里头,我也就腆着脸来了。这单子上是你院子里的菜色,婶娘看在你是新妇不懂规矩,婶娘便自个掏银子给你补上。从这个月开始,便要按照规矩来。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也可以问问你的弟妹。”

    凤瑶睨了一眼,淡淡的说道:“这都是厨房送来的菜色,我并未交代按自己的喜好来点菜。”

    三夫人脸色微微一变,指着圈上的几道小菜:“前段时日里,采芙去厨房里要了几道菜。那个时候已经不开火,你搭了小灶,自然就不止菜钱,其他的人工、柴禾等都要算起来。”

    “三婶娘给她们工钱,怎么算?”凤瑶听了她的话,心中冷笑,当她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今后我就算多喝口水,都要多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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