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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有点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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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皱起眉头,她又慌忙的解释说:“你别误会,我只是对风水很好奇。听说槐树林老汉……”
陈琳讲着一些关于我的事儿,没想到我做的事情在村民们心中传的已经神乎其技。蛇血洗满门、几巴掌抽醒孙福禄和两个女医生、消雪报仇……好多事情已经传的面目全非,而且我不在村里那段时间,槐树林发生的异样和村里发生的奇事也都算在了我头上。好似除开孙家台的人,谁得罪了我都会莫名其妙的出事。
她越说越紧张,手紧捏着衣服下摆,眼神好奇,更多的却是对未知的害怕。
“如果我说那些事情跟我无关,你信吗?”我找了两块砖头,一块垫在自己屁股下面,一块丢在她脚边。她犹豫了好一会,掏出手帕擦了擦砖块,刚要坐下去,我说:“你走吧,农村不适合你。”
她呆了呆,一屁股坐到了砖头上,笑着说:“砖头本来就脏,想坐干净一点的东西很正常。总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陈琳说了一大堆,大体的意思是,不用把她当城里人看,她可以适应。
一阵风吹过,我突然紧绷着脸,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背后,她身体僵硬,我结巴的说:“你背后是什么?”陈琳吓得摔倒在地,脖子僵硬的慢慢转头。
四下无人,夜风在幽静的在院子里转悠,她背后只有破烂的泥巴院子和远处摇曳的树影。远处不时有鸟儿在树叶中扑腾,也许谁家屋檐下缺一块砖头在黑暗中就能被人看成一只眼睛,又或许挂在树上的丝瓜因为光线问题会被人看成活动的手臂……
人只要遐想,总能把一些东西想成让自己害怕的形状。
“啊……”
陈琳惊吓的刚发出一丝声音,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真的适合呆在小村吗?”我嘴角上钩,邪邪的笑了。陈琳深深呼了两口气,瞳孔放大的盯着我的背后,脸色煞白。
噗通!
笨蛇趴在房顶的瓦片上,小姑奶奶站在它背上,四只眼睛放着不同的光芒,它们的身体夜色笼罩下像一个怪物长着两个脑袋。它们身边围着一圈不敢动弹的老鼠和蛇,小姑奶奶和笨蛇分开,小姑奶奶抬起爪子欢快的抽着老鼠,笨蛇用头顶着蛇。
一只只老鼠和一条条蛇似乎要对着我砸,只是它们的准头不行,几乎全部砸歪。一条七彩斑斓的蛇砸到我身上,我不爽的拎起来,对着屋顶砸回去。蛇在脱手的瞬间回头咬了我一口,它在飞向屋顶的半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村里不适合你,我更不是你能够好奇的。”我盯着从屋顶滑落到地上的死蛇,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陈琳全身发抖,恐惧的本能让她与我拉开了距离。她退开半步,又强行停了下来。
犹如飘带的红尘之气,如波浪一样从她头顶向我传来,消失在我身上。元神产生的快感告诉我,本命魂火在炼化这玩意,让红尘之气成为元神的养料,或许,显相境虚幻的元神能凝聚出几根头发吧!
“不管你想干嘛?看在虎子哥的面子上,我当你没来过。你走吧……”我轰走两个比赛砸老子的憨货,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警告。陈琳呆了好一会,似乎下了什么决定,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走到我背后,突然从抱住了我。她战战兢兢的说:“半山腰的道长失踪了,我爸这些日子做什么都不顺。对于你们这类人来说,出手帮忙只是举手之劳。只要你肯帮忙,我就是你的,一百万以下的贷款……”
她贴着我的脸磨蹭着,轻轻在我耳边说着。淡淡的温热从耳根蔓延到心田,我本能的一个颤抖,心底冷酷的冒着寒意。
轰!
元神在肉体中原本没受红尘晦气的影响,此刻,却不受控制的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人尽可夫,杀!”
☆、第87章 老子抗的住
“杀了这个贱货!杀!杀!杀!”
之前在七彩世界被魂火烧灭的画面中,因为媳妇偷人产生红尘之气的人影,像和尚念经一样在我耳边萦绕不散的念叨着。我心底被勾起了浓烈的杀意。
“好水灵的姑娘,那脸蛋,那腰,那腿……”同时还有被欲望控制,满腔欲念的人催促着我干倒陈琳。
“人家难受死了,好人……”红杏出墙的欲妇也跟着搅合。
黑乎乎的院子里,我闭着眼睛坐在地上,牙齿咬破了嘴唇,身体不停抽搐。全力压制着红尘晦气里的杂念,越是压制那些声音越响。
血色杀意与肉欲纠缠不清,犹如一道道巨浪冲击着我的心神。我随时有可能暴起杀了陈琳,也可能不顾一切占有她。
“你也是一个正常的人,你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你去冲冥婚不可能抗一辈子吧……别忍着了……”
心底的杀念和欲念平分秋色,我感觉自己在迷失,突然听到冥婚两个字,从爷爷下跪让我上正叔车子的画面开始,之后经历的事情像放电影一样回放。
画面到陈琳到我耳边吹气戛然而止,我猛的惊醒,心底狂吼:“我是孙四,你们,所有的全部,都是你们。我就是我,只求不愧于心!”
耳畔的那些虚幻的声音慢慢消失,感觉到陈琳在我身上游动,她说:“不可能抗一辈子吧……别忍着了……”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时间错乱的感觉,也没有感觉惊讶。伸手扯过陈琳的胳膊,把她甩到了一边。陈琳衣衫不整的摔在地上,双腿相互摩擦着,双眼滴水,嗲声嗲气的说:“你颤抖的身体告诉我,你也想。反正没有人,何必压抑自己?”
她话音刚落,那些平静下去的虚幻声音又有出现的痕迹,我快速的抽出背后的圆规,插在她身边,一字一句的说:“给老子滚蛋,不然后果自负!”
陈琳上衣扣子开了好几颗,她扬起白皙的脖子,浪笑着说:“往这里戳,只要你舍得……”
老子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姿色虽然过的去,要比清纯她没小然好,比妩媚没桃子婶诱人,比古典没有花生香我见犹怜……老子如果不是怕杀了她,虎子哥一家因此出大事,早让笨蛇给她一口了。
“滚!”
心底杀念冲霄,老子终于忍不住咆哮出声,十根手指绷直慢慢握紧了拳头,骨骼发出咔嚓的声响。手反复的张开又握紧……我借着最后的清明抽起圆规,叫上小姑奶奶离开了家,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杀人。
呼!
我跑出村口,清凉的夜风吹在脸上,吐出好大一口气,拿起腰间的酒壶,灌了一小口酒,心底慢慢恢复了平静。
“不好!”
笨蛇和小姑奶奶翻滚着打架,说是打架其实是小姑奶奶揍笨蛇。看着它们两,我想起家里的蛇虫鼠蚁没有笨蛇震慑,陈琳如果运气不好后果不堪设想,慌忙的又冲了回去。
院子里寂静无声,一个人也没有,一条条蛇吞杀着老鼠,老鼠发出的叽叽声特别渗人。
“天清地灵,一气化阴阳,阴阳分三才,人气显!”
我离开院子没多久,以陈琳的状态根本走不远,到处找实在太麻烦,于是用上了观气之术。院子里混乱的气息消失,两道人气在侧房特别显眼。
“嘭!”
推了两下没推开,退后两步冲向前一脚踹在门上,破旧的木门在地上砸的尘土灰扬。
陈琳迷离的躺在地上,嘴里塞着袜子,发出呜呜的声音。孙龙单膝跪地半压在陈琳身上,按着挣扎的陈琳。
“格老子的……”
我一阵恍惚,顿时怒火中烧,一脚踢在孙龙侧肋。孙龙倒在一旁,手捂着肋骨,身子像虾米一样弓在地上抽搐。
人之所以不是畜生,是人有底线。狗娘养的在外面沾花惹草,老子不管,连自己弟弟媳妇都玩强硬的,畜生不如啊!我疯狂的对他拳打脚踢,他抱着脑袋,吃疼的大喊大叫。
叫了好一会,他嘴角喷着血不断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狗娘养的……”
我踩着他的脊背,呼出好大一口气,心底憋着的邪火往脑门上冲的更高,忍不住猛咳。陈琳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她脸色潮红,呼吸沉重,胳膊紧贴在她自己身上,紧夹着双腿,身体像翻干鱼一样左右翻动。
“大龙……琳琳……”
二婶和二叔打着电筒进了院子,不知道是谁扯亮了屋里的灯,二婶看着孙龙在地上喷血,陈琳春光外泄,她着急的大喊一声,跑过去帮陈琳把衣服穿好,怒气冲冲的看着我问:“孙四,你做了什么好事?”
“把人抬走!”面沉如水的扫过他们,我盯着二叔说了一声,朝屋外走去。
“他……他……噗……欺负……琳子……”孙龙喷了一口血,闭上眼睛晕了过去。陈琳还处在迷乱的状态,整张脸红的吓人。她身身上的阴气完全压制出了阳气,阴阳彻底失调。
刚踏出门没两步,二叔伸手捏住了我的胳膊,我一下没甩开,他也没说话,浑浊的双眼直直的盯着我。
看着他深陷额头的皱纹和眼角皱在一起的老皮,我再次阴冷的扫过地上的孙龙,想了想啥也没说,心底翻腾着恐怖的念头。“他们冤枉你,杀光他们,他们都该死……”
“松开!”用力的甩开二叔的手,低沉着脑袋刚出院门碰到了虎子哥。
虎子哥穿着汗衫,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他的酒劲缓了几个小时依旧脚步不稳。“吵那么大声?出啥事了?”
我回头看了看二叔,又看了看虎子哥,沉默的低头绕过他往村外走。
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虎子哥是把事情压在心里,还是爆发出来?二叔会不会被那个畜生给气死?
“站住!”
虎子哥搞清楚啥事,在追我的途中摔倒了好几次。
夜更静,风更大。魁梧的虎子哥追上来,他似乎要被这阵风吹倒一般。我们静静的站了好久,谁也没有说话。途中,二婶插嘴要说话,被虎子哥吼得不敢出声。
“给你。”
虎子哥左摸右摸,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掏出一根掐断过滤嘴丢在地上,然后把烟从中间掐断,递给我半根。
还记得当初我不时偷一根父亲无过滤嘴香烟分他一半,我们就这样学会了抽烟。
“插膨!”
火柴颤抖的在火柴盒边插了好几下,虎子哥才把半截烟点燃。他把火烧了一半的火柴递向我嘴边。我含着烟,随着一吸一呼,火光忽明忽暗。
我用力吸了一口,吸进了浓烈的烟雾也烫到了嘴唇,真他娘的疼。
虎子哥走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我坐到了他旁边,他指着一个方向,说:“还记得你说的话吗?”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你说,等我们长大了,有肉一起吃,有酒一起喝,有钱一起赚。”两行泪水从他眼角流了出来,他又掏出一根烟点上。“可是你没说有媳妇一起睡!”
一根烟在风中烧完,虎子哥擦了一把眼泪,说:“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简单至极的一句话,他说的很吃力,好像抽空了他所有力气。我拧开腰间挂着的军用酒壶,灌了一口,呛的咳嗽两声,还是没出声。
“老子结婚买衣服,存着钱想给你买一套。要盖小学,老子想着爷们一起干。你哑巴了?告诉老子,到底怎么回事?”虎子哥的声音压的很低,他又说:“这是你家,你说是陈琳跑你家来勾引你的行吗?老子抗的住,真抗的住。”
他哭泣着,就像小时候被我把褐边绿刺蛾,俗称洋辣子的毛虫从他后颈丢进去,把他扎的疼哭一样。
☆、第88章 虎子不虎
石块很凉,隔着裤子屁股也感觉凉飕飕的。露水夹在风中飞洒,虎子哥坐在石头上瑟瑟发抖,不知道他是情绪激动,还是冷的。
“啊……走开……救命……”
老鼠在院子里窜动,夜里听到叠在一起的叽叽声,是人都忍不住心里发毛。伴随着老鼠声,陈琳惊恐的叫喊声吓飞了树上的鸟儿。她惊叫的瞬间,虎子哥头上黑气一冲,他被喊声惊得扶空了石头,往旁边栽倒。
咔嚓!
手杵在地上应声骨折,虎子哥疼的冷汗直冒。
事情发生的太快,我来不急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摔断胳膊。
“咪!”
我召唤一声小姑奶奶,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放在嘴中对着院子吹响口哨。小姑奶奶和笨蛇从杂早丛中飞快的跑了出来,我指了指院子,打了一个手势,小姑奶奶一爪子拍在笨蛇头上,它率先冲了出去。
笨蛇兴奋的吐着舌头,嘶嘶发吼,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黑影射进了院子。
虎子哥慢慢爬起来,用手握着另一只摔成弧形的胳膊,重重吸着冷气。我冷冷的看着院子,紧握的拳头抖动的幅度特别大。
如果看不到虎子哥额头上的黑气,我只会认为是意外,偏偏老子知道他是被陈琳克的。更可恨的是老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知道怎么化解。
院子里四道红尘之气冲出,三条犹如实质的匹练从我头顶灌入。本命魂火沸腾,元神一抖,很真实的感觉元神的头发全部凝聚,不再是虚幻的形象。另外一条红尘之气很淡,仿若犹丝,还断断续续的,应该是来至二叔。
陈琳、二婶、孙龙,对我就那么大意见?
这些红尘之气相比我吸收过的红尘晦气不可相提并论,但这些红尘之气却犹如一根导火索,引发了红尘晦气对我的影响。
“虎子哥是陈琳克的,她才是罪魁祸首,是个爷们就别傻站着自责,杀了她,虎子哥就不会再受影响了。”仿如魔咒一样的念头在心底回荡,我低着头,阴郁着脸,中邪了一样往院子里走。
“叽叽!”
“嘶嘶!”
老鼠在空中砸落,悲鸣的掉进院子里的蛇窝。地面各种不同种类的蛇交缠在一起,把院子扑了一面。小姑奶奶矫健的穿梭在屋檐、走道、屋顶……挥舞着爪子把一只只老鼠往院子里拍。
我以前没见过笨蛇出手,不知道它有多厉害。只见发黄的灯光中,肉眼捕捉不到黑影快速移动,一条条蛇被咬断了头、咬断了身干和尾巴……蛇被斩断是会动的,可这些伤口血肉模糊的蛇还没掉在地上,已经被毒死了。腥臭的鲜血飘洒,染红了黑影,快速移动的笨蛇拉出的残影像一条血龙在蛇堆里翻腾,纠缠。
二叔吓得软倒在门边,无力的扶着门框。二婶和陈琳吓得面无血色,每一只老鼠掉在院子里,每一条蛇血肉横飞,她们都会跟着抖发抖。
孙龙已经醒了,靠在墙边不知道呆呆的念叨着什么?一阵阵恶心的臭味从他裤子里传出,夹杂在浓郁的血腥中很明显!
“嘶!”
虎子哥缓慢走过来,站在我身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再看我的时候,居然笑了。
血如雨下的场面,刺激着我心底的杀意,老子几次差点忍不住走过去灭了孙龙和那两个女人,都被我咬牙忍了下来。此刻,我才发现,红尘晦气造成的负面情绪对我的冲击一次比一次大,我不确定下一次是否还能控制住自己。
“你笑啥?”我艰难的转头,虎子哥还在傻笑。
他还真是虎啊!孙龙被吓的大小便失禁,另外三人被吓的魂飞天外,他断了胳膊面对血腥地狱般的场景还能憨笑出声。
“我就知道不是你。孙龙说他听到叫声出来,见到你搞我媳妇,你才抓到他猛揍。他比这堆蛇和老鼠厉害吗?呕……”虎子哥说完,蹲在地上呕吐。“至于陈琳?呵呵,不用问她,这事她不会说实话……我没碰过她,也没打算碰她。要不是盖小学是好事,老子都懒得办。去镇上跟着流氓哥混,比这有前途的多……”
“那你小子还怀疑我?”我抬起的腿踢到半空,又收了回来。“这脚先记着!”
“呕……”
虎子哥吐了好大一堆,脸色苍白的咬着牙说:“老子又不是木头,也需要发泄!孙二娘和孙龙啥德行老子又不是不知道?一个是我娘,一个是我亲哥,老子能杂搞?谁让你常欺负我,不找你发泄,找谁?”
我再次忍不住抬腿,又把腿收了回来。暗想,谁骂这家伙虎被他玩死都不知道。
老鼠雨和蛇雨停下,地上已经扑了好几层蛇虫鼠蚁的尸体,浓烈的的血腥味冲得人发晕。
“哇……”
二叔四人惊恐的看着血流成河的院子,没一会,他们不约而同的吐了起来。我再次扫过陈琳,她身上的阴阳之气依旧混乱,只是暂时被恐怖的场面吓得压制了下去,等她缓和之后,肯定会再次发浪。
“嘭!”
笨蛇嘶吼两声,朝我射来,我准确的一脚把它踢飞出去。反正笨蛇皮粗肉厚的,锋利的刨尸刀也只能在它鳞片上留下白痕,老子也不怕把它踹伤。
“唔!”
笨蛇在蛇堆上滚了两圈,朝着小姑奶奶射去。小姑奶奶嫌弃的跳到篱笆上,全身白毛倒立,发出威胁声。笨蛇在地上圈成一个圈,委屈的嘶嘶叫。好像在说,就知道欺负蛇,你们让蛇打架,现在都嫌弃蛇脏。
小姑奶奶蹲在篱笆上,臭美的洗着脸,抖着耳朵,幽绿的猫眼眯成一条细缝。好像在说,笨蛇就是笨蛇,看小姑奶奶多厉害,毛发无伤依旧洁白如洗。
“滋滋!”
我踩着软绵绵的蛇和老鼠尸体,也没管血沾在鞋上,一步一步的朝四人走去。
每走一步,他们的瞳孔就放大一丝。
“陈琳,有些人你惹不起,你记住,你不姓孙,你家里人也不姓孙。一个不好会出人命的……”我盯着地上的恶心的尸体,有些反胃,强行在脸上挤出了邪邪的笑容。
“孙龙啊!以后老子只要听到一丝关于你的丑闻,你晚上睡觉小心钻进满被子的长虫。”我不爽的看了他一眼,转而对二叔说:“我想您也猜出怎么回事了?有些事还是不挑明的好。今天晚上只是我心情不好,想杀蛇虫鼠蚁。”
二婶刚张嘴想说话,我抬脚前踢,脚前的半截蛇头和死老鼠飞到了她身上,她吓的跳起身,想叫又不敢喊。
“走了!”
我挥手招呼小姑奶奶,它快速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不用想都知道它跑去河里洗爪子了。笨蛇流着口水瞟了一圈院子里的人,又把他们吓了一条,它才嘚瑟的去追小姑奶奶。
与虎子哥一起,我们找到孙家台瘸腿单身汉家。瘸腿汉检查一下虎子哥的手臂,给正了一下骨,用两根树枝定住,嘱咐虎子哥去医院里拍个片,然后再进一步治疗。
我把虎子哥送回去,没管他们家的事,再次来到瘸腿汉家。
简陋小屋充塞着煤油味,夜风从用布条塞着的墙洞里吹进来,灯芯摇曳,屋里时明时暗,一般人呆这里都会感觉不自在。
“说吧!啥事?”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奚落的看着瘸腿汉。
“你爸走了,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帮梦莲在她爸面前说上话。求你帮帮那可怜的娃!”噗通一声,瘸腿汉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瘸腿汉三十好几,比梦莲大十多岁,又比梦莲他爸小十几岁。我想不出一直跟孙家台本家不怎么来往的他为什么对梦莲这么上心?
“我的腿是你爸打断的。”
瘸腿汉见着我疑惑的眼神,他说了一句,陷入了回忆。悲伤、喜悦、愤怒、仇恨……的表情在他脸上转换,我第一次见人露出这么丰富的神情。
☆、第89章 厉鬼再现
瘸腿汉长相不赖,身体壮实脚瘸了也种着好几亩地,村里妹芽找婆家,像他这种绝对是抢手货,然而他却单着。看着他孤苦的现状,我受到情绪感染,走神了。
“啊!不要过来……走开……走开……”
他原本跪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一屁股坐到地上,害怕的两腿狂蹬,后退到墙角,闭着眼睛手在身前狂抓。我也被吓了一跳,扫视一眼屋子,虽然阴气偏重,这只是长期关着大门不让太阳晒进屋的原因。
这是地势阴气,并不是闹脏东西。
他发疯的抓着空气,似乎抓累了,迷迷糊糊的自语着什么。他呆坐了好久才慢慢缓回神,不好意思的说:“四娃,让你看笑话了。”
我拧开酒壶喝了一小口,疑惑的问:“你为啥要我帮香莲?”
人最幸福的是拥有值得回忆的事,同样,最痛苦的也是回忆。瘸腿汉痛苦的讲起了关于他们的事情。
我爸和香莲父亲在小的时候,几乎与我和虎子哥的关系差不多。我爸在十四岁的时候离开了村子,村里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过了整整十年,父亲突然回村了。
父亲回村没多久,香莲父亲和母亲结婚。六年不见,香莲父亲拉着我爸喝得烂醉如泥。瘸腿汉那一年十二三岁,他对女人已经有了朦胧的感觉,香莲母亲对他很好,他看着香莲母亲嫁人心里很不舒服。
我爸把香莲父亲灌的烂醉,瘸腿汉等闹洞房的人走了,偷偷摸进了新房。其实他也不想干啥,单纯的不想香莲母亲嫁人。瘸腿汉见香莲母亲把他当小孩,他见香莲父亲醉的不醒人世,赌气要让香莲母亲知道他是个爷们,他是大人。
他才刚实施行动,还没扒开香莲母亲的衣服,房里出现了一只双头狮子,把他吓清醒了。
“双头狮子?”我听瘸腿汉讲到这里,忍不住大惊。
“我敢确定绝对不是眼花,它说,心起邪念断足,为妇不贞断首。狮子把我的腿咬了一口,等我清醒腿却好好的。”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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