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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传 作者:楚阳冬-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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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禹道:“炼器不急,你且静静体悟一阵。”
  无支祁也知道,修行之事,每跃一个台阶,最好便是静静体悟下,才能稳固心境,不致生骄气躁心。他又坐了数月,这才重新睁开眼睛,此时双目澄明如水,面容平和。
  大禹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成了!”
  其他几人早已大功告成,只是借着无支祁未醒,才有了与五行之极多接触的机会,见无支祁醒了,祝融等人也即刻回神,但心中隐隐有一丝失望是难免的。
  大禹施展神通,将息壤炉变大几倍,道:“炼天机棍,应以土为基。”
  后土闻言,将手中土之极托起,那块亮石上散出一道黄光来,照在息壤炉上。祝融道:“用此息壤炉,会不会弄巧成拙?”
  后土道:“绝不会,息壤炉本就属土,土之极力之下,自然相融,若是铜炉铁炉,那我可不敢说了。”
  黄光弥漫,似有形质一般将息壤炉通体内外都染成了土黄色,颜色渐深,待到不再变色时,后土法力运至,这炉子便放出熠熠黄光来。内中天机棍原本是如意金箍棒模样,此时却还了本相,成了顶端略弯的一根黑色棍子。
  后土道:“炉基已成!”
  大禹又道:“木为引。”
  句芒仿后土动作,亦将青木之气引入炉中,都知木能克土,青气所到之处,黄光立时避开。后土喃喃道:“非木克土,乃土纳木也。”
  句芒听了后土这句话,心中若有所悟,于是青木之气忽地变得柔和起来,和那黄光融在一处,不分你我。
  随着句芒法力不断输出,青气渐渐占据了息壤炉内绝大部分空间,只在炉壁之处,仍与土黄气息氤氲融和,并无明晰边界。
  后土点了点头,五行之极同时炼器,只怕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五行相生相克、相辅相成极为繁复,但势必不能非此即彼,只有以土之力使彼此相融,那才最为妥当。
  大禹朗声道:“火为介。”
  在此之前,祝融并不知“火为介”这三字的含义,他见那青气和土黄气息相融,却与息壤炉中天机棍相距甚远,这才明白。
  金能克木,青木气息见了天机棍,唯恐避之不及,哪里还会靠近?而火又克金,火力到处,金便成水,水又可资生助长木气,故而以“火为介”,乃是最恰当不过的。
  祝融引出火之极石中火力,成一条细线,直接穿透土木,点在天机棍上。这火力看上去虽是赤火,却炽热无比,比鬼焰更胜一筹。原来天下之火,最初级的是赤火,最高级的仍是赤火。只是祝融使法力压迫,才控住火之热力,使之不能四散。
  天机棍遇到此火,一段段消融成金水,但形状依旧不变,仍是祝融操控的结果。但凡炼器,皆以火为主,祝融这个步骤所耗时间最长,这条金水被她使火之极力,来来回回不知淬炼了多少遍。
  终于天机棍上黑色渐渐褪去,成了和赤火颜色一模一样的通红色,大禹才点点头道:“好了。”后土和句芒始终不停运功,青气渐渐渗入天机棍中,天机棍便散出青色芒刺来,如同棍上自生出来的一般。
  待到天机棍通体生出青色芒刺,大禹又道:“水为终!”
  无支祁听了,便将黑色水之极气导出,这黑色极浓,真如黑水一般,在空中凝成老大一团,缓缓向息壤炉漂去。
  初时大禹仍有些担心,但见无支祁无师自通,似是炼器行家,这才放心。
  黑水柔和,却又极冷,炼器之淬火冷却,必要至纯水油方可,而天下还有比水之极更纯粹之物么?
  这一团黑色水之极气漂在息壤炉顶,忽地如失重一般落下,顷刻间将天机棍通体裹住。只听“刷”地一声爆响,此时后土、句芒、祝融将土、木、火力收回,炉中只余黑水与天机棍。
  悟空被这一声巨响惊醒,睁眼一看,原来炼器已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
  大禹急喝道:“祝融,水火相融!”
  原来大禹见炉温骤降,忽地想起,悟空造化之血还未融入,待天机棍成型,那便无法融进去了。
  他这么一喝,几人皆惊,都知水火不容,此刻又如何能相融共生?唯有后土醒悟最快,喝道:“句芒,不能撤力。”
第四卷 天机尽 第四一九章 天机成
  句芒一惊,他瞬间想通,好在他对五行之极力运用极为熟练,不过一瞬间,土气木气又充满炉中,祝融亦拼命将火之极力灌输进去。
  水火不容,但岂不知土乃是天下最为包容之物,土中能存五行,也唯有在土中,水火才能并存,这也是炼制天机棍必要以土为基的缘由。
  果然,几股五行极力入了炉,赤火裹着黑水,在土黄色气息中,那黑水便咕嘟嘟冒起泡来,顷刻间又化作水汽,围绕在天机棍周围。
  大禹道:“造化之血!”
  悟空伸出中指朝天,而后隐隐觉得不雅,又换做食指,射出一股血箭,落入炉中。这血箭逢着五行之力,如滚水落入雪地,又如热刀切牛油直接透过五行之力,落在天机棍上,瞬间消失不见。
  大禹又喝道:“不够!”
  悟空一怔,多少才够?自己也不知道,他唯恐炼器出半点岔子,这时也顾不得雅不雅,便十指同时伸出,一起放出十股血箭,如下了一场血雨,都落在天机棍上。
  天机棍将这一场血雨几乎吸尽,这才罢休,剩余的血点淋漓落在息壤炉中,尽被息壤炉收了进去。
  后土暗自惊喜道:“果然无所不容,大禹此番有福了,息壤炉竟能吸造化之血,这也算一场造化。”
  大禹见造化之血已经足够,又道:“祝融、句芒撤力!”
  他两个闻言将法力收回,火神祝融依旧维持炉内高温,大禹又道:“蓐收,金力灌入。”
  蓐收早已迫不及待,白金之芒顷刻间充满炉中,一丝丝渗入到天机棍里。这一过程也是极长,天机棍本就是金精,但此金精却自然比不上金之极力,这种渗入,其实是令金精脱胎换骨的步骤。
  众人端坐一旁等待蓐收施法,只有无支祁不明所以,这水之极力,是该撤了还是维持现状?大禹面上稍有不豫,众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个个惴惴不安。
  良久,金之极力终于不再渗入,天机棍被黑色水汽裹着,也看不出模样变化来。
  大禹道:“祝融、蓐收撤力,无支祁,极寒之水!”
  赤红火力与白金之力顷刻间收得一干二净,无支祁施展控水之术,水汽瞬间凝结成冰,黑色冰层亮晶晶地将天机棍覆盖住。
  又是一声爆响,若无无支祁源源不断输入水之极力,只怕连冰层都会震落。片刻工夫,炉内温度骤降,从炉口散发出丝丝白气来。
  大禹静静掌控炉温,无支祁不得大禹口令,只能尽全力施为,直到息壤炉内外皆挂上厚厚的一层白霜,大禹见天机棍内外皆冷,就此定型,才道:“收!”
  无支祁如释重负,水凝冰乃是最耗法力的,他从始至终未曾歇息,又修为最弱,其实只凭着一股韧劲坚持。收力之后,他身子瘫软,竟坐在了地上。
  悟空顾不得去看天机棍炼得如何,急忙将无支祁扶了起来,无支祁道:“无妨,那棍子怎样了?”
  大禹收了息壤炉,对悟空道:“你来看看如何?”
  悟空探入息壤炉,伸手将天机棍取了出来,但觉冰冷彻骨,他使神通护住自身,这才忍受得住。
  天机棍握在手中,心意相连毫无阻碍,这自然是造化之血的效用,悟空轻喝一声:“大!”天机棍立时长大了数倍,棍上冰霜片片落下,现出本身来。
  这棍子与《器典》上的一模一样,单看外表,并无什么变化。
  大禹道:“这一惊可非同小可。”
  悟空道:“怎的?”
  大禹道:“你那炼制的法决险些害苦我,什么水为终,辅以造化之血金精既成。水为终啊,这句该放在最后才成。”
  原来大禹只道按照“土为基,木为引,火为介,水为终,辅以造化之血”这个顺序炼制便没错,哪知若是先降了炉温,天机棍便由液态变作固态,造化之血如何能融进去?故而他临阵应变,换了顺序,先融了造化之血,又加了五行金之极,这才使得天机棍五行俱全。
  其实大禹却是空担心一场,天机棍的炼制,无论以何种方法,只要将五行之极加入即可,并未有什么前后之分。
  悟空道:“这法子也是燃灯佛告诉我的,我自然奉若圭臬,哪里会想到竟有差错。”他掂量掂量手中天机棍,道,“不过这棍子比先前重了几分,内中五行之力流转,可比从前强了许多。”
  后土皱眉道:“我等炼了这许久,只有这点变化?”
  悟空点点头道:“暂只看出这许多,天机棍既然敢以‘天机’为名,岂会如此简单,待日后慢慢发掘便是了。”
  众人听了,心中不禁有些失望,悟空道:“今日有劳诸位,天机棍并非未成,只是天机难窥,又何必丧气?”他和众人交情非凡,自然不用说什么客气话。
  大禹道:“悟空说的有理,今日其实是大功告成,不必沮丧,既然天机棍已经炼成,那便不用再耗费地藏王法力。”
  悟空于是喝道:“地藏王,有劳了。”
  地藏王自然对界内众人言语听得一清二楚,只待悟空这句话呢。法界一撤,众人风驰电掣出了地底,落在峰上。
  凤凰和麒麟正在峰顶闲聊,见不过几日便出来,麒麟一怔,问道:“成了?”悟空点了点头,道:“不错,多谢伯父和前辈护法。”
  麒麟一摆手道:“我还道如来还将来骚扰,却不料这么快便成了。”
  悟空道:“幸得地藏王菩萨使法界相护,才能如此迅速。”
  正说着,地藏王自地底出来,坐在谛听背上威风凛凛,一双慈目落在凤凰身上。凤凰毫不畏惧,反视回去。
  众人不知地藏何意,只在一旁看着,良久,地藏终于开口道:“如来为何屡屡遣人送死?”凤凰反问道:“你看出什么?”
  地藏道:“那些尸身都去了何处?”
  麒麟一怔,道:“却没太在意,想是被收走了。”
  地藏道:“如来御下众佛,浑不惧死,必有蹊跷。”
  悟空放眼一望,见此峰各处散落许多黄衣佛陀,问道:“这可是……燃灯佛祖派来相助我等的?”
  麒麟道:“正是。”
  悟空想想道:“我要去灵山走一遭。”
  说罢,他落到一个黄衣佛陀前,耳语几句,黄衣佛陀连连点头,于是诵了声佛号,山顶黄衣佛陀一齐起身,携悟空往西飞去。
  地藏望着悟空背影,又转向凤凰,似是自言自语道:“天机为谁而定?”
  凤凰道:“不制住如来,谁能知天机?”
  地藏转而对凤凰道:“与我赴玉清宫走一遭,如何?”
  麒麟不知二人打的什么机锋,问地藏道:“有事在这说就好了。”
  地藏摇摇头,道:“凤凰善恶难辨,在此地,不妥。”若是玄女三清,即使对凤凰有了疑心,也必要审时度势,待他露出破绽来再揭穿。但地藏却是天下最耿直之人,他善断造化善恶,也无需看出凤凰身上有无阵法,只一眼便能看穿,此时天机棍初成,悟空恐怕是最被如来关注的对象,凤凰若有不轨之心,在身边总是隐患,地藏岂能坐视不管?于是他开门见山,便径直说了出来。
  他说了不要紧,众人皆惊,麒麟先立起眉毛来,道:“岂有此理?凤凰刚才少说也杀了三名入圣佛陀,又哪里善恶难辨了?”
  大禹在一旁连使眼色,麒麟不管不顾,仍是将话说完。地藏淡淡看了麒麟一眼,道:“你不懂。”
  麒麟腾地蹿起老高,怒道:“你懂!”
  地藏表情不变,对麒麟怒意视而不见,道:“我懂。”
  麒麟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转了两圈,喝道:“我打你一顿,看你还懂不懂?”
  谛听静静站出来,立在麒麟身前,晃了晃脑袋,意思是“不能打”。谛听一出来,却正好犯了麒麟忌讳,须知麒麟乃是走兽之长,天下走兽莫不惧他,只是唯有谛听这么一个特殊,他是造化一脉,除了地藏的话,又哪会听别人指使。
  麒麟即刻化出本身来,吼道:“你也敢拦我?”
  他这么一变化,大禹、后土几个忙上来阻住劝架,只听凤凰道:“莫争了,我去便是。”麒麟一怔,凤凰性情他自然知道,何时受过半点委屈,今日在地藏面前,却没来由地退让了。
  凤凰道:“善恶自明,我何惧之有?”
  麒麟道:“好一个善恶自明,地藏,我可与你说好了,凤凰随你去,你可不许害他。”
  地藏道:“我从不害人。”
  麒麟见地藏爱理不理模样,气得一乐,笑道:“装神弄鬼的,倒也有趣。”
  后土忍不住道:“麒麟,地藏品性我自知道,你放心便是。”
  麒麟不答,瞪了谛听一眼,便自回洞去了。
  地藏携凤凰离了齐天岭,直往玉清宫而来,他两个与谛听进了玉清宫,三清玄女反倒愣住,地藏怎将凤凰带过来了?
  地藏道:“以我造化之判,难辨凤凰善恶,此刻非常时期,该当如何是好?”
  既然地藏如此直截了当,元始也只得将这场戏演下去,便问凤凰道:“你体内阵法,是怎么回事?”
第四卷 天机尽 第四二零章 舍利术
  凤凰脸色一变,也看不出是喜是怒,玄女等人立起提防之心,莫非元始天尊一语道破了凤凰隐秘?若是如此,还要防他突然发难才行,上一会元的人物,可不敢有丝毫轻视。
  众人生出了警惕,凤凰自然清楚,他释然一笑,大大方方坐在蒲团之上,道:“没想到世间除了如来,还有人识得这阵法的人,倒真是出乎我意料。”
  元始一生专攻阵法,与上一会元做如来徒弟时相比,可谓天壤之别,日前他又破开心障,修习了玄空法秘诀,对辨识阵法更是精进许多。于是道:“此阵虽也凶险,却并非无迹可寻。”
  凤凰道:“你倒说说,凶险在何处?”
  元始道:“主杀之阵,与命魂相连,一旦发动,你便将成行尸走肉。”
  凤凰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元始道:“你便是因此阵受了如来要挟?”
  凤凰苦笑道:“这还不够么?”
  元始道:“这便是你来此的原因?你说能擒相柳,然后使五类之王鲜血破擎天玉柱阵法,却是一场骗局了?”
  凤凰道:“你既看穿了,那我自然也不抵赖,正是如此。”
  玄女在后面道:“这么说,麒麟和真武都被你哄过了?”听到此言,凤凰面色变得难看,却也不能否认,他这一生,最是高傲,向来不屑做这等说谎骗人的勾当,但此次不但做了,更是被人捉住把柄当面质问,心里怎会好受?
  哪知玄女道:“他两个若知道被你骗了,心里定然难过得很,你也无需担心,我们帮你瞒过这事便好。”
  凤凰大为诧异,玄女在说什么?她居然要帮着自己圆这个谎,这是何意?
  元始点点头,道:“那些都是小事,首先还要能解此阵,才是要紧事。”
  玄女道:“你若能解此阵,玉帝王母体内阵法不也能解开了?”玄女想得可长远了许多,如果真能做到,玉帝王母脱了如来控制,那么,天庭这股力量基本对他们不再构成威胁,若是利用得当,说不好还会反制于如来。
  元始摇摇头道:“虽是同一个阵法,但玉帝王母他们,却是一座阵法布在两个人身上,二人血脉运行不同、命魂差异更大,除非能再寻着一个熟知此阵之人,与我联手共解此阵,否则绝难成功。”
  玄女听了,皱起眉头来,没想到这阵法玄奥至此,竟能分在两人身上布置,看来自己倒是想多了。
  凤凰听元始似乎有解此阵法的把握,内心一阵欢喜,道:“你真能解此阵?”凤凰说话向来直来直往,也不称元始做大天尊,只以“你”相称。
  元始道:“眼下也只看透五成,我还需仔细查看才成。”
  凤凰道:“你若能帮我解了此阵,我——”他说到这里,接下来却不知说什么才好,面前诸人,论地位修为皆不弱于自己,自己又能拿出什么东西,让这些人看上眼呢?
  元始摆摆手道:“同仇敌忾,无需客套。”
  凤凰点点头,看来倒是自己器量小了。元始对凤凰道:“还请随我来内室,此阵需从血脉寻起,繁复得很。”
  凤凰不假思索,便跟随元始入了内室,这阵法在他体内待了无数年,心中始终念念不忘,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令自己身心受制,实在是难过得很。
  玄女地藏等人对视一眼,均觉有些侥幸,幸亏元始认得凤凰体内这阵法,若是看不穿,纵使凤凰反间计策不能得逞,却也失了一个强援。凤凰身份特殊,他若死心塌地为如来做事,真武麒麟和悟空等人势必十分为难。
  过了许久,元始和凤凰从内室走了出来,二人均面带喜色。元始道:“此阵能解了。”听元始说的如此肯定,众人皆喜,元始又道:“虽能解,但却不是此时。”
  地藏道:“为何?”
  元始道:“若破了此阵,如来那边必定知晓,还是待擒了相柳之后再解,如何?”
  地藏恍然大悟,原来凤凰行的乃是反间计,所谓相柳遭擒其实也是自投罗网,凤凰既然真心投靠,那便将计就计,先擒了自然有益处。
  凤凰道:“好,正好顺水推舟!”
  ※※※
  却说悟空随一众黄衣佛陀,不过片刻到了灵山。此时的灵山,萧条清冷,再无往日繁华,因浮屠塔移去,灵山上再无“山中七日,人间千年”的时光变化,只和寻常仙山没甚么分别了。
  燃灯仍在定光殿中居住,偌大一座大雄宝殿,此刻内中并无一人,只有两个小沙弥在外面守门。
  悟空径直来到定光殿,燃灯佛见了悟空,并无欣喜之意,却道:“天机棍练成了么?”
  悟空先给燃灯施了个礼,道:“师父,按照你那法子,倒是练出来了,只是还不知算不算成?”燃灯道:“谁也不知天机棍究竟有何用处,若是不成,将来可怕会误了大事。”
  悟空道:“再炼一次,只怕也没什么分别。”
  燃灯道:“罢了,该成时,自然会成。你今日来此可有事?”
  悟空道:“确是要请教师父,如来遣人去齐天岭捣乱,到底为何?”
  燃灯道:“我就料定你为此事而来,如来此次又折损了几人?”
  悟空算了算,道:“少说也有八九人吧。”
  燃灯道:“可觉出有什么蹊跷?”
  悟空道:“正是,如来毫不吝惜手下死活,即便是混元至圣,也只当作弃子,此事甚多可疑之处?”
  燃灯叹口气道:“他那舍利术,终于还是炼成了。”
  “哦?什么是舍利术?”
  燃灯问道:“你可还记得珠光佛?”
  悟空想了想,他怎会不记得,当年珠光佛与他对战,他使天机棍一棍便将珠光佛一个臂膀卸了下来。然后那珠光佛将断臂捞起,那根有血有肉的胳膊霎时间凝成一段黑亮之物,而后一尊巨佛的虚影自其中飘了出来,所有西天佛祖均拜倒在地口诵佛号。那尊巨佛后来化作一丝黑色造化,入了悟空身体中,那个场景印象极深。
  燃灯接着道:“所有如来御下的佛祖,都练过这个舍利术,他们若是身亡,尸身都可化作舍利。”
  “化作舍利做什么,施展那个化作大佛的法术么?”悟空抢着道。
  “非也!”燃灯摇了摇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法术最厉害之处在于,如来能将这舍利吸到自身中,对他第三身修炼极有好处。”
  悟空心中一凛,如来这么着急凝成第三身,那是说明他心中亦有危机之感了。传闻如来第三身极其厉害,若是出世,天地间恐怕无人能制住。
  悟空道:“那……这可如何是好?”
  燃灯道:“如来第三身厉害无比,但他愈强,就愈难出世,眼下还不必惊慌,只在每次击杀如来御下佛陀之后,将其尸身毁掉,便自然无事。”
  悟空问道:“便这么简单?”
  燃灯笑道:“还要怎样,你当毁掉那舍利是容易事么,除了你们几个造化之身,旁人可没这本事。”
  悟空就此明白,毁掉舍利的最好法子,便是将舍利内造化吸出来,否则舍利存世,总有后患。悟空越想越是奇怪,如来并非造化之身,为何对造化、造化之精知道得如此详尽,看他行事,只怕比造化神猿还多懂了许多。
  盘古说过,如来乃是天外之人,天外……真令人无限遐想,难道天外之人,个个都懂得造化和造化之精么?
  盘古和如来来自同一个地方,这已经确定无疑,那么,鲲鹏呢,他是不是也和盘古一样?
  悟空问清楚这件事,又对燃灯道:“师父,你为何仍守着灵山不动,去我齐天岭居住如何,相互也好有个照应。”
  燃灯摇头道:“无论如何,灵山总是我一手建立,此刻的灵山,已不再是佛教所属,我已命御下佛陀蓄发还俗,从今后,便叫做燃灯一派了。”
  悟空道:“好,就叫燃灯一派,也与那如来手下的光头区分开来。”他刚说完,便觉不妥,至少现在灵山上还有许多光头呢。
  悟空又和燃灯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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