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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穿越之向钱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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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街角的茶摊等了约一盏茶的功夫,尤达就急匆匆的赶回来将楼里的情况作了总结性报告,大意是说那些秀才在收到我剽窃的古代名家的大作后,极为震惊之后就是无限的崇拜之情,纷纷表示绝对不会让我失望,一定会让闻迩楼起死回生,再现以往辉煌。
  我听完后,大笑不止,那些个秀才要是知道那些他们认为的大作是我偷来的,还不知是怎样一幅深恶痛绝的表情,估计得面瘫了。
  他们三个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只好收住笑意,岔开话题:“那河灯要从哪里买啊?”
  风亦潮也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随后和我一样一脸无辜的看向一旁的两个大男人,姑且将那臭小子也算作是大男人吧。
  蒙拓的脸立刻红到脖子根,将手在胸前挥来挥去,愣是蹦不出一个字来。我看的眼晕,于是将他来回挥舞得手一把拉下,没好气的说:“蒙拓,你饶了我吧。这没多少苍蝇让你赶,你只能把我往晕了弄。”随后递了杯茶给他,他局促的接过茶杯,手尽然有些微微颤抖。
  我不以为然,全当他是窘迫害羞。偏头望向一直默默无言的风亦崎:“你说。”
  他极其不满的放下茶杯,不屑的说道:“连这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元朝人。”
  “亦潮也不知道。”我不满的插嘴。再说我本就不是这的人,俺是外来人。
  他宠溺的摸摸亦潮的头,偏头却凶狠的瞪了我一眼,那变得叫个快呐,赶上川剧的变脸了,刚亮相的是温和的刘备,刷一下,就变成黑脸的张飞了。
  我抚着胸口,装作怕怕的样子,眼睛却笑弯了。
  见我一副死皮样,他无可奈何的开口接着说道:“七月节的传统是要放河灯猜字谜,而这河灯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放的。”
  我和亦潮这两个好奇宝宝赶快凑到黑脸的风亦崎老师面前拼命装可爱,风亦崎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接着说:“之所以说河灯不是人人可以放,是因为河灯是由男子送给心仪的女子,而那女子接受后才可以去放的。”
  “啊!”我一听,顿时垮了下去,什么嘛!敢情是变相相亲啊!现在回去找风亦尘是不是来不及了?
  说实话,我对古代的时间真是没有了概念,还是怀念有表有时刻的日子,对于现在看天色看竹竿长短已测时日的生活我实在是有够烦,在现代起码不用像我现在这样,想知道时间,就要时不时的问人,而且还要拐弯抹角的以免被人当白痴,我装模作样的将手搭在额头,看看本就不晃眼的天,绝对随意的问道:“现在离放河灯还有多长时间?”
  风亦崎邪恶无比的看着我,泼了我好大一盆的凉水,“想回去找大哥?晚了。”
  我状似无意其实无比失落的回击道:“亦潮岂不是也没得放?”
  亦潮一听,大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可怜兮兮的扯着我的胳膊,说:“炎姐姐,亦潮想放河灯。”
  我拍拍她的头,抬眼瞪了一眼已经喷火的风亦崎,想踩我头上,你道行还不够,啧啧,那眼神,可是要吃人哪,可惜,我不怕,隔靴搔痒而已。
  谁说非要人送来着,我放我的,别人管得着吗,再说了,他能知道我放的河灯不是别人送的。你不让我放,我偏要放,还要放个有创意的不是河灯的河灯。
  “没人送,我们不会自己做啊!再说了,谁说河里就只能放河灯?我们是何人,岂可随大流。就让他们去放那千篇一律的河灯吧。我们放些新奇的、意想不到的,好让他们大饱眼福,也让他们知道知道,这河灯不是我不能放,而是我不愿意放。”我不胜得意的说道。
  亦潮抬起头,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我,好像天上璀璨的繁星般让人着迷,小声问:“那我们放什么?”
  我挂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对着蒙拓说:“帮我买些可以做河灯的纸。”但愿小时候的劳作课我还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25

25、娇俏花木兰 。。。 
 
 
  我头疼的看着眼前一打花花绿绿的纸,哀叹出声:“你不会是把整个铺子里的纸全买了来吧?想让我叠完后去卖不成?亦潮,挑你喜欢的颜色。” 
  她怯怯的分别拿出一张红色的和一张黄色的纸,递给我,问道:“炎姐姐要叠什么?”
  我接过来,回问道:“我只会叠天鹅,龙船,帽子和茶壶。你喜欢哪个我就叠那个?!”
  “那就天鹅……”未等亦潮说完,我惊叫一声“啊!对了,我还会叠青蛙。”
  风亦崎斜瞄了我一眼,抬高声音说道:“可是那浑身长满脓包的东西?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亦潮一听,连忙摆手,急急说道:“太……太可怕,不要,我不要那个。”
  我丝毫不理他的冷嘲热讽,笑的意味深长,柔柔的说:“亦潮,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在离这很远的一个国度,有两个国家并存着,其中一个国家的王子,也就是咱们这的皇子,他因为正直勇敢,不屑与臭名昭著的巫师为伍,就被那臭巫师施了魔法,而变成了青蛙,得救的唯一办法就是让真心爱他的人亲吻身为青蛙的他,他才会恢复真身。他走啊走,终于走到了与他的国家水火不容的另一个国家,在那里,有一位温柔善良的美丽公主,他爱上了她,并且为了救她献出了自己渺小的青蛙之命,在临死之际,青蛙王子恳请公主亲他一下,公主含着泪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你猜结果怎么了?”
  “怎么了?”三个人齐声问道,完全配合默契。话一出口,风亦崎才回过神来,尴尬的看着我。
  我满意的看着这个小家伙,心里暗想,童话就是童话,无论放在那里,小孩子都喜欢听。
  我接着将结局告诉他们:“当公主吻下去之后,奇异的事情发生了,一道道光从青蛙王子的身体里射出来,亮的人睁不开眼,在光圈之中,青蛙王子恢复成以前那个风度翩翩的真正的王子了。最后,王子和公主过着幸福的日子。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只凭外表去判定人的本质,那是不对的。就像荔枝一样,外表粗糙,里面却晶莹剔透。”
  亦潮如捣蒜般的点头,而风亦崎看我的眼神透着些崇拜与犹豫,尤达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看天色不早了,亦崎就催促我们快快收拾,以免赶不上最热闹的灯会。
  要说盛京最繁华的地方除了东边的开圣街,就属乐阳河河畔的鼓楼街了,每年大大小小的节日,不管是庙会还是灯会都是在这里举行,可以说开圣街是商业街,而鼓楼街则是文化街。
  看着河畔旁挤满了色彩鲜艳的女子,宛如一朵朵盛芳的花朵。周围的叫卖声不绝于耳,都是叫卖花灯和河灯的。
  有荷花的、莲花的、还有宝塔和蝴蝶样的。
  我也感染了热闹的气氛,这种感觉好像离我已经很久很久了,记得那还是我很小的时候,正月十五要点灯笼,妈妈买的那个小兔子灯笼是我仅存记忆中最喜欢的。我微微一笑,甩甩头,看向另一边,伸手一指:“咱们去那里。”
  风亦崎顺着我手的方向望去,扬眉问道:“你要去猜字谜?”
  我是行动派,还未等他回答,就已越过他向那边走去,回头补了一句:“有何不可?”猜字谜,不是我说,还真难不倒我,从小到大,什么字谜游戏,脑筋急转弯,包括现在极为雷人的猜谜游戏,我是通吃不误。爷爷常摇着头哀叹说我是天人之姿,却不用再正道。其实我也没什么天人之姿,只是对我感兴趣的东西记得比较深刻而已。
  那边挂着一个五彩的聚宝盆吉祥灯笼,上面写:独木桥边百万兵,分开上下两队行,上面将强一挡五,下边兵多听号令。
  我侧头想了想,猜道:“算盘。”
  我一说完答案,旁边一位长着白胡子的老头就站了起来,在这盏灯旁边的一个红色小灯笼点燃,说:“此谜已由这位姑娘猜中,恭喜姑娘。” 
  我得意的努努嘴,朝第二个迈进。
  嘴中轻喃:“明日走?”
  哈……我知道了,两个女声不约而同说道:“是月字。”
  我一滞,回头望去,一身红装俏佳人,英气逼人,飒爽英姿,颇有花木兰的感觉,她腰束一条明黄腰带,将姣好身段表露无疑。
  那女花木兰看着我的眼神,如果我没老花的话,她的凤目中竟然满含惊喜,我大概是明白了,她可能将我误认为炎雪然了,果不其然,她声音微抖,略带犹疑的问道:“炎…炎雪然?”
  我将手在胸前交叉,摇了摇头,冲她眨眨眼,纠错道:“炎雪悠。你可以叫我小悠。你呢?”她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很豪爽,绝对不是扭捏之人,所以我也毫无顾忌的问她的名字。
  她嘴巴张成了“O”型,显然是我回答得太快,她没反应过来。
  我只能再重复一遍:“我叫炎雪悠,是炎雪然的孪生姐姐,你可以叫我小悠,那我该叫你什么呢?”总不能叫你花木兰吧?
  再次听我唠叨完,她豪爽的一掌拍上我的背,而我则一个趔趄向前倒去,还好蒙拓及时出手将我扶住,我才幸免跌个狗吃屎。回头见蒙拓黑着脸恼怒的瞪着她,风家兄妹也有些不快,我摇头示意他们没关系,他们才微微缓和了情绪。
  “对不起,对不起……”她拉住我的手,连连道歉,“我力气太大,没掌握好。”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接着道:“我叫端木迎夏,我喜欢喜欢我的人叫我迎夏。”
  哦?!言下之意就是只有她看得上的人才可以叫她“迎夏”?没想到我的亲和力真是不减当年。还记得我的好朋友有一次生病,可她自己开的幼儿园又独缺一名美术老师,可凑巧的是偏偏当时就是找不到任何人来应急,于是她就逼迫善良无辜的我临时上阵。我抓耳挠腮的想了一晚上能教还不到四岁的小人们什么,在翻遍了我的大脑总结出来,我只会画房子,上面一个三角形做房顶,地下拼上一个正方形是屋子,在加上一个田字当窗户,看着眼前白纸上我的作品,我只觉得太好了、完美极了。
  于是第二天我就拿着这四两刷子心慌意乱外加嗲声嗲气的和30个小小人们玩了一节课,没想到就这短短三天的相处,我竟然深得这些小小人的心,后来一听我要走,都声嘶力竭的连哭带喊的抱腿不让我走。哈哈,想起那段辉煌史来,我不经得意万分。
  “迎夏,这个送你。”我将刚刚叠好的劳作,逐一挑出一个来放到她的怀里,说道:“就当结交你的见面礼。”
  她低头看着怀里杂七杂八的东西,纳闷的问:“这是什么?”
  我一手拉着亦潮,一手拉起迎夏,边走边解释:“这是我们准备放得河灯。”
  “啊?不太一样啊!”她朝旁边手拿河灯的一对男女望去。
  我嗤笑一声:“傻瓜!耍的就是独一无二。”
  “哦!”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才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一旁的丫鬟,吩咐道:“好好保管。”
  我们三个女生在前面说说笑笑边走边凑热闹,后面跟着两个黑衣人默默无闻大眼瞪小眼。
  忽的,我眼前一亮,前方不远处的凉亭中,一道五彩霞光将周围照亮,偌大的一个红莲灯笼挂在亭中,很是漂亮。
  我们三个互看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对那灯王的惊艳和好奇。于是同时加快脚步向那走去。
  方才是从远处看,就给人震撼的感觉,现在走近,还发现那彩灯下方隐隐有两只凤凰盘旋,而且从不同的角度看去,两只凤凰都是栩栩如生,端的巧妙。
  再看彩灯旁边的谜语,我不紧不慢的念道:“南时青雀北时行,彩女夜卧侍君王。似有一双白羽箭,苑池遗爱空飞长。”
  单看这字面,就知道是和君王有关,我吐舌,那我怎么可能知道。“想到了么?”我问迎夏道。
  只见她牢牢盯住字谜,连眼都不眨,柳眉微皱,随即叹了口气,回道:“没。这要是兵法,我绝对没问题。”
  “炎姐姐也猜不出?”亦潮问我。
  我无奈的摇摇头,只能老实回答道:“我对历史没研究。”
  “哥哥呢?”亦潮见我也猜不出,于是转身问风亦崎。
  风亦崎一脸的高深莫测,只笑不语,伸手拍了拍亦潮的脑袋,双眼又看向字谜,终于吐出两个字:“不知。”
  不知为何,我心里总感觉风亦崎是知道谜底的,而且他刚才那笑容,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26

26、我想当红娘 。。。 
 
 
  “好个精致的花灯。”一道清妙的声音传来。
  我顺着声音望去,终于找到了声音的主人,是他……云熙。不过他旁边站的人却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我大笑,极其得瑟的。
  那人快步走到我面前,劈头就问:“河灯放了吗?”问完又极其温柔的拍拍亦潮的小脑袋。我真怀疑亦潮这种傻傻又可爱的样子,绝对是让风家这哥俩给拍傻得,你瞅瞅,见面拍,走了拍,吃饭拍,估计睡觉也要拍拍,这拍来拍去,得拍死多少个脑细胞啊,我可怜的小姑子。
  我无辜的将头摇成波浪鼓状,可怜巴巴的开口道:“没人给我买,我就没得放喽。”说完,极其哀怨的看着眼前的人。
  风亦尘皱眉,恶狠狠的瞪向我身后的风亦崎,只见风亦崎不痛不痒却满含无奈的说道:“河灯是要男人送给自己喜欢的女人的。”
  虽然天太黑了,可是我明显感觉到风亦尘的脸红了。他干咳一声,叫道:“云熙。”
  云熙带着淡淡的笑,走了过来,我冲他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想起前几次见他都是我出丑的时候,微微有些尴尬。他倒是想不记得了似地,一如既往的一脸淡定,只是目光落在我旁边时,略显惊讶之色。
  我转头看去,迎夏的眼睛在彩灯的照耀下璀璨生辉,握着我的手不仅僵硬还微微有些出汗,显然是很紧张。莫非他们两个认识,而且迎夏她……
  我心里暗笑,手上微微使劲,将她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云大哥。”声音还略微沙哑。
  云熙点点头,关切的说:“端木小姐一人外出,可曾知会太尉大人?”
  太尉?我没听错吧?我愕然的看着迎夏,却发现一丝失望在她脸上一闪而逝,垂着头闷闷地开口回答:“我有告诉外公。”
  当朝一品大员,掌管军权的太尉是她外公。我从来没到自己这是什么命,在街上随便认识个人,就是太尉的孙女,以后我就只去大街上逛荡,那不是一碰一个准的王公贵族,这就是穿越女的命啊!
  气氛有些沉闷,我只得开口调节气氛:“云公子想必也猜中不少灯谜吧。”再配上一脸的崇拜样,我就是那演技派。
  “炎姑娘过奖了。我和风兄一路走来,听闻路人讲有两位身穿一蓝一红的姑娘,才华横溢,所猜字谜无一不中。在下猜,定是炎姑娘和端木姑娘。”仍是一脸淡然,却隐含寂寞清冷。
  我美滋滋的开口:“哎呀!你又猜中了。看在你这么聪明的份上,我能拜托你件事吗?”不管风亦尘微恼的脸,我硬着头皮开口。
  “炎姑娘但说无妨。”口气依旧温柔。
  “唉!”我重重的叹了口气,说:“这称呼能变变吗?总是姑娘姑娘的,总感觉是在叫烟雨楼里的姑娘。”拼了,谁让我爱当红娘呢。
  云熙还未答复,风亦尘却不悦的开口:“胡说什么?”
  我吐吐舌,偷偷传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又打开口补充道:“给你打个折,我就姑娘姑娘的随便叫好了,可是她……”我瞥向迎夏,接着说:“你就叫她迎夏吧。总是叫端木端木的,感觉象叫老头子。如何?”
  云熙微微偏头,终于开口说道:“好。”
  我点点头,又笑着说:“那咱们去放独一无二的河灯吧。”说完,冲风亦崎眨眨眼让他看好自己小妹,然后便拉着风亦尘开道去也。
  
  “你想做媒?”风亦尘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看的我三魂都被勾走了,我只能木木的点点头。
  他又问:“河灯不买吗?”
  我摇摇头,转身贼贼的说道:“云熙,你一定不知道我们独一无二的河灯是什么,迎夏,你解释解释啊,好歹你也是地主,就要尽尽地主之谊啊!”
  说完,我就从斜挎包里拿出一叠我的作品,显摆道:“这是我特制的独一无二童叟无欺的河灯,你买了送我吧。”
  “这本就是你的,何须我再来买?”他不解的问。
  我将食指在眼前晃了晃,娇嗔道:“这的确是我的,可不是你送的,你想想刚才你老弟说的嘛!”
  风亦尘沉思,随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好,我买了你的,再送与你。”
  我微窘,红着脸急急嚷道:“废话少说,银子拿来。”
  
   

作者有话要说:  




27

27、偷得半日闲 。。。 
 
 
  自从那天过完节回来,风亦潮就天天缠着我,让我教她叠纸鹤,只因为我当时偷偷告诉她,如果叠一千只纸鹤送给自己喜欢的人,就会愿望成真。
  我哀叹一声,默默看着她兴奋地摆弄桌之上那些花花绿绿的纸,真是想不明白,她明明对做手工艺品有着相当高的造诣,可就偏偏这叠纸鹤,我是已经教了八百遍,可她每叠一次就都是错。
  我苦着脸看向站在一旁的茹芸,问道:“你学会了么?”
  茹芸点点头,认真的说:“会了,小姐。”
  我按住手忙脚乱的风亦潮,站起来一把将茹芸按到凳子上,等她们两个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才开口道:“茹芸,你既然已经回了,就由你来指导你们小姐好了。亦潮,你不懂的就问茹芸。我现在要出去办些事,一会回来。还有什么问题吗?” 
  见她俩下意识的摇摇头,我转身冲蒙拓使了个眼色,赶紧逃之夭夭了。
  
  再过几天我就要进宫着手准备皇上寿宴的事情了。这可是一件大事,我才不想因为一时不慎而丢了小命。我可是很宝贵我的脑袋呢,虽然这还不是我的,可毕竟我现在寄居这身体里,如果被砍了脑袋,痛的也只会是我,没别人。
  所以就想在进宫前抽空来看看闻迩楼装修的进展,那天只是听蒙拓传递了一个信息,就是那些秀才对我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奔腾不息。可是我却没亲眼见到真实的效果,还是有点担心,毕竟眼见为实么。
  我从后院进去,就是不想惊动一些人,所以就先让蒙拓知会吴掌柜,我则在后院的小亭等他。
  徐徐的夏风吹起丝丝凉气,甚是舒服。我喟叹:“偷得浮生半日闲。”
  “好一个偷字,甚妙,甚妙。”一道满含赞叹的声音传来。
  我闻言,侧头看去,一个身穿粗布灰白色长衫,貌似是个书生的人款款站在我身后冲我展颜一笑,据我估计他就是吴掌柜请来的其中之一,我细细打量,他衣着虽然微旧,却挡不住浑身散发着傲人的光芒。
  我回他一笑,心想他应该就忙他的去了。谁知他却不知为何的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只是静静的坐在那,眼睛看向前方的花圃,说那是花圃,其实是我夸大,也就是那么小花两三朵。
  我偏头看他,这人俨然一副自娱自乐,且乐在其中的感觉。我有些恼火,口气不善的说:“阁下不请自来,是何原因?”
  他也不生气,只是微挑的眉头泄露了他的心情,“且不说我的确是这里的掌柜请来帮忙的,而这天地之大,岂是你一人独享的。”不愧是文化人,骂人不带脏字。
  可恶,我看他是来找不自在的,我是哪里犯了煞星,走哪那不消停,就等吴掌柜的这么一丢丢的时间,也要跳出个人来和我唱反调不可。我懒得理他,就当他是透明人,自言自语道:“人不对,景就差,人不睦,心烦躁。”
  “此言差矣。公子刚刚以景吟诗,说明此处景色宜人,而我也以美景为喜,且对公子并无敌意,公子何来烦躁?”他柔柔的开口,是有绕指柔的感觉。
  我叹道:“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回眸看我,轻声说道:“在下深知克己复礼之说。无意叨扰公子。”
  我哼道:“知人易,自知难。”我就和你杠上了,反正一个人待着也是待,两个人待着也是待,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看他挺闲的,就当解闷吧。
  他皱眉,恼怒道:“公子此话何意?”
  我嘿嘿一笑,看者上钩的鱼,长篇大论道:“一个人刚开始见到另一个人,只看到他的外表,所以没有好坏之分,可是长久接触下去,就会通过其言谈举止以及遇事的做法有个深入了解,最终看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因为自己心中都有个标尺,所以就不自觉的会按照自己心目中的想法做个分类,以此作为标准,就是所谓的‘益者三友,损者三友。’”见他低头沉思,像是在思考我说的话,于是我接着道:“但是人往往看不清离自己最近的东西,好比自己,自己最痛恨的做法也许就是自己施与他人的,所以看到他人为之,才会不耻,每个人做事都不可能凡事公平为善。所以说人生若只如初见,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我将自己的思想及感受统统灌输给他,不知他一时半会能够了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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