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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有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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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熔十分感激,“有劳。不过你怎么放小乖乖出来的?要在丹田附近开个口子吗?”
  夏颐面无表情,“总不会是拉出来的……”
  此言一出,全场静默数息,邱熔想也不想,一爪子就抓过去了。
  夏颐觉得自己八成得满脸花,于是他认命地合上了眼。只是刮到脸上的不是指甲,而是指肚,一爪子过去,他除了被薅掉若干睫毛之外,并无其他损失。
  他眨了眨眼,“不敢了!熔熔,我再也不敢了!”
  邱熔大叫一声,“平哥哥!”
  于是一只大脚凭空出现,直把夏颐椅子连人一起来了个面朝天。
  邱熔依旧枕在丈夫的腿上姿势未动——其实她当下就是想起身也得有人搭把手,“我觉得咱们之中有个白瑛就够了,你不用为了让我开心而特地学他……关键是你学久了真就和他一样了,你让我们怎么办?”
  夏颐起身,还把椅子扶正,笑道:“那我就为了你们,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吧。”
  送走夏颐和小乖乖,接来下邱熔该吃吃该喝喝,神志清醒,言语流利,除了行动略有不便需要丈夫搀扶之外,就和平时一样。
  不止大夫们,连亲朋好友长辈下属全都放了心,大家也各自归位,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但事实证明,认为邱家的秘法大招发动之后就可以这么随随便便地扛过去的人们,实在是太单纯了!
  当晚,邱熔就又“发病”了。
  其实,她醒来只是为了方便一下,不过很快她就察觉出不大对劲儿:她又没办法控制身体了,而且左手腕正阵阵抽痛——实际上若是大量失血,体温降低痛感也会随之大幅降低,她能觉得这么痛,要么是血刚开始往外喷,要么就是出血不多。
  这种能感知周围的一切,却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做出相应的反应实在是……太糟心了!
  而另一个她,或者说是她的第二人格现在正傻呆呆地看着熟睡的巧克力。
  邱熔颇为庆幸,再次默念秘法第七重的内容。
  可惜她实在是高兴得太早了。下一刻,她差点被自己吓出心脏病来:她的第二人格抄起床边小匣子里的簪子又冲着手腕扎了一下。
  又是左手腕,力气依然不大,让自己受了罪,但又不会真的丢了命。这自残能自娱自乐也是个神奇的境界,可偏偏涌出的鲜血准确地滴在了巧克力的脸上。
  巧克力猛然惊醒,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她的妻子双目无神,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手里攥着簪子一下又一下地往另一只手上戳。
  巧克力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也许知道如今这个样子并非妻子本愿,可是接连刺激之下,他已经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情绪——何况他本就是个稍微偏激又执拗的人,人生二十多年中唯一能给他柔情与*意的妻子一次次地当着他的面自尽……他彻底抛弃了理智,脑里燃着一团火烫得他身体发麻,但心却像坠入冰窟一样冷,他一把扣住妻子的手腕,用自己的胸口抵住那支簪子的尖端……
  万籁俱寂的深夜,在夫妻俩急促的呼吸声之下,连尖锐的簪子戳破皮肤,扎进肌肉“噗”的一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邱熔一惊,默念的秘法登时缺了个字,在快夺回身体控制权的时候前功尽弃,她气得只想骂街,可看着丈夫血红的双眼,她定了定神,又从头暗诵起功法。
  万幸邱家秘法可是字字珠玑,快又准地念完全部第七重的内容也只需要半柱香的功夫,更幸运的是,簪子正巧捅到了丈夫的肋骨上,而恰在此时,第二人格在脑海中一声尖啸,邱熔恍惚了一下便立即接手了自己的身体。
  巧克力只觉得妻子握着簪子的手蓦然一松,然后就看她顾不得还在渗血的手腕,又声音暗哑着说道:“你裹什么乱!松手!快松手!”
  他的身体先于他的意识做出了顺从的反应,邱熔的左手恢复自由,便从床头的小箱子里熟门熟路地摸出药膏和药布,麻利地给丈夫上药并包扎。
  看着他胸前刚刚结痂又因此番折腾而绽开的伤口,邱熔心疼得无以复加:嫁给巧克力之后,似乎光给人家添麻烦了……巧克力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摊上我这么个媳妇啊?
  不过自己继续冒血也不是事儿,她刚往伤口上洒了些药粉,手腕又被她回过神来的丈夫紧紧握住了。
  有丈夫默默地替自己处理伤口,邱熔略略整理了下思路,便为自己的新发现万分头疼,她抚额心道:我正常,我丈夫也迅速跟着恢复正常;我不正常,我丈夫也会不太正常地一样自残……
  就算再难以启齿,她也得趁此机会跟丈夫老实交代了。
  巧克力听完,沉默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才涩声道:“你练功居然练出了另一道魂魄?”
  第二人格这个概念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清,邱熔入乡随俗,便用另一道魂魄来解释了。邱熔点头,又凝重道:“若非她出现,咱们恐怕都要死在沈长老手中。”这位沈长老说的便是巧克力的人渣师父了。
  见丈夫又因愧疚而攥紧拳头,邱熔又道:“如今我只有秘法第三重的水准了,似乎是她每出现一回,我就得掉落一重修为。我猜,今晚她之所以能忽然现身,正是因为我修为不足,不能再稳稳压制她的缘故。”
  巧克力果然闻言大惊,“散功……不成吗?”
  邱熔苦笑,“估计由不得我。”说着,身体骤然沉重起来,她当即分心二用,脑中开始诵念功法,而口中却道,“抱我!亲我!她……又要来了!”想当初,夫妻双~修~的时候,她修为进展极快,为今之计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即使两人身上挂彩,衣襟带血,身畔还有一堆盛着伤药的瓶瓶罐罐……沈殊平没有心情也得“上”,个中滋味真是难以言喻。说句实在的,如果当前的状况下还能毫无障碍硬得起来,这样的男人还是别嫁给他比较好。
  巧克力低下头,抱着老婆,刚亲了亲,邱熔脑海中便听到第二人格比刚才刺激得多的一声惨叫,然后就彻底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了。
  她兴奋地抱住巧克力宽阔的背,报喜道:“她走了!我们去洗洗吧。”
  逃过一劫的巧克力长出了口气。
  用热水擦洗掉血迹,再换了衣裳和床单被褥,夫妻俩终于再次相拥躺下的时候,邱熔几乎有恍如隔世之感:他们夫妻两个的身心都快被这坑人的功法玩烂了。
  显而易见,因为同属一门的心法与身法不仅存在共鸣,自己的状态也能轻而易举挑动丈夫的心情……邱熔深感自己必须得疯狂练级了。
  这半夜太折腾了,邱熔没思量多久,便困倦得不行,伸手搂住巧克力的腰身,并小心翼翼避开丈夫胸前的伤口,而下半身却不甘寂寞地缠住已经刮干净腿毛、长、直、有弹性又异常温暖的大腿,找到了舒坦的姿势,她合了眼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而沈殊平看了妻子半晌,又把她往自己身前拢了拢——他很难过,尤其是心灵支柱一样的妻子两次三番地当着他自残,即使他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却仍旧被刺得遍体鳞伤……
  即使如此,他的妻子只要一个笑容,一个拥抱,他就心甘情愿地暂时忘掉那些让他痛苦至极的片段……他也觉得自己真够贱了。
  沈殊平捂着脸:贱就贱吧,熔熔还是我的妻子,其他的就别细想了。
  事实上,沈殊平第二天便懂得了什么才是幸福的真谛——他前一刻还在被老天爷不停地狂扇耳光,顷刻间却又一头跌进了蜜罐子。
  白瑛清早前来诊脉,这眉头真是皱了又松,松了又皱,最后还有些不大确定,“熔熔,你好像有喜了……”
  沈殊平当时就傻了。
  邱熔还比较淡定,“你是不是神医啊?什么叫好像?”前些日子夫妻俩勤奋~双~修,那水流得……她都恨不得在臀下垫张苏菲夜用。
  白瑛轻咳一声,冲着还没回过神来的沈殊平竖了大拇指,“佩服!”肾经只通了一丝,想让妻子怀孕所需要的次数,想想他都觉得下~身~一痛。
  邱熔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正琢磨什么,她哼了一声,“你都没正经事可说吗?”
  白瑛转过头来,目光盈盈,望着邱熔道:“跟沈家太上长老私下联系的线人听说已经抓到了,你不好奇吗?”
  邱熔笑了,把丈夫的双手都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看着他身周气势登时一变,脸上也浮现出由衷的笑容,才不慌不忙地回答白瑛道,“我爹他们明天也该到了吧?正好提审时顺便再试试我的‘大招’呀。”越是危险的招数,越需要足够的测试数据,何况她已经摸出了些门道。
  白瑛十分好奇,“什么大招?”
  沈殊平垂下眼:没有那大招,夫妻两个,不对,是一家三口,都要命丧在那人渣剑下……这么一想,他果然心绪渐平。
  而邱熔神秘一笑,“相信我,你一定不想亲身体会的。”
  白瑛看着邱熔,忽然就是一个激灵。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了我是亲妈呀。
  ………
  朝着现在的更新频率……这本有可能在本月完结啊……
  话说我新坑的大纲都快编完了。


☆、29

  当晚;娘家人就到了大半儿。
  单看风尘仆仆且满眼焦急的亲人们,邱熔差点以为他们是来给她奔丧的——爹爹,亲哥还有大伯家的两个堂哥……亲娘和嫂子因为没有上乘轻功,坐着马车尚在路上,不过最迟明天也要到了。
  邱熔见到娘家人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亲爹牢牢抱在怀里。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用药布裹着的手腕以及第三重的心法修为,美人爹眼圈都有点儿红,一边心疼;一边感慨:儿女都是债啊!
  自家人脸色都不大能看;不用秘法都能知道他们都处在爆发的边缘,邱熔赶紧开口转移话题,摸着自己的小腹;“我有喜啦,还不快点儿恭喜,让我开心开心。”
  她这一开口,娘家哥哥们全都瞪大了眼,连爹爹都惊得微张了嘴。
  女儿女婿夫妻~双~修有助于熔熔恢复修为,这事儿美人爹早已经从白曜那儿听说过,在家时还得到了确切的证明,但女婿肾经堵塞可不是几天就能疏通得了的,小外孙的到来还是令他极为意外,之后便是一阵狂喜!
  要知道邱家人一直都不能算子孙繁茂,生出四个孩子的夫妇在自家中都十分少见。而邱冕与邱易兄弟俩皆是婚后数年才得了儿子,而他们的妹妹,邱贵妃也是入宫后五六年后才怀上了当今太子……
  邱易一个横抱再轻轻放下,就让女儿坐到了他腿上。邱熔两只胳膊自然而然地全勾到了亲爹脖子上,还被他亲得满脸笑容,之后便安心接受起家人们的祝福。
  作为回报,邱熔也挨个抱过哥哥们,轮到亲哥还多送了个面颊吻,这才又坐回亲爹腿上——感谢大齐在男女方面的“破规矩”不多,按着自己在天朝的习惯对待哥哥们,他们都很受用。
  家人们情绪平复,邱熔才详细说起这些日子的经历。
  听说秘法修炼到第七重能生出一道分魂,家人们神色顿时精彩起来;再闻听这分魂的威力他们不约而同地震惊了,而后便一起担心起邱熔的身体。
  “身体倒没什么,只是用一回分魂修为就要掉一重,”邱熔又道,“我连爹爹都想不起的那回,便是因为这分魂控制身体,害得我修为都归了零。”不过修为没了,第二人格也不再出现倒是真的。
  不过家人们似乎一点儿也不为邱熔实力强大而喜悦,修炼到中阶,能有潜移默化地影响他人情绪和念头的能力已经十足了不得,至于高阶附带的大招,再想想那些限制,大家只觉得头疼无比。
  家人的情绪总是特别“好刷”,邱熔笑道:“当高手也挺不容易呀。”然后便把这些日子整理出的修炼心得说给家人们,而心里却盘算着等自己的修为恢复到第六重前后便再找人试试第二人格的威力。
  一家人“密谋”完毕,亲哥哥邱烨把一直等在厢房的妹夫请了进来。
  在得知妹妹“犯病”究竟有多折磨人之后,始终体贴并尽力包容,全无一句抱怨的沈殊平也赢得了大家的交口称赞。
  “好孩子,”美人爹拍了拍女婿的肩膀,又把怀里的女儿交到他手里,“你安排个人,带我去瞧瞧那位太上长老。”心中却思量:有这样的师父,你上辈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邱熔不敢碰到丈夫伤口,只是靠在他的胳膊上,“正经审问的时候,我也要去。”
  沈家没来人,美人爹绝不会擅自审问,他提出见面,其实是想看看挨了女儿大招的太上长老现今是什么样子罢了。
  岳父的心思巧克力心中明了,便让左护法左安意亲自引路,而他则打算专心照料怀孕的妻子——刚才白瑛还特地来嘱咐他,熔熔有孕又练功,心情越发不定,对身体还有肚里的小家伙对十分不利,让他小心伺候,别惹老婆生气。最后,当然没忘记送了几匣子亲手调配的药丸子和药膏子……
  沈殊平当时的心……沉得像坠了个秤砣。
  熔熔哪怕犯病时让他心如刀绞,可恢复后又继续待他如珍宝,如今两人又有了孩子,他愿意把这当做一个全新的开始,之前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他也懒得再真去较真,分辨谁去该承担几分责任又该付出怎样的代价。
  可当白瑛提醒他,连他的孩子也不稳妥的时候,他只想什么都丢在一边,脑中只剩看好妻子保住孩子的念头。
  这也是他被岳父和大舅哥们合力夸奖仍没怎么动容的原因。邱家人也感受到他心绪不宁,没难为他,便各忙各的去了。
  只剩夫妻两人相处的时候,颇为内疚,且觉得安抚丈夫责无旁贷的邱熔先看了看巧克力胸口前的伤势,“白瑛怎么说?”
  巧克力捉住妻子的手,“比你轻得多。”听说孕妇见血不吉利。
  邱熔却误会了:说真的,自己都快把丈夫刺激疯了,他如今都不记恨只是有些意难平而已,这心胸很不错了。这么想着,邱熔双手往下一滑,便环住丈夫的腰身,“不知为什么,更想腻乎你了。”
  面对着邱熔这张脸,心肠实在很难硬得起来:当初两次三番巧克力都想着同归于尽,一了百了,结果怎么着都下不去手。
  强颜欢笑他也做不到,于是只好默然不语。
  邱熔盯了会儿丈夫……的黑眼圈,又撒娇道:“困了,没你陪着,我睡不香。”
  沈殊平无奈,亲自铺床,又换过衣裳,夫妻俩相拥而眠。
  难得的是沈殊平居然睡着了:基本生理需要得到一定满足,醒来后心情也稍微好转了点儿。他一睁眼,就见邱熔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巧克力关切道:“不舒服?”
  邱熔深吸口气,右手轻抚小腹,“大概……做了个胎梦。”
  “什么胎梦?”
  邱熔颇觉郁卒,“人家胎梦都是什么日月入怀,再不济也是置身于花海林地,到我这儿,居然梦到了一只小黑熊猛地扑了过来,害我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巧克力一怔,旋即大笑——这是他数天来,第一次露出笑容。他乐得浑身乱颤,抚向邱熔的肚皮,“苦了你了。”
  邱熔抬手按住了丈夫的脑门,“哼,要真是个儿子,小名就是小黑熊了!”
  巧克力也没笑够,好不容易又憋出一句,“贱名……好养活……”
  与此同时,被严格看管起来的太上长老,沈殊平的师父可真的笑不出来了。
  站在他对面的邱易一派平和,“想必你也知道了,你的好主子不会出头救你。”
  困兽犹斗说的便是这位长老,当然他若是不够无耻,也不能那般无情地对待唯一的徒弟,“沈家不会舍了我。”
  邱易不答,故意甩门而去:让他存有生的希望,就不会有自断经脉的举动,不过现在看来,自己实在是多虑了。
  回到下榻的院子,邱易让世子侄子与自己的长子一起派人多方打探消息:他总觉得这位太上长老兴许是条大鱼。而能说会道的另一个侄子则接下任务,好好哄哄沈殊平这个女婿,顺便跟莲剑门中人套套近乎。
  半夜时分,沈锐一家三口跟路夫人婆媳先后抵达。
  不好打搅刚受了伤,又睡得正香的儿子和媳妇,姜夫人挺着肚子在丈夫的搀扶下也去休息不提。
  路夫人就没什么不便,让自家的儿媳妇去找儿子,她自己直接拍醒了丈夫邱易,又拿冷手巾替他擦了擦脸,才问起闺女的情况来。
  美人爹三言两语把他所知道的都说给妻子听,路夫人沉静道:“老爷怎么看?”
  邱易还笑了笑,“我本以为是孟翡闲着也是闲着,挑些事儿给咱们添点子乐趣呢。”
  路夫人道:“愉王的确见不得您过得太好,但他也不会是迁怒小辈的人。”
  “是啊,韦和晖要是能使唤得住这样的顶尖高手,何至于离开南疆出来奉承太子。”说这话时,邱易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韦家的小辈们如今还都不够看啊。
  邱冕的邱易兄弟的心思,路夫人多少都能摸到一点:他们似乎在悄悄考验二皇子。
  说句心里话,名门出身的路夫人当年就跟骄纵的小姑子不太合得来,如今这小姑子的儿子仗着自己的外表和地位时不时任性一下,实在颇得小姑子当年真传,让路夫人心生厌恶的同时又如何看好这位太子?
  此时邱易一句话直接打断了妻子的思量,“皇后这些年手伸得未免太长了。”
  路夫人心头一动,“这位长老竟是皇后的人?”
  “原先只是听说这位娶了个南疆女子,这才能全须全尾地从南边跑回来。”邱易自嘲一笑,“如今一琢磨,怕是这位早就向皇后投了诚。那身法估计也是皇后的东西,凭她深*皇帝的那股痴劲儿,这功法也是早早就交了上去……”
  路夫人听到这里悚然一惊,“原来这长老早就打算从熔熔身上骗来咱家的功法吗?!”
  邱易搂住妻子,安抚她道:“是我轻敌了。好在咱们闺女够强,女婿又是个靠得住的,这才没闹得不可收拾。”
  路夫人泪流满面,情绪也有些激动,“不行,我不走了!我得照顾熔熔!”
  邱易赞同道:“明儿就和亲家商量商量,咱们厚着脸皮也得留下来跟闺女住上一阵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
  俺先去赶个饭局,回来晚上继续码。不过第二更出来的时候就可能是凌晨了……


☆、30

  除了路夫人得知真相后操心不已;已经伺候媳妇儿睡下的沈锐也一样难以入眠。
  比起邱家这样的姻亲和盟友;自家这位太上长老必然要被舍弃;但至于如何舍弃;见面时该说些什么还有做些什么,才能在亲家那儿拉回些分数;可真是个难题。
  除了这位冲着徒弟媳妇出手的长老;莲剑门里还扣着个身负蛊虫;诈病想借机弄死南星教副教主的长老呢……沈锐如今还不知道夏颐真正的身份,只看在儿媳妇的面子上;人家没做出招惹沈家之事,你毫无理由就动手伤人——沈家依旧得给亲家赔罪,没得商量!
  沈锐暗叹一声;多事之秋啊。
  想当初大齐共有三位异姓王;怡王邱家,愉王孟家,以及因为谋逆而嫡脉惨遭诛绝的怀王,沈家早先也是奉怀王为主,而后才得以发迹的。
  怀王一系也曾势大将多,事败后被皇族韦氏大举屠戮,虽然树倒猢狲散,可也仍有忠心耿耿之人逃到南疆,暗中积极谋划想要恢复当日荣光——在这些人眼里,早早与怀王做了切割的沈家乃是毫无疑问的叛徒,他们恨沈家犹在韦家之上。
  在沈锐想来,这二位之所以会“疯了一样”冲着儿媳妇下手,就是为了让自家与邱家起隙嫌后内斗……他又如何能让仇家得逞?
  事实证明,厚道人未必缺心眼,沈锐想得十分靠谱,得到消息时也没忘记立即给沈家家主,亲哥哥沈钦送了信儿去,凭自家久经考验的一等信鸽的脚程,最迟后天也能收到亲哥哥的反馈——为今之计,先哄好亲家,其余的事儿到时再说……
  已然下了决心,加上舟车劳顿并照顾老婆,沈锐这回一阖眼没多久便就进入了梦乡——单看这心宽劲儿,沈锐与沈殊平就绝对是亲生父子。
  话说第二日一早,沈殊平按时睁开眼睛,目光一转,便落到了身边邱熔的身上,见她竟然颇为哀怨,立即按着妻子的手腕,边诊脉边问道:“小黑熊……害你不舒坦了?”
  丈夫关切的神情,泛青的下巴,鸡窝一样的头发和他眼角那块眼屎,实在太过交相辉映,邱熔本来是想跟他谈谈如何“在怀孕初期适度巩固修为”,对着这么一张脸她真的演不下去,便直截了当道:“想你了而已。”看着丈夫瞬间便秘一样的表情,又补了一句,“轻柔些不会有问题。”说完,从床边拿了帕子先给巧克力擦了把脸……
  巧克力担心的不是伤到孩子,他沉默了会儿,才问,“你急着恢复修为做什么?”
  邱熔只好一手抚弄巧克力的长发,一手揉揉他的胸腹,还时不时地捏捏他的大手,总之在安抚中把自己推测出的秘法种种好处与隐患彻底交代了个明白。
  嘴上说得极有条理,也不耽误她默默腹诽:讨厌,犯过病后最直接的恶果就是忠犬不乖也不好哄了,居然还要追问为什么!
  这回巧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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