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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是你夫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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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至我面前浅笑道,“你风寒好些了没,昨晚睡得可好?”
  没想到他倒惦记着呢,我摇着扇满意的看看镜中自己的仪容,还是风流潇洒玉树临风,我回过身嘲讽道,“当然好了,如果你没说梦话我当然会睡得更好。”
  “我被你咬得这么狠,也该扯平了吧?”他又举起手晃晃,揶揄的道。
  扯平?被你占了这么多便宜我没杀你就不错了,还跟我讨价还价。我举步向外走,“告辞了”,他简直就是我的恶梦,希望以后不要再见到他了。
  “一起走”他跟了上来。
  于客栈门口他腾身一跃跃上白马,笑盈盈的道,“龙公子,后会有期了”说罢朝那边飞驰而去,白影越来越小……他刚才飞身上马那个样子竟是那么潇洒翩翩,心又控制不住的乱跳,我懊恼的抚额暗咐,美丽的一切事物远观就好,若走近了就失了美感,还是后会无期吧!
  回到龙成帮,果然已有很多人挤在了总殿正在把酒言欢,一片欢笑畅语的场面。风逸尘正向外走来看到了我,便半是欣喜半是担忧道,“喂,你怎么才回来,昨晚我们到处找不到你可急坏我们了,你个女孩家家的胆子也忒大,玩那么晚。你昨晚到底去哪了,又是在哪过夜的?”
  我无语的问苍天,他哪来那么多问题。扇子一摇,冷着脸道,“我需要向你汇报吗?”
  他讪讪一笑,“这不是关心你嘛?”
  我往殿内一瞧,人太多了太吵了,我不喜欢。不喜欢虚诚假意的奉承,不喜欢口蜜腹剑的人,不喜欢阴奉阳违冷潮热讽,真是头疼。
  风逸尘拉我向里走,“走吧,大家都在等你。”
  不甘愿也得去,现在不多习惯习惯以后上任了怎么办?我一进去,都向我看过来,都笑脸相迎,都打招呼,“公子回来了”
  “公子生辰快乐呀”
  “公子越长越美了
  “公子不愧是人中之凤呀”
  “公子……”
  我徐徐摇着扇子,点头浅笑着应承,在他们的簇拥中走向殿堂上方于爹身边坐下,爹一脸愠色,“昨晚去哪野了居然夜不归宿了”
  我以扇遮面凑到他耳边道,“在朋友家里,不用担心。”
  爹瞪了我一眼,“下不为例”
  我不以为意的冲他做个鬼脸复又对着前来敬酒的人莞尔一笑,碰杯仰头一饮,众人便都喝道,“公子好酒量”,因为见惯了我穿男装,又是尊称公子,大部份人也没把我当女孩子对待,都豪气地前来敬酒劝酒,我倒是挺喜欢他们这点的,江湖中人豪气爽快还是有的,我便来者不拒都豪爽的一饮而尽。
  爹站起来罢罢手,大家便都安静下来,爹清清嗓子道,“借小女生辰之际,我在此要向大家感谢,感谢大家与龙成同甘共苦生死与共,才有今天辉煌的龙成。以前我们做错了很多事,但至如今,经过我们共同的努力,龙成已经放下屠刀,洗心革面了,现在我们龙成事业也做得正正当当的,光明磊落的,已经让很多人对龙成改观了,相信未来我们能更好,我们一起努力大家说好不好?”
  “好,”大家齐声应道,真挺士气十足的。
  “以后小女继任了帮主之位,还望大家多帮忙,多担待,以后她还是要靠大家的,龙成更需要你们,”
  大家便都窃窃私语起来,各说纷纭。
  “帮主现在年当益壮说这些未免太早了”
  “是呀,公子还年轻要多磨练才行”
  “她到底是个女子,有没有这个能耐呀”
  ……
  爹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当然这是往后的事,现在说这些是有点早了些,大家毋需担心,这些以后再细谈,现在我只是明确的告诉大家小女将是未来帮主,让大家心里都有个数,能提早接纳她”
  大家便都了然会意的点头。不过,这倒是提醒了我,将来真要坐上帮主之位定是压力山大,帮主不易当呀!
  不知是谁说了句“公子都十八了,该成亲了吧?”一语激起千层浪,大家便都嚷嚷着起哄,
  “是呀是呀,帮主,公子早点成亲早点收了性子也好”
  “不用说,公子的夫婿人选定是风公子和万公子莫属了”
  “不知道公子中意哪一个?”
  “如果能和他们其中一位成了亲,将来公子坐上帮主之位就有了得力的助手了”
  “就是,就是”
  ……
  爹和两位师伯都欣然的笑着,他们莫非真有让我和某某成亲的打算?方少其浅笑不语,我知道大师兄对我是没有男女之情的,风浩尘却看着我脸上笑得开了花,我对他撇撇嘴,想与我成亲,做梦吧!
  趁爹他们正与属下在热烈讨论之际,我悄悄往后退,成功的逃离了出来,跨上马便要离开,风浩尘追了出来,“玉娇龙,你去哪?”
  他后面又追出来个王语烟拖住了他,一副伤心的形容,“逸尘哥哥,你真的要和公子成亲吗?”
  他不耐烦的想甩掉她上前来,奈何她拖住不放,嘤嘤的哭了起来,“逸尘哥哥,你别走,你别去,我不要你和公子成亲,我不要……”
  他无奈的哄道,“我们现在没说要成亲,你急什么,公子有点醉了,我怕她一个人有危险”
  我不耐的道,“你别跟来,我只是想随便走走,你哄哄语烟吧”说罢策马飞奔向山下飞驰,只听得他在后头喊,“玉娇龙,玉娇龙,”
  我漫无目的随马而行,头有点昏沉,风逸尘说得对,我真有点醉了,喝了那多酒,不醉才怪。也不知道马儿把我带到了什么地方,模模糊糊的似是一片桃林,我醉眼迷离的看到眼前出现了几个黑衣蒙面持着剑的人,剑的寒光刺得我眼晴都睁不开了,只听得他们冲了过来,杀气迎面扑来。
  我翻身下马,拔剑相抗,奈何我全身几乎酥软无力,他们又人多势众,勉强过了几招我便无力的倒在了地上,眼看一人举着剑要向我砍来,我的爹呀,女儿先走一步了,认命的闭上眼等死,却没等到预料中的一剑,只听得一阵刀剑碰撞的打斗声。
  我睁开眼,醉眼迷离中一个白影似在跳舞般在与黑衣人打斗,他飞速旋转升空,黑衣人齐齐刺向他,他再一个倒冲而下,双掌凭空一击,一股无形之力轰然把他们震退几丈远具倒地吐血,待他翩然落下,一黑衣人喝了一声“走”便率众苍惶逃离。
  这白衣人临敌不乱,连打斗动作都这么优雅潇洒,我看着真真是番享受,他向我走来,可我越来越睁不开眼了……

  第 6 章

  我攸的睁开眼,却是躺在一间竹屋里,床前烛台上烛火摇曳,再看屋内,竹桌竹凳竹床,就连桌上的放杯的托盘也是竹制的,满屋的淡淡清香味,竹门却是敝开的,外头已是夜色正浓。
  我掀开身上的淡紫色锦被下床来,仍头痛欲裂走路有点摇晃,走至桌前,倒杯茶一饮而尽,再出了门来,冷风一吹清醒了不少。
  放眼望去,仍是那片桃林,两排桃树上零稀挂着红灯笼,桃花在灯火的映射下粉艳灼灼,迷离生辉。不远处一个白影伏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定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从两排挂着灯笼的桃树下漫步过去。却见他一头黑白发丝垂束在肩下,不会是萧飞流吧?
  他听到了脚步声回过头来,盈盈一笑,“你醒了”
  不是他还有谁?我皮笑肉不笑的扯出一丝笑痕,“是你呀,多谢你出手相救了,”虽然不愿见到他,但救命之恩还是要谢的。
  他又转过去,淡淡的道,“我正巧在这碰到了,不可能见死不救,更何况我们又是相识,只是举手之牢而已”
  他在干什么?我走至他身侧,只见修葺整洁的小坟上竖着墓碑,上面刻着萧飞流之妻白紫烟,原来他是在给亡妻烧纸钱。
  今天真是倒楣透了,咋晚被他非礼,今日碰到黑衣人刺杀,现在又在他亡妻坟前,讽刺的是我的生辰却是她的忌日,心底一股火便窜了上来,但又不好发作,毕竞他现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恩将仇报吧。
  “还是该谢你的,否则我就见阎王去了,”我自嘲的笑道。
  他站起来双手负后定定的看着我问道,“那些人为何要杀你?”
  为何?还不是爹以前结下的仇家?仇家不计其数而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因为几个月前我还从未踏出过龙成帮,直到后来央求爹爹才允许我下山游玩,但我从未向外透露过身份,这些人怎么知道的,又怎么这么巧下了山就碰到他们?看他们的样子分明是有备而来。
  莫非他们有人混在本帮人中上了山知道我是帮主之女,或是他们自己查到帮主之女是我?又或者是本帮中有人要杀我?不管是哪种可能,反正以后我的人身安全堪忧了。
  “也许是我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吧?”我佯装轻松的道。
  他好看的剑眉拧了起来,语气略有责备,“没事喝那么多酒做什么,幸亏我在这里,不然你真的见阎王去了。”
  他语气中的责备却又夹着些许关心,就像对多年的好友般,我心里窝得慌,不自在的讪笑,看看坟暮又看看四周桃树,再看看那小竹屋,便转移话题,
  “这是什么地方?你和你妻子曾住在这吗?你现在也还是住在这吗?”
  他定定的看向伸展在他眼前的桃枝,眼神飘忽,似陷入了回忆中,“这里是飞流山庄的后山,我并非在此居住,那竹屋当初是我为她建的,只是供她赏花时歇息的地方,这片桃林是我和她小时候一棵棵栽上的,每到桃花开放的季节我们便来此赏花品茶,吹萧跳舞,那时候桃树还没这么高大,桃花也没这么茂盛,可惜,现在这番美景只有我独赏了。”
  我也为他惋惜的叹息一声,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了,他怔怔的在回想着过往,一时之间两人无语,这片桃林也谧静得让人有点冷瑟起来。
  有人?听得动静,我与他都回身望去,却又是一群黑衣人,这回却来了至少三四十个,为首的那几个看神态还是之前的黑衣人。看来他们打不过萧飞流便回去搬了援手来。看情形不把我杀了他们是不会罢休的了。
  他们一言不发的把我们围住,剑在灯火的映射下却发着凄美的寒光。
  我与萧飞流以背相靠,拿出武器戒备,他自然是剑不离身,可悲的是我的剑不知道掉哪儿去了,只得以扇作武器了。
  黑衣人大喝着冲了上来,我便以扇相抗,奈何人多势众,就算抵得了两三人却防不了冷剑偷袭,一阵刺痛,我后背被划了一剑,我回身攸的快速闪到他的身侧扇子如利剑般划破了他的喉咙,扇却末沾半丝血迹。
  不容我多想,三十几人又向我刺来,我用扇格挡,却末能近他们身,上天入地都有剑刺来,直被他们逼至桃林尽处,脚跟一滑,石块陷落下去,向后一看,身后黑呼隆咚的,阴风阵阵,似是悬崖。
  “小心”萧飞流见状大喝一声,快速解决了围住他的几人,如大鹏展翅般飞了过来一把抓住我携我跃起,十几个黑衣人同时也腾空跃起挥剑逼得我俩又降回原地。
  他们同时双手快速挥动,密密麻麻的飞刀便铺天盖地袭来,我后背火辣辣地疼痛难忍,手一动后背如撕裂般生疼,挥挡间便有些吃力,萧飞流又要挥剑格挡,又要护我,便也有些手忙脚乱。
  飞刀仍不休的袭来,我与他又被逼得后退,黑衣人又近了几步,我脚底一悬空,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刹间便跌了下去。
  “啊一一”我本能的闭眼失声尖叫,却被一人抱住,黑暗中我感觉是萧飞流,不是他还有谁,难道会是要我命的黑衣人么?
  感觉耳后冷风习习,我暴怒的问他,“你干麻抱住我,想与我一起死吗?”
  他语气淡然,“我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把你拉上去的,结果己来不及上去了”
  我不禁失笑,“就这样无缘无故的因我而死不觉得冤吗?你本可以不用管我的事的”
  “你要我内疚一辈子吗?”他语气中有丝笑意。
  从他对亡妻如此执着顽固的态度上我完全不怀疑他说的话,与其一辈子活在执念中,还真不如一死来个痛快。我不禁嗤嗤笑了起来。
  “笑什么,都快要死了,还笑”他似乎有些恼怒。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你很可爱。”我笑道。
  “你……”他欲言又止,我可以想象到他别扭的神情。
  我们落入了水里,寒冷刺骨,坠得极深,一刹那间我没反应过来,谁知道崖底有水潭呢?我脑中一片空白,感觉到他抓住我的手松了,只听到他挣扎痛苦的发出吞水的咕咚声。
  惨了,他居然不会凫水,我瞬间凊醒,循声游到他身边,他已没怎么动了,不由我细想,便摸黑吻住他的唇给他度气,片刻他终于有了动静,双手抱住了我,我便推开他拉着他往上游。
  又坠得深,又要拉着他,我身上又有伤,待终于吸到了空气摸黑趴上了岸,我已筋皮力尽,昏昏欲睡。
  我被身上的寒冷激醒了过来。不知何时我面朝下趴在了一堆松软的干草上,身旁正燃着一堆柴火,慢慢的身上暖和了起来。不用说一切都是萧飞流所为了。只是,他人呢?
  看看此处,是个稍浅的小洞,洞内干燥宜人,人也感觉舒适了起来,只是感觉背上粘粘湿湿的,伤口也一阵阵疼,我稍动一下就痛得嗞牙咧嘴,只得作罢。
  洞内忽的光线一暗,原来是萧飞流进了洞内,他手上抓了把草药,还有一些正在滴水的布块,看他衣裳下摆少了半截,原来是他从衣服上撕下来的。
  他蹲至我身侧于一块平石上把草放上去以石砸碾起来。砸好了便伸手来扒我衣裳。
  从他进洞内开始我便忐忑不安,他上药时我该怎么办?他要脱我衣服该怎么办?我至今还没想好对策。
  “等等”我慌乱的喊停。他果然停止了动作,他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我。
  我笑笑,用极自然的表情道,“我一真不喜在别人面前脱衣呀露体什么的,所以……”
  “所以什么,都这样了还讲究什么?伤口流了很多血,伤得可能很深,不早点上药恐怕会恶化,又不是女人,扭扭捏捏什么?”他愠怒的道。
  “不行,除非你闭上眼晴,否则我不上药。”我急了,可恨的是我又无力动弹。
  “哪那么多事?连嘴都亲了还在乎这些?一个大男人偏像个女子一般做作,”他不耐的皱着眉伸手就把我衣服从肩处扒至了腰身。
  我欲哭无泪,只得稍稍侧过身子不要他看到端倪。嘴都亲了?明明是给他度气救他,明明是他得了我便宜,那可是我的初吻哪!他倒说得轻松。
  可恨的是现在又要在他面前露出肌肤,非礼,亲嘴,露肤,只差没洞房了。为什么与他在一处我就落得如此狼狈,苍天呀苍天,他是我的克星吗?
  他用浸湿的布块轻拭着伤口,伤口被冷水一浸更疼,你就不会想办法烧点热水么?我心里咒骂不止。待药一敷上去我终于受不了的大叫,“啊一一,疼死我啦一一”
  他不理会我的鬼哭狼嚎,冷着脸把外衣脱下来撕下一条布块,往我伤口一放,抓住一端说道,“稍抬一下身子”
  我泪眼汪汪的看向他,强硬的道,“我自己来”,说罢,右手稍抬抓过他手中布条从左肩至右腋下穿过往后一放他接过又递给我,如此反复几圈终于妥当了,我舒了口气,这简直是双重折磨,身体上的心里上的。
  我能不能再发个誓,从今往后再看到萧飞流,我一定要绕道走,否则我变成小狗。
  本以为他要把我衣服拉回去了,没料到他又往下扒,“衣服脏了,都脱掉,洗洗烘干”
  “不要一一”我嘶声厉竭的吼道,双手拽住仅剩一点挂在胸口的衣襟,娘呀,保佑保佑我吧!
  他无奈的皱眉道,“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衣服上全是血又湿哒哒的,再穿到身上就要着凉了。”
  我费力的拱起背双手想把衣服拉到肩处,伤口却又似炸了开来疼痛难当,我无力的又摊回去。
  他暴怒的吼道,“玉娇龙,伤口又渗血了,你到底是命要紧还是你那可笑的怪毛病要紧?”说罢一下把我衣物从头至脚扒完。几乎同时,我一把抱起干草面向他坐着。

  第 7 章

  幸好幸好,干草又多,我完全被盖住了。我真的太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了。
  他鄙夷的看着我摇摇头,便开始扒自己的衣物。我闭上眼不敢瞧,过一会睁开眼一看,舒了口气,还好他还留了条裤子。可是为何却把我的全扒掉太不公平了吧?是存心想要我出丑吗?
  他拿了衣物出了洞,我趁机又扒拉好干草,确认密不透风了才放心。不一会他回来了,手里多了几根树棍。他把树棍搭好衣服搭好便向我走来。
  我紧张万分的抱紧救命干草戒备的道,“你干嘛”
  他没好气的瞪着我,“累死了,想睡觉,你到底怎么回事”他狐疑的皱起眉头,“你该不会是断袖吧又或许”他嘴角扬起一丝邪痞的痕,“又或许其实你是个女子”
  我哈哈大笑起来,“对对对,我是断袖,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心里又懊恼起来,这不又给自己挖了个火坑吗?不管了,只要他离我远点就好。
  他蹲到了我面前,邪气地一笑,“怪不得,那你之前与我睡了一夜该怎么办?如今又吻了我该怎么办?现在又被你看光了怎么办?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呢?”
  什么?真是岂有此理,这应该是该我讲的台词吧?玉娇龙呀玉娇龙枉你自诩聪明过人,碰到萧飞流竞败得一塌糊涂。
  我扬起下巴,挑衅的道“如果我负责你敢接受吗?”看你怎么说。
  他抚额认真的沉思了会,复又笑意盎然的道,“也许,我可以试试?”说罢竞真的扑上来吻住了我。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他到底在干嘛?
  他闭着双眼认认真真的在吻我,居然还抵开了我的唇齿趁机而入缠住了我的,我大脑一片空白,心怦怦乱跳,他到底什么意思?
  感觉他的手抚上了我的双肩,我攸的推开他,啪的一声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登徒子,色魔……
  他双眼炽热的看着我,却笑了起来,“本只是想逗逗你,却有点控制不住了,谁叫你长得像女人一样,刚看你的背皮肤滑嫩,身材曼妙,完全就不像男人,哎,可惜了。”他叹口气便躺在了草堆上闭上眼晴不塔理我了,我却心神纷乱久久平复不下来。
  天,他是不是禁欲太久的关系有点饥不择食了?如若知道我是女的,还不马上把我生吞活剥了?太危险了,鉴于有前车之鉴我悄悄的挪到另一边,免得他又做春梦对我上下其手。
  我不敢睡,一是得提防着他。二是得等衣服干了穿上了再睡。
  洞内干燥,火又烧得旺,衣服很快就干透了。我又悄悄挪至他身边轻摇他,“萧飞流,萧飞流……”看他睡得正酣没反应我便又挪至晾衣服的地方,此刻我的神态举止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一边注意他一边快速穿上衣物,穿戴整齐我终于舒了口气,便离他远远的靠墙而睡。
  被一阵诱人的烤肉味诱醒,天亮了。只见萧飞流正在翻动着柴火上的烤鸡,我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了饥饿的声音。我尴尬的咳了一声。他看着我嘲弄的笑了起来。他把烤鸡一撕为二递一块给我。我接过来却被烫得把烤鸡甩在地上,“好烫好烫”
  我吹着烫红的手掌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他的手是铁打的么?他不屑的摇摇头,鄙夷的道,“还真是细皮嫩肉的富家公子哥”
  我拾起烤鸡慢慢啃起来,吃干抹净一抬头却见他正饶有兴味的看着我。我戒备的道,“干麻这样看着我,”他不会又有什么坏主意了吧?
  他淡淡的道,“没什么,我只是想你怎么连吃相都像女孩子,”他一手向我伸来,他又想干麻?我被逼得往后倒了去,他眼明手快的抱住了我。他浅笑着伸手在我嘴边一擦,语气满是笑意,“紧张什么,糊得满嘴都是,给你擦擦而已。”
  我慌乱的迅速爬起来,他怎么动不动就能撩乱我的心?我拍拍身上的灰尘便外走,得尽快找到出口离开这崖底才是。
  出了洞口就是那水谭,放眼望去,四面都是悬崖峭壁,往上看云雾缭饶,根本看不到尽头,而我们就困在底下如同井底之蛙。
  根本没有出路,该如何是好?再看这水潭的水,四周又无溪流又无瀑布,找了半天连个泉眼都没有,这么深的水从哪来的?
  萧飞流叹口气,郑重其事的道,“看来我们要在这里过上与世隔绝的生活了,可惜的是你是个男人,如果是个女子,好歹还有点人生趣味,更可以繁衍生息,这样一来,这日子还算过得有意思,可是一想到每天要面对着一个男人,想想都无趣。”
  我狠狠瞪着他,没好气地吼道“我更不想看到你,就算我是女子,我宁可跳进这水潭也不要跟你在这过什么日子,更不会与你繁衍生息,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他悻悻然的低叹一声,“你就这么讨厌我,之前不是相处得不错嘛?”
  我咬着牙骂道,“怎么不讨厌你,登徒子,色魔,亏我还真相信你什么前世之妻的鬼话,真以为你是个痴情种,原来却是个披着狼皮的羊。”
  他怔愣了一会,旋即讨好的笑道,“你不会真生我气了吧,我昨晚吻你只是开个玩笑,在水里你救我时都亲过的,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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