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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气农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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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伸手掐何氏的人中,何氏好不容易缓缓睁开了眼睛,可她瞬间又哭了起来,“丁香、海棠,咱家遭大难了,咱家这日子没法过了……”
而这时的孟炎桥躲在家里满腹内疚,这事确实是他干的。本来他是想听南云阳的等到麦苗长高些再牵牛去吃个精光,可是他昨夜细细寻思了这事,觉得趁早吃了也好,免得麦苗长大了更叫孟家人伤心。
再说心里放着事也闷的慌,还不如早早干了。他还想过几日去县里玩玩,顺便从南云阳那儿讨点银子,要是不早点办事,去了县里没有事要说,想要银子也没法开口。
他心里有数,只要南云阳开心了,想要个一两银子花花那可是很容易的事。
何氏闹的动静这么大,村里许多人都围了过来。乌氏是最早跑过来的,她也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恨恨地说:“要说咱们村时常有人嫉妒别人家麦苗长得好,这事倒也不假,但这些年来还是头一回听说有敢干这等缺德事的!大儿媳,你也别只顾着哭,这事得让里长来查,那人想断你家活路,咱们也别让他好过,到时候定让他用粮食来还!”
何氏哪里听得进这些,只一个劲地哭啊骂啊喊啊,没过多久嗓子便哑了。
乌氏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海棠,你爹呢,咋还没回家?”
☆、第三十八章 天要塌了
乌氏这话提醒了海棠,她顿时紧张了起来。她爹很早就去放牛了,按理说早该回家了才对。
这个季节山里也没有什么野草可吃的,四季常青的野草极少,一般人家都是牵牛去喝水,路上啃点枯萎的草,然后牵回来吃储备的麦桔。因为这头牛是十几户人家共用的,可得小心伺候,在谁手里害了病,就得谁家出钱治,所以没人敢疏忽。
想到山路湿滑,海棠难免往坏处想。她娘因家里的麦苗被吃了一半在这儿要死要活的,她爹可不能再出事啊。
丁香见海棠神色不对,就知道她往坏处想,说:“姐,爹说不定是在哪儿夹兔子去了,你别瞎想。来,咱们扶娘到床上躺着。”
将何氏扶上床,丁香又道:“姐,你和娘先吃饭,我去找找爹。”
丁香走后,乌氏黑着脸对门外围观的人说:“你们帮忙将这事说出去,要是害我大儿家的人愿意主动上门道歉,赔些粮食或钱就算了,我们也懒得追究。若是今儿个下午没人登门,我就去找里长,你们也都知道,我家月季和水仙已经跟着南公子去了员外府,要是里长不管此事,我们就请南公子出面,到时候就不是赔点粮食的事了!”
陈氏和齐氏同时偷偷斜了一眼她们的婆婆,心想婆婆扯她们的闺女作甚,南公子和她们两家倒是有点牵连,与大房可没半点干系,难不成还要月季和水仙为了大房的麦苗去求南公子,简直是笑话!
她们假意安慰何氏几句,再和婆婆说了几句话便先后出门。其他村民们还是挺惧乌氏这句话的,赶紧到处去传话。
当这话传到孟炎桥的耳朵里时,他摇头笑了,这本就是南云阳的馊主意,乌氏竟然还想找南云阳帮忙揪恶人,岂不是要让南云阳贼喊捉贼?
丁香跑向一座山谷,平时很多人家都爱把牛牵到这儿来的。可是放眼望去,根本不见她爹和牛的影子,越找丁香越是心慌,感觉真是出事了,莫非她爹并没来这儿,而是去了旁边那座高山,然后和牛一起掉下悬崖或跌入溪谷了?
可是她爹不可能将牛牵到那些危险的地方去啊,危险的地方没水没草也没兔子,她爹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怎么可能犯那种低级的错误?
丁香跑着疯找了许久,见到人就问,但大家都摇头说没见到她爹,一个大活人和一头大牛怎么可能凭空消失?除非……发生了意外!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却啥也没找着。她就一直找啊找,又饿又累又害怕,从中午找到傍晚,直到身子虚脱才回到家。
她强忍着泪接过海棠端过来的饭菜,还强颜微笑道:“姐、娘,你们别担心,爹他肯定是有什么事,到了夜里他就会回家的。”
何氏却哇的一声,又大哭起来,“造孽哟!造孽哟!麦苗被吃了,现在你爹和牛又都寻不回来,这是老天爷要灭咱家啊!”
何氏崩溃大哭,忽然又掀起被子下床,猛地冲出门
丁香和海棠先是惊得愣在原地,然后赶紧追了出去。何氏哭喊道:“我去寻你们的爹,他要是寻不回来我也不活了,家里这日子没法过,我和他一起去死得了!”
海棠感觉家里发生这些事都是她惹出来的,因为她就是祸水,肯定是她把灾祸招到家里来了。她自责地蹲在地上痛哭,要是爹娘都不活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也不必活了。
丁香默默落泪,这一家子遇事都不够冷静,而她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难免心里难受。
乌氏和孟老爹也都过来了,得知大儿子和牛不见了踪影,他们似乎也要崩溃大哭。
丁香急道:“阿公、阿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要不咱们请村里的人全都出去找吧,这天色眼见着就要黑了,夜里就更不好寻人。”
乌氏和孟老爹一边抹泪一边去找村里的人,二房和三房的人现在也不淡定了,开始以为只是小事没当回事,没想到连人和牛都不见了。
孟庆和孟兴带着一家子全都出门去寻人,一路上陈氏还对齐氏直埋怨,“都怪你,今儿个明明是轮到你家放牛,你怎么推到大哥那儿了?”
齐氏心里有些害怕,要是孟贵真出了事,公婆会不会把事都赖到她身上?她哭着辩白道:“二嫂,你可别这样冤枉我呀,按日子算确实是该轮到大哥家,明日才是我家。你们平时一有事就换来换去,放牛的顺序都调乱了,所以我在家里墙上划了杠,不信你去我家瞧瞧!”
这时齐氏的儿子玉荣可能是心里害怕了,小声道:“娘,我……我在墙上加了一道杠。”
玉荣平时调皮,总爱在墙上乱画,他这一说,齐氏慌了,猛地给了儿子一掌,“你这崽子瞎说什么!你在哪儿划了?”
玉荣被搧得大哭,哪里还说得出什么。
齐氏急了,对陈氏说:“二嫂,不管玉荣有没有在墙上乱划什么,即便我让大哥替一回也不算过分。你不记得了么,上回丁香生病,大嫂一着急就把牛扔在半道上,是我替大嫂看了一上午的牛!现在大哥和牛都不见了,你们可不能把事赖在我头上啊!”
陈氏撇撇嘴,没说什么。
孟庆和玉森早跑到前面去寻人了,孟兴见儿子哭得厉害,他婆娘又在那儿慌张解释,便大声吼道:“你们都给我住嘴!要是没寻着人,这一家子没法安生!”
齐氏和玉荣吓得身子一颤,立马闭了嘴,赶紧跟上去找人。
全村的人都出动了,每座山上都有人在寻。丁香吃过饭后和海棠也上了山,本来丁香不想让海棠上山的,毕竟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上山湿滑走起来很危险,可是海棠在家哪呆得住。
可最终还是事与愿违,直到半夜也没寻到,村里许多人陆陆续续回了家。只有孟老爹带着全家人一直寻到次日上午,可人没寻到,一家子都快累瘫了,回到家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何氏两眼愣直看着门外,海棠认为自己是灾星,绝望地躺在床上。丁香得集中注意力时刻看好她们俩,因为她们随时都有可能寻死。
乌氏和孟老爹坐在门口的砖上,本以为大儿子这家日子越来越好过了,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事,老两口眼里含着泪,心里已经在想着如何给儿子办丧事了。
二房和三房的人都躲进家里不敢出来,怕招乌氏的骂。他们虽然嫉妒大房,但也不希望大哥出事,毕竟是一家人,而且家里要是有了丧事,他们的女儿嫁人也会受影响。
这时乌氏突然走进屋发话,“丁香,煮点吃的吧,再不吃点东西,一家人饿都要饿死。我来看着你娘和你姐,哪怕天塌了下来,咱们也要好好活着不能让别人瞧笑话!”
魏大山还不知丁香家发生了这些事,一路上还欢喜得很呢,因为他今日不仅要来孟家干活,还要带叔叔和媒人来提亲呢。
“叔,你别叹气啊,我爹娘都同意了,你还有啥不高兴的?难道你见不得你侄子娶女人啊?”
魏矮子在县里花楼呆得有些不想回家了,觉得有女人就是好啊,而且酒喝得太多,这时脑子还不太清醒,说:“娶女人好是好,只是你爹娘怎么会同意你去孟家提亲呢?你也别太着急,晚上我再细问你爹娘。要是他们丝毫不介意,你想娶谁我也不管了。”
魏大山忙道:“叔,前日我就去孟家提亲了,早上你没听见我娘一口一个丁香么,我爹娘早清楚了这事,你还问什么问呀,你这一问岂不是给我爹娘心里添堵么,他们希望我早些娶亲不想计较丁香家这些事。何况还有李雷也想娶丁香,要是被他抢了先你侄子会很伤心的!”
魏矮子摇头晃脑的,“唉,真是奇了,你爹娘平时着急给你大哥娶亲,怎么对你的亲事也这般急乎。好吧好吧,丁香就丁香吧,有个女人给你暖床也好。叔还记得你穿开裆裤的臭样子,没想到你这小子一转眼要娶女人了,这日子过得真是快啊。”
魏大山心里窃喜,和魏矮子一路向孟岭村走来,还特意在青山镇买了些东西,并且顺路在葛岭村找了一位媒婆过来。
他要正正式式地向丁香提亲!想到这些,他这一路上就傻笑,不管丁香同不同意,只要打动了何氏和孟贵就行,将来他一定有办法收服丁香的心!
没想到一进孟岭村就听到丁香家发生了这些事,魏大山吓得要哭了,孟贵连人都不见了,还怎么打动他啊。
魏大山跑到丁香家门口,放下东西便道:“你们别着急,我去寻人!”
大家还没明白他拿这些东西来干啥,魏大山已经跑远了,一起跟来的魏矮子和媒婆尴尬地站在门前,不知该怎么开口。
☆、第三十九章 第一次哭
魏大山知道寻回未来的丈人对自己有多重要。
他虽然只有十九岁,但艰苦的生活经历已经为他累足了经验,再凭借自己独有的智慧,所以他选择了一条并非去山上的路。那么多人已经去山上寻过而无果,他便走了一条相反方向的路,这是通往燕子岭的。
魏矮子见侄子寻人去了,他肯定也要在这儿等着,只是让媒人赶紧回去。丁香她爹很可能丢了命,他们却在这一日来提亲,可以说是对孟家的极不尊重。
乌氏认识这位媒人,猜到魏家叔侄的来意,所谓不知者无罪,她没有责怪魏矮子什么。
媒人走后,乌氏哽咽地说:“不管孟贵如何,这家日子还得照过,你该盖屋就盖屋,不必歇工。”
魏矮子以为这房子肯定不用盖了,都出人命了还盖房作甚,他没想到乌氏这么冷静,完全出乎他的想象。不过想来也是,孟贵这个人无论在还是不在,他的妻女也都要继续生活的。
丁香发现,这个家里也就阿婆最坚强了。孟贵是她的儿子啊,若是一般老太太得知儿子可能丢了性命肯定会哭得死去活来,会将全家人骂个遍,会将魏矮子和媒人轰走,或许还会认同何氏想要寻死的心。
但乌氏没有这么做,她谨防着何氏和海棠做傻事,强忍着伤痛让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去。
丁香给乌氏递上一碗热水,“阿婆,你喝些水回屋歇着去吧。”
乌氏摆手道:“大家都一宿未睡,你们扛得住我这人老婆子也扛得住。”
丁香知道乌氏是不肯歇的,阿婆和阿公一直守在屋外就是对何氏和海棠不放心。
“阿婆,有你和阿公在这儿,还有魏家叔叔,我娘和我姐在家我就放心了。我再去找找我爹,村里人都累了不愿帮忙找,靠魏大山一人寻不了多大地方。”
乌氏点了点头,让丁香忙去。她和孟老爹是再也走不动了,从昨中午到今早上,心慌慌地满山跑,现在腿都抬不起来,他们俩没累死都算命大。
丁香对这里的地形不熟,走来走去也走向民那条去燕子岭的路。
这一路走着她都在叹气,她来这里不久,几乎没过安宁的日子。本来一直以乐观的心态安慰着自己,只要不挨饿,只要自己肯努力,这日子会慢慢好起来,家里的氛围也会慢慢好起来,欢欣热闹起来。
可是烦心事接二连三,现在连她爹都不知所踪。虽说她来这里不久,对孟贵情感并不是很深,但孟贵是她名义上的爹,待她也不薄,她不可能不难受。
更何况,她爹要是真出了意外,这个家估计再也没人会笑了。这样的家庭氛围,日子该怎么过啊,活人也会憋成死人的。
她就这么漫无目的走着,两眼发涩地朝四周环顾,奢望能意外地发现他爹。
她确实有意外发现!前面有一人坐在沟边,但此人的身形与孟贵相去甚远,不可能是她爹。她跑过去近瞧,发现是李雷。
显然,李雷见到丁香也很惊讶。“丁香,你怎到这儿来了?”
丁香哪有心思和他扯闲话,丢下三个字“找我爹”就走了。
李雷赶紧起身,跟在她身后说:“丁香,我早上也听说你家的事了,你家麦苗被牛吃了,你爹放牛一直没回家,我也正在为这事烦忧呢。”
“这是我家的事,与你何干,你何必自找烦忧。”
李雷耷拉着个脑袋跟在后面说:“之前我爹娘已经同意我去你家提亲,可现在又生死不允了。我大姑就在前面的方家村,她一直很疼我,我爹娘平时也很听大姑和姑爹的意见,所以我想去……”
“这是你家的事,别说给我听。”丁香一点儿也不想听这些,急忙打断了他,
“我是不可能嫁给你的,且不说没人愿意去受你爹娘的气,就是我爹娘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我一看到你就头疼,烦都烦死了怎么可能会嫁给你?你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不必再为我的事有丝毫的烦忧。”
李雷感觉当头一棒,已经被丁香打击好多次了,可是每次他都第一回听到的那么难受。
慢慢地他学会自动忽略,就当丁香说这些话是无心的,或是并非针对他。可是事实告诉他,孟家都这样了,确实不可能同意他的提亲,至少要等丧事办完的一年之后。
李雷越想越灰心,一年后还不知会怎样呢,丁香对他也极其冷漠,这事岂不是越来越渺茫?可是他喜欢了丁香那么久,真不想就这样放弃,还是先去问问大姑的主意吧。
丁香为了不与李雷同道,故意回头。
李雷纳闷,“你不去找你爹了?”
“腿都走断了,回家!”丁香冷言冷语,顾自回头大步走。其实她并非很讨厌李雷,只是不喜欢他而已。但她知道一个道理,若是想早些摆脱纠缠,就得对他狠心、冷漠加摧残,意志不坚定的人就会很快放弃。
待李雷走远了,而且已经进了方家村,丁香便立马调头,接着寻人。
她向前越走越远,前面有好几个看起来一模一样的分岔口,她向来是个路盲,走进一个岔口后就忘了之前走的路。待她走到越来越荒凉的地方,她心里渐渐害怕起来。
这里的山都光秃秃的,呈灰白色,也就是所谓的死山,种不了粮食的,连草都不生。再往前走一阵又遇到几座有树木的山,只是了无人烟,感觉随时都会有野兽冲出来似的。
她吓得慌忙回头,可是来时的路她已经记不清了,就稀里糊涂选了一条看似是来时的路。没想到就这样走进一条离家越来越远的路,一直走到下午都没能走回家。
她意识到自己离家越来越远,浑身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慌三忙四地胡乱找路,可是山路太多,完全无法分辨哪条才是回家的路。
她只好随便选一条,然后边哼歌缓解恐慌边安慰自己,丁香啊丁香,你不至于没把爹找着反而把自己给弄丢了吧?
这时她脑子里不停地闪现几个以前看电影时的画面,年轻的女孩子被人拐进了山沟沟里,被粗汉强、奸,被野蛮的一家人锁起来,要是敢逃跑就会被男人捉回去暴打!
还有恐怖电影里有的画面,从树林里冲出一个怪物或野兽乃至野人,直接伸出爪子将她提了起来扔进奇大无比的嘴里,然后她就在一个黑漆漆的所谓怪物的胃里挣扎恐惧着。
“啊!不要啊不要!”丁香竟然被自己想象的画面给吓哭了。她当初穿到这里没被吓哭,经历这些困苦也没有绝望而哭,却因把自己走丢了而吓得直哭。
果然是威胁到她的性命她才会产生恐惧感,因为对她来说,只有死才最可怕。现在不知道怎么回家,她真害怕自己会死在这里。
哭了一阵,她便走一段路就在地上做一个记号,希望自己能在天黑之前找到回家的路。忽然,她听见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完了完了,不怕遇到强盗吧,或是吃人的野人?
她吓得双腿发软,幸好还有一丝力气能让她躲到一棵大树后面。她屏住呼吸一口气都不敢喘,憋得感觉就要断气了。
只是在她断气之前,她不知不觉晕了过去。
☆、第四十章 吃错药了
丁香从昨日中午至今日傍晚一直没合过眼,又累又渴又饿,此时还听到可怕的动静,她心慌恐惧,这一屏住呼吸便晕了过去,身子歪倒在树旁。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从一个山坳里走出两个大男人,后面还跟着一头牛。
“大山啊,多亏你及时来寻我,要不是你出手帮忙,我肯定会被那两个贼子带到燕子岭。他们想杀牛吃肉,估摸着连我的肉都要吃呢!”孟贵一想到这事就后怕。
“大山,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孟贵这一路都唠叨着这句话。
魏大山嘿嘿傻笑,这一路都听着孟贵道谢的话,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呢。本只想找回孟贵好让他给自己当丈人,没想到稀里糊涂成了孟贵的救命恩人。
昨日上午,孟贵一边放牛一边找山豆根挖,山豆根晒干了能卖四文钱一斤,他从小上山没事都爱找这个挖。只不过平日里挖的人多,现在找一整日也未必能找得到两三根。
他寻思着放牛没事干,地湿路滑的也别想干其他什么活,就当打发空闲便四处找山豆根去了。
快到午时他回来牵牛,牛竟然没了!他慌慌张张地四处寻找,无果。他知道青山镇的人还没那个胆子敢牵他的牛,肯定是外乡的人牵去了。听说燕子岭的人一到秋冬季节就去乞讨,乞讨也填不饱肚子的话,难免就会有人动歪主意去外乡偷东西。
他抄近道一路赶着去燕子岭的那条路,没想到还真看到两个青年牵着牛一路小跑。这头牛也笨,谁牵就跟谁走。只是孟贵没想到的是,他追上去要牛,人家不但不还,还出手打人!
孟贵打不过他们俩,那两人又担心孟贵跑回来带上村里人去追他们,便将孟贵绑在牛身上一起带走!
孟贵这一路吓得魂都快没了,他害怕这两人会杀人灭口,连他的肉都不放过。幸好青山镇离燕子岭够远,途中遇到人还得躲着,牛驮着孟贵累得直喘气走不动路,这一路他们走得很慢。
因疲惫不堪,昨夜他们还在林子里睡了一宿。
早上出了林子,又走了半上午的路,眼见着快到燕子岭了,孟贵觉得自己这条命要葬送在燕子岭无疑了,没想到魏大山竟然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孟贵觉得肯定是菩萨在保佑他,对魏大山简直是感激涕零啊。
魏大山健壮力大,不需孟贵出手,他一人就把那两人打得屁滚尿流。那两人饿疲了,实在是不禁打,跪地求饶且不说,还对魏大山直喊老祖宗。魏大山觉得带他们去见官也挺麻烦,就让他们滚了。
孟贵感激魏大山将他从鬼门关给救了回来,所以一路上都不停地道谢。
走着走着,魏大山忽然眉头一挑,停住了脚步,“孟叔,前面是不是倒了个人?”
孟贵眨眼瞧了瞧,“好像还真是,莫非是哪个饿晕在那儿了?”
两人跑过去一瞧,同时惊呼,“丁香!”
“二丫头,你这是咋了,怎么倒在这儿了?”孟贵害怕丁香死了,伸手在她鼻息间放着,感觉到有气息才放下心来,然后伸手在丁香身上乱掐着,“二丫头,快醒醒,爹回来了!”
“孟叔,丁香肯定是来寻你的,又累又饿便晕在了这里。”魏大山直接将丁香背了起来,“咱们去前面那条大沟边给她喂些水喝,或许她就能醒了。”
“好好。”孟贵直点头。
来到水沟旁,魏大山捧了一大捧水,让水从指缝间流向丁香的嘴唇。虽然润湿了她的唇,却没能流进她的嘴里。魏大山实在顾忌不了那么多,便伸手掰开丁香的两片唇,让水流进去。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这般举动让魏大山有些脸红。他偷偷瞅了一眼孟贵,见孟贵并没有不悦之色他就更大胆了,不仅捧水给丁香喝,还用冰凉的水给丁香洗脸。
看着丁香苍白的脸,再抚摸着她柔和的脸宠,魏大山对她的爱怜之心油然而生。他那颗心像是被什么软化了一般,既软绵又热乎,接着又有一股冲动的气流在他体内乱窜着,他真的好想将丁香搂进怀里好好暖着。
可是孟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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