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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气农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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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山看着满地的小酒坛子,还有倒在屋角继续灌酒的大哥,一阵心酸涌上心头,眼眶都红了起来。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上前轻声道:“哥,你别这样,只要肯用心,再难的事或许都有成事的可能,你可别一开始就泄气呀。”
  魏大海早已醉得一塌糊涂,哪里能听到大山说的话。
  丁香跑上前翻腾着地上的酒坛子,惊慌地说:“大山,这些酒可都是要给亲戚送过年礼和咱家过年请客要的酒,另外还有两大坛呢,我是按斤卖的,一斤两文钱呢!”
  丁香着急地趴在地上往床底下一看,发现两大坛酒倒在了床底,而且坛子裂了缝,酒水正在往外流呢。
  “哎呀,快快!”丁香慌忙拉出一坛,大山趴过来拉出另一坛。
  两人抱着酒坛子赶紧跑向厨房,幸好白日胡氏洗出了一个腌菜缸,他们俩就把酒倒进了腌菜缸里。
  丁香望着这些酒,败幸唉叹一声,说道:“且不说这两坛酒流掉了不少,就你哥喝的几坛和碎掉的那几坛可值不少钱呢,娘呆会儿知道肯定会心疼死。”
  大山拿起手上倒空的酒坛子对着嘴,舔了舔,然后搂着丁香的肩头说:“我哥都那样了,你也别怪他,这件事先别跟娘说,我赶紧去扶我哥睡觉,打扫一下他的屋里,娘在她自己屋里正烦闷着,头也晕着,应该是不会过来看的。”
  大山放下酒坛去了他哥屋里,正准备扶他哥睡觉,却感觉他哥呼吸不太均匀,一声长一声短,然后等好久都不喘气似的。
  大山有些慌了,赶紧跑向他娘的屋,推开门便喊:“娘,家里还有葛根花么,赶紧找出来我要煮给大哥喝些,他……他喝得不省人事了!”
  葛根花是村里人时常采摘回来熬汤喝的,能温脾祛寒,也更解酒毒,对于那些喝醉后头痛脑晕或是昏迷的醉汉有一定的疗效。
  可他并没听到他娘的应声,而是见他爹托着他娘的头,急道:“老婆子?老婆子!你这是咋了?叫你少喝茶少喝茶,不会是把自己喝坏了吧?大山,你快过来看看,你娘是不是晕眩症犯了?”
  大山更是惊慌了,他娘也倒下了?
  他跑过来摸摸他娘的鼻息,还算正常。平时胡氏就容易晕眩,这回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刚才又饮多了茶水,晕眩症便又犯了。只是大山觉得他娘这回晕眩得更加厉害,平时他娘晕眩的时候意识还是清醒的,不会像这样斜倒在床边,完全听不见人在说话。
  大山浑身的血全往脑门上涌,紧张得他双手抓瞎,跑过来只是拼命喊娘。
  丁香听见这边大喊大叫的,立马飞奔了过来,见此情势,她还是比较理智的,“大山,这里离青山镇的吴大夫不远,你赶紧背娘去吴大夫那儿看看吧,吴大夫在这方圆几十里算是医术不错的大夫了!”
  大山很听丁香的话,二话不说便背起他娘。可是背着他娘要出门时,大山却停下了脚步,“不行啊,我哥还醉得人事不省,喘气都不对劲了,要是任由他躺在那儿不管,会……会有性命之忧的!要不你找找家里有没有葛根花,熬些给哥喝如何?”
  “啊?”丁香刚才在厨房里收拾,并不知道魏大海醉得这般严重。既然醉得这般严重,靠葛根花能行么,熬葛根花汤不也得要一个时辰么,怕是来不及呀,要是魏大海真出了什么事,那她姐往后不真得独身一辈子?
  她愣了愣,突然跑到门外,从墙角边推过来一辆板车,“快,你把娘放在板车上,再去把哥给背出来!”
  “哦!”大山又跑进屋去背他哥。
  可就这样让他们母子俩躺在板车上,然后被推着,他们的脑袋会咯得很疼,再被寒风吹着,很容易吹出病来。丁香又赶紧跑进去搂出两床被子,还拿出两个枕头给他们垫着。
  住在不远处的魏矮子被这边的动静早吵醒了,本以为没啥大事并没放在心上,后来觉得不对劲就跑出来看,他见他大嫂子和大侄子都昏迷不醒,可吓得不轻,然后帮着大山一起推板车,丁香跟在后面一路小跑。
  吴大夫在家才脱了衣裳准备睡觉,没想到遇到这么一件离奇的事,母子两人竟然同时昏迷了过去,一个是喝多了茶一个是喝多了酒!
  幸好吴大夫提前准备了解酒毒的药丸子,因为每到过年都有人喝醉酒,甚至有人喝死了,所以他每到这个时候都会从县里一位老大夫那儿买来自制的药丸,据他这几年的观察,还算有效。
  至于胡氏的晕眩症,吴大夫颇有经验,有很多老人容易犯这个病,何况胡氏以前来他这里瞧过,他已经比较熟知胡氏的身子状况了。
  大山和丁香见吴大夫十分有耐心地医治胡氏和魏大海,并没有露出很焦虑或是很棘手的神情,他们小夫妻才算镇定了些,想必吴大夫很有把握吧。
  魏矮子在旁问大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闹成这样。大山便和盘托出,还说等他娘和大哥身子好了后,希望他叔魏矮子好好劝劝他娘和大哥。
  可是魏矮子听到这事后却沉下了脸,他也是不赞同大侄子娶海棠的,当初大山娶丁香他就不乐意,说从这样人家出来的姑娘无论人好人坏,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嫁人后只会给婆家招来祸害。
  这不,才几日呀,丁香她姐就与魏大海扯上了,还害得这么一对母子双双昏迷,这不就是大祸害吗?
  可是当着丁香的面魏矮子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胡乱地点头,算是应下了。
  吴大夫给魏大海和胡氏都喂下了药,然后和大家一起坐在旁边等着,观察他们脸色的变化。
  胡氏很快便醒了,大山趁他娘还没瞧见一旁的大哥,就赶紧将他娘背出去了,还带上了吴大夫给的药。丁香准备和魏矮子一起在这儿候着魏大海,可魏矮子心里觉得这些祸害都是孟家人惹来的,所以觉得丁香呆在这儿对魏大海身子的恢复没有任何好处,便一个劲地赶丁香回家。
  丁香无奈,只好也跟着回家了。不过她也没有睡觉,而是和大山一起照看胡氏,还要熬药。
  魏老爹刚才已经吓傻了,见老伴安好地回来了才算舒了口气,嘴里还喃喃自语,“孩子他娘,平时你总叫我活久些,不要扔下你独自活在世上,就为你这番话我才撑了这些年,可你怎么就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呢,若是你刚才一命呜呼,那我还躺在床、上作甚,干脆蹦下床再爬到门外吹一认夜寒风,直接冻死得了!”
  胡氏躺在老伴身旁微微睁着眼睛,感叹道:“是啊,我咋没死呢,或许是不忍心扔下你这个病卧在床的老头子吧。唉,咱们俩命苦啊,死又死不干净,活又活得不痛快……”
  大山见他们俩唠叨着,也不插嘴,只是在旁陪着。等药熬好了,他再去把药端过来喂。
  次日早上,魏矮子终于用板车将魏大海给推回来了,只是魏大海身子还是疲软,平时强壮的他此时却像风中的落叶,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凄凉极了。
  大山和丁香一起在家照顾着胡氏和魏大海,没有去孟家村干活,连魏矮子也没有去。魏矮子既是不放心魏大海,也是因为心里对孟家有些排斥了。
  可是孟家这两日就要完工了,何氏和孟贵连乔迁之喜该备的东西都备好了,糍粑和酒备得足足的,新屋子里该买的该打的家什也都准备妥当了,就连搬新居的日子都给看好了,就是腊月二十八。
  何氏和孟贵在家等了许久都不见大山和魏矮子过来,就有些纳闷了,后来不断有人传来口信,说是魏家出了事,具体啥事也说不清楚,只说是大山和丁香回家后跟家里不知说了什么,家里闹了一阵后,胡氏昏倒了,魏大海醉得快死了。
  何氏和孟贵听傻了眼,不知亲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更猜不出大山和丁香回去后会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竟然差点要了两条人命。
  可海棠却清醒着呢,昨日不就是在说她和魏大海的事么,没想到昨晚就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来,她明白了,肯定是胡氏不同意她和魏大海的事,而魏大海性子拗想不开,便出了祸事。
  海棠坐在那儿一声不吭,心里却比谁都清楚魏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脸的悲戚,因为她真切感受到了自己活着就是在害人,只要她不死,总有人会因为她而受罪。现在是魏家的人,将来会是哪家的人还说不一定呢。
  她本就没打算嫁给魏大海,昨日只不过听大山那番言语才答应说考虑考虑,现在看来,完全不必考虑了,她不想再害人了。
  她把紫葵叫到身边,让她去把丁香给叫到娘家来,说是有重要的话跟丁香说。紫葵哪里知道大姐心里在想什么,还以为大姐想劝二姐好好伺候公婆和大伯,不要嫌人家病了照顾起来麻烦。
  其实丁香忙得很,有些抽不开身的,可是海棠能在这个时候让紫葵来找她,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丁香跑着来到娘家,海棠支开里的其他人,小声对丁香说:“本来我只需给你写一封信便可,可是我不会写字,你也认不了几个字,只好让你跑腿了。丁香,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要托付给你,不知你答不答应。”
  “什么事?”丁香还真想不明白。
  “我不想再活在这世上害人了,要是哪日真的害死了你婆婆和魏大海,那我的罪孽岂不是更重,去了阎王爷那儿都要受罚的。你跟你公婆说,我不会嫁给他儿子的,叫他们完全不必担心。”
  “可是魏大海……”
  “他是钻了牛角尖,这世上好姑娘多的是,他娶我作甚,娶我就等于毁了他自己。你只需跟他说,我心里根本没有他,其实我对……孙鸿还念念不忘。你这样说了,他必定死心,时间久了,他会忘掉我的。”
  丁香无言以对,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确实不好再提海棠与魏大海在一起的事了,毕竟婆婆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姐,你也别想太多,这事以后再议,这次的事真的与你无关,你无需自责。”
  “怎么会与我无关?你就不要再哄我了,我眼不瞎,心也不瞎。我知道你对我好,将来肯定也会对我的娃儿好,所以……待我生下娃儿,你就把他抱过去,让他姓魏,你好好帮我养着他如何?”
  “啥?姐姐你这是……,你不是说因为孩子才坚强地活下来么,我再怎么对孩子好,那我也只是个姨呀,孩子不是我亲生的,你就真放心交给我,交给魏家?”
  海棠很淡然地笑了,“我有啥不放心的,魏家应该也不会嫌弃娃儿随他们姓吧?我想好了,我若寻死,会让爹娘受不住,让你和紫葵受不住,会让你们一辈子都难消心头之痛,可我又不想被人没完没了地骂,更不想害人了,所以我不寻死,我去当尼姑,远离尘世,静心修佛,这对于我来说应该是最好的出路了,你说是不是?”
  丁香无话可说,她知道这时候劝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现在她能做到的只是拖延姐姐去当尼姑的时间,说:“姐姐非要做如此决定,我也不会多劝什么,我知道无论我劝你什么,你也是听不进去的。你就先把娃儿生下来,再喂他七八个月的奶水,待他会粥饿不死了,你再做这些打算也不迟。”
  海棠点头,寻思着再急也就这几个月了,为了娃儿她就再多忍几个月吧。
  丁香回来后啥也没说,默默照顾着婆婆和大伯。再过一日,大山扯着魏矮子去孟家干活,总算在二十九那日让孟家人喜气洋洋地搬进新家了。
  大年三十这一日,丁香起了个大早,贴春联、做早饭,和大山忙得不亦乐乎。胡氏身子好了许多,也能起得床了,她先是生盆炭火,然后来到大儿子的屋里。
  魏大海这几日表现得异常平静,不出屋、不说话,但也没有做出很悲伤的表情,而是没事就拿一棵老树根在手里雕刻着什么,这是他平时闲时的爱好,胡氏也没在意。
  可是魏大海这几日饭吃得极少,每顿吃几口便放下了,如同嚼蜡,让胡氏很不放心。她来到大儿子的屋,故意咧嘴笑道:“儿啊,外面出了大日头,咱们到门口去坐着,再烤着大炭火,舒服着呢。”
  魏大海只是摇头,一声不吭地干着手里的活。胡氏生了气,便坐在儿子身旁不走了。
  这边赌着气,那边的丁香却忙得有些撑不住了。平时她每日干活不少,也不觉得累,可今儿一早起来,她就觉得头有些晕。因为想到这是过大年,心情较好,所以刚才一直怀着畅快的心情在干活。
  可是待她歇息下来,便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了,浑身疲乏无力,脑子也昏沉沉的,就招呼着大山过来,“你去给我倒杯水吧,我脑袋有些晕。”
  

  ☆、第八十三章 七成把握

  大山觉得丁香肯定是忙坏了,所以头才晕。
  他赶紧倒杯温热的水,还特意往水里加了块糖才端出来,“丁香,你别忙活了,这大过年的本是喜庆日子,却把你给累着了,你叫我如何过好这个年?走,我扶你去床、上躺会儿。”
  丁香觉得大过年的躺在床、上不太好,但是身子实在扛不住了,她也只好点点头,随大山扶她去躺着。
  胡氏心里一直在为大儿子的事忧愁,可是劝又劝不动,说啥大儿子都置若罔闻,她也无可奈何。
  她蹲在门口杀鸡,鸡一阵惨叫声吵得丁香也没法入睡。丁香就那么闭着眼睛躺着,脑子里乱七八糟地瞎想。
  其实丁香觉得自己并没有多么忙碌,生活在这里,不必上班,没有任务的催促,没有沉重的压力,就是卖些东西,做些家务活而已,何况还有婆婆和大山帮忙,又有多累呢?倘若是二十一世纪的上班女性,不仅要把工作做好,回到家照样要做家务,还有各种压力接踵而来。
  倘若说生活在这个古代哪儿不好,那就是条件艰苦些,吃得差些,穿得差些,但是生活节奏慢,每日不紧不慢地过,只要不缺吃穿,也没有啥不好,何况身边还有个知冷知热的大山,她也满意了。
  想着这些,她脸带微笑慢慢睡着了。外面的胡氏把杀死的鸡放在热水盆里泡着,正在拔鸡毛。她一边拔毛一边嘟囔道:“这大过年的,丁香咋还躺上了,莫非是着了凉?哎哟,这个时候生疾可不吉利呀,大山,你赶紧煮碗姜汤,待她起来让她喝了。唉,还跟小姑娘似的,连自己的身子都不知道好好照顾。”
  大山哪里需他娘提醒,此时已经在厨房里切姜呢。
  胡氏忽然嚷道:“哎呀,这过年礼咱们还没送齐全呢,丁香她表姑家都忘了送!”
  “娘,也就只剩丁香表姑家没送,其他亲戚我昨儿个都送了。”大山在厨房里说。
  “那你咋个偏偏漏了她表姑家,她表姑就是你表姑,不送会被人挑理的。虽然我不喜欢海棠,不同意她与大山的事,可不因这个而让亲家有理可挑。”
  大山听他娘这话,看来也并不是非常厌恶海棠嘛,而且还顾及着亲家的感受,是不是他娘有些心软呢?“娘,丁香说不让送她表姑家,可能是她家与她表姑家关系不太好吧,你就别管了,我岳父母是不会挑理的。”
  “咦?他们两家关系咋又不好了,丁香上门那一日她表姑和表姑父不还来咱家吃饭了么?何况咱这儿离孙家村如此之近,不送真说不过去。”胡氏可是个怕丢面的人,她每年都要把礼送得齐全,一家不漏才行。
  “可能是近来闹矛盾了,娘你就别管那么多了,难道你还嫌咱家东西多没地方送么?我送过去,他家又要送来。倘若遇到孙芙蓉家的人,他们说芙蓉同意了与哥哥的亲事,那咱家是去送彩礼还是不去呢?”
  胡氏犹豫了,她知道大儿子最近在拗着劲,可不敢轻意说让他娶芙蓉的事。她唉叹了一声,“那就算了吧,相信你岳父母也不会过于计较这事,至于孙家,虽然与咱家离得近,但平时并不熟,也未走动过,他家应该不会为此事而生气。”
  “他家要生气就生气呗,管他呢。”大山没好气地说。
  胡氏这下纳闷了,平时儿子可是极重视丁香家的亲戚的,咋这会子还说起这种不尊重人的话来?莫非不是亲家与孙家闹矛盾了,而是丁香与她表姑家闹矛盾了?
  胡氏也懒得细想, 儿子说不送就不送吧。
  到了中午,丁香还未醒过来。因为晚上要吃年夜饭,所以午饭做得比较简单,就是一道箩卜一道咸菜。大山端着姜汤过来了,轻轻抚着丁香的头,说:“丁香,你睡好了么,要不先喝碗姜汤祛祛寒如何?”
  丁香微微睁开眼睛,感觉身子舒服多了。她看着大山端的那碗姜汤,笑道:“我并未着寒,不必喝姜汤的。”
  大山心想丁香应该是累了,确实未必是着寒,但喝些姜汤应该也没事吧,便道:“这大冬日的多喝姜汤对身子没坏处,能暖身,你还是喝了吧。”
  丁香只好硬着头皮把一碗姜汤灌了下去,然后穿好衣裳坐起来,她正准备下床时,大山忙道:“你别下床,我去把饭给盛过来,你坐在床、上吃便好。”
  “不行,我现在身子好了许多,哪有还坐在床、上吃饭的道理,否则真成了旁人眼里的懒婆娘了。”丁香坚持要下床。
  就在这时,菊婶和青婶送衣裳过来了。她们见丁香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哟,做大山婆娘可真有福气,今儿个谁不是忙得团团转,丁香还能得空睡觉,真是让人羡慕不过来呀。”
  丁香面露尴尬,大山可不允许别人这么说丁香,她们表面是说丁香有服气,咋让人听起来像是说丁香的不是,大山便为丁香解释道:“丁香清早起来就忙活,可能是着了寒不舒服,才躺了一会儿。”
  青婶眉头微挑,仔细瞅了丁香一阵,“哦?着了寒不舒服?我记得当年我嫁到魏家村来的头一个月,有一回我也身子不舒服,还以为是着了寒,后来才知道我是怀了娃儿!”
  丁香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她穿得挺多,也总是围在火盆旁,晚上也睡得好、盖得好,好像真没有着了寒的可能。她不会也是怀了孩子吧,想到这儿她就害怕起来。
  大山却呆在那儿,眼睛眨巴眨巴着,然后忽然大声惊道:“丁香,你指不定也是怀了娃儿呢,要不咱们去吴大夫那儿瞧瞧,把个脉。哦不!应该是把吴大夫请到咱家来把脉,你赶紧上、床躺着去。”
  丁香笑了,“大山,你可别说风就是雨,我嫁过来才十几日,哪里就能怀了娃,即便怀了娃儿也没这么快能把出脉象。”
  大山哪里肯依,硬是把丁香扶到床、上去。菊婶和青婶也直笑大山,说只是扯闲话,大山还当真了。
  她们俩放下衣裳就走了,胡氏端着饭碗过来瞧衣裳,问大山刚才和青婶在说啥,丁香不是起来了么,咋又躺下了?
  大山咋呼道:“娘,青婶说丁香可能不是着了寒,是怀了娃儿!我去请吴大夫来瞧,你给丁香盛碗饭吃!”
  大山一阵风地跑出去了,丁香喊都喊不住。胡氏端着碗在门口怔了怔,忽然想起自己该高兴呀,她飞快地跑回厨房放下碗,然后给丁香盛了满满的一碗饭菜过来。
  “丁香,你赶紧吃,多吃些!中午菜做得少了些,我这就去给你煮荷包蛋吃!”
  丁香真被这对母子弄得无语了,“娘,青婶只是扯扯闲话,你和大山可不能当真呀。我和大山才成亲十几日,无论怀没怀娃都把不出脉象的。”
  “没请吴大夫过来,你咋就知道把不出来?你赶紧吃吧,我去煮荷包蛋!”胡氏欢欢喜喜地去厨房了。
  很快,她就把热气腾腾的荷包蛋给端了过来,还满脸喜色地瞧着丁香,现在怎么瞧都觉得丁香好看,怎么瞧怎么舒服。
  丁香都被她瞧得不好意思吃饭了,小声道:“娘,你……你不要给爹盛饭么?”
  “哦哦,我这就去,还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呢!”
  胡氏说完就出去了,丁香想说,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咋就欢喜成这样,还要去告诉公公?
  丁香叹了叹气,低头吃着饭,可她不知为何,也感觉自己是怀孕了,这种感觉虽然毫无根据,或许这就是第六感觉吧。
  午饭过后,吴大夫真被大山给请来了,这还挺让丁香惊讶。按理说这种日子,倘若不是急诊,吴大夫是不会出门的,平时他都极少出门,病人都是自寻上门,今儿个他咋就肯来了?
  大山请来吴大夫就去衣橱里翻钱,原来是允了很好的价钱,吴大夫才肯来呀。胡氏见儿子找钱,她还特意拿出五文钱,说:“多给些吴大夫,今日把他请来可不容易的。”
  丁香瞧呆了,平时婆婆可是可俭得很,让她多拿一文钱出来都难,今儿个她可真是大方啊。
  丁香无奈,伸出手来。吴大夫闭着眼睛,手把着丁香的脉,仔细地听着,许久都不见他睁开眼睛,也没听见他说一个字。
  大山和胡氏在旁一直一动不动地等着,十分紧张的样子。
  丁香说道:“大山,娘,你们别着急,迟早会有娃儿的。”
  “别说话!”吴大夫忽然严肃地说。
  丁香只好闭嘴。
  许久,吴大夫才收了手,淡然地说:“丁香这脉象不太稳,确实有可能是怀孕了,过年期间天气寒冷,不要让她受寒,也不要到处去做客,养好了身子才能坐得住胎。”
  丁香暗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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