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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田园小娇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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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被这么多男子看到他廉亲王府的郡主如此衣衫不整,当众脱衣,又是在老王爷的寿宴上,传出去了,以后他廉亲王府几代的脸面也不必要了,必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料!怪不得那下人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原来是顾忌暖儿的名声,当着一众男宾的面,不能说!
  廉亲王又是后悔,又是愤怒,看向自己王妃的眼中就带了浓浓的质问。
  廉亲王妃拿帕子擦着眼:“妾身也不知道,妾身一来,暖儿就成了这个样子……还是让太医给暖儿先看一看吧。”
  廉亲王此时也没了法子,挥挥手,让婆子带着太医先过去,扭头对身后的一群人苦笑道:“小女失仪,让各位见笑了。”
  “哪里,哪里,郡主一向端方,今日异动想必事出有因。王爷自请去忙,不必理会我等。”有人开口,立刻引来一片附和之声。
  廉亲王拱拱手告了罪,心里惦记着黄埔暖,忙和廉亲王妃一起转到后面去。
  此时黄埔真也被惊动了,忙带着青儿出来:“怎么回事,好好的,暖郡主怎么会发狂?”
  旁边一个女子犹惊疑不定,见问,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讲了一遍。
  话刚听完,黄埔真就猛地扭头朝慕容仙瞅去,四下找了两遍,才在一处树荫下面看到慕容仙、曾凌儿和张佳蕊一起商量着什么。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慕容仙扭头瞅她一眼,手中帕子扭扭,回过头继续说话。
  黄埔真顿时气个倒仰,这群蠢货,都告诉她们要她们收手了,居然换个法子变本加厉的去算计莫寒寒,结果倒好,莫寒寒没算计成,反倒带累了暖儿,惹出这么大的笑话,一会看她们如何收场!
  寒寒不知她们心中所想,免费看了一场大戏,顿觉身心舒畅,此时正由碧霄和晴空护着,歪坐在一旁的回廊栏杆上眯着眼欣赏慕容仙她们焦急烦躁的样子,心底越发痛快。
  一片阴影盖下来,寒寒抬眸,慕容懿那张斧刻刀削般俊美有型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你做的?”慕容懿侧身在栏杆的另一边坐下,声音笃定。
  寒寒翻个白眼,继续看向慕容仙她们:“我就那么像做坏事的人?”
  “坏事倒不至于,不过谁惹到了你,这整治人的手段倒是挺像的。”慕容懿大手一伸,扭过寒寒的小脑袋,不满她居然盯着几个女人看也不看他,冷魅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你以为,本王不知道鹤居闹鬼是怎么回事么?”开始不知道,后来沐风亲自去查看了一番,才发现鹤居屋子里和正房的帘子上居然都被人下了药。
  药物下的非常巧妙,若非沐风早年间行走江湖,见多识广,怕也认不出来,尤其是里面有一味药,居然和曾氏送给寒寒的那串迦南木手串是同一种药物,都是曼陀罗汁液粉末做成的。
  而闹鬼那晚的白天,寒寒才去鹤居大闹了一场……
  这么一想,慕容懿自然能猜出是寒寒动的手脚。
  会被慕容懿发现,寒寒一点都不奇怪,若是有人在他的王府里动了手脚他都不知道,那他这个摄政王也就不必做了。
  此时寒寒皱着眉伸手打掉慕容懿的大手,撇撇嘴:“那我下次换个整治方法,嗯,换个你不认识的。”
  “呵”慕容懿低笑一声,也就这小丫头能把算计别人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了,忍不住伸手捏一下寒寒的小脸,“不用你整治她们,本王自会替你做主。”
  寒寒几乎被慕容懿那一笑迷花了眼,嘴巴张成0型,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你…你竟然笑了!”
  进府这么久,这厮除了讥笑、嘲笑、嗤笑之外,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从没如此满脸愉悦的笑过,顶多也就是眼中带上一丝笑意,脸上仍是一副板砖的样子,嗯,一副雕刻的很精美的板砖。
  此时见慕容懿笑了,寒寒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小脑袋凑过去左右瞅瞅,伸手再在他脖子下面摸摸,嘴里嘀咕:“严丝合缝的,没有痕迹啊。”
  慕容懿被她摸的喉结滚动一下,忙侧头躲开:“你摸什么呢?”
  “缝隙啊,贴上人皮面具不是都有缝隙吗?”寒寒眨眨眼,收回爪子,歪着头继续瞅。
  慕容懿脸一黑:“你认为本王是假冒的?”这小丫头又该欠收拾了。
  寒寒点点头又摇摇头:“你现在这么黑着一张脸,不像;但你又时不时的行为怪异,感觉很像。”说完小手摸摸自己的下巴,一副思索的样子,“难道你没觉得你这两天很反常么?”
  慕容懿额头拉下一排黑线:绕来绕去说了这么半天,不就是想知道他反常的原因么?
  但是,想起昨天的美味,慕容懿耳根泛红,他能说他反常的原因是因为她么?
  他现在好像中毒一般,看到寒寒脑袋中就勾勒出那极致愉悦的画面,想到小丫头以后是他一个人的,两人终会真正的融为一体,心底就无比柔软,这是二十九年来都不曾有过的愉悦感觉。
  如果说当初在留村时,寒寒给他的只是一抹让他不忍放手的温暖,那么,现在寒寒就是他冰冷人生的解药,已经与他的血肉融为一体,不可拔除。
  尴尬的咳一声:“胡说八道什么,本王几时反常了?”本想说的严厉些,但是看到寒寒那灵动的眼睛,语气就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看看,说话的调调都变了,还说自己没反常。”寒寒得意道,眼尖的发现慕容懿耳根处的红晕,“哈,看看,你脸都红了…”如同痞子般靠近,哥俩好的语调,眨着一只眼笑问,“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慕容懿一囧,仿佛又看到在留村时,那个极度厚脸皮的小丫头,正满脸戏谑的调戏变成小孩子的他,心里一激灵,立刻低头靠过去,温热的气息洒在寒寒细嫩的小脸上,看着上面起了一层细密的粟米粒,眼中划过一抹笑意:“你觉得本王会做什么坏事?”如同往常冷魅的声音里,奇异的多了一丝邪魅。
  寒寒脸一红,慌忙缩着脖子退回去,瞪他一眼,干巴巴道:“好好说话就行,靠那么近做什么。”
  “本王见你靠过来,以为你想说悄悄话呢。”慕容懿眼中笑意不减,这些日子的相处他算是发现了,你要是表现的脸皮薄了,这小丫头的脸皮就能比城墙还厚,你要是真的脸皮厚起来,她反而嚷嚷着男女授受不亲,脸皮变的比纸还薄,分明是纸老虎一个。
  寒寒磨磨牙,心里腹诽一句,谁想和你说悄悄话!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厮还这么自恋呢!
  慕容懿见寒寒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唇角忍不住勾勾,想起寒寒下药的事,眉眼一沉:“慕容暖算计你了?”这小丫头不是小气之人,若是言语上的冲突,她必定会当时反驳过去,绝不会背后算计,除非对方先算计了她,她才会还击。
  提起慕容暖,寒寒的脸色也沉下来,点点头:“在我坐的蒲团上面下了春药,害得我几乎出丑,是不是她做的手脚我不知道,但她绝对知情,很可能还是帮凶。”
  春药!只听这一个词,慕容懿整个人的气息一变,如同九幽地狱般冰冷阴沉的气息流泻而出,眼中划过一抹嗜血,唇边勾出残酷的笑意,妖异的如同盛开在黄泉路边的接引之花,准备随时吞噬掉过往之人的性命:“好,很好,竟然将本王的话当做耳旁风!”竟然敢给他的小丫头下春药,简直该死!
  晴空碧霄心底一惊,知道主子发怒了,刚要请罪,耳畔就传来慕容懿冷魅的声音:“护主不力,自去刑堂领罚。”
  “领罚?”寒寒本来也被慕容懿突然改变的气息惊住,到底知道不是针对自己的,也没有多害怕,此时一听他竟然要罚这对姐妹花,顿时炸毛,“你为什么罚她们?不行,我不同意。”
  “她们负责保护你的安危,竟然连你的蒲团上被下了药都不能察觉,不该受罚吗?”
  “什么啊,这什么理由?当时宴席上那么多味道,谁能想到她们会在蒲团上动手脚,我天天鼓捣药材,我都没发现,她们怎么可能发现?”寒寒不满的辩解。
  从她进了王府后,这对姐妹花就一直护着她,虽说是得了慕容懿的吩咐,但这也足够她感激的,平时要不是这对姐妹花在她背后给她做保镖,她也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就对上曾氏和慕容仙,在画舫那回,要不是她们替自己出头,先威吓了那群女子,也就没后后面她舌战群女后还能安全无恙的离开。
  所以,不管怎么说,这对姐妹花今天她保定了。
  看寒寒一脸的坚持,慕容懿微微头疼,这小丫头最是护短的性子,看来今天罚暗五暗六是不可能了,伸手敲一下寒寒的脑门:“你还有理了,自己天天鼓捣药材还能被别人算计,笨死了!”
  寒寒揉揉额头,不服气的辩解:“我后来不是及时发现,服了解药么,不但如此,我还算计回去了,你见过这样聪明的笨人么?”
  知道自己辩不过这小丫头,慕容懿干脆不理她,冷眸瞥一眼晴空姐妹:“今天的惩罚权且记下,下次再犯,一并惩处!”
  “是”晴空碧霄应一声,心里松口气,感激的看寒寒一眼,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定然要好好保护莫姑娘。
  寒寒不知道她们想什么,见慕容懿不再法她们,心底松口气。
  此时,廉亲王从后面走了出来,方正的脸上布满了怒色:“众位,方才太医为小女诊治,言道小女发狂乃是药物所致,且此药物极为阴损。为还小女公道,还请众位稍安勿躁,待得查明药物来源,本王自会命人护送众位离去。”
  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是被人算计了才如此失态,廉亲王顿时气得变了颜色,在他父亲的寿宴上给他的女儿下春药,令堂堂郡主当众脱衣,这分明是不将他们王府放在眼里,在文武百官面前,狠狠打了他们王府的脸面,若不出这口气,他们廉亲王府以后还不被人踩到地底下去。
  院子里的人一惊,这话说的好听,其实分明是将她们给圈禁起来了。
  来参加宴会的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走到哪里都是众人捧着的,今天本是高高兴兴的拿着贺礼来给老王爷祝寿,现在竟然被当做怀疑对象,心里顿时有些不满,也知道此时提出离开是不可能的,只盼着赶紧查清了,以后再也不要登门。
  尤其是几个朝中大臣纷纷催促:“王爷说的极是,只是我等家中还有事处理,还请王爷查的快一些。”
  廉亲王也知道他此举触怒了众人,但是涉及到王府的颜面,又不能不查,只得安抚:“众位稍安,本王一定令人早些查明原因,送众位离去,稍后,本王自会一一登门致歉。”
  “暖郡主现在可好?”慕容懿狭长的眸子盯着廉亲王,突然开口。
  没想到第一个关心自己女儿的竟然是摄政王,廉亲王眼中划过一抹诧异,莫非摄政王看中暖儿了?一股喜悦冲上心头,脸上的怒气顿时散去几分:“托摄政王爷的福,小女已无大碍。”
  “与本王何干?”慕容懿冷魅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既然没有大碍,那就出来一起受查。”
  “…”一席话噎的廉亲王瞬间红了脸,这话说的,难不成暖儿会自己给自己下药?但对方是狠辣无情的摄政王,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反驳,只好忍了气,一面示意下人去将黄埔暖给叫出来,一面示意太医开始检查。
  太医先叫过席间伺候的一个丫鬟问了几句,然后走到黄埔暖的席位上慢慢查看,饮食器具检查一遍,没有问题。眼睛落在蒲团上,俯身刚要去看,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顿时眼睛一亮,伸手将蒲团捏着一角提起来:“禀王爷,微臣查到了,药粉就洒在了蒲团上面。”
  黄埔暖换了身衣服,正被丫鬟扶了出来,虽然被太医施了针,又喝了药,但毕竟时间还短,药效不能完全发挥,现在也只能将心底的躁狂勉强压制下去,不至于人前失态。
  此时刚一进来,就听太医这么说,顿时惊呆,心底的火气再也压抑不住,满眼不敢置信的吼道:“不可能!下了药的蒲团怎么会放在我的位子上!”
  “不该放在郡主的位子上,那又该放在哪啊?”寒寒此时离了回廊,和慕容懿站在前面,看着黄埔暖疑惑道。
  “当然是放在你的席子下面,那分明是……”黄埔暖双目泛红,隐隐又有发狂的趋势。
  “暖儿!”廉亲王喝一声,“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被廉亲王这么一声怒喝,黄埔暖顿时清明几分,忙收住口,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背顿时惊出一片冷汗,这话传出去,自己就完了!
  “王爷怎么不让郡主说了?我怎么瞧着郡主似乎很是知情的样子啊。”寒寒眨着眼催促,“王爷还是赶紧审清楚,我们也好洗脱嫌疑。”
  “就是,王爷刚才不是还口口声声的要为郡主讨回公道么?现在公道马上就要讨回了,还是请郡主再说两句吧。”有人跟着附和,方才平白被冤枉,现在自然不能放过冤枉她们的人。
  廉亲王此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勉强笑道:“暖儿中毒颇深,言语不清,说出来的怕也是胡言乱语不能作数,还是等过些日子,她恢复了精神再查吧。”此时他要是还不知道下药的事是黄埔暖一手做的,他也就白活这么大岁数。
  王府里每年的腌臜事也不少,他的姬妾之间为了争宠什么手段没用过,不过是些女人家上不得台面的玩意,他从未在意过,没想到,这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竟然有一天被自己的女儿给用上了,还蠢笨的没算计成别人,反而带累了自己!
  廉亲王此时气的恨不得将黄埔暖给掐死!这要真查出来了,比她堂堂的郡主被人下药还要丢人!
  廉亲王想含糊过去,摄政王却不同意。
  慕容懿眉眼一冷,冰雪般的气息流泻而出,万年寒潭般冷沉的眸子带着迫人的威压看向黄埔暖:“说清楚。”
  “王爷,小女此时神智…”廉亲王刚要说话,就被慕容懿冰冷的眸子冻住。
  “本王的人,也是可以算计的!”
  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吓得黄埔暖身子一软,几乎跪了下去。
  一张娇俏的小脸迅速褪去血色,心底的躁狂变成了慌乱,扭头哀求的看向自家父王。
  廉亲王闭闭眼,扭头不再看她。
  黄埔暖咬咬唇,猛地看向慕容仙,伸手一指:“跟我没关系,都是她做的!”
  
  ☆、第三十二章 尘埃落定
  
  随着黄埔暖话落,众人的眼光顿时全都看向慕容仙,慕容仙脸色一白就要辩解。
  而黄埔暖此时也完全豁出去了,她不说的话,她就是主犯,以后廉亲王府就不用在京城立足了,摄政王定然不会放过他们,便是自己,也得被父王打死。说出来的话,自己顶多是知情不报,又是受害人,罪责会小很多。
  稍一对比,她心里就有了决定,不容慕容仙开口,倒豆子一般说出来:“今天请莫姑娘过来,本来是因为我仰慕她的大才,有心见见,谁知道在席上婢子手笨,弄湿了莫姑娘的衣衫,莫姑娘换衣衫时,仙儿小姐趁机叫我离席,到没人的地方才告诉我,莫姑娘衣服弄湿,完全是她一手设计的。以前她经常来我府上做客,所以认得那个丫鬟,今天故意给了那丫鬟些银子,要那婢子在宴会上做手脚。”
  “我听完后非常不悦,质问了几句,谁知她竟借此威胁我,说即使不是我做的,也没有人会相信,毕竟丫鬟是我们王府的,黑锅我是必然要背的。”
  “我想着那婢子也受了惩罚,就不打算再追究,毕竟这是我祖父的寿宴,在宴会上闹起来总归不好,只跟她说不要再在我祖父的宴会上生事。但是她一再说这是他们摄政王府的家事,即便出了事,也与我们廉亲王府无关,她还说莫寒寒只不过是她们家的一个奴才,她大哥当做猫狗一样养着的,即使死了王爷也不会多做理会,我听到她提起摄政王,心里害怕,毕竟她是王爷的妹妹,万一我今天拒绝了,只不定以后会如何报复我,她又说我只管借一个丫鬟给她就行,其余的都不用我管,我一时糊涂就答应下来,谁知道她竟然想出这样恶毒的招数……”
  一番话说的有些混乱,但大致意思人们还是听明白了,总归就是她迫于慕容仙的身份,不得不答应了纵容慕容仙算计寒寒,但对于如何算计的,从始至终都不知道。
  廉亲王妃此时也已经从后面转了过来,听完黄埔暖一席话,顿时红了眼圈:“你个实心眼的傻孩子,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祖父的寿宴,出了事如何与咱们王府无关,哪有处理家事到别人家的寿宴上处理的,你竟这么容易就被人蒙蔽了,让母妃说你什么好,还害的自己中了药…”说着泪如雨下,搂着黄埔暖就哭起来,“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叫母妃以后可怎么活啊!”
  “女儿也是一时糊涂,只认为是人家的家事,我也不好插手,竟没想这么多……谁承想竟害了自己,女儿实在糊涂呀!”黄埔暖也立刻哭个不停,梨花带雨的样子,说不出的委屈。
  寒寒看的心惊,啧啧,这才是大家族出来的女子啊,变脸的速度比那影视学院出来的演员还快,表情更是专业,就是不知道慕容仙和曾凌儿那朵小白花会如何反应。
  大大的眼睛含了一抹幸灾乐祸看向慕容仙,这狗咬狗的感觉,看起来真爽!
  除了寒寒外,所有人看慕容仙的眼神都变了,似是惊讶,没想到看似高贵的曾氏家族嫡出小姐,摄政王的亲妹妹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设计对付一个女子,惊讶过后转瞬变成一抹鄙夷。
  慕容懿眼中更是含了一抹冷厉的杀气。
  慕容仙此时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当初分明是她们说好的将莫寒寒那贱人诳到王府里,然后狠狠折辱一番,没想到过来后,一个个变了卦不说,出了事情居然全推到她头上!简直岂有此理!
  张佳蕊见话锋不对,悄悄站的离慕容仙远一些,心中暗自祈祷,一会千万不要将她给拉扯进来才好!
  曾凌儿倒也想离远一点,但若是此时她躲开了,回去后姑母定然不会放过自己,她母亲不受宠,连带着她也不受父亲喜爱,若不是有姑母撑腰,哪来的她曾家大小姐的风光,所以此时她不但不能躲,还要替慕容仙收拾烂摊子。
  伸手拉住慕容仙的胳膊,轻轻拍拍,一边安抚着,一边看向黄埔暖,语调依旧温柔轻软,似含了一抹疑惑:“暖郡主既然毫不知情,又为何会将蒙汗药下在真郡主的酒杯里?”
  这话一出,黄埔真首先惊住,眼睛直直看向曾凌儿:“你说什么?在本郡主的酒杯里下蒙汗药?!”
  “不然郡主为何会感觉头晕?我与郡主共宴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对郡主的酒量也算了解,郡主在女子中也算善饮之人,何时如此快的醉过?更何况今天是不醉人的果酒。郡主难道就没怀疑过么?”曾凌儿条理分明的辩解。
  这番话说完,寒寒也颇为认同的点点头:“你这么一说,确实是有些奇怪。”不架桥,这火怎么烧的起来。今天算计过她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黄埔真看看黄埔暖,又看看曾凌儿,还是不信:“不可能,给我倒酒的可是我的丫鬟…”
  慕容仙此时也缓过气来,目光如淬了毒一样瞪向黄埔暖,然后看着黄埔真眼中多了一抹讥讽,冷笑一声:“怎么不可能?别忘了,你的丫鬟可是随了莫寒寒去换衣服,席上伺候的,可就是黄埔暖的丫鬟…要是不信,大可以叫那丫鬟来对质!对了,这蒙汗药还是张小姐准备的呢!”
  寒寒瞬间无语,果真是蠢货,这个时候都不忘给自己拉敌人!瞧瞧那小白花就聪明多了,只咬住黄埔暖一个人,顺道还挖掘出黄埔真这个受害者作为同盟,由黄埔真去质问黄埔暖,借力打力,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倍,偏偏被慕容仙给搅和了。
  果然,黄埔真的注意力一下子从黄埔暖身上转到张佳蕊身上:“张小姐,是真的么?”潜意识里,她还是不希望是慕容暖算计了她。
  张佳蕊脸色变了两变,然后满脸恼火的瞪向慕容仙:“仙儿小姐,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自己做的事老老实实承认就行,何苦诬赖别人?我与莫姑娘素不相识,平白无故的害她做什么?”
  她父兄与摄政王是政敌,因此慕容懿在意的,他们都恨不得毁去。无意中听到了慕容仙她们的计划,她就想浑水摸鱼,看看到时候能不能插上一脚,因此蒙汗药是她早就准备好的。
  但是她敢算计摄政王的人,不代表她就敢当着摄政王的面承认,尤其是此时摄政王那越来越冷的威压,迫的她几乎都站不住,只想赶紧逃离。
  “你分明是想故意恶心我大哥,凡跟我大哥有关的东西,你恨不得都要毁去,莫寒寒得了我大哥重视,你想毁去自然正常。”慕容仙咬牙,这也是自己当初相信她的原因。
  “笑话,若说跟摄政王有关的我都想毁掉,那你是摄政王嫡亲的妹妹,第一亲近之人,若毁的话,我只管毁掉你就成了,我毁掉一个小厨娘做什么?要知道妹妹就一个,厨娘可是多的是。”张佳蕊如同看白痴一样看着慕容仙,“仙儿小姐也太能想象了些,我劝你还是不要胡乱攀咬了,我们这些人来了这半日也乏了,早些了结了,我们也好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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