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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田园小娇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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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就里的人纷纷猜测原因,各个都为闭月公主惋惜,那样国色天香的一个美人,身份又尊贵无比,就是许给一国皇帝为后都绰绰有余,谁知道最后竟然落在了张远山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身上,不得不说一句,一颗上好的玉白菜就这么被一只癞头猪给拱了,暴殄天物啊!
  惋惜闭月公主的同时,又纷纷羡慕张远山的好运,不但抱得美人归,皇上为了让他的身份能匹配上闭月公主,还破格给了他一个郡王的身份,虽然是闲职,但是听上去也非常有面子,简直是名利双收。
  因为众人对个这惊吓众人的赐婚的关注,所以凡事镇国公府有点风吹草动,小道消息立马如同燎原之势传遍京城,速度之快堪比现代的狗仔队。
  镇国公府同云国大皇子商议好成亲的日期本来就不是什么机密,只要在京城经常走动的,没有人不知道。
  但是寒寒这几日天天想着怎样和曾氏斗法和研制毒药,根本就没关注这些,因此并不知道。
  现在听碧霄这么说,皱皱眉:“那不是还得有半个多月的时间?”
  自从各国使臣进京后,她明显察觉慕容懿比以往忙了许多,虽然不知道忙些什么,但肯定和三国使臣有关,说不定是三国使臣背着慕容懿在搞些什么小动作。
  寒寒撇撇嘴,对三国使臣很不喜欢:“哪云国使臣岂不是要等半个月后才能走?”
  晴空点头:“听说云国大皇子已经递了折子,说等闭月公主成亲后再启程回国,皇上已经应允了。”
  这本来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黄埔晨鸣不可能拒绝,因此寒寒并没有多奇怪,倒是:“虔国和南疆的使臣呢?”
  “虔国四皇子和南疆三皇子也跟皇上递了折子,说既然赶上了云国闭月公主的婚礼,不好就这么走了,也等着过了婚礼再走。”
  寒寒翻个白眼,还正是能找借口。
  手摸着小狐狸,听着外面的雨声,困意渐渐来袭,朦胧中想起一个念头:“也不知道慕容懿这次的行动怎么样。”
  **
  阴雨连绵,虽然不大,却也足够恼人,地上的尘土和着雨水,不多时就冲出一道道泥泞。
  路难行,人们纷纷熄了出门的念头窝在家里,等待天晴。
  郢城外,一座偏僻的宅院立在雨中,半分声音没有,孤寂的仿佛一座死宅。
  远远的,数十条黑色影子如掠过天边的一缕青烟,穿梭在雨中,踏水无痕,倏忽而至。
  黑影落在宅子附近的树上,悄无声息,所有人周身上下笼罩在一团漆黑的锦服中,唯留一双眼睛在外,寒光闪烁,如同天边的鹰隼,除了为首的男子。
  为首的男子一身靛蓝色锦袍,脸上一副精致的白玉面具,五官皆隐在内,看不清面具下的容貌,一身冷傲孤绝的气息带着凛然的王者之风,只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座高山,令人不敢小觑。
  这人正是慕容懿。
  冷魅的眸子隔着面具扫视一眼下面的宅院:“确定就是这里?”
  曾氏虽然狠毒,但对她一双儿女却是发自骨子里疼爱,慕容懿正是抓住了这点,故意使人散播慕容仙的消息到鹤居,依照曾氏的性子,不管消息真假,她都会沉不住气联系背后之人一探真假。
  当初将慕容仙送到军营后没多久,他手下的人就来报说有人来救慕容仙和慕容翔,慕容翔被他们拦下,慕容仙却被救走了。对于慕容仙如何他不敢兴趣,但慕容仙被救走却引起了了他的注意。
  慕容仙被救必定是曾氏请的人,而曾氏家族世代行医,宫中御医多少出自曾氏门下,在仕途上却少有建树,曾家的武将更是没有。曾氏想要请曾家人帮忙,显然不可能。
  除去可以依附的曾家,曾氏唯一可以依靠的必然是她背后之人。
  正是想到了这点,慕容懿才用计逼曾氏与背后之人联系,然后命暗卫跟随小狐狸在府外寻找接头之人。接头之人找到,未免打草惊蛇,连锦亲自跟踪追查,终于找到这个宅子。
  想到自己几天探查的结果,连锦点点头:“确定。”
  慕容懿眸中寒光闪过,手一挥,十几天身影迅速落入院内,脚尖点地,没有片刻停息,直接破窗而入。
  杀声即起,一片混战。
  黑衣人仿佛修罗般收割着屋里人的性命,穿过前厅,后院又是一片厮杀。
  黑衣人来的太过突然,屋里人瞬间的呆怔后赶忙自卫,却也慢了半拍,眼睁睁看着冰凉的长剑划破喉咙。屋里人的首领眸欲滴血,不明白自己如此隐蔽的位置怎么就被发现了,一剑隔开黑衣人的长刀,手中掏出药粉随手一扬,粉末散落到空气中瞬间被雨水打落,虽则如此,黑衣人却也受了短暂的影响,给那首领留下逃跑的时间。
  见首领如此,剩的不多的人紧跟着效仿,纷纷将怀里的药粉往外扔,趁机而逃。
  暗卫追着跃过后墙,外面一片树林,林木茂密,那些人的影子踪迹皆无。
  “主子”连锦看向慕容懿,不明白他们紧跟着出来的,怎么就偏找不到人影。
  慕容懿抬手:“不必再追了,他们在这里苦心经营多年,定然想好退路,天晴了多派人来搜搜是否有暗道。”
  这些暗卫都是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不能拿自己兄弟的性命开玩笑,这个林子看起来诡异异常,若是里面有陷进,这些暗卫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连锦知道自己主子的顾虑,心里感动,也不多说,点头应声:“是”
  慕容懿回了小院细细查探一番,除了一些日常用品,没有多少收获,心里微微有些失望,那些人撒的粉末也被冲进水里,查不出任何痕迹,倒是从那些尸体身上搜出来许多小瓶子,慕容懿命人收起来,回去交给沐风查看一下瓶子里是什么。
  “把这些尸体抬走,查一下他们是何来历。”冷硬的吩咐完,十几个黑衣人如同来时一般身如轻烟飞离这里,不同的是,每个人身上都多了一具或两具尸体。
  **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发现那里?”昏暗的密室内,身材颀长的男子站在屋子里,阴冷的语调带了一丝气恼。
  青冥五官隐在面巾,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阴冷如毒舌:“定然是和曾氏那边传消息的人被追踪了。”想到自己这次损失那么多人手,青冥就一阵心疼,幸亏他反应快,不然连他也折在哪里。
  在宸国潜伏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大的损失,尤其是还是那边管事之人在的时候!
  今天袭击他们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何以见得?”男子似是不信,“你们的通讯方式用了这些年都没有被发现,为何现在突然会被发现?”
  “我如何知道!”青冥也有些气恼,他若是知道也就不会被人追踪到老巢还未察觉了!似是觉察自己语气不太好,青冥缓了缓,语调降下来,“这阵子除了前几天曾氏派人联系过我,我手底下的人一直安分,不可能会出去惹事,除了联系曾氏的人那里露出马脚,我想不出还有哪里会有破绽。”
  男子眼睛微眯:“你可知道今天袭击你们的人是谁?”
  青冥摇摇头:“看不出武功路数,但是若是曾氏那边出的错,那么这些人定然是慕容懿的人。”
  “慕容懿中了你的追踪水,追踪蝶可有反应,会不会是慕容懿?”
  “不可能,若是慕容懿,不用他到来追踪蝶就会有反应,我们也不会如此狼狈,被打的措手不及。”青冥气恼。
  “不管如何,今天的事情算是一个教训,你且好好养伤,我不希望下次还发生这样的事情。”男子失了耐性,冷冷吩咐一句,转身离开。
  **
  “公主,您的喜服内务府准备好了,宸国皇帝命人送了过来。”宫婢抖着胆子对宫红丹道。
  自从赐婚后,公主的脾气越发的隐情不定,稍有差池,轻则打骂,重则处死,她们宸国跟过来的几个宫婢还好些,苦了那些从镇国公府送过来的女子。
  为了讨好闭月公主,未来驸马张远山命人将他府里的一众姬妾都送了过来任由闭月公主处置,闭月公主脾气恼了就拿这些女子出气,这才几天的功夫,十几个女子现在打杀的就剩下了五六个。
  而公主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跟她提成亲之事,可这成亲穿的喜服送过来她又不能不说,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心里做好挨骂挨打的准备。
  果然,宫红丹正拿着毛笔画一幅丹青,听了宫婢的话一双柳眉狠狠拧起,手中笔一甩掷向宫婢:“瞎了眼的奴才,看不到本宫正忙着么,竟然敢随便打扰,掌嘴!”
  宫婢不敢叫屈,双腿一弯跪下,抬手自己打起嘴巴。
  宫红丹失了作画的兴致,只觉得看哪里都不顺眼起来,冷冷的瞥一眼身旁的宫婢:“那几个贱婢怎么样了?”
  宫婢知道她说的是镇国公府上送过来的几个女子,忙道:“她们受了公主的教导,现在极其安分。”
  “哼,本宫要那么安分的人做什么,她们跟陈秋水都是宸国人,既然都来了驿馆就让她们好好聚聚,吩咐下去,让她们替本宫好好招待招待陈秋水!”说道最后,宫红丹眼中划过一抹怨毒,她不好过,谁也别想安生!
  想起过几天要嫁给张远山那个废物,她心里就忍不住憋屈,这张远山也是个窝囊废,自己稍微一暗示他就屁颠屁颠的将自己的姬妾送了过来,无情无义的东西,连摄政王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嫁给他做正妻,她宁愿去给摄政王做妾!
  咬咬牙,宫红丹眼中划过一抹不甘,不行,她不能就此认命,她自诩容貌才学样样出众,又是云国最受宠的公主,凭什么就要这么窝囊的嫁给张远山那个废物,无论如何都要挣上一把!要是她能和摄政王共度一宿,凭摄政王的势力,讨她过去做个侧妃,宸国皇帝也不敢不答应,至于张远山那个软蛋,肯定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眼中的眸光逐渐坚定,宫红丹缓缓勾唇,露出一抹势在必得。  

  ☆、第七十五章 陈子玉的身世(二)
  
  断虹霁雨,净秋空,山染修眉新绿。
  潺潺细雨滴了一日一夜,直至第二日才停。
  郢城外的十里潭,青草碧绿,水波荡漾,潭中一只小舟随着碧波浮沉,舟上两人对面而坐,中间一张方桌,两尊清酒,几碟小菜,微风吹气舟上人的锦绣衣衫,悠闲恣意。
  当然,这是局外人的感觉,事实上:
  “不知大皇子找我过来所谓何事?”陈子玉瞥一眼桌上的酒菜,并没动筷子,抬眸看向宫起。他不认为一个能开口将陈秋水讨过去做妾的人,能对陈家有多大好感,现在又特意约了自己在这里见面,还弄了这样一个寒酸的小船在这潭水之上,陈子玉心底沉沉,拿不准这个云国大皇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宫起笑一声,对陈子玉隐隐的戒备并不在意,伸手给自己倒一杯酒:“陈公子似乎对太傅府没有多少好感。”这话只是他的一个试探,他和陈子玉接触不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每次听陈子玉说话,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对太傅府明褒暗贬,但是这怎么可能?陈子玉不管怎么说也是太傅府的嫡长孙,虽说他在太傅府不是很受待见,却也没有人敢小瞧了他,他好好的怎么会贬低太傅府呢?
  因为拿不准,宫起干脆先试探他一番。
  陈子玉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挑眉看向宫起,唇角勾起玩味的笑意:“大皇子叫我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太傅府是我家,我对我家为什么没好感?”
  宫起盯着陈子玉,看不清他眼内的笑意是真是假,心里这才惊觉或许这个陈子玉也没自己想象中那样简单,不过,这也更加加深了他的猜测。
  从知道陈子玉就是他要找的人后,他就对陈子玉做了详细的调查,知道陈子玉之后,孙夫人又生了一个嫡子,那个嫡子只比陈子玉小两岁。
  陈子玉小的时候机灵可爱,诗词上颇有才华,陈太傅对他也尤为喜爱,后来越长越不成样子,不但不喜读书,反而学了一身纨绔习气,吃喝嫖赌样样精通,陈太傅对他渐渐失了耐心,转而将希望寄托在陈子玉的弟弟身上。
  孙夫人就更不必说,陈子玉能长成这幅习性,没少了她在中间推波助澜。这也可以理解,当初她抢陈子玉过来不过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等有了自己亲生的嫡子,那陈子玉自然就要靠边站,陈子玉占了她儿子嫡长子的位置,孙夫人能容忍他长这么大已经不易,怎么会再去好好教导陈子玉。
  现在看来,这陈子玉分明是深藏不漏,明明很精明的一个人,偏偏装作一无是处,这举动的意义可就耐人寻思了。
  宫起心思急转,脸上半分不显:“说的也是,只是本王听秋水说你从小就与陈家人性格不同,在外面也从不维护陈家,本王一时好奇,这才问问。”
  陈子玉心底一僵,伸手给自己倒杯酒慢慢抿一口:“王爷和我大姐闺房之中不是该做些夫妻之事么,怎么竟谈论起我来了?”他身负纨绔之名,说话半点都不忌讳。
  宫起脸上笑容微淡,这陈子玉竟然连闺房之事都拿出来说,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也可能是他故意拿这话来堵自己的嘴。
  再试探下去也是绕圈子,宫起干脆直奔重点:“因为本王曾听你大姐在睡梦中说,你——不是陈家之人!”
  最后一句话说的又急又快,宫起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陈子玉。
  陈子玉手一抖,杯中酒洒出一些,眼里出现一抹慌乱,很快,陈子玉恢复镇定,眼睛直勾勾盯着宫起:“大皇子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心里盘算着宫起说这些的目的。
  虽然陈子玉掩饰的很好,但是宫起一直盯着他,自然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那抹慌乱,心底惊疑,莫非陈子玉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不应该呀,陈子玉刚出生就被抱到孙氏身边抚养,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世?莫非是那个丫鬟兰香告诉的?虽说进了太傅府后陈夫人将兰香与陈子玉隔离开,但也不能保证兰香会不会偷偷的见陈子玉,甚至告诉陈子玉些什么。
  心里有了这些判断,宫起对说服陈子玉顿时有把握起来,直接开门见山:“对。其实本王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面熟,而本王认识的那个人正好丢失了一个嫡孙,如果长大,年龄和你一般大,后来又听你大姐那么说,心里就想着,说不定你真的是本王认识那人的孙子呢。”
  陈子玉咬唇,双眼盯着宫起,似是分辨他话语的真假,好半晌才张口:“那人是谁?”
  宫起心底松口气,脸上笑意多了几分:“是我云国的常胜将军,现在的护国公上官仪。”
  陈子玉瞳孔缩缩,吸口气,脸上纨绔的笑意不见,眉眼间多了几分认真:“那他的嫡孙为何会丢失?”
  “这说起来就长了。十七年轻云国京城内乱,上官将军人在边关,唯一的嫡子在京中被人杀害,儿媳邱氏也在这场内乱中失踪,而那时邱氏已经有孕,太医诊断出此胎极有可能是男孩。”宫起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陈子玉,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这么些年,护国公一直没有放弃寻找邱氏和她肚子里孩子的下落,而本王的父皇也帮着护国公极力寻找,直到前些日子才打探到,邱氏带着她的丫鬟兰香曾经在郢城附近出现过,所以父皇才派本王过来,一为宸国皇上贺寿,二来则是暗地寻找那孩子的下落。”
  “兰香?”陈子玉眼神一缩,清明的眼睛对上宫起的眸子,“你说这些可有证据?”
  宫起心底再次翻涌出一股喜意,这个陈子玉,果然是装的!
  原来他还担心将陈子玉这样一个纨绔带回去,即便赢得了护国公的忠心,以后对自己的助力也不会太大,毕竟护国公年纪渐大,不知道还能支撑几年,现在看来,这陈子玉能小小年纪就知道伪装自己,明哲保身,可见头脑和心机都不是一般的深,若是带回去了再好好磨练一番,将来必能大用。
  心底越肯定,宫起说话越没有保留:“实不相瞒,本王这次约你出来,就是因为知道了你的身世,有怕直接开口你不会相信,所以才这么试探。你的真实身份根本不是陈太傅的嫡长孙,而是我云国护国公的嫡长孙。”
  陈子玉克制下心里的激动,双眼只盯着宫起:“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世的?”
  “前几日陈府孙夫人身边的钱妈妈突然消失不见了,你知道吧?”
  陈子玉心底一惊,很快反应过来:“是你派人把她抓走了?”
  “不错,因为本王来云国的时间有限,等闭月成亲后就要回国,而本王又打探出当年兰香曾在太傅府出没,所以本王就将钱妈妈捉来问了问……”
  宫起将问到的消息一字不落的告诉陈子玉。
  陈子玉咬唇,不见表情的脸上突然蹦出一抹嗜血的恨意:“果然都是真的!那孙氏好狠毒的心思!”
  “陈公子早就知道这些?”宫起挑眉,难道真的是兰香告诉他的?
  陈子玉点点头,眼中翻滚的恨意压下去:“不错,只是当初我并不是很相信。”
  当年他只知道有了弟弟后,母亲对他渐渐疏远起来,小小年纪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以为是自己表现的不够好,才惹的母亲不开心,所以他做什么都比别人刻苦一些,时常引得爷爷抱着夸赞,母亲表面是也是欢喜,背地里却总是指责他只顾着自己,都不知道照顾弟弟,那会兰香还是他大姐院子里的一个粗使丫鬟,时常躲过众人找到独自在园子里背书的他,偷偷塞给他一些稀罕玩意,偶尔还会抱着他哭,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并嘱咐他不能告诉别人她过来找过他,他年纪小,也能感觉出兰香是真的为他好,直到有一次他不慎落入水里,周围没有人,是兰香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抱着他说了许多话,也包括他的身世,但是对于自己的母亲到底来自哪里却没有说,只说说多了会害了他,让他长大后再自己去寻找,并告诉他埋了他家族的信物在假山石下面,等过些日子再挖出来。
  他当时还不知道兰香为什么突然会给他说那么多,对兰香的话也并不相信,直到两天后兰香因为偷盗的罪名被杖毙,他才重新又想起兰香的话,等身子好些了,果然在假山石下面挖出了一块木头盒子装着的玉佩,玉佩上的花纹是他没见过的,他心里隐隐生疑,对孙氏等人的行为也留心起来。
  越留心,越觉得兰香说的似乎是真的,直到有一次他和二姐陈伊人争吵,陈伊人骂他是没人要的野种,他心里的怀疑更加多了,因为陈秋水从小由陈太傅教导,所以陈伊人养在孙氏身边,孙氏就对她格外疼爱,若是陈伊人不小心听到了孙氏和钱妈妈的对话,也不是不可能。
  渐渐地,他身上的病痛慢慢多了起来,他心里害怕,又不知道该如何做,想起兰香当初说的,要他敛尽锋芒,他才顿悟,幸好那会他还的陈太傅喜爱,陈太傅一连请了数名御医给他看诊,他的身体才慢慢好起来,大概也是忌惮陈太傅,孙氏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对他再下手,而他也在这段时间顺利变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纨绔,整日流连花丛,夜不归宿。
  现在想想,当初兰香之所以急着告诉自己的身世,怕是知道她和自己单独见面后会活不成了吧,或者他那次落水本就是有心人的安排,而兰香偏偏破坏了别人的计划……
  听完陈子玉的讲述,宫起忍不住唏嘘:“兰香果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奇女子!有一点本王不明白,钱妈妈说邱夫人生产时,兰香并不在庄子内,因为怕她坏事,所以提前被孙夫人支了出去,她如何知道邱夫人是被孙夫人害的。”
  “因为兰姨早的了我母亲的吩咐。”陈子玉眼中露出一抹恨意,“我母亲知道孙氏收留她不安好心,但当时母亲月份已大,又无处可去,明知有危险也不得不住下来,生产前一个月,母亲就偷偷叮嘱兰姨,若是她生产时没熬过来,兰姨一定要想办法活下来照顾我长大,并把信物一起交给兰姨……可惜,兰姨虽然百般隐忍,为了我,还是被她们给害死了!”
  宫起叹口气:“幸好你没事,她九泉之下也可以闭眼了……本王等闭月成亲后就要回云国,你既然是我云国护国公的嫡孙,是否要随我回国认祖归宗?”
  “我隐忍多年,本想有能力与太傅府抗衡之后,再杀了孙氏替我母亲和兰姨报仇,现在既然大皇子找过来了,不知道大皇子是否可以帮我这个忙,若是能得大皇子相助,今日之恩,他日我定当报答。”陈子玉看向宫起,毫不掩饰眼中的恨意。
  
  ☆、第七十六章 寒寒VS曾氏
  
  鹤居
  “夫人,药熬好了。”徐嬷嬷端着一碗药来到床边,看着曾氏,眼中划过一抹担忧。
  曾氏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憔悴的样子和几天前天差地别。
  看到徐嬷嬷手中的,曾氏摆摆手:“先放一边吧,我现在不想喝。”眼睛瞥见徐嬷嬷担忧的样子,唇角勾出一抹轻嘲,“放心吧,斗倒那小贱种之前,我不会有事。”
  徐嬷嬷知道曾氏刚强的脾性,点点头,手中的药放到一旁桌子上:“夫人也该保重自己才是。”
  曾氏冷哼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徐嬷嬷赶紧拿个软枕靠在曾氏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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