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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笑妍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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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向慕剑仁抛去。
他的这一举动,引起了现场的一片尖叫;这少妇若是没被接到,定会是一尸几命!
离少妇最近的慕剑南弃了手中的剑,飞身跃起;那边的慕剑仁也是施展轻功向空中的人影掠去;最终兄弟俩护着那大肚的少妇安全落地。
见三人落地,现场观众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幸好少妇无恙!
“慕郎!”少妇落地一手紧紧的抓住慕剑仁的衣服,一手抱住肚子面色苍白的紧咬下唇冲慕剑仁叫道。
“孤虹,你没事吧!”慕剑仁紧张的看着少妇问道。
“我……要生了!”少妇拼尽力气咬牙说完,手一松滑到了地上。
慕剑仁手慌脚乱的从地上抱起少妇,只见少妇白色的衣裙下摆已被血染红。
“来人,快去请稳婆!”慕剑仁抱起少妇厉声冲堂中的下人喝道。
下人们慌乱而出,观众们又起了不小的骚动;今天究竟唱的是哪出!
再看之前的黑白二人,早就带着新娘子不见了踪影;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清朗宏亮的笑声:“慕大公子,恭喜你今日娶妻生子!哈-哈-哈!”
“哼!”容堡主怒气冲冲的起身,冷哼着领头走了!降龙堡的众人一齐跟在他的身后迅速离开!
“好戏!”施肥轻拍了一下手掌,赞道!
“就是演员太差,没能演出狗血剧的精华!”我遗憾的回答道,我如此精彩的剧本,硬是被演了个七零八落!现在终于能体会导演的痛苦了!
“诸位,今天招呼不周敬请见谅,改日慕某定会备宴向诸位请罪!请!”慕凡天向在场的众人施礼后铁青着脸走了!玉剑山庄的人也随之撤了个干净;片刻,厅内就只剩下了一干无关的闲杂人等。
这慕老头也太不厚道了,好歹招呼顿饭再走!我苦着脸揉了揉肚子。
“宫主!”送嫁迎亲的喜娘们都回来了,围在我的身边。
“各位辛苦了!”我起身,冲着面色难看的左右护法笑道。
“哼,我喜闻送嫁送了二十年了,还是第一次没把新娘送进洞房!”喜闻大妈恨恨的绞着手中的红帕说道。
喜见压了压十根手指,眼中阴狠毕现:“敢坏我们万喜宫的名声,要让我抓住那俩个小贼,定让他们尝尝我千堂刑的厉害!”
千堂刑!想起喜见自创的变态刑罚,我禁不住颤了颤;心里暗自提醒自己,有些事一定要对万喜宫的众人隐瞒到底!
老而不死,是为贼!
……》
“这位女侠,我家大人有请!”一个声音在万喜宫的人墙外响起,引得众人齐齐转头向声源看去。
一个侍卫模样的年轻男子恭敬的站在离我们三步远的地方,正冲我们这群人抱拳行礼!
“女侠?是谁!”在场的众人互相左顾右盼,纷纷猜测这名侍卫说的女侠是谁!
“右护法,找你的!”我冲喜见努努嘴,示意她出列,却见喜见冲我翻了个大白眼,深以为耻的往后缩了缩!
“左护法,找你的!”我冲喜闻大妈挤挤眼睛,喜闻大妈将头撇开,根本不理会我!
“女侠请!”那侍卫抱拳抱的不耐烦了,做了个请的手势,万喜宫的众人步伐整齐划一的往后退了一步,将我孤零零的露了出来。
“女侠?是我吗?”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确定的冲那侍卫问道。
“正是,请!”年轻侍卫肯定的点头,请的手势没有放下的意思!
“女侠!”黑线的我沉默的跟在了那年轻侍卫的身后,我究竟是啥时候成了女侠的?
“喔”我傻傻应了,走了出来;喜欢和喜乐见状也跟在了我身后,谁知那侍卫抬眼扫了扫我身后的双喜:“大人说了,女侠一人前往既可!”
双喜听人家这么说,只好停了脚步站在原地;那待卫转身,带路的走在了前面。
我跟着那侍卫出了砚山阁,在山上蜿蜒的小路走了约莫一刻钟,来到了一座幽静的凉亭前。
凉亭内,一个紫色的身影负手而立,袍袖迎风颇有几分仙气。
年轻侍卫冲那紫色身影深施一礼:“大人,人已带到!”
“你退下吧!”紫色身影转身;眉目俊朗、美须飘扬居然是宁小如的小气鬼老爹—宁兰台!
“爹爹!”我垂了头,小心翼翼的冲宁兰台唤了一声,我可是个冒牌货,这种时候一定要低调。
听了我的唤声,宁兰台轻笑“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爹爹!”
“女儿知错了!”我在心里冲宁兰台扮了个鬼脸,面上却是越发恭敬的回答。
“错,你何错之有!”
宁兰台的声音里笑意渐浓,我不用抬头也知道他脸上肯定是扯着假笑在说话!
我低着头,不再啃声,多说多错!
“回去准备准备,明日与我一同回京!”宁兰台见我不出声,沉默了半响,终于低叹道。
要我跟他回去!我惊讶的抬头看向宁兰台,想也不想的说道:“女儿不能跟爹爹回去!”
“为什么?”宁兰台狐狸般的打量着我,语气并不惊讶。
“女儿休夫,祝家要让女儿退还聘礼一百五十万两,女儿正在筹这笔银两!”我早就想找他这个小气鬼老爹问这笔聘礼的去处,现在趁此机会正好可以问个清楚!
宁兰台听了我的话,拈着胡须也不说话,眯着眼睛盘算了一下,点头:“利钱收的还算公道!”
听了他这句话,我忍不住的想抽抽;这叫什么话,算了半点就在乎人家算的那点利息!等等,这么说祝家当年的确是下了重聘!
“这么说,祝家下的聘礼爹爹的确是收到了?”我斜睨着亭中潇洒如仙的宁兰台问道。
宁兰台淡笑:“若是不收聘礼,我怎么会把你嫁出去!”
“收了那么多的聘礼却连嫁妆都不给!”我小声嘟囔,鄙视的瞪向宁兰台。
“女儿,爹爹以前教你的,你还记得吗?”宁兰台见我不满的嘟起了嘴,笑问。
不记得!我幽怨的瞟了一眼他,心里嘀咕;拜托我只有硬件是原装的,软件可完全都是盗版的!
见我不回答,宁兰台的笑意更浓,大概以为我是在耍性子不理他呢;“为父曾教过你,钱财乃身外之物,切不可看得太重!”
听听,这叫什么话!我忍不住的想翻白眼,从齐国第一小气鬼的嘴里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爹爹,既然钱财是身外之物不可看重,那就请爹爹把祝君行的聘礼还给他!”
“不行!”宁兰台斩钉截铁的一口回绝!
“爹爹不是对钱财看得轻如鸿毛,拒绝女儿这么干脆!”我瞪着眼不满的小声抱怨,小气鬼老爹实在太可恶了!
“为父并没有同意你休夫!”宁兰台眼睛微眯,老谋深算的捻着他的美须说道;“而且!”宁大叔停了动作瞥了我一眼:“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不像是为父的作为!”
“蠢事!”我狠狠的瞪着悠然自得的臭屁大叔,居然指桑骂槐的骂我蠢!
“女儿不服气?”宁兰台见我气鼓鼓的瞪着他,挑眉冲我笑道。
我努力再把眼睛睁大了一圈,以期让眼睛里的凶光毕露,然后口是心非的回道:“没有!”
宁兰台狐狸般的奸笑:“休夫一事,蠢不可及;若为父是你,定把祝家闹个人仰马翻,鸡犬不宁;逼得别人休妻方才罢手!”
听了他的话,我刚才狠命睁大的眼睛不由的又大了一圈;眼前这位大叔是我见过那个古板小气的宁兰台吗!
“不过这么做的前提是,你仍是完璧;可是如今你既已圆房,此事还是做罢为好!”
宁大叔接下来的话,让我才顺过来的一口气又埂在了喉咙里,埂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休离一事就此作罢,明天你就随为父回京!”宁兰台的官威终于回来了,无比威严的背身负手冲我说道。
“不要!”我这次算是豁出去了,要是跟他回去,我岂不是要被祝君行吃的死死的!
“圆了房又怎么了,我讨厌祝君行,这个婚非离不可!”我赌气的撂下狠话,寒着脸与宁兰台对峙着!
“当年你不是喜欢得非他不嫁吗!”宁兰台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面上仍维持着威严的表情。
“当年是女儿年幼无知,被猪油蒙了心!现在女儿终于认清了他的真面目,不会再喜欢他了!”我承认,我气昏了头,这番话完全没有考虑后果的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心里的某个角落就有了隐隐的抽痛。
“感情的事虽然不可勉强,可是也不会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你且说出个所以然来让为父听听!”宁兰台步步紧逼,说话时眼睛不时瞄向亭子外面的树林。
“女儿是不会喜欢一只花心薄性、自大浅薄、自私自利的猪头的!”我硬着心肠,一口气将祝君行贬了个彻底!为了我未来美好的穿越生活,说什么我也要跳出婚姻这个牢笼!
“你确定不喜欢他了!”宁兰台再次求证的问道。
“嗯!”我用力点了点头。
“祝大公子,你听清楚了吗!”宁兰台突然转头向亭子旁边的树林说道。
“什么!”我震惊的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祝君行沉着脸从亭子旁的树林里走出!
“爹爹,这是怎么回事?”我转头看向宁兰台,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仿佛突然间被全部抽走,要拼命咬牙才能维持住站立的身体!
“快刀斩乱麻!”宁兰台悠哉的冲我微笑,语气中透着坚决!
听了他的话,我低下了头;快刀斩乱麻,不正是我希望的嘛!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抽搐的如此厉害!
祝君行来到我的身边,双眼紧紧的盯着我,灼热的目光仿佛要在我身上烧出洞来。
我的头垂得更低了,巴不得此时能像鸵鸟一样把头躲进洞中,只要头没事,其他的都好办!
许久之后,祝君行毅然转身从我身边离开,带起一阵轻风拂过我的鼻端;一股酸楚在我心里莫明的开始漫延,我抬起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熟悉的心痛在胸口纠结。
我紧紧的揪住胸口的衣襟,强压着胸口撕裂般的心痛感觉;祝君行离去的背影渐渐与当年白衬衫离去的背影重合,久违的失恋感觉再次将我包围!
“麻越乱,刀就要越快;割腐肉虽疼,但是割完了就会长出新肉来!”宁兰台不知是何时来到我的身边,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肩。
“爹爹!”心痛的感觉逼的我喘不过气来,费了很多力气我才将这声爹爹唤出口。
宁兰台看向我:“嗯?”
“爹爹可曾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老而不死,是为贼!”
我猛的甩开宁兰台放在我肩上的手,头也不回的从来路离开!心仍在痛、可比心痛更让我难受的是我认清的事实,我爱上了祝君行!
我知道我在感情方面很迟钝,可是没想到竟然迟钝到在关系破裂时才发现!我疯了,怎么会爱上祝君行!想到这,我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疼!泪水从我的眼中不听话的流了出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从细流变成了瀑布。一首曾经听过的歌随着泪水在我脑中回荡,我张开喉咙哽咽之中哼起歌来:
“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做得那么狼狈”
“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
“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
“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痛哭一回”
“不是罪”
起程!
……》
我回风泠别院的第二天,祝君行遣人送来的休书一封;拿着我日思夜想的休书我在床上躺了三天,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事还算不上失恋;我与祝君行根本就没有恋爱过,当然也不存在失恋一说了!
第四天,解了心结恢复了精气神的我,又活蹦乱跳的活了回来。我将休书贴身藏好,现在我终于自由了!
恢复了力气,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卖“容三小姐”!不错,在慕剑仁和容三小姐的婚礼上,是我叫由希和夜霄去抢的新娘;一是见不惯慕剑仁那幅牺牲别人幸福自己的脸嘴,二是被祝君行逼得急了,想拿容三小姐向她的情郎换点辛苦银子。如今虽然休书已经到手,可是容三小姐的事还是需要摆平!
由希和夜霄将容三小姐带回了风泠别院,这几天一直都是被秘密关押着。
昨日由希已经和容三小姐的情郎碰了面,拿了人家的十万两订金,约定了今天交货,现在两人带着容三小姐去交货了;希望这次她能有情人能终成眷属!
现在,我正安坐在一把垫了毛褥子的宽大八仙椅上,喝着茶水嗑着瓜子听喜乐的八卦新闻!
八卦一:当日被黑白二人挟持的大肚女人果然生了对双生子;不过因为慕小姐出嫁在既,这母子三人验名正身一事被搁了下来。
八卦二:武林第一美人,慕剑云出嫁起程的日期已定,就在五日之后!
八卦三:慕二公子前日来将南漠撵了个鸡飞狗跳,南漠后怕之下决定随我们一同去北阳!
八卦四:送亲使淮阳王打着统一指挥、统一调配的旗号两日前光明正大的搬进了风泠别院!
八卦五:钦差大人奉召于昨日回京!
八卦六……
“八卦二十五!”
喜乐正说的津津有味,被我抬手拦住:“乐乐,你的八卦时间到此结束!”
喜乐意犹未尽的收了口,喜欢抬起早就准备好的茶递了过去。
“五日后随慕小姐启程的事准备好了吗?”我看向喜欢问道。
“都准备好了,万喜宫此次随行喜娘六十六人,喜童男女各十二人,由左右护法带领送亲;宫主这边由我和喜乐带着护卫共计十八人随行!”
“那副宫主那边呢?”听喜欢说了半天没提到施肥,我禁不住好奇问道。
“小如儿,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我的话音才落,就听道施肥那个妖孽的声音在房门口响起,悔我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没事提他干嘛!”
施肥一身白衣金绣,发束玉冠;绝美的面容上挂着调侃的笑意款款而来。
“站住!”我猛的冲他喝道,“说话之前想清楚,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我努力让面部表情显的狰狞,以彰显我是认真的!
“那请问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施肥听了我的话,认真的想了想问道。
“别问我为什么会在床上躺了三天!”我狠狠的瞪他,这丫还是个神仙,这明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为什么不能问?”施肥面上依旧是虚心求教的笑容。
听了他这个问题,我如刀的眼神劈向他“不能问就是不能问,没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又是为什么?”问题再来。
“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有为什么!”我再劈!
“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有为什么又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有为什么!”我再劈劈!
“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有……”还没等施肥的绕口令念完,我就爆了:“我说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你当你是王小丫还是好奇宝宝!姑奶奶心里不爽想躺几天关你什么事!”
“为什么心里不爽!”
见施肥依旧一幅不愠不火的模样,我觉得我快疯了,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有完没完,告诉你祝君行一封休书把我给休了,行了吗,知道我为什么不爽了吗,现在你满足了吧,不要再问东问西的,没事一边凉快去!”
我跳脚的吼完,施肥面上终于像春风里的桃花绽放出艳丽的笑容;笑容里有着阴谋得逞的快意!
“宫主,你说你被谁休了!”喜闻大妈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随着声音而来的是她如龙卷风般的身影。
“啊!我刚才都说什么了?”我清醒了,立刻装傻!
“根据我的调查,祝家大公子的夫人乃是当朝丞相的千金!”跟在喜闻身后的喜见踱着八字步来进到房中,看向我的眼中精光毕露。
“嘿嘿,是吗!”见身份暴露,我只能往施肥妖孽身边挪了挪!
喜见冲我笑笑:“宫主你就从实招了吧!”
“招什么,没什么好招的!”我壮着胆子扁嘴说道。
“不招?不招就来试试我逼供的手段!”
“招!”看着喜见手上盒子,我抖了抖,里面收集了我见过最恶心的虫子,在我的入职培训时曾有幸见过一眼,当时恶心的我差点把胆给吐出来!
招就招,想我堂堂超级小气鬼的女儿,说出去只有唬人的份,怕什么!于是我清清嗓子,深吸一口气,双眼集中一点:“本宫主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乃是人称天上无地上有上天入地响誉全球名震东西南北中潇洒自如玉树临风行龙飞凤的齐国超级小气鬼宁兰台――宁丞相的女儿!”
怎么样,傻了吧!一口气说完上面的话,我得意洋洋的扫视四周,除了施肥这个一向不正常的妖孽正常外,其他人显然都被我连珠炮的语句给唬傻了!只是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真被我那串从古装剧里搬过来的台词给搞晕了!
“宫主!难怪我初见你时,总觉得你……”喜闻大妈第一个恢复,满眼的惊叹看着我。
“觉得我怎样?”我得意,看来这帮人是被我真的唬傻了!
“脑子有问题!”喜闻大妈怜悯的看着我,眼中含着两泡痛心的眼泪!
“你的脑子才有问题!”我狠狠的瞪去,鄙视的看着她鳄鱼的眼泪。
“啧啧!”喜见啧啧有声,摇头晃脑的将手中的盒子收了起来。
我调转怒目瞪向她:“你想说什么?”
“祝大公子可真是天下第一的好人,忍到现在才给你休书,真是宅心仁厚啊!”喜见摇摇头,面上满布对祝君行的敬佩:“若我是他,早八百年就给你十几二十封休书赶出门去,免留你在家害人害已!”
“我怎么就害人害已了!”我咬牙,恨不得将喜见的毒嘴用胶带纸封上,可惜古代没这玩意!
“看你这眼神就是个痴呆憨傻,疯肆颠狂!还不够害人害已吗!”喜见尖溜溜的指头冲我点了点,撇嘴说道。
“我的眼睛怎么了!”我不解,东绕西拐的怎么说到我的眼睛上去了!
“宫主!”喜欢拉拉我的袖子,指了指我的眼睛。
“怎么了?”我冲她眨了眨眼睛,没有什么不舒适的感觉啊!
“对了!”喜欢小声冲我说道。
“对了什么对了?”
“你的眼睛对了!”喜欢终于将话说全,无奈的摇了摇头!
“眼睛对了?”我低头想了想,难道是曾经风靡银幕的“斗鸡眼”!
这时,有人再也忍不住了,当场笑翻!不用我说,用脚趾也能想到笑翻的绝对是妖孽“施肥”!
“镜子,拿镜子来!”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刻冲喜欢叫了起来。
模糊不清的铜镜拿来,根本看不清我的眼睛对到了什么程度!我又撵着喜乐去抬了盆水来,在水光的漾波中,只看得见我紧皱的双眉!
“给!”就在我犯愁之际,旁边递过一面白碧琉璃镜,清晰的将我的脸映在其中!
“谢谢!”我感激的接过镜子,冲递镜子过来的施肥笑笑,怪异的眼神又引起施肥的一阵狂笑!
“笑,当心牙齿笑掉噎到脖子!”我冲施肥扮了个鬼脸,转面看向镜子;结果看到了一个目光呆滞,瞳孔相对的自己!难怪会被两位大妈贬得这么惨!
“怎么办,我不要这个样子去北阳!”看清了自己的样子我叫了起来,扯过施肥的袖子求他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这眼睛是你自己对上的!”施肥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我看你就想让我这样,好给你找乐子!”我放开他的袖子指控道。
“找乐子也是你让找的,你说话时干嘛把眼睛集中在一点上呢,一堆废话!”
我不得不承认,施肥这妖孽的话有道理!可是古装剧上也没演报了一堆名号的人会成斗鸡眼啊!我实在太冤了!
“啪!”一个巴掌狠狠的拍在我的后脑门上,疼的我眼冒金星,眼泪立刻就涌到了眼中。
“谁这么……”我拿着镜子抱着头嚷道,准备把眼中的泪水逼回去找凶手算账!
“好了,好了!”喜乐拍手笑道。
“什么好了!”我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我都快被人打成脑残了,她还在那说“好了”!
“宫主,眼睛好了!”喜乐上前将我拿在手上的镜子拉到我的眼前,我定睛往镜子里看去,果然刚才滑稽的样子已经消失了,我的眼睛又恢复了正常!
“说你傻,是有道理的!”喜见不屑的看着我转悲为喜,拍拍手转身离开。
“原来斗鸡眼可以这么治!”喜闻恍然大悟的样子十分欠扁!
“宫主!”喜闻突然转变态度,走到我的面前拉住我的手,诚挚的说道:“其实我们是想告诉你,不论你是谁的女儿,谁的夫人,一进了万喜宫的门,你就永远是我们万喜宫的宫主!”
“我!”我看着喜闻的脸,有点不适应;鳄鱼突然变成了绵羊,转变也太快了点!
“生是鬼的人,死是鬼的鬼!”我憋了半天,终于想起了这句话!
“宫主,你要是脑子再正常点就好了!”喜闻听了我的话,拍拍我的肩摇头而去!
“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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