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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系统不让我爱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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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身旁的差官点了一下头,那差官立刻抽弓搭箭,将一支响箭射入了云端。
吱溜溜地一声尖锐声响划破夜空,将山谷内所有人的神经同时挑动。埋伏于两侧山坡上的和军发出一阵震天呐喊,首先朝坡下的燕军射去密密匝匝的一阵箭雨。
羽柴良佑被身边将士的呐喊声吵着,依稀听见坡下传来的是一阵笃笃笃的声响,像是羽箭全都射在了盾牌之类遮挡物上面,而非射入人体,同时也辨不清是否有对方的惨叫传来,他心里打了个突:难不成对方是有备而来?
光线实在太暗,没办法凭视觉判断箭雨的效果,但依稀可以看到对方的队形已经迅速散乱开来,显见是猝不及防,小兵们正慌不择路地溃逃,羽柴良佑便转忧为喜,跨上部将牵来跟前的战马,依照计划带领兵将冲下坡去。
早听说大燕军队近年来贪腐成风,大多数队伍都是战力全无,一触即溃,看来眼前这队人马就是个中典型。还没等他们冲到跟前,对方便已朝道路两端逃得差不多了,无论押粮的,带队的,还是赶车的,根本没剩下几个人给他们杀。
除了黑黝黝的数十辆大车之外,地上乱七八糟丢弃的刀剑武器也为数不少,银亮亮地泛着寒光,以致冲下来的和军兵士还得留神别踩上去割伤了脚。
这仗未免赢得轻松太过了,骑在黑马上冲至坡下的羽柴良佑又犯起了嘀咕,可眼看着对方人跑了,货车丢下了,己方有可能上什么当,吃什么亏,他一时又想不出来。
连日来每天紧巴巴吃着两餐饭团子的和国兵士自然都集中注意力在粮草车上,一见得手就层层叠叠地簇拥过去,争相验看战利品。
羽柴良佑本能地觉得不对劲,见状高声吆喝了一句,让将官们注意整顿纪律,不要掉以轻心。和军一向军纪严明,命令一下,小兵们很快开始整肃。但因围拢到粮车跟前的人已多达好几层,里面的人想出来也出不来,一时仍不好散开。
就在他们稍稍静下来的当口,忽然“轰”地一声巨响震耳欲聋,车队中的一辆竟爆炸开来,瞬间烧成了一团火球,聚拢在跟前的兵士们死伤一片,惨叫震天。不等余人反应,又是“轰轰”几声连响,那数十辆大车上的货物接连爆炸燃烧。
这变故惊倒了所有人,羽柴良佑顿时反应过来,中计了!果然对方早有准备,这些根本不是粮车,而是数十辆车的火药桶!
他跟前同样有着一辆粮车,身边的副将慌忙拉了他的缰绳想带他躲远,羽柴良佑却目光一转,已落在了那辆粮车车厢下的一个不起眼的红点之上,那是火药的引线!
羽柴良佑迅疾一提缰绳,抽了腰刀挥手一削,将引线斩断。以这么多火药的爆炸威力,想躲开也难避免受伤,这样釜底抽薪才是脱险良计。而羽柴将军刚刚当机立断免了面前之厄,便听见旁边十几步远的另一辆粮车发出一声巨响,直震得他耳鼓嗡嗡。
胯下黑马惊恐地窜动,羽柴良佑好不容易控制住战马,也强令自己清醒过来,一边催马朝一旁躲开,一边紧咬牙关,从肋下的甲胄缝隙间拔出一根钢钉,鲜血顿时淌了出来。
羽柴良佑因身份还算高,所穿的大铠是和国武士铠甲中极上等的一种,这种铠甲结构繁复装饰华丽,表面上看像是很厚重的样子,实际用材多是竹篾与皮革,金属很少,所以防御效果也很有限,可以说是华而不实。
那些粮车只在表面一层粮草之下堆着火药桶,里面除火药之外还放置了许多两寸余长的钢钉和石子之类,爆炸开来杀伤力十足,距离近时穿透这种大铠十分容易。
羽柴良佑除肋下一处较重的伤之外,身上四肢也多处挂了轻伤。眼看着手下将士除有些及时避开之外,近一半人都被这一轮爆炸炸死炸伤,有一些还浑身着着火哀嚎着四处乱冲乱跑,侥幸逃开的兵士也多是神色仓皇,士气全无,羽柴良佑既愤恨又痛心——早听说中国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不依道义行事,果然都是真的!
他扬起手中连柄一体全钢的三股托天叉,大叫了一声传令下去。被炸得满脸是血的副将随之高声喝令,手下吹响号角,让慌乱的兵卒们暂时又整肃下来。
粮车都差不多炸完了,对方不可能只准备了这一招的,山谷两头必然还有伏兵要冲进来收割他们,不赶快振作起来准备反击,就只能全军覆没。
果然他们的号角声刚刚止歇,就听见山谷前后两端都传来击鼓声与喊杀声,密匝匝地好似疾风暴雨。
今天根本不是他们对燕军押粮队的伏击,而是对方以假粮队为诱饵,对他们的伏击。
事到如今退路全无,羽柴良佑只能尽快鼓舞起士气,让士兵们明白除了冲杀出去之外仅有死路一条,拼尽全力做最后一搏。
一时也无法分辨哪一端的敌人少些,羽柴良佑就带领着兵将朝来路方向冲了下去。
爆炸完的粮车仍在熊熊燃烧,光芒映亮了好大一片区域。过不多时羽柴良佑便看见了对方的兵马,虽一时不好分辨数目,但也看得出绝对在自己余下的兵力之上。他咬牙忍住身上伤痛,挥起托天叉如出笼猛虎般扑了上去。
这样的形势之下对方肯定会先以火枪射击,可明知如此,也不能停下来坐等被前后夹击。估摸着快到火枪射程之内,羽柴良佑便迅速传令下去注意警戒。
果然前方传来一阵密集如雨的枪声,和军兵士或是抬起盾牌,或是伏地躲避,虽有不少避过了这一轮攒射,前面还是如割麦子一般倒下了一片,而伏地躲避的人即使躲过了枪弹,也有一些被后面来不及收脚的同伴踩到了脚下,一时间哀嚎四起。
和军在羽柴良佑鼓动之下继续奋力冲击,很快便与燕军接战在一处。
和军是为了生存拼死一搏,燕军则是为自家统帅料事如神而欢欣鼓舞,双方各有各的兴奋,各有各的士气,尽皆拼出全力交战在一处。
战争就像个绞肉机,再怎样血腥的影视场面都无法与这个真实场景相比较。那真真是血肉横飞,断肢乱舞,生命变得极其廉价,人已不被当做人。
刚接战没多会儿,羽柴良佑便已看得出自己这点残兵想要突围出去已是毫无希望,覆没于此已经是写好的命运。
身上的大小伤口就像好几只老鼠咬在肉上,疼痛缠身,消磨着所剩无几的体力和精力,他好不甘心,自己也是国内响当当的一位名将,当年在百济境内与燕军作战十余次总是胜多败少,败也是小败,怎么能如此窝囊地死在这里?
因这一队薙刀军不包含骑兵,仅有少数的军官乘着战马,羽柴良佑又是其中盔甲最为精致的一个,自然吸引了对方最多的注意。燕军先后冲过来三名乘马军官向他进攻,其余兵卒也多来咬着他不放,稍有他摆脱开燕军兵将围攻的间隙,就又有冷箭飞至。足见人人都想杀他来立个大功。
羽柴良佑身为国内数得着的名将,武功自然不弱,以受伤之躯仍将那三名大燕军官杀的一死两伤,更砍倒小兵无数,他自己也是伤痕累累,肩背上还中了一支冷箭,体力也所剩无几,几乎只凭着精神支撑最后一口气,机械地冲杀,像一头重伤之下发疯发狂的猛兽。
越是朝前猛冲,身边的自己人就越少,敌人就越多,羽柴良佑清楚知道已经没希望挽救自己的军队,甚至也没希望挽救自己的性命,这样时候,只能多杀几个敌人,以实现自己生命最后一点价值。
忽然之间,他眼前一亮。
一味猛冲之下他已经来到了燕军后方,黯淡的光芒之中,只见前方不远处的缓坡上站着一小队人马,中间高高地擎着几杆帅旗,很显然,那是对方主帅的所在。
玉柴良佑精神一振,如果拼出全力能杀了对方主帅,自己这一次就算不得输!虽说这个任务恐怕很难完成,但事到如今,值得他全力一试。
他急急一招戳死了纠缠在面前的一名兵士,抽回染满鲜血的托天叉,催马朝那小队人马疾冲过去。
察觉到他的企图,被他甩在身后的兵将有好几人大声呼喝,急急追来,那小队人马中站在两翼的几个乘马军官也都立即紧张地操起兵刃就要过来迎击。
望着星光之下对方手里瞄向这边的火铳枪口,羽柴良佑无可抵御,只能暗暗祈祷自己在奔行途中能不被击中要害,还有工夫冲到跟前击杀中间那名主帅。
此时天际已然泛了白,帅旗之下,骑乘着黑马的燕军主帅背对着天光,面目难以看清,但飞速逼近的羽柴良佑已看出他银色的头盔额顶上依稀錾着一个金色的人形装饰,他曾见过大燕皇帝的戎装画像,上面的头盔顶上就有着这样的一个图形。
羽柴良佑心间一颤,难道那竟会是亲征的大燕皇帝?
可他又很快否决了这个猜想。听说中原的人们一向把皇帝当做婴儿一般保护,所谓的亲征也总是被严密保护在军队后方,装装样子以鼓舞士气罢了。堂堂的大燕皇帝,怎可能大半夜地跑来亲自指挥?
但见到前后军卒的紧张姿态,又可推知即使那不是皇帝,也一定是个重量级人物,如果能杀了他或至少击伤了他,还是极有价值。
眼见与那人之间仅余下数十步距离,快马冲去瞬息可至,左右那几名扈从的火铳就快响了,却忽听中间那人出声说了一句什么。
羽柴良佑只懂得少许中原语言,那人声音又不是很大,他没有听清,只从扈从们的反应来看,那人应当是下令让余人闪开不要开火,而他自己则抬起了手中一杆银亮的长枪,做出了迎战的姿势。
他居然想要亲自迎战,还是用冷兵器迎战,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羽柴良佑见状不禁轻蔑冷笑,他对自己的武力自信满满,又已看出对方下颌无须,显然年纪甚轻,怎可能是他的对手?他鼓足了剩余的全部力气,同时借助战马的冲力将托天叉朝对方胸口疾刺而去。
淡淡的拂晓光芒之中,但见那名黑马主帅转动手中银枪,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圆弧,枪头斜斜地朝他的托天叉上拨了过来。
金属相碰,发出“当”地一声脆响。眼见对方只是轻轻巧巧地斜向一拨,根本没用多点力气,羽柴良佑便感到自己这迅猛无匹的一招进攻之力尽数被对方拨去了一边,顿时连人带马都失去平衡,朝一旁栽倒了下去。
好一招四两拔千斤!作为内行,羽柴良佑瞬间就明白对方也是个武学内行,懂得如何用最简单的办法化解自己这强弩之末的奋力一搏。
一切希望都没了,“噗通”一声跌落在地,羽柴良佑又支撑着一跃而起,挺出托天叉朝那主帅马腹刺去。
这已是一招没什么意义的垂死挣扎,比方才那万钧一击威力差得甚远,而意外地,却见那主帅没来迎击,而是提缰撤马朝侧后退开了少许,闪出一个空当。
羽柴良佑正猜测他是什么用意,忽听见主帅左侧乘枣红马的一名银甲小将发出一声清脆的厉喝,手中长矛如银蛇般挺出,“噗”地刺入了他的咽喉。
力量随着汩汩而出的鲜血迅速流失,羽柴良佑习惯性地分析了一下对手的战力,发觉这个最后成功致自己于死地的小将似乎武功平平,甚至说,好像根本没什么武功,就是简简单单那么一戳,就给了自己致命一击。
这真是匪夷所思,中计被反伏击,装扮像皇帝的主帅,不会武功的亲兵……今天这场仗的一切境遇,全都那么匪夷所思!
那小将手中长矛一挥,打落了他手中的托天叉,哼了一声道:“举着个粪叉也来杀人,不嫌丢人!”
羽柴良佑侧卧于地,残存的意识听明白了这句话中的几个词,唯独“粪叉”这个关键词没有懂,也只好引为终身遗恨了。
咸嘉皇帝白源琛朝追到跟前的将士及两侧的卫护瞟了一眼,忍不住低声责备:“胡说什么!不是告诉你别出声么?”
还粪叉呢,托天叉都不认得,这才是丢人呢,丢人丢大了……
绮雯的大半面目都遮在面巾之后,只在面巾与头盔之间露出一双眼睛,闻言小声嘀咕:“又没别人听见。”
追羽柴良佑的将官到了近前纷纷下马请罪,皇帝便暂且没理绮雯,对他们进行了一番善后交待。等到余人散去,他们也在扈从拱卫下踏上归途,皇帝才凑近绮雯道:“有机会亲自上战场,还有机会亲手杀人,过瘾了不?”
绮雯向他展示自己笑弯的一双眼睛,点点头。
皇帝微露笑容:“真没想到,你还真敢下手。”
绮雯呵呵一声干笑,仍然没有回答。
现在跟前没有外人,本无需她来忍着不说话,皇帝见她不出声,刚这声笑也很不自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啼笑皆非道:“想吐就吐吧,别忍着。”
绮雯便如被他这句话打开了个开关,立时掀起面巾,抱着马脖子朝一旁狂呕起来。
皇帝挑着眉,伸出手去轻拍着她的背责怪着:“留那个空当给你,不过是要你戳他一枪过过瘾罢了,谁让你一招致命了呢?你当杀人是那么好玩的事呢?”
绮雯有心辩解,却因一时腾不出嘴,只能作罢。她没法说,自小受着南京大屠杀的洗脑,早就憋着劲对那个国家的侵略者痛下杀手,而等到这杀手真去下了,才明白那滋味实在不怎么好。
一枪刺去捅进人肉的触感不断在脑中回放,她简直恶心得想把五脏六腑都吐个干净。妈蛋,早知这感觉如此恶心,我也弄把三眼火铳玩玩啊,何必拼什么冷兵器!
第90章 及时行乐
皇帝看得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本来今天这场仗是不想带她来的,绮雯却坚持一定要跟着,还直言声称:万一他这趟出去遇到意外,跌落山崖身受重伤,还正巧摔到了脑子失了忆,幸被一隐居深山的美女所救,等她花个一年半载找见他时他已然和那美女生了孩子……那她简直比跟他一块死了还憋屈!
皇帝听后表示:你没去编话本子真屈才了。
他也想过,既然带了她出来,总也该给她次机会亲眼见识下战场,那么夜战就比白天要合适,至少那血沫横飞的场面她看不清楚,受得刺激就还小一点。
只是今天这员和国主将竟然会冲到他们跟前来,也是出乎皇帝的意料,这样甚好,他们两个各自都过了一把亲自接战的瘾,也是难得的机会。虽说,她这个瘾过得过头了点。
现今确实不能与太祖太宗驰骋天下那会儿比了,二百多年来臣子们早已习惯了把皇帝当做襁褓婴儿一般守护在挚阳宫里,连偶尔私自出宫一回被知道了,都会惹得他们吵嚷劝谏一大通,又何况亲自操刀上战场?
皇帝原本是真打算亲自挂帅冲锋陷阵来着,但真等出来了,就发现这事儿难度还是比较大。但凡他有一点行险之举,不,是但凡他流露出一点要冒险的意思,都会招来随行的文臣武将百般劝阻。
苍蝇虽然咬不死人,但嗡嗡得太多了,也会烦死人的。皇帝还是对他们很有些“忌惮”。
这一回亲自指挥参与夜间反伏击,他都是趁着那些臣子们睡觉的工夫“偷”着来的,仅仅知会了极少数的臣下知道。
即便如此,到了当场还只能在扈从拱卫之下远远看着,不能主动提枪冲下去杀人。天知道对自己武功甚有自信的皇帝陛下有多手痒啊!
还好羽柴将军冲上来了,虽然只过了一招,毕竟是大占了上风,皇帝还是蛮过瘾的。
此时他们东路军的驻地在此地西北数十里外的临溟县。骑着马在寒风瑟瑟的凌晨行了一阵路,等到朝霞驱散薄雾,天光大亮的时候,已能看见层叠的丘陵之后,露出临溟县城的城墙。
说是县城,其实这里几乎是专为防守辽东而修建的一处据点。城池面积很小,仅相当于一座中小藩镇,四周却修建起稳固堪比国内大城的城墙。此时城内城外的原住民已南迁得所剩无几,所见者几乎都是这次开过来的大燕兵士。
城中原先为钦差上官准备的一座驿馆如今被临时当做了皇帝的行在兼中军大帐。皇帝在宫里时都主张一切从简,在这里自然更不会铺张,早就吩咐不必特意准备,能做到大体整洁即可。
而且眼下也不好太过招摇,让外人都知道圣驾所在,所以此时驿馆内外仍是从前迎接钦差时的状态,没做什么皇家规格的修整。
“你看来倒是不怎么害怕。”进到驿馆院中,皇帝见绮雯已经恢复了正常神采,回想昨天她在战场上也未现出多点恐惧,还能那么准确地对羽柴良佑刺出一枪,他颇有些诧异。
绮雯随着他下了马,沿着甬道走进内院,摘下头盔和面巾交给宦官,动了动酸麻的脖子,朝他撇嘴一笑:“你忘了我都是死过的人了,死都不怕了还能怕什么?”
她没法说,要是连赵大小姐自尽那回都算上,她其实都死三回了……
可皇帝只知道最后这回,于是听着这话倒像是在揭他的短儿,心里有些不是味儿。等到去到最里面一层院子,跟前只余下他们两人,他怪声怪气地探身凑近她问:“你可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什么日子?不是年不是节,不是周年不是寿诞,除了凌晨时杀了敌军一员大将之外也没别的大事发生,但绮雯自然知道今天是个什么重要日子。备战、行军消耗过去不少时日,到了今天,正好是百日热孝的完结。
这一次她跟着来,在外人面前都是装扮作宦官或是扈从,除了皇帝身边最信得过的少数人之外,没人知道今上带了个女人在跟前。但即便如此,他们这阵子也还是恪守着规矩,夜间分室而居。
遇上皇帝忍不下去的时候,也还是绮雯帮他另辟“蹊径”解决。到了今日,她所有知道的蹊径花招也差不多用光了。
听了他这么问,绮雯便装傻道:“什么日子?我不知道。”
嘴上虽这么说,她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撩过来这一记眼风却是魅惑十足,瞬间勾飞了皇帝的两魂六魄。
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皇帝深深隐藏下心理活动,平平静静地转移话题:“你先去好好歇一觉,我更衣过后,还需去找他们商议事情。”
绮雯感觉到后臀上被他的手碰了一下,转头看看他像是无意,便也没在意,说道:“奔波了一夜,何不先歇歇再去?”
皇帝轻叹口气:“歇也歇不安稳,那些老家伙们听说了我亲自打了昨夜这仗,不定攒了多少劝谏的话要说呢。还是早听完早消停,省得今晚也过不安稳。”
绮雯又感到后臀被他碰了一下,又朝他看过去。
他们两人都是刚卸去甲胄,甲胄里不能搭配厚棉衣,又因为赶路赶得有些出汗,在方才近身宦官要为他们披上大氅时两人也都拒绝了,此时身上穿的都不厚。他这两下手碰上来,绮雯感觉到的力道,和皇帝感觉到的弹性,都十分清晰。
皇帝还挺无辜地挑着眉问:“怎么了?我脸上生冻疮了么?”
真无赖到家儿了!当人家是只会吃哑巴亏的窝囊废么?绮雯愤慨的同时更觉情欲躁动,他这些日子还有干瘾可过,她可是只能忍着啊!被他这一撩拨,绮雯一不做二不休,转身直接一招蛟龙探海,抓了上去……
仿若突然被雷劈了,皇帝差一点惊跳起来,原以为她要反击最多是扑上来啃他一口的,怎想得到,她竟敢来动这个手!
全身轰然一热,他再顾不得什么,一把捧了她的小腰抱起扛到肩上,大步朝正屋而去。
绮雯慌忙捶着他的背挣扎:“大白天的还在院里……”
“你也知道大白天的还在院里?”皇帝很没好气,“没事,马上就进屋了!”
“……你不是刚说还要先去见他们?”
“你不是说让我先歇歇吗?朕从谏如流,这便与你好好歇着!”
正如在宫里时他们两人常厮守在隆熙阁正殿不要他人服侍一样,到了这里近身宦官仍遵循老规矩,没得到特殊吩咐就不会进来他们的住处打搅,皇帝的近身起居全由绮雯一人负责。
他们刚来到这里不到两天,绮雯与他仍是住东西对间,之前总是由绮雯来替他打理卧室,今日回来前宦官们已将屋子收拾干净,也备好了炭炉,只是此刻炉门尚且关着,火烧的不旺,屋子也有些冷。
“放我下来,总得先生好炉子。”进了屋绮雯挣扎道。
“不急,完事再去生!”皇帝却一刻也等不下去,进来直接拐进梢间,将她丢在了炕上。好在炕还是温热的。
“可这样屋里冷啊!”
“冷就少脱点,哪来这么多顾忌?半夜披着甲胄在外面打仗,也没见你喊冷,分明都是借口!”
百日热孝,两个人都可谓饥渴已久,这一番酣战可想而知,只不过顾忌着时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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