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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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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一看有非富即贵的客人上门,连忙笑脸相迎:“两位公子,快请进!”
  矮个子青年一挥手,几纸银票飘落在地,他一条腿踩在旁边的凳子上,摆出一副痞样,“把你们浮香楼的花魁给本少爷叫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有聪明机灵的很快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又是因花魁诗容而慕名前来的客人。看来他们或许不知道诗容被一位有权有势的官家公子哥包下了,所以如此蛮横。
  姑娘们掩饰住脸上笑容,纷纷站起身,等着看一场好戏。
  老/鸨奉承的笑着迎上前去,“公子您有所不知,诗容姑娘被一位客人包下了,不接其他客人。我们浮香楼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大青楼,还有更多不错的姑娘,要不您看看?姑娘们——”
  “不用了,”矮个子青年直接打断老/鸨的话,不客气的说道:“我只见诗容姑娘。”
  老/鸨心里叫苦,可脸上依然笑着,她拾起银票,说:“公子,那位包下诗容姑娘的客人出的钱比您给的多出好几千两呢,而且那位是惹不起的主儿!”
  青年冷笑一声:“哼,本少爷有得是钱和权,那所谓惹不起的主儿是谁?叫出来和本少爷我比一比,看看是谁更厉害!”
  “哎哟,公子啊!”老/鸨恨不得给两位客人下跪求饶了,“诗容真的不能接其他客人。我们这里还有许多才貌双全的姑娘,说起来也不比诗容差,您先看看吧。”
  青年看眼身后的男子,想一脚踹翻旁边的桌子,想想还是以和为贵比较好说话,便慢悠悠的坐到没踩过的椅子上,从怀里又掏出一张银票,“其实我只是想见上诗容姑娘一眼就行,其他什么要求都没有。这里是五千两银票,足够见上一面的吧?”
  老/鸨盯着银票,咽了咽口水,仍然有些为难——包下诗容的客人再三强调过,禁止诗容见其他人。可是眼前的客人只是想看一眼诗容,就有五千两到手,诱惑实在太大了。
  “你可不要太贪心了,否则……”青年意味深长的看眼老/鸨。
  老/鸨看看刚才拾起的银票又看看客人手里的,想到客人要晚些时候才到,如果口风紧些,客人压根不会知道诗容见过别人了!
  “你如果担心诗容姑娘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把人叫到这里来见好了。众目睽睽之下,我们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了,是吧?”
  “好,公子请稍等片刻,我立刻去喊诗容姑娘下来。”
  “很好,你把人带来我就给你银票。”青年说,故意晃动几下银票。
  “是,是!”老/鸨笑着向楼上跑去。
  其他姑娘们嫉妒的盯着那五千两银票,又看向走在楼梯上的老/鸨,小声的嘀咕什么。
  青年坐直身子,整理头发和衣服,同时收敛了一脸痞笑,顿时显得温文儒雅,如玉般温润柔和,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姑娘们都看痴了。
  他身后的男人随意的打量青楼内的摆设,多看了几眼通往后院门口站着的几名打手,目光依然冰冷如霜。
  不多时,老/鸨领着诗容姑娘下来了。诗容姑娘绝色的脸上略施粉黛,神态自然柔和,依然一身白衣,领口、袖口和裙摆处绣着淡粉色的花朵,衬得她越发的美丽动人,宛如世间少有的一块美玉。行走间,有一丝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确实担得上花魁之名,绝色美人啊!”青年拍手称赞。
  诗容福了福:“谢公子夸赞。”
  青年在袖子里摸索了一阵,取出一只红色的锦袋,里面装着一只镶金的翡翠镯子,光彩夺人,价值连城,周围的姑娘们新奇的张望过来,个个对它垂涎三尺。
  “我这里有只祖传的镯子,想赠予姑娘,”青年文雅的笑道,“不知我是否可以为姑娘戴上呢?”
  老/鸨推了推诗容,她这才迟疑到走到青年近前,伸出雪白细嫩的手。
  青年握住诗容的手,抬头微笑着看她。
  忽然,青年在诗容猝不及防之时一把将她拽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架在诗容的脖子上。
  老/鸨和姑娘们皆是一愣,但她们很快便反应过来,打手们蜂拥而上。青年身后的男人一跃而上,快得让人来不及看不清他有什么动作,打手们的棍子和刀剑齐刷刷被劈断,“丁零当啷”的掉在地上,接着男人飞起几脚将打手们统统踹翻在地,虎背熊腰的打手们痛苦地翻滚,连连呻吟,爬不起来了。
  姑娘们恐惧的惊叫起来,纷纷向楼上跑去。
  老/鸨窜到椅子后面,惊恐的大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快放开诗容姑娘,否则我报官抓你们!”
  青年将诗容交给手下看押,笑着走到老/鸨面前,“我们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告诉诗容姑娘的恩客,如果想见到活人,今晚亥时带着十万两银票到城外十里亭来。不来的话……明天我会派人把诗容姑娘的尸首送回来,然后……”青年抬头环顾一圈偌大的青楼,“啧啧,这装修的不错啊,花费了不少银子把?可惜明天有可能要付之一炬了。”
  老/鸨指着青年,又害怕又生气,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记着了吗?今晚亥时,十万两银票,十里亭见,否则准备好收尸吧。”青年转过手,伸手轻轻抚摸过诗容姑娘柔滑的脸庞,“这美色真是世间少有,但我依然会杀她。我们走吧!”
  一见绑匪准备走人了,老/鸨急得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你们可知道诗容的恩客是谁?是你们惹不起的人,若不想死,快放了她!”
  青年拿起桌上的银票塞回袖子里,不屑的说道:“他是谁,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知道他是有钱的主儿,所以我才来绑架收赎金来的。另外,若是敢报官,你们浮香楼别有一个想活命的!”
  不想再和老/鸨多废话,两人拖出恐惧不安的诗容姑娘出了青楼,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扬长而去。
  老/鸨面如死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捶胸顿足,放声大哭,脸上的妆花成一片。
  姑娘们张望眼门口,纷纷下楼聚在老/鸨身边,“您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呀!”
  老/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们这是倒的什么大霉哟,再过一个时辰客人就要来了!我要怎么向他交代啊!我看我们浮香楼要完了!”虽然那位客人真实的姓名家世,她一概不知,但从每次来浮香楼的言行举止来看,至少当朝某位大官家的子孙,她们哪里能惹得起?
  姑娘们一听,花容失色,互相询问着该怎么办。眼看着没有什么办法,她们也只好抱头痛哭。
  见姑娘们哭起来,老/鸨倒不停止了哭泣,抹抹眼泪,从地上爬起来,喝道:“还傻愣着做什么?快把厅里收拾干净了,绝对不可以让人看出浮香楼出事了!”
  “是,是!”姑娘们站起身,手忙脚乱地开始打扫,打手们由丫鬟们搀扶着回后院擦药,很快浮香楼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老/鸨再三嘱咐道:“记住,像平常那样接客,不要告诉任何人诗容被绑架了。”
  “记着了!”姑娘们答应着,各自回房梳妆打扮去了。
  老/鸨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祈祷道:“老天爷保佑,浮香楼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诗容也要平安归来啊!”
  夜,下起细雨,冬日的雨水异常寒冷。
  御书房里,灯火昏暗,御案上放着厚厚一摞奏折。皇上披着狐裘坐在案后,手上拿着最后一本需要批阅的奏折。他两鬓已经花白,岁月无情的在他脸上留下苍老的痕迹,连眼睛也不似从前明亮。
  感觉到一丝彻骨的寒冷,皇上裹紧了狐裘,捂住嘴巴咳嗽几声,站在旁边的钱公公赶忙奉上一杯热茶。
  皇上用朱笔在奏折上写了几个字后,才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舒服的长长舒口气。
  钱公公放好茶杯,说:“皇上,时辰不早了,请就寝吧。”
  “不,”皇上摆摆手,“传二皇子过来,朕有几句话要和他说。”
  “皇上,夜深了,龙体要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钱公公劝道。
  皇上显露出不耐烦:“你快去传吧。”
  钱公公只好领命,出去了。
  皇上呆坐了一会儿,从一处暗格取出一本黄色锦缎封面的册子,万分感叹的轻抚过上面绚丽的花纹。
  这是册立太子的诏书,这两日就会有一位皇子的姓名被写在上面。
  “皇上,不好了!”钱公公大声嚷嚷着跑回来,跌跪在御案前,神色慌张失措,“二皇子不在寝宫!据宫女说,殿下午后出宫去了,一直没回来!”
  “什么,竟有此事?”皇上大惊,亥时已过,宫门落锁,二皇子会跑到哪里去,竟然深更半夜了还没有回来?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皇上,奴才已经派人在宫里找殿下了。”
  皇上将诏书放到一旁,吩咐道:“你立刻带人出宫去找!还有,不是让你派人盯着二皇子的吗?把人叫回来问问清楚,他今天都去了哪里!”
  “是,奴才这就去办,请皇上少安毋躁!”钱公公连滚带爬的冲出去。
  殿内又恢复了一片寂静,惟有雨点打在窗子上的“噼啪”声,皇上疲惫不堪的揉着额头。
  二皇子一向乖巧懂事,加上张太师一直在身边辅佐指导,是皇太子之位的最佳人选。所以一直以来,他一边留心观察二皇子,一片替他扫平未来路上的一切障碍,甚至不惜设局杀掉心怀不轨的其他儿子。
  深夜不归可是头一次发生,一向多疑的皇上不免胡乱猜测起来。
  似乎过了相当漫长的时间,外面终于响起了脚步声,钱公公浑身湿透了,脸色冻得发白,他一进门诚惶诚恐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欲言又止。
  皇上急切的问道:“找到二皇子了吗?”
  “奴才该死,奴才没能找到殿下,只是……”钱公公看眼皇上,又慌忙的垂下头。
  “只是什么?快说!”
  钱公公鼓起勇气,颤巍巍的说道:“回皇上的话,有人看见二皇子殿下……他,他今天下午从一家青楼跑出来!”
  “什么?!”皇上勃然大怒,“青楼……他去青楼做什么?”身为皇子居然会去青楼那种地方,实在是叫人难以相信。
  “打听了一下,”钱公公顿了顿,显得更加害怕,“殿下他从半年前开始迷恋一位叫诗容的花魁,还将她给包了下来……”
  “不知廉耻!”皇上抓起茶杯摔在地上,“砰”一声碎成了粉末。
  堂堂皇子痴迷青楼女子,让皇家的颜面往哪里放?还不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联想起前两日,巫盼说在街上遇见二皇子,可那几日他应该一步不出国子监才对。
  这孩子难道一直在欺骗所有人吗?!
  皇上心中的怒火顿时越烧越旺,咬牙切齿。
  钱公公见皇上发火,又想起恩人巫盼大人,继续补充道:“另外,殿下下午好像去户部要了十万两银票,然后奴才的人把殿下给跟丢了。”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皇上气得胡子都在颤抖,他“腾”的站起身,命令道:“去,立刻把二皇子给朕找回来!还有,这件事绝对不可以泄露出去,知道吗?”
  “是。”钱公公顾不得湿漉漉的衣服,办事去了。
  “孽子,孽子!”皇上骂道,跌坐回椅子上,眼角瞄到诏书,他拿起黄颜色的册子重重地扔回到暗格内。
  第三十九章 斥责
  原本想将二皇子去青楼及挪用公款的事情压下去,自己人内部处理掉就罢了,不想第二天早朝时发现,事情不知道是怎么泄露出去的,朝野上下议论纷纷,对二皇子失望至极。
  皇上的心情抑郁到了极点。
  冯太师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板着张脸,不去看任何人。
  裴斯妍不动声色的看着身后几个在议论的官员,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昨天,正是她和离轻染一番易容打扮去浮香楼绑架诗容。要说离轻染的易容技艺相当不错,她都差点认不出来自己了,现在官府根据画像去抓绑匪如同水中捞月,不会有任何收获。
  不过,把人绑出来后,离轻染出于安全考虑,送她回家,之后独自一人去了十里亭继续接下来的计划。他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十万两银票,据说他让二皇子在十里亭等了半个多时辰,又拖拖拉拉的废话半天,一直拖到过了子时帝都城门关闭,才一手交钱一手放人。
  今天一大清早,她招集沈仲宁和几位官员,告诉他们二皇子去青楼的消息,让他们散布开来,就说是有人碰巧看见二皇子打青楼里出来。
  看皇上脸色难看到如此,裴斯妍不难想象皇上在知道二皇子不仅去了青楼还挪用十万公款后有多怒不可遏,一定会犹豫要不要册立二皇子为太子了。
  这就是她要达到的效果,不仅要揭露二皇子伪善的面具,也要……
  裴斯妍看向冯太师。
  让皇上知道,其实冯太师“心怀叵测”!
  整件事情的主角——二皇子耷拉着脑袋站在殿中央,愁眉苦脸。被发现去青楼,他只有自认倒霉的份了。全怪自己在听闻诗容被绑架后,太过慌张来不及遮掩就从正门冲出浮香楼,不偏不倚的给认识的人瞧见了。
  皇上用力的清了清嗓子,目光阴沉的扫视在场每一个人,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二皇子,罚你禁足三月,不准踏出皇宫半步,在寝宫里给朕好好反省!另外,三天之内还清挪用户部的十万两白银。帝都府尹!”
  “臣在。”
  “立刻带人封了那家青楼,所有人等流放边疆,永不得返回帝都。特别是……纠缠二皇子的那名女子,立刻处死。”
  “父皇!”二皇子下意识的一声惊呼。
  “嘭”,皇上重重的一捶龙椅扶手,怒发冲冠,睁大了眼睛瞪着二皇子,似乎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咽了。
  “你还有脸顶嘴?你看看你自己,身为皇家子弟,与三教九流混在一起,成何体统?辜负了朕与臣子们对你的一片期望与信任,还有脸说什么?皇家的颜面都给你丢光了,这点惩罚对你已经算是够客气的了!你可不要不知好歹,不知轻重!”
  裴斯妍不经意的一挑眉,果然是当抱着极大的期望与美好的梦想时,伪善的面具一旦被揭开,同时产生的失望和愤怒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好似一座沉默了几百年的火山突然迸发出遮天敝日的灰尘与火焰。
  二皇子畏畏缩缩的垂着脑袋,不敢再说一句话,生怕惹得父皇给不高兴。
  冯太师看他一眼,不知滋味的叹气。
  巫罗看着冯太师,不紧不慢的问道:“冯大人身为皇子们的老师,平时在教授些什么?我真是很好奇。”
  冯太师撇撇嘴巴,不答话。
  巫罗的话让皇上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冯太师身上,想起这些年的种种情形,他的眉间不由自主地皱起,脸色越发的难看,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了拳头。
  “冯大人,皇子教育事关天下苍生、皇家颜面,请您说说看吧,”巫罗见皇上不发话,更加不饶人了,“在场的诸位也一定很好奇这个问题吧?”
  冯太师气得脸都紫了,他看眼不说话的皇帝,咳嗽几声,淡淡说道:“这次是老夫失职,未能……”
  巫罗打断他的话:“冯大人,失职于皇子教育,可是很大的罪过,您想怎样?”
  诶?裴斯妍抬起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巫罗和冯太师,自己不用站出来,已经有人想让冯太师难堪了,把人往心怀不轨的问题上逼。
  冯太师争辩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哦,原来如此。”巫罗意味深长的点点头,“不过看来冯大人真是年纪大了,不如趁此机会辞官回乡吧,否则我真担心您今后又会在皇子教育上出更严重的问题。”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
  历时数月的巫罗和冯太师之间的争斗,终于到把话挑明的时候了!
  巫礼偷偷的看着巫罗,想着他究竟是不是那封匿名信的主人,犹豫着要不要帮腔。
  冯太师冷声道:“巫罗大人,老夫身体硬朗,不需要辞官!而且老夫一向全力负责朝廷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事务,老夫若真走了,谁能接替得了呢?”
  皇上的目光更加冰冷,若有所思。
  巫抵也参与进来,不屑的说道:“大人实在太小瞧他人了吧?我们四大辅臣难道是光领朝廷俸禄不做事的吗?更何况我蓝国上下人才济济,一定能找出接替的人。”
  “你,你们!”冯太师恨得咬牙切齿,他扫向自己一派的官员们,却见他们个个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正当大殿内的气氛又尴尬又僵的时候,从殿外跑进来一名小内侍,他跪倒在二皇子身后,大声禀报道:“启禀皇上,有边疆八百里加急情报!”
  皇上冷冷的看眼刚才还在针锋相对现在却噤声的官员们,“传!”
  内侍爬起来跑出去了,接着一个风尘仆仆、满脸是尘土的将士打扮的中年男人大步走进来,一副焦躁不安的神情。
  “末将参见皇上!”将士单膝跪地,高高举起手中的信,“启禀皇上,西南方部落发生叛乱,守军死伤无数,请求支援!”
  大殿内重新响起低低的议论声,冯太师悄悄的舒口气,终于可以不用纠结在难堪的话题上了。
  皇上从钱公公手中接过信,问道:“怎么会这样?”
  蓝国西南方边境地区乃是茂密的森林,是一些古老部落散居之地,文化习俗与其它地方大有不多。在帝都方面派出的将领的有效管理下,一直平安无事,鲜少发生部落叛乱事件,即使有,地方军队也很快便能镇压下来,可是这次竟然严重到了需要请求帝都派遣援兵的境地?
  “启禀皇上,因为百姓们不满赋税过高,以及一些政令,偷偷的积蓄了力量后才会这样严重。”
  冯太师说:“皇上,事关重大,请立刻派援兵吧。”
  皇上捂着嘴巴咳嗽几声,裴斯妍忽然感觉他似乎在一夕之间苍老了许多,而且从面色来看似乎有些不对劲……
  “惠王。”
  蓝暄听见父皇喊自己,立刻出列。
  “由你带足兵马,前去支援吧。”皇上说。
  “是,儿臣领命。”
  “好了,退朝吧。”皇上挥挥手,由钱公公搀扶着离开。
  二皇子立刻调头冲出大殿,想去救诗容姑娘。冯太师眼里都快冒出火花了,连忙追赶他去了。
  裴斯妍拖拖拉拉的最后一个走出大殿,看到蓝暄一人站在台阶边缘,仰望着天空,妖魅般的脸上神色澹然。
  “惠王殿下。”尽管秘密结盟了,但在宫中,礼仪还是必须的。
  “又是一次建功的机会,不知道我得胜归来,父皇会不会夸赞我呢?”蓝暄嘴上这么说,却看不出他有一点期许的样子。
  裴斯妍安慰道:“一定能的,特别是现在二皇子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皇上对您一定充满了期望。”她想,蓝暄一定是很希望能重新得到父亲的关爱吧?
  “其实我压根就不在乎这些,”他回过身,遥遥的望着金灿灿的龙椅,“我只要得到它就足够了。巫盼大人,今天的这场好戏,是您暗中策划出来的吗?”
  裴斯妍不打算瞒他:“是,二皇子是您前进道路上的障碍。”给予的帮助越大,越后得到的利益会更多。
  “看来人们都太低估您了,巫盼大人。”蓝暄笑道,迈步走下一级台阶。
  “越被低估,敌人便回更加傲慢,傲慢会让人变得愚钝,我的胜算越大。”裴斯妍笑了笑,果然是有了压力才能有动力,有了动力,潜能才会被激发出来。穿越前的生活,有些太安逸了,所以让她懒惰了,让她甘愿平庸。
  不想成为断头台上的那个人,惟有扫平未来道路上的一切障碍!
  “谢谢您为我所做的一切,待事成之日必定加倍回报。”蓝暄说完,脚步变快,匆匆而去。
  裴斯妍欠身行礼,目送蓝暄离开后,打算尽快去理政院。
  “巫盼大人请留步!”
  她寻声望去,看到钱公公奔来,累得是满头大汗。
  “你这是怎么了,钱公公?”
  钱公公喘了几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巫盼大人,皇上他……可能是因为太生气了,昨天晚上吐血了,刚才回到御书房又吐了口血……昨天太医来看的时候,说是……”
  裴斯妍一惊,问:“说什么?”
  钱公公眼泪汪汪,“皇上恐怕快不行了……估计最多只能活两三个月了。”
  裴斯妍瞠目结舌,难怪自己会感觉到皇上有些不对劲,原来是疾病缠身,已经到了即将奔赴黄泉的地步了。
  “都有谁知道这件事?”
  钱公公想了想,说:“皇上不让太医和奴才外传,所以现在只有皇上,巫盼大人、奴才和江太医知道。”
  裴斯妍咬紧了嘴唇,大脑飞速的运转着。
  “多谢钱公公告诉我,我家中有些珍稀药材,到时候拿来看看对皇上的病有没有效果。真是让人担忧啊……钱公公,此事不要再告诉别人了,知道吗?辛苦你了。”说完,她提起裙裾,以最快的速度向蓝暄离去的方向奔跑。
  她必须阻止蓝暄带兵奔赴西南方打仗!
  第四十章 嫁祸
  “你已经开始安排人马了吗?”
  城门旁的一家茶楼三楼的栏杆边站着一高一矮两个人,皆披着淡色的厚斗篷,兜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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