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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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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晋从外面回来时,脸色好了许多,温柔的笑意重新回到他的脸上。
  “再过一小会儿,我们就可以继续上路了。”他说道。
  “孙晋……”有些话,她不知道好讲不好讲,抿着嘴唇迟疑了半天,等准备张口的时候,车夫急匆匆的走过来,乐呵呵的禀报马车已经修好了。
  孙晋带着她上车,继续向无山楼的方向赶去。
  到了无山楼,两人是从一扇偏僻的小门进去的,孙晋不想绮华再碰上最熟识的锦鸢,免得节外生枝。
  两人沿着一条无人的小道左拐右绕,对于孙晋相当熟悉无山楼内的情况,绮华丝毫没有讶异的神色,默不作声的由他牵着。最后,两人的脚步停在西北边儿的一处独立的小院前,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蹲在门口的台阶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眼睛微微眯起,一副甚是惬意的模样。
  没来由出现在这偏僻之地的两个人,没引起老头的在意,继续做着自个儿的事情。
  孙晋走上前去敲门,有节奏的敲击三下,停顿一下后又极快的敲了两下。不一会儿,门开了,迎面是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目光阴冷,扫到绮华身上时,她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低低的惊叫一声。
  男人想孙晋点点头,向旁边后退两步,将两人让进屋子里来,然后立即将院门关上。
  老头依然在抽烟,仿佛没看到刚才的动静。
  孙晋带着绮华来到正屋,尽管昨天深夜已经来过这儿,但迎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顿生惬意,头垂的更低了,而这时孙晋偏偏拿去了她头上的帷帽,最后一点隐藏之地也不留给她。
  “我带着她回来了。”孙晋说道,面对在场众人的冷脸依然温雅的微笑。
  “孙晋,你是真心爱她的吗?”站在主座边上的苏起遥冷声问道,“就算昨晚,话说成了那般,你也要坚定不移的带着她在身边吗?”
  “是。”孙晋回答的很坚定。
  绮华心头一惊,慌乱的抬起头望着孙晋,疑惑在心头蔓延——难道昨晚,孙晋又来过院子,做了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吗?听这位先生的口气,像是说了什么威胁的话,但是孙晋依然无怨无悔的要和她在一起?
  绮华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眼睛酸涩的难受。
  孙晋察觉到身边女子的异样,没去看她,却是更加的握紧她的手。
  “唉,”苏起遥叹声气,知道再劝说些什么定然要伤及兄弟感情了,再说孙晋一向是知分寸的人,不会擅自不顾后果的去做事情,这件事必然也有他自己的考虑。多说无益不如不说了,“我知道了。我已经命人单独收拾出一间屋子,你们过去整理下东西,看看还缺些什么。”
  孙晋感激的笑起来,“谢谢苏兄。”说完,带着绮华出去了
  还没走出去多远,绮华隐约听到争吵声,似是因她而起,她不由自主地去看孙晋,他没有半点反应,目光也不在她身上。她不好多问,于是两人各怀着对方所不知道的心思一同回屋。
  吃过晚饭,孙晋正和绮华说笑着作画玩耍,门外小厮来报,说是苏先生有事找他商议。
  绮华又是惊出冷汗,担忧的看向孙晋。
  孙晋知道她或多或少的察觉到这儿的人对他们在一起的事情有多偏见,连声安慰她好一会儿,告诉她苏先生既然那样说了,也就是不反对了,自有办法帮他来说服别人,让她不必担心了。
  绮华想着还是不要让孙晋再多费神照顾她了,淡淡笑着点头答应。
  孙晋看她没事了,就和小厮一道出去了。
  在房内坐了一会儿,绮华走到门口左右张望。檐下挂着一溜排精致的灯笼,摇曳的烛火染下一层暖暖的橙黄色,一直延伸到远处。
  四周寂静无声,庭中的花木静静矗立,默然无声。
  绮华听了许久,确定四周无人之后,壮起胆子跨出门槛,凭着记忆往进正厅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小心留意着周围,生怕被人发现。
  正厅门窗紧闭,透出昏暗的烛光和绰绰的人影,门前有两个小厮打扮的人守着。绮华躲在一丛灌木后面,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睁大了眼睛瞧着那边,不一会儿便找到了溜到窗边又不会被发现的办法,于是顺着茂密的灌木丛,做贼似的蹑手蹑脚的矮着身子摸过去。
  窗子虽然关着,但屏气凝神仔细去听,还是能猜到大概。
  绮华听着听着,细长的眉蹙得越来越紧,秀丽的脸蛋上出现莫名的痛苦。
  这些人商议的全都是对许世子不利的事情!
  绮华瘫坐在地上,捂着胸口,虽然难受却不敢出一声大气,只得咬紧了嘴唇,任由眼泪无声的流淌。
  “啪”,肩膀上忽然被重重的一击,在她将要尖叫出声的时候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力道之大差点让她晕过去。
  “别害怕,我是许世子的人。”来人在她耳边悄声说道。
  绮华的身体因为巨大的惊吓而止不住的颤抖着,借着昏暗的灯火瞧着来人,若是没记错的话,这个人的容貌与许世子描述的杨辙颇为相似。
  见是许世子的人,绮华渐渐平复下来,长舒一口气。
  窗纸上晃动的人影,让那人紧张起来,赶忙扶起绮华,“他们大概是要谈完事情了,你快随我来!”
  绮华不敢多说,跟随那人转到一处假山背后。
  “你是……”绮华怯怯的问道,在那人自报姓名前,她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我叫杨辙,”那人语气很快,似是非常的迫不及待,“刚才你都偷听到了什么?”
  见对方真的是许世子叮嘱要找的人,绮华大喜,连忙一五一十的说道:“他们准备这几日去找巫罗和巫抵大人,还要派人秘密的去拜见几位藩王,为撤藩之事做打算。”
  杨辙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此时不妙啊!你赶紧把消息传递给世子大人吧,得尽早的做打算了。”
  “咦?”绮华有些惊讶,既然杨辙知道了,难道不该是他来传递消息吗?
  杨辙无奈的叹道:“我被那帮子人怀疑了……他们已经派人盯梢住我,商议也不让我参与了,撤藩之事已是我最后能传递出去的消息了。先暂时不要告诉世子大人,免得他生气反而影响思考计谋,我再寻办法得到裴帝师的信任。”
  “好。”绮华点头。
  “我今日是好不容易摆脱了监视抛出来的,”杨辙有些无精打采的,看来不能继续为主子效力对他的打击很大,“我必须尽快回去了。你回去的时候路上也小心一些,别露出马脚。”
  “嗯,我知晓了。”绮华屈膝行了一礼,看着杨辙脚步匆匆的离开,随即也返回和孙晋同住的屋子。
  第一百零二章 风起
  “这几日,裴帝师的人马活动越来越频繁,”杭友春看着绮华传递回来的消息,“根据帝都内探子的禀告,那些人确实去了几位朝廷重臣的府上。”
  许子焕摸着鼻子,陷入沉思之中,“按理说,姓裴的那儿不可能猜不怀疑绮华是受我之命令,接近那个叫孙晋的。居然还敢有她在场的情况下,商谈正事?而且还不是装模作样?”
  杭友春对于这解释也有些不大能理解,“他们的行动越发的让人猜不到真假了。”
  “父王那边什么时候能传来消息?”
  “大概就这两天了。”
  “先静观其变吧。”许子焕叹气,正准备回卧房小憩一会儿,一名侍从从远处匆匆而来,手上捏着一封信,他立时顿住脚步,等着侍从过来。
  侍从跑到他面前,还不等喘口气,立即呈上那封信,“世子大人,王爷给您的信。”
  许子焕大喜,接过信来,“父王在加紧收编人马,如果真的要撤藩,立刻攻上帝都。看来我不太方便继续留在帝都了……”
  杭友春明白主子的意思,“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会立刻派人将那人找过来。”
  “嗯。”许子焕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
  接下来的半个月,不断的有消息从无山楼传来,件件都是对许家不利的,探子的查探也一再证明了绮华传来消息的真实。许子焕不禁没有收敛多少,反而更加的嚣张,他可不想在这时候表现出软弱的模样,给政敌看了笑话。
  更何况,这时候一件天大的喜事降临了。
  别靖修打了胜仗,成功平复叛军,从西南之地凯旋归来!此次胜仗意义非同小可,代表的是蓝国大统,境内皆臣服于当今圣上,天下太平是开创盛世之始。
  做为一手培养别将军的许家,自然跟着沾光,受人称赞。
  离别将军归朝还有三四天,早朝上大臣们异样的沉默,不时有几个人向许世子看来,眼神复杂。
  许世子的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有不祥的预感。
  难道撤藩之事终于要被提出来了?
  “皇上,臣有要事启奏!”巫盼大人高声说道,声音洪亮如钟,气势逼人。
  许子焕不由地看着他。
  对于四大辅臣,皇上一向是亲和有加,“爱卿请说。”
  “皇上,别将军不负众望平复西南叛乱,有此良将是我蓝国的大幸!”巫盼说,“臣认为,应该分封土地于他,嘉赏他的功劳,也是勉励别将军将来继续为蓝国效忠。”
  此话一出,有几名大臣纷纷表示赞同。
  先下的蓝国,除了汪琳晔将军,最堪得上重用的便是这位别靖修将军了。为了表现出朝廷对大臣的重用与厚爱,往往是加官晋爵,封赏些土地的,所以巫盼的提议还是在合理范围之内的。
  更何况,一山难容二虎,帝都之内已有汪琳晔,怎能再有一个别靖修。其中一个被外派出去时最好的选择,汪将军乃是扶持皇上的功臣汪见山的得意弟子,那走的人必然是别靖修了。
  许子焕震惊的大嘴巴,随即装作咳嗽的模样,捂住口鼻,轻轻的咳嗽几声。
  大殿上,众臣热烈的讨论着。许子焕越听越是惊讶。
  裴帝师与巫盼家关系密切,是探子证实过的,也就是说巫盼大人绝不会逆着裴帝师的意思去做事。
  姓裴的意图撤藩,而巫盼今天非但没有一丝一毫关于撤藩的言词,而且还提出请求皇上封赐一些土地给别靖修。
  这到底是要撤藩还是要培养出更多的地方势力?
  许子焕觉得头疼的有些难受。
  这时候,殿中讨论的重心转移到哪儿的土地给别将军比较合适,看来封地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皇上,苍山西道西边的郡县常年与邻国有商人往来,富庶而平和,乃是边陲重镇,邻国一向虎视眈眈,臣认为那片土地更为合适,一来是赏赐,二来也可以别将军的威名震慑那些不怀好意之人。”巫罗反驳着另外一位朝臣。
  许子焕猛然间意识到什么,当下出列表示反对:“皇上,臣认为西北之地万万不可!那儿虽是富庶,但毕竟偏远之地,自古也是贬官流放的地方。臣觉得似乎并不太适合功臣……相比之下南方更为合适一些。”
  闻听此言,也有那么几位官员表示赞同。
  巫盼投来不屑与鄙夷的目光,一扫而过,待许子焕发觉并望过去的时候,巫盼已经转开目光了。
  巫罗大人倒是大大方方的看着他,两人目光相撞时,他不知所谓的一笑,转过头去。
  那种平平淡淡的目光反而让许子焕心惊肉跳,不祥的预感急剧的蔓延。他片刻也不想在大殿中停留半分,因为在这儿是根本寻不到解决之法的。
  殿上为分封之地起了争执,虽然是许子焕原本想要看到的,但是眼见着成效不大。他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挨到退朝的时候,连忙马不停蹄的奔出宫外。
  “你拿些东西去别家看看别靖修的老婆孩子,”许子焕将朝上的事情同杭友春说了一遍,又急忙的吩咐着,“千万不能让苍山西道西边的那块地方封给别靖修,否则要坏了大事的!然后,派人露些消息给别靖修,不可太过声张。”
  “是。”杭友春从许子焕手上接过一些碎银,急匆匆的去办了。
  许子焕回家等消息,连午饭都没心情吃,就一只在前厅等杭友春会来,另一面派人将消息通知给德王,早作准备。午时快过的时候,杭友春终于回来了,脸色不太好看。
  许子焕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事情不大妙……”杭友春看一眼世子,眉头紧锁,“我去别家时,看到了裴帝师的人。”
  许子焕脸色一变,瞬时想起从前的事情——姓裴的不推举自个儿手下的将军去镇压叛乱,反而选择了政敌,若不是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谁会傻到冠冕堂皇的拿出那么些个理由来选别靖修?
  “你都看到了什么?”他问道。
  “若我记的没错,那人名叫潘欣,是裴帝师手下的谋士之一。他看上去与别将军的夫人十分熟悉,说说笑笑的显然不是一般的关系,但偏偏又明目张胆的站在家门口与他说了会儿话,丝毫没有避开周围邻居的打算。”
  “这说明……”许子焕的手指敲打着木桌子的边缘,发出杂乱的“咚咚”声,显示出他内心的繁乱,“潘欣和别将军家的早就认识,而且街坊邻居也都晓得他们的关系,所以不觉得他们在一起说笑是件奇怪的事情。”
  一个已经成亲的妇人,同不是自家相公的男人大大咧咧的站在家门口说话,举止熟络,且周围邻居对此并无闲言碎语……想到此处,许子焕觉得全身冰冷。
  杭友春不做声,默默的看着自言自语的许子焕。
  “然后呢……”许子焕的声音微微显得颤抖。
  “我怕被发现,惊动了他们,所以未敢靠前,就在远处看了一会儿,”杭友春继续说道,“潘欣给了别将军的内人一包东西,又说了会儿话,就走了,没进家里去。我等潘欣走远了,才上前敲门,别将军的内人把我请进屋子里,我看了看,没寻到那包裹的踪影。
  “我随意的和别将军的内人聊了一些,我看她身体似乎不大好,就打趣儿的说幸好她没住在西北那地儿,否则身体吃不消什么的。她见识不多,从没去过西北那边,所以被我说的吓到了。”
  事情算是坐到了,但许子焕并没有因此松口气。
  别靖修极其的疼爱妻子童氏,除非是无理的要求,样样都听妻子的,说来他妻子也是贤惠的人,默默的相夫教子,从来没有过分的要求,对荣华富贵也不甚在意。他们可是一对让人羡慕至极的夫妻。
  若童氏因身体缘故而无法去西北之地,别靖修是个粗人,医理上的事情知道的少,不会知道西北的风沙是不是真的会对妻子产生巨大的伤害,只要是听妻子这么说了,定然会请求皇上。
  可是,姓裴的人从中插上一脚,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姓裴的与别靖修的关系叫人在意的很——若是别靖修其实早已投靠姓裴的,他们所作所为不过是演戏给他看,最终看的是他的笑话,事败的也会是他。
  杭友春看着许子焕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叹气。
  “世子大人,若裴帝师正的与别家有关联,两家必然不会当众见面。想来,他们是故意装模作样给我们看的。”
  许子焕的大脑有那么片刻功夫一片空白,紧接着喝骂道:“姓杭的你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吧?居然敢耍我?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算什么东西!”
  杭友春很是失望,却仍然大气精神继续说道:“属下万万不敢耍弄世子大人,是您自己猜测他们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的。”
  “砰”,许子焕怒气冲冲的砸碎了茶壶,碎片溅了一地,滚烫的茶水在他的脚下蔓延开来。
  正当他要发火骂人的时候,外面一名小厮跑来,瞧见屋内的情景,吓得又缩回屋外,怯怯的看着怒气冲天的世子大人。
  “什么事情?”许子焕瞧他那缩头缩脑的胆小模样十分的不爽,又一个茶杯丢过去。
  小厮躲过茶杯,低声说道:“宫里来了人,说是皇上忽然起了兴致,在城外别宫里办了宴会,请王公贵族家的同龄子弟一起参加,玩一玩解解闷。于是,请世子大人您去。”
  许子焕的火气顿时消了,居然在这种时候……
  第一百零三章 云涌
  许子焕心知此事绝非皇上一时兴起这么简单,说不准是姓裴的在幕后操纵。
  他递了一个眼神给杭友春,随即脸上绽开算是友善的笑容,对被请进来的传旨内侍说道:“我先去换件衣裳,然后同公公一道去别宫。”
  这是礼数,内侍自然不会拒绝,默默的站在门边。
  许子焕只带着小厮往后院走去,留下杭友春一人在前厅。内侍低着头站在那儿,悄无声息的很容易让人忽视他的存在,杭友春喝了两口茶,也不与内侍说话,径直走出前厅,与许子焕走的是相反的方向。
  内侍偷偷抬眼看了一下。
  不多时,许子焕回来了,换了件蓝底银色花纹的袍子,腰间挂着一只色泽温润别致的玉佩,整个人看起来与平时大不相同,但是一张口说起来便原形毕露——还是那个嚣张的不可一世的世子。
  内侍是同一辆马车一起过来的,所以不用世子府上另备马车。许子焕上了马车,扬长而去,杭友春静悄悄的出现在门后,目光闪烁的望着远去的马车。
  皇上难得玩一次散散心,一直到三日后别靖修的大军返回到离帝都数十里路的郡城,才在别宫中隆重非常的接见了打了胜仗的功臣们,又是宴饮几日,皇上颁下旨意,封别靖修为定远侯,将苍山西道西边的三座郡城十个县赏赐于他,带兵坐镇边陲,即刻赴任。
  许子焕将一切看在眼中,杭友春暗示了半天,可童氏没起到任何作用,别靖修就要去了,他却没办法阻拦,只得暗中试探试探别靖修的忠诚之心。
  别靖修面无表情,言谈间微微透出一股怒意,话语之间草草的敷衍了事。
  这番表现,让许子焕的内心更为担忧——莫非别靖修已经不能为自己所用了?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别靖修早已看出他试探之心,面对他再三的不信任,加官进爵的喜悦顿时减去大半,想想自己多年来的努力与付出,最终换来的是这等结局,不免心酸。
  心酸之余,便是冷漠相待。
  结果误会就越深了。
  很快,别靖修带着妻儿前往西北之地赴任。
  许子焕绝不会坐以待毙,于是帝都之内风云再起——
  别靖修赴任的当天,帝都城内再起波澜。
  帝都内传言巫礼大人已经找到倾世剑之主,却因不为人知的缘故未上报皇上。
  其中关联,令人无端猜想。
  隔日,皇上率众人返回皇宫,罢了数天的早朝又重新开始。
  “皇上,”大理寺左寺丞吕大人在出列之前悄悄的看眼平静如常的许世子,随后面色异常严肃又不失恭敬的向皇上行礼,“臣乃是无意之中发现这名证人的,发觉巫礼大人早已知晓却隐瞒不报,担忧其中另有蹊跷,故而隐秘的将证人保护起来。”
  皇上和众位官员不由的脸色一变,继而目光集中到淡定自若的巫礼大人身上,大多想知道这位倾世剑的主人到底是谁。
  迟墨楼面对数十双眼睛,不惊不惧,“不知吕大人是从何处发现这名证人的?”
  “下官昨日去一家赌坊暗查的时候,那人输了好些银子,赌坊的打手要赶他出去,他直嚷嚷着自己知道一间大秘密能换来丰厚的赏金和官职,我觉得其中有什么隐情,于是和随从将他带到隔壁的茶楼详细盘问之下才知道的。”
  “然后您将人隐秘的保护起来了?”迟墨楼眯起眼睛,淡淡的笑意却是让人觉得浑身发冷,“是吗,吕大人?”
  “是。”
  迟墨楼笑道:“你先前已说将证人严密的保护起来,生怕遭受到意外。那帝都内的流言又是因何而出的?是你又不顾证人安危散播的,还是……”
  吕大人的面色霎时变得苍白,支吾道:“恐怕是在赌场时被有心人听去了,猜想到的。总之,证人现今是安全的。”
  迟墨楼表现的甚是无所谓,“吕大人不如请求皇上允许,带证人上殿来对峙,可好?”
  吕大人正有此意,而皇上也已默许。
  没过多久,吕大人带着证人重新回到正殿,期间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各种猜测直指巫礼大人和裴帝师,皇上的脸色随之不太好看。
  证人是个年岁大概三十多的汉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刚刚上殿的时候还显得分外拘谨,但是没过多久胆子稍稍的放开一些,目光闪烁的瞧向周围的朝臣,只是不敢去看皇上罢了。毕竟是在战场上浴血奋战,杀过敌人的战士,气魄与胆量不是一般。
  “草民叩见皇上!”那汉子在殿中跪下,行了大礼。
  吕大人先是向皇上拱拱手,“皇上,这位便是臣找寻到的证人。”接着,他又对跪拜在地的汉子说道:“将你姓甚名谁,祖籍何处一五一十的告诉皇上。”
  “草民叫卫大,来自苍山西道,十几岁的时候就跟随在汪将军麾下。”那汉子略略直起身子,镇定的说道:“当初跟随着皇上和裴帝师一路打到帝都来,得了些钱财土地,现今在城外的村庄有个住处,有婆娘孩子。”
  吕大人看到皇上点头,又吩咐道:“将你那是说与我听的事情,再详细的说出来。”
  “我草民记的很清楚,在去往郑周郡的半路上,同伴忽然很兴奋的跑回来对草民说,裴帝师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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