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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土地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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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此刻显得相当的愉悦。欢快的扑上去紧紧抱住郁日,白嫩嫩的脸颊在郁日的胸口蹭啊蹭。直到郁日一脸嫌恶的将扒在自己身上的苏唐推开。
松了一口气的苏唐,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他发现他们似乎是落入了一个刻意开凿的大洞里,松软的泥壁将他们紧紧的包围,一股混和了泥土和腐叶的味道在四周飘散。
「呃…我想我们是出不去了?…对不对?」苏唐带着谄媚的笑脸,小心翼翼的问着眼前已经铁青了一张脸的郁日。郁日只是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在洞底的一角坐了下来闭目养神。
自讨没趣的苏唐不死心的看看尚有一丝亮光的洞顶,四下打量,发现周围尽是松软的泥壁,他仰着头试着大喊了几声:「来人啊~有人没有人啊~救命喔~~」声音空空洞洞的,犹如掉进了大海般毫无回应,使劲的嘶叫了几声,嗓子也渐渐乾哑了起来。心想:哎呀~早知道自己窝在土地庙时就不要整天到处乱晃,应该好好修炼的,总不致於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转头一看,那个跟自己同病相怜的男子,竟然还悠闲的靠着泥壁休息,苏唐的心中泛起了淡淡的不满,嘟囊的说:「恩公!虽说有事弟子服其劳,但您也可怜我叫的喉咙都哑了,您也别自顾自的在那里睡觉,好歹也帮着想想法子啊!」
郁日只是懒懒得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我不做无意义的事来浪费体力。」
「你-」苏唐被郁日的冷漠态度给惹火了,圆眼里满是愤恨,心里暗想:这麽大气势,等你土地爷爷我脱困了,定不叫人来救你,让你一个人在洞窟里好好的睡上一辈子吧!可恶!心里想着还不够,定是将郁日用眼刀凌迟了一遍才舒坦了些。
面对苏唐的不满,郁日只是回以一声冷笑,沉默的看着苏唐在洞底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钻,看着他试图使出五爪功想徒手攀墙,但是被自己挖下来的泥灰盖的灰头土脸的,一会试着学狗叫狼号来引起别人的注意,一会又跪在墙边默默的向神明祷告。
没一会功夫,苏唐就像是受了伤的小狗一动也不动的,蜷在墙角嘟囔着说些混话,什麽床底下他藏了三两黄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要拿去救济贫童!说是他最后的心愿!说这是什麽鬼话,又不是出不去了,郁日没好气的想。
看着活蹦乱跳的苏唐颓丧的躺在地上,心里忽然涌起了几分不舍。有什麽好不舍的!刚刚要不是那家伙没头没脑的乱窜,一脚踩中了攀在洞边的自己的手,自己现在会跟这小子一样被困在这个大洞中吗?
低着头,看着自己刚刚已经疼的没感觉的右手,微微泛着青紫肿胀的伤口隐隐让他觉得不安。他用手用力的拧了一下患处,惊愕的发现僵硬的右手似乎渐渐的失去了痛觉,就像是手的灵魂被抽掉了一样,感到一股锥心的惧意在胸口蔓延,手不能动了吗?以后还能不能拿枪呢?摩擦着布满大大小小伤痕的手,粗造的触感成了一根根的芒刺,重击着他有些茫然的意识?
思绪在空气中飘散,恍惚中时间过的好像特别快,不知何时月亮已经悄悄的升起,天色也逐渐被黑暗笼罩。
也许是想安慰受困在地洞里的落难客,今晚的月亮特别明亮,银盘高挂,四周晕着深深浅浅的银辉带来了一丝暖意。苏唐看着眼前沉默的郁日,郁日有着好看的鼻子,也有着一道总是抿着不说话的薄唇,更有着长的就像一把小扇子长睫毛,如果这家伙不要那麽冷淡的话,应该也称得上是一个美人。
乌云静静的聚拢了上来,遮去了原有的一圈清华。
睡的迷迷糊糊的苏唐被远处传来的狼号给惊醒了,夜晚的森林总是弥漫着一股诡谲的气氛,苏唐下意识的向身旁的郁日靠了过去。温暖的体温和带着淡淡清香的香气,让他乱跳的心平抚了不少。苏唐沾了些许泥巴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的微笑,至少今晚有这个人陪在自己身边。
「妈~别走」苏唐再次惊醒是因为听到了郁日凄厉的呼唤声,他睁着迷蒙的双眼发现身旁的人似乎在作恶梦,郁日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大颗的汗珠从额际渗出顺着白皙的颈项沾湿了整个背部,蜷在泥壁边无助的颤抖,口中不时溢出的呓语似乎也没有什麽逻辑可言。看起来像极了一只可怜的野兽再配上他们现在被困在地底的处境,倒真真成了「困兽」
探出手去,想要帮郁日拭去额上的汗水时,惊讶的发现他的全身热烫的跟火烧似的。这下苏唐急了,他轻轻的推了推郁日:「恩公~你醒醒~你怎麽了?」
郁日没有答话,只是好像很不舒服似的侧过身去,两道剑眉紧紧的绞锁在一起,口里只是无助的喊着娘。
「这是怎麽了?」看着郁日难受的样子,苏唐也是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控制不住无助和孤寂感一下子全涌了上来,心里的那份急躁是把烈火越烧越旺。
「来人啊~有没有人啊~小蝙蝠~蝙蝠大仙~你回来了吗?」苏唐瘪着嘴,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洞底转来转去。
这可怎麽办?自己的法力微弱的连点个火都常常失灵,更别提将一个凡人救出大坑。两只乌溜溜的眼底盛满了焦急,眼前松软的泥壁倒成了一堵堵的高墙,他伸出手试着去扒了一下,没有草根覆盖的泥土很快的顺着墙面滑落了下来。
「不知道这家伙撑不撑的到明天?」他嘟囔着抱怨着,忍不住看向地上蜷曲成一团郁日,适才被乌云遮蔽的月光终於探出头来,照在郁日发白的脸上更显得恐怖。
「算了!算我欠你的。老子没有法力,还有蛮力不是。」苏唐索性一咬牙卷起袖子,伸出五指当铁耙子使,就这麽徒手挖起泥壁来,打算将郁日背出大坑。
拨开了表层的泥沙,里面的墙土全都是又乾又硬的,十指连心,硬土块在苏唐的手上磨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一阵阵的刺痛就像钻心钉一样的袭来,痛的他几乎想放弃不挖了,可是脑中浮现郁日那淡然的眸子里总是带着一抹又好气又好笑的笑意,在对照现在昏迷不醒的他,苏唐就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坐以待毙。
「好的!你可以的!」苏唐用袖口抹去额上的汗,咬着牙继续努力。
第六章 迷雾(二)
黝黑的山洞里,寒气萦绕。
「为什麽会忽然这麽冷?」郁日心想,他的牙关拚命打颤,无助的蜷缩在桌子上双手紧紧环住手臂,隐隐感到有几丝不安的气息,眼前望过去总是一片黑,深陷在黑暗中总是让人觉得不安。鬼火在径外闪烁,更让郁日神经紧绷。
他稳住身子,不让自己随着这骇人的寒气摆布。这寒意并没有想像中来的剧烈,但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持续不断的袭来。
时间越长,越是觉得体力在大量流失。体力的下降,也带走了剩馀的理智。洞里的总是般的宁静,竟到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可以清楚的听到,郁日现在开始思考,如果张口往自己的白皙的手臂咬下去,喝下涌出来的鲜血,是否可以让自己的身体暖活一些。
越是危急存亡的时刻,人们越是能够轻松的看待自己的命运。就像现在,背上的伤口已经被寒气刺激的几乎失去痛觉,但是心里却出乎意料之外平静,没有害怕,也没有疑惑。
「苏唐,对苏唐还好吗?」刚刚似乎有听见苏唐在唤着自己,想起那双温柔明亮的眼睛似乎还在看着自己。远远传来猛兽的乱啼胡吼,让他的意志越来越薄弱、越来越害怕,连呼出的气都凝成冰柱似的,张狂的攻击他身体每个要穴。
空气里飘散着一丝丝的细雨的味道,冷冷的,像是带着泥土的青草味。细密的雨珠,像网子一样,缓缓的在大地上,扩散。湿冷的感觉让空气里多了一些刺刺的味道,空气是冷的,鼻腔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一股子血腥味猛然窜入喉头,但是被制住的下巴只能无助的将浓浓的腥水咽下去。耳边再次传来苏唐焦急的声音:「这血很珍贵的,你多少也喝一点!」
排山倒海而来的血气,逼的他不得不睁开双眼,睁开沈重的眼皮,眼前的世界,还带着一点雾气。他试着移动身子,才一转头,胸口一股酸水,顺势呕出。他用虚弱的左手拍着自己的胸口,但这一个简单不过的动作,却让他的身体感到十分的疲惫。
翻过身,大口的喘着气。他忽然间有些恼怒自己不听使唤的身体。直到胸口那股翻腾的酸意逐渐退去,他轻吐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心脉。慢慢的,他感觉到流失的力量正在以及缓慢的速度回到身上。
视线逐渐对焦,映入眼帘的是蓬头乱发的苏唐,倔将的的眼里满是忧虑,不让眼泪掉下来的惊慌神情,让郁日的心情也涌起了一阵不舍:「你-」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的喉咙沙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没事吧!吓死我了!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郁日跌进了一个暖暖的怀抱中,闭着眼,苏唐轻抚着郁日被汗水浸湿的黑发,分享着彼此的心跳,感觉环抱着对方的手。
谁也不愿先开口,就这麽任由对方紧紧的抓住彼此。就像是幻化在梦境里一样,好像一开口梦就会醒似的珍惜着。阴凉的风环绕着她们默默的飘散,没有泪水,没有抱歉,在这个寒冷的地洞里,只有彼此。
迷迷茫茫间,郁日觉得自己似乎被苏唐拉出了大坑洞,苏唐似乎摔了好几次,又感觉苏唐似乎将自己轻轻的背了起来。苏唐的肩膀他的人一样纤细,彷佛一折就会断,他会不会被我压扁呢?脑中突然浮现被一只小老鼠被大肥猫压扁的画面,呵呵!郁日轻笑出声。
「笑什麽!你不知道老子背你背的很累吗?再笑你就自己走!」苏唐没好气的恐吓郁日,心里却不住暗自祈祷:「恩公居然在笑,这不会是传说中的回光反照吧?拜托~拜托~各位路过的大仙大神救救恩公吧!」
虽然心里慌乱不已,但苏唐的脚步却没有因此停了下来,依旧稳健而肯定的踏在滞碍难行的石子路上,一步一步的四平八稳。
穿过了层层密布的森林,走过了交错纵横的产业道路,到走出迷宫般的稻田时,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暧暧光束穿过深色的云块从天而降,形成了一幅奇丽的景致。
只可惜我们昏昏沉沉的郁日警官无暇欣赏,而满头满身满脸都是汗的驮夫苏唐也没有闲情逸致看看天空。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天色已经大亮了,初升的朝阳普照大地,感受着逐渐升高的温度,汗渐渐连梦靥都没有,完全一动也不动的郁日。
苏唐一颗心七上八下:「恩公啊~恩公~求求你动一下吧!不会…不会吧?」苏唐连忙将背后的郁日放了下来,似乎是昏睡过去的郁日软软的摊在苏唐的身上。昨夜光线不好时就觉得惨白的脸色,现在更是隐隐泛出黑气,乾裂的唇边还带着一丝腥红。
「对了!血!我的血!」苏唐低头挽起袖子,准备再度咬破手腕放血时,忽然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恩…恩公?」苏唐看着郁日努力睁大浮肿的双眼,那一瞬间,所有委屈和害怕全都一拥而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滴滴答答落个没完。
郁日带着浅笑,看着总是飘逸的青丝上还卡着树叶和泥土,满脸的泥土哭的难看的苏唐。
就在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那颗从母亲死后就总是空落落的心,被填满了,被一只死赖着不肯走的小妖怪给填满了。
喀啦喀啦的声音响起,一辆农用小货车慢慢吞吞的出现在灰头土脸的两人面前,才结束了这一场荒腔走板闹剧。
………
「唐唐~对不起啦~~我又不是故意的!」小蝙蝠在苏唐的头边飞来飞去,嘤嘤的祈求苏唐的原谅。
苏唐没好气的挥挥手,看也不看小蝙蝠一眼:「去去去!没看老子正在排队买鸡排吗?」
「唐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迷路了啊!!!!」小蝙蝠的脸上浮现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
「算了!反正恩公没事,要是今天恩公出了什麽事,我就打你烤成蝙蝠乾。」当那辆农用小货车停下来时,小蝙蝠从车上又急又气的冲下来那一刻起,苏唐就完全不生气了。他了解小蝙蝠,若非情非得已小蝙蝠是不会弃自己於不顾的。
只是如果不是因为小蝙蝠那改不了的路痴行径,自己也不用背着郁日从黑夜走到黎明,走了整整五个小时。若非,他是由神魄化体,今天躺在床上的就该是自己了。
想起郁日因为受伤和过度的疲惫而发起了高烧,自己慌的背着郁日,没命的往医院跑。还有那,直到昏迷前仍紧紧抓住自己那宽厚的大手,怎麽心里堵堵的,难受的感觉不打一处来。
好在经过医生的治疗,郁日是平安无事的脱离了险境,苏唐的脑中浮现刚刚郁日醒来后带着浅浅的笑意说:「小混蛋,我没事。」原本系在自己脸上的阴沈,瞬间瓦解,全身宛如融化在暖暖春阳般幸福。
「先生你的鸡排好了!」苏唐兴冲冲的拎着还冒着热气的鸡排,转身就要离去。
以为苏唐要丢下自己的小蝙蝠:「唐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去医院啊!恩公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我当然要去他的身旁不眠不休的彻夜守护。」苏唐坚定的向不远处的计程车挥了挥手。
「可是郁警官不是还没醒吗?你买麽多高热量又油腻的食物他能吃吗?」
「谁说这些食物是要给他吃的,身为照顾他的看护,我当然给先做好自身的健康管理。你这小子,真是不懂装懂。」
话没说完,苏唐拍拍一脸错愕的小蝙蝠,诡异的笑了笑说:「对了!望了告诉你,医院里禁止携带宠物,你就回树上去啃树皮吧!掰掰!」转身潇洒上了计程车扬长而去。
踏进医院,那总是无法习惯的消毒水味扑鼻而来,冲淡了他怀里香气四溢的鸡排,苏唐不满的摸了摸怀里还热热的鸡排,低着头,快速穿过大厅,向郁日的病房迈进。
穿过医院柜台时,他才想起刚刚帮郁日填写病历表的时候,苏唐才发现自己对这个好像很熟悉的人,其实一点也不了解。
病历表上的基本资料栏,除了名字之外其他的,他完全填不出来,连一旁的护士看出了他的困窘。
苏唐下意识的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群在急诊室来来往往,每个人的脸上带着不同的表情、样貌、背景,但却同样的掺着一种苦涩与无奈。
拉了张板凳坐在郁日的病床旁边,苏唐一边吃着手上的鸡排,一边楞楞地看着昏睡的郁日。看着他难得苍白的脸,长长的睫毛颤颤的放在平静的脸上,如果不是知道他平安无事,苏唐真会以为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他怎麽又在睡了呢?那个医生到底行不行啊?」还不忘伸手探了探确认郁日的气息。
大口咬下一块鸡肉,苏唐不满的看着郁日那还在渗血的伤口。医生说恩公只是有些营养不良加上太累了,好好休养就会好了。至於他手臂上的伤口,是在摔下洞时撞击而导致骨折,手术后已经没事了!
「不是都说没事了?怎麽还不醒?」苏唐喃喃自语,脸上满是惊惶与不安。
不过,这家伙怎麽这麽傻呢!用自己的手护住别人的头。好想紧紧的抱着他!苏唐脑中忽然浮现这个念头,但另一个更强烈的念头又袭上,我怎麽会想抱他,我大概是疯了!苏唐一个劲的摇头想将这种奇怪的想法赶出脑袋。
「不要再摇了,我看的头都晕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忽然传入苏唐的耳里。
苏唐立刻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门外站着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穿着天蓝色毛衣和牛仔裤的男人,有张圆滚滚的娃娃脸,看起来十分年轻,眼睛笑眯成弯月状,看起来活像只可爱无害的小白兔。
而另一个男人看起来就明显不是那麽好对付,锐利的金丝眼镜下,一双上扬的桃花眼,水润润的直转,同样灿烂的笑容里怀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狡诈。这让苏唐想起一种动物-狐狸。对,就是狐狸。
苏唐戒备的看着两人,皱着眉头,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躺在床上的郁日,气势汹汹的对着两个人说:「你们是谁?」戒备的样子活像竖起颈子的老母鸡。
「别紧张!我们没有恶意!」小白兔男温柔的说。
「我们只是来讨债的!床上的这个人欠了我们几千万没还,所以我们今天要把他带走。」银光一闪,狐狸男从提袋里掏出了一把看起来相当锋利的小刀,在苏唐的面前晃了晃。
「别过来!你们乱说,恩公…不!阿日!才不会欠人家几千万,你们不要想骗我。」苏唐反身挡在郁日面前,两眼毫不畏惧的瞪着拿着小刀的狐狸男。
「喔!这样吗?要不你把他叫醒,我们亲自来问问他。」狐狸男用桃花眼直直的看着苏唐,柔中带刚的眼神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苏唐顿时觉得自己的脖子有股冰凉的寒意,一步步像自己逼近的狐狸男正用小刀抵住他的脖子。苏唐被逼退了一步,但还是毫无惧色的护住身后的郁日,大声喝叱:「你不要过来!有什麽事冲着我来就是了!别为难恩公!」
「小子,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东西收收赶快离开,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你们别过来,小心我报警喔!」苏唐举着手里的鸡排当武器,两只眼睛四处张望,试图找寻逃出去求救的机会。他心里是又急又气,谁叫人家手里有刀,而自己手里只有吃剩的半块鸡排。
「我就是死也不会离开半歩。」苏唐再次恶狠狠的瞪了狐狸男一眼。
「对你来说,这个男人比你的命重要?据我所知,你跟他非亲非故的,为了他,你这是何必呢?还是你们两个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关系?」狐狸男笑了笑。
「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我要护着他你管不着!就算我爱死他了你一样管不着!」苏唐吼了出来,心里总算舒坦了些,怎麽说自己虽然是个小官,但总是堂堂的土地公,现在,居然被一只小刀架住脖子,想到这心头就有股气说不出来。
「好!算你有骨气,反正这家伙现在也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还不如带你回去。瞧你细皮白肉,我们老大就喜欢你这个样子的,你说是吧!杨轻!」刀尖轻轻划过苏唐的喉结,一股战栗的凉意从背脊窜了上来。
「喔!是…是啊!」兔子男的表情有点扭曲,似乎在憋笑。
什麽事这麽好笑?这不是在讨债吗?苏唐纳闷的顺着被称作杨轻的兔子男的视线看去,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醒来的郁日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表情似乎十分的惊讶。
「太好了!阿日你醒了!你有没有好一点?还有哪里痛?」苏唐连跑带蹦的来到郁日的床边,温柔的摸摸郁日被汗浸湿的额头,一股脑的问了一连串问题,关心之情溢於言表。
郁日看着苏唐激动的表情,散乱的头发上还有一小根树枝,满头满里的泥土,像只小花猫。一种温暖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一步一步,蔓延到胸口,蔓延到四肢。
真的,是个笨蛋!
郁日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伸出手夹住苏唐的鼻子说:「小呆瓜!我没事!」
「我才不呆呢!如果真的呆就不会抱着你跑到医院来,是我救了你耶!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苏唐得意洋洋的说。
郁日这才发现,苏唐满头满脸的大小伤口,原本细白的柔夷上皮开肉绽的,看起来怵目惊心。郁日不难想像,瘦弱的苏唐,是费了多少力气才将他从洞里救了出来。
满满的心疼与不舍,让他不觉红了眼眶。
「咳-咳!打扰一下两位甜甜蜜蜜的时间。」狐狸男推了推脸上的眼镜,促狭的笑着说。
「阿日不好意思喔!是我吵着要过来看你的。」兔子男温顺的走了过来,伸手摸了摸苏唐飘动的发丝,温温如水的眼里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
「你们能过来我很高兴,我没事了!」郁日还是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一向冷硬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一丝温情。
「我们什麽交情~客气什麽!」狐狸男走近病床边,苏唐戒备的瞪着他,手紧紧的握住了郁日冰凉的掌心。
「别担心,他闹你玩的,他们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杨轻跟李景。」郁日拍拍全身紧绷的跟皮球似的苏唐。
「好兄弟是吗?」苏唐不满的挑了挑眉,恶狠狠的瞪了据说叫做李景的狐狸男。
「别瞪了!别瞪了!对不起~只是跟你开个小玩笑!」面对杀气腾腾苏唐,李景立刻识相的举手投降。
「李医生就是这个不正经的个性!」杨轻柔柔的说。
苏唐看着笑的云淡风轻的杨轻,顿时满腔的怒火霎那间全都消失了,只剩下映在眼底那宛如蓝天般的轻松自在。
杨轻是个能让人感到放松的人呢!啧啧!跟那只邪恶的千年老狐狸精真是天差地别。苏唐心想。
「呵呵!不过这个小鬼还真有趣呢!阿日!难怪你把他藏得这麽好。」李景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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