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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黑洞太子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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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他们的穆老爷没有丝毫回心转意的迹象。
薄泽玉倒没觉得什么,事情在他的意料之中。
穆晓晓就不同了,她从小就被穆老爷捧在手心,哪里受过他的冷落,急的她眼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你别哭!”薄泽玉发现她低着头抹眼泪都吓了一跳。在他印象里穆晓晓是摔破头都不会流泪的人。他伸手将跪着的穆晓晓拽了起来,想要帮她把眼泪擦干净,穆晓晓却推开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这个时候,薄泽玉才感觉到穆晓晓在心底是怪他的。
“正浩。”背对着大家的穆老爷终于出声了。
虽然没有喊穆晓晓的名字,她还是小小的激动了一把。
坐在不远处看好戏的安正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躺椅边上,儒雅的欠了欠身子,自始至终他都高扬着下巴,孤傲的说,“老爷请说。”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薄泽玉不自觉眯起了眼睛,看来若千里所言非虚,安正浩确有私心。
在商场打爬多年的穆老爷又怎么会看不透年纪轻轻的安正浩心里的算盘呢,他们二人表面是相安无事,底下暗流涌动。
“你带着人都下去吧!我和小女有话要说。”
他是在提防安正浩,薄泽玉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穆老爷是聪明人,不需要他担心。
“爹爹!”听穆老爷提到自己,穆晓晓又从薄泽玉的身边抽离鼓起勇气跪到他身边。
看着怀中空荡荡的缺位,薄泽玉面色凝重的看了穆晓晓一眼。他始终比不过穆老爷,无尽的空虚向他涌来。
世上本就没有等同的情感。双方中一定有一人爱的更深。
“那我就不打扰了。”安正浩带着一众人离开,临走时还不忘打量薄泽玉几眼。他想不明白如此乘龙快婿,穆老爷有何不满。说得难听点,以穆晓晓的姿色和名声能找到如此佳婿实属不易。
同样,薄泽玉也观察他。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交。
安正浩一如既往带着淡淡的笑容和他打招呼。
薄泽玉面无表情移开视线。
龙虎相斗,非生既死。
“那位小兄弟也请离开吧。”穆老爷所指的正是薄泽玉。
眼睛红红的穆晓晓愣了一下,倾斜身子痴痴地看着他,点头。
薄泽玉双手抱胸,神情复杂的看着穆晓晓,薄唇轻启,“我可以暂时离开。”鹰眼看向背对着他的穆老爷,掷地有声:“可我不会永远离开。”
穆晓晓目送他远去的背影。
窗檐雕花,红木并联。
门阖上发出咯吱的响声。
穆老爷这才卸下心房,转过身,正对着穆晓晓。他看着女儿红通通的眼睛,心里也不是滋味,忍不住伸手为她擦去眼眶边的泪珠,枯木般的手轻轻颤抖。这几年下来,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
“晓晓啊!你什么时候能让爹爹省心。”他由衷的希望。
穆晓晓听了眼神激烈晃动,她咬紧牙关,手死死的拉着衣衫,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女儿不孝。”她一直都知道为了养育她,穆老爷遭受了多少白眼。身为天煞孤星的她可以躲在家里不出门,一家之主的穆老爷不可以,他必须顶着重压在外奔波。她累了可以向爹爹撒娇,穆老爷累了就只能对着娘亲的墓碑诉苦。这么多年,他过得有多苦,穆晓晓都看在眼里。
穆老爷也不想为难她,直截了当的下了最后通牒:“你和他断了吧。”全天下那么多男人,穆晓晓偏偏选中了最不能爱上的人。
“爹!”穆晓晓激动的拉着他的袖子管,忍着的眼泪又泛了出来,“我做不到。”和太子分开的那段日子,她真的有努力忘记他,想要让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轨,可是每天每日每时每分,她总是能想起太子,偶尔忘了,也会因为一些不起眼的小事情联想到他。
靠在椅子上的穆老爷撑起身子,脸色发白,怒不可遏的说,“荒唐,你想气死我吗?”
穆老爷都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她还能做什么呢?
放弃?!穆晓晓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身子摇摇欲坠的跌坐在地上,有神的眼睛一下子变得空洞,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他是我想都不想就能说喜欢的人。我怎么可能放开他?”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看着嘤嘤哭泣的穆晓晓,穆老爷心里也不好受。如果……曾经……或许,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假设都敌不过现实的残酷。
“你与他本就无缘,得到的都是侥幸,失去的才是人生。”穆老爷宽慰的看着女儿,“你们继续在一起只能加剧痛苦。”他有不得已的苦衷,穆晓晓也有必须要走完的人生,太子与他们背道而驰,强行在一起,痛苦的只会是穆晓晓自己。
“不是的!”穆晓晓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拉着穆老爷的袖子,哭着说,“我们是有缘的。”所经历的一幕幕如走马灯一般从她脑海中闪过,皇后牵线,太子回府,花楼相遇,下江南,袖手分离到如今相遇相知,是缘分,她坚信。
“哎!”穆老爷长叹一口气,抓着穆晓晓瘦弱的肩膀,道,“孩子,你命中带灾,太子是人中龙凤!你也不想他因为你出什么事,对吗?”都说越是熟悉的人,越是知道刀往哪里捅最痛。
这句话一点也不错。
现在的穆晓晓痛不欲生,掀了掀嘴皮子,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爹爹说的话她无力反驳。
“你说他是你想都不想就能说喜欢的人。”穆老爷拉着穆晓晓白嫩的手,继续说,“可你在他心中又处于何种位置,说不定你是他眼都不眨就能说放弃的人。”
穆老爷饱读诗书,说的话总是格外有道理,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是,爹爹口中的那个人分明就不是她认识的太子。
穆晓晓打断了他,为薄泽玉申明,“他不是这样的人。可能他看上起很冷漠,但是在我流落异乡的时候,他是给我最多温暖和安全感的人。爹,你没有和他相处过,你不了解他。”爱情是相对的,她可以感受到太子对她的情谊。
“只有男人了解男人。”穆老爷一口否决了她,言明,“他会接受天煞孤星的你吗?天下人民会接受你成为太子妃吗?晓晓,这个世界上只有父母会对孩子的所有缺点照单全收。”
穆晓晓脸色骤变。天煞孤星!天煞孤星?
从小到大,这四个字就像诅咒一样如影随形的跟着自己。
她甩都甩不掉。
她愤怒,生气却改变不了任何事实,只能默默流泪。
见她如此痛苦,穆老爷也不忍继续往下说,“听爹的话,放手吧!”一赌坊休是躲不下去了,好在天大地大,他和穆晓晓自有藏身之处。
穆老爷忍者腰痛俯下身抱着穆晓晓,此刻他不再说任何打击她的话,只希望事情快点过去,穆晓晓可以早点走出感情失利的阴影。
他粗糙的手有一下每一下拍着她的后背。
良久,穆晓晓停止了哭泣,离开他的怀抱,哭红的眼睛像两个核桃,抽泣着耸肩,“他也许可以接受呢?”穆晓晓不死心的问。
穆老爷眼中终于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他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高,看来是真的动怒了,“你和他之间隔着多少差距?身份上他是未来的君王,你是普通百姓!情感上,他是坐拥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你是终会垂暮失宠的妃子。那么多条路,你为何偏偏要走最难的那条?”穆老爷把穆晓晓养的那么大,不舍得打,不舍得骂,自然不想让她受丁点委屈。他把家业做大,也是希望将来能找到一个好人家,让穆晓晓无忧无虑的生活。
为何,她偏偏不听话。
“因为我只能走这条路了。”穆晓晓深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对着穆老爷,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我已经是他的人。”
“什么?”穆老爷瞳孔放大,不敢相信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她。
穆晓晓咬紧牙关,双手覆在肚子上,她本来不想说的,实属无奈。
“我怀了他的孩子。”
“啪!”一个巴掌应声而下。
空气中的氛围越发压抑。
“孽障!”穆老爷猛地站起来,顿时血液逆流,他感觉眼前一黑,跌坐在椅子上。
侧着头的穆晓晓听到响声,赶紧扶着他,“爹!”焦急的问,“您没事吧!”
“滚!”穆老爷扶着额头,手却狠狠的捶打实心的椅子。
“我……”穆晓晓还想解释些什么,穆老爷却狠狠的甩开了她。
严厉呵斥,“滚,我穆家没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穆老爷情绪激动,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穆晓晓怕他身体吃不消,只能低下头,不说话。
其实,穆晓晓把孩子的事情说出来就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了。爹爹是读书人,年轻的时候中过秀才,他从小就教育自己女孩子要洁身自好,是她辜负了爹爹的期望。
穆晓晓从地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打开门的时候,薄泽玉和安正浩正在交谈。
他们听到响声,不约而同的往穆晓晓的方向看去。
那一瞬间,在穆晓晓的眼里所有东西都消失了,只有薄泽玉矗立在那儿。
她甚至听不到任何声音,万径人踪灭,千山鸟飞绝,薄泽玉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
穆晓晓饱含热泪的看着他走近自己的身边,然后熟悉的温度将自己环绕。
她在他耳边喃喃,“你会陪我多久?”
薄泽玉抱着她,恰似抓住了云边一角,无限珍贵,“陪你到你带着孩子拿着香烛拜祭我。”
“画面真好。”穆晓晓垂着的手慢慢举起环住他的背。
薄泽玉感觉到不对劲,可为时已晚:“晓晓!”她突然往下沉,薄泽玉赶紧将打横将她抱起,定神一看她已经昏了过去。
其实他从刚才就注意到了,她通红的双眼还有脸上的手掌印,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她。
锐利的眼神看向屋内躺着的穆老爷。
不做过多的停留,抱着她往外走。
“且慢!”安正浩拦住了他的去路,“我府上有最好的大夫,不如跟我一同前往。”
薄泽玉面无表情的撞开他的手,“不需要。”
☆、201。第二百章 我没有打她
薄泽玉抱着穆晓晓又来到了上次的医馆。
大夫对他还有印象,毕竟如此俊朗的人甚为少见。他放下手中的药材,走上前,“公子又来了。”此情此景,和上次一模一样。
“有劳大夫。”薄泽玉抱着穆晓晓走了一路,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在大夫的指引下,薄泽玉抱着穆晓晓进了里屋,小心的放在病床上。她惨白的脸色还是没有一丝血色,一直活力无限喋喋不休的小嘴安静的闭着。他看得十分不习惯。
她已昏倒多时,情急之下,老大夫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坐在椅子上,撩起穆晓晓的手臂,他吓了一跳,错愕的张大嘴巴,这姑娘年纪轻轻的身上怎么有那么多伤。
司空见惯的薄泽玉上前催促,“大夫,快看看她怎么样了?”一路上,他能感觉到穆晓晓的心脉跳动越来越微弱。尤其是在他喂了两颗冰蚕玉凝丸以后。
没道理会这样,玉凝丸是疗伤圣药,不可能对人体有害。
经由他提醒,老大夫才回过神,闭上眼摸她手上的经络。
薄泽玉常年冰山脸也露出了一丝紧张,而且随着大夫不乐观的表情,他脸上的神色更加难看。
大夫叹一口气,将穆晓晓的袖子管放下,转头复杂的看了薄泽玉一眼,“我们出去说。”
薄泽玉看了穆晓晓一眼,蹙眉跟着走出去。
到了外面,大夫眼神骤变,严厉的呵斥他,“你们这几个小年轻啊简直是胡闹!”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平白被骂的薄泽玉一头雾水,抑制不住的怒火蹭蹭往上涨,两只眼睛泛着寒冷的光芒。
不得不说,林皇后很有先见之明。她总说父传子,薄泽玉生气时候的眼神和薄昭帝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她总是惹自己儿子生气,更多的时候是希望能多看到薄昭帝年轻时候的神态,缅怀那一去不复返的时光。
被他盯得寒毛竖起的老大夫为了掩饰自己的害怕,捂着嘴咳嗽了两声。示意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吧。
他挥甩袖子管,对着薄泽玉说,“好了,她没大碍,你进去吧。”然后走到门口开始磨药。
薄泽玉跟过去,靠在墙上,冷哼一声,“没事她会昏倒。”他发起凌厉的提问。
头戴发冠的老大夫用鼻子大出气,停下磨药的手,伸出一根手指,不礼貌的指着太子的鼻子,“你还好意思问。”
被激怒的薄泽玉眼神又泛出寒光,“我怎么了?”如同地狱而来的修罗。
这次牛鼻子大夫可不怕他,两个眼睛瞪得比他还大,可是不断发抖的腿还是出卖了他,“她身子那么瘦弱,怎么承受的住你夜夜折磨。”他说完自己都脸红了。
当事人倒是没有太大反应,也不是薄泽玉没有听懂,毕竟老大夫把话说到这么份上了,而是他觉得现在的情况比他设想的好得多。都怪这个老大夫,表情那么严肃,他还以为穆晓晓没救了。
“想要孩子也要顾及妻子的身体。”老大夫见他毫无愧疚之心,不禁同情起穆晓晓的遭遇,“打她也是没有用,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情,也许问题并不在你夫人身上,也可能是……”你的问题。这四个字在薄泽玉骇人的注视下他又咽了回去,老大夫坐回远处,继续磨药。
“我没有打她。”薄泽玉留下这句话往里屋走去。
老大夫不免心生好奇,这小伙子心高气傲,不该为他没说完的话置气吗?怎么怪自己冤枉他打妻子?现在的小青年啊,他是一点也看不透了,低下头继续磨药。
白净的手推开小门,个子高的他腰下腰才能走到里屋。屋内的装潢十分简单,一桌一椅,一床一窗,被子也是普通的棉布灰。
一直用最好最贵的太子爷第一次下至民居。比起宽大的皇宫,这里更有家的感觉。
眼神从天花板慢慢移到穆晓晓身上,他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纤细的手,就好像之前他拉着自己从阴暗的角落走出来一样温暖。
安静躺着的穆晓晓浅浅的呼吸,吹弹可破的肌肤泛着桃花红,血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薄泽玉这才放下心去想别的事情。
脑海中又想起安正浩和他说的话。
当时,他后一步走出房间,安正浩眯着眼看着他,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看来穆老爷对你这位女婿并不满意。”安正浩笑着走到他身旁揭穿事实。
薄泽玉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笔直的越过走到圆柱旁,靠着站立,眼神眺望远处的风景。一赌坊休的第三层四面环着透明的玻璃,可以将外面的风景尽收原地。
面无表情的他在看到一片茂密的森林后,表情凝重。
他记得穆晓晓和他提过,安正浩派人把她扔到森林里,差点丧命的事情。
“当时我并不知她是穆老爷的女儿。”安正浩不知何时又来到他的身边,背着手看穿了他心中所想。
薄泽玉冷冷的勾起嘴角,看来若千里的本事都是他教的。
“我相信你一定很好奇我和穆老爷的关系。”安正浩一语中的。
“你肯说?”薄泽玉也是开门见山。
安正浩笑着转过身,白衣翩翩,“乐意之至。不过……”他话锋一转,眼中露出狡黠的光芒,“你也需回答我一个问题。”
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薄泽玉不假思索的点头。不理清楚他和穆老爷的关系,他内心不安。
“好,爽快!”安正浩没想到他这么简单就答应了。
往事娓娓道来,“两年前我和穆老爷在漳州相见谈生意,他二话没说就为赌庄入股了五百万两黄金。不得不说赌坊能有今天的成绩全仰仗他当时入股的银两,后来穆老爷说府上缺人让我去帮忙,我就把赌庄的事务都托给了千里。”听到这里,薄泽玉只做四字评价,引狼入室。
后续之事,安正浩还在说,“在府上住了一段时间,我也就帮着福叔做做账,接触了些许穆家的生意,然而一日,穆老爷说要将女儿下嫁于我。”至此。
冷着脸的薄泽玉翻动眼皮,露出不满的神情。
安正浩对他的反应甚是满意,“我那时才知道,两年前的相遇都是穆老爷一手安排,他曾给很多有志青年提供资金,为的就是觅得良婿。”
饶了这么大一圈,他安正浩就是被选上的人。
他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众多英才很重脱颖而出的确值得骄傲,“在接触了穆家庞大的产业后,没有人会不心动,我也不例外,比起穆小姐我更看重穆家的财产,就这样我同意了这门婚事。”
“婚事?”薄泽玉蹙眉,他怎么没听穆晓晓提及。
面露喜色的安正浩玩世不恭的点头,“是的,我和她曾有过婚约。”
婚约?!淡定如他还是被吓了一跳。难怪来时若千里说穆晓晓对安正浩余情未了,原来是确有其事。
安正浩注意到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也是他们两个人也算是关系不一般,都曾和同一个女人缘分斐然,“不过你不用介怀,穆小姐在得知婚事的当天就离家出走了。穆老爷对我再三致歉后就送我回漳州,自此再无联系,直到几日前才说前来拜访。”
在他说完后,薄泽玉的情绪才平复下来,他听出了几个漏洞,“你们既然有过婚约,又怎么会互相不认识,你还差点误杀了她,还有你们之间是否已经解除婚约?”
对面的他提问,安正浩都一一作答,“我旨在穆家钱财,对于穆小姐的长相一无所知,她也一样从来没有见过我。至于我们二人的婚约,穆老爷没有明确说过要解除。”
这么听下来,穆老爷和安正浩果然是一丘之貉,一个为财,另一个用财作饵。
他黑白分明的眼眸纹丝不动,不透露一点心声。
安正浩也看不懂他在想什么,只能继续用言语激他,希望能有所发现。“哎!”他装作懒撒的靠在栏杆上,眼神一直注视着薄泽玉,“宁负天下人,也不负你,穆老爷这辈子都在为穆晓晓而活。明明是个狡诈的商人为了女儿偏偏要装作大善人,你说他该有多累。”
薄泽玉明晃晃的眼眸动了一下,如春花初开,万物复数般开阔,定神后又恰似玄冰入水,冰封大地般寂静,“你是说,穆晓晓是天煞孤星一事。”为了不让穆晓晓成为众矢之的,穆老爷才不得已做大善人,为江南人民的福祉做贡献,母的就是希望大家能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穆晓晓。
其实,穆晓晓千瞒万阻的秘密他早就知道了,在去穆府找她的那个晚上,他就听酒馆里的人说了,从她出生克死娘,到后来穆家四老一一去世,还有三天一小祸,七天一大祸的事情他也听说了。所有的事情都有迹可循,他便半信半疑的记下了。今日安正浩一说正好核实了当日在酒馆听到的传闻。
“你知道?”安正浩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当初他知道穆小姐的命格以后想方设法的想要悔婚,他倒好知道还不走。难道……笑容又在嘴边绽开,他把钱看得比自己的小命还重要。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说了。”安正浩不愿与他纠缠,“我想知道的事情,你务必老实回答。”
薄泽玉身为一朝太子,自然不会失信于人。“你想知道什么?”他冷冷的问,言语间坦然自若。
“是关于鸿渊。你到底你怎么得来的?”皇宫之物怎么会流落在外,他百思不得其解。
薄泽玉靠着的背不由挺直,几步便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侧着头,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道,“是薄昭帝送我。”
听完后,安正浩并没有被吓到,反而是露出了心怀叵测的笑容,“他为什么要给你?”他早就想过这种可能性,毕竟皇宫守卫森严。
薄泽玉退开几步,心无旁骛的说,“我只回答你一个问题。”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该怎么撬开你的嘴。”安正浩微笑着说出可怕的话。
“随你。”薄泽玉一点也不怕他,余光扫到二楼红色的衣袖一角,很快又收了回去。“但你包括你的人若是再敢伤害穆晓晓一根头发,我一定踏平你的赌庄。”他这句话是说给安正浩听得,也是说给正在二楼偷听的若千里。
两个男人站在楼面的最顶层,互撂狠话。
“在踏平我的赌庄之前,你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说服穆老爷认同你和穆晓晓的关系吧。”从和薄泽玉的攀谈中,他可能感觉到此人谈吐不凡,身份定不寻常,试想能让薄昭帝把镇国之物鸿渊双手奉上的世上能有几人。
说不定面前站着的人是薄情王爷的公子——薄寒盺,倘若不是,那他和皇家也是渊源颇深。
笑眼泛着冷冷的光线,这就难怪穆老爷不肯把女儿嫁给他了。
可他想不通的是,这样的人怎么会觊觎穆家的财产。
两个人对立站着,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喜笑颜开。
莫名压抑的氛围缠绕在两人之间。
直到正中心关起的门一点点被推开。
二人不约而同的的看去。
脸上还挂着未干的眼泪,两眼通红的穆晓晓拖着疲惫的步伐摇摇欲坠的走了出来,她简单盘起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脸上,白色的衣服粘了不少灰尘,尤其是膝盖附近,想必她跪了很久。
薄泽玉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咬紧牙关走了过去,悠哉的步伐变得匆忙。
未掩上门的穆晓晓圆溜溜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饱含热泪。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将她拉入怀中,穆晓晓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活下去的希望,支离破碎前最后的希望。早上还活碰乱跳的她怎么会露出这么心酸的表情。
抱着脆弱的她,薄泽玉都不敢用力。感受她跳动的心脉,浅浅的呼吸。
“你会陪我多久?”她在自己耳边呢喃,悲伤的话语让他胸膛一酸,抱着她的手不自得用力,她在穆老爷和自己之间做出了选择。
害怕面对问题的穆晓晓竟然在没有他的督促下自己做出了最艰难的选择。
薄泽玉浓密的孤傲眉眼缓和下来,左手抚摸穆晓晓的后背,他从不说做不到的誓言。所以,“陪你到你带着孩子拿着香烛拜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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