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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黑洞太子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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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蕊。”穆晓晓将戵璞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搓着她的冰冷的手心,“你不后悔吗?”
她摇头,“我的人生从成为太子妃的那刻开始就万劫不复了。”
穆晓晓蹙眉看她,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原来你是太子妃。”倒地的徐胜宇爬了起来,脸上也是没有血色。他径自走到火堆旁做起了戵璞的工作。
穆晓晓和陈星蕊对视一眼,星蕊低头道歉,“以前是我骗了你们。”
“不碍事。”视错觉吗?穆晓晓总觉得徐胜宇的语气中透着凄凉。
有些事情呼之欲出,她抱着陈星蕊,嗅到了爱情的味道。
也许徐胜宇一直都喜欢星蕊,所以他洞察力惊人的他一直不把星蕊是女儿身的事情说出来是不想她和自己生分。
若真是这样。这三个人的感情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穆姐姐。”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穆晓晓因为陈星蕊拉着她的袖子管不停摇晃回过神,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明媚动人。“你看,是火光。”
“火光?”穆晓晓第一反应是柴火灭了。后来定神往远处看去,大片的火海向他们袭来,“这是什么?”穆晓晓眯着眼睛看的不真切。她松开星蕊的肩膀,面色苍白的站起来。
她忘了自己失血过多,一下子起的太快,头昏眼花。手本能往前抓,却只能抓到虚无的空气。
脚步不稳,往后退。
笔直的倒在僵硬的怀抱中,一双手从后面抱住她的肩膀,穆晓晓摸了一下黑暗中的手掌,轮廓分明且熟悉。
如此沉重的呼吸,他一定来的很着急。
此刻穆晓晓竟然有流泪的冲动,分不清楚是他的汗水还是她的泪水,是她的哭声还是他的喘息声。
所有的害怕和委屈她都想一一诉说。
“穆晓晓。”薄泽玉简短的三个字,包含了道不清数不尽的情感。他一直知道穆晓晓是不让人省心的料,她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她,不该将她一人留下。
陈星蕊和徐胜宇识相的离开,给他们腾了一个地。
人走开了,薄泽玉将她转到自己面前,拿袖子帮她擦眼泪,捏着她的鼻子,无奈的说:“吃东西以前你都不用银针试一下吗?不会看着别人吃好没事以后再吃吗?”
听着他日常的暴躁,穆晓晓竟然觉得开心的不得了。
完蛋了,她有被虐症了。


☆、228。第226章 也不可能是独徘徊

远处的火光是薄泽玉带来的大批军队。他们领队看到陈星蕊以后纷纷下跪,“参见太子妃。”
虚弱的陈星蕊无力摆摆手,心情不佳,“都来吧。”
“谢太子妃。”众人起立,手上的火把摇曳生辉。
站在她身后的徐胜宇面色苍白。感慨万千,原来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有些话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也没有对自己坦诚过。
例如,他的眼里早就容不下别的女子。
“请问太子妃可有看到太子殿下。”侍卫长上前询问。太子薄接到飞鸽传书后就让宫里的公公吩咐大批人马赶来。
“他在那里。”陈星蕊青葱的手一指。
侍卫长视线随之看去,不由一愣。
生性淡然的太子竟然抱着一个女人,还格外亲昵。
他举着火把站在远处看。
一直板着脸没有表情的太子爷也会露出温柔的神情,受到不小惊讶的侍卫长傻站着都忘了上前请安。
“手腕怎么了?”薄泽玉看了很久终于在她身上找到了伤痕,厚重白纱缠着的手腕处还渗出红血零星,他小心翼翼的拉起穆晓晓葱白细嫩的手端看。
穆晓晓任由他牵着,一双大眼睛闪着零星的委屈,又恰似一滩春水,享受他难得的温柔。心中翻江倒海,百感交集。“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两个人离得近穆晓晓都能看到太子慑人眼神下的疲惫还有布满血丝的眼睛。
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穿得这么正式,一定是从宫里赶来的。看他风尘仆仆的模样一定没有好好休息。
“我没事。”他摁着穆晓晓的肩膀仔细看她身上是否有别的伤痕。眼尖的他脱下盖在身上的外套,看到她被人撕得残破不堪的衣物呈丝状垂在腰间,里面的内衬虽没有损坏也是慌乱不堪。活了十几年,他一直心如止水,自认为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可是事情已波及穆晓晓,他所有的理智和原则轰然崩塌。
经由他提醒,方才发生的一幕幕又像是幻灯片浮现在眼前。文质彬彬的书生如同豺狼虎豹扑向自己的场景再次被唤醒。穆晓晓身子一颤,薄泽玉感觉到她的异样,马上把披在她身上的衣服盖回去,将她嵌在自己的怀抱中,似水如歌的嗓音犹如天籁,至少对当时的穆晓晓来说,是最好的良药,“有我在。”
他强有力的发言让穆晓晓感动得一塌糊涂。
“你爱我吗?”她极度缺乏自信的时候就喜欢问这个。
这次薄泽玉几乎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快速回答。“爱!”经验已经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如今他怎么忍心不回答她的问题。
宽阔的掌心抚摸着穆晓晓的后背,把下巴搁在她的头上,一站就是半个时辰,他却丝毫不觉得累。面对文武百官抛出的一百个问题,他总能迎刃而解。朝堂上的人都说他将来是合格的君王。薄泽玉对于这些称赞照单全收。
可他的野心不止如此。他要成为可靠的男人。
“无论何时,我都能包容你的一切。”容纳百川,心胸宽阔的男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薄泽玉告诉自己事情没有那么糟糕。
虽然知道,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穆晓晓一双大眼睛曝露在黑暗中,里面是同样的暗沉。
她虽然难过,却没有一滴眼泪,只有迟疑。
实话实说,戵大哥和书生都会被牵连在内,她应该怎么做呢?
随着眼皮越来越重,穆晓晓的身子飘飘然,意识也开始涣散。
她想着,若是这么昏过去也好。
“晓晓。”幸好薄泽玉托着她的身子才能没有让她跌倒在地。打横将她抱起来,往外走。
多名站在前面的侍卫看到冷淡不近女色的太子爷抱着女人走来都吓了一跳,连大气都不敢出。纷纷感慨,人活久了什么都能看到。
“穆姐姐!”坐在石头上的陈星蕊看到薄泽玉抱着昏迷的穆晓晓走出来,马上关心的跑到他身边,担心的问,“穆姐姐怎么了?”
薄泽玉看了她一眼,嘴角红肿,往下看,在脖子靠近发丝处有一个淡淡的印记。他是有经验的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还有陈星蕊也衣冠不整,薄泽玉越来越好奇他们遇到了什么。“你跟我来。”他眼神凌厉,陈星蕊看的心里发麻,悻悻低头跟着走。
薄泽玉走了几步,余光扫到一个不熟悉的身影,他停下步伐,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看着跪在地上的徐胜宇。声线冷清:“你是谁?”
帝王之气压得徐胜宇头都抬不起,近来他遇到了太多隐藏身份的人。气息和尊贵是无法隐藏的,就像面前的男子,他深信是真的太子。
“回太子殿下,我是参加武状元考核的徐胜宇。”
“离考核还有几日。”薄泽玉悠悠的问,听着似乎无关紧要,其实暗涌无数。
徐胜宇试着猜测他的心思,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他自认为看人很准,比如他一眼就看出陈星蕊和穆晓晓是男扮女装,还有在陈星蕊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喜欢上吴起韬时,徐胜宇就先一步看出她的女儿心思。
然而太子爷的想法他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大胆,快回答太子的话。”侍卫长见他迟迟不说话,穿着沉重的盔甲,晃动腰间的佩刀想要吓吓他。
他自以为是的行为引来薄泽玉不屑的斜视。
自知逾矩的他低下头,站回原处。
徐胜宇双手抱拳,“还有七日便是初试。”
“好!”薄泽玉收了收手臂,更紧的抱住穆晓晓,“把他带走。”上一秒还客气的太子爷,下一秒就将他变成了阶下囚。
侍卫长为了挽回颜面亲自为他上拷。
“等一下。”个性强硬的陈星蕊一把推开他,敢怒不敢言的侍卫长再次悻悻离开。
“太子!不可啊!科举三年一次,错过了这次,他又要等三年了。”陈星蕊下跪帮忙求情。
“我有说过不让他参加科举吗?”薄泽玉冰冷的眼神射出无数小刀。
陈星蕊仔细想,好像是没有这么说过。转念一想,不对啊!带去太子府后错过科举怎么办?她眼神一变,坚定的看着他:“七日后,你就会放了他?”她不确定的问。
“恩。”薄泽玉首肯,“若是他配合明日就能离开。”话锋一转,“不配合就等在太子府呆一辈子。”说完对侍卫长使了一个眼色。
得到讯号的侍卫长对陈星蕊欠了欠身子,“太子妃得罪了。”笔直的越过她,将徐胜宇抓了起来。
陈星蕊满面愁容的站起来,长方形大眼睛顾盼有神,“徐兄,是我连累了你。”若不是她惹恼了桑澜他们一行人也不会落得如斯田地。
徐胜宇并无反抗,乖乖的拷上了手链脚链,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不必为我担心,我和你不同,不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
陈星蕊一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难到他早就醒了,她和穆姐姐说话的内容都被他听到了。
眼神中骤然暗淡,徐兄一定会觉得她是没有操守的女子,分明已经嫁个了太子,还心心念念别的男人。
她的一举一动徐胜宇看在眼里,马上就解读出来。低沉的声音如沉寂了百年的寒冰,畏寒且冰冷,“你不必觉得难堪。我们彼此彼此。”爱慕有夫之妇的他也非善类。这么想来他们还挺般配的。
被带走前,他留下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里面是陈星蕊想破脑袋都看不透的心思。
跟着他的背影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
他是什么意思。是说她很不堪,而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吗?
怎么觉得,他好像是在骂自己。
陈星蕊撅起嘴巴,对他心生埋怨,亏得刚才她向太子求情。拍拍膝盖处的泥土,摇晃着身子跟着军队走了。
将书生和桑澜带到安全之处的戵璞毫无停歇的准备走了。
“她会怎么样?”一路装睡的书生终于按耐不住,在他临别之前说出了疑虑。
戵璞倒是有几分惊讶,他本以为他会装睡到底。想不到还有些良心,便和他多说了两句,“处罚是逃不了,命应该能保祝”依照他对太子的了解,陈星蕊一定完好无损继续做太子妃,只是话到了嘴边却变了味道。
他寻思着一定是和穆晓晓在一起久了,变得爱多管闲事。这几天来,他一直躲在暗处保护穆晓晓,他们几人之间的爱恨情仇他最清楚不过了。
“那你带我回去。我亲自和太子解释。”书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因为血液不流通又跌倒在地,扶着脑袋蹙眉闭眼。
“你真的想帮忙。”戵璞突然想给他一个机会。算是考验他和陈星蕊的考验。
“我手无缚鸡之力,能做什么?”书生顾影垂怜,他也不知道这样的自己何德何能让陈兄,不,陈姑娘如此对待。
“你把她绑起来。”在他思绪飘零时,戵璞从腰间拿出一根绳子丢给书生。
白面书生拿到绳子先是一愣,然后看着到底昏迷的桑澜,闭着眼睛静谧的她美如画。“桑澜姑娘。”他依旧痴心念着。
“你如果有信心将她绑到太子府就能解她燃眉之急。”戵璞又说,“一切都在你的一念之间,你想救谁?”面对他的步步紧逼,书生一时说不出话。
一个对他情深意重,一个他愿甘倒涂地。
自古情谊难两全。
“你好好想想!”戵璞看天色已经暗了,外面的星光璀璨,周围的环境还能看清。
“名字。”身后的书生痴痴的念着,抬眸,眼中的光芒不输给天上的星辰,“她的真名叫什么?”一直她都以男装示人,从头到尾也就说了一个姓氏。或许他对她的了解太少了,亦或者,他从来没对她上过心。读圣贤书行仁义事的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一个残忍的人。
他总说喜欢桑澜,却什么都做不了。还一直拜托陈姑娘替他想办法。
真的很残忍。
“陈星蕊。”最后戵璞并没有说陈星蕊是太子妃的事情。看透沧桑,唯有情难以勘破。
戵璞走了,室内一片明亮。
书生坐在地上,看着手中的绳子。
“陈——星——蕊。”他念得很慢,一字一停顿。
——今后我答应了太子会同她去城外游历,以后我们都不会再见了,在这儿陈某以茶代酒感谢二位的照顾。
——你不回来了吗?
——不回来了。
回头再想,她今天是来告别的。
——你以后千万不要忘记,是我帮桑澜姑娘送你到你身边。
她最后悲伤的表情,他分明看到了。为什么无视了!
——穆姐姐,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等会儿太子来了,书生的性命难保。我求求你了,带他走吧!越远越好。
她说的话他全部听到了。当时震惊大于感动。
——把桑澜一起送走。书生喜欢她。
陈星蕊,你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情送饿我离开。
你将我陷入不忠不仁不义之地,我不能让你这样离开。
他没有绑住桑澜,一个人走出了荒野。
对于桑澜他并不是留恋,可心眼歹毒的人长得再好看,再有才情也是丑恶。
一直以来他都被桑澜楚楚可怜的外表欺骗了。
有些人,她们表面很强势,生气的时候连眼神都不肯输半分,吵架的时候,嗓门从街头响到街尾。不温柔没才情,说话也不讨人喜欢。就是模样还过得去。可她比任何人都善良,比任何人都清楚要的是什么且义无反顾。
也许从一开始他喜欢的就不是桑澜,是他心中的理想型,而桑澜恰巧符合了所有除了出生,他便认为这是爱情,一往情深。
陈星蕊他和自己想象中的另一半大径相庭,打破了他对女子原有的印象。
他不是不爱,是不敢爱。
那一夜,繁星作证,每个人都心思澄明,大家都找到了该走的路。


☆、229。第227章 穆晓晓中毒

“杨太医,她怎么样了?”薄泽玉换了一身便装,过腰长发简单的束起,长亭归来后他派人把陈星蕊送回太子府,穆晓晓则是跟着他回到皇宫,他决定再难也要把她留在身边。徐胜宇被送去宫里关禁闭的屋子严加看管,薄泽玉打算在穆晓晓好些后去盘问他。
至于陈星蕊,她心气硬,她不想说的事情,谁逼她都没用,还有一点就是穆晓晓视她为亲妹妹,薄泽玉又怎么忍心对她过分严苛。
今夜的夜色如同他幽深的痛苦,暗沉无光。
一番严密的诊断过后,杨太医看上去似乎面色不佳,他开了一副方子。揉碎,丢进垃圾桶里。又开了一张。想想还是不对。还在看守穆晓晓的薄泽玉听到动静就跑去大厅。
正好看到他为了开药方一事想破了脑袋,便上前询问。
杨太医看到太子来了,毕恭毕敬的请安,“回太子的话。王妃的脉象十分混乱,我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此症。”
由他提醒,薄泽玉也想到了穆晓晓之前怪异的举动。琥珀色的眼眸深不见底:“我之前曾给她服用冰蚕玉凝丸,可是她伤口愈合的时间越来越慢。”玉凝丸乃大补之药,是皇宫里的宝物,寻常人家不可得。一般人有任何伤痛吃一颗药到病除,穆晓晓昏迷的之后,薄泽玉给她吃了大半瓶都不见效果。
“哦?”杨太医也是第一次听说,惊讶的张大嘴巴,“还有此等事。”他放下笔杆子,跑去里屋又给穆晓晓把脉,依然脉象混乱。可他毕竟是国内最好的医生,结合太子所说的话,对穆晓晓的症状也有几分了解。
他闭着眼睛,骤然睁开。白胡子跟着说话快慢连绵起伏:“王妃的体内确实有一股化不开瘴气。”玉凝丸是百年圣药,照道理对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除非像太子先前一般,无事饮用或嵌入体内才会发生异样。他收回手,对薄泽玉欠了欠身子,缓慢的伸出双手,毕恭毕敬的问:“太子所持有的玉凝丸可否给我看看。”
薄泽玉蹙眉,他的确没有乱扔东西的习惯,照道理用完的药罐应该好好收着。可之前他受了伤,穆晓晓帮他找玉凝丸的时候,发现瓶子已经空了,一气之下就把装药的瓶子扔了,事后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我扔了。”薄泽玉替穆晓晓把责任担了,又从杨太医的只言片语里听出了端倪,双手环胸:“你是怀疑有人在我的药里下毒。”
杨太医对太子敏锐的观察力所折服,双手抱拳,“正是,除此外微臣想不到别的可能。或许太子还能记起王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服药不顺利?”
什么时候?他的提问着实让薄泽玉苦恼了一番。他手放背后,举步在屋内踱步。突然停住脚步,一双眼睛比寒冰还要冰冷,脑海中浮现一个妖娆的身影,羽毛扇遮脸,红衣盖体,素腰一束,翩翩然。露出雪白的脖颈,折纤腰微步往下走,如青蛇般扭动。他咬牙切齿的喊着:“若千里!”
药效失灵都是从一赌坊休出来以后,穆晓晓被鸿渊的寒气所伤,当时他着急给穆晓晓疗伤,给了若千里下毒的机会。
还有,安正浩说过,若千里学过医术,是漳州最好的大夫。
所有的一切似乎迎刃而解。
“杨太医,王妃体内的毒可有方法解了。”薄泽玉目光如炬,不由他拒绝。
面对他威慑力十足的眼神,杨太医依旧坦诚相告:“臣才疏学浅。”
确实,世间任何人对此症束手无策,除了下毒之人。玉凝丸的制作耗时耗钱,很少有人知道制作方式,也非一般毒药可以侵蚀。下毒之人却能准确的用玉凝丸无法消除的药,她的本事说不定在他之上。
薄泽玉横眉,大手一挥,抓住了杨太医的肩膀,微微用力,他便满头大汗,“你是京城中最好的大夫,怎么可能没办法?”他掐住杨太医脖子的手威胁意味十足,加上一双冰冻三尺的眼眸。
杨太医不得不低头,“回太子,微臣只能暂时压抑毒性,若真想解读。”他停顿了一下,更低的弯腰,“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看得出来,太子是真的对了杀他的心思,年迈的他吓得两腿打颤。
平日里他总是仗着自己是京城第一名医横行无度,薄昭帝念他是一个人才诸多忍让。这位太子爷倒好,对他丝毫不客气,还动了杀机。
“这么说,非找到她不可。”薄泽玉压低声线,显然是动怒了。他抓着杨太医肩膀的手一点点松开。
逃出生天的杨太医一骨碌跪在地上,往日的傲气消失殆尽:“太子!微臣还有一事禀报。”拂袖擦去满头大汗。
“说!”薄泽玉步调沉稳,撩起衣摆,威严的坐在床边,把穆晓晓露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里。
杨太医唯唯诺诺,他本不想说。可是太子对王妃似乎特别重视,而且他可不想太子为了玉凝丸的事情扒了他一层皮,为今之计只能将事情引回王妃身上,“依微臣之见,王妃体内还有一种毒。”
薄泽玉眼神凌厉,隔着被子看穆晓晓受伤的右手,余光瞥向跪在地上的杨太医,“和她手腕的伤有关。”
“太子英明。”杨太医为求自保不遗余力,“王妃体内的另一种毒虽然已经解得差不多,额血液里还残留着合欢散的症状。”穆晓晓的心跳依然迅速,还有脸色发红,证明余毒未清。
“我知道了。”薄泽玉回答得风轻云淡,像是了然于心的模样。其实看到她第一眼他就知道她被人下毒了,也猜到是诸如此类的药。可是亲耳听到心中依然有些不痛快。
“还好施救及时,王妃划开手腕让热血流走才免于此难。”该说的杨太医硬着头皮都说完了。
薄泽玉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有听见。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穆晓晓,没有移动半分。良久,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音色低沉,宛如街头苦难人拉的二胡声,“给她配点戒毒的药。再派人手脚麻利的丫鬟给她手腕上药。”
他驾轻就熟的从穆晓晓怀里掏出大把金疮药。
“微臣遵旨。”杨太医逃似的离开。
诺大的房间又剩下他们两个人。
薄泽玉听到关门声,手指一颤,拉着穆晓晓的手将她抱在怀里,就像往常。
他从来不知道害怕,也没有多余的感情。因为有了牵挂人就会变得软弱。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认为,也是这么做,断情绝爱,不给别人伤害他的机会。
一双无欲无求的眼睛看着远处,拉着穆晓晓的手不断收紧,他感觉到一股暖流填满了心田。
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流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穆晓晓终于还是成了他的弱点。
致命的弱点。
若有人将她抓去,叫他拿天下去换,又有何不可。
错认时,一声落落大方的“大人?”
相处之既,生分的“太子。”
委屈的时候,一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和他置气,又像是和他示好,闷声闷气的喊着,“太子爷。”
掩盖身份时,她古灵精怪的喊他,“大王。”
熟络倾慕后,越发亲昵的“泽玉。”
她那么吵,每天都在他耳边说好多好多的废话。他竟然莫名其妙的习惯了。
薄昭帝曾对他说过,泽玉人活着就会有弱点。你自以为刀枪不入,其实只是时候未到。
可父皇说得不对,他一直认为的真理也是错的。
爱不会让人软弱,正好因为有了要保护的人,他才会更加强大。
在穆晓晓看不到的时候,薄泽玉总是用温柔的眼神看她,看久了,眼神中更多的是惭愧。
他紧紧抱着怀中静谧睡容的女子,喃喃道:“晓晓,你一定要原谅我。”
他保持这个姿势到天亮。
刚有睡意,穆晓晓的手指微微一颤,轻叹从喉咙口发出。
薄泽玉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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