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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微倾照晨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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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底的人貌似被赵梓安的声音刺激了,那本已歇下的尖叫声又忽然而至,声音直刺得他头皮发麻。
  赵梓安翻开床褥,床单下压着一个白色的小布包,那股异香就是从这里传出。
  “该死!”赵梓安一声低骂,随手把那小布包扔出门外。怪不得明明中的只是冰火散,却是这个反应,那个小布包里放了燃情香。看来这家真的管得太松了。
  待床底的人似是累了些,声音渐下,赵梓安才恶狠狠地对着床底下吼:“你不想死的话马上给我出来,你这招对你的毒毫无作用,不要试图激怒我,若是我走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如今能帮你的只有我。”
  这番话床底的人似是听进去了,那尖叫声终于歇停了。女子强忍着身体中不断排山倒海而来的灼热,很努力,才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失控地说了:说,你的条件!”
  赵梓安一怔,想不到如此危机,这女子还能保持这么冷静的脑袋来思考,说到底她还是不能完全信任自己,唯有开出条件,才能放下疑惑接受自己的治疗
  “做我半年的贴身。。。”话语声顿了一顿,一时间赵梓安好像也不知应提何要求
  “不可以。”虽然是斩钉折铁地说,但因着身体的异样,声音一出来,却是有气无力,哪有以往的爽快凌厉。
  床边轻哼一声,压抑着笑意,:“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半年的贴身厨娘。”
  娉诚扛着最后一分清明听清楚男子的条件,明知是被作弄,此时也顾不得上计较: “难道你认为我似你般游手好闲。”说到这里,忽然感觉温度瞬间直下,整个人猛然从火山之巅陷入冰川之中,竟有种死亡的气息。
  娉诚慌了,她不信命,素来能屈能伸,也不差这一回,终是虚弱地说:”两个月,这是极限。“
  “好,你出来,我救你便是。”赵梓安随即一愣,不知是因为这女子竟然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还是因为她有趣,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讨价还价,心情变得似乎没有方才那般糟糕。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到月底就要进入加班模式,宝贝加油!

☆、桃红眼泪

  
  过了片刻,床下没有了动静,也不见有人爬出来,只是闷闷地,从里头传来似苦痛亦似是难耐的轻吟。
  娉诚此时已无力抵抗,那不断蚕食意志的药力,体内燥热难耐,肌肤阵阵刺痛,只觉小腹处似是有团火,腰肢苦痛地扭动着。眼皮渐重,识海似是开始游离,忽而,只觉手臂一紧,猛地被人从床底拽了出来。
  房间淡淡昏黄的烛光,摇晃迷离,朦胧中只见俊美如妖魅般的男子,一滴殷红的泪痣醒目地挂在左眼角下,如绝艳哀鸣的似血杜鹃,妖娆却命途多舛。心头又一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来。
  然而,少得可怜的理智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再次被身体的灼热酥麻包围,只觉身体触碰时的舒适,可以缓解体内的痛痒之感,柔软的双手附上坚实的身躯,努力地攀附,贴近那舒畅的源头。
  娉诚竟在如此狼狈的情形下,只觉得人生二十载,首次有这种美好欢愉的感觉。仿似在和煦的阳光下,在温软的棉花上打滚玩乐,柔柔的棉絮,绵软地擦过肌肤,每根毛孔释放着爽快舒适。
  此情此景,冷魅淡漠的男子竟也变得手足无措,僵直的双手怀抱着不安分乱动的女子,或许是惊讶于这药效发作的威力,又可能是惊讶于为何往昔触碰女子身体时的的厌恶暴涙情绪,这次竟然控制得很好没有发作。
  往日,若是让女人近了身,除却亲人,便会立刻呕吐,心情会变得狂躁难安,只想暴打一顿才能排解心中的愤怒难安。
  然而,当女子换成眼前的娉诚,她大胆的一通所作为,非但没有惹来内心的抗拒忿恨,且还享得阵阵的奇妙舒畅,心中竟是隐隐地带着更多的期待。
  女子指尖的力度不断增大,身上的刺痛感让赵梓安寻回清明,看着被折磨得已失去意识的娉诚,不禁埋怨起这药性的猛烈,以后还是把这药锁起来,反正库房中有的是□□,这种方式,他不喜。
  伸手用指力在娉诚的百会穴一按,女子忽然身体一震,所有的动作卡然而止,缓缓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之人,眼睛焦距渐散,唯有眼角那一点殷红在识海中越放越大,越跑越往深处。
  在身体倒下的前一刻,女子吃痛地咬紧牙关,艰难地抬起右手,指尖触上眼角那抹殷红,似是无意识地轻声呢喃,温柔且带着几分歉意“小眼泪,不哭,姐姐那天有事来迟了。放心吧,咱们的约定姐姐还记着呢。”“
  怀中的身体软软地沉下昏了过去。然而,此刻的赵梓安却是恨不得立即把人给弄醒。这女人昏倒前说所的话不断地在耳中回响。
  此时的震撼,比起当日得知她的真实身份,比起她受了重刑仍刻意撒谎这些事情,更令赵梓安心情难以平复。
  那尘封多年的记忆,被如魔咒般的呢喃尽数勾起。明明是已决意遗忘,明明那音容笑貌已完全不一样,但为何当听到那熟悉的语气时,便笃定她便是那人。
  赵梓安隐忍多年,韬光养晦,原以为此生再也不会被儿女私情所牵绊。但当重遇之时,一切已脱离掌控。
  尚不知她便是那人时,对她用刑,心会莫名的恼怒,得知她被下药,那过分失常的担心,已是不妥,或许,这便是赵梓安命中注定不可能越过的劫。
  紧紧拥着怀中人,美貌绝伦的容貌与儿时心底里的人影逐渐重合,多么可恶的一个女子,诡惑无情,正如十二年前一般,只会欺负人!
  脑海深处的记忆慢慢渗出,小时候,虽然懵懂无知,但却也知道她是极美的。只是没料到,长大后的她美得如儿时截然不同。或许是经历的人和事,让人由内而外地蜕变,正如自己那般。
  若年少时的她是误坠人间的小仙女,如今成熟的她便是艳压群芳的花中之后,任何女子在她身旁总会觉得失色几分。无怪与她再遇时,纵然一向厌恶女子,但却仍不自主被她所吸引。
  那令人又爱又恨的记忆,并不是已随风逝去的旧梦,而是上天恩赐给他与她之间,羁绊相连的红丝。
  夜国三皇子赵梓安,在六岁之前,母后仍在世时,他觉得自己是这个国家里,最快活幸福的孩儿。拥有尊贵无比的身份,父皇母后无微不至的关爱,周围的人看着自己的眼光都是充满美好善意。
  只是六岁那年,所谓的美好幻灭了,母后意外身亡,父皇另立皇后,宫廷内风谲云诡,周围的人依然毕恭毕敬,但那眼神却透着淡淡的冷意。
  往昔那个开心无忧,率真可爱的小儿不复存在。而后,经历过大大小小的黑手诬陷暗害。不但觊觎自己的恶人仍然活得很好,父皇的关心更少渐渐减少,特别是皇后生了个小儿后,更是不待见自己。
  小小的赵梓安,只能瑟缩在宫中一头,偷偷看着御花园里,正在和别的小孩共聚天伦的父皇。更在某一天,在众人忽视之下,赵梓安差点淹死在湖里头。
  落水昏迷后,众太医束手无策,这时,恰好有位神医带着徒儿路过此地,才救回一命。因神医说赵梓安坠湖感染了风寒,且中了慢性毒,若不好好调理,只怕会落下病根,活不过三十。
  此事发生后,往日不闻不问的父皇大为震怒,杖毙了几位侍人和宫女,重新指派了人选,还让赵梓安随神医到夏国治病休养。
  小小的赵梓安遭此病故,只认为被父皇遗弃,自此孤苦一人,好不可怜。从此跟随着神医走南闯北,一边调理身体一边也学着医术防身。
  后来,师徒几人游历到南地时,八岁的赵楠渊外出游湖时与十一岁的娉诚相遇。自此两个漂亮的小孩经常私下玩在一起。
  赵梓安见到穿着桃红四喜裙,长得水灵漂亮的姐姐,开口闭口地唤着小桃红姐姐,而漂亮姐姐总是笑眯眯地看着他眼角的一点红艳,摸着他头上的软发,充满怜爱地唤他小眼泪。
  二人虽然相差三岁,但却很投缘,时而结伴打鸟荡秋千,时而联手捉鱼放纸鸢,养在深宫的赵梓安何曾如此放开心扉地游乐过。因此,这段没有阴谋残害,没有勾心斗角,无忧无虑的快活日子,成为他人生中最美妙的经历。
  只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父皇终派人来接他回去,为了见小桃红姐姐最后一面,赵梓安在往日二人相约见面的湖边,连续等了三天,可惜直至临走一刻,仍然没有等到他心中念念不忘的小桃红姐姐。
  孤寂的少年,带着遗憾与失落,收起那美好记忆,以截然不同的面孔,重回到宫中,面对险恶争斗,步步为营。
  狠涙的脸上,因怀中的女子而动容,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令这位惯对风云变幻而面不改色的冷心皇子,有些手足无措。
  赵梓安本来到此,只想把那二个成事不足的蠢人打发掉。给娉诚夫人喂上解药就完事。但如今,满脑海都是昔年那位笑靥甜甜的女子,是再也无法冷静下来。 
  怀中的身体,逐渐冰冷,似是没有半丝温度,应是寒毒开始发作。娉诚没有武功底子,反而对这种毒有更强的抵御力,这种毒是功力越强,毒性越发挥得霸道。
  小心翼翼地把女子抱回床上,唤人抬来两个木桶,一个装冷水,一个装热水。由于此药极为霸道,服解药后寒热依然交替,刺痛仍在,必须置于极冷和极热中,才能护住心脉不受损。
  捉了娉诚回来后,也曾派人详细打探过,得悉其已成亲,为偿还家中巨债,而嫁给一个病弱的富户,只是夫君早逝。
  前几天,拿着探子的资料还戏谑此女命硬克夫,如今,他可是更恨那个得到她,却又早逝,无法守护她的懦弱男子,既然命不久矣,又何必拖累。
  冷热水置好后,犹豫了片刻,终是伸手解开娉诚的衣裳,此番前来,为饶过兄弟耳目,随行的人不多,女子除了师妹,也只有冬棠。冬棠去了伙房烧水,虽然此举于礼不合,也可能有损清誉,但性命攸关之际,也懒得去顾及这些虚礼。
  动作虽然是谨慎小心,但最终因难度系数太高,这位皇子渐失去耐性,撕扯了好久,仍有两层里衣未脱,心急之下,唯有双手用力,一收一放,而后,布片似碎花瓣般纷纷而落。
  

☆、劫财?劫色!

  
  里衣尽去,只余脖子上挂着淡蓝色的睡荷连枝肚兜。浅淡清雅的菱形绸布,紧贴地伏在浑圆绵软的美好上,恬静典雅中别具一番妖娆。赵梓安意识到失神后,连忙把目光挪开,抱起冰冷的身躯放在装满热水的桶里。
  赵梓安好不容易克制住身体的异样,才把女子的双手乖顺地摆放在木桶边支撑稳,只是眼前的旖旎风光却无法让人忽视。冰肌玉骨,肤如凝脂,窈窕曼妙,在热水的薰绕下,皮肤渗着温热的浅霞,微红晶莹。
  然而,赵梓安的双眼却是定格在那优美的曲线上,赫然鲜明的一道深深褐纹,几分错愕,不可思议后,只感到一份莫名的欣喜排山倒海地涌上心头。
  这道纹的意义,就算是再不谙男女之事,但也听教养公公说过。失神片刻,收拾心中的妄念,此刻万万不能分心,虽然已喂服解药,但娉诚此时体内温度太低,由于已经昏过去一次,若一个注意不慎,护不住心脉,可能就此醒不了。
  赵梓安再次确认门窗已关紧,才把上衣脱下,抬脚踏入木桶中,想不到只是短短片刻,本是热烫的水,如今也只是温热而已。
  闭上眼,伸手把趴在桶上的女子拥有怀中,微温,软滑的肌肤令赵楠渊的心猛然一震。二十年的光景,并非完全没有接触过女子,只是,这种心灵的悸动,却是从来没有试过。
  这个女子,年少时的音容笑貌就一直固守在内心深处,多年后的重遇,虽然初时没有及时相认出,但还是被莫名地吸引。
  而今,明明知道此时所做的乃是救人才不得已的举措,但却是切实发生感知的那刻,才知道原来有些事情是无法掌控,譬如人心。
  只是,心中的杂念才萌生,一股凉气从怀中女子体内散出,直捣心窝,凉气源源不绝地涌向赵梓安,此时,再也不敢乱想,连忙运气,抵御寒气,并且把寒气尽量散于人体之外。
  好不容易才熬到女子的体温渐渐回升,这才把娉诚从桶中捞出来。抱着人才离开水面,只觉得手臂传来阵阵火热,本能地低头一看,躺在怀中的女子,身上唯一的遮蔽不知何时已褪下。
  黛青如丝,萦绕冰肌,雪峰玉团,美不胜收,眼前的无限风光,似是火把,猛地燃点起内心的团团烈火。莫名地,竟似是被蛊惑,赵梓安敛目低头,品尝那艳红欲滴的樱唇。
  然而,却如饮鸩止渴般,本想着浅尝辄止,无奈那软绵的触感,如醇醇美酒,沉醉缠绵,忘情时的喘息声,让从未感受过女子美好的赵梓安差点欲罢不能。
  二人肌肤相触的地方,感受到炽热火烫,带来阵阵灼痛之感,才让赵梓安想起未完之事。深呼吸,抱着娉诚齐入冰桶,怀中的火烫和四周的寒冷对比鲜明。
  这下倒不用特别运功,只是需加一道气,帮娉诚护着心脉,不让寒气入侵即可。只是无论如何,作为一个身体康健,取向正常的成年男子,对着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是有多煎熬就有多煎熬,只能说是自作孽不可恕。 
  如是几番,娉诚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整个过程,侍候的人都不让踏进房来,全程昏迷的娉诚自是不知有如此一段经历,而经历身心极大挑战的赵梓安,为了尽力控制体内的躁动,不停地转移注意力,终于寻思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宜,有个疑问他必须要知道答案,因此,在之后的整个运功的过程中,他的心思都埋在那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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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邵白薇正日夜兼程地往夜国赶去,这次还是只带来乌川和红藤二人,乌川驾车,她和红藤皆女扮男装出行,还好二人声量较高,扮成男装也不会有违和感,只是骨架子显得略感瘦弱。
  “少爷,这店有些不妥,待会儿上菜的时候可是要多留个心。”一行人来到客栈投宿,只是乌川很快便感觉到里头的异样,上前低声禀告邵白薇。
  邵白薇看了一眼乌川,示意她已知道。
  “少爷,你是不是又旧伤复发了?”红藤一脸担心地看向邵白薇,语气关切得有些慌张。“那那,要不我先扶你回房歇歇吧,阿乌你和掌柜说声,等下饭菜好了就直接拿上房间。”
  邵白薇看着红藤精湛的演技,心里暗暗地点了几百个赞,于是马上很配合地,叉腰低头,身子微微颤抖,作出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实际是在拼命地忍住不要笑出来。
  二人先回上房,待乌川进来时,再三观察周围没有人,才低声问:“乌川,你觉得有何不妥?”
  “姑娘,这店里的人怕是早已被换了,掌柜、伙计和客人都是一伙的,他们身上有敖阳国独有的腾格马味儿,而且,方才我向掌柜说事的时候,见其手节粗大,太阳穴高突,分明是个练家子。目光炯炯,眼神泛着狠劲,一看就知道并非精明圆滑的生意人。
  这店里的人先到,如果他们真的是单纯的黑道,为的可能只是立一个黑店在此,估计要破财挡灾,但是若他们另有目的,那情况可不妙。
  不久,店里的伙计把饭菜送了上来,邵白薇逐一辨识里头有没有下毒,仔细琢磨一番,除去用材有些怪,并非大夏常见的菜品,但是却并没有发现有毒物。
  红藤见邵白薇也没有发现这饭菜有问题,心情顿好,马上布菜,准备进食。一路赶程,这个时点实在饿得紧。
  “慢着!”乌川喝了一声,闻着饭菜,眉头皱了又皱,迎上邵白薇见奇的目光,看着桌上的东西,神奇有些气愤地说:“姑娘,我猜想他们要劫的并非钱财,而是,要劫色!”
  

☆、以毒攻毒

  
  当乌川看着店小二送上的饭菜说道此店要劫色时,邵白薇眉头一皱,这若是寻常黑店定然是杀人越货,莫非暗地里干的却是贩卖妇女的勾当。
  “姑娘,你看,这些菜的配菜和香料不是夏国的,是敖阳的,还有这几种,只有拉莫部落才有。”乌川把菜和汤里属于敖阳国的食材都挑了出来。
  “原来这家黑店是敖阳国的人所开?胆子可真够大!”红藤说完才想起乌川就是敖阳国的人,有些尴尬地吐了吐舌头。
  “开这店是夏国的人,但是遇见的掌柜、伙计、住客是敖阳国的人。”乌川的夏国语发音说起来有点吃力。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一下子夏国,一下子又是敖阳国的,被你越说越乱了。”红藤是听懵了,但邵白薇却是马上接收到乌川所表达的意思,脸色凝重了许多。
  乌川走到床前,指着麻色枕头,一字一句尽量连贯地说:“ 麻色,夏国可以用,敖阳,死人用。”然后,又走到窗花前,继续说:“窗向北,夏国,可以,敖阳,大凶。” 
  红藤依旧听得一脸不解,但邵白薇却是越听心情越沉重。看来,事情并没有想象中这么简单,这店也不是寻常黑店。听乌川的意思,开这店的应是夏国人,只怕已遭了难,这店被如今敖阳国的人霸占了。
  如若这帮人的目的正如乌川所言,那么这些人并非偶然的而来赚几笔快钱的乌合之众,而是早已知晓自己和红藤的身份,纯粹冲着二人而来,这些敖阳国人背后的势力更是不得而知。
  “乌川,这些食材可是有问题?”邵白薇没有忽略到乌川是看见店小二送来的饭菜后才说出那番话。
  虽然神医莫白的杂书中有大陆四国一般食材和药材的记载,但却不完全,正如方才乌川所指出的某个部落才独有的,更是从未有见闻。
  “这个甜菜和芝簧,分开吃,没事,一起吃,迷药。这个竹草和玛尔豆,分开吃,没事,一起吃没力气,姑娘,要看清,这个茉苏叶和鱼一起煮,是催‘情药。”乌川从汤里勺出味儿有点像薄荷的细长叶子,神色凝重地告诉邵白薇。
  邵白薇拿起乌川所说的食材一一进行辨认,嘴角滑过一丝讽刺的微笑,对本姑娘用毒,你们可不就真的找对人了么?
  次日清晨,主仆三人睡得晨清气爽后便上了马车潇洒离去,只是邵白薇的心情却是抑郁得很,手里拿着施了催眠药后得来的口供,实在百思不得其解,虽然隐约猜到背后的主使者,但却无法相信会是那人的所为。
  待三人远离之后,客栈当地的府衙收到密信有异国细作入侵,但却被客栈中混乱荒糜的场景震惊到。饭厅、楼梯、房间里头横七竖八地躺着赤身露体的男子,有些还保持着睡前贪欢的动作,场面实在难以入目,令人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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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国帝京,一美若芙蓉的女子坐在湖边的六角亭中,对正在布茶点的侍女说:“寒霜,那帮人做事可妥当,那女人可是善于攻毒。”
  “王妃尽可放心,那帮人用的是敖阳国的秘药,外人无解。”
  “哦,你说这样做,是不是很坏呢。”女子没想过从前唾手可得的东西,如今却要费尽心机来争取。
  未待身旁寒霜回话,女子又继续说:“但若不把那女人毁掉,只怕他的心就再也回不来了。”
  侍女手上一顿,而后利索地递上女子最爱的茶点:“这么多年,圣上的心一直都在系在王妃身上,无论那女人存在与否也改变不了什么。” 
  “寒霜,你不懂,一切都已不同了,你可知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的劣根都一样,当初爱得有多死心塌地,如今就有忘记得多狠心彻底,我恨啊,真的很恨。”手中的茶点被女子狠狠地往下扔,碎散一地。
  “那女人除了医术好,还有哪点比得过我,论容貌才华难道还胜不过她么,无非不过还是个黄花闺女罢了,若成了残破之躯,看这丑女还有谁会要 。”那原本美清丽脱俗的脸上裂开一丝阴冷诡秘的笑。

☆、北疆铁卫

  
  “姜狐狸,你可听到什么声音。”李篆叫停正在行走的车队,侧头问并肩而坐的姜瑜。
  姜瑜也听到,似是忽然想到些什么,吹了一记口哨,忽然有几道黑影唰唰地冲往前方。
  “可是有紧要的事情发生,往常也没见你动过暗卫办事,莫非你知道前面是谁?”李篆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番姜瑜,他知道这位好友的身份不简单,素来行事谨慎,此次竟不惜暴露暗中的势力,莫非前方的事与之相关。
  不久,前方升起一道青烟,姜瑜神色一凛,眼角闪过厉光,温润的脸上竟透着冰冷的肃杀,从马车上跃起,一个翻身踏上树顶,施展轻功,只见衣抉飘飘,几个起落,便已不见踪影。 
  “好轻功!”李篆也不敢怠慢,飞身紧紧尾随,既然姜瑜当面行事,明显此事并不忌讳自己,天生爱凑热闹的性格,又怎能错过。
  姜瑜赶到时,两方的黑衣人正打得火热,其中一方人数明显多出不少,除两方黑衣人正在打斗,人多的一方大概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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