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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微倾照晨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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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为了彰显这份与众不同的优越感,并没有称之为皇上,但却是忘了如今韩曦乃一国之君,心已历尽千帆,而非当年那个终日围着自己转,少不更事的皇子。
“放下吧。”允许洛桐进来,只是好奇她会有何行动。只是想不到,她只是借故来叙旧。看着书案上的点心,心里只觉一阵冷笑。
从前,韩曦巴不得这女子天天唤文佩二字,却是只失望滴听到恭谨而有礼地尊称四皇子殿下。如今这番作态,若是言官在此,必然会定她一个大不敬之罪。
见韩曦低着头,并没有品尝自己精心制作的糕点,心中莫名觉得委屈,自己可是辛苦了大半晚给韩曦的惊喜,谁知却毫不领情,一想起以前,那个经常厚皮赖脸整日缠着自己的人,如今却是冷冷冰冰,心中一酸,果然男人都是不可靠,所谓的独爱的誓言,转眼已烟消云散。
这只是洛桐大美人想当然地在自己的幻想中不断苦痛情殇,却一点都记不清,当年是如何狠心果断地拒绝了韩曦的情深许诺。丝毫没有理会过,当初为了救她,将所有的弱点都暴露于韩哲面前,差点就郁死牢狱中的落魄皇子。
“为何不试试,我可是特意为你做了一个晚上,这点心可是独一无二。”当然,这点心是仿照后世的冰皮月饼而改良的。而且还特意加了些料,希望今夜可使二人感情增进些。
“拿回去吧,如今宫中膳食一概由御厨房负责。”言下之意,就是皇帝的膳食皆有定制管理,你就无谓多此一举。
如此被下了面子,洛桐嬲得面上阵青阵红,气愤得拿起书案上的点心,脚步匆匆地跑出去。
洛桐啊洛桐,你我自小一起长大,却不知我对那点心中的糯米过敏,而薇儿,却是在第一次助我解毒治疗时便已知晓。
看着那逐渐消失在门口的妖娆身影,只剩下令人感叹的唏嘘失落。
…
回到夜国的这三天,虽然身体没有异样状况。但是有一个状况很糟糕,令赵梓安焦虑不已,内力被封,武功无法施展。
由于左芊芊此毒太霸道,因此当邵白薇的解药发挥高效时,要完全压制此毒,在体内形成一个强大的封闭体系,把毒封存于一角,可想而知,若某一天,毒物冲破封锁境界,将带来毁灭性的反噬。
回到夜国,有亲卫守护着始终会比在外安全,只是,如此一来,必须时刻做好防范,万一其他皇子得悉此时的状况,那可就不妙。
“冬棠。”
“禀主上,娉诚夫人尚未派人来联系。“冬棠把对牌交给娉诚,因此只要娉诚到夜国,便可通过对牌联系,毕竟一般商贾,没有拜帖是无法进王府。只是如今这个话题,主上未免问得有点频密了。
听到后,赵梓安面色一沉,果然这个女子眼中只有钱,一脱了困便无法可跟踪。看来,她前几日的折回并非出于在乎自己,或者,仅仅只是一时的兴之所至。
潜派在各国的暗卫队已慢慢回笼,夏国大局已定,无需耗费过多的人力物力在那里。只需派人盯住帝京和接壤地块的动向便足够。
反观如今,夜国的局势实在不太好,皇上病重,几个皇子俯视耽耽,其背后的各大世家势力已在暗中较量,暗涌四伏,国内的商贸亦被各世家势力控制,若是她此时来夜国,也不太妙。
初闻父皇病重时,人在大夏,赶回来时却发现父皇并非生病而是中毒,或许一般御医看不出来,但他却是知道,皆因赵梓安另一个身份乃神医莫白的四个关门弟子之一,医术也渗为精湛,只是术业专攻内伤,因此,虽然能断症父皇乃中毒,但却无力配出解药。
除了忙碌国事,注视其他三国动向,还要为父皇寻找名医解毒。但心里却是很清楚,下这毒的人是谁,能解得此毒的人又是谁。因此,绑架韩曦,乃孤注一掷,一来可以试探邵家的态度,二来希望能引出救治韩曦的幕后之人,如此父皇尚有一线生机。
娉诚离开前,把剩余的两粒解毒丸交冬棠保管,其中一粒已给父皇服用,那药的功效确实厉害,如今皇上的毒已解,只是这慢性毒物沉积太久,身体亏损得厉害,康复后状态也大不如前。
而自己,若得另外一颗解毒丸压制毒性,也挨不过三个月,那左芊芊怕是看中了这点,才如此放肆行动。一直不动她,只是为引出其背后的力量,只是那蛇未免藏得□□稳了,是时候要惊一惊才可。
左芊芊已禁锢十日,那些人怕会派人来打探一番,又或者周围本就有对方的人,如此一来,便看谁先按捺不住。
翌日,赵梓安正用早饭,冬棠便急匆匆地入了内堂。“禀殿下,娉诚夫人求见。”一想起方才门外看见娉诚时的壮观情景,冬棠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宣她进来便是。”赵梓安把七霞卷夹进口中,觉得今天的厨子手艺进步了,入口味儿好上不少。
“殿下,娉诚夫人还带着上百人前来。。。”硬着头皮说就说吧,冬棠从来未试过如此艰难地说完一整句话。
啪,赵梓安盯着冬棠,有这么一刹那,他觉得会不会是听错,但看到冬棠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那就表明自己并没有出现幻觉。
“她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赵梓安最先想到的是之前和娉诚提过关于解毒的事,莫非她要是要 帮自己找那个能过血的人,心底不禁一丝暖意流过。
只是未免太大张旗鼓了吧,只怕这样一来,整个夜国都知此七皇府里头出现这事儿,又顿觉得头痛,应如何把此事给圆过去。
“民妇拜见殿下。”娉诚心情表示很不好,但还是尽量克制。如此浩浩荡荡都是自作聪明的管事,之前因不便透漏太多的事,找人的事便只安排管事去做,却是没有说明因由。
这些人中,有几位是郎中善于过血之术。娉诚本意今天先是安排几位郎中见面,打听一下要如何治疗殿下此毒。殊不知却招来这么一大帮人。
又被巡捕路经过盘查,说是聚众闹事,要全部拉回府衙,娉诚顿时觉得这霉运来得太过汹涌澎湃,似是被人一直监视着;只是不知是哪路人马。
夜国毕竟属别国管辖,进了府衙弄掉几条人命也只是一句话的事,娉诚还不会天真地认为是那些官差只是来请饮茶闲聊。无奈之下,唯有出示冬棠的对牌,然后在另外一位比较识时务的衙役引领下到了韩曦的府上,才有今天这一出浩浩荡荡几百号人齐集于门外。
为了尽快处理这些意外,不会造成更多的后续困扰,娉诚如实地将前因后果告诉赵梓安,之后的事情,相信这位七皇子应该会很快处理好。
然后,娉诚也不耽误,将来意表明,反正如今人也带来了,正好给赵梓安挑选合适的过血人选。发给邵白薇的救缓信应该差不多送达,如果有适合的人选,就可以多熬两个多月,等到邵白薇过来应是没有问题。
“随行而来的有两个对过血术很有经验的郎中,正在门外候着,你让冬棠听候他们安排,准备好验血的事宜。“娉诚没有察觉,此时说话比往常快了不少
看着向来从容冷静的娉诚,露出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紧张焦虑,赵梓安心底泛起阵阵暖意,或者,很快就不再是一厢情愿了。
冬棠先准备好若干装着半碗清水的瓷碗,每次先取两碗水,每碗取一滴赵梓安指尖上的血,把那一百多号人分成十二组,按组依次进行检验,均取指尖上的血滴入碗中,若发现能融者,再挑选出来按郎中的法子进行过血检查。
只可惜,二百多号人,直到最后一个,都挑选不出一个能与赵梓安血液相溶之人,看着不少人的血凝于一起,唯独有一抹得特别艳丽的红玉孤傲地浮在水面,四周的散着点点红霞仿似陪衬一般。
之后的半个月,进出王府的壮汉来了一批又一批,只是结果却是一次又一次令人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耽误了很久的文,只是工作上的事情一直很忙,更文速度也不快,求体谅啊
☆、重色轻友?
娉诚的此番壮举,尚未引来其他皇子的探究,却是先迎来了赵梓安被老爹的传召。
“安儿,近来如此举动所因何事?”自伤毒后,皇帝身子不太好,帝威余在,但说话的中气大不如前,此时语气,更似是关心而非质问。
“禀父皇,日前儿臣特请来南栎第一女户过来探讨商事,只待大夏国战事一停,百废待兴,从夜国运送物资到夏国,换取足够的粮食度过不久后的寒冬。 ”夜国气候,每年都遭遇极热极冷,因而粮食储备不如其余三国,赵梓安自家里大量出现壮丁后,便想好这番合情合理的说辞。
“安儿,父皇是病了,却非老糊涂,断不是你行事风格。”夜皇赵沐笙,睿智沉稳,少年从军,可以说,能登上帝位有一半是通过尚为皇子时,在军队的彪炳战绩赢回来的。
因此,即使被毒症缠绕数月,才渐康复,看起来憔悴,但这消瘦的身形静静地靠在龙床上,却有着震慑心灵的气势,剑目微敛,似是能把人的内心看透。言语间点到即止,并没有追问下去。
“父皇明鉴,此女行事有些乖张,但却是个爽快之人,如此一来,反而可让平日窥探之宵小,能察看得光明正大一回。”关于自身中毒一事,赵梓安只字不提,反而抛出另一事,来一招祸水东引。
“此事你需心中有数,如今却传到朕耳边来,看来宫里看热闹的人也不少,是时候整治一番。安儿,既然此事因你而起,那宫里头的便交由你一并处理,只要记得父皇那日曾对你说过的话便可。朕也乏了,回吧。”
跪安走出皇帝寝宫,赵梓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要瞒过他那精明且霸气的父皇实在太难,此番说辞他定然不信,真相不让父皇知道,只是不想让这位已是风烛残年的父亲徒增悲伤。
拿着离别前父皇放到手上的半月形麒麟血红玉佩,要其用此肃清后宫,只觉得沉重无比。
儿时,只以为父皇厌恶自己,因此才冷淡漠然对待,即使自己遭遇三番四次暗杀也不闻不问。但成年后,才渐觉得父皇的真实想法可能并非如此。直至父皇中毒一事后,才清楚知道一个更令人惊叹的实情。
一月前,父皇发觉中毒,身体愈渐虚弱,特派暗卫红麟卫急急召回那时仍在夏国伺机而动的赵梓安。
也是在这寝宫中,与父皇彻夜长谈,聊得最多的并非国家黎民之事,反而是逝去多年的母后。那天,坐在床边,父皇拉着手,开始喋喋不休地将往事细诉。
“安儿,你母后是父皇唯一爱过的女子,但最终却是无法守护她的性命。父皇也曾年少轻狂,肆意风流,但自遇上你母后,便彻底改变,只愿守着她一人共度此生。
而你母后却说,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从来不会出现在帝皇家。而朕却笑她太悲观,只要足够强大,没有什么是不可能。
为此,父皇南征北战,治理党争,励精图治,殚心积虑只想为你母后打下一个殷实稳固的江山。却不料,朝廷风平浪静,而向来相安无事的后宫却波诡云涌,那些世家女子皆怨朕从不踏足后宫,而对你母后骤增怨念。那一年,趁着父皇出征哈比萨之际,竟联手害了你母后。
安儿,你可知那时父皇有多恨,恨不得将那些蛇蝎女子一一凌迟,然而,最可恨的是,不但不能除之而后快,还要与那些贱人虚以委蛇。父皇之所以能挨至今日,也只是为将她们一个一个地揪出来,承受她们当初所种下的恶果。
安儿,你可知你母后对你最大的心愿是何?她只想你一生康健平顺,可择心仪女子成亲,这也是父皇对你母后的最后一个承诺。这也可能是朕能为你母后做到的唯一一个承诺
但父皇却不想你再重复这条艰辛苦痛的帝皇路。只是,安儿,你是朕与你母后唯一的孩儿,除却这条路,别无选择!
怨就只能怨谁让生在帝皇家。只有站在最高位,才能保得住你,还有你想保护的人。若是真的遇上心仪的女子,要么你就把她埋在心底,谁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否则,你就必须要做到把所有的伤害阻挡在外,不能有半丝松懈遗留。
父皇大行后,除了小六,其余皆不能留。瑾妃酷似你母后,本只是图个念想,却不想也有糊涂的时候,毕竟是父皇错了。
除了在认识你母后前,有了你梓衡,梓宁两个兄长,也只有小六与你同出一脉。那些害了你母后的贱人又怎会有资格生下朕的孩儿!
父皇希望安儿能好好守护这夜国江山,好好守护你的兄妹。父皇对不起你母后,也差点护不住你,只求上天见怜,能让父皇在有生之年看见你成家立室,若有天落黄泉也有颜面去寻你母后。”
自那夜起,赵梓安与夜皇放下种种误会与心结,二人单独相处时与寻常百姓家的父子无异,谁也不想错失彼此相处的最后时光。只是为了不让其他皇子看出异端,二人的相见皆秘密进行。
如今,娉诚的大张旗鼓反而引得那些一直躲躲闪闪在暗处的人都不得不陆续浮出来探个究竟,也好,待那些暗处的势力悉数跳出来后,一网打尽。
只是,离解药失效也只余五天,这五天要找到适合的溶血之人并非易事。无他,只因母后祖先并非纯夜国人,因而,若自己的血是随了母后的话,除了向左芊芊屈服取解药,或者,只能是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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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白薇已多年未试过如此憋屈地过日子,何谓能医不治,如今这番模样便是最好的解释。除了早年执行任务时,有过几次奋勇无比,挂伤休养的经历。
譬如,当年身份是武功高强的阁主时,为救顾承卿勇战五杀手,被打得严重内伤,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那件事发生后被封印记忆,之后执行任务时,越来越具有技巧,惜命如金,危险的事,若是处理不来,便一个字,躲!
看着胸前缠得结实的一团白,过着整天躺着无聊日子,邵白薇几乎怀疑自己要发霉了。若不是,李篆和姜瑜偶尔来探望,红藤在身旁的一直守候,只怕一早就郁闷得精神失常。
“白姑娘,看来恢复得不错,越发明艳动人,你看那眉眼,才几天便生色许多。照这样下去,怕且痊愈后,红颜榜的姑娘都被你比下去。”不用看,说话如此不着调的肯定是李篆。
若是其他女子听了此番话,早就当他是登徒子,被气得满脸通红。只是对象换了邵白薇,就另当别论。
漫漫苦闷长日,这带了几分痞气的声音对于邵白薇来说犹如天籁,精神当场为之一振,心中欢喜,嘴角微微扬起,解闷的人可来了!
“唉,若能如此,那就极好,唉,只可惜啊。。。”语调中带着浓浓的遗憾。
“可惜什么?”李篆心中觉奇,平日到来,这女子虽然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但语气都是生龙活虎的。听得女子语气中的反常,心中一紧,不自觉地隐隐担心。
“只可惜,只可惜,容貌长得再好,也不及李美人的半分。唉,心中真是郁结难舒”说完,瞥了站在床边的李篆一眼,忍不住捂着嘴轻笑出声。
“你!你!你!姜狐狸你看,这就是所谓的好心没好报。你看我们这不是犯贱吗?把人救来当祖宗般伺候着,就是为了找气受。”此时的李篆绝对炸毛,小时候,容貌精致秀丽的他,经常被误认为是小女娃,闹过不少笑话,也惹了不少是非。因此,邵白薇的话可是戳中了死穴。
“是你,而不是我们,白姑娘至始至终说的是你,可与我无关。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种善恩必然得善果,你不必多心,再且,白姑娘说的是实话。”姜瑜果然是好兄弟,此时,帮理不帮亲。
“好你个姜狐狸,重色轻友!〃李篆此话一出,整个气氛骤然改变,房中忽然变得宁静。
姜瑜脸上飞快滑过一丝淡淡的自嘲,觉得仿似说错话而默不作声的李篆并没有发现,但却没有逃过邵白薇的眼睛。
之前,这种情殇的表情自己也曾熟悉,而姜瑜,方才想到的是谁?心中有个模糊的答案似是呼之欲出。未待细想,那熟悉的提高八度的魔音又在耳边响起。
“姜狐狸,你看,这下可真的不是说笑,这丫头真的只是睡了几天,美了许多,可真是神了!”李篆似是发现什么惊天秘密似的,手指一伸,表情夸张地望着床上正一脸茫然状的女子。
糟糕!眉心一紧,邵白薇猛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各种任务,当是为了更文,也是很拼,尼玛,又是一个夜半三更无人时,┗|`O′|┛ 嗷~~
☆、好坏消息
床上的女病人终于后知后觉到那二人眼光中的诧异是因何故,不得不懊恼地叹了一身,脸上的五官纠结得几乎都挤在一起。
这几天在床上被众人细心地伺候着,身心疲惫之余也放松下来,竟一时忘记了在脸上招呼修容霜。算算时辰,药效已过,不用说,此时那土黄吊眼刻薄脸肯定已变好不少,否则那二人的眼神绝不会如此。
“这。。。这。。。这才是你真容?”想不到一向口若悬河,说废话如行云流水般顺畅的李篆竟也有结巴的时候。
而另一位温润沉着的男子,虽然已将方才的惊讶很好地收敛,但和煦暖阳的眼波中却泛着异样的神彩,嘴角终究忍不住微微扬起,此时的表情就似是,那随心游玩的狐狸偶遇上一只迷路的小肥鸡,实在有趣得很。
被二人灼灼的目光看得越发不自然的某女子开始忍不住怀疑,自己脸上是否弄脏了或者睡觉时弄得满头凌乱
“拿镜来。”邵白薇即使再没心没肺,也不会对仪容不管不顾,更何况在两个超级“大美人”前。终究还是按捺不住,要看看究竟如今是何尊荣。
李篆很是积极地从怀中掏出一枚小铜盒,递了过去。正得瑟地要教邵白薇如何打开,却见眼前玉指已伏上盒边轻轻一按,铜盒清脆利落地打开。
首次遭遇这种情况的李篆,对不能摆显这款由李家船队从海外舶来之物,莫名地不适应,很有挫败感。平日自己宝贝得很的稀罕物,在此女眼中就只是一样寻常不过的小玩意般。
而此时,正对着镜盒认真查看的女子当然没有留意到身旁两位“美人”的异动。邵白薇哪里知道如今大陆四国尚未有玻璃镜的诞生,只当这是富人家才有用到的奢侈品。
拿着久违的镜子,自是认认真真地看个透彻。修容霜失效,向上扯吊的眼角缓了下来几分,脸上的黄气淡了不少,虽然与本尊的容貌还差了几万里路远,但是却比平日的刻薄容貌美上好几十倍不止,难怪掩饰不住,若只是轻微变化,哪会令到两位大“美人”震惊。
“果然是大世家,用的镜子都是珍品。”照完后,邵白薇把镜还给李篆,她的意思只是觉得这镜盒做工很是精贵。
而听在李篆耳中,只当是邵白薇也没有用过这种能把人照得如此清晰的镜子,自豪感再次油然而生。唯有身旁之人看向女子的眼波中更多了几分探究。
“容貌恢复了有七成么?”温润的声音响起,终止了李篆心中如万马狂奔般的自鸣得意。
“哪有,才三成。”冷不防的询问,邵白薇还未来得及思考便已回了话。
这此的回话才是把人给真吓到了,李篆激动地盯着邵白薇的脸,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姜瑜也稍稍愣了一下,原本他猜这如此美貌,恢复得没有九成,也应有七、八成,想不到仅仅只是恢复到三成而已。若真如此,只怕几年前被誉为大夏的第一美人在她面前也是远远不够看。
想起那人,温静的眼脸划过一丝异色。而后,泛起自嘲一笑。有些人自持美貌,享受那众星拱月的关怀,接受别人偷心挖肺的付出,受之泰然,毫不客气。只是回馈而来的 ,却是冷心冷面的决断,半点不留情。
而眼前的女子,虽有倾世姿容,却内敛而藏,身怀绝世医术,且心地良善。想起初见时,毫不犹豫地救陌生人于生死之间,那人与她相比,实在差已。
当李篆好不容易找回清明,正想好好地问个清楚时,派在客栈的守卫来报,有位自称“五孔”人来拜访姑娘。
一听到悟空来了,邵白薇可谓又惊又喜,喜的是熟人来探望,惊的是希望不要是韩曦出什么意外状况。
趁机打发走有一堆问题候着的两位“美人”,并再三叮嘱要对容貌一事不能泄露半点出去。等二人离开,再把修容霜给弄出来,要赶紧把“妆”给画好,不然悟空肯定认不出自己这尊如来佛。
………
夜国都城。
离开皇宫回府,一进门,赵梓安就感觉气氛似乎与往日大不相同,宁静了许多。正确来说,府里头似乎恢复到娉诚尚未出现之前的样子。
下人们各司其职,没有任何一个杂人出现,更没有前几天那熙熙攘攘,上百个壮汉聚集府中的热闹场面。
莫非,她已离开,想到这里,赵梓安只觉心一沉,无可避免地失落,双眸透着黯然落寞的哀思。若她真的离去,此生还会再遇,或者,自己还有性命能与她重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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