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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微倾照晨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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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耳边响起李篆说的话,脑海不断地交错着一幅幅画面,韩曦一往情深地要娶洛桐,誓死坚决地与内阁抗衡的样子,深深地刺痛着邵白薇。
她不是没想过其中有诈,可能韩曦有什么事需要虚与委蛇,又或者是洛桐使了什么手段,让韩曦妥协。
总之,她无法相信韩曦是因为仍深爱着洛桐,才作出如此背道而驰的事情。
只是那发亮越发频密,诡异的红点,却让邵白薇无法说服自己,韩曦对洛桐的感情难道真的余情未了,为何,心竟如此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忙完,可以更新了,希望一切如旧,身旁的你们还
☆、寡人头痛
已是深夜,宣怡殿内灯火通明,明黄的身影仍在案上奋笔疾书,累了唤人来轻轻按压穴位放松,事务虽多,但总归一件件都处理得妥妥当当,如今朝中内阁关心议论得得最多应是立后一事。
为了洛桐,不管不顾地行事,不惜触怒内阁,力排众议,以选秀之事为要挟条件,誓娶洛桐不可。只是如今虽换来内阁的妥协,但心情并没有预料中的欢喜,更多的是絮乱烦躁之感。
不知从何而来的厌恶愤怒,强烈地充斥着脑海,心中似是有另外一个懊恼的声音在不停地责骂,蠢材!自以为是的蠢材!
因而,如今得偿所愿的韩曦脸上并无半点欣喜,当内阁强烈要求洛桐在册封前,不能留在宫中,必须马上离开,直至先皇守孝期满后,才能以其他身份一并参加选秀。
这个提议得到韩曦的认同,马上点头执行,不知为何,总觉得尽快把人送走才是良策,许是不想让这些儿女情长之事影响朝堂吧,韩曦心里如是为自己对洛桐越发冷淡的态度作解释。
“悟空,你觉遣洛桐到宁安寺佛前侍奉,此举会否太过刻意;或者让她先回北疆会好些。”韩曦闭着眼,一脸倦色,俊美清冷的脸上透着淡淡忧郁。
良久,殿中仍是冷冷清清,没有任何人回话。韩曦睁开双眼,抬头环顾四周,却不见那熟悉的憨厚身影。
蠢!蠢货!韩曦想起了因由,猛然地站了起来,狠狠地抽拍几案。而后,迈开大步走到殿门之外。月朗星稀,静谧萧索。
难怪感觉空空荡荡,韩曦才想起日前因娶洛桐之事二人大吵一场,吴泓直接被禁了足,若是换作别人,大可以治一个以下犯上的重罪。
多年以来,作为贴身侍卫的吴泓,二人几番出生入死,他的忠心耿耿是毋庸置疑,有时韩曦也嫌他太过于唯命是从,对于韩曦的命令,从来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即使当年要为救洛桐,在夺位的关键时刻,吴泓虽不赞成韩曦离开帝京寻访神医,而且由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狠话,反而是默默地紧随守护,直至寻得神医莫白,治好洛桐。
因而,当吴泓为了一个小小的医女激动地反驳韩曦时,确确实实让人大吃一惊,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向来温顺的家伙,竟然也会有动气执着的时候。
至于吴泓极力维护的那个医女,说起来也奇怪,记忆中除了知道此女乃神医莫白的徒弟,多次救过自己,竟没有更多的印象和记忆。或许是因为除了治病,自己与此女并无更多的接触。
事缘于,因为与吴泓说起两年后孝期满了就迎娶洛桐一事,吴泓却是斩钉折铁地说道:“陛下,万万不能,你此时一意孤行,置白姑娘于何地,只怕真的到了那时候,木已成舟,定会追悔莫及。”
只恨当时听后气疯了,马上拘禁了吴泓,并没有细问那医女的事。
韩曦极力想回忆起吴泓所说的那女子,只是,越想脑海中竟越是一团麻,忽而,似是一道白光狠狠地刺了识海一下。
“啊”尖锐剧烈的刺痛,令韩曦痛得差些失声大叫,额头不停地渗着汗水。莫非身体还有其他隐疾,难道是,最坏的想法是可能又被下毒。
此时一双温软的手娴熟地探上额头,轻揉着太阳穴。“可是头痛症又犯了,要否传唤太医。”
终于回国能够未经传召入内,除了洛桐不作他人。淡淡的香气飘渗而来,刺痛感缓解不少。“无须传太医,那些老家伙不及桐儿一双巧手管用”
对上韩曦满带笑意的眼睛,原来男子也可佳人如画,颦眉含霜,清雅俊逸的脸,因疼痛而比往日添了几分苍白,别样的纤弱感却是比往日更蛊惑,诱人心动,竟看得洛桐片刻失神。
心里头不禁埋怨起当初的脑残,早知如此,就不该选身体孱弱的老三,哪需如今的费尽心思才能重获得他的留意,无需被朝中的老顽固各种抨击,更因身份的诟病无缘皇后之位。若是换作几年前,以她尚书嫡女的身份,与韩曦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定然是近日劳累过度,我准备了些清润的甜水,快趁热吃。”待韩曦神色缓过来,便把带甜水盛到碗里,递了过去。
韩曦也是极为满意洛桐的手艺,每次的吃食都别出新意,味道也不错。今晚这款莲花玉露,飘着淡淡莲花味的蛋羹里头有着几个白白的小团子,口感糯软,团子里头还包着果酱,咬破的团子,极佳的果香味散落在舌边。
不知是偶然还是凑巧,每当这头痛症发作之时,似乎就可尝到这莲香玉露。“桐儿,你用的香粉可是换了,如今的味儿倒有几分和这玉露相似。”
正在收拾碗筷女子,手上的动作窒了下,慢了下来,低着头边收拾边说:“嗯,想不到堂堂大夏国皇帝竟也爱问脂粉儿的事。可能是在做这些吃食时沾染了味道,混在一起罢了。不说了,头还痛吗?不行就召太医来”洛桐回话后便转移了话题。
“吃过玉露,已经不痛,只是太医都说不所以然,我看把那名医之徒找来也可。”名医之徒,很明显指的是邵白薇。
“我觉得不妥。”洛桐马上否定了韩曦的提议,脸上露出过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惊惶。
“虽然此人医术高明,但行踪不明,据北疆卫所探,此女与夜国太子关系甚密,只怕会是别国的细作。”为打消韩曦的念头,连忙把此前探回的消息告之。
“竟有此事,只是吴泓说过,此女多次出手相救,并无加害之意。”韩曦心中不禁疑惑为何桐儿竟派北疆卫跟踪,但如她所言,或者,此名医之徒身份并不简单。
“许是此人对陛下有救命之恩,但桐儿直觉此人身份不明乃其一,除了只知道她是神医莫白之徒,北疆卫竟查不到她的来历。
其二,每次殿下遇到危险时,她都在旁相助,难道真的是如此凑巧,桐儿认为此女不得不堤防。”洛桐说话时不自觉地紧握着拳头,掌心传来的刺痛已忽略。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能让白薇回来,让韩曦再看见她。
“也罢,这痛疾时有时无,或许过些时日便可自愈。桐儿的玉露可比灵丹妙药。”韩曦看着眼前眉目如画的女子,如释重负,望向自己的眼波脉脉含情,绵绵情意无限。
韩曦回赠之潸然一笑,风光月霁,胜却世上无数美好之景。洛桐从没有想过,自己竟有一天会似花痴般迷恋一个自己曾毫不在乎的小屁孩。
见韩曦举起右手伸过来,洛桐含羞低头,不经意地靠向韩曦,只是却没有落进预想的怀抱中,身体依旧晾在空气中。
韩曦的手落在洛桐神身旁的你盅玉露,从里头往碗里勺,:“这玉露确是不错,今天奏折颇多,桐儿你先回。这玉露先放着,等会还要吃”
既然如此,洛桐也不便继续留,在这宫中,虽然韩曦给了她很多特权,但却也很有分寸。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如此勤于政事的韩曦越发吸引,只可惜这男人也过于正统,直至现在,就算已到论婚嫁的地步,二人还是守礼相待。
如今三皇妃的身份是最大的障碍,若要坐上与韩曦并肩而行的位置,唯一的办法就是先诞下皇长子。如今已是十八,在现代虽然还是嫩嫩的学生妹,放在古代却是大龄妇女,还要是已结过婚,所剩的时间确实不多。
看着窈窕的白色身影渐远,韩曦的眼波闪过几丝不明的光痕。曾几何时,爱极这个与众不同的,出尘之感的女子,每次看见那抹如幻似烟的白裙轻扬,如仙女般清丽耀眼。
只是,心中却是再也没有半分涟漪。明明是最深爱之人,为何却并无半分的不舍。是因为近日朝夕与共,因而宽心,没有了那些年少时经常滋生的情绪。
“把这汤盅拿下去给吴泓处理,里头的甜汤要留着。”看着窗外长长一叹,这就是帝王心,凡事生疑难宽怀。
“喏”守在门外的两名值夜宫人入内,一名把汤盅端走,而另外一位则弯身擦拭方才几案。
韩曦继续批阅奏章,偶尔抬头时,看见方才那宫人已清理完毕,悄然离开,只触及其手中那麻黄色的抹布时,脑海里头涌起那抹麻黄,还有那双看似淡漠,但却充满关怀的黑眸。
只是尚未来得及细细思量,头痛再侵袭而来,韩曦竟一时头晕过去,趴倒在书案上。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留言,终于定下心来,继续继续写下去~
☆、失踪人口
洛桐离开宣怡殿后,径自回到房里时,才进门,只见摆在窗前的大蕙兰花蕊朝南,眸光一敛,支开贴身相伴的春月,确认四周并无旁人,才关上门。
“出来吧,今晚就算你不现身,我也要寻你问清楚。”洛桐的语气并不很好,今晚听韩曦的语气,似是要把那个女人找回来,心情就似直入谷底。
自己与韩曦相识多年,到如今却难以更进一步,而那女人,即使韩曦失去那份记忆,为何却仍对她念念不忘,凭什么!
〃啧啧,火气如此猛烈,让某猜猜,你才从宣怡殿回来,莫非是皇上让姑娘受气不成。”
房里没有灯,来人声音刻意压低,听着有点似破锣子,本来已是心情不佳,听着那声音更是令人烦躁不已。洛桐原以为只要让他吃下那药,断情忘爱就能有新的开始,却不料世事难如理想。
“如今的他正如当初那般,哪里会让我受气。”洛桐话语中并无欢喜,反而像是自嘲。
骄傲如她,何曾想过要用到这些下三滥的招数来获取感情。虽然如愿以偿地重新得到韩曦,但却觉得这种爱太屈辱,太卑微。只不过,若这是能挽回这份已失去感情的唯一方法,那她宁愿继续接受煎熬。
“那在此先贺喜皇妃,不,应该改称为娘娘才对。”黑衣人朗声贺喜,只是笑意不及眼底。女人一旦有了弱点,就好办事,如今人已入局,必能为我所用。
二人各怀鬼胎,各有各的算计,又再虚以委蛇一番。
“到底成不成事,还言之过早。只是有一事尚要请教阁下。”洛桐把韩曦的间歇性头痛症的事情讲了一遍。她不希望给任何机会让韩曦再想起那个丑女人,绝对不能输给那女人。
听罢,那黑衣人再三询问了韩曦的情况,沉思一翻,从怀中掏出几包药粉,说了用量才离去。
洛桐看着那人离去的身影,皱了皱眉,月光下,能隐约判断此人应是个女子。她为何要帮自己呢?真正目的何在,是敌是友,却是难以查证。既然这人能够甩下铁卫的跟踪,就肯定不会简单。
洛桐拿起桌上的药粉,牢牢地控在掌心。正如爱情,亦如命运,她需要绝对的主宰,她希望能得到爱情,但却不想被人桎梏,这账就先记着。等事成之后,任何影响到她和韩曦的大夏皇朝的其他势力,必须铲除,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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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别过李篆,邵白薇回到客栈后,便一直闭门不出,除了定时的吃喝拉撒,竟没多说半句话。
红藤见到小姐这几日的反常,心里头担心不已。自相处以来,小姐都是那么开心乐观,却不想见过李公子后,就变成这个样子,实在令人忧心。都怪那个什么李公子,肯定说了什么坏话或是坏消息,害得
躲在客栈里黯然神伤的邵姑娘却是不知,就在自己幽闭的这几天,外边的天已是变了又变。
先是夜国新皇登基,赵梓安为新帝,改年号为匡,莫木国终于平息了僵持两个多月的叛乱,减轻赋税,休养生息,并册立此次平乱有功的三皇子苏烨岚为太子。而四国中最悲催莫过于敖阳国,国内多个地方发生疫症,死亡骤升,民众慌乱引起暴动。
如今大陆四国中唯一风平浪静,有条不紊的就是夏国。老百姓也没有多少人还记得几个月前,各地还是战火缭绕的战场。
由此可见,皇帝换了影响真的不太大,老百姓最关心的是日子过得是否安好,至于皇帝谁来做,真的无关紧要。
此时,夏国虽然平静,但作为夏国航运福地的临川城,此时却实在难见太平,几乎被人掀了个遍。
“少主,白姑娘失踪了!今晨,其贴身婢女所发现。白姑娘的包裹随身用品都在,但人却不见了。不单只是我们,就连其他几家暗里派来的人也没有觉察,如今得了消息,都散去四处寻找白姑娘的下落。”
李平忐忑地看着花梨木椅上的美艳少年,惹恼少主的结果有多恐怖他比谁都清楚,人在自家客栈丢了,还要是在几家暗卫严密保护下发生,无疑等同于剃了李家眼眉,而且白姑娘在少主心中的分量,实在非轻,唉,怕是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房中寂静了片刻,嘭的一声巨响,古朴结实的座椅已是支离破碎,那美艳少年疾步走出内屋。
“你先派人去衙门打探情况,叫知府下令封锁所有出入关口,叫陈珂禁止所有船只的出入,你办妥后到客栈会合。
缘木阁虽然不是临川城最大最好的客栈,但却是人气最高。客栈环绕着一湖一花园而建连体建筑,楼高三层,从高空鸟瞰,整个客栈呈“日”字型。
阁内每间房装饰得并不奢华,却是精致,因着李家的关系,房间内的饰物非常特色,或是邻国的工艺品,或是海外的舶来品,总会让入住的人客带来别样的惊喜。
然而,这间客似云来的客栈掌柜,此时没有往日半点的意气风发,抖擞地低头跪拜,只觉头皮发麻,头顶上暮气沉沉。
早知那女子是如此要紧之人,昨天她丫鬟来说调房子到三楼悦字号大房时,一早应承下来,或许那些贼人就没有那么容易得手。
此时,一切悔之晚矣,人是这里丢,恼恨的却是,直到如今,人是如何不见的,一点头绪也没有。
这缘木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守卫安全可是一等一的好。由于建筑是三面连体环绕着,所以也只有正门是唯一出入口,其他几面墙都是封得严严实实。
人是从一楼房间丢的,据那女子的下人说,当时门是反锁着,那很有可能就是房间有问题,若真是房间的事,那他可就罪大。
掌柜带领几个伙计,仔仔细细地在房里查找了几遍,也没发现什么不同的,才暗自松了口气,只恼那贼人竟敢太岁头上动刀,若是还没出这临川城,哼哼~~~·
“少主”掌柜恭敬地行了个礼。没等到声音,刷刷刷地,只感到一堆人飞快地掠过。刮起的风儿引得头皮阵阵发麻。
“李少主,没有打斗过的痕迹,门窗也没破坏过。”说话的身穿红色飞鱼服,英姿飒爽,乃是临川城第一捕快,破案无数。
“有劳。”李篆眉头更皱,来人不是为财,冲着白姑娘来的除了北疆铁卫还有何人。明明已派人盯紧了。
眼见另一个青墨色身影在床绕着房间细细观察,那人年约四十,身形高瘦,清癯白净的脸看起来有那么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深邃思索的目光定格在房中间的圆桌上。
“翀先生,可是有发现。”李篆顺着目光看去,但却看不出什么异端来。
“或许。”翀阳快步走到中央,敲打圆桌下的石砖。“果然”敲打的声音印证了猜疑。
移动了几处家具,但依然不觉有何动静。皱眉地看着那块地板,忽而一跃而起,飞快地在几块砖面上轻点一下。
忽而,刷刷,那石砖忽然打开,只见一条向下蜿蜒的隧道,翀烨跳了进去,那石砖口便自动关闭了。
隔了一刻钟,忽而石砖又再打开,翀烨从里头走了出来。并向李篆禀明情况。
这房里的机关应是在建客栈时就安设下,连接着一层的每间房,而密道的另一头则是东城外的土地庙。
而李篆则越听,那清秀黑润的眉头纠结得越厉害。这客栈乃曾太爷那一辈所建立,但那时听说还有一个合伙人,只是后来不知因何事而不欢而散,变成太爷的独自经营。
李家对这密道从未提及过,或者是刻意隐瞒,又或者可能是当时的那位合作人所建。若这密道与李家无关,那掳走邵白薇的人必定与那为合伙人有渊源。
若真如此,那这位合伙人的目的可不简单。 李篆感觉到似是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在编织中,如今,对方竟冒险暴露了这密道,可能是已快到收网的时候。
“速派人联系东城外的三镇十二村,有可疑情况,速来回报。”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月底前后繁忙,更文只能缓慢进行时
☆、反向追踪
当邵白薇清醒过来时,人已身在马车中,两耳只听到车外焦急的马蹄声和轮子在砂石地上滚动的响声。虽然本尊的角色安排有着百毒不侵之驱,但却对这些低段数的迷药无可奈何。如此行径,要么对方是误打误撞成了事,要么就是对方很熟悉邵白薇本尊的特殊体质。
若是前者,还能放宽心一些,最多也只是求财的宵小之辈;但若是后者,先不理此人目的如何,仅仅是此人的身份,足以让邵白薇心寒。不管是出自何种目的,大半夜被拉上了出来,怎么想都不觉得会是件好事。
只不过,这马车实在太破了,颠簸得厉害,若不是可能怕人逃走,车窗和车门帘都加固了木板,估计马车加速时,邵白薇一早就被抛出车外。
肌肤摩擦着冷硬的车板,还不时地碰撞着门帘上的木板,因为手臂反绑着,唯有一次次地在车内翻滚、撞击,但却又无可奈何。过了许久,才听到外头响起一把略带焦虑的男声:“前面入城的口都严查,怕是不好走。”
“不好走也得必需要走,水路是李家的天下,带着她,怕是还没走完登船板我俩就会被捉去。上头说了,三日内,必须把人带到阜州,事情办妥后即刻赶往敖国分舵。前方乃是去阜州 必经之路,不能走也得走,若是不能如期把人带到,你觉得后果会是如何。”
这声音听起来比之前那个要年长稳重些,但是语气中也有着一丝不安,但那个不安的来源更像是怕完成不了任务,可能会遭遇到的惩罚。
另一个人听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也马上吓得声音发抖:“行行行,反正喂了那女的药丸,只要她死死地睡着,一切好办。”
“先松绑,免得检查时露出破绽。”
如此情形下,邵白薇唯有先继续装着昏睡,静观其变。没过多久,就有人上了车,解了手腕和脚踝上的麻绳。
“里头怎样?”年长些的声音问道。
“还可以怎样,睡得老沉,没事。”看着里头的人睡得踏实,那人心情也似乎轻松了许多。
“记得怎么说没,别一下子慌慌张张的。”
“晓得,想不懂主上这般大费周章地把这女的绑来干嘛。我有打听过,这女的也就只是个孤儿,虽然医术不错,难道还越得主上和护法。千辛万苦地把人带来,还把密道给暴露了,值得么,实在搞不懂。”这人像是完全忘记了方才的慌张,然后就像敞开话匣子似的说个不停。
“别哼哼唧唧,主上的安排自有道理,其容置疑,赶紧些,别误了正经事。”
虽然二人对话不多,但还是让邵白薇掌握了一些信息,例如这幕后的主子是个医术高强之人,还有那个护法也是。其二,自己应该是有利用价值,有事情需要赶紧办。
邵白薇想了一下,就自己所认识的人来说,除了娉诚,数来数去就只有那人的身份最有分量了。看来,背后操纵那人,胆子和野心不小。只可惜这回他们失策了,那人就快大婚,还哪管得一个无名女子的死活。
邵白薇虽然松了绑,但也不急着逃走,继续挺尸昏迷,反正到达阜州前,应该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正好趁机可以偷听多些,弄清楚这帮歹人的意图,还有就是若是这马车能再垫多几层褥子就更好了。
马车过关时,虽有盘查,但是也没多仔细,要做到每个出入的人都要检查,有谁还能保持时时刻刻都是打鸡血的状态呢,而且马车外那两个人也是杠杠的演技派,撒起慌来顺溜得不行,
守城的士兵也就只拉开帘子看了看。随后就放行了。
如是三天,当距离阜州最后一个城镇时,邵白薇夜间偷偷醒来,在那两人的房里撒了些粉末,让他们再睡得沉些,而后往最危险的方向逃去。
虽然这几天,还是没探出幕后的主子是谁,只不过,对方的计划却知道一二。他们竟以自己为诱饵,妄图骗那人来此地。
邵白薇并不觉得那人会来,人家忙着国家大事,哪会为这屁大的事情而来,不过那些歹人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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