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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微倾照晨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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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白薇看看窗外的绿树红墙,心想,在府里待了这么多天,终于该行动了。虽然她不是媚惑联盟中的强势女主,没有各种强悍的攻击护身技能。但对于某些人,他伤害过她的亲人,伤害过她在乎的人,定然睚眦必报,就算有传授之恩又如何。
等着接招吧,我的“莫白”师傅!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过度,所以平铺叙述为主,下章开始会把各路人物逐渐召唤出来。
☆、如此师父
“谁让你向韩曦下毒的,若非你任意妄为,君三阳山、千鸟湖与杜城早已到手,你说你干得好事。此事之后他们必定起疑,宫里的人你先撤回吧。再有下次,你就跟那两个蠢货一样,到五荒林里呆上几天吧。”一灰衣白发鹤颜的老者,愠怒地看着匍匐在地上的黑衣女子。
辛辛苦苦地筹备了这么多年,不惜暴露了上祖留下的密道,只为取得那几个地方,两个办事不力的蠢货竟让毫无武功的女子逃走,而被下毒的韩曦失去了记忆也不能再以邵白薇来牵制。唉,差之毫厘,竟谬以千里。
“徒儿知错,今后再也不敢自作主张,求师父责罚。”跪倒在地上的左芊芊,,虽然口头上认罚,但心里头害怕得很,师傅素来面慈心狠,折磨人的手段极为毒辣刁钻,那个五荒林,进去几天,死了还好,若是侥幸逃出来,只怕今后是生不如死。
“这事先记着,以后再犯事绝不轻饶。你收拾一下马上启程去敖阳国寻你大师兄,敖阳国内讧,正是夺位的好时机,铺排了这么多年,让他坐上与三公并列的国师之位,那孽障竟为了个寡妇而意志消沉,不知所踪。师傅给你红溟令牌和密信,红溟令牌可调动在敖阳国的暗桩,你寻到大师兄后就把密信给他。”
若错过了这次机遇,无论是谁上位,再想要赶下来就难了。”苦心筹谋这么多年,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虽然最近诸事不顺,但他有信心,假以时日大业必成,四国归一众望所归,前朝辉煌定能再现。
“弟子遵命!”左芊芊激动地接过红溟令牌,没想到这次竟因祸得福,敖阳国一直都是大师兄的领地,想不到这次竟可以分一杯羹。若非当初那邵白薇从中作梗,如今夜国必定也是囊中之物,此仇不可不报!
“慢着,把你的青木令牌交出来,你那点小心思还是趁早收起来。如今的邵白薇岂是你能动的。”邵白薇除了可以限制韩曦,还是对付邵家最关键的底牌,只要控制住她,他日发兵,邵家绝不敢妄动。但如今邵老家伙已把她当作心肝宝贝来看待,守护得紧,难以下手。
都是邵家那蠢婆娘惹的祸,一心只想着那爵位,竟等不得,擅自偷偷下毒,阴错阳差之下让他们爷孙两相认。这个藏了十几年的棋子就这么被废了,怎能不恼,若非忌惮被邵家的人发现,真想把婆娘抓回来,狠狠地毒打一顿,然后再开脑来看看是否与猪脑一样。
左芊芊极不情愿地交回青木令,心中对邵白薇的恨又多增了几分。本以为自己的毒术,除了师傅外,无人能解,可是每次遇到她,输的都是自己。她把娉诚引来,不但让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毁于一旦,更让她永远失去二师兄。
所以她才瞒着师父,偷偷地给药洛桐下毒韩曦,让那女人也试试痛失爱人的感觉。想不到却遭来师傅的一顿责骂,还失了青木令,虽然新得了红溟令,但蛮夷混居的敖阳国又怎能与四国中最强盛的大夏相比,这次真的是掉了西瓜捡了芝麻。
看来,必须趁着那些暗桩知道青木令已被收回之前,赶快下命令,让他们好好教训一下那女人。两位师兄,一个无端失踪,一个自出背离,可用之人无几,相信这小小的过失,师傅不会与自己计较吧。一想到邵白薇被教训得苦苦求饶,嘴角裂起残酷的笑容,眼中透着兴奋嗜血的光芒。
灰衣老者看着那不省心的背影离开,心中百般无奈,四个徒儿中数她心智最差,自以为是,行事冲动偏激,以前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四处下毒,若不是有两个师兄帮她在身后擦屁股,早已是个死人了。
恼怒之余不禁又担心会不会又招惹什么麻烦,若不是大徒弟的身份特殊,不足外人道也,哪会给她红溟令。至于大夏那边,他要亲自去一趟,韩曦还不能死,条件仍未成熟,大夏皇帝若突然病逝,四国必然混乱,群雄并起,只怕到时反而是给别人做嫁衣,他不希望多年心血毁于一旦,他要救韩曦。
此一时非彼一时,当年二子争位,为了更好控制局面,不肯帮韩曦解经年之毒,还暗中助根基相对较浅的韩哲上位,到时掰下来也容易些。却不料到最后赢的竟是韩曦,而这过程当中,貌似自己最小的徒弟,功不可没啊。
虽然自小收养邵白薇为徒,但由于当年邵佳益的死自己在背后也出了不少力,对于她,只是单纯地利用,所以从来未曾正式地教过她医术。当知道她三番四次地化解了左芊芊下的毒,救下韩曦灭了容易对付的韩哲,让二徒弟与自己离心失了到手的夜国,治好苏烨岚让走向灰白的莫木国重现生机,心中大为震惊,早知如此,当初就应派人守住东陵芦屋,不让她出山。
不明的是长年把邵白薇扔在东陵老山中,让她与外界隔绝,甚至与他的几个徒弟也未见过面,那她的医术到底从何而来?是世人夸大,还是真有其事,该不会真的看着那破芦屋里头的书便自学成才了吧。对于这位很久未见的徒儿,他觉得有些期待。
啊咻啊咻~不会是有很多人在惦记着本姑娘吧。邵白薇扯了扯袖子对身边的女子说:“红藤,可能是倒春寒,你多拿一件厚实的披风戴上,我们出门逛街去。”耽搁了这么久,不能再懒下去了。
如今可真是家大业大,本来自身的家产不弱,加上大土豪姐姐的生意,皇上的赏赐,还有世家之首邵家的财产,金额实在太过巨大,不忍直视啊。。。只是要辅助韩曦对付外头的恶势力,生意上的事情就必须有所取舍。先把事情理顺好,才能合理地铺排。
邵白薇坐在马车上,打着窗帘,一路看着街道两旁的商铺,耳边都是红藤在身旁气急败坏的吼叫声:“团扇团扇,举起来挡着啊小姐。”自从小姐露了真容后,若是离开邵府,红藤一刻都不敢放松,不停地提醒小姐举起团扇。邵家嫡小姐的丰姿,实在太招惹了。
“你再啰嗦,下回不带你出来了。”邵白薇只痛恨怎么忘了可以戴面纱这技能呢,省得被红藤一天到晚在耳边嗡嗡响,虽然这姑娘说话不招喜,但就喜欢她的实心眼,而且吓唬她也是种乐趣啊。
“小姐我错了,有人看来了,小姐。。。你的团扇”好吧,红藤认命了,这已是成了条件反射,想改不容易啊。
终于看到奕字号的店了,轿子里头响起了清丽愉悦的女声:“就在前方的客栈门口停下来吧。”
☆、宫中有喜
“邵姑娘,我们一家子可把你这位大恩人盼来了。想到你信里说有要事,那就等下回再带上勉儿登门道谢。”说话的正是那次邵白薇在酒楼中所救小孩的母亲,奕当家的妻子岑紫然,一见到邵白薇进来,便热络地上前招呼。
奕夫人身穿紫红金丝牡丹缠枝裙,挽着倾发髻,插着紫玉簪花,看起来二十来岁的样子,容貌艳丽,落落大方,与那天路人甲般的造型截然不同。
“奕夫人不必客气,那时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反而奕家客栈几次助我脱险,要道谢的是我才对。” 邵仲年封了王,家中嫡系女子可请封郡主或县主,只是圣旨未下,邵白薇仍没有诰命在身,二人相互表达了谢意,也无须太多虚礼。
二人初次见面时,情形太过紧急忙乱,这回才仔细地相看,二人均先是微微一怔,而后宛然,最后竟相视而笑。原来,第一次见面救人时,奕家夫妇是易了容,而邵白薇则抹了修容膏,这回大家都坦诚相见,彼此的容颜气质皆都是意料之外的漂亮脱俗。
“你二人再叨扰下去,饭菜都凉了。内子难得与人一见如故,邵姑娘请别见怪,里面请。“说话的是个年约三十的玄衣男子,容貌清秀,斯斯文文的,怎么看都不像个充满铜臭气息的商贾,那通身沉稳自信的气度,更像运筹帷幄的权贵。
近几年来,奕家与娉诚所创的商号发展迅猛,规模直逼五大世家,但缺少的是世家的百年根基与底蕴。不过,两个商号的当家人年纪轻轻,都乃白手起家,不容小觑。
席间,邵白薇说了这次约见所要商议之事。奕家与娉诚乃后起之秀,奕家的经营与顾家相似,娉诚涉足范围则是李家和苏家兼之,奕家势力主要在中原及北方,娉诚则在南方,商号发展尽可能与世家主营地错开。
成了夜国皇后的娉诚,如今有孕在身,主要精力除了安胎就是协助夫君打理好夜国的经济,因此毫不客气地把大夏国所有商号经营都转给邵白薇打理。但娉诚的商厦王国实在庞大,邵白薇的自问以有限的技能实在难以支撑,急需找个可靠的合伙人帮忙料理。
奕大当家果然不是吃素的,很快便明了邵白薇的意图,就是找过可靠的大管事让她可以做个轻松老板娘。找管事不难,但是要照看娉诚家所有商号生意,而且可靠不贪墨的管事,人选除了奕大当家亲自出马不作他想。
基于邵白薇乃其唯一子嗣勉儿的救命恩人,他是义不容辞地帮这忙,而且强强联合,娉诚家陆运优势也有助于奕家商铺发展,至于邵白薇开出三成利润的代管费,他却觉得太多,顶多只肯要一成。
邵白薇却觉得一成怎么看都是欺负人的节奏,左推右推之下,还是奕太太一声令下,以二成利润成交经营代管。一脸鄙夷地看着两位当事人:“还真没见过这么墨迹的生意人,至于章程的当家你弄就好了,我还想与邵姑娘多聊聊。”
然后又在邵白薇耳边低声说:“我相公只拿一成就由他吧,剩下一成我与你分了,若再推托就是看不起我岑紫然。”
邵白薇可看懂了,这个奕家夫人虽然是个话唠,但行事果断,恩怨分明,若再推辞就显得太过计较。几番倾谈,虽然奕夫人年长近十岁,但性格上二人还是很对胃口,一席饭宴,彼此尽兴而回。
酒足饭饱,邵白薇想着时间尚早,倒不如到街上走走,看看自家在帝京的商铺生意如何,顺便消消食。
路上途经一间琳琅店,店铺中卖的都是舶来之稀罕物,一般平民买不起,但看热闹的还是大有人在。当然女人多的地方就意味着八卦消息的交流。
“你们可知咱大夏国的皇帝快要大婚。”说话的是一个打扮得金灿灿的中年富太太。
“这事年初就听说过,不是先秀选然后再大婚?什么时候秀选了,我亲戚家有人在宫里办事,怎么从没听说过。”金灿灿富太的闺蜜显然对这消息很震惊,同时也很感兴趣,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令身旁本来在看琳琅品的各家少妇闺秀慢慢向二人靠拢,以便聆听八卦,其中也包括邵白薇与红藤主仆两人。
“事情是这样的,这皇帝虽然据说容貌如谪仙,但年纪不小了,要先立后生嫡子,怕后宫乱七八糟会影响子嗣,所以嘛就取消了原定的秀选。”周围的人听后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而后则窃窃私语议论哪家小姐这么有福气直接当皇后,还免了对付一群莺莺燕燕。
这个疑问闺蜜马上询问,只见金灿灿却是一脸神秘地说道:“这事说来也奇,这皇帝大婚嘛,本来是大张旗鼓普天同庆的喜事,这次礼部却是掩着盖着,不知道是要避开什么忌讳的。”
“那真是奇了,难道宫中那位出了什么事?莫不是要冲喜。”
金灿灿闺蜜的这番话听得邵白薇的心不由一惊,想起祖父前几天的忧心忡忡的样子,莫非韩曦这惹祸体质的男配又遭了什么不测,此时,她恨不得马上赶去宫门等祖父下朝问个清楚,转身正想离去却听金灿灿又开腔了。
“呸呸,这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这事听我家那位说啊,本来这皇后的人选属意邵家,后来不知怎么回事闹掰了,邵家家主说不让族中的女子进宫,这样一来,这皇后娘娘就只能从另外四家里挑,但是这四家没个出挑的,谁也不怕谁,无论选哪一家,其他三家必然会闹,所以这人选就只能压着不宣,礼部那里也只能低调地筹备着。”
“看来选皇后也是个麻烦事,做皇帝也挺头痛的,娶个媳妇儿也要烦这么多,若是我肯定不让闺女进宫,太遭罪了。”闺蜜听完金灿灿的一顿说,只觉得皇家的事一团麻乱,摇头感叹。
“哟,你也只能在这里自说大话,皇帝还能看上你家闺女。”金灿灿对于闺蜜的说法不置可否,一脸鄙夷。
听完八卦后,琳琅阁的人又陆续散退,邵白薇似蔫了气般地领着红藤离开,眉宇间不复来时的神采飞扬,低着头,不知想着什么,一声不吭地上了马车回邵府。
回到府中,待到邵仲年下朝回来,已月上柳梢,往常邵白薇自是先填饱肚子,再为祖父备好晚膳,但因着下午在大街上听到的消息,邵白薇却提不起半丝欲望进餐,推说要等着祖父一起晚膳。
不过,邵白薇却没让自己闲着,从一回来就跑到厨房里头忙前忙后,张罗了一大桌子的菜,只是待到晚饭时,她来来去去吃的都只是那不见消退的半碗白米饭。
“薇儿可是有话要说?”邵仲年虽然不太懂女儿家的心情,但是自家孙女今晚的行径和表情看着实在不妥,好端端的半碗米饭中间都戳成一个大洞了,难不成她也听到消息了?
“今个儿逛街,听说皇帝准备大婚了,不知这事祖父可知道。”邵白薇边说边继续往饭碗里戳洞。
“这事终究还是让你知道了,是祖父没有用”邵仲年叹了口气,宫里虽然一直压着消息,想不到终究还是传了出来,只怪自己大意,被皇帝摆了一道,不过,最近陛下转变确实大,目光精准,手段狠绝老练,比起先帝有过之而无不及。
“祖父何必自责,我的性格向来随缘,这世上没有过不了的坎。”只是不知需要多久的时间而已,邵白薇在心里头默默地补上一句。
“这事一日未成事,仍有转机,薇儿不忧心,交给祖父,我的孙女必须过得惬意快活,安康满足一生。”虽然恼恨皇帝也怨自己,但终究君臣有别,这事明面上解决不了,只能想想其他法子。
这顿饭爷孙两都食不知味,特别是邵白薇,收拾碗筷的丫鬟才发现小姐那戳了一个洞的半碗白米饭依旧晾在偌大的圆桌上。
对于皇帝大婚一事,邵仲年和邵白薇的心情都显得不好,只是,这两爷孙所烦恼的事,貌似都不在同一个点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今晚刮台风时,某包正在路上晃荡,然后,折了一把硬朗的大伞,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回到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怀着惊魂未定的心情更了这章
☆、夜半寻人
御书房中,大夏皇帝韩曦正在翻看着摊放在宽大紫檀木御案上那一叠厚厚的奏折,冷漠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奏折所陈之事无论大小,在他的脸上皆看不出喜或忧。
这一堆堆的奏折若是对于毫无执政经验的新帝来说,自然是极头痛的事,登基初时,为了批阅奏章,每晚睡一两个时辰是常有的事。
只是此时的韩曦已非彼时,此时对付奏折就如信手拈来,一挥而就。就似是清华学霸闲来无事拿高中模拟卷来练手,毫无难度可言。唯一觉得膈应的是,这个大夏朝的臣子经历几次大换血后,仍留在朝堂上的,说话都变得战战兢兢,罗里吧嗦的,看得心累。
“陛下,吴泓求见。”黄叟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中蛊毒前的吴泓可以无限自由进出御书房,只是中蛊毒后,因邵白薇之事,几番顶撞韩曦,被禁锢了一段时间,此后无论在宫中行走还是出外办事,必须先行禀报。
“宣!”放下朱笔,韩曦抬头看向御书房门,沉寂无波的眼眸中亮起异样的华彩。
自韩曦解毒后,把原本派去调查洛桐的吴泓遣去邵府守着邵白薇。每隔几天就召他进宫回禀。最近宫里忙着办喜事,有五天没见过吴泓。
宫变后,后宫中除了供着一个不理事的老太妃,没有一个能主持大局之人,事情都落在礼部和黄叟子身上,遇到大事也不敢私下做主需征得韩曦同意。
这样一来,大夏国皇帝每天醒来都要面对宫廷内外和朝堂上下的一大堆杂事,韩曦觉得这是自己所经历过的最为之精神折磨的一次在位历程,足以刻骨铭心。
还好,此时顾家有那帮长老在搅局,远在越城的顾承卿怕是在韩曦大婚前都接收不到帝京的消息,既除了心头最大的隐患,也没有违背二人击掌为盟的公平竞争的承诺,
“你说薇儿最近天天都出门,逛市集不停地买贺礼,直到夜晚才回邵府”虽然买东西是很多女人的天性,但以他对邵白薇的了解,她素来没有这嗜好,这事不太对劲。
“最近邵府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仔细想想,一件一件地说清楚,不许落下”发生了意料外的事,在这紧要关头,韩曦可不想再横生枝节。
“邵姑娘怕是已得悉陛下准备大婚之事,据邵府里头暗桩传回的消息,邵老将军正在想办法推掉这婚事。”虽然邵府中多数是家生子,但也买了不少签死契的下人干杂活,其中就有宫中布置进去暗桩。
“这邵仲年果真好胆识,竟逆了朕的旨意把这事告诉薇儿。哼!好得很啊”韩曦本以为拿捏住这位老将军,想不到他还是说了。 虽然脸色有些愠怒,只是这事原本也经不起推敲,被薇儿知晓也是迟早的事,皇上大婚,宫内这么多人,消息总会泄出去。
不过也再次证明了,邵老将军确实很在乎这个小孙女,哪怕韩曦已拿捏着邵家全族人来威胁他,竟还想着如何推掉这婚事。对于邵仲年不想把唯一的孙女嫁进宫中此事,从道理上说,韩曦表示很理解,一入宫门深似海,将心比心,换作自己也定然不愿。
只是韩曦自认为与邵白薇是两情相悦,他也不是那种非要三宫六院来平衡朝中势力的庸碌之辈,他坚信自己定能给薇儿天下最坚定尊贵的情感,也能护她平安美满一生。只不过此刻信心满满的大夏国皇帝在听到下一个消息后,脸色骤然变成盛怒,彷如乌云盖顶。
“什么,你说李篆天天都跟着薇儿,这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又来凑什么热闹。”虽然知道薇儿不可能对这李篆有什么想法,应只是那家伙一厢情愿而已,但一想到自己的女人竟被其他人觊觎着,这感觉确实很堵心。
好一个李家少主,本念着从龙之功放你们李家一马,看来漕运和海运是时候动手了,奕家代管娉诚家经营后,壮大了许多,他不是也想来分一杯羹么,如今正是时候。
看着陛下一副苦大深仇,眼神狠绝的样子,吴泓生生地打了冷颤,心里提早为那位自诩潇洒风流,天天对着邵姑娘笑得腻甜腻甜的李家少主默哀。
“走!吴泓随我出宫。”语毕,人已走出御书房的大门。韩曦心里气啊,一想到那容貌与自己相当的世家少主每天都如苍蝇般粘在薇儿身旁,恨不得马上就飞奔过去,然后狠狠一掌!
………
“什么,都已过了亥时还没回府!?”吴泓来宫里的时候已经是正常人家休息睡觉的时间,而韩曦要批阅奏折一般亥时后才入睡,本来他只是受李篆的事情刺激,一时冲动跑来邵府看看意中人以解相思。却没想到都已深夜,邵白薇还没回府。
”陛下不用担心,臣已派绝岭跟着邵姑娘,若有意外,必定知会。”吴泓不敢怠慢,随即放出□□联系绝岭,没多久,城东五公里处也放出一个类似花式的烟雾,紧接着,一紫一黑两道身影迅速往那烟雾方向奔去。
此刻,邵府内正灯火通明,一团麻乱,邵将军想不明白,已经派了几波人暗暗地跟着孙女,怎么还会把人给跟丢,是自己的暗卫太没用了,还是自家的孙女太聪明了,竟然把三波暗卫给甩掉了。
邵仲年此时最怕的不是孙女太聪明,而是有其他势力暗中出手,要害自家孙女。但再三确认,是自家孙女提前地在暗卫可能会留身或经过的地方,放了无色无味的迷药,把那些人都给迷倒了。
“邵衡,你领着帝京的所有暗卫出去找,若找不到人都不用回来了。”邵仲年心里悔啊,早知道孙女如此排斥入宫,当时就算抵了老命也要拒了陛下。不过当时韩曦说过的话和许下的承诺,也打动了邵仲年,觉得把孙女托付给此人也是一个不错之选。
唉,一想到自从孙女知道韩曦大婚之事,天天强颜欢笑,为了不让自己担心,日日装作无事地上街买喜品准备婚事,就觉得心痛啊。沉浸在浓浓悲伤中的邵仲年也没有觉察出孙女行为中的异样,怎么买回来准备喜事的物件都包裹得很精美,更似是送人的贺礼。
……
当韩曦在城东处的花归朝酒馆里头,看见已喝得酩酊大醉,趴在酒桌上不停呓语的邵白薇时,同时看到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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