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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微倾照晨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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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还好并未在人前露出破绽。
自改良配方后,效用时间延长了不少,省事多了。不过,没事真的不能随意逞英雄,昏迷的时间可不是随心所欲,不是每次都能地掌控在膏药有效的时限内。
一直系在身上的布囊挂在床头,拿出修容膏整饰后,清点了一下药罐,发现那瓶紫色的,珍贵万分的万灵散只剩下一点点了,不禁满头黑线,喜怒无常的小皇子,你究竟是倒了多少。
昏迷前本小姐还特意提醒你要悠着点用,这万灵散炼制的药材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上品,有钱也未必买到,一下子就用光光,我上哪去找药配制,此刻,某女子的心是一抽一抽地痛啊。。。
“主上,属下已反复查过,此番行刺的黑衣人身上并无任何线索留下,只是,他们剑上的毒,怕是与逃走的晓晴脱不了干系。”一般死士身上都不会留下任何线索,除非是要嫁祸他人。
“想不到韩曦的性命如此招人惦记,若非白姑娘相救,只怕如今已腐尸荒野,这账,先给记下。”就连自己都觉得难以躲避的致命一击,偏偏一个弱女子却不知是哪来的勇气。
或许,她是笃定自己的药能把黑衣人撂倒。此时,才想起,那黑衣人进来前,女子未尽之言。若黑衣人与晓晴有关,那么,这个白薇也脱不了嫌疑啊。
“晓晴是白姑娘放走,那些黑衣人又与晓晴扯上关系,不得不防。这次行刺有可能是她们二人玩的小把戏,但,也可能是敌方的挑拨离间。吴泓,派人盯紧些。”若不是她放走晓晴,或许也没有之后的事。但直觉,她与晓晴并不是一路人,若她真的要对自己下毒手,多的是机会。
当日让晓晴逃跑,实际上,也是自己默许的事,不然,人怎能如此轻易就逃脱,目的,只不过想引出幕后的大鱼,却不料,这么快就遭到反扑。
想到这些年来数不清的,或明或暗的陷害行刺,至亲也未能尽信。那白薇与己并无甚交情,若是今天遇险的是她,自己未必会救。或者,遇险的是桐儿,他定会一搏。只是,这二人,哪能相提并论,为何莫名比较起来,心中不禁自嘲。
“敌方善用毒,而白姑娘却是个解毒圣手,确实有些巧合,不知主上如何安置白姑娘,是留在此地疗伤,还是带着一起上路。”看着那些中了剑毒的侍卫一命呜呼,心中还是有点戚戚然。
虽然暂时敌友不明,但仍有些庆幸有白薇姑娘的挺身而出。出事前主上说过让她先行离去,不知如今,可是会改变初衷。
“她受重伤也是因我而起,此时尚未康复,仍需照顾,如今,让她独自离开也不妥。吴泓,安排两个人去侍候着。文颂传话已成功离开卞城,大队就在此等上一等。离开之前,你还需多加打点”
毕竟此女身份不明,人还是放在眼皮底下稳妥些,等文颂来到再从长计议。即使心中疑虑重重,只是一想起那天,她虚弱地倒在地上的样子,实在不放心让她独自离开。
“。。。。。诺“可能是先入为主之故,人也是他慕名而找回来的。吴泓实在无法将那些波谲云诡的阴谋论,与这个医术高强却偶尔犯迷糊的女子联系上。
仍然不明就里的某女子,此时正心安理得地大啖食着伙计端上来的膳食。进食的时候,她从来都是心无杂念。昨天救人只是为了保护好目标人物,可以早日完成任务而已。却不知自己的英勇行为会换回如此多的揣测。
另一方,因着死士的全军覆没,而勃然大怒,邪魅狭长的凤眼,闪着满满的恨意。
“废物,一群废物!谁命令提前出手,如今打草惊蛇,只怕之后,再难找到更好的下手时机。”
原计划是这批死士先潜伏在前进的路上,赶在前方的布下瘴毒,待韩曦的队伍毒发时,后方的援手亦至,前后夹击,把所有人都结果。只是不知因何故,未待下毒,死士却已提前行动,后方来到的人只能为他们收尸。不但杀不了韩曦,还白白浪费一支精锐。
“行刺提前应是事发突然,怕是被发现了。”后方赶到的黑衣头领回话。
“文颂不是被留在卞城?吴泓虽武功高强,但缺行军经验,剩下的那个瞎子更不足为惧。或真如你所言,怕且,韩曦身后另有高人指点。”
侧头看着回禀的黑衣人,净白如玉的脸上,邪魅一笑:“若真如此,那可有趣多了,真想马上会他一会。也好,反正,有的时间,权当陪他们多玩几天,就看看这病瞎子能撑得多久”
众人在客栈过了三天,终于等到四皇子队伍中赫赫有名的大军师文颂风尘仆仆地赶到。
文颂年四十有一,常野人士,学富五车,文韬武略,足智多谋,是夏国文治二十六年的进士,年方二十三已独中两元,只盼着殿试一过,成为夏国首位的连中三元者,不料最终却是三甲不入,被外放至东陵县丞。
虽然不少人为这个才子感到可惜,只是过不了几年,此事已成为闲时谈资。但凡接触过文颂的学子和官员,无不为他感到惋惜,以其能力,立足帝京应是轻而易举之事,最终,却是运气不佳。
但背后的事实却无人知道,文颂早在连中两元之时已被先皇帝相中,定下来给韩曦继位后留作肱骨之臣。之所以外放,一是错其锐气,磨练心智,日后能更死心塌地协助晨曦。二是为了更好潜伏,保存实力,三是远放也能更广阔思路,助其成仁。
文颂到来后就和韩曦等人秘密商议,卲白薇也只是在队伍出发前,和他打了个照面,便上了马车。
只觉此人儒雅白净,举止从容,乍看只是个文质彬彬、儒雅温润的寻常谋士,若不是有累计百年的识人辩物之力,或许会错过这人眼中内敛的锋芒。
初看温文如公孙策,只怕心思可比诸葛啊,韩曦老爹算是深谋远虑,能为儿子谋划到如此良臣,果真用心良苦。希望这人真的有扭转乾坤之力。
在卲白薇眼中,一个真正的智者作用甚于千军万马,好想见证高手间如何PK,一个超级谋臣如何助悲情男配逆转的盛大场面。所以,见过文颂后,某女的心又再处于不安分的幻想状态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会扯的心理部分过度比较多,主要想表达韩曦的心理慢慢在变化。因为女主是打定主意只完成任务就完事的,所以,二人间,必定是某男主动才能有机会啊。。。再加上后面会有竞争对手,所以,咳咳,貌似剧透了些。。。
☆、一路向南
队伍启程后,为方便议事,韩曦命文颂同车而行。此前,文颂已从吴泓口中得知韩曦近况。当听说困扰主子多年的奇毒,竟然被那名不见经传的女子所解,甚为惊讶。
三年前,当主子首次毒发之时,先皇便已召集整个太医丞会诊,却无人能解。其后,更派玄紫铁骑四处寻访,结果也只是探听得,神医莫白或许能解。然而,此人却喜云游四方,遍寻不遇。
如今,从偏远的东陵之地,冒出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小医女,却是轻而易举地解了此毒,而且此人偏偏与下毒之人有所瓜葛,难免心存疑虑。
韩曦遇袭后,到了镇上另外新置办一辆马车,若有五尺宽。因有着前头的经验,这次特意垫着厚厚的雪毛,就算马车颠簸也不觉难受。二人分作两侧,中间是个黄藤竹几,几上备有茶水,果点。
韩曦低头认真地看着几案上的卷宗。高高几叠的卷宗。是文颂这几年来收集的官员密案,也是今后翻盘最关键的武器,只是如今当务之急,应是趁着韩哲根基未稳,召集旧部,重掌兵权。
“上回的刺杀实在凶险,下套之人也是存了心思要把我们一举歼灭。虽然伤了元气,但能保得平安,实属万幸,听吴泓说,是那医女立下的大功。”
看着韩曦面色虽然苍白,但双目不似初初从牢房中救出时那般,死气恹恹。脱去从前的任意妄为,如今,有着皇子应有的那份傲然沉着。
自从帝京事变后,直到此时,文颂心头的抑压才得以渐散,真真正正地松了一口气。先皇委以重任,用了十几年时间,潜身于东陵,运筹帷幄,打通各地人脉,收集信息。
虽然,此时帝京失手,朝堂难以掌控,但是,各地域的安排,多年前已部署好,一直以来,也只是等待一个时机,等待韩曦真正的觉醒,这一切才可循序渐进。
“正是白姑娘及时觉察林中异状,提出警示,也是她解了我的毒,更是她帮我挡了致命的一刀,只是。。。”说到这里,韩曦顿了一顿,才继续说。
“时至今日,父皇母后已去,在韩曦心中,除了先生和吴泓,他人难以尽信。任何人都可能是敌手,不敢掉以轻心。”
卲白薇的连番作为,何止是立了大功,说是再造之恩也不为过。那女子,看似平凡刻薄,有着与年龄不相衬的超然淡泊,惊人的医术,以及与男子一般无惧的勇气。只是,她每次的出现未免有些太巧,所行之事也非一般女子所为,因而,无法说服自己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她。
经历前世种种,怀疑的种子,以及另一种自己也不为之察觉的情愫,相互充斥纠缠,不知不觉地陷入心底,无法抹去。
“林中事变我听吴泓说过,就算是军中斥候也未必能如此轻易洞悉阴谋,真不知这位长居山里的女子又是如何做到。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文某也想会一会这位奇女子。”
“那就有劳先生了”如今外有吴泓掌管兵卫,内有文颂打点谋划,韩曦身体逐渐康复,一切似乎向着顺利的方向继续前行。二人相视会心一笑,韩曦重拾手中的案宗继续看。
而另一辆车中的女子,尚不知自己又悄悄地成为靶心了,只道一切皆如常,抓紧时间在马车上搞鼓药材。
还好之前一行人在镇上休息了几天,拿着赏下来的钱,买了不少药材。当然,这赏钱的用途自是少不了买了一大堆馒头。
提着一堆馒头,贼兮兮地跑到破旧的庙头里干起老本行,让小乞丐们找地盘去吹嘘一下自己。赶紧塑造名气,赚取第一桶金的事,迫在眉睫。
当初,在东陵的小村市集,让小乞丐吹嘘一番,才让吴泓主动寻来。接近韩曦这一步已经算是走到了,下一步就是用自己的能力帮组他,助他重登宝座,助他忘去那人。
为了留在韩曦身边,已经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赖上了他。下一步,应该如何走呢,一脸茫茫然地搞鼓药材,脑海中不时地浮现那双意味不明的眼眸,还有他那莹白修长的手,手指永远都是那么冰凉,不慎触碰,冷意直达心底。
卲白薇莫名地打了个冷颤,自己这是想什么,无端端,想那个冷血的人做啥,实在不算话。争天下,她总觉得是男人的事。
以往穿的小说里,能够避免宫斗就尽量躲开,如果这次自己不是急匆匆地忙着完成任务,连书本都不曾读过就赶来,以自己天生的乌龟性格,肯定不会接这任务。
可惜,即使如今医技精湛,终究,这世间是没有后悔药可吃。
接下来的日子,卲白薇觉得很平静,除了每日的平安脉必须要和韩曦接触,其余时间都是在车上的颠簸中过日子。
意想不到的是,那个首席军师,总似有意无意地与自己相遇,拉家常说草药,论病症谈养生。
真不愧是两榜进士,交际的功能好强大,当某天说到女子容妆时,差点忍不住把这个进士提携,与闺蜜列席。这样的男子,真的是无所不能。
而卲白薇给文颂的印象却是大吃一惊。明明只是一个村野医女,不但待人处事,自有一套心得。 闲聊时,涉及的话题广阔,与之交谈时,言谈间却是毫不含糊,即使是出身望族的男子都未必有这份见识,更何况是女子。
此女确不简单,需命人将其背景重新调查一番。
……
由于前行有侍卫探听,同行有文颂谋划,这一路比起之前平安顺畅多。
沿途路经每一个镇,卲白薇最大的乐趣就是,买馒头。开始时只想着为自己立名,再后来,想着一个也是弄两个也是说,倒不如顺带把韩曦也给捎上,争取民间的舆论支持。
碰巧最近天气不稳定,洪涝过后又遇干旱,中南地区和沿海的小村有几处还发生小规模的地震。正好可以拿这些事情说项,编排着故事,把各地的天宅人祸责任都推给帝京那位。
暗喻侍妾所生的皇子昧了心,叛变宗室,混淆朝纲才引得天怒人怨,天降大劫。对于这些含沙射影的市井坊间言论,官方无权打杀,久而久之,越传越广,随着各地灾害接踵而来,平民百姓对于这位正统的小皇子是否能够光复成功充满期待,大家都喜欢早点结束苦难,过上好日子。
这些无什么技术含量小手段,当然逃不开文颂的观察。心下对此女子再次另眼相看。若说上回发现潜伏之事是误打误撞,那对于利用小乞丐一事,不得不暗暗称赞。
宫闱之事,百姓本来就知道得不多,信奉的也只是皇上。如今韩哲夺位,先皇后希氏一族尽数斩杀,朝廷内乱严重,但星斗市民对这些事并不关心。只是若生活的不如意与此相关时,谣言就可以成为最可怕的武器之一,蛊惑人心,弥乱天下。
南方遭遇历年来最严重的恶劣天气,庄稼失收,黎民食不果腹,新皇虽然因此减免赋税,但因着政权内的更迭,各方力量招兵买马,政策根本难以落实,重重剥夺变本加厉,家中只余老弱,民声载道。
这确实留给韩曦破局的好时机,此时,一旦掌握好兵力实权,而后以顺天之大意,师出有名。先以南方为坚盾,慢慢向西蚕食,总有日能重回帝京,大定天下。
此女确有大才啊,无论其目的何在,如此女子,必须留下,也只能留下。
而,韩曦,每次听完吴泓的跟踪回报,以及文颂的分析后,闲时,遇见卲白薇时,看向她的眼神便更深一层。
决不能让卲白薇离开,如今是文颂所想之事,也正好和韩曦不谋而合,当然,更是某女子此时的心愿,因此,各怀心事的几位互不干涉,非常和谐地一路向南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老妈生日,吃完回来又听了一下歌,早点更文的愿望又泡汤了,这段是过渡一下,主要写文颂对卲白薇这个外人的态度。
☆、李篆姜瑜
越往南行,气氛越觉紧张。
车队一路走走停停,自从过了南北分界的洛坝关后,明显感觉到随行队伍的壮大,出入文颂马车的人多了不少。看来已联系上潜伏的旧部。
“我等要在梓水镇休整三日,这里盛卖南北其货,若是白姑娘想逛市集,带上绝岭和嵩明即可。”在客栈晚饭后,吴泓像如常般,将队伍的停留时间安排提前告之卲白薇。
当然,卲白薇也愉快地应了下来。难得不用在晃荡中度日,还特许带着保镖去逛街,想想都觉得兴奋啊。
毕竟无论马车如何高级,坐久了,滋味也只剩下难受而已。真不明白为何韩曦和文颂二人,可以气定神闲窝在马车中蹲点接客。。。哎,又想歪了,应是见客吧。
在她看来,众人中最舒爽的莫过于吴泓、绝岭和崇明。他们,不想坐马车或骑马的话,飞来飞去,身体好啊。
次日,难得外出,为了能装扮得美美地去逛市集,某女子换了套浅紫白梨花广袖裙,带着两个威武的保镖,大摇大摆地穿梭于梓水镇的大街小巷。
“翩翩柳腰枝,行若惊鸿舞。。。”
“可惜一转头,只是黄脸婆。。。”
“。。。。。“
姜瑜,你非要这么扫兴不可,难得。。。难得。。。”那明亮的声音却是渐渐地低了下去。
“难得完了没,看清楚再说吧,别丢老祖宗的脸,此等姿色也值得你惦念,看来昨晚没睡好。”温和的男声压抑着阵阵的笑意,说完后得意地把杯中小酒灭尽。
身姿优雅轻盈的卲白薇,在市集得意地晃荡着,全然不知自己已被酒楼上的人盯梢上。由此至终,保持着高度的激情地,穿梭于街道两旁的店铺中。
每个女子都有或多或少的购物癖,更何况对于之前压抑于山林间,而后长居于马车度日的卲白薇。
回头想起,进入部落后,每次执行任务对于她来说未尝不是一另类的旅游体验。不同时代,不同地方都有着不同美景风俗。
反观现实中的自己,仅仅只是一个孤儿,从小靠补贴和奖学金度日,旅游?哪有这份闲钱。
看着市集琳琅满目的货品,唯一遗憾的就是这里的手信都是带不走的。因此,总喜欢买一些那个世界没有的东东,回去好好琢磨一番,还别说,如今的手艺,怕不是一般能高巧匠所能比拟。
忽而,目光被一间卖陶艺的铺子吸引住,在木架子上,一只半眯眼睛,耸着脑袋,右爪挠着耳朵,神情倨傲慵懒的小狮子乖巧地趴着。这个栩栩如生的陶瓷扑满活脱脱就是动物界的韩曦嘛。
卲白薇利索地过去问价付钱,首次放弃砍价的乐趣,开心地把小扑满据为己有。很是恶趣味地想象一番,若是把这个扑满送给韩曦,那家伙会是如何表情。想着想着,唇瓣扯出能令冬雪也消融的甜甜一笑。
眼睛忽而略过,碰巧看到此番笑容的绝岭,心头却是一窒,莫名闪过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的念头,”嫣然一笑可倾城。“
某女子看似心情大好地继续东游西逛一通。不到半个时辰,绝岭和嵩明两大高手充分发挥他们高强结实的内家本领,怀抱着满满如山的战利品,甚稳健地踏上品鲜楼的木梯。
卲白薇作为疯狂的购物女,同时,本质乃资深的吃货一枚。所以在晃荡一圈后,决定去这家看似环境最上档次,且客流不少的酒家填肚子。
“李篆,看来上天待你不薄啊。”看到梯间飘过的浅紫广袖裙,姜瑜心情很好地为好兄弟满上一杯。
“为何,你也觉得,我想也是,谁不知李爷我得天独厚,姿颜俊秀,且有惊世之才。幸哉幸哉,姜兄觉悟得也不算太晚。”李篆得意一笑,美滋滋地拿起杯中酒。
“果真是,你看,才看中的女子,老天爷紧巴巴地给你送来了,这可不是天设姻缘。”身穿蓝衣的姜瑜望向楼梯处,笑意深深地向对坐的白衣秀公子,挑了一眼。
噗、、、华丽丽地酒水不受约束地冲口而出,李篆看着才从楼梯走上来的黄脸紫衣女,一时竟是看傻了眼。心中那个呐喊啊,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真真可惜了这美腰身,丰‘乳臀,如此容貌,寒碜到哥了。
卲白薇也注意到那惊呆的吐水男子,心中碎了一声,白白浪费了一身好皮囊,这没智商赖□□的样子,真真令人可惜,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二人若无其事地相视而过,却不知彼此这刻竟是如此地,心有灵犀。
卲白薇领着手负重担的二人,径直走向靠花窗的倒数第二张桌子。三人从身旁走过后,姜瑜和李篆脸色都不禁露出惊讶的表情。
“高手!”两人竟不约而同地低声惊叹。
“真是人不可貌相,高手不可直视。”李篆扭回头,端正身子,凑向对面姜瑜细声说道。
“你也察觉到了?”姜瑜习惯地眉毛一挑,这个李篆,每一回都爱夸夸其谈,貌似这次终于,有了点准头。
“当然,李爷我好歹闯荡江湖多年,你看,你看,那二人身型,就是练家子,内息竟可收放自如。想不到这黄脸婆身后竟此等高手,果真暴殄天物啊。”李篆所说的闯荡江湖,不外乎世家子弟间的出外游历,正如他与姜瑜那般,相约到这梓水镇看看。
听完李篆的得意吹嘘后,姜瑜原本兴致高昂的笑脸收了下去,搞了半天,大家说的不是同一件事,看着李篆没心没肺地评论着各大家的武功,猜测那两人的来历,再次,只能无力地扶额。
这两个人武功虽然高强,顶多也只是中上之资,犯的着如此紧张。这家伙是怎么从水深火热的大家族里头混出来的,性格如实心璞玉般,缺心眼啊。如此一位高人都视如无睹,原本还想着怂恿他去探听底细,唉,这事,还需淳淳导之。
“小卷卷。。。”话还没说,嘴巴已被捂了个严实。
“姜瑜,说了不许这样叫,你还老喊着,存心不成。李篆,李兄,李爷,随你挑一个喊。”冷不防听见被姜瑜喊到的乳名,心中一阵恶寒,脸霎时也憋得通红一片。“
被捂着嘴巴的人闷哼了几声,而后却是隐隐作笑。
“好你个姜狐狸,看你这尊容,定是又想指派我做事,每次喊爷的乳名就知道没好事,算我怕你不成,有事爽快地说,若是爷心情好就替你跑跑腿。“放开手,眼睛瞪得骨碌地看着姜瑜。
“你可知方才一直瞪着的女子是何许人。”姜瑜嗟了一声。这个家伙说得好像有多委屈,有哪次不是出于好奇,自己按捺不住去打听的,怎么如今却账全算到自己身上,这孩子也太不厚道了。
“切,谁还说我眼光有问题,怎么轮到你觉得又对上胃口了。只是,这女子实在不敢恭维,姜兄你的眼光也太独到些了吧。你看看,这黄粑粑的脸,吊睛欠债眼。除了身材,真没觉得还有什么地方能看上眼。”
“若是她没上来此地,或许,这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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