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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艳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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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东安还想阻止,但听说是只温顺的狗,便也没当回事,心底里想小姐喜欢玩,就让她摸摸呗。
  雪紫若一看这么一只黑不留丢的东西,正热情洋溢的朝自己要尾巴,那别提多开心了,最要命的是那狗儿自来熟一般,似乎舌头长着就是要讨好主子的。
  见到雪紫若伸手过来,先是摇着尾巴,舔啊舔的,雪紫若小手被它舔的痒痒,乐得脸上都是花一般。
  “小的去为二位备些茶水,公子慢慢玩耍,黑子乖巧着呢,保管您喜欢!”
  那小厮说着,就准备出去给两位客人倒茶水去了,而东安看着雪紫若和大黑狗玩的开心,自然也是跟着舒心,看着她可是比看什么都重要。
  自从上次雪紫若在宫里被看丢了那一次,东安没少自责,现在的情况,他是两只眼睛盯着她,唯恐她出了什么状况。
  “呜,呜――”
  雪紫若捉住了黑子的尾巴,看着那狗儿着急的转圈儿,更是开心起来,见那狗呜呜噎噎,急的要命,却是不咬人,东安倒是觉得这狗真是好脾气,当然,他可不想让狗去咬雪紫若,只是觉得被她如此玩耍,这狗儿还欢快的和雪紫若兜圈一般的玩耍着,倒是不得不承认这狗脾气好了。
  小厮去端茶水,迟迟未归,雪紫若和狗儿玩耍,一会儿拍,一会儿捏的,那狗狗倒是不生气,东安也乐得放松,想一会儿王爷就出来了,今天的差事还是比较轻松的,却不料这个时候变故还是发生了。
  不知道她是嫌这狗好欺负怎么的,还是她觉得就得这么耍才开心。
  揪住了黑子的耳朵使劲一提,作势就要把耳朵给它揪下来一般的力道,立刻遭来黑子出其不意的袭击。
  雪紫若这般心理年龄,这般喜好,即使是脾气最好的狗,也是被她惹恼了,所以东安一个不察发现那黑子尖叫一声咬了雪紫若一口的时候,为时已晚。
  “呜哇,呜哇~”
  “旺旺――”
  张嘴便哭,哪里还记得敕墨的谆谆教导,眼底里豆大的泪水立刻滚落,尤其是看到了雪白的手上多了鲜红的血迹时,又疼又怕的她,哭的更嚣张了。
  “小姐!
  东安见了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明明是她招惹的那狗,现在被狗咬了,她哭的这么委屈,这,这待会儿王爷知道了怎么交待啊。
  “呜呜――”
  那狗果然比她委屈,呜呜着有些不满意的看着哭的哇哇响的雪紫若,直到她泄愤的踢了它一脚,那狗儿才夹着尾巴站到了一边,眼底里比雪紫若还要无辜,似乎在说,谁要你招惹我的!
  “我的小姑奶奶,别哭了,让奴才看看――”
  东安一边着急一边看着被狗牙磨了的小手,天哪,还真是几个鲜红的印子,东安一碰,她疼的更狠,哭的更是委屈了。
  那边小厮已经端了茶水过来,一看这情形,马上紧张的丢下了茶水,看着那无辜的黑子躲在了一边,再看看雪紫若的手,又加上她哭的凶,一时间也给吓住了。
  明明玩的好好的,怎么就咬了呢?小厮心底里已经打鼓,明明是件讨好客人的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这狗从来没咬过谁啊。
  殊不知雪紫若那种猫狗都烦的玩法,遭到了狗同志的抗议和反击。
  (据说小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龄,是不安分的,猫儿,狗儿都烦,调皮,又捣蛋。)
  “快去拿些上等的创伤药过来,还有最好的陈酿,干净的丝帕――”
  东安一边命令着那被吓住了的小厮,一边又看着雪紫若的小手道:
  “小姑奶奶,你别哭这么大声,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待会儿王爷看见了,可是要生气的!”
  东安是悔不当初,刚才咋就想起来让她和狗玩耍了呢,怎么也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个局面。
  “疼,疼――”
  雪紫若气恼不已,看着那躲在一边的狗儿,拔腿就要追过去报仇,可是那狗儿怎么能够给她这个机会让她踢呢。
  东安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她已经追着那狗,跑到了院子里,就势捡起来一边的小石头砸了过去,势必报这被咬之仇。
  那边敕墨和彦子穆,以及谢宽正在粗略的聊着金秋比武大会,花费多少银两,在哪里举行,什么规则,这边东安已经追出了耳房,看着雪紫若不顾手上的伤,正在追着那狗儿报仇。
  “呜呜――”
  那狗儿夹着尾巴就逃,倒是好狗不和女斗,更不愿意被她砸到,所以一块土疙瘩砸到了洛辰的脚下时,雪紫若还是不解气呢。
  “小姐,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快点儿,乖,回来――”
  东安被她那凶巴巴又委屈的和狗儿较劲的样子给弄得哭笑不得,更是担心她手上的伤,这待会儿王爷看见了,不知道要多心疼呢,东安拉着雪紫若的手臂,就要赶紧给她处理伤口,哪里注意到洛辰一双眼睛就好像是看到了怪物一般的研究着雪紫若。
  当然,不巧的是,刚刚从外面寻着乐子回来的谢宽独子谢潜恰巧看到了这一幕时,那是乐的嘴都合不上了,这哪里来的小子,居然追着他家里那只不能看家的狗大发威风起来了。
  不予:这章是过渡,后面就比较的曲折了
   
                  043 索要宠物
  毕竟家里来了客人,这耳房里是不重要的人物,谢潜也没怎么当回事,只是多瞄了两眼那一脸不甘,挂着泪水的雪紫若,怎么好端端一个小子,哭的梨花带露的像个娘们儿似的,最要命的是那模样还真的是恨死他家的狗了。
  洛辰一边悄然的将这一切收于眼底,一边守在凉亭下等着彦子穆回来,东安则拉着雪紫若进了耳房,吩咐那小厮道:
  “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出去吧!”
  小厮一听,头上抹汗,脚底抹油,溜的倒是快,不由庆幸东安没有找他麻烦,万一到主子那里告一状,他可是九条命也不够受罚的了。
  岂不知东安也是紧张待会儿敕墨来了看到雪紫若受伤,不知道怎么发火呢,但是这个时候他先不能顾及王爷是否发火,而是想赶紧帮雪紫若处理伤口,另外一点,最重要的是,不想让小厮知道雪紫若的异常,毕竟这小姐的心性常人见了,难眠说三道四的,东安觉得还是保密一点儿好。
  “忍着一点儿,待会儿就好,别哭了,王爷看见了可要心疼了!”
  东安一边小心翼翼的为雪紫若用低度酒精给她擦拭伤口,安抚着腮边挂着泪珠,眼底都是雾气,一吃痛就要把手缩回去的雪紫若。
  “唔,痛,它咬我――”
  吸了吸鼻子,不满意的指控着那只早已没有了踪影的狗,非常之委屈,她只不过是觉得它好玩,就想欺负欺负它而已,没有料到那狗咬人是来的如此敏捷,这一点雪紫若大为不服气。
  当然那黑子没下狠口,不然她这小手给咬废了也不可知,如今只是刮了两道鲜红的齿痕,倒不是伤的很严重,已经算是万幸了,换作任何一只狗,估计都比它咬的很呢。
  “好了,好了,别哭了,哭起来就不好看了,王爷就不喜欢了!”
  东安苦口婆心,也算是当了一回老妈子,包扎好了伤口之后,看着雪紫若不甘心的用袖筒擦拭了腮边的泪珠,不觉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这个小姐,可真是让人头疼。
  这边本来是轻松的一场会晤,敲定了比赛时间,只等着邀请相干人等出席就可以了,敕墨脸上本来是轻松祥和,待到准备走时,见东安领着雪紫若早已乖乖的候着他了,正满意雪紫若的表现,便被她那委屈的表情给怔住,再看看东安一脸紧张,敕墨的眼底掠在了雪紫若包着丝帕的小手上,脸上的颜色不自觉的变了。
  但是这边彦子穆和谢宽跟随在身后相送,敕墨也不便此时过于体恤和关心雪紫若,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带着雪紫若和东安出去了。
  那躲在一角的小厮可是抹着额头的汗,心想,真是躲过了一场大难。
  彦子穆喊了一声洛辰,顺道也从后门和谢宽道了声别,离开了。
  “爹,那个霄文王跟前的小子是什么来头,感觉蛮有趣的!”
  刚刚跟着出来送客的谢潜不自觉的问着谢宽,谢宽看了儿子一眼,不是很满意的训斥道:
  “正儿八经的事没做几桩,竟关心那些有的没的。”
  谢潜落了个没趣,不再多言,心底里却是记住了雪紫若的样子。
  出了大将军府,还没有上马车,敕墨便执起来紫若的手势必要看个究竟了,那脸色认真而仔细,深怕错漏了什么。
  “怎么回事?”
  任凭那丝帕被东安包扎的细致,仍旧是逃不脱敕墨那有些观察的眼,再加上雪紫若一脸的带着说不出来的委屈劲儿,敕墨看着那粉嫩的葱指上一点没有掩盖的痕迹,语气显得格外严肃起来。
  “黑狗咬我!”
  雪紫若一边委屈的抱怨,一边又有些想撒娇的味道,明明是她没了道理,是她惹了那狗,东安只得一边紧张解释道:
  “王爷,这事――是小姐欺负那畜生,才会一不小心被咬了!伤口无大碍,王爷别担心――”
  东安在敕墨手下做了多年,敕墨又怎么不了解他呢,这么一说,纵然再心疼雪紫若,也怨不得,谁让她自己顽皮,惹了畜生,看来这一次是要长了记性了。
  “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丑了,本王就不带你去买好玩的东西了。”
  果然,这世上能够成功制止雪紫若眼泪的人,就是敕墨,三言两语她便乖乖的收敛了泪势,一张脸硬是忍了委屈,也要装作坚强,果然是小孩儿天性,敕墨淡淡一望,心底里万千无奈和柔软,只得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
  抱着她上了马车,东安跟着马夫坐在了前面,‘驾’的一声,嘀嗒嘀嗒的马蹄声,便向着城中繁华之处奔了过去。
  “王爷,我要小泥人,还要糖葫芦,还有――”
  皱眉,一张精致无双的容颜,都是那寻找不到了目标的苦恼,嘴巴不自觉的撅起来,眼眸转动,玲珑有致,却是个活脱脱的孩子行径。
  “好了,别想了,到了地方,想要什么再说吧!”
  敕墨微微叹息,俊雅之容,却是多了一份无奈和心疼,抓着她的手仔细看了看,见东安包的倒是仔细,便放心了,毕竟她偶尔顽皮,受点儿小伤倒是有的,只是像这样被狗咬的事件,还真是头一回,一想到了她欺负那些小东西时的狠劲儿,敕墨脸上终于无奈的笑了,眼前这个小东西,对于比自己弱小的东西,那可是非常的不给面子。
  “王爷,我想要黑狗!”
  又想起来那只狗,还不解恨,终于最后不甘心的想到了那只狗,敕墨摸着她的脑袋,慵懒的笑了。
  “要了黑狗,你可不能欺负它,不然它还会咬你,要好好的和它玩耍,给它吃的,疼它,它才会对你好!”
  见她眼眸转动,已经想着那只狗来,敕墨淡淡的笑着,知道她下次是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文天都城,繁华热闹,敕墨和东安之间,雪紫若被前后保护着,眼睛随着琳琅满目的花俏玩意儿转动的厉害,相反的那些女人们爱戴的胭脂水粉,叉镯美饰,她是一个也看不上眼。
  “我要这个――这个――”
  翘起脚尖,伸着手指,指指点点,可是格外热切的眼神,东安怀里抱的,她自己手里拿的,已经是不下数十件,她还在购物的热忱中一派繁忙,敕墨一边由着她满足开心,一边注意着繁华街道上,不远处,彦子穆和洛辰,似乎也在浏览着两边的东西。
  “好了,东西置办起了,该回去了。”
  雪紫若坐上了马车,确保那些东西,都用摊主赠送的一个布袋子好好的装了起来,放在了敕墨的怀里,才放心的吃着手中的糖葫芦,那模样儿,别提多惬意,早已忘记了手上的伤口,一边啃着糖葫芦,一边忍不住又想翻开那布袋子看看自己买的战利品。
  敕墨任由她玩耍着,掀开了马车一边的耳窗,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最后视线锁定在了不远处的齐天阁,到时候,比武大会的最后结果会在这里产生,想必,这里会成为皇城最热闹的地方了吧!
  正要放下耳窗上的帘子,便看到了彦子穆正偕同洛辰进了齐天阁,彦子穆一介文质书生,却是文天第一富豪,经营了文天南部的茶叶,丝绸,水果,古董奇宝,五花八门,倒是囊括的齐全。
  彦子穆低调这一点是众所周知,敕墨看上他的正是这一点,佩服此等人材,此等心胸,此等平和,敕墨嘴角淡淡的一抹笑容,却是因为看到了彦子穆身后洛辰在子穆进了齐天阁时,和一个陌生的瘦高男子说话而收敛了。
  这个洛辰,人平日里似乎并不多言,前次南下,敕墨在彦府中倒是见过一次,此时却见他和那瘦高男子,似乎颇为匆忙,交换了什么,那瘦高男子便匆匆离开了,敕墨看在眼底里,心头却是记上了。
  敕墨带着雪紫若回去的第二天,雪紫若的伤口一疼,还念叨着这件事,她想要那只黑狗。
  下午时分,谢潜刚从外面回来,便看到管家和一名小厮,牵着家里的黑子就要往外走,不觉奇怪的问道:
  “哟,这是干什么,什么时候也给黑子放风不成,还要谢管家护航?”
  谢言是将军府的管家,自然也是和谢家老小比较熟悉的人,此时见谢宽问了,便回答道:
  “老爷吩咐,这黑子送到西苑景文王的宅子去,说是王爷看上了这只狗,重金买了过去,老爷哪里敢要王爷的银子,这不正差遣奴才和小东一起把黑子送过去!”
  谢潜听了,眼睛一亮道:
  “哎呀,这哪能让您老人家送,我去便是,反正我今天没事,正好松散松散筋骨。”
  谢潜不由分说,夺过来拴着黑子的绳子,示意一边的小东子跟上,然后在谢言一脸有些不太放心的视线下,已经走出了将军府。
  看不出来,那小子还真是和黑子卯上了,谢潜一边牵着黑子,一边想到了雪紫若那张和狗对峙的脸,不觉好奇起来,不会霄文王养的男宠吧?
  如此的歪脑筋自然和谢潜平日里竟流连于风花雪月的场所是有着莫大的关系的,见的多了,脑子就可是胡思乱想了。
  可是到了西苑,放了行,进了一处雅致安静的院子,东安一看是谢宽的儿子送来的狗,倒是有些吃惊,看不出来这谢宽倒是热心,竟然差遣儿子亲自送来了黑子。
  殊不知,谢宽哪里知道这事。
  “那只狗来了――”
  雪紫若蹭蹭的跑出来的时候,敕墨还在后面呢,待到谢潜看到了雪紫若那张出水芙蓉的脸,没有任何精雕细琢的痕迹,倒是活脱脱的一个绝世美人胚子,一时间有些看的呆了。
   
                  044 中秋佳节(上)
  雪紫若听到了黑子呜呜的声音,便匆匆从院子里跑了出来,一张带着惊喜的绝世容颜,让谢潜愣在当场,难以转移自己的视线。
  “紫若,慢着点,小心摔倒!”
  后面敕墨的语气带着轻柔的责备,待到走出了院子,看到了谢潜牵着狗站在那里,却是眼光直在雪紫若脸上盯着,顿时俊脸沉了下来。
  谢潜见了敕墨出来,连忙收神,心头却是砰砰直跳,美人见得多了,这么一个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一般的绝世美人儿,倒是第一次见过。
  谢潜礼貌的寒暄了几句,见敕墨颜色不好,不敢再放肆,便转身匆匆告辞了,但是七分魂魄却因为见到了雪紫若,而留在了这西苑之所。
  敕墨见谢潜走了,不觉斥责东安道:
  “怎么放了这轻浮之辈进来?平日里怎么做事的!”
  东安紧张的回道:
  “奴才见他是谢将军的儿子,怕拒之门外太失礼了,没有料到他会如此大胆妄为!”
  敕墨淡淡的瞥了一眼东安没有再训斥下去,本来这谢潜浮浅之名,他也是略有耳闻,只是没有料到今日他会盯着雪紫若如此神不守舍,故而才会如此气恼,若是往日,谢潜如何,他敕墨才懒得理会。
  “黑子,跟我回家吧!”
  雪紫若拉着那黑子,可着劲儿硬要往自己屋子里拉,黑子扭不过她,哼哼唧唧的跟了过去,敕墨见了摇头道:
  “紫若,小心黑子咬你,你不能再欺负它!”
  看的出来这黑子温顺的很,只是被雪紫若那么狠狠的拉着,怎么看都像是虐待一般。
  “唔?王爷,给――”
  雪紫若似乎反应过来了,连忙把绳子交到了敕墨手里,敕墨还没有理解,便见得雪紫若已经冲入屋子里,拿着一个大苹果出来,见了黑子便条件反射的扔到了地方,脸上还有些兴奋的叫道:
  “黑子,吃!”
  吃什么啊?那黑子的鼻子何其灵敏,怎么会理会苹果这种食物,任由那一颗鲜红的苹果滚到了石阶一边的花园里,它仍旧是无动于衷。
  “黑子不吃苹果,别跑了,慢慢牵着它,和它玩耍,不要硬拉硬扯――”
  敕墨有模有样的抚摸着黑子,马上那狗儿便和敕墨熟了起来,雪紫若见了便有样学样,很快黑子便对着两个主人摇起了尾巴,早已忘记了原来的东家。
  雪紫若得了黑子,每天忙碌的事情就特别多了,第二日天未亮便爬了起来,也不再偷吻敕墨,而是偷偷的爬起来,去看黑子是不是睡的好,然后又偷偷的取了一块昨晚藏起来的肉,送到了黑子的窝里,然后抚摸着黑子的脑袋,见那黑子摇着尾巴,哼哼唧唧无比开心,她才满意的说: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不许咬我,不然不给你吃的!”
  如此巡检一番和黑子交流好感情,再偷偷爬回被窝里,钻了进来之后,习惯性的向敕墨身边挤了挤,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张了张嘴,打个呵欠,继续补眠。
  敕墨睁开眼,看着她歪着脑袋熟睡的容颜,真是哭笑不得。
  有了黑子做伴,雪紫若便不是那么缠着敕墨了,有时候她牵着黑子跑到后院里溜一圈,一个人滴滴咕咕的,和小狗交流起来。
  如此雪紫若的日子倒也过的充实,黑子和她的感情也越来越好,最后干脆把绳子给黑子解了,白天的时候雪紫若在哪里,黑子就会在旁边躺着,转着,跟着,晚上的时候,有时候赶不退,那黑子便在敕墨的床边躺下来就睡,怎么踢也踢不走,有时候把它赶出去,夜里它又自己挤着门缝钻了进来。
  堂堂霄文王的府上就多了这么两个活宝,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玩的时候疯了一般,睡着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安详。
  夏天过去的时候,雪紫若已经是诗词可背百首,名字也写的有模有样,渐渐的懂事起来,有时候看到敕墨忙了,也不闹着一定要跟去宫里,而是一个人带着黑子玩,甚至有一次,闹着要跟雪儿洗衣服,因为那衣服是王爷的,她可是捶的特别带劲。
  这一眨眼的功夫,夏天只剩下一个尾巴了,秋天快要到了,天气还是有些燥热,偶尔夜里雪紫若还是会踢被子,也不管自己光洁的肩头是不是诱人无比,只着了肚兜的她睡觉的时候,总喜欢扯着敕墨的胳臂,磨蹭在他怀里。
  和敕墨两个月来经历的考验相比,这一段时间失魂落魄的人就是京城谢将军府的公子谢潜了,自那日见了雪紫若之后便念念不忘。
  谢潜完全被雪紫若那股儿带着纯真无暇的灵气儿给吸引了,自认为天女下凡也不过如此,如此茶饭不思数日,人都瘦了一圈,花街柳巷也懒得去逛了,此时回味,便觉得以前的品味恶俗至极。
  这一日,谢宽正在中堂喝茶,便听得大夫人一边念念叨叨的说道:
  “老爷,有没有发现,最近潜儿似乎收敛了许多,人也消停了,连窑子都不去了。”
  谢宽押了一口香茗,倒是惬意,虽是行伍出身,倒也是懂得养生之道,手中捧着的铁观音,都是上等极品,只见他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道:
  “收敛了也好,今年比武大会,我看他是没有任何机会进取三甲,做武官是不可能的了,不如趁中秋之际,皇上一定摆盛宴邀请群臣欢度佳节,到时候六部尚书都在,还有娉婷也在,顺便推荐一个缺儿,已经够他用的了!”
  谢宽此时倒是有英雄迟暮的担忧,再怎么说也是年近半百之人,不复当年勇猛,如今征伐了岁韩之后,已经是深感力不从心,三年之内,估计无大战事,若想立大功,也是没有什么希望,虽然兵权在手,但是金秋比武大会之后,若得贤良,只怕他这兵权大印,拿的也不是太牢靠了。
  故而,为儿子谢潜铺路,也是势在必行。
  谢潜自那日离开了西苑之后,曾经魂牵梦绕的又绕了回去,无奈西苑重兵把手,敕墨有特别交待外人不得擅自入内,雪紫若不会擅自外出,谢潜自然不敢乱闯入霄文王的地盘,至此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紫若,如此下来,居然得了相思之病,为伊消得人憔悴起来。
  眼看中秋降至,比武赛事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决赛时段,到时候不仅敕墨会出席,连敕玄都要亲自督察,所以在这赛事之前,彦子穆也属于邀请入宫的行列。
  每逢佳节,但凡参与朝中大事者,都有幸拿到朝廷请柬,一睹皇宫内烟雨重楼,华宇雅舍,雕栏玉砌,见识达官贵人,也见见深宫之中,天子身畔,美女如云。
  而中秋佳节这一日,雪紫若老早就爬了起来,敕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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