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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艳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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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局势所逼,是不是她将在敕墨的照料下,如同是水份充足的花朵一般,健康成长,无忧无虑了呢?
“我吃饱了!”
敕玄的心头百转千回,难得为一个女人思考如许之多的时候,见她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其实无过于想知道他口中的答案。
敕玄慢条斯理的吃着,漠然于她那带着渴盼的眼神,磨练着她的耐性,和敕墨的柔情相比,敕玄显然更忠于冷酷政策。
果然,火热的眸子,在敕玄那越来越没有动静的表情下,变得疑惑和不安,最后搅着手指的她,已经撅起了唇瓣,默不作声的坐在一边,瞪着眼睛望着敕玄,他怎么还可以吃的那么心安理得,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
“乖乖在这里等着,不得乱跑!”
她的怒视显得那么直接而犀利,让敕玄真的有一种锋芒在背的感觉,但是一向承受了太多眼光的他,怎么会畏惧于雪紫若此时的幽怨,而且他不能回头,答应再让她见一次敕墨已经是超出了控制的事情,若被她的无辜所折服,那么一切的计划便可能如同纸老虎,经不起任何的推敲和考验,成大事,必不拘小节才对,这个道理,敕墨和敕玄了然于心,可是对于雪紫若来说未免太过残忍。
皇上居然骗她,雪紫若幼小的心灵里被打击到了,看到雪儿一脸关心的进来时,雪紫若没有好奇的站起来朝着自己的床榻走了过去,站在床前的她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摸啊摸,终于从角落里摸出来一枚玉佩,这是敕墨从前送给她的,尽管那个时候的记忆还很模糊,但是这东西一直被她宝贝着,此时摸在手里,则是委屈的抽泣了起来。
王爷,真的不要她了么,还是,皇上把王爷藏起来,永远都见不到了呢。
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孤单的孩子,抱着雪儿哭了起来,雪儿被她哭的心头湿润,不觉也是难受的跟着抽泣起来,事情到了这种地步,雪紫若不明白,雪儿和众丫鬟们却是明白,她们的主子换了,不再是霄文王,而是皇上了!
霄文王如沐春风的脸庞,淡雅柔和的笑容,脾性间容玩物的睿智与平和,连雪儿都仰慕几分的,如此被皇上扣押了起来,又怎么不难受呢。
好在雪紫若得了隆恩,并没有因为她们曾经侍奉过敕墨而被易主,不然那才是糟糕,单想到了雪紫若放在了那些精明能干的人手里,雪儿不仅害怕起来,不用这后宫的主子们动手,只怕要想她出个意外,也是易如反掌了。
“王妃别哭了!”
雪儿心疼的劝服着雪紫若,只能好声好气的哄着,倒是不能承诺和期待着什么,外面的局势到底如何,作为一个丫鬟并不清楚,同样,连一直服侍着敕墨的东安,也愁眉苦脸起来,因为天牢,根本就没有靠近的机会,王爷固然没有什么过错,但是谁让他是臣,敕玄是君呢。
“东安,你能不能打点一下,让小姐见一次王爷啊?”
无人的时候,雪儿偷偷的找到了东安,而东安则是摇头道:
“若可以打点,咱家早去做了,皇上有心让王爷难堪,这事不是我们做奴才的能左右的。”
夜幕下,两个下人愁眉苦脸,而栖天殿内雪紫若已经睡着了,哭累了的她又害怕又孤单,连几个小丫鬟要陪她玩,多不曾高兴一点儿,最后蔫儿草一般的趴在了床榻上睡着了,只有睡着了可以梦到王爷。
“紫若,乖,以后都要好好的呆着,等王爷回来,知道吗?”
又是天牢,又是黑暗,又是火把,又是她不熟悉的地方,梦里雪紫若不明白身体里火热的感觉,不明白那人事之情的撞击,只知道王爷很热,很热,她也好热好热,可是身体很舒服,王爷网她很舒服,在王爷的怀里她就是乖巧的猫咪一般,开心的叫唤着。
“王爷!”
一声呼唤,王爷不在身边,但是身体在哪里?雪紫若茫然的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她如同是小兽一般,感觉到被困在了笼子里,腰下是结实的肩膀,扛着她的身子一起一伏的在移动。
她在哪里呢,怎么会脚不沾地的移动呢?
雪紫若的腿脚开始不安的踢了起来,直接让正在前行的人停下来步伐。
“坏蛋,放开我!”
不管是不是好人,雪紫若恐惧的意识里认为只有坏人才会这么做。
可是她这么一喊,难免会引起巡逻侍卫的注意,敕玄的眼底里一丝无奈,刚才真不该看她睡的香甜就不忍心点她的穴道,此时再点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人?”
已经有人察觉到这边的声音,敕玄没有办法,扛着雪紫若舞动的身子,在夜色下,在自己的城池内,如逃兵一般,东躲西藏,有失帝王威仪。
终于找到了一个藏身之所,敕玄把还在挣扎的雪紫若放了下来,一边厉声呵斥一边打开了包裹她的布袋,就像是一个在背篓里露出来脑袋的小孩子一样,雪紫若急忙露出来自己的脑袋,黑暗中她看不清敕玄,敕玄却是看得清她的。
“是朕,别叫,不然见不到王爷了!”
敕玄小声安抚,惊惧中的雪紫若听到了敕玄的话却并不是十分信任,声音在黑暗中显得不安极了。
“是真的吗?”
若是一个大人,自然明白如此情景不会作假,可惜她的内心还是如此的无知,并不懂其中的奥妙,更不懂他的冷漠和掩饰,要想在这场角逐中配合他,实在是难,和敕墨的角色相比,一个雪紫若对于敕玄而言,就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君无戏言!”
敕玄淡淡承诺,且不管她动不动,而是嘘了一声,捂住了她的小嘴,巡逻的侍卫走了过来,四下里寻找,雪紫若才明白不可以大声说话,乖乖的闭嘴时,伸出手摸到了敕玄的嘴巴,捂住了。
柔夷如柳,敕玄心头一荡之际,哭笑不得,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浅薄的笑容,她的可爱她的单纯,让他也觉得不忍心了,那么对于敕墨呢?只怕是割肉一般的疼了。
天牢内,敕墨的神情里那丝刻意压制的漠然,显得有些焦灼,从来他的心定如水,都是令敕玄望尘莫及的,可是自从昨日雪紫若离开之后,自从为她解了香毒之后,仿佛身体里,心田里都沁入了她的气息,她的小嘴,她的柔软,她的呼唤,她的惶恐,她的依赖。
“王爷,我要等着王爷,王爷不要丢下我。”
她懵懂无知间,身体在沉沦间,仍然不忘记向她索取承诺,固然只是一颗幼稚的心,可是她用那份纯洁和坚定,期待着他的回来,半年,一年,显得那么遥远。
其实,此去生死未卜,一个差错,也许是再无归还之日,怪只怪,江山社稷面前,他必须牺牲小我,文天的霸业不容他人觊觎,而这天下的太平他又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只是没有料到真的离开了她,便觉得时日如蜗牛上树一般的缓慢,本来谈笑间指点江山如画气魄里,背上了她的音容笑貌之后,心境已经难以恢复到从前。
“王爷,王爷--”
敕墨的脸上淡淡的笑,落寞之间,都是她的呼唤,她的柔软。
书房里她花脸猫一样的笑容,山间里她扔青涩桃子的可爱,吃饭时她那不安份的蠕动,硬要往他怀里钻的黏人,还有荡秋千时,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唤,还有她睡觉时,不安分的踢着被子时的小动作…
相思成灾,如此这般,敕墨方知道如此沁入骨髓一般,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生死,都不会忘记他的紫若吧,半年,一年,一定要平安归来,千秋万世里,他不要流芳百世,只要与她白发渔樵,生死相依。
失神的敕墨,耳间异动,不觉俊彦警惕起来,什么人?
不予:耶,突破瓶颈,咔咔,刚才打字太快,难免有错别字,我检查了可能还会有疏漏,亲们发现的可以在群里或者留言处告诉我,看见了我就会改掉的。
077 劫走敕墨(上)
当然,敕墨能够察觉到有人来的时候,风晔也早已知道了有人到来,只是这些人和昨晚一样,不知道什么身份,才第二天而已,居然敢第二次劫持天牢?
敕墨的眉心微微触起的时候,天牢外的打斗声已经是越来越清晰起来。
“什么人,胆敢夜闯天牢?”
风晔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极为的冷酷,敕墨眼皮都没有抬一抬,因为他不能出去,一切只有到了面前的时候才能分得出,来人是敌是友,而他等待的劫持队伍应该是五日后才对,怎么现在接二连三的闯入天牢,这些人哪里来的,什么身份,想做什么呢?
敕墨站了起来,火把的光芒越来越明亮,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风晔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呻吟和急切,莫非遭到了毒手,这一次来人应该是有所准备的吧?
敕墨的眼眸凝起一抹严肃,希望不要有人破坏了他的计划,一个闪失,功亏一篑,他若真的在这场争斗中丢了性命,紫若怎么办?
想到了她,死亡便变得如此具有压迫感来,她还等着他回去呢,他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出现半份差池,所以挡他路者一律不得轻饶,无论是谁!
俊脸严肃的看着牢门外的身影晃动在灯光摇曳的墙壁上,阴森的潮湿的地方再度变得热闹起来,来人的身后之快,不在他之下吧?
敕墨默默的等待着,心底里静静的盘算着,眼底里认真的观察着。
终于,一抹魅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高高的,大大的,壮实的,甚至带着凛然的威仪的,哪怕是隔着一层面罩,敕墨还是第一次见到了如此一双眼眸,那种眼眸是阴冷的,算计的,带着一层灰蒙蒙的颜色的。
陌生的气息,让敕墨凛然间充满了防备,淡然间一贯儒雅的风貌掩饰而去,变成了不容侵犯的威严和霸气。
“什么人?”
敕墨的声音清越,如同那画中的神仙一般,固然如此囫囵之中,仍旧是巍峨不减,如同春风拂面,泱泱正气,卓尔不群。
来人的眼底里显然一怔,然后变成了淡淡的钦佩。
“助你一臂之力离开这里的人!”
来人的声音过于阴冷,是个狠角色,敕墨心底里已经打分,没有忽略他的眼底里男人背在后面的手,是敌是友,要看了信物才知道,如今此人既没有出示信物,又没有按照计划前来劫持,不是敕玄那里出了问题,就是有人暗中作梗了。
“笑话,本王不需要他人来帮助,逃脱天牢,此罪可诛,你以为本王是傻子吗?”
敕墨微微的嘲讽的笑着,暗自掂量着来人的身份,陌生,陌生的一点儿头绪都没有的人,会是什么人呢?
昨日,来劫持的人不是他,今日又有新的面孔?
可见打他主意的人太多了,可见这场阴谋和斗争里,卷入了太多的权势分割。
那么最后谁是赢家,就要看谁的睿智和从容能够赢到最后了,饶是无往不利的敕墨,此时也是心底里紧张了起来,输不得,输不得啊。
一旦牵扯到了儿女私情,一切都又了羁绊,死,已经变成了一种恐惧的东西。
“皇上狂妄自大,以为文天如此便可以消遥昏庸,实乃可笑,在下助霄文王一臂之力,则可得文天百年基业,霄文王不妨考虑考虑!”
来人阴笑一声,似乎笃定了敕墨会动心,此话一出,果然间敕墨脸上的迟疑,可不,敕墨的脸上出现的是比动心更可怕的惊心,来人能够如此笃定,直接狂妄的要挑拨他和敕玄的关系,可见居心叵测,可见一切都不能马虎半份。
“本王都不知道阁下是什么人,怎么能够信得过!”
敕墨且不说要不要策反,而是继续旁敲侧击,当然来人的手中那背在后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他还真不知道。
“这个,等霄文王跟随在下出去了,自然知道,难道霄文王愿意在这暗无天日之地久留,不怕皇上找了莫须有的罪名,让王爷死无葬身之地?”
来人果然够狡猾,并不会被敕墨的话所难道,可是敕墨也已经打定主意,若不清楚来人身份,断然是不会出去的。
“本王怎么可以信你,若是跟你出去,则霄文王在文天是犯了罪行的,越狱潜逃,永无翻身之日!”
敕墨的话,显得讽刺而不信任,来人终于嘿嘿一笑,扬手间,撒出的东西让敕墨一惊,一条像蛇一般的暗器突然向他袭来,敕墨一转身躲开,但是下一枚暗器再到。
“果然是乱臣贼子!”
敕墨冷斥一声,正在疑惑风晔怎么没有了声息,莫非外间都是此人的人马?
“在下是一片好心,霄文王不要不领情啊!”
来人暗笑一声,敕墨正想喊人,只听得耳际一声爆炸声音,这爆炸声让他想起来了中秋节上的武器,敕墨不觉一惊道:
“逐鹿国?!”
来人不言,而是笑声更加张扬。
敕墨已经闻到了某种香气,不觉间心头一沉,糟糕,不是逐鹿国,会是什么人呢?
“主人,有人来了!”
一个矫健的蒙面刺客急急的赶了过来,敕墨听得脚步声众多,心头疑惑之际,又有些好转,希望来的是营救之师。
那蒙面男子显然是一怔,没有料到居然还有人来,周围的侍卫如数被放倒了,不到天亮是醒不来的,那么到底是什么人这个时候第一时间破坏他的事情呢?
敕墨觉得身上力气被卸除的时候,心头的不断下沉,来人显然认定了要带走他的。
而这后来的人马是敌是友,敕墨越来越惊心起来,刚刚的期待,此时变得不容掉以轻心,心头越来越紧张,想用内力逼去药力的控制,但是发现丹田内越发的无力,身上一软,居然是如此的虚脱。
如此状况敕墨显然是大吃一惊,暗叫不妙,眼见来人已经用个小东西放在了天牢的锁上,然后用火折子点燃,嘭的一声,牢门被打开了。
“霄文王,万里江山如画,在下可是难得赏识你的雄才伟略!”
来人高大身形,已经走进了天牢,敕墨慢慢的倒下来时,此人的笑声,越来越干涩低沉,敕墨索性闭上眼睛,将计就计,铤而走险。
“不好了,主人,这队人马功夫了得,主人快走!”
又有一个人跑了过来,身上已经染了红色。
敕墨闻到了血腥的味道,神智受到了刺激,居然舒服了许多。
默不作声,如同傀儡一般,敕墨的脸上静如止水,高大的身形钳制了他的身子,正准备闯出天牢,但见牢门外一字排开,四个人,凛然不惧,显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敕墨的眼底里一丝迷离的光芒,看着灯火下同样是黑色面罩的来人,心底里苦笑,这些人是敌是友,依然不知道。
“什么人?”
如今问这话的不是别人,而是劫持了敕墨的人,敕墨不动声色间,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清醒,只是表面上已经是昏迷不醒。
“放下王爷!”
来人干脆直接,要的仍就是敕墨,敕墨不觉心头疑云重重,这又是何方神圣?
“那就要看看谁有本事带走王爷了!”
高大身形的人,已经意识到了外面的人可能被撂倒了一些,但是依然气势不减。
身边的两个蒙面属下也是竭力保护左右。
但是后来的人马,也是势必将敕墨带走的决心!
敕墨冷眼旁观,准备着逃亡,既然这些人都不是敕玄带来的人马,他一个都不能选择,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机会离开这里。
所以,敕墨期待着双方人马动手。
此时,雪紫若在敕玄的背上,眼珠子转动着,却是不敢出声,天牢外不远的地方,一队黑衣人进去,连风晔也不是对手,看得出来来人使用了暗器,这个时候敕玄自然不会自不量力的去出手,更何况还有雪紫若跟在自己身边。
敕墨之生死只能顺其自然,敕玄的脸上如同大战在即,除了保护好雪紫若,他能做的也就是保存实力,如若真的计划失败,牺牲的是敕墨,这一点早已注定的。
地上的草皮被敕玄揪了起来,身上的衣襟被雪紫若揪了起来。
王爷,在哪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
灯火明灭,人影晃动,一个又一个如同鬼魅一般,另一队人马靠近,敕玄的不解和敕墨一样,这又是什么人?
“王爷在哪里?”
雪紫若怯怯的问,却被里面打斗的声音给惊动,不敢再言语,双眸凝水,却在学着领悟这危险背后的玄机。
敕玄微微挪动了身子,将身子向草丛与灌木中隐藏的更深,雪紫若如同一团小肉一般,扣紧在他的脖子上,此时,保护她的人身安全,是敕玄能够为敕墨唯一做的事情。
若是这个时候溜走,定是会被人发现的,那个时候,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人,若不是文天之人,会是什么人呢?
不予:还有一更,大概九点半的时候,不要走开哇。
078 劫走敕墨(下)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敕墨没有料到后来之人,个个是伸手矫健,不动声色的高手,疑惑中,见得一边的墙壁上,倒下的风晔,那微微睁开的光芒,显然风晔受伤了,而且极有可能和他一样中毒了。
嘭,又是一声闷想,牢房里的气味更加浓郁,高大男人显然意识到了眼前的高手,不觉有些着急,故技重施之后希望能够击退来人。
而敕墨显然被这更加浓烈的气味刺激,神智越来越模糊。
如此之毒,若是数量庞大,用在了战场之上,恐怕是一个难得的武器。
但是,这个时候,敕墨没有心情再考虑更远的事情,而是竭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若不然落入敌人的手里,只怕一切都要改写。
“放开他,留你们一条生路!”
来人的声音闯入了敕墨的耳朵里,若是别人敕墨可能会不知道,可是这个声音他倒是听过的,是那个清秀公子,比武场上最冷静的男人。
孟秦!(用老婆孟琴来客串,哇咔咔。)
敕墨的眉心一展,刚刚的警惕和紧张,变成了好奇和期待,孟秦怎么来救他呢?
孟秦身边的三人会是什么人呢?敕墨的脑袋越来越沉重,但是仍旧是仔细的聆听着身边的一切动静,固然孟秦未必是友,但直觉里敕墨仍旧是担心高个子男人的毒气会让孟秦倒下。
令高个子男人吃惊的是,孟秦一行人没有倒下,而且是越来越近。
“人留下,放你们一条生路!”
孟秦开口,一字一句清晰,干脆,这个人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敕墨还在评判着,脑袋却是越来越沉重了。
“阁下是什么人,何必破坏我等大事?”
高个子男人显然意识到了来人的实力,不觉后退,却是已经有放弃敕墨的打算。
“王爷是我等的救命恩人!”
孟秦说的极为轻松,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那高个子也不含糊,直接轻斥了一声:
“走!”
敕墨被扔出去的时候,男人的蛮力可见是一般人难以比拟的,一阵眩晕,敕墨放觉得身上一紧一松,已经被四只手托住,而有两只是孟秦的,略显清瘦的他,连手也是小的。
“穷寇莫追!”
孟秦的声音变得清冷而又干脆,此等之人,定非凡夫俗子,敕墨心头盘算之时,身体已经不能由得自己,怎么办?
若孟秦是友,则可以化险为夷,若孟秦为敌,则是雪上加霜。
固然刚才孟秦扯了一个理由,那绝对是一个十足十的谎言。
“王爷――”
三个人影,鬼魅一般的疾驶而去的时候,敕玄想看清楚来人的身份是分身乏术,他不能把雪紫若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而且自衬未必可以以一敌三,故而他选择静观其变。
但是当一行人扶着敕墨走出来时,雪紫若忍不住呼唤了一声,立刻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有人驻足四处凝望,若不是敕玄第一时间捂住了雪紫若的嘴巴,只怕已经被来人发现了行踪。
本来在敕玄肩头的雪紫若,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敕玄不得不改为把她保护在怀中,如今她就像是袋鼠妈妈怀中的小袋鼠一样,徒有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在动,其余的身体皆被敕玄给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有人?”
孟秦身边的一个黑衣人,已经准备找了过来,但是不远处,有侍卫在赶来,孟秦看了看道:
“时间来不及了,走吧!”
敕墨依然是如同木偶一般,被一行人给带走了,独留下雪紫若小手里冒出了汗意,却无能为力的挣扎着,眼看侍卫就要过来,敕玄毫不犹豫,带着雪紫若折返而去,此处不宜久留,当然甘露殿,也不能少了皇帝。
黑影穿梭,敕玄一边想着带走敕墨的人是谁,一边还要考虑着把雪紫若带回去之后,如何来安抚她激动的情绪,难。
敕墨如履薄冰,而敕玄是分身乏术。
“皇上,坏人把王爷带走了,我要救王爷!”
刚到了栖天殿的榻上,雪紫若方能开口,已经拉着还没有换下衣服的敕玄,祈求的模样里是那么简单,可是却是一片丹心,诚然为的是敕墨的安危。
而皇上在她的眼底里,不过是一个跑腿的罢了。
“紫若,朕还有事,明日再说!”
敕玄想离开雪紫若,却不料她抱住了敕玄的手臂,不依道:
“要救王爷,皇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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