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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穿越玩修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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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所住的宫殿望去,那边是一片红融融人声鼎沸的景象,而她这里,却是冷冷清清的。三年前,她嫁进魏国王宫时,这边又何尝不是一副人声鼎沸的景象,只可惜,那样的繁华转瞬即逝了。
  院子里的那株梅花开了,孤零零的只有它一颗,这是魏击特地为她种的,他知道她喜欢梅花,所以在她住的院里为她种了一棵,可惜只有单独的一棵。将将开放的几朵红梅被雪覆盖得结结实实,梅的香气也极淡,若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梅花已经开了的。
  她伫立在院子里,望着梅枝上的几朵小小的花苞,站得久了,腿也麻了,想要挪动一下脚步,却整个人向前倒了去,脑门磕在石阶上,立刻就晕了过去。
  她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白天了,她躺在自己的床榻上,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一切都很安静。
  房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她的贴身婢女碧落端着木盆进来,见她醒了,忙说:“夫人终于醒了,昨晚大夫来过了,说夫人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什么!”姬窈不可避免的吃了一惊。
  碧落放下木盆,非常开心的说道:“昨晚世子知道夫人晕了过去,立刻就抛下新娘子赶了过来,世子在这里守了夫人一夜,直到今晨才离开。听说,那位新娘子今早在房间里发了好大的脾气,首饰都给摔坏了。”
  听了这番话,姬窈心中五味陈杂,他竟然在他和另一个女子的新婚之夜,在她这里守了一夜,那个叫李青的女子,生气也是必然的吧!她用手缓缓抚上自己的小腹,原来,这里面已经孕育了她和他的孩子。
  碧落接着说:“世子离开前,大王得知夫人有了身孕,也特地赶过来看了夫人,还交代了下人们要好生伺候夫人。然后,大王和世子就一起离开了。”
  姬窈掀开被子要起床,一阵晕眩感忽然袭过来,她用手按住自己的额头,才发现原来自己额头上缠着布。
  碧落连忙扶住她,“夫人昨晚磕到头,流了很多血呢!还是躺着床上好好休息吧!”
  “不,碧落,你去帮我准备笔墨,我要写信。”
  “又要写信?”
  “对,少说话,快去做。”
  “哦。”碧落愣愣的应了一声,走到房间另一边的书桌旁开始磨墨。
  姬窈将自己已经怀孕,以及魏击迎娶李悝孙女一事详细写在锦帛上,递给碧落道:“你现在就出宫,把这信交给那人。”
  碧落将卷好的锦帛塞进自己怀里,“夫人,那你的身体?”
  “我没事,你去办吧!早点回来就是,千万别让人发现了。”
  “是!”碧落答应过后,怀揣着锦书就离开了姬窈住的屋子。
  因姬窈有孕了,魏击一连数日都是回她这边,把刚刚娶过来的新娘子李青冷淡了,她却没有想到,这事成了李青怨恨她的原因之一,然她毕竟是正妻,李青是妾,李青虽然怨恨她,倒也拿她没有办法。
  姬窈以为,看起来柔顺的李青是可以同她和睦相处的,至少李青每天都会过来向她这位正妻请安,态度也很恭顺。
  直到姬窈怀孕七个月时,李青也被大夫诊断出怀有身孕。魏国世子一妻一妾同时怀孕,这是一件举国欢庆的事情,魏斯大悦,当即大摆筵席,邀请魏国的贵族前来庆贺。
  在宴席上,魏斯举杯当众宣布,最先生下来的那个男孩就是魏国将来的世子。很
  作者有话要说:妇女节快乐O(∩_∩)O~

☆、第八二章

  姬窈嫁给魏击之后,每日不过是待在房里做些刺绣的手工活;魏击整日忙于大事;经常同他父亲在书房内商讨军事;只有晚上会回到姬窈的房里休息。
  为了规避自身嫌疑,姬窈极少问起魏击魏国用兵之事,只少数时候,她见魏击面露疲惫时;会旁敲侧击的问一问她公公近期的打算。
  魏击只说近期有对秦国和郑国用兵的打算;但一切都还没定下。
  安邑城中有晋侯姬止派来的接应,姬窈每隔一段时间会派贴身婢女出宫送信给那名接应;再由接应将信件带回晋国。
  魏国打算对秦国和郑国用兵一事姬窈已将自己所知一切一五一十的书写在锦帛上,传给了自己的父兄,并告诉父兄,魏国没有对晋国用兵的打算,而韩、赵两国需依仗魏国,也不会对晋国用兵。
  姬窈嫁给魏击两年还未生子,魏击此时已三十有二,魏文侯有点沉不住气,想让魏击再娶一个,但想到魏击和姬窈夫妻二人关系甚好,姬窈嫁来魏国两年也一直规规矩矩,是个称职的好媳妇,魏斯有点开不了口。
  直至姬窈嫁来魏国第三年的那个冬天,她同往常一样,到书房给自己公公和丈夫送去热茶,魏斯和魏击正对着一张秦国的羊皮地图讨论出兵事宜,见姬窈进来,二人立刻停下来。
  姬窈抖抖落在身上的雪花片子,将茶壶端到圆桌上,一边倒茶,一边说道:“父亲,夫君,天那么冷,先喝口热茶吧!”她将茶杯端给魏斯。
  魏斯微微点头接过茶杯,低头呷了一口
  魏击没等姬窈给他端茶,自己走到桌边抬起茶杯饮茶。
  姬窈颔首道:“不打扰父亲和夫君商议大事,儿媳先退下了。”
  就在她即将跨出门时,魏斯忽然叫住她:“你先等一下,有件事寡人考虑了许久,觉得还是直接对你二人说比较好。你们都过来。”
  姬窈闻言,同魏击相视一眼,一齐走到魏斯跟前。
  “李悝孙女今年方十六,寡人有意让击儿娶她做妾,你二人可有什么看法?”
  姬窈闻言愣了一下,转头去看魏击,却听见他说:“李悝乃父亲倚仗之人,对魏国贡献颇大。”
  魏斯点头道:“没错,若你娶他孙女为妾,他必然会对寡人全心全意。儿媳,你的意思呢?”
  姬窈只能在心里苦笑,她公公早已决定的事情,问她的意思又有什么意义,说到底,不过是正式通知她一声罢了,她若不答应,也不过是落得个不够贤惠的名声。她低着头,声音听不出任何起伏,“父亲,儿媳没有异议,一切但凭父亲做主便是。”
  魏斯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好,择个良辰吉日,击儿你去把李悝的孙女娶来吧!”
  魏击拱手道:“是,尊父亲之令。”
  姬窈看着魏击,心在一点一点沉入了谷底。她是儿媳妇,站在她的立场,她无法拒绝,难道他就连一句拒绝的话都不会说吗?他就那么想娶那个李悝的孙女?
  夜里,魏击从外归来,姬窈同往常一样,伺候他更衣解发。上床就寝时,他的嘴落在她的嘴边,她微微侧头避过了。
  他轻笑道:“怎么了?”
  姬窈只说:“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父亲让我娶李悝的孙女,你不高兴?”
  “没有,早点休息吧!”她爬上床,面朝里躺着。
  魏击掀开被角,在她身边躺下,没有伸手去抱她,只是说:“李悝是魏国重臣,日后我成为国君,也要依靠李悝,娶她孙女对我百利无一害。窈儿,我以为你是一位贤德的女子,不会介意这些事。”
  姬窈心中悲切,她只想说,她不是贤德的女子,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爱自己的丈夫,也希望丈夫只爱她一个。她知道他必须娶李悝的孙女,可是他为什么不对她说,即使他不得不娶李悝的孙女,他心里也只爱她一个呢?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对她晓之以大义?她只是想听她他安慰的话而已。姬窈闷闷的说:“我不介意……”
  “那就好!”魏击顿了一会儿,又说:“李悝孙女嫁来以后,虽然是妾,但我还是希望你们之间不要有尊卑之分,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
  姬窈只觉得忽然之间有了流泪的冲动,不知为什么,新婚之夜温柔待她的那个男子似乎已经换了一个人,他说过会好好待她,这一世只爱她一个,可是现在,他却说他要娶另外一个女人,还让她和那个女人和睦相处,难道这就是他对她的爱吗?姬窈无可奈何,就算他已经不爱她了,她又怎么样?她已经嫁给他了,而她还肩负着父亲和兄长的重托。所以,即使他不爱她,即使他要娶另外一个女人,她也只能忍着。她偷偷拭去眼角的泪水,说道:“你放心吧!我会让着她,跟她和睦相处的。”
  魏击拍拍她的肩,“那就好,你也累了,休息吧!”
  很快,她听到魏击沉沉的呼吸声,她知道他已经睡着了。房间里烛台还在亮着,炭盆里也有微弱的火光,整个房间看去是暖融融的,她的心里却没有一丝暖意。
  李悝的孙女李青到底还是嫁了过来,王宫里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色。他们成亲的那个夜晚,姬窈只能一个人孤坐在床边,手执一块素白的丝帕,那上面有一排小字:赠君击,望珍重。姬窈。那是她十二岁那年,他闯进她的屋子里,抱着她诉说了许多衷肠之后,她悄悄为他绣的丝帕。那时,她以为她十四岁时就会嫁给他为妻,却没有想到,在她满心期盼他来娶她时,他们魏氏瓜分了晋国的土地。她心里是恨他的,更是念他的,她还是嫁给他做了他的妻,不过短短三年的时间,他又娶了另外的女子。
  姬窈低头看自己手中的丝帕,她原想送给他,希望他在战场上珍重自己,如今看来,这方丝帕恐怕是送不出去了。那个新嫁进王宫里的李青,只怕也是会为他绣丝帕的。
  屋子里的炭盆烧得太旺,她觉得有些喘不过去,站起身走出房门,冷气顿时扑面而来,她经不住打了个颤。抬头往李青所住的宫殿望去,那边是一片红融融人声鼎沸的景象,而她这里,却是冷冷清清的。三年前,她嫁进魏国王宫时,这边又何尝不是一副人声鼎沸的景象,只可惜,那样的繁华转瞬即逝了。
  院子里的那株梅花开了,孤零零的只有它一颗,这是魏击特地为她种的,他知道她喜欢梅花,所以在她住的院里为她种了一棵,可惜只有单独的一棵。将将开放的几朵红梅被雪覆盖得结结实实,梅的香气也极淡,若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梅花已经开了的。
  她伫立在院子里,望着梅枝上的几朵小小的花苞,站得久了,腿也麻了,想要挪动一下脚步,却整个人向前倒了去,脑门磕在石阶上,立刻就晕了过去。
  她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白天了,她躺在自己的床榻上,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一切都很安静。
  房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她的贴身婢女碧落端着木盆进来,见她醒了,忙说:“夫人终于醒了,昨晚大夫来过了,说夫人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什么!”姬窈不可避免的吃了一惊。
  碧落放下木盆,非常开心的说道:“昨晚世子知道夫人晕了过去,立刻就抛下新娘子赶了过来,世子在这里守了夫人一夜,直到今晨才离开。听说,那位新娘子今早在房间里发了好大的脾气,首饰都给摔坏了。”
  听了这番话,姬窈心中五味陈杂,他竟然在他和另一个女子的新婚之夜,在她这里守了一夜,那个叫李青的女子,生气也是必然的吧!她用手缓缓抚上自己的小腹,原来,这里面已经孕育了她和他的孩子。
  碧落接着说:“世子离开前,大王得知夫人有了身孕,也特地赶过来看了夫人,还交代了下人们要好生伺候夫人。然后,大王和世子就一起离开了。”
  姬窈掀开被子要起床,一阵晕眩感忽然袭过来,她用手按住自己的额头,才发现原来自己额头上缠着布。
  碧落连忙扶住她,“夫人昨晚磕到头,流了很多血呢!还是躺着床上好好休息吧!”
  “不,碧落,你去帮我准备笔墨,我要写信。”
  “又要写信?”
  “对,少说话,快去做。”
  “哦。”碧落愣愣的应了一声,走到房间另一边的书桌旁开始磨墨。
  姬窈将自己已经怀孕,以及魏击迎娶李悝孙女一事详细写在锦帛上,递给碧落道:“你现在就出宫,把这信交给那人。”
  碧落将卷好的锦帛塞进自己怀里,“夫人,那你的身体?”
  “我没事,你去办吧!早点回来就是,千万别让人发现了。”
  “是!”碧落答应过后,怀揣着锦书就离开了姬窈住的屋子。
  因姬窈有孕了,魏击一连数日都是回她这边,把刚刚娶过来的新娘子李青冷淡了,她却没有想到,这事成了李青怨恨她的原因之一,然她毕竟是正妻,李青是妾,李青虽然怨恨她,倒也拿她没有办法。
  姬窈以为,看起来柔顺的李青是可以同她和睦相处的,至少李青每天都会过来向她这位正妻请安,态度也很恭顺。
  直到姬窈怀孕七个月时,李青也被大夫诊断出怀有身孕。魏国世子一妻一妾同时怀孕,这是一件举国欢庆的事情,魏斯大悦,当即大摆筵席,邀请魏国的贵族前来庆贺。
  在宴席上,魏斯举杯当众宣布,最先生下来的那个男孩就是魏国将来的世子。很明显,姬窈已经怀孕七个月,她必然先生,可如果她生下来的不是儿子,而李青在她之后却生下儿子的话,那李青的儿子就会成为将来的世子,继而成为魏国的国君。

☆、第八三章

  一道黑影闪过,无数水汽凝成的利剑纷纷削向那只巨型豪猪;却在遇上它身体上的硬刺时;统统化成了冰花。那些冰花越来越多;逐渐凝固,很快就将那只狂奔中的豪猪冻成了一块冰坨。
  颛顼连忙冲上去,将瑶姬从豪猪的獠牙上救了下来,她腹部破开的地方鲜血直流,染得她的红衣越发艳丽。
  玉璇捂着额头跌跌撞撞的跑过去;看到躺在颛顼怀里的瑶姬也不禁皱起眉来,“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颛顼冷冷说道:“若非为了救你;她岂会被豪彘伤到?早跟你说不要乱跑;你为什么不听?”
  他的目光冷如冰箭;射得她心里一阵阵发凉;“我、我不是故意的……”
  被冻在冰里的豪彘发出一声怒吼,它破冰而出,整个身体又涨大一倍,继续向玉璇三人所在之处冲来。
  颛顼连忙把瑶姬交到玉璇怀里,交代一声“你照看她”便冲了上去。
  玉璇扶住受伤的瑶姬,神情复杂,“你为什么要救我?”
  瑶姬睁开眼睛虚弱地看了她一眼,“北帝君把你交给我,我若看不好你,他定然对我不满,就更不会喜欢我了。”
  “你……”
  “你不用感激我,我救你不是为你,是为我自己。”她笑了一下,满嘴的血,“再说我是神,就算身体受重伤,修养一段时间就会痊愈,以此来换得北帝君对我的怜爱,未尝不可。”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她喃喃地说。
  “我与北帝君同为神,我们要在一起没有任何困难,可你却只是一名仙人,你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也最好不要害了他……”瑶姬一口气说完,困难地喘了几下,又闭了眼睛。
  玉璇心里闷闷的,抬头看向前方,颛顼正和那只又变大一倍的豪彘缠斗在一起,他手中的黑笛已变成一根韧性极佳的鞭子,将那只豪彘的四肢死死缠住。
  豪彘在草丛里疯狂打滚,企图挣断缠在自己身上的软鞭。
  颛顼周身忽然白光大作,他站在豪彘跟前,身体霎时分裂成无数个,而无数只如光影般的手掌袭向豪彘,握住它周身的硬刺,恨恨一拔。
  豪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身上的刺在一瞬间被拔光,只留下一个满是血窟窿的身体。
  那无数个晕在白光中的身体又重新回到本体,颛顼周身的白光逐渐消失,他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个黑色锦囊,拉开带子,右掌一举,口中低声念了个“收”字,那小小的黑色锦囊立时将倒在地上的豪彘整个收了进去。
  他拉紧带子,将锦囊托在手中,那只豪彘还在里面死命挣扎。他将锦囊握在手中捏了捏,锦囊里才渐渐没了动静。
  颛顼收好锦囊,向玉璇和瑶姬走去。
  玉璇看他面色如常的走过来,知道那只豪彘已经彻底被他收复了,开口问他:“现在要怎么办?”
  颛顼蹲□,从她怀里双手抱过瑶姬,让瑶姬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我要先去流波山将这只豪彘关入九州天牢,之后再带瑶姬到岳顶山去疗伤,你自己先回附禹山包扎伤口吧!”
  玉璇拉住他的手,低声说:“我跟你一起好不好?”
  他沉下脸,“你还要任性吗?你看看你任性都闯了什么祸?瑶姬若非为了救你岂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我……”她低着头,喉咙有些梗。
  “你自腾云回附禹山吧!”他说完,踏了黑笛,径自飞走了。
  玉璇咬咬下唇,招来一片云朵,自己驾云回到了北极宫凌胜殿。
  她正要推门进屋,玄冥从隔壁走出来,见她右边额头在流血,流得满脸都是,素青色的裙衫也沾染了血色。他愣了一下,忙来到她身边,询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我没事。”她推开房门。
  玄冥拉住她,“都受伤了,还说没事,你以为自己也有神体这小小伤口两天便可痊愈吗?”
  她愣愣的没说话。
  玄冥从未见过她这么低落,心里不禁有些着急,“到底发生了什么?帝君没在你身边么?”
  说到颛顼,她忽然心里一酸,眼泪啪啦啪啦就往下淌,泪水混着血液,整张脸看上去狼狈极了。
  “怎么哭了?”他有点慌,更有点乱,在他印象中,她从来没哭过,这是她第一次哭。他想伸手替她擦眼泪,却又不太敢触碰她,只能将她扶进房里,在床榻上坐了下来。
  她还在哭着,眼泪像开闸的洪水止都止不住。
  “别哭……”他看着她那样子,心里不禁也有些难过,“我先帮你擦擦血,再替你包扎伤口。”他转出去,不一会儿抬了盆干净的清水进来,帮她把满脸的血渍都擦干净,又找来干净白色的布条将她受伤的额头缠住。
  玉璇看着他,眼泪婆娑地说:“玄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明明是块石头,却还会伤心,还会流泪。”
  “怎么会呢?”他将手放在她肩上,“只要化成了人身,就和人一样了,该有的七情六欲,一样都不会少。”
  她抽泣着说:“谢谢你。”
  他淡淡笑了一下,“想吃果子么?”
  “可是我今天没有修行。”
  他摇摇头,走出她的房间,很快他又回来了,手里捧着几颗又大又红的果子,递给她说:“吃吧!”
  她接过一颗,放进嘴里咬了一口,清脆香甜。她感激地看着他:“玄冥,真的谢谢你。”
  他在她身边坐下,“不用谢我,快吃吧!”
  几个果子很快被她吃完了,还不小心打了个饱嗝,她脸红了红,有点不好意思。
  “既然吃饱了,就睡一会儿吧!”他伸手在她的太阳穴上轻轻按了一下。
  玉璇很快感到疲惫,铺天盖地的睡意向她袭来,竟还没躺在床上,就已经闭眼睡了过去。
  玄冥扶住她倒下的身体,双手圈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就这么低头凝视着她沉睡中的容颜,只希望这一瞬便是永恒。
  然而,屋门被推开的声音到底还是打破了这样的宁静。
  颛顼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时明显呆愣了片刻。
  玄冥反应过来,扶着玉璇的身体缓缓站起身,又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褥。
  颛顼走过来,看到玉璇头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稍稍放了心。
  玄冥站到一旁,低声说:“帝君怎么没有和她一道回来?”
  颛顼坐到床边,帮玉璇掖掖被角,说道:“去捉豪彘时,她和瑶姬都受伤了,我先送瑶姬回岳顶山。”
  玄冥稍有些吃惊,“瑶姬怎会受伤?”
  “嗯。”颛顼点点头,将之前在海岛上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玄冥冷笑了声,“帝君竟然不知这是瑶姬的苦肉计么?她身为神只,就算情急之下要救下玉璇,也不必受那么严重的伤。”
  颛顼淡然说道:“我自然知道这是瑶姬故意的,但她那时毕竟伤重,况且璇儿也的确任性,经过此事让她受些教训也好。”
  玄冥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帝君,玉璇回来时样子很狼狈,她、她哭得很伤心……”
  颛顼的身体微微一紧,坐到床边,伸手抚上她的容颜,面上的神情有些心疼,“嗯,我知道了。”
  玄冥沉声道:“瑶姬故意因玉璇受伤,必是想博得帝君好感,使得帝君对玉璇心生嫌隙,帝君可有了应对之策?”
  颛顼缓缓说道:“我将她送回岳顶山时,已经把话说明,我知她是故意因救璇儿受伤,虽然感谢她,但也让她以后勿再动这样的心思,否则不会再买她的账。今天没有在璇儿面前将她拆穿,也是给她留了几分颜面。”
  玄冥沉思片刻,又说:“这样是否说得太过?”
  “神农当时就在旁边,我是当着他这样说的,他并未说什么。”
  玄冥点头道:“炎帝一向公正无私,瑶姬那样,恐怕少不了被她父亲责骂一顿。”
  “嗯,希望能绝了她的这份心思。”
  玄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玉璇,说道:“既然帝君已经回来了,那我先走了。”
  颛顼没说什么,只是摆摆手示意他知道了。
  玄冥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颛顼正握着玉璇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他心里隐隐作痛,却还是静静的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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