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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金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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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侍卫上前,朗声读了那小木牌的字来。
贺兰雪心中明亮,想表现一番,却又不能显得太过张扬。便是娇滴滴的问到:“敢问老伯,谜底是否为光。”
正是心中得意之际,却听一语否决。“不是。”
“今日好些人都答的这一字谜底,众位还是再仔细想想吧。”
贺兰雪心中不服,太阳与明月的共通之处,不是光是什么?不过夜离轩在此,也不好对这老伯施以颜色。
只好巧笑嫣然。“是我才疏学浅了。”
凤倾月心中本也是这一答案。
可光虽扫不去,却也是不可见的。一联系前面的重重叠叠上瑶台,便自个儿给否决了去。这题还得从第一句去找出答案。
重重叠叠印下而来。
凤倾月灵机一动,脱口而出。“是个影字。”
“影。”夜离轩也在同时答了上来。
这题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只是陷入了后几句的一个误理,便难以得出对的判断。
只深思第一句诗,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凤倾月回眸一看,见夜离轩正直对着她,忙是娇羞的低下头来。
那老伯见了,调笑道:“你们两人同时答上,这花灯我可给谁是好。”
“都是自家人,给谁都不碍事。娘子以为如何?”
“给我给我,我先要的。”夜雨泽圆滚滚的身子跳了几下,还是没能碰着那花灯的边。
凤倾月本是娇羞满面的,被他这么一闹,立马笑开了来,尴尬全无。
夜雨泽拿到花灯,大摇大摆的走在前头。凤倾月和夜离轩紧跟在后,真是一家其乐融融的场面。
贺兰雪心中恼恨:为何不是自己拔得头筹,惹他高看一眼。
沈流烟等姬妾心里也是又羡又妒,盼自己能是那携手同行之人。
往几年出府,夜离轩尽照顾着夜雨泽,分身无术,众人心里还好受些。现下两人行成为三人行,顿时变了意味,惹得人好生难受。
一路上几人欢喜几人愁,一行人总算是穿越了重重人海,至了悦杨楼。
悦杨楼本为八斗楼,一语双关,其楼高八层不说,还取了才高八斗的寓意。
八斗楼乃文人雅士喜聚之地,以书画为易。后经营不善,免不了金银之俗,更名于悦杨楼,溶于市井之中。
因其所处甚高,可遍观楼外之景。是以节庆之日各显贵之流,大都会订下楼中之位,以观楼外喜庆。
夜离轩订了个二楼的大雅间,正好能将外面的热闹看个清楚。
此时游龙戏珠已过,狮舞正巧开始,堪堪赶上最后一场热闹。
众人围桌坐下,没了府里那般拘谨,窃窃而语着。夜雨泽拉过凤倾月,至了窗沿边坐下。“娘亲,要在这边才有看头呢。”
想不到这里建得独特,窗沿边竟是造了一排座位来。两人靠窗而坐,夜雨泽趴在窗悬上,好不开心。
今年的狮舞大有不同,大多都是独狮子,两三人一只的很少。身子不大,众人看得却是尽兴。
“呀!”夜雨泽一声尖叫,吓了好些人一跳。
原是两只独狮子,以轻功蹿到了房檐上去,在房顶上舞了起来。惹得他连连拍手,直呼好玩。
只见那几只小狮上蹿下跳的,惹得底下的人也纷纷叫好,一派欢心。
正是气氛最好的时候,那几只小狮突是脱了狮头,朝悦杨楼这边直逼过来。
夜离轩等人坐在里头,看不明白,凤倾月却是心中一紧,拉过泽儿就后退了几步,险些把泽儿摔倒了去。
这些人来势汹汹,威势与她遭遇行刺那人一般无二!
众人见此,正准备说道她几番,窗口突是蹿进了人来,直直朝两人刺去,凤倾月忙向后推走了夜雨泽。
转神一看,刺客手中的短剑已是近在咫尺。躲闪不及,只想要偏过要害部位。
心中祈祷着不要痛惨了她,谁知那人被夜离轩一脚踢中小腹,飞了出去。
夜离轩见凤倾月神态便觉不对,好在他够警觉,不然凤倾月就性命不保了。
府中女眷大惊失色,乱作一团,纷纷朝后退走。侍卫一听动静,顿时闯了进来。
刺客见夜离轩这路不通,便分做两头,朝夜雨泽逼去。
“啊!”府中不知名的一个小妾,混乱之中挡了刺客的路,被刺了一刀。
此事更是惹急了众人,纷纷朝门口挤去,堵得侍卫没法施展。
夜离轩抱起夜雨泽,晾下凤倾月一人。
凤倾月意识到刺客的目标不是她,而是泽儿。便是退回窗边,蹲下了身子,警惕的打量着周围。
只见夜离轩大显神威,抱着夜雨泽与众刺客斗了几个回合。终于等到侍卫腾出了手,帮着压制住了刺客。
几个刺客见大势已去,逃走不及。互使了眼色,纷纷咬碎了口中毒药,自尽而去。
☆、第四十七章 小妾身死
“你怎么样。”
夜离轩将夜雨泽抱到窗沿座位躺下,关心了凤倾月一句。
她起身摇摇头,以示自己安好。却见泽儿一动不动的,细下一打量,才发现了他头上干涸的血迹。
刺客半点也没挨着泽儿,现下成了这般模样,定是她那一推坏的事。
她手一抖,惊道:“我不想的。”
“只是撞了凳角,没什么大事,莫要太过担心。”她危难之下,也是先护着泽儿,他又怎能怪罪了她去?
夜离轩先是安慰了她,后又训斥着众侍卫。“还不快去请个大夫。”
一个侍卫领了命,急忙出门找大夫去了。
外面的姬妾见这些个刺客口吐血水,晕死在地。才安下心来,往里一观。
“呀!你们快看屈蜜儿。”
也不知是谁人一声尖叫,众人皆是望向了中剑倒地的那个女子。
她方才身中一剑,本不是致命的伤处,现下却是瞳孔大开,惨死了去。
一开始还见她有挣扎的力气,不一会儿,就动弹不得了。
她脸色乌青,两眼大瞪,鼻间流出两道血液,嘴角还沾有污秽之物,死相好生难看。
好好的一个俏生生的女子,一会儿功夫就成了这般惨样,惹得众人一阵唏嘘。
“微臣太医院罗笙,拜见三皇子。方才听闻这边打斗,可惜手无缚鸡之力,无能援救。实是大罪。现听三皇子要找个大夫,便是过来看看,有什么力所能及之事,微臣帮得上忙的。”
夜离轩没道理深究这些不关他人的事去,直接指派到罗笙。“你先看看吾儿伤势如何。”
罗笙上前一观泽儿伤势,翻开其眼皮看了看,号完脉,下了结论。
“小少爷只是撞伤了额头,没什么大碍。兴许是受了惊吓,才昏睡的过去。”
听他这么一说,凤倾月那颗提心吊胆的心,才算是安定了下来。若是泽儿有个好歹,她好心办了坏事,怎能不内疚在心。
“你再看看地上那个。”
饶是罗笙见过了诸多病症,也没见到这般惨相的。一上来不是治病,反而抢了仵作的活,直接验尸了。
没得法子,上头下了命令,还能推脱了不成。
“冬日里穿得厚,只见死者脖颈处有一道划伤。至于有没有其他伤口,微臣也不好解开衣裳细查。”
这人身份底细他一概不知,万一是个受宠的姬妾,他解了衣裳可不就冒犯三皇子了吗。
“并无其他伤口。”
其他侍卫看得清楚,便是有人回应了罗笙。
“伤口并不致命,以此推断,想来是剑上淬了毒的。至于是什么毒这般见血封喉,还得待微臣研究一番,再做结论。”
虽说是自己亲眼所见,罗笙也不免惊心一番。此种奇毒,他还是第一次得见。一道伤口便可致命,不得不让人害怕。
听他这般说来,凤倾月不由得心中狂跳。还好自己没被刺中,不然可就魂归天外去了。
其他姬妾也是心惊肉跳了一番,将先前的怜惜一扫而空了去。直庆幸着死的是这屈蜜儿,不是自己。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的心,竟这般对付个五岁的幼儿?夜雨泽年纪幼小,何德何能引得这么多人惦记他的性命?
他不过五岁之龄,却是不断的遭难受罪。念及,凤倾月心中疼惜更甚。
“回府。”
夜离轩抱过夜雨泽走在前头,示意了两个侍卫留下处理尸首。
众人心下都怪异得很。此等行刺大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却没人敢相问于夜离轩,只得乖顺的跟着他回府去。
突生此事,悦杨楼里的人惶恐不安,外面的人也尽散远了去,倒省了一番开道的功夫。
回了府,府医给夜雨泽处理了伤口,疼醒了他。
夜离轩跟他说了会话,出了房来。见众姬妾还在外守着,便道:“都回了吧。”
众人领命退走了去,只剩凤倾月还留在园中。
“夫君,适才听见泽儿闹着头疼,我想进去见见他。”
“去吧。我还有事在身,先行一步,等会儿让闫斌送你回院。”
夜离轩交待一番,留下了个侍卫就离了去。
凤倾月见他比以往谨慎了许多,心中隐隐不安,却也不知自己如何才帮得上忙。
推门而入,就见泽儿立坐在床头,额头用白纱巾包着,好不可怜。
“娘亲对不起泽儿,害泽儿受苦了。”
她抚上泽儿的小脸,满是内疚。
“泽儿不怪娘亲,我知道娘亲是为我好。爹爹说那些是坏人,娘亲是要保护我的。泽儿不痛哦,真的。”
他方才还叫嚣着要打府医板子,现在却像个小大人似的安慰起她了,直教人啼笑皆非。
难为夜离轩还帮着解释一番,心里头还是有些窃喜的。
她同夜雨泽说了会儿话,见他开始打着哈欠。便让他睡下,替他捂紧了被子,离开了房间。
夜雨泽院子里明显多了几个守卫,兴许是夜离轩不放心,又遣的一批侍卫来。
今日那般多的人刺客也敢行凶,不可谓不胆大包天。行刺不成,为了不透露秘密,竟然自尽而去。
凤倾月从来不曾想过,世上还有对自己这般狠绝的人。他们为何能甘心卖命至此地步?
☆、第四十八章 逼问
芙蓉暖帐,红烛摇曳,碳火供了一屋子的暖意。此情此景,俊男美人对坐而望。本该是一片柔情蜜意,屋里的两人却是气氛紧张得很。
宛如一座冰山置在两人面前,将一方世界隔绝开来。
“怎么,还不肯说?”
夜离轩睁开眼眸,已是到了耐心殆尽的时候。
“不是不肯,而是奴婢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贺兰雪不敢再坐,忙是跪下磕了一个重响。眼里写的,尽是委屈不解。
“既是翻脸无情,你是她送来的人,我也不需再视若无睹了。你真以为有圣旨在手,我就对你无可奈何?”
留贺兰雪在此,不过是为了牵扯母妃而已。毕竟防她一人,可比防他那个足智多谋的母妃容易得多。
却想不到母妃竟是再也不顾情分,宁愿跟他背道而驰,也要斩杀了泽儿去。究竟因得何事,惹得她如此急迫?
今日行刺之人,手中利剑出鞘,却是直奔夜雨泽而去。眼看着要刺中夜离轩,就收回了剑势。若不是他们束手束脚,夜离轩又怎能全身而退。如此一来,夜离轩就是再傻,也知道幕后毒手是谁了。
“奴婢实在不知三爷口中的她是谁,奴婢着实是自己求来伺候爷的,并未受人指使。”
夜离轩听她还在强言狡辩,不怒反笑。事实摆在眼前,他倒要看看她如何给个说辞。
“那就说说你一国公主,为何甘心做个妾室吧。”
“奴婢,奴婢。”贺兰雪满是为难,绞紧了脚边的衣裳。
“怎么,我没资格知道?”
“求三爷信奴婢一回,奴婢实在是有口难言。”
呵,就这么句话,就想把事敷衍了过去,想得未免太好了些。
“你居于塞外小国,想来是没听我的手段。说不说是你的事,信不信是我的事。不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就能从我手中蹿走的,至今还无一人。你可要试探我的耐心?”
夜离轩不再假笑,冷了神色,深邃的眼眸不带任何感情的盯着贺兰雪。
贺兰雪要嫁给夜离轩,自然是多番打听过他这个人的。想到他的残忍,现下又是他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大暖的房间,也不禁直冒冷汗。
“既然爷想知道,奴婢自当尽说与爷听。奴婢乃是歌姬所生,身份低微,于宫中忍辱偷生得活。幸而有副好皮相,在众姐妹中算个出众的,才被选中出使西夜,意结两国之好。”
见夜离轩面无表情,贺兰雪又继续说到:“琉璃未臣服西夜之前,太子乃是奴婢的皇兄,贺兰云烈。他大逆不道,贪图奴婢美貌,竟想待他登基后把奴婢囚于后宫,成为他的禁脔。此番回去,即便琉璃君主变作藩王,他也定然不会放过奴婢。与其做那不耻的禁脔,奴婢宁愿做个小妾苟活于世。”
她说得咬牙切齿悲恨交加,不像是在造假。其中究竟,一探便知,倒不怕她隐瞒了去。
“想留在西夜,嫁给哪个官员不可,怎非得嫁与我做个小妾?”
比如那觅殊公主,就是个聪明人,求旨做了个大将军夫人。嫁给官员,做个当家做主的正妻,有何不可?
夜离轩直视着她,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轻轻的响动却是撞击得她心里一颤一颤的。
她急忙应到:“奴婢本有此打算,不过被皇德妃说动了心,便是请旨入府了来。”
“哦?皇德妃怎的同你说的?”
他轻问一声,同平常语气一般无二。偏生吓得人心里怦怦直跳,像要炸裂开似的。
“皇德妃说,说三爷可堪大任。皇德妃大恩大德,说会提拔奴婢,即便是个妾,往后也是一飞冲天之势。”
她这话说得隐晦,可不就是个夜离轩注定要做皇上的意思吗。原来她就是冲着这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盼头来的。
“哼,你倒是个会想的。想活命,就给我安生待在院子里,别整出半点动静来。我这府里,可不是皇德妃说了算。”
夜离轩挥袖离开,贺兰雪才心有余悸的坐回了椅子。
她趴在冰凉的小案桌上,静静出了神去。
夜离轩回了房,唤了暗卫出府探听消息。
贺兰雪话中真假,还有待推敲。想来也不会太假,只会了一面,该是没有太深的阴谋和盘托出。单凭青云直上这话,吸引了她也是正常。
把她安插进来,兴许是想转了注意,才好有所动作。当然,也有可能是一步暗棋,留待以后利用。
不过母妃把事抬到了明面上,定是被逼得急了。贺兰雪这里,该是打听不到什么了。
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
☆、第四十九章 母子决裂
明玥宫内,那玉龙黄梁木案上放着一套镂雕玲珑青花茶具,十分美观。
其花纹清晰可见,玲珑镂雕与山水、花鸟图案相融合,令人赏心悦目。杯盏里的缭缭热气腾腾而上消散殆尽,一派静逸的氛围。
偌大的宫殿只有夜离轩和皇德妃两人,分坐于木案两边,共品好茶。
自打夜雨泽出生,虞清婉死后,这怕是两人第一次这般和谐共处了。
“母妃当真连这唯一的情分也不顾了?”
夜离轩呡了一口茶,不打算再拖了。放下茶盏,一句冷话打破了平静。
难得两人亲近一番,这样冷面的事,皇德妃真想他不要提及。
哪个当娘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况且他还是自己辛苦怀胎十月难产所生,为了他她连自己的性命也可不顾。母子连心,他怎就半点不予理会她的苦楚?
她所做之事,哪件不是为了他好?当初就为了那么个狐媚子女人,弃了皇位。难道现下还要为这么个孽种,弃下她生他养他的母子情分?
“若你还惦念着骨肉亲情,就该把那孽畜杀了,以消我心头之恨。你登上大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得要那么个不知羞耻的!”
皇德妃说着,眼里竟是泛出了点点泪光。
想她屈居侧妃之下,由太子妃变做皇德妃,也不曾让坚强的她掉过一滴眼泪。现下却是被夜离轩扎痛了心窝里的柔软之处。
当年倒不是皇上不宠爱她,只是她性子要强,人又是个聪明的。总归是没个千依百顺的人来得讨喜,又好掌控。是以皇上绝了立她为后的心思。
“母妃莫要再说此话。儿臣早就说过了,他是母妃的孙儿。母妃为何非得执迷不悟,大义灭亲。儿臣岂会连自己的儿子都认不清醒?”
他要的只是一份信任,为何母妃偏要纠着此事不放?
“你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了一时!好,既然他是你骨血,为何要隐瞒他出生的事实?我天家也不是没有早产的皇子皇孙,难不成还容不下他这么一个?你愿意说个清楚,我就不再难为了你。”
夜离轩被她几番反问,憋得说不出话来。偏偏泽儿就是皇室容不下的那个,他还能怎么说?
“罢了,儿子只说这最后一次,泽儿是我的骨血,万不会错。母妃要害他,就是在夺我的命根子。若再生此事,休怪做儿子的翻脸无情。”
他连个解释都拿不出来,叫人如何相信!再说此事乃自己亲眼所见,又不是流言蜚语入耳,怎样才能说服自己相信了他?
“你,你。”
见夜离轩甩手离去,皇德妃已是气极,捂着胸口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却是走得潇洒,头也不回,半点留恋也无。
夜离轩此番决绝实属无奈,皇德妃既然把事抬到了明面上来,他自然不能再忍,由得她妄为。
他何尝忍心刺痛她的心?不过他已经失去了婉儿,又怎能再失泽儿?只望母妃能顾念这一丝亲情,别再做出有伤泽儿的事来。
皇德妃眼看着夜离轩的身影渐行渐远,心痛更甚,终是泪眼朦胧了视线。
轩儿,你始终不明白为娘的苦心。她那般水性杨花的狐媚子,怎值得你朝思暮想了去!
皇德妃心思一转,随后冷硬了神色,拿出锦帕拭去了眼泪。
原本精致的妆容已被哭花,面部几度扭曲而变得狰狞得很。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你一错再错!皇上时日无多,你将是继承大统之人,我怎能由着你让那孽种登上太子之位。
一想到夜凌昊,皇德妃心口又是泛疼。
她与他相处多年,任他掩饰得再好,她又怎会看不出他龙体患疾,身子已是大不如前。
原来他这般不可一世的人,也有被病痛折磨的时候。他不是万岁吗?如何能有病入膏肓的时候。
他多番掩饰,不想为人所知,她自会替他守住这秘密。
夜离轩回到府中,便去了夜雨泽的小院。
见凤倾月和夜雨泽玩得开心,心里也是一阵温情。
她的体贴入微,她的呵护倍至,都是他不曾想过的。有时也曾错把她当成婉儿,可她的冷静威仪,她的游刃有余,却又让人认得清楚。
他的心里,分明多了个影子。这影子占了一方之地,挥之不去,不是她还能有谁?
能得贤妻如此,也是他的福分。有她陪在泽儿身边,忧心泽儿日常,他还能有什么不满的。
夜离轩如三月里的暖阳一般淡然一笑,挥袖而去。
凤倾月撇头,只见院门外那飘然而去的藏青衣袂。
☆、第五十章 离府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夜离轩算是见识到了。
行刺的事才过去没几天,突是传出了瀚羽国攻打西夜的消息。皇上指了君泽皓领军出征,定夜离轩为副将,回击瀚羽。
本是件大喜的事,偏生惹得夜离轩忧心得很。
他向来没立过军功,此次行军打仗得胜归来,便是军功政绩两全,则有了继承皇位的资格。
见皇上给此机会,众大臣也是觉得太子之选就这么定下了。兜兜转转,皇上果然还是看好三皇子夜离轩的。
皇位唾手可得,夜离轩理应欢喜才是。还忧个什么劲?
忧的,自然是宫中那位惦记着泽儿性命的人。
他尚在渊城的时候,母妃就敢明目张胆的害人。他若离开了去,谁又能镇得住母妃。
凤倾月?母妃也不过是忌惮着他,才让她三分。真发起恨来,说不定大的小的一起没了。
此次征战,不知得离开多久。想来那瀚羽国,也不是三五个月好拿下来的。
留他们在这龙潭虎穴,万万不能。带着他们行军,又更是不行。
夜离轩闭目想了许久,正巧连翘来禀,终是拿定了主意。
“连翘,有件事想委托于你。”
自从爷接到圣旨,便是在屋里思虑了好久。现下突是这般一说,定是解了惑去。
“爷尽管吩咐,连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要你送泽儿和皇子妃去落周山小住几月,直至本王回京再回府来。今夜便启程,万事小心。”
连翘跟着闫斌习武几年,也算是小有所成。再则连翘常同外界联络,又比男子同行来得方便,是以选定了她。
趁此机会,也可做一举两得之用。
“是。”
皇子妃也要带走?爷真是对她上了心呢。
“贺兰雪的事查得怎么样?”
“奴婢正要禀报此事,那琉璃前太子果然是卑鄙无耻至极,同贺兰雪所说一般无二。亲生妹妹都想染指,简直禽兽不如。听说闯入贺兰雪的寝宫已是多次,但都被她躲了过去。”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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