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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金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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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火好不容易被扑灭了,有些易燃物较多的屋子已然被烧成了废墟。好在住了人的地方没怎么起火,夜雨泽也是被人好好的带离了房间。
而听说凤倾月被人劫走了,夜离轩自然是发下了雷霆大怒,将两个守卫好生罚了一顿。
不过这人不见了,也不是发个脾气就能解决问题的。
夜离轩为了保住名声,自然让人对外称是天干物燥,不小心失的火。府里丢了人的事,也不许知情的人外传,否则就绞了舌头去。
其他人他倒不怎么关心,没了也就没了。可凤倾月顶着个大肚子,还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实在多有蹊跷。再说玲珑也跟着她一块儿不见了,更是惹人生疑。
就玲珑这么一个丫鬟跟着跑了,难道是她们早有预谋?凤倾月每日困于王府,怎么能做到呢?
夜离轩很是疑惑。凤倾月在这西夜无依无靠的,除了自己她还能认识哪家权贵?
利诱?应该不可能。毕竟他还是个王爷,那些人为了钱犯这么大的险实在不值得。
谁敢这么不怕事的帮她呢?夜墨澜?
可夜墨澜哪会无视自己的身份,做出抢兄嫂的事来?他这个皇帝还要不要当了!
若说不是他,夜离轩也想不清楚还有谁会帮凤倾月了。明知不可能,夜离轩还是将怀疑放在了夜墨澜的身上。
夜离轩千算万算,还是晓得凤倾月此般逃离出府,该是心甘情愿的。
她就这么不待见他吗?连名声也不要了都要逃离了去?他的种种怀疑,是不是真的错了?
或许,他该相信她的。可现下,却是为时已晚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书院藏身
第二日一大早,渊城的百姓便是议论起了王府失火的事。
王府昨个儿夜里火势袭人,令得周边那些起夜看热闹的人都是热汗直流的。
本以为火势那般大,该是多有伤亡的。结果却是虚惊一场,什么浪都没翻腾得起来,不禁让人觉得有些蹊跷。
众人想想也就释然了,毕竟府里住的不是一般人,而是差点就一步登天的贤王爷。
夜离轩早就在皇城凶名远播了,谁那么不长眼的敢招惹上去呢?
可偏偏就有这么个君泽皓,超出了众人的料想之外。不仅遣人闹了回王府,还把堂堂贤王妃神不知鬼不觉的带离了去。
再说回凤倾月和玲珑。
两人被那群黑衣人带离王府后,兜兜转转,便至了渊城一座隐蔽的居处。换了准备好的男子行装,便随着众人出了城去。
夜里禁市,出城自然不是什么随便之事,弄不好便是砍头的大罪。而领头之人借着君泽皓这位大将军的职位之便,亮出了通关令牌,便让一小队人轻松出了城。
凤倾月的肚子虽有些凸显,不过她身穿宽大的衣服又是躬着身子行路,再加上天色阴暗,守门的士兵便没察觉出端倪来。
等王府里的人将火扑灭后,夜离轩反应过来凤倾月人不见了,再让人来城门围堵已是迟了,众人早已离去多时。
听说大将军君泽皓指派了人夜里出城办事,夜离轩心觉不对味。却也没将此事与他做上联系。
虽说君泽皓潜入凤央当了多年奸细,可两人分属前廷后宫毫无关联,实在让人无法联系在一起。便是夜离轩觉得事有蹊跷,也说不上哪里不对来。
凤倾月当夜出了城,跟着众人一番奔波,竟是到了她很是熟悉的老地方来。
虽说众人是借着月色,跃墙而入。凤倾月还是看了个明白。
此处前门宽宏大气。牌匾乃数代之前的靖隆帝亲笔所题。入庭处挂满了画作诗经,这里不是应天书院又会是哪里?
凤倾月万万没想到,君泽皓会将自己安排到此处来避风头。正因得想不到。才保证了绝对的安全。
也因得应天书院这块御赐牌匾,便是有人想要搜查,没有皇上的旨意也是空想。将凤倾月留在这,无疑是个正确的选择。
君泽皓与苏子逸是何关系呢?怎会想到将自己送来这的?想来两人关系该很是亲近吧。
凤倾月心里正想着。眼前出现的一幕便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领头之人将凤倾月带入苏子逸的院里,便是退离了去。
凤倾月打眼望去。便见两人举杯同饮,谈笑风生。门边的侍女正要上前通传,君泽皓便先是发现了她。
凤倾月与君泽皓两人虽是知根知底的,却也只有一面之缘而已。一时见了面。还是有些尴尬。
凤倾月愣神看着他,勉强的扯出了大大的微笑来。
“这位是苏子逸,苏先生。”
君泽皓同她也不怎么熟识。不知该如何起个话头,便是介绍起苏子逸来。
“倾月有幸识得过苏公子。”
凤倾月对着苏子逸报以一笑。福了一礼。这回笑得自然了许多,毕竟同苏子逸相处了几回,还是有些熟悉的。
“原来你们认识,那就更是好说了。苏兄,方才我想请你照拂一番的人,便是这位了。”
介绍凤倾月时,君泽皓也不知怎么说了。称三公主吧,又有些不合时宜。称夜夫人吧,又怕她心头不满。只好以这位带过。
凤倾月本以为君泽皓早就有了安排,没想到他现下才说到正经事来。半夜三更与人把酒言谈也就算了,事到临头才求人帮忙,是不是太过托大了?
谁让君泽皓就认识这么个幼年之交,正好又是个帮得上忙的,不叨扰他能怎么办呢。
苏子逸本觉得安顿个人不是难事,可此人换做凤倾月,便让他很是犯难了。他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应话了。
“我倒是愿意帮这个忙的,就是不知方便与否。”
凤倾月已为人妇,嫁的也不是常人,现下又有了身孕。此般住在应天书院里,也不知会不会多有麻烦。实在让苏子逸答应也不是,拒绝又不忍。
凤倾月现已是王妃身份,何至于委屈自个儿栖身在这一方小院呢?真心难解。
“具体的事以后再同你细细道来,你现下只需知晓她唤苏明秀,是远方来求助于你的表妹便行了。其余的,我会安排。”
君泽皓心觉没什么好掩饰的,毕竟凤倾月已然出了城来,还能有什么好担心的?怪只怪夜离轩自己的心没放在凤倾月身上,才让他们轻而易举的出了城。
对此,君泽皓只得奉上一句活该。
夜离轩断然是没理由将他和凤倾月联系在一起的。是以凤倾月的新身份,他也没仔细思考过。反正夜离轩找不上门来,有个名头便行了。
君泽皓就抱着一副随意的姿态,将凤倾月这个大麻烦丢给了苏子逸。
听他这么说,苏子逸也没了办法,只好先应承了他,答应了凤倾月暂住一事。
凤倾月见他答应,便是以茶代酒,感谢了他一番。
君泽皓见两人谈笑自若,半点也不尴尬,更是放下了心。只要凤倾月没觉得委屈,他也就算是成事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已到丑时。敬了苏子逸一杯,便要告辞离去。
反正书院客房居多,也不差这么个住处。苏子逸就让他留下歇息一晚,明日再走。
君泽皓随性惯了,也不推脱,便先是让苏子逸将凤倾月安顿好了来。
因得凤倾月的身份不适宜让他人看到,苏子逸就将她留在了自己的小院侧房居住。再吩咐了丫鬟不许对外乱嚼舌根,这才觉得妥善了。
他一个大男人,留个女子在院里居住,还是个已婚妇人,此行实在不是读书人的应有作为。可凤倾月贸贸然的出了王府,必定有其苦衷。要他将她拒之门外,他又是做不出的。
只望君泽皓能快些有个安排,莫让他百般难为才是。
☆、第一百五十二章 心思
君泽皓一觉醒来,便是神清气爽的回了。至于凤倾月嘛,有苏子逸在,他自然很是放心。
而他对苏子逸承诺的所谓安排,已是被他抛诸脑后。他哪里有什么打算?打从一开始,他想的就是把凤倾月留在书院了。
毕竟江湖险恶,自得将她留在自个儿身边看护着才好。
离得远了,他的手也护不到那么长。离他近些,他才好照料于她。不然一个不小心,她又发生先前毁容的那般事来,要他如何交代?
他倒是乐得轻松了,却没想过苏子逸要如何面对这么个大腹便便的孕妇。
苏子逸早起出门,便见凤倾月在院内闲坐。院里突是多了个女子一起生活,实在有些让他反应不及。虽说两人熟识,却也免不了尴尬一番。
苏子逸也不知该寒暄些什么,只得问些日常。“可用膳了?”
他好不容易憋出这么几个字来,一副笑容可掬,谦谦有礼的作态,不失君子风度。
见凤倾月摇头,他才晓得自己该如何是好了,忙是吩咐起丫鬟送上早膳来。
用膳之时,苏子逸几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问得出口,埋头闷吃起来。
凤倾月见他此般模样,知他是心有疑惑,又怕问出惹得她不乐,才憋回心里去的。
她放下了食筷,欲要为他解惑。
“苏公子有何疑问便是问吧。憋在心里也是怪难受的。”
“这……”苏子逸缓了一缓,吐出个字来。
结果他一番迟疑,还是将未完的话憋了回去,不准备问个究竟了。
“苏公子是否想问我,为何离开王府?”
凤倾月不用多想,便知苏子逸想问的是这事了。又不是什么说不得的隐秘之事,就算说与他听。也是无妨。
苏子逸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毕竟他一个大男人。实在不该像个妇人一般好奇心重。
“他怀疑我谋害了泽儿,要我腹中的孩子偿命。虽说后来不了了之了去,我也不敢再待在那里了。”
虽然凤倾月说得很是含糊。不过苏子逸还是能听个明白的。心里不禁觉得夜离轩残忍异常,自己的亲子也能下得了手。
“泽儿摔下石阶,便是昏迷不醒。那时只有我与泽儿两人在一起,也确实是我拉下了泽儿。若我说是泽儿先行将我推下石阶。我无意拉住了他,你可相信?”
凤倾月刻意忽略了玲珑。满心期待的问着苏子逸。她表面上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是很在意的。
身处王府,连个诉苦之人都没有,又有谁能了解她的内里心酸?她其实很想为自个儿正名。却只剩下满腔的无可奈何。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听她询问,苏子逸立马做了回答,态度很是坚定。他的神色之间。没有丝毫的怀疑。如此信任,不禁让凤倾月感动于心。
她心里有的不仅是感动。更多的,是被夜离轩误解的悲哀与无奈。
便是一个外人,都愿意相信了她,夜离轩为何就不能听她辩解一句呢?两人的感情,薄弱得像一层纱纸一般,一触即破。
或许正因为苏子逸是个局外人,才明白凤倾月这样的人不会做出那般的事来吧。
往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夜离轩入了局,才看不透彻吧。
他一番不恰当的怀疑,已是让凤倾月心灰意冷了去。决绝不难,可要其原谅又谈何容易?
一如当年的对待洛风一般,凤倾月纵然心痛,斩断情丝之时也是毅然决然的。可她现下尽管离开得洒脱,心中还是有挥之不去的些许留恋。
难道夜离轩就是她的劫?是她的报应?
“你现下什么也不用想,安心在此住下便是,无需过多担忧。”
苏子逸见凤倾月情绪突是变得低落,知道触及了她的伤心事,便是转言宽慰于她。
凤倾月拉回了神思,对着他淡然一笑。
“你不用在意了我,我已然看得开了。有缘无分,是强求不来的。”
苏子逸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讪讪的笑着。
凤倾月笑中带着几分嘲弄。当初峰回路转,她嫁给了夜离轩。一番兜兜转转,她又爱上了夜离轩。可惜到了最后,她也只能用个有缘无分一词,代过两人的感情。
苏子逸看着强颜欢笑的凤倾月,也是腾升出一股子悲哀。倒不是说心疼,只是有些叹惋。只觉得这么个好女子,不该是落得这般下场的。
凤倾月的才能,是毋庸置疑的。她的聪慧才识,比之男子更甚。苏子逸只觉她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才色双绝的称号。
苏子逸从来不曾掩饰过自己对凤倾月的欣赏。他识得的女子中,也只有凤倾月,才配得起这份赞赏。
他起初觉得她该是不食人间烟火,高高在上的才对。几番接触过后,便觉得她理应高高在上,让人俯首称臣。可她又是个平易近人的,令人很是矛盾。
她这般才华横溢的人,足以构成他人欣赏的条件。不过苏子逸欣赏的,不单是她的美貌,还是她这个人。
为何这么说?
一个美貌的女子,自然是有其吸引力的。而苏子逸这样的人,或许会因她的美丽一时惊愣,却不会就此蒙蔽了双眼。
他更多的,是对凤倾月才学的赞同。这种感觉只能称之为欣赏,算不得倾慕。他对人才热情渴求,令他的示好亲近很是明显,以至于让钱满贯觉得他对凤倾月是狂烈的倾慕。
实则苏子逸只是单纯的对才学之人抱有欣赏罢了。他起初也没闹得明白,直到凤倾月出嫁之后才醒悟了来。他与凤倾月是知己,不会再有其他。
倒不是凤倾月不对他的胃口,而是她已为人妇,他自是不会枉做小人的。
苏子逸的心究竟飘落于何处?连他自己也是捉摸不清楚的。
他欣赏于凤倾月的才华,也讨厌着钱满贯的势利。他自个儿也不明白,他为何独独能忍受钱满贯。
他的看不透,却是苦了钱满贯。死缠了这么多个年头,还是得不到半点回应,实在让人心焦。
☆、第一百五十三章 恩情
凤倾月在应天书院安生待了几日,便失了先前那份尴尬。苏子逸也适应了凭空多出一人的生活,两人相处得越发的自然。
平日里孤清得紧,两人也只得多有交流排遣寂寥。好在两人有许多共同话题,才不显尴尬。
基于对知己好友的真诚以待,苏子逸对凤倾月处处照顾,细致得很。便是她一时有了些小情绪,苏子逸也能立即感觉出来,找个话题来转移她不满的心思。
有时凤倾月不禁想,自己若是嫁给这么个温文儒雅的人,该很是幸福的。可惜,她身不由己的嫁给了暴戾的夜离轩,还偏偏爱上了他。
也不是说夜离轩就没有君子风度了。他的谦谦有礼,温柔体贴依旧让凤倾月着迷。只是他个性狂暴得很,才将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了去。
他若愿得改变一丝,两人也不至于冷了情。可他那样骄傲的人,哪是肯低头认错的呢?
凤倾月心头虽有牵挂,却不曾后悔离开了王府。她不知君泽皓为何要帮助于她,尽管他背叛过凤央,她对他还是有些感激在心的。
说到君泽皓,那晚他将凤倾月交托给苏子逸,便是放了一百个心,半点也不心忧。好几日过去了,也不曾过来打个照面。
他一念之间,捅了个大窟窿出来,自然是要解决一番的。
那几个从王府里带出的女眷,昏迷之中便被喂了迷药。第二日醒来,就出现在了城外的荒野山洞内。一时好些惊慌,不知所措得很。
在外头的姬妾恐慌异常,却不知王府还有个羡慕之人。
伊芷落落寡欢的在院里静坐着。昔日清丽的脸庞已是变作了黄颜瘦骨。乍看之下,还有些吓人得紧。
她多想那些被抓走之人有她一个,她也就不必在此呆坐等死了。
这便是所谓的命吧?出生之时的卑微身份,就注定了此后的坎坷一生。
伊芷现下,也只得怨命了。她没想过,若是自己安生本分,也不会沦落到此般下场。
当然。就算她老实做个小妾。夜离轩也不会同她有什么交集。这也是她的命,命中注定她求而不得。可至少,她不会有如此惨淡下场。
凤倾月在书院呆了小半月。君泽皓总算翩翩而至了。
他给凤倾月和玲珑带了两张人皮面具来,让她们用于白日伪装。免得不小心被人撞破了真容,暴露了行踪。
他耽搁这么多时日,就是为了这两张面皮。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还是做个准备为好。万一夜离轩找上门来,也好有个应对不是。
君泽皓只说这脸皮用药贴在脸上。再用些脂粉遮盖便可了无痕迹。不过这东西用的什么制作,他却是没给两人透露分毫,怕吓破了两人的胆。
不知道这人皮面具用何而制的,两人还会觉得此东西用着方便。若是知晓了。怕是只觉得毛骨悚然,无论如何也不敢用的。
凤倾月让玲珑将东西收捡好,又是将注意转至了君泽皓身上来。她实在不明白。君泽皓为何此般帮她。
她心里压抑不住好奇,也不想稀里糊涂的接受了他的好意。总想着探个究竟来。
“倾月有一问想求个答案,不知君大将军可否解疑?”
“何事?”
君泽皓已是隐约觉察出了她要问些什么,果不其然,她单刀直入了主题。
“便是君将军何以帮助于我?”
他也曾想过,她若问起这事,他是答还是不答。到她现下问起,他还有些纠结。
“这个嘛……”
他顿了一顿,凤倾月还以为他不想说呢。没想到他又接着说道:“你真想知道?”
罢了,何必瞒她一世呢。既是付出了,又何必怕她知晓了去。
呵,他这话问得不是好笑吗?她若不想知道,何必问了他呢?
“自然。”
“我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便是他说一句心里内疚想要补偿,她也觉得好解一些。他突是冒出这么句话来,却是让她百般迷茫了。
他受谁之托,忠谁之事?他这么一句含糊不清的回答,便是她能懂得字面上的意思,又哪里晓得他说的那人是谁。
他到底有无跟她说个明白的意思?他模糊的话,惹得凤倾月不禁汗颜。
“我做这么多,只为报答洛风罢了。”
凤倾月心头原本很是无奈,他后面这句话一出,却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洛风!竟是洛风!纵然她心有千思百转,也没想到这么个洛风来。君泽皓欠了洛风什么情,为何他报恩会报到自个儿的头上来?他所谓的受人之托,是洛风将自己交托给他了?
她不明白,洛风如何与君泽皓有了牵扯。难道洛风也是西夜奸细?不可能,洛风自小与她一同长大,其祖辈也都效忠于凤央,又怎会是那通敌叛国之人!
可他与君泽皓的关系如何解释呢?凤倾月此时已心乱如麻,半点也理不清思绪了。
君泽皓看着凤倾月的脸色连着变了几变,铁青着脸不知想着什么,心里一阵无奈。
“你在瞎猜些什么?有不明白的问我不就好了。何必自己吓自己。”
凤倾月回过神,暗骂自己多疑。明明问个清楚明白就好了,还胡思乱想什么?
她直白的问了君泽皓报的是何恩,这才明白了一番前因后果。
当初君泽皓潜入凤央,倒不是自愿去的,而是流浪去的。
君泽皓的生母乃是显贵人家的小妾,因其生母貌美,他又自小聪慧,便是惹了当家主母的妒忌。待他十几岁时,非是诬陷了他****之罪,将他母子两人打发了出来。
秉着斩草除根之理,那当家主母还欲将两人赶尽杀绝。两人一路潜逃至凤央,君泽皓的母亲重病身亡。他走投无路之下,只得从军混口饭吃。
他一步步爬上副将的位置也是不易,一朝暴露了身份,便是来人要他背叛凤央。
他起初自然不从,他父族一家死不死于他倒无所谓。可母族尚有余口,他不得不顾!只得受迫背弃凤央。
洛风查出叛者之时,本也是他命落之时。只不过当时西夜提出和亲,指定了三公主。洛风知道大势已去,便刻意留了他一命,要他回去西夜之后护住凤倾月。
洛风是对的,君泽皓自然晓得刻意夸大其功,由亡命之徒改做了卧薪尝胆,只为一举助西夜拿下凤央。十数年之功,加之西夜武将没落,他自然落了个大将军之职。
是以他现下报的,便是洛风的不杀之恩。
☆、第一百五十四章 旧事重提
君泽皓不仅是为的这一命之恩,才护着凤倾月的。毕竟君泽皓与洛风一同出生入死数年,两人还是有着兄弟之义的。
洛风下不了手杀他,给了他个赎罪的机会。他自当竭尽全力办事,给洛风一个好的交代。
君泽皓向来晓得,凤倾月便是洛风的命根子。要问洛风这一生有什么软肋,也就只有她才能惹得他六神无主了。自个儿只要守好凤倾月,便算是帮了洛风天大的忙了。
想到洛风,君泽皓不由得一阵唏嘘。
洛风爱凤倾月爱到了骨子里,就差把心窝子掏出来让她攒在手里了。
郎有情妾有意,本该夫唱妇随,比翼双飞才是。却没想到两人的结局如此戏剧,洛风竟是毫不犹豫的将凤倾月拱手让了人。
对于洛风的所作所为,君泽皓实是难以理解的。做错了补偿便是了,何必非要跟自己的心过不去呢。
“洛风他为何委托你照顾于我?”
凤倾月出神了好一会儿,才问出这么句话来。
她想知道的事有许多,可话到嘴边,却是先蹦出了这一问来。不在意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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