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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金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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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足够了吗?她明明应该肯定的,她的心却控诉着她的言不由衷。
一听钱满贯这话,致远便是不服气了。
“我也对你好啊。”
钱满贯听他说完,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对我好是应该的,谁让你是我小弟呢!”
致远急得抓耳挠腮,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看着钱满贯一脸的调笑之情,致远更是着急了。气得脚一跺,便道:“你喜欢的不是那个苏公子吗?以前还说什么非君不嫁,你现下怎的随随便便就改主意了!”
便是致远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和尚的时候,就晓得钱满贯心里装的是谁了。现下入了俗世,更是知道了男女之情。
在他看来,他二姐喜欢苏子逸都喜欢得发疯了,不可能会喜欢了别人。现下突然要跟别人成婚,定然是被人逼迫的。
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致远对自己的想法信了个十成。
致远虽然懂得男女之情,却还是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明白所谓的嫁的好,不一定是要嫁个自己喜欢的,而是要嫁个自己合适的。
在钱满贯看来,苏子逸就是那个不适合的。她飞蛾扑火,只能是引火烧身的结果。
她已不是如花似玉的年华了,容不得她再蹉跎下去了。再说她是远近闻名的泼辣性子,谁敢上门提亲。
好不容易有个肯对她好的,她又怎能拒绝呢?难道她真要等成个老姑娘再来追悔?
若她与苏子逸只能是有缘无分,她也只得认命。谁叫她不学无术,配不上他呢。
念及,钱满贯低头流露出一抹嘲笑。
“致远,我有些累了。你回去温书,让我歇歇好不好?”
这才日上三竿,刚睡醒呢怎么可能会累!二姐定然是找个借口想将自己打发了去。
致远本欲顶撞回去,见钱满贯神色流露着些许忧伤,到嘴的话又被吞了回去。
“那你好好休息。”
“得了,你回了吧。”
看着那徐徐掩上的房门,在想着那房里失落的二姐。致远很不明白,他的二姐究竟是怎么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寻来之人
时光匆匆,转眼即过几月之期。
此时的凤倾月已有了七个月的身孕,整个人又是圆润了一圈。不过她这般体态丰盈的模样,也很是迷人,自有一股成熟的韵味。
凤倾月在书院待了许久,时常会想起钱满贯来。
她总想着那个活泼动人的可人儿,吵着要做孩子的干娘的娇俏模样。不知满贯见了自己在这应天书院,会惊讶成哪般?
想到钱满贯,她心里不自觉的就会升起一股暖意。可她翘首期盼着,却是久久不见钱满贯来此转悠,实在她疑惑得很。
凤倾月所知的满贯,不该是这般个性的。她几日不来缠着苏子逸,苏子逸就要感恩上苍了。
如今她连着几月都没来叨扰苏子逸,就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这对欢喜冤家也是愁人得很。一个表达过了头,一个却淡然过了头。
苏子逸也是个痴人,若他不喜欢满贯,又哪会容忍她到这个时候?当真是身在局中不知局,看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凤倾月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不好意思问了苏子逸去。毕竟苏子逸这样的人,哪拉的下脸皮去找钱满贯呢?
他最近同她交谈之时,明明时常望向门口,眼神飘忽不定。他面上虽然不显,她却心里明白,他期待的是什么。
偏偏他要故作镇定,持着傲然的姿态,就等着满贯的苦苦纠缠。
念及世间男子的清高自傲,凤倾月就不免得一阵摇头。
纵然有再深的爱意,久不得应怕也是会累的吧。满贯不再苦做纠缠,是那颗热情如火的心已然疲倦了吗?凤倾月不得而知。
正当无解的时候,突是传来了满贯的消息。
好不容易得知了满贯的近况。等来的却是她即将大婚的消息。
大婚?她离府之前满贯还未提及过此事,现下怎是突做了此般决定?也未免过于仓促了些。
而苏子逸说到钱满贯明日成婚,凤倾月就更是惊讶了。
这何止是一个仓促得以形容的?到底是因的什么事,才让满贯如此着急,轻率至此?
凤倾月满心的讶异难解,苏子逸就更是震惊非常了。他此刻拿着的请帖好似烫手山芋,烧心得很。
他向来习惯了钱满贯的死缠烂打。如今她一转身决然离去。他却是半点也适应不来了。
他该如何是好?
他心里难受,思绪又是一团乱麻,理不清醒。正想跟凤倾月谈谈。可话还没说出口,便是遭人打断了去。
“公子,外头有客来访。”
“你就说我寒风入体,得了伤寒。不便见客。”
苏子逸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哪有什么心思见客呢。那丫鬟话才刚落。他就急不可耐的要将人打发了去。
那丫鬟得了令也不离去,唯唯诺诺的瞥了凤倾月一眼,又是低声说道:“可他说,他要见的是凤三小姐。”
听丫鬟这么一说。苏子逸瞬时抛开了心头的焦乱,慌张得很。
凤倾月排行第三,那人口中的三小姐自然是说的她了。可她已为人妇。那人怎的还称她为小姐呢?
凤倾月现也紧张得很,不明白来者为何人。那人何以晓得她身在此处?又何以称她为三小姐呢?她心里纵有种种疑惑。也无法现身相问了去。只得与苏子逸对视着,面面相觑。
苏子逸稳了稳心神,示意凤倾月先回屋躲着,自己出去探探情况。
可苏子逸出门见着来人,便知自己怎么也拦不住了,只得摒退了下人,将人给领了进来。
来到凤倾月的房门外,他便示意苏子逸退离开去。
苏子逸担心的朝房里望了望,还是转身回了另一间屋子。没办法,胳膊扭不过大腿,还能怎么着?
“怎么,我好不容易过来一遭,你都不愿跟我见上一面?”
凤倾月听着屋外的声音,惊讶非常。这音色她熟悉得很,却又不敢肯定了去。
照她所想,那人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可她心头千思百转,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把心一横,打开了房门。
果然,房外之人正是夜墨澜这个本该待在皇宫里的皇上。
他指名道姓的要找她,自然是认定了她的身份的。凤倾月也没有太过讶异,毕竟是掌管天下的皇上,怎能没有点本事呢。
凤倾月也是太过高看夜墨澜了,若不是关注了她的行踪,夜墨澜也不可能认准了往里钻。
纵然凤倾月现下戴着人皮面具,可夜墨澜已经认准了她,她也没法装做不认识夜墨澜,只得福神一拜。
“民妇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倾月虽说变了个模样,可她那双灵动的眸子,夜墨澜却是记得清楚。如今物是人非,她眼里的清澈,还是不曾有变。
“现下不在宫中,就不用行这些虚礼了。”
他见凤倾月行礼的样子有些蠢笨,不由得打量起她隆起的小腹来。
即便她同夜离轩闹到此般地步,她还是心甘情愿为他诞下麟儿吗?
夜墨澜想着,一时出了神去。两人便像被定住了似的,尴尬对立着。
夜墨澜突是回过神,欣然笑道:“许久不见,都舍不得招呼我进屋坐坐了?”
“承蒙皇上不嫌弃,便是进屋歇会吧。”
夜墨澜本就打的这个主意,自然不会客气。凤倾月不想与之独处,又怕怠慢了他,只得打发玲珑去煮些茶水过来。
凤倾月半点摸不透夜墨澜的心思,不明白他的所想所为。他为何会寻她而来?她自觉得自己不算什么重要之人,何以就让夜墨澜上了心呢?
他找到了她,夜离轩也会找到她吗?
如果夜离轩找到了她,她该如何是好呢?若夜离轩找到自己不是赔礼道歉,而是兴师问罪,她又当如何?
凤倾月脑海犹如一团乱麻,理不清楚。她也不知自己是想被找到,还是不想被找到了。
事实是凤倾月想得多了,夜墨澜只因留了一手,才知她下落的。不然茫茫人海中,找个人哪有这般容易?
君泽皓虽说下了一手好棋,却没料到夜墨澜留的这一手,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第一百五十九章 来意
因得夜墨澜与夜离轩的皇位之争,夜墨澜多年前就留有暗棋在王府里。此人虽说做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探听消息之事还是游刃有余的。
又因夜墨澜毫无悬念的登上了大位,是以这颗暗棋一直没有动过。只是从一开始探听夜离轩的消息,变作了关注凤倾月的一举一动。
是以那次泽儿被凤倾月拉下石阶,夜离轩在昕雨轩大发雷霆的事,夜墨澜第一时间就知晓了去。
知她求离后被拘禁,他虽想救她出水深火热之中,可碍于身份,也只得做个袖手旁观之人。
不是他做不到,而是世间流言太过可怕。他的身份,不容许他犯下这等子傻事来。
紧接着一番峰回路转,竟是发现了玲珑与君泽皓的密切关系。虽不知两人何故走到一条道上去的,不过其中定有猫腻。
夜墨澜随即遣了侍卫日夜蹲守,就想看看他们意欲何为。
果不其然,只不过守了几天,便发现了凤倾月离府一事。这君泽皓也是个胆大包天的,竟干下了火烧王府的事。当真是大快人心。
君泽皓的将军令好用,夜墨澜的皇上令自然就更是好用了。是以夜离轩只知出城的有君泽皓的人,却不知夜墨澜的人也紧随其后出了城门去。
虽说一切的怀疑点都指向了君泽皓,夜离轩却认定了跟夜墨澜深有关系。
夜墨澜早就想过来看看了,可碍于夜离轩紧咬着他不放,他也只得按耐着心里的念想,静待时机。
要不是因为此时钱满贯传出大婚之事,夜离轩转移了几分关注点,他还真是不好出来。
他直直的打量着凤倾月。心头略有不快。
她如今肥胖的样子,当真有些笨重得刺眼,让他不由得想起那年初见。那个搅乱了一池春水的她。那个夜半歌声婉转清澈,美得惊心动魄的她。
她如今为夜离轩形貌俱失。夜离轩又给了她什么呢?
“你送的花,皇太妃很是喜欢。”
夜墨澜冷不防的问出这么句话,令得凤倾月慌乱得很。醒过神忙是应到:“能得皇太妃喜欢,实乃民妇的福分。”
“听说是你亲手栽培的?”
“是。”
“你能有此心意,朕心甚慰。”
夜墨澜这句话,顿时让气氛微妙了起来。凤倾月愣了一愣,才硬着头皮答到:“都是民妇应该做的。”
她明明让的楚云辞代为赠送,夜墨澜怎晓得是她亲手栽培的呢?他当真是神通广大得很。
“不如我接你入宫可好?”
夜墨澜话锋陡然一转。惹得凤倾月顿时瞪大了眼,揪紧了手里的锦帕。
她心里惊惧交加,除了低头沉默,不知该如何作答。早知道夜墨澜会说出这等子胡话,就不该让玲珑去煮茶的。玲珑要是在这里,她就不必落得此般尴尬了。
“怎么,难不成你想在这书院里直至终老?”
凤倾月多想玲珑现下能回了屋来,可她即便是热汗直下,玲珑也没能回屋撞开此时的尴尬。
“民妇要以什么名头入宫呢。”她又是硬着头皮出了声,想让夜墨澜知难而退。哪知他现下等着的。正是这句话。
“只要你想,什么名分不可以给你?”
他的神色之间,无一不透着认真。他的直接。实实在在让凤倾月怕了。
她不敢再接过话头,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怎么,难不成委屈你了?”
他一番紧逼追问,实在让凤倾月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玲珑怎么还不回来?
“民妇身怀六甲,不敢拖累皇上。”
她回答得小心翼翼,生怕激得夜墨澜恼羞成怒,强行带离了她去。毕竟他是皇上,要什么不能有?何曾得过此般拒绝。
怕的是他要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他自个儿的脸面罢了。
“朕若说个不在意呢?”
她宁愿带着这么个拖累孤独终老。也不肯接受了他?便是她求,许她个皇妃之位又如何?她怎么就能这么傻。拒绝得如此干脆?
可是我在意啊!凤倾月如是想到,却没顶撞了他去。只是紧闭其口。又将头垂了几分,眼睛瞥向了别处,不敢看他。
她此般模样,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童一般。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她对夜墨澜有种莫名的害怕。
见她又是闷不做声,陷入了沉默。夜墨澜实在生气,却是拿她没辙。
强迫得了她的人,也勉强不了她的心。她若不是心甘情愿,他能怎么办?逼得她走投无路还是狗急跳墙?真要那样做,他不就跟夜离轩一个样了吗?
若不是他将她拱手相让,她也不会被父皇许给夜离轩那个混账了。也不会令得她现下对夜离轩死不得心了!
怪他看不透自己的心,才错失了她去!
夜墨澜叹了口气,还想说些什么,玲珑却将将至了门口来。
凤倾月得见玲珑,心里顿时激动得很,简直将玲珑看做了救命菩萨一般。
“还不快些给皇上上茶。”
有了玲珑在这里,她才安下了心来,又变作了那个从容不迫的人来。
“罢了,朕还有要务在身,择日再聚吧。”
凤倾月不知夜墨澜这话是随口说说,还是认了真的。若他当真择日再来,实在让她心里负累得很。
只得暗中祈祷着,他吃了这回闭门羹就拉不下脸面再来了。
不过她心里虽对夜墨澜这人很是膈应,可面上的功夫还是得做足的。即便不想与他同行,她还是恭恭敬敬的将他送离了去。
“那位爷走了?”
凤倾月回头便见苏子逸出了房门,满脸的关心之色。
“不过是说了些闲话,没什么事。”
凤倾月知他关心自己,便是解释了一番,让他安心。
“那就好,没其他的事我便先行回房了。”
他说着,又是关上了房门。
凤倾月本想说点什么,见苏子逸心情低落,就没能说得出口。
他自己能想明白的吧?
他与满贯,真的就到此为止了吗?那个心心念念着苏子逸的满贯,真的就毫无挂念的另许他人了吗?
凤倾月觉得一切都显得不可思议,却是真实的发生了。世事果真无常吗?就连当初毫不在意她的夜离轩,如今都变了个模样。
到底是人变了,还是世道变了?
☆、第一百六十章 出嫁
今个儿日头正好,秋风送爽,暖阳明媚。凤倾月独坐于小院中,却是惆怅得很。
苏子逸的房门依旧紧闭,看样子他着实是不打算去参加满贯的婚礼了。
她刚才刻意敲了他的房门,问他是否备好了贺礼。他却假意咳嗽了两声,说自己染病浑身无力,已吩咐下人送去了贺礼,自个儿便是不去了。
若是不在意,又怎会借故不去呢?他现下可算是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若满贯知他在意着自己,该很是高兴吧。可惜,他屋里的灯亮了一夜,思虑了一夜,还是没打算争取一番了。
满贯做事虽然张扬,但她断不会以此事逼人就范的。她大婚之事,定然是真。
不论凤倾月觉得她这决定如何草率,还是得对她送以祝愿的。可也不能修书一封,说成是礼轻情意重便算了吧。想当初她出嫁之时,满贯可是送了整整十多抬的添妆给她。
她只身出了王府,也没带多少贵重之物。只带有一个小盒子,装满了她母后的遗饰。
凤倾月将盒子腾空了去,精挑细选了几样放入盒中,准备以此送出。
玲珑收拾着桌上的其余首饰,心里略微泛疼。
这些东西都是主子对先后的惦念,平常自个儿都舍不得戴,现下却是毫不犹豫的送了人去。主子之为,可不是在割她自己的心头肉吗?
凤倾月本打算署了名,让玲珑将东西送去就好。细想之下,又觉不甚妥善。
满贯所嫁之人,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是不是因其一时失望,随意找的夫婿?若她冲动一时,而毁了一生。实在不该。
凤倾月犹豫再三,还是想去探个究竟。
玲珑听自家主子要下山去,着实被吓了一跳。这般沉重的身子。怎好多有移动呢?再说这书院的人众多,被人发现了行踪怎么办?
其实她这肚子也不算太大。只不过是玲珑太过小心了吧。
玲珑劝阻无用,正是一筹莫展的时候。君泽皓却是及时的来了。
君泽皓本是来给苏子逸告个信的,没想到苏子逸躲着不出,凤倾月却是抢着要去渊城一趟。
君泽皓想到凤倾月在西夜就钱满贯这么个知己好友,也就没法拒绝她了。
如此重要之事,若是无法到场,实是人生一大憾事吧。
“以前人家姑娘喜欢你的时候,你视若无睹。现下知道心疼了?爱去不去。要是钱满贯嫁个糟老头子,有你后悔的!”
凤倾月听了君泽皓的话,更是担心了。说满贯嫁个年老体迈的倒不至于,可万一是个其貌不扬的就真真是遭了!
毕竟凤倾月是知道的,世家子弟大都不屑娶商人之女,更别说这个女子是长期在外抛头露面经商的了。念及,她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安。
君泽皓在苏子逸房门外叫嚣了一阵,苏子逸还是不为所动。看着紧闭的房门,他没得法了,只得带着凤倾月先走。
两人离开之后。苏子逸才出了房门来。但见他抬头望天,不知在想些什么。只觉其惆怅得很。
幸得书院向来有晨读一事,是以君泽皓带着凤倾月从后门离开时没碰上人。
好在山路造有石阶。凤倾月才没有几多为难。不然就单单下个山,怕就要耽搁去好些时辰。
至了山下,君泽皓立即让那个在山下等待的侍卫安排马车了去。
君泽皓之前骑马而来,现下多了个凤倾月,自然没法骑马而归。马车也不是这么一时半会儿找得来的,几人只得让凤倾月一人坐在马上,牵着马儿步行回城。
好在君泽皓的马铺了软垫,凤倾月才好受了些。
至于马车,君泽皓让那侍卫将之停在城门外。方便凤倾月稍后回应天书院。
入了城门,君泽皓指了两个侍卫与她。便是同她分开了。毕竟他太过显眼,未免惹人怀疑。还是分开得好。
那侍卫将钱满贯带至了一间大宅院前,还令得她愣了一愣。突想到满贯此番嫁人,自当在夫家成婚,侍卫不将她带去熟悉的钱府也是自然。
前来道喜的宾客纷纷拥入大门,凤倾月却是突转了脚步,去了对面的客栈小坐。
她有孕在身,便是在人群当真也是显眼得很。若夜离轩在此时寻她,定然不会费什么力气,她还是得小心一番才是。
凤倾月坐在二楼靠窗的雅间,便是打望起对面的情况来,却突是发现那院里迎接众宾客的人竟是欧阳冥!
难道欧阳冥跟满贯的夫婿大有关系?他俨然一副主人家的模样,该是跟那人关系匪浅吧?
凤倾月正想着,又是发现了另一人的身影,让她不禁庆幸起自己没入府宅了去。此人倒不是夜离轩,而是他的贴身侍卫单陌。
如今看到单陌,她便是联系到了玲珑来。早前她做主将玲珑许给了他,现下却是悄然将玲珑带离了去,也不知他心里会怎生埋怨自己?
凤倾月望向玲珑,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眼里惊喜莫名,也知她是发现单陌了。
“玲珑,等会儿婚宴结束,你便寻他去吧。若他问起,你便说我远走他乡去了。”
玲珑被凤倾月的话说醒了神,忙是摇头不依
“主子身旁没个贴心之人照顾,奴婢怎能放心。主子疼惜,奴婢能与他共结连理已是幸事。不过几月之时,奴婢信他等得来的。”
她无奈的摇摇头,也不再说什么了。玲珑处处以她为先,说要照顾她就得将她照顾好,定然不会妥协了去。罢了,便是留些时间让她多看几眼,留个念想吧。
客栈里的小二刚上了几个随意点来的小菜,便听远处传来锣鼓喧天的声音。抬眼望去,就见街头处行来了一大队红艳艳的人马。后头跟着的那些抬嫁妆之人,密密的挤满了转角的街巷。
这架势,怕是比一些郡主出嫁还要风光。
等他们离近了来,凤倾月又是被惊讶到了。前方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红袍男子,竟也是凤倾月认识的人!
或许,满贯是想清楚了的吧?
☆、第一百六十一章 抢婚
这一马当先行在队伍前头的意气风发之人,正是那个害得泽儿落水,于半夜将凤倾月掳去山庄别院之人。
难怪他费尽心思找回那块玉佩了。这玉佩该是他赠与满贯的定情之物,只是满贯起初没领情吧。
他仪表堂堂,面如冠玉。此般君子风度,也没什么配不上满贯的。
苏子逸迟迟不给回应,满贯退而求其次也是没有办法的吧。毕竟哪个女子不想被自己的夫婿疼宠着呢?
凤倾月这么一想,也就安心了许多。只要满贯无悔,无忧亦无虑就好。却不知花轿中的可人儿,现已是泪流满面的模样了。
方才迎亲队伍从钱府将钱满贯接上了花轿,便是吹吹打打的往回走。
她坐在轿内,没有离家的痛心,也没有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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