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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仙路-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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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性仍然余怒未消,冲灵空说道:
“滚!若再胡说。休怪我下手无情!”
灵空当即摔得鼻青脸肿,也不恼,摇摇头,竟是嘻皮笑脸地转身走了。见灵空这般作态,直气得灵性连连摇头,想到灵动在时还能镇住灵空,如今灵动一走,灵空更是为所欲为,当真是三元宫一块最惹人眼目的狗皮膏药,令人无比生厌。
三元宫众人只当灵动晋身地仙之后,前往东海祖洲安享清福,日后定会晋身飞仙之境,不成想此行竟真成了永别,一时三元宫悲伤一片。其后在灵性的带领之下,三元宫为灵动举行了盛大的祭奠仪式!
此后灵空倒也老实,一切按照规矩,归顺地参加了一切仪式,倒是让人也觉得灵空还算有些良心,也算对得起灵动掌门一直以来的照应。
其后数日,灵空一直闷闷不乐,和九灵在一起也不再下棋,总是紧皱眉头不知想些什么。九灵问起,灵空却说道:“九灵老儿,其实当时翼轸说要回家探亲,你便猜到他要跟随灵动前往祖洲,是也不是?”
九灵摇头:“我当时正在与你下棋,哪里有心思猜想这么多?再说我又不是神仙,怎会未卜先知?倒是你这下凡的神仙,怎会一点也没有推算出来翼轸地所作所为?”
灵空怒道:“神仙又不是无所不知!九灵老儿,我只问你,你信不信是翼轸杀了灵动师兄?”
九灵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自是不信!不过既然是上仙金口一开,即便不是翼轸所为,天下也皆会以为是翼轸所为,这信与不信,又有何不同?”
灵空忽然一笑,点头说道:“既然你不信便好,我能为翼轸多争得一人信任,也是尽了一份心力。”
又过了几日光景,忽一日接到清虚宫飞剑传书,上仙罗远公亲自暗中查明,张翼轸前往东海阻击灵动和罗远公,全由灵空暗中一手策划,令三元宫立时先行将灵空拿下,再等上仙罗远公指示再行处置。
接到此信,三元宫上下顿时乱成一团,谁也未曾料到,平常看来嘻嘻哈哈的灵空,在他猥琐的相貌的掩盖之下,却还有一颗歹毒凶残之心。众人义愤填膺,纷纷叫嚷着要将灵空拿下,当面诛杀,以慰灵动掌门在天之灵。
灵静也是难掩愤怒之意,也不等灵性发话,御剑飞空前去寻找灵空,却扑了一空,发现灵空不知何时已然不见。问起众人,都声称似乎从昨天开始,便已经不见了灵空行踪,只因灵空往来行踪不定,是以也无人在意。不料今日事发,众人一见灵空消失,都一致认定灵空定是畏罪潜逃。
灵悟却不太相信灵空闻风而逃一说,这上仙飞剑传书今日才到,为何灵空能提前得知而从容逃走?再说若真是灵空暗中与张翼轸勾结所为,又为何非要拖到今日才逃?他一向随意出没,早早消失不见更在情理之中。
虽说灵悟分析得有些道理,不过怒极之下,又有上仙之言,灵性和灵静自是不管那么多,只管下令三元宫弟子下山四处寻找灵空,若是见到,先是劝他返回三元宫。若不听劝告,当场格杀勿论!
九灵开始也是不信灵空能做出这般不齿之事来,再说灵空和张翼轸联合暗中杀害灵动,并无理由,也无好处可得,何必做得此等没有意义之事?自然九灵自知人微言轻,也不便多言,只是暗中留意若是灵空何时偷偷溜上山来寻他,也好暗中与灵空相见,乘机问个明白。
九灵一连等了数日,不见灵空前来,虽是心中还是不信灵空做下此等恶事,心中却多少有了一丝怀疑。不料这一日忽然发生了一件大事,令九灵也不由不信罗远公之言:只怕灵空此人还真是大有蹊跷!
一名下山的三元宫弟子声称在山下一处城镇发现灵空出现,当时灵空正在大街之上假装神仙下凡,又做那装神弄鬼骗人钱财之事。这名弟子也是为掌门报仇心切,一见灵空便挺剑而上,意图将灵空捉下。
灵空虽是向来懒散,不精进修行,不过毕竟也是“灵”字辈高人,几招之下便将这名弟子打败。正当这名弟子以为会被灵空杀死之际,正好有几名其他道观的弟子路过,一听灵空之名,立时拨剑便刺。
在数人合围之下,灵空战败而逃。临走之际,灵空犹不服气,一脸愤愤不平地说道:“今日竟被几个小辈欺负,真是气煞我也!不过尔等也不必得意,等我炼化了此画,到时修为大涨,再取尔等性命不迟!”
那名弟子定睛一看,赫然发现灵空身上背负一幅画卷。这名弟子也是心思玲珑之人,当即想到只怕灵空竟将灵动掌门的弟子画儿掳走,试图将画儿炼化以求增进功力。大惊之下急忙返回三元宫禀告灵性掌门,灵性大为震惊这才想起灵动师兄还留有一个弟子,只是众人一时慌乱之间,竟是忘了此等大事!
众人急忙寻到九灵,九灵一听也是大为惊慌,忙来到灵空住处查看。只看了一眼便大叫不好,灵空原先放置画卷之处,如今已是空无一物!
第三卷 如梦令 第五十章 化身清风,且上华山探听
更新时间:2009…4…24 1:18:32 本章字数:4842
这一惊,直把众人惊得魂飞天外,同时更是气得咬牙切齿。灵空此人,竟是恶劣如斯,不但害死灵动掌门,竟连他最后所收的弟子也要炼化,如此行径,当真是禽兽不如,人神共愤!
“本来我也不信灵空会如此无耻,不过画儿被灵空掳走之后,我也再难心性坦然,认定灵空无辜了。只怕灵空也确实如罗远公所言,乃是幕后元凶!我且问你,翼轸,是否你真的受了那灵空蒙骗,做出那伤天害理之事出来?”
九灵虽是质问,却是一脸和绚,并无怀疑之色。
张翼轸却是呆立当场,听闻此等巨大变故,直令这个一心想揭露罗远公行径的少年一时心思潮动,再难平静淡然,直想举剑飞空,飞到清虚宫寻到罗远公,一剑斩落他的项上人头,管他是不是众人仰视才见的所谓上仙!
莫说罗远公污他清白倒还罢了,却又害得灵空身败名裂,无家可归。这还不算,却又将画儿牵扯在内,说什么灵空要炼化画儿,当真是一派胡言!张翼轸直气得浑身颤抖,这个生性淡然随意的少年,平生第一次怒火中烧,几乎难以抑制,只差不顾一切冲到罗远公面前,与他对质与他大战一场,管他生死,打了再说。
“翼轸……翼轸!万万不可冲动行事,我也不信灵空与你暗中策划杀害灵动掌门一事,方才你所说的东海之事虽是令人匪夷所思,我倒也有几分相信。只是眼下这灵空掳走画儿一事,却也不好解释得清,况且又是那弟子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来不得半点虚假。”
却是九灵见张翼轸双眼赤红。直欲发狂,忙出言劝慰几句。
张翼轸心意微动,体内清风掠过,顿时恢复清明。再细心一想事情的来龙去脉,心知此事颇有许多不通之处,一是为何罗远公非要置灵空于死地,污蔑灵空与他暗中谋划杀害灵动。灵空本与此事无关,罗远公何必多此一举。二来灵空即便被人陷害。若是逃走也在情理之中,倒也符合他的性子。但灵空远逃,带上画儿也是正常之举,但若说他要将画儿炼化,以灵空平常宁肯烧火做饭也不肯用功的作态,炼化画儿增进功力绝对是无稽之谈!
哪为何偏偏有三元宫弟子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更有其他道观一众弟子同时作证,此事倒也巧合得很。
一时众多疑点,张翼轸自然无法相通,再看眼前九灵。一脸关切之情,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不由心中一暖,说道:“翼轸多谢九灵道长的信任,这灵空与我暗中谋害灵动一说,决无此事,一派胡言。我之为人九灵道人心中清楚,一向对灵动掌门敬重有加。我那师傅灵空更是懒散邋遢,若是偷空烧火做饭还成,若说暗中谋划害人性命。只怕他想都懒得去想。至于说灵空掳走画儿一事,若非误会便是捏造,我断然不信。”
九灵听了愣了片刻,这才缓缓答道:“话是如此,翼轸。只是眼下你和灵空罪名已被坐实,想要翻身,必须有至关重要之人现身才行。”
“九灵道长之意莫非说是灵动掌门?”
“正是!除非灵动掌门亲自现身言明你和灵空无辜,否则若要天下人信服你和灵空,难比登天!”
“只是灵动掌门生死未知,东海一事已过一年有余,即便灵动掌门侥幸逃过罗远公魔掌。也不知流落到了何处?若是灵动掌门安然无恙,为何时至今日不见现身?”
“翼轸,我且劝你,此事需要从长计议,切莫一时冲动要与罗远公拼命。若被他打死,不但白白丢掉了性命,还无法还你清白!即便是死。也要死得其所。你可是明白?”
张翼轸心知九灵道长担心他一时冲动,冲上清虚宫找罗远公拼命。心中感念九灵之情,当即点头说道:“多谢九灵道长开导,翼轸倒也不会这般傻气,冲上前去与人拼命,反倒正好落人口实,说我想要杀死上仙再堵天下众人之口!翼轸自有分寸!”
“如此甚好!”
九灵赞许地点点头,问道:“眼下翼轸有何打算?以我看来,不如先回东海避避风头,不要在中土四处乱走,省得被人识破身形,若与人打,伤了别人性命自是不好,若是伤了你,岂不正好称了罗远公之心!”
张翼轸沉思半天,突逢如此巨大变故,局面竟是如此复杂,他一时倒真还不知如何应对。若说就此返回东海躲避不出,这中土世间莫非就此任由罗远公假借上仙之名摆布不成?自己名声被毁事小,再有道门中人晋身地仙,若被罗远公炼化,减损道门力量,助长罗远公修为大涨,则是为大事!道门与魔门之力此消彼长,长此下去,只怕不出多久,道门之中便会群魔乱舞!
但眼下地局面却是,他被罗远公定为道门之敌,无人信他之言。是以左思右想一番,张翼轸豁然发觉,在罗远公周密的布置之下,在上仙之名的威压之下,他竟然无计可施,丝毫想不出摆脱目前困境的法子。
想通此处,张翼轸不免沮丧,抬头一看,见九灵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他,似乎有一股黄光一闪而过,张翼轸一愣,待仔细去看,却又发觉并无异常,不由暗自感叹只怕也是因为突然之间心神恍惚,才会看错。转念一想,忽又想到不明之处,随即说道:
“我一时尚未想好,只怕也只得暂回东海。翼轸有一事不明,还想请九灵道长明示,便是先前为何一见翼轸所变化的灵空,道长当即就认出翼轸?”
九灵仿佛早就知道张翼轸会有此一问,笑呵呵地说道:“老道我虽是修为不高,却有密法识破他人变化模样,虽非什么无上。若遇到一般的变化之术,还是有用得很。不过,对于飞仙的自如变化的大神通而言,此法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怎么,翼轸想学不成?”
张翼轸一想若学得此法,万一遇到罗远公变化相貌出现,倒可一试之下便可分辨真假,也可提前防范。当即点头称是。
九灵倒也大方,二话不说正要开口传授,忽听不远处传来急促而绵长地破空之声,同时人声鼎沸,四下一片吵嚷之声:
“快,快,恶贼在小妙境上,莫要让他跑了!”
“速派人御剑前往后面包抄,其他人等分成三面合围。断不能再让恶贼逃走!”
正是三元宫等人不知何故发觉了小妙境之上地异常,齐聚众人前来围攻。张翼轸自是不愿与三元宫之人交手,当下也不迟疑,向九灵揖了一礼,说道:“翼轸谢过九灵道长信任之情,如今情势危急,我这便速速离去,容日后若有机会再向九灵道长讨教!告辞……”
说完,张翼轸也不等九灵有所表示,身子轻轻一转。顿时一股清风激荡而起,转眼间冲天而飞,消失于茫茫夜色之间。
目睹张翼轸如此神通,九灵道长却也不见丝毫惊讶,呆立了片刻。似乎在盘算什么,眼见不远处的数十道剑光越逼越近,九灵也不慌张,缓步迎着剑光方向走去。走了两三步,身形便渐渐淡去,慢慢与夜幕融为一体。
再说以灵性为首的三元宫众人来到小妙境上,却发现空空荡荡。早是人影皆无,不免晦气。众人正丧气之时,忽听悬崖之中传来“轰隆隆”一声巨响,直吓得众人纷纷放出飞剑,齐齐扑向声响之处。在众人数十把飞剑的映照之下,悬崖之间被照得一片亮堂!
却见悬崖对面的山壁之上,不知何故塌陷出一个方圆一丈粗细深不知几十丈的山洞。山洞洞口浑圆无缺。犹如鬼斧神功雕刻一般,令人叹为观之。
更惊奇的是。山洞似乎刚刚开凿而成,无数拳头大小的石块正从山洞之中纷纷滚落,掉落悬崖之中,激起一阵阵声响。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为何这里会平空生出这般巨大地一个山洞出来。
灵性呆呆地看着山洞,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紧皱,神情凝重,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按下三元宫众人如何收拾残局不提,再说张翼轸化身清风,转眼间便出了委羽山界,但见夜空繁星点点,一派月朗风清景象,张翼轸却是无心欣赏,心中郁郁不安。灵空突兀间成了帮凶不算,竟连画儿也消失不见,即便是灵空为保护画儿周全,将画儿带走,这天下之大,到哪里才能寻到二人?
愣了一愣,张翼轸忽然想到先前在华山论道,极真观真平道长对灵空似乎颇为上心,若是灵空一时走投无路,说不定也会拉下脸皮前去投靠真平道长。对了,何不到极真观寻得真平道长一试运气,即便灵空没有前往极真观,想必真平道长出于对灵空的信任也不会轻信罗远公之言,自然对于他张翼轸杀害灵动一事,真平道长或许也自有主见。
既然眼前无法可想,张翼轸也不耽误,认准华山方向,清风激荡间,飞快朝极真观御风而去。
张翼轸刻意放慢速度,赶在天明时分来到了华山。等到天色大亮之时,这才假扮游人步行上山。走不多时,便遇一两个小道士结伴而行。张翼轸细心一听,得知二人下山去采办米面,当即便留心记下了其中一个名叫赵常勇的小道士的相貌。走到一无人之处,摇身一变,便变成了赵常勇模样。
半个时辰后,张翼轸来到极真观山门之处,守门道士一见张翼轸便奇道:“常勇,你下山买粮,怎么这么早便回?事情要没办好,小心吴沛见到把你骂个狗血喷头。”
张翼轸嘻嘻一笑,说道:“忘了拿帐本了,要是记错了账,只怕还得被罚!”
那人又笑骂了几句,便让张翼轸速去速回。张翼轸胡乱应付了几句,急急上山。一过极真观山门,山路之上来往的便全是道士,张翼轸只顾低头赶路,唯恐和人说话过多露出了马脚。不过看来赵常勇应是极真观中地位低下的一等,一路上几乎没人和他说话,偶有认识的人,远远看见他,也是一副漠视的神情。
张翼轸倒也正好落个清静,顺着山路七拐八拐,凭着上次记忆来到极真观之中,只是他上次并未到过真平住处,只好略一思忖,一伸手拦住身旁一位年约四十上下的中年道士,开口问道:“这位师兄,请问可知真平道长住在哪里?”
中年道士一愣,上下打量了张翼轸几眼,不解地说道:“看你穿衣打扮,就是极真观地道士,却问出这么愚蠢地问题,倒让我疑心你是不是傻瓜。”
张翼轸心道只怕这个道士心情不好,有人问事,竟是这般态度,当下笑着说:“我新来不久,这极真观又是房间众多,一时记不住也在情理之中。”
中年道士斜了张翼轸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谁不知道真平道长独自一人住在栖烟阁,你这小道士也不知是何人门下,竟是如此蠢笨,唉,怪不得吴沛师兄常说,如此道门式微,怕是与现今门人的资质低下大有关系……”
见中年道士还想长篇大论一番,张翼轸忙道个谢,急急离去,心道这中年道士只怕是压抑太久,见人便想纵论天下道门一番,不过如今看来这极真观上下都对吴沛倒是敬重得很,这吴沛,倒也真是一个人才。
只从中年道士口中问出“栖烟阁”,这极真观之大,若是一座座大小宫殿看过去,也不知会看到几时。若是再找人去问栖烟阁,只怕会被人疑心身份,张翼轸沉思良久,实在无法可想,只好硬着头皮又拦住身旁经过的一名弟子,问他栖烟阁如何走。
好在这名弟子只是脸露疑色地看了他几眼,便用手一指不远处,说道:“那座终年云烟弥漫的阁楼便是!”
张翼轸抬头一看,果然极真观大小宫殿之中,有一座阁楼虽不高大,但四周时刻弥漫祥和之气,云烟缭绕周围,并不散去,犹如栖息于此一样,果然不负“栖烟阁”之名。
张翼轸不禁哑然失笑,心道看来突逢巨变,一时心神不稳,竟连如此简单之事也惹得自己挠头半天,当真是愚不可及,当即回过神来想向这名弟子道谢,扭头一看,却见那人已然远去。
当下正要迈步前往栖烟阁,猛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
“这位道友,请留步,我有事相问!”
第三卷 如梦令 第五十一章 当时无心,今得意外之功
更新时间:2009…4…24 1:18:32 本章字数:4545
听到话语之中质问之意,张翼轸心中一紧,回身一看,却是一位六旬老道。这老道,生得清瘦如同瘦竹,眉宇之间多清朗苍劲之意,一望之下便觉一股沧桑之意扑面而来,令人顿生清凉之感。
张翼轸见这老道容貌古拙,浑身上下散发一股莫名的亲切之意,不由一时惊奇,问道:“敢问道长唤我何事?”
老道颇为谨慎地四下看了几眼,小声说道:“道友可否借一步说话,此处太方便,请随我到凝霞崖,老道有要事相告……”
见张翼轸面露疑惑之色,老道恍然一笑,说道:“张道友无须多心,老道我并无恶意。且随我前来便是!”
说着,也不顾张翼轸一脸愕然,当前一步便朝凝霞崖走去。张翼轸略一迟疑,感应到眼前的老道修为并不高深,且周身上下颇有一股出尘之意,心道既然被人点破身份,倒也不必畏畏缩缩,随他前去便是。
不多时,二人来到凝霞崖。正值隆冬,此时的凝霞崖一片衰败之色,再无上次华山论道之时的良辰美景。张翼轸不免感叹,季节变迁如同世事兴衰一般,总是呈现此消彼长之势,莫非天下道门平静了千年之久,终归难以压制魔门的重新复兴么?
再看眼前的老道,来到凝霞崖这无人之处,陡然间身形一变,不再是老道模样,却是变成一位身着青衣的老者。这老者一现出真身,当即向张翼轸长揖一礼,说道:“张柏子拜谢恩公大恩大德!”
张翼轸一时惊讶万分,忙扶起老者说道:“老人家何出此言?你我素不相识,我何时有恩于你?莫不是认错人了?”
张柏子被张翼轸扶起,神情之间全是恭敬之意。答道:“好教恩公得知,我本无名无姓,只因得了恩公之助才得以成就人形。是以便以恩公之姓为姓,以本体之树为名,故名张柏子。恩公应是不会忘记当年在此地演说那木石化形之说,得天降异象,云开雾散之时的第一缕阳光映照在一棵柏树之上,得此机缘。我这棵本已修炼了千年的柏树才得以化形而出,感悟天地造化,这些全是拜恩公所赐!”
说着,张柏子竟是不顾张翼轸劝阻,又是深施了一礼,这才继续说道。
“恩公初入极真观山门我便有所察觉,只因我这天生柏树,日夜受风吹日晒,倒是捕捉风中微弱气息的本领高人一等,而上次恩公演说木石化形。我便铭记恩公特有之气息,是以方才一惊之下惊现恩公气息,我欣喜之下当即化身为老道前向想见,若有不周之处,望恩公勿怪。”
当真有此等奇事不成?张翼轸一时难以生信,近来颇多难值难遇的经历。也令这位少年心性成熟许多,不再轻信人言,当下退后一步,也不答话,暗中施展吴沛先前所传的探形术!
探形术只一施展,忽见眼前张柏子一脸痛苦之色,身形便要萎缩变小!张翼轸见状急忙收回法术。只怕再过片刻,张柏子便会被打回原形,元气大伤。
过得片刻,张柏子恢复原样,一脸愕然,惊叫出声:“探形术!恩公怎会此等法术?”
张翼轸见张柏子并未怪他以探形术相试,又见他确实是木石化形。心中稍安。听他张口便喊出探形术,大感意外。问道:“你是从何得知探形术之名?”
张柏子惨然一笑,说道:“探形术之名,我是不但早有耳闻,且还深受其害!虽是我得天地造化木石化形而出,但极真观之大,却无一人可以相交,倒还是孤苦得很。今日得见恩公,还望恩公救我出这凝霞崖,否则只怕不久我也会被那人炼化!”
话说上次张翼轸在华山凝霞崖演说木石化形之说,小小少年郎不知天高地厚,当众说出惊世骇俗之言,在倾颖暗中相助之下,天降异象将极真观一众弟子震憾当场。而得了天地机缘地那棵柏树,本也具有了少许灵识,一直苦于只差一步便可化形而出,等了数百年终于得此玄机,立时轰然一声,终于灵识与灵性相互融合,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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