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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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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腾大大地呼出一口气,心脏狂跳不停,连连喝了三杯酒水,来掩饰自己的急躁慌张。过了一阵后,马腾似乎有所决定,杯子放落的同时,凝声喝道。
  “若非义兄提醒,马某还未醒悟!曹孟德、文不凡这两人狼狈为奸欲要谋夺汉室天下,我马寿成身为汉室朝臣,岂能袖手旁观!!不知义兄打算何时出兵,又是如何计划攻略之事?”
  马腾终于应承,韩遂心中窃喜不已,但却不表露于面,凝神沉声又言。
  “兵贵神速,你我理当速速起兵。三日之后,为兄于弘农,起兵六万攻取北地,义弟当在京兆、冯翊两郡,随后起兵两路,攻往新平。
  而若是,为兄先是攻下北地,便领兵赶往新平助战,反之若是义弟先是攻下新平,便领军赶来北地,助为兄攻下北地。如此,可否?”
  “善!如此马某回去后,立刻通知京兆、冯翊各部兵马,义兄兵马一动,马某兵马随后便进!”
  “哈哈哈哈!!好!你我兄弟两人联手,必能在北地、新平之地,势如破竹,灭尽文不凡之兵马!”
  马腾、韩遂纷纷先后伸手,两手紧紧握住,两人似乎暂时放下昔日恩怨,联合一线。马腾、韩遂这俩结拜兄弟定好战略后,喝酒数巡,皆大醉而归。
  三日后,韩遂依约于弘农尽起兵马六万,火速攻往北地。马腾很快便得知韩遂起兵,当即各传令,京兆、冯翊各部兵马,兵分二路,共举兵四万,夹攻新平。
  雍州战火一触即发,韩遂、马腾各举大军,欲要攻略北地、新平二郡,且不知他们正一步一步接近文翰布下的天罗地网之中。
  与此同时在北地郡。
  一队斥候疾奔在泥阳城外,这些斥候早于半月前藏匿在北地边界三十里外,当他们探得韩遂大军,立即马不停蹄,星夜赶路,火速回报。
  “报!!!徐将军,韩文约领六万大军正往北地边界进发!”
  数个斥候赶至泥阳大殿,来见徐荣禀报。徐荣听罢,却不见丝毫慌乱,面容沉稳,双目赫赫发光。
  “传我命令,通知各部将领在三日内,尽数赶往埋伏地点,不得有误!”
  “偌!”
  斥候将领拱手接令,便是急急退去。徐荣立于大殿之内,身上猝然爆出一股股惊天的杀意,似乎正在筹划一场惊天杀局。
  而一旦这场杀局降临,想必会血布四方,遍布尸野,冤魂无数!
  韩遂进军神速,五日后便领兵杀入北地边界,韩遂一路无阻,连日攻下三座城县,守城文兵皆无应战,但见韩遂兵马杀至,立即弃城而逃。韩遂先取三城,令其麾下大军歇息一日后又再进军攻略周边城池。韩兵可谓是势如破竹,战至每处,必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韩遂在十日内,先后共攻下七座城县,这七座城县皆在平原之处,而又因各城文兵皆畏战而逃,应此韩遂的大军轻而易举地,不费吹灰之力得之七城。
  不过再者之后,韩遂便放慢了进军的脚步,原因无他,因为后面的城县皆在地势险峻之处,而他连日攻下七城,镇守北地的徐荣大多已是得知,当会迅速作出布局。接下来的战事,必会艰难无比,韩遂当然要谨慎进军。


 第五百六十五章 第一波伏击

  韩遂于北地地域攻略七城,留下近万兵士各做把守,毕竟韩遂再是进军便是深入敌腹,行军作战千变万化,难以预料。为了以防万一,韩遂自然要留下退路。
  韩遂领五万精兵继续进军,其麾下连日胜仗,正是士气如虹,韩遂欲想乘胜追击,不断加快进军行程。数日后,韩遂引军赶至一狭窄延绵长达近有二里的谷道之外。阎行见这谷道险峻,不觉神色一凝,向韩遂劝道。
  “主公,此谷道又窄又长,若是徐荣在此埋下伏军,我等大军必遭灭顶之祸。不如主公令大军绕道而行吧。”
  韩遂眯缩着阴柔的眼眸,细细地看了一阵,便是笑道。
  “哈哈。此谷道高达近十丈有余,一般汉子也需二日时间才可爬上谷顶,更何况谷顶之上荒芜一物,无物可食。若非早有安排,此处绝无可能会有伏军。
  而我等攻入北地不过十日,徐荣又岂有时间在此布下伏军?除非他早有预料,我会出兵攻打北地。此等料事如神的人物,我韩文约此生还未见过,那徐荣虽然颇有统兵之才,但亦非神人。
  更何况,若是绕路而行,至少要耽误十日行程。这十日的空档,足以让那徐荣在余下城县布好重兵,加深防备。对我军可谓是大大不利。彦明无需过虑,大可令兵士径直而前。此处绝无可能会有伏军!”
  韩遂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于马上娓娓而谈。阎行听也是有理,当即不再相劝,依令吩咐兵士前行。
  五万韩兵队伍如同一条游走的巨龙在谷道内缓缓而行,这谷道实在狭窄,两边又是高耸峭壁,时而还会有怪声发出。一开始兵士心惊不已,唯恐有突变发生,谨慎而前,后来见一切如常,便放开胆子,越走越开。
  三个时辰后,果然如韩遂所料,大军并未遇到伏击,韩遂通过谷道后,又是引军赶至一丛林外,此时天色已晚,韩遂见兵士皆露疲色,便令兵士在丛林歇息一夜,明日再行赶路。
  韩遂各部兵马纷纷停下,军内兵士于丛林各处或是歇息养身,或是起火烧饭,或是在周围巡逻。阎行见丛林树木密布,枝叶茂密,又是略敢不安,便赶去寻韩遂,欲要与其商议将兵马撤出丛林。
  韩遂听阎行说罢,又是大笑,言阎行未免太过谨慎,此处树林密布,但有兵马行动,必会动静极多。而且在四周又不见有兵马走过的痕迹,若是真有伏军,必定是在多日前布下。
  阎行皱了皱眉头,他总觉得心里不安,而韩遂似乎连日得胜,傲心生起,也不见得像以往那般谨慎。
  而就在韩遂笑声刚落,忽然四周响起无数树叶摇动之声,同时还有密集的兵戈铠甲撞动响声。韩遂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张口,便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暴雷般的巨喝。
  “韩文约,你无故攻打北地,贼心毕露!骠骑大将军早料你会趁机造反,令我等在等候多时,今日便取你狗命,献于朝廷!射!!!”
  在黑夜之中,一个身穿虎头银甲的大汉凝声而喝,此将正是北地太守徐荣,在徐荣四周密密麻麻排布着无数兵甲精良的兵士,而随着他大手挥落,在四面八方的兵士立即拉起一根根弓弦,对准韩遂的兵马,射出一根根破空箭矢。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箭落如同暴雨之势,铺天盖地地朝着韩遂兵马扑来。大多韩兵都在歇息,一时来不及躲避,再加上此时正是夜黑,根本无法看清箭矢射来的方向。只听得数以千计凄厉的惨叫声,一波波暴起,随着一轮轮箭潮射出,韩军兵士霎时间扑到一大片,一滩滩血液四处飞腾,染红了半片丛林。
  韩遂吓得魂魄尽飞,急忙隐入大军人潮之内,哪知走到哪里,哪里都是一片片恐怖的密集箭雨,保护在韩遂身边的兵士接连死去。
  咻咻咻咻咻咻咻!!!
  就在此时,近百根箭矢从四面八方朝着韩遂倏然扑去,韩遂身边此时仅存数十个兵士,那些兵士奋身去挡,皆被射死。眼见韩遂将要被箭雨吞噬之时,阎行及时赶至,挥起鹰头长槊,舞得密不透风,将箭矢尽数点破,甚是英勇威猛。
  “来人呐!!!快快护着主公逃离此处!!!”
  阎行厉声大喝,候选、张横二将见韩遂危急,连忙领兵士赶来护住。韩遂拥入兵马之内,候选、张横守在其左右,引军往丛林外急退而去。
  徐荣令弓弩手乱射不停,韩军被强弓硬弩射得阵势大乱,死伤无数。而在周边树木,每颗至少都有数十根箭矢插入,甚是骇人。四面八方不断射来的箭矢,似乎是无穷无尽,文军弓弩手起码射了一个时辰,射死韩军兵士近万余人。丛林密布韩军兵士的尸体,尸体上流下的血流汇聚一起,形成一条条妖艳的血流。
  韩遂在候选、张横二将保护下,急退出丛林之外,往前方谷道狼狈而走。在他们身后,一队队兵甲不齐,脸色惨淡,眼色惊骇的韩兵紧紧跟随。
  韩遂刚逃入谷道不久,忽然心头一跳,当即止住了步伐,脑海里猝然响起今日阎行对他所说之话。
  “不好!!!快快后撤!!!”
  韩遂被誉为九曲黄江,才智本就是超人一等,立即就想到此处大有可能也有伏军,急忙令大军后撤。不过在后方的兵士,刚是逃出虎口,又怎会再回去送死,见前方兵士止步,连忙伸手就推,死死地往前挤去。
  前方的兵士欲要后撤,后方的兵士兵士却欲要往前,于此韩军顿时又是大乱,韩遂竭斯底里地连连吼叫,候选、张横更是被逼无奈,各拿兵器往后方冲去,但凡见到兵士不听号令,往前来挤的,立马抬刀就砍。
  不过韩军的乱势并未持续多久,就刹时变得死寂无比。
  轰隆隆隆!!!
  一道道轰天般的巨响,从高处暴起,韩军兵士似乎都被惊得魂魄飞去,理智全失。不过随着这轰天巨响越来越是急促,那些韩军兵士再也忍耐不住恐惧,往后方疯狂逃去。
  嘣嘣嘣!!!
  三块巨大的石头先后落下,及时砸死近百个韩军兵士,血肉迸射而飞,弹在四周的韩兵身上,那血琳琳的感觉,立即令这些韩兵变得更加疯狂。
  “滚开!!滚开呐!!!”
  “别挡路!!!”
  “哇!!!你!!!”
  “疯了!!!都疯了!!!!哇!!别砍我!!!”
  韩军之内,你挤我,我推你,只要能往后逃去一丝,这些韩兵不惜将挡路之人乱刀砍死。韩遂吓得心脏快要跳出,这时刚好一块巨石在他头顶正倏然坠落。韩遂不知躲避,还好候选及时将其推开,否则韩遂必然被砸得粉身碎骨。
  轰!!!
  大石轰然爆开,无数碎石暴飞,韩遂被近数十块碎石击打,浑身都是血口。韩遂痛得连连惨叫,候选急忙扶起韩遂,往谷道飞驰逃去。韩遂头盔不知何时掉落,披头散发,遍身血迹斑斑,再加之他被吓得脸色煞白,口中又不断发出怪叫,此时的韩遂再无昔日那般威风,如同一只冤魂厉鬼。
  一块块巨石不断从高空坠落,韩遂一路逃亡可谓是险象环生,数次几乎被落下的大石砸中。当巨石砸尽,谷道内仍旧生还的韩军,正是送了一口气时,一条条粗壮的圆木,竟又从谷道两侧峭壁滚落,顿时吓得那些韩军如同一群正在祸中沸烤的蚂蚁,疯狂死命地乱跳。
  这些圆木比之巨石还要恐怖,因为这谷道空间极其狭窄,一条圆木滚落往往就会砸中将近一大片韩兵。
  在这条狭窄的谷道内,凄厉的惨叫声一波波地连环响起,伴随着还有一道道惊天动地的巨响暴音。
  仅仅是半个时辰,韩军的死亡数量就已达至数千人。韩军兵士如同失去理智的公牛般,往谷道两边拼命冲出,而逃亡后方的韩兵又遇到徐荣引兵杀来,立即吓得又退回谷道之内。徐荣领军在后掩杀,杀至谷口之后,布下重重大军,将谷口死死地封住,但凡见韩兵逃来,立即乱箭射之。
  充满血腥的两个时辰过去了。随着最后一根圆木落下,又是砸死数十韩兵后,谷道上的攻势猝然止住。而此时谷道内已无多少生还的韩军兵士,韩遂经历九死一生,引残军终于冲出了谷道。
  一阵凉梭梭的寒风拂过,谷道之内密密麻麻的都是血肉模糊的尸体,血腥的味道极其浓重,连带吹过的寒风似乎都被染上了血色。
  “将军,韩军皆被吓得士气全无,只知逃亡,我等为何不继续追杀?”
  一个文将带着几分疑色向徐荣问道。徐荣眯了眯眼,甚是冷淡地回答。
  “穷寇莫追。若是将这些残军逼入死路,其定会背水一战,如此即使能将其灭亡,我军也会伤亡惨重。更何况,主公早就另做安排,韩文约除非有上天保佑,否则绝无可能逃出北地!”


 第五百六十六章 方天画戟再现

  天色渐渐明朗,拂晓刚到,艳阳将光明带向大地。韩遂灰头土脸,脸上一块黑一块红,不断地在跑。忽然,韩遂错脚一踩,当即摔倒在地。几个韩兵急忙去扶,哪知韩遂忽然一把掣出腰间宝剑,将那几个韩兵连连刺死。
  “哇哇哇哇!!!!别过来!!!谁敢害我!!!!”
  韩遂急急站起,双手抓剑,满脸警惕恐惧之色,状若癫疯地大吼大叫。周边的韩兵见韩遂残杀兵士,吓得急忙退后。
  “主公!!我等皆是你之心腹将士,岂会害你!!!你清醒一些!!徐荣的兵马早已被我军甩开了!!”
  候选踏前一步,欲要走至韩遂身边,哪知韩遂好似迷失了神智,敌我不分,凄厉怪叫一声,一剑便向候选刺去。候选连忙避过,但韩遂这剑来得实在突然,候选右肩被韩遂划出一道破口。候选痛得当即眉头一皱,但却死死压着痛意,一手抓住韩遂的剑,在一边伺机已久的张横急忙扑向韩遂,将韩遂双臂勒住,候选手臂骤地发力,将韩遂手中之剑猛地夺来。
  “哇啊啊啊!!!杀杀杀杀杀!!!呃!!!?”
  韩遂撕心裂肺地再次怪叫起来,张横见韩遂精神几乎崩溃,一念头顿起,当即一手刀劈在韩遂后脖之上,将韩遂打昏过去。
  “张横!!!你!!!”
  候选大目刹地圆瞪,似乎对张横打昏韩遂之举,充满怒气。
  “候将军,若不如此,还不知主公会杀死多少兵士!更何况此时时势紧急,那徐荣的兵马随时都有可能会杀来!我等岂有时间,再在这里拖延!!”
  “哎!!!”
  张横满脸急躁,疾言厉色地解释道。候选亦知张横话中有理,愤愤地叫了一声后,便与张横一同迅速地整理残兵的队伍,望附近的最近的城县逃奔而去。
  在路途中,候选、张横被阎行、程银、成宜等将所领的残军接连追上,几将合并一处,原本的五万韩兵,此时仅剩下不到二万六千多人,其余的二万四千兵士,大多是死于昨晚的两波埋伏之下,一小部分则是跟丢了大军的去向,生死未卜,不过这些兵士深入敌方腹地,几乎不可能回到大军队伍。若被徐荣的兵马发现,大多都会投降保命。
  阎行兵甲裹血,战袍处处破裂,这昔日的西凉第一勇士,此时可谓是狼狈不堪。他引一部残军追上候选、张横二人后,急忙赶来询问韩遂的安危。张横先是报之韩遂平安,后又告罪阎行,称因韩遂精神崩溃,不得不将其打昏。
  阎行眯着鹰目冷冷地盯着张横,盯得张横心里发凉,不过后来阎行还是压住杀意,冷哼一声便赶去看望韩遂。阎行唤了韩遂几声,不过韩遂似乎不愿醒来,仍处于昏迷之中。阎行无奈,且先令兵士先是赶往临近的城县。
  阎行不但是韩遂的女婿,又是其心腹大将,在韩军威望极高,韩遂昏迷,因此阎行理所当然的暂时成为大军的统领。
  阎行引军火速赶往北地马玲县,眼看快要赶至城池时,韩遂悠悠醒来,有兵士来报阎行,阎行急忙来见韩遂。
  韩遂满脸苍白,眼神时而黯淡,时而满是疑虑,时而又是浓浓悔色。最后韩遂似乎想通了,眼神在此恢复以往的平静。
  “冠军侯真乃神人也。我韩文约的一举一动,皆在他预料之中。我韩文约还以为冠军侯不过是碌碌之辈,偷袭北地之战,胜多输少。如此傲然姿态,有此大败,亦是情理之中。哈哈哈哈哈哈。”
  韩遂发出一连串自嘲的笑声,输得如此惨烈,韩遂竟然还笑得出来,不少兵士皆露出惊愕之色,以为韩遂当真是疯了。不过阎行却是不同,他听到韩遂的笑声,心中不觉笃定了许多,因为他知道,韩遂已从这场惨败的打击下回复过来。
  “主公,末将欺君犯上,自知罪不可赦,特来向主公请罪!”
  这时,张横带着几分畏惧之色,赶至韩遂面前,双膝一曲,扑地就是跪下。韩遂脑海里迅即闪过自己昏厥的那一瞬间的画面,当时只有张横在他身后,也就是说打昏他的正是张横。
  “呵呵。张将军无需自责,你做得甚是恰当。起来吧。”
  韩遂仍是满脸笑容,将张横扶起。张横见韩遂丝毫没有因其冒犯之举而动怒,心中万分感动,更是立定誓约,此生定绝不会背负韩遂。韩遂对张横好言安抚一阵后,忽然面色一改,向阎行问道,此时大军处于何处,欲要往何去而行。
  阎行急言告之韩遂,答之大军正处于北地马玲县附近,距离马玲县仅有不到半里。马玲乃是韩遂先前攻略的七城之一,正由其大将马玩,领二千兵士据守。
  韩遂沉吟了一阵后,又向阎行问道,昨夜的伤亡,此时大军仍存有多少兵士。阎行细细答之,当韩遂听到他五万大军,在昨夜两波埋伏下,伤亡了将近一半,顿时脸庞不禁抽动起来,最后更是悲凉地叹道。
  “二万四千多的西凉儿郎啊,皆因我韩文约之傲,而白白丢失了性命呐!!”
  “胜负乃兵家常事。主公何须太过耿耿于怀,当下之重,还是快快做好布局,我等在北地尚且有七城之地,只要稳守据之,同时再派斥候传令回凉州,令军师派往大军赶来北地,待军师的援军一到,昨夜之血海深仇,便可十倍报之!”
  阎行鹰目一凝,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彻齿地从口中蹦出话来,话音内充满浓烈的杀气。韩遂亦是神色一沉,脑里思绪电转,在凉州他尚且还有近八万兵士,分别由其军师成公英,大将梁兴、杨秋所领镇守凉州。而时下,文翰于并、冀边界聚兵十万,也就说在北地、新平两郡,仅有五万兵士把守。北地这里最多只有三万兵士,虽然他昨夜伤亡了大半兵马,但他麾下仍有二万六千多兵士,足以与北地的文军相抗。
  韩遂很明白,时下他与文翰绝无可能将和。原因无他,文翰若想继续扩张势力,必先取雍州,再图凉州。要取这两郡,文翰就势必要先除去他和马腾这两个西凉土霸王。而他和马腾的偷袭,正好给了文翰出兵征讨的名义,如此一来,文翰又岂会轻易放弃,这能够名正言顺得之雍、凉二州的大好机会。
  换说话来说,韩遂、马腾为一方,文翰为一方,这两方势力势如水火,你死我活。而对于韩遂、马腾来说,时下文翰将麾下善战大将,还有其军师戏隆,都调往并、冀边界。此时正是给予其重创的大好时机,若是他与马腾能联手将北地、新平攻略,那么文翰在雍州再无战略根据地,如此文翰再想图谋雍州,无疑是难于登天。
  “好!就依彦明之计!先是将北地七城稳守,后再等军师援军赶至,再与徐荣决一雌雄。诸将士听令,不取北地,我等誓不罢休!!”
  韩遂定好抉择,双目再次爆出极为晶亮的华光,韩遂雄心再起,将士皆是激昂,齐声拱手接令。之后,韩遂见兵士皆是疲惫,便令大军赶往马玲先是歇息再做布局。
  半个时辰后,韩军已清晰地见到马玲城磅礴宏伟的景象。眼看马玲城近在咫尺,各将士正欲加快脚程之时,韩遂却蓦然一皱眉头,心中似乎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大军已是接近城池,为何马玩还不派兵士来迎!?”
  韩遂默默腹诽,或许是昨夜那两波埋伏,令他惊魂未定。韩遂忽令大军停下,后唤来成宜,命其领一军前去打探。成宜速速接令,便引数百骑军往马玲城迅疾冲去。
  “城上兵士听着,我乃校尉成宜,你等大将马玩在何处,唤他快快过来回话!”
  成宜冲至城下,猝地勒住马匹,随即扯声大吼。成宜的吼声极为响亮,于天地下回荡。不过城上的兵士似乎对此充耳未闻。成宜等了一阵,见城上兵士并无回答,不觉眉头一皱,正欲又喊时,蓦然面前城门大开,吊桥轰然坠落,荡起一阵巨大的灰尘。
  成宜连令兵士后撤,待灰尘散去后,一身穿吞头兽银甲,银边狮头腰带,手执一柄怪异武器的将领身影渐渐显现。
  成宜几乎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柄怪异武器上,此武器似枪又似槊,顶端杀刃作‘井’字形,在枪杆一端装有金属枪尖,一侧有月牙形利刃通过两枚小枝与枪尖相连,可刺可砍,分为双耳。
  “这是无双将王‘吕布’的随身武器方天画戟!!!!”
  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念头,刹时从成宜脑海中闪过,成宜眼珠惊愕而瞪,再看拿方天画戟之将,满身密布冲天杀气,锋芒之盛,如同攻破天下无物,无所能阻!
  “叛国逆贼,张文远在此等候已久,纳命来!”
  那银甲之将,正是文翰麾下新收的悍将张辽,张文远。话说自张辽投于文翰麾下后,文翰依承诺将吕布、陈宫的家室皆遣送回河东,张辽随行。文翰后又赠华府二宅,金帛无数,仆人守卫各两百,张辽将其安置好后,便是赶回了河东。
  而其间某日,文翰在兵器库中,见张辽目不转睛地望着方天画戟出神,连他走近也毫无察觉。文翰知张辽忠烈,吕布虽死,但仍心念吕布。文翰又曾听闻随张辽投降的吕布旧将,言张辽深得吕布武艺传承,比起枪支更善长于使戟,但因避讳吕布,因此多年都以枪为随身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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