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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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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身躯。
马仪缓缓地转过身,恰好庞德那张暗红的威严脸庞上,两道泪痕划落,或许是庞德实在太痛了,连泪水流下也浑然不觉。
马仪轻抬玉莲,心疼无比的走向庞德。这个憨厚的硬汉,从小到大,对她惟命是从,马仪喊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他对马仪几乎是有求必应,马仪年幼少时,好奇心极为旺盛,曾几次想要去偷族中至宝锦银狮牙枪玩弄,这把宝枪可是马腾心头肉,就连马超,马腾也只是给他看过一遍后,叮嘱他未曾学有所成,不准靠近锦银狮牙枪半步。马腾家教极严,发起脾气来,无论他再是疼爱,都会狠下心来执行家规。马超、马铁、马休少时,皆挨过不少家法,因此不敢违抗马腾。但惟独马仪,古灵精怪,常常去触怒马腾的虎须。
有一次,她指使庞德去偷锦银狮牙枪。庞德不敢,马仪娇怒,抛下庞德一人,自己去偷。庞德唯恐马仪受罚,便依马仪去偷锦银狮牙枪。哪知被马腾发现,庞德被马腾重罚,屁股打得皮开肉烂。事后,马腾知以庞德的脾性绝对不会违抗他定下的家规,暗里定有幕后黑手,马腾问了庞德三遍,庞德都不说,又是受了三次家法,打得他半个月起不了床。马仪事后得知,在庞德床边哭了三天三夜,马腾才知原来这幕后黑手是他的宝贝女儿。至此,马仪就把庞德当做是自己的亲哥一般对待。
“庞大哥,若是小妹离开狄道,你会想小妹吗?”
马仪伸手轻轻地擦拭着庞德脸庞,感受着马仪那白皙玉手的温热,庞德如同被电击中,浑身麻痹,还频频抽搐。
随着马仪越来越大,男女有别,像这种亲热的举动,两人许久已是没有。
第六百零二章 马腾之劝
而让庞德这个面对千军万马乱枪快刀,色容不变的硬汉,如此失态的,是因马仪的那如烟沫般却犀利如锋的一席话。
庞德难受如有断肠之痛!
自己一生挚爱的女子,将要嫁为人妻。马仪的话,就好似是临别的告辞。庞德整颗心仿佛扭成了一团,他张了张口,呼入的空气如刀般割着心扉。庞德无法组织言辞,身躯猛地又是一颤。
马仪仿佛明白庞德的痛楚,对他露出一个灿然的笑容,反而好似在安慰庞德。但庞德知道这灿然笑容的背后是一颗快要碎裂的心。
马仪转身离开,庞德举步难走,那脚步仿佛有千万斤厚重。
“庞大哥答应小妹。即使小妹不在狄道也别忘了我。”
宛如青烟般的莺语,袅袅而起,但听在庞德耳里,却如盘山般浩重。庞德死咬着钢齿,全身血液、筋骨仿佛都在缩凝。
他不敢回复,更不敢去追。因为马仪肩负的是,马腾整个势力的盛衰,乃至整个凉州的安危。这残酷的事实,让庞德不得不断开自己的私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挚爱的人,步步离去,离开他的世界。
夜里,在狄道征西将军府内。
烛光瑟瑟摇曳,马腾脸色惨淡,满头青丝黑白掺杂,此刻的征西大将军,以没了当年讨伐董贼,十八路诸侯共聚于陈留时,那光彩奕奕,霸气过人的姿态。马腾宛如一头步入暮年,将近迎接死亡的老狮。
“超儿,这可是那成公英亲口所说!?若仪儿愿嫁予韩进,他则领八万西凉军尽数投于为父之麾下?!”
马腾那早已失去锐气的狮目,好似回光返照般爆出几缕精光。与之全然不同,马超那双狮目,凌厉有神,大有吞绝天下之态。
“秉父亲,孩儿刚才所说,都乃千真万确之事。成公英素来忠烈过人,时下韩文约已死,而听闻那犬子仍不思进取,日日与他那群狐群狗党厮混在一起。成公英欲辅他接任韩文约之大业,但犬子却无意接取,将大小事务全抛于成公英之手。为此成公英曾屡屡进谏,犬子不从,更渐渐疏离成公英。
孩儿认为,成公英自知犬子无能,怕那韩文约耗费一生心血的家业尽数败于犬子之手,因此他才费劲心思,要替犬子娶得小妹。望日后,犬子能得到我马氏一族庇佑。
哈哈。不过还是小妹了得,竟然看出成公英的软肋,借此逼迫那成公英,为父亲夺来韩文约麾下所有的势力!!
父亲不费灰灰之力,尽得八万兵马。又得成公英这绝世谋臣的辅佐,而梁兴、杨秋亦是骁勇之将!如此一来,凉州实权尽落于父亲之手,此番只要击退文不凡的大军。
父亲再花费数年,稳固凉州,征集兵马。数年后,便可出兵攻打雍州,尽夺西凉之地,成就夺天下之根基!”
马超狮目烁烁发亮,其实他心里还有更宏大的野望。待西凉之地尽落其马腾之手,那时马腾早已到了暮年之纪,到时他就能接替马腾的家业,攻取中原,与中原一众诸侯逐鹿天下!
马超野心磅礴,其父马腾又岂会不知,马腾默默地望着马超,眼色竟露出几分恐惧。
马超野望之盛,近乎疯狂。
而常言道,天欲使人亡,必先使其狂。马腾唯恐有一日,马超会因这份疯狂的野望,而置马氏一族于万劫不复之地!
“时下正值乱世之际,天下风云莫测,西凉近十年战祸连连,西凉百姓民不聊生。若是此番能击败文不凡。为父只会让凉州休养生息,联合汉中张鲁,共抗文不凡。”
马腾忽然脸色一敛,语气中附有几分疲倦之态,马超狮目一瞪,当即喝道。
“父亲,那文不凡!!!”
马超正欲反驳,马腾黯淡的老目轰地爆出两道火烈的精光,如同老狮发怒,令马超这头幼狮顿时心神一颤。
“超儿!为父已老,不但为父,荆州刘景升、益州刘季玉,江东孙文台等当世诸侯,不出五年亦无力再征讨天下,相继要退于幕后。再后五年,曹孟德、文不凡者,皆至衰弱之纪。
江山代有才人出,再过十年,超儿你正处人世鼎盛之纪,又何必急需一时?若此番大战结束,给予西凉十年安息,在这十年你安稳民心,多施仁政,同时征兵练兵,蓄十年之锋,而后剑指天下,必能攻无不破战无不胜!”
马腾字字铮铮,仿佛敲打在马超的心头。马腾脸露几分沧桑、疲倦,雍州之役给予他的重创之深,非是常人可想。他不但损失了近四万兵马,身负重伤,且两个儿子都落入敌方之手。而且更令马腾心神震荡的是,韩文约这个既是结义兄弟亦是老对手的逝世。
他和韩遂的关系,非是言辞可喻。韩遂的死,让马腾蓦然有一种,自己大难将至的莫名感觉。
十年!这是一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而如马腾所言,十年之后,荆、益二州之主,刘景升、刘季玉或者已是离开人世,而江东猛虎孙文台多数亦退于幕后,让其虎儿孙策接管其下势力。
而当下威震天下的曹操,年纪大约四十有五,西北雄主文翰,年纪则是三十有八,十年之后,一者五十有五,一者四十有八,两人都过了人生的鼎盛之纪。至于十年后,马超才是三十有二,正处于人生的鼎盛之纪,再与天下多数至衰弱之纪的诸侯争霸,自然在锐锋上要强盛许多。
当然这些诸侯的子嗣会是如何,又是另外一回事。但依当下关于各个诸侯子嗣的传闻看来,除孙坚之儿孙伯符外,马超自问再无人能与其比肩。
“父亲教训得是,孩儿定当谨记在心!”
马超低头拱手,毕恭毕敬全然一副虚心听教的态势。马腾眯着老目,看了马超一阵后,伸手将马超的手臂抓来放在自己另一手的手背上,意味深长地说。
“超儿,为父已老,军务繁重,为父已无力再继。此番凉州战事,为父全盘交付予你手。你心高气傲,为父甚是担忧,望你多多听取成公英之言,此人多智沉稳,你身边有此人所辅,要击败文不凡,亦非是不可能之事。
但成公英毕竟外系之人,所忠者非马氏一族,对此你要多多劝说仪儿,让她稳住韩进。只要韩进那边不生出变故,以成公英之忠烈,必定全心全意辅佐马氏一族,不生异心。”
马超心神一颤,若非其父提醒,他几乎忘了韩进这个隐藏的弊病,当下连忙谨记在心。马腾和马超两父子又是商议一阵后,马腾各做吩咐,马超一一记下,看马腾的态势,好似正开始慢慢将自己手中的大权,交予马超之手。
夜色到了初更,马腾疲倦,马超故而告退。
三日之后,成公英通告韩进完毕,马韩两家大婚之事,因此敲定。韩遂深信成公英,成公英大权在手,加之其声威之高,仅处韩遂之下。而又韩遂早在许久前,曾向成公英留过遗嘱。言若他有一日逝去,势力大小事务,但可一意而断,无需询问韩进之意。韩遂之所以会如此,一来因他年纪已步入暮年,多年征战,让韩遂明白战事千变万化,自己随时都可能毙命于沙场之中。而因为韩进一直是韩遂的心头牵挂,韩遂怕自己走得仓促,因而提前做好遗嘱。二来,成公英忠烈无双,韩遂从未对他起过防备之心,他自知其犬子无能,若他走后大权落于犬子之手,必然大乱。而反之由成公英手握大权,以他忠烈,每凡决策,定都先以韩进为重。
成公英未有过问韩进之意,就擅自决定将韩遂所有的家业尽数送予人手。此举当为欺君犯上,无视君主。但出人意料的是,韩遂麾下的各文武并无因此而有变点非议,韩进听后亦无丁点火气,反而多有几分轻松、解脱的态势。
马氏一族,乃西凉名门望族,马腾、马超父子皆是当世雄狮,得马氏一族庇佑,韩进大可继续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
而韩进对于马仪这株带刺的西凉之花的传闻听过不少,传言马仪生得英气貌美,古灵精怪,与一般的倾国倾城见我可怜的绝世美女,又有不同的一番风味。马仪的爱慕者,多如牛毛,但却无人能入凤女之眼。韩遂曾替韩进多番提亲,但都遭马腾用各种理由婉言拒绝。
因此韩进对马仪这个号称为凤女的奇女子,可谓是好奇得不得了,没料到此番成公英完成了连他那个被誉为九曲黄江的老夫,也完成不了的事。
韩进大喜过望,更连连赞赏成公英,似乎对自己老父留下来的家业,拱手让人之事,丝毫都不放在心上。
金城城门,一队队迎婚的队伍,张红结彩,擂鼓大作,抬着一箱箱的金银宝器往狄道进发。与此同时,成公英正与一队快骑,正火速前往西凉羌部落。
汉初匈奴强大,羌人服属于匈奴,一部分请求内迁,汉景帝刘启允许研种留何率族人迁于陇西郡的狄道、安故、临洮、氏道、羌道。汉武帝刘彻为了反击匈奴侵扰,开辟河西四郡,隔断了羌与匈奴的联系,并派军队进入湟中,始设护羌校尉,总辖羌中事务。后来匈奴渐渐势弱,反而成为了羌人的服属。而又因,羌人与汉人素来交好,因而未有受到到汉族的狂烈进攻,后来羌胡投降了汉族,于此天下又分西北羌族,西羌族则是在西凉一地的羌人,北羌族则是并州一带的羌人。而并州的羌人多数有着匈奴的血统,西凉一地的羌人则多数是血统纯正的羌人。
西北羌胡虽分隔两地,但两族却多有联系,素来交好。毕竟天下汉族独大,若是两族不能团结,又岂能在天下存有一席之地。
而近年北羌胡多有大变故,被誉为羌胡百年不出其一的雄主宇文天佑与柯拨族族长柯拨乌水联手举兵近十万胡兵,趁并州大乱,攻打并州。却被当今骠骑大将军,冠军侯文不凡击败。十万胡兵伤亡近有大半,宇文天佑更是损命于并州。后来柯拨乌水趁宇文族,因失宇文天佑而大乱之时,乘虚而入,统一了北羌胡。之后文不凡再领大军压境,柯拨乌水畏战率部众而降,不但遣送回昔日捉拿的近七十万汉人俘虏,每年还需要进贡良马。
羌人被汉人逼得如此落魄,已有近百年没有发生过了。羌人这几十年,可谓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趁汉室大乱,在各地多有造反。因羌人彪悍,多数造反都是成功,在天下各地捣乱,得意之时。文翰对北羌胡之举,如同在天下所有羌人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令正是嚣张的羌人脸面全失。
因而天下各地的羌人,对文翰恨之入骨,甚至有些部落更做文不凡的草人,用箭矢射之,以泄其恨。从此可以看出,几乎所有羌人,都将文不凡看做是不死不休的仇人。而成公英此次便是看中此点,赶往西羌胡部落,说服西羌人举兵阻扰文不凡从陈仓进攻的大军,争取时间,让马超能够迅速地安稳民心,做出一系列战略布局。
第六百零三章 戏隆之病
有关凉州的事态发展,暂且说到这里。
在雍州陈仓,此时八万大军皆以整备完毕,粮草辎重,攻城器械等战备之物亦已齐全。文翰率领众将,在三日前已是赶到陈仓。此番随文翰来者,征战武将有关羽、赵云、张辽、胡车儿四将,至于徐荣、张绣则镇守雍州,徐晃、周仓则赶回河东,坐镇河东之地。出策谋臣,仅有李优一人。此番凉州之战,至关重要,按理来说,文翰麾下首席谋士,神智戏志才绝不会有所缺席。
之所以,戏隆未有随军出战,是因在文翰正欲赶往陈仓之时,发觉了戏隆身体一直藏着的恶病。那时戏隆刚走出殿外,连声恶咳,咳得可谓是撕心裂肺。文翰急而走出看望,见戏隆满手是血,当下急忙找来华佗得以门徒安华来为戏隆诊治。
戏隆可是文翰麾下首席谋士,对文翰乃至整个势力的重要性如同鸟之双翼,虎之爪牙!
安华一听兵士,戏隆有患,吓得当场失色,急忙赶来。当安华赶至,见到戏隆苍白中透着几分灰黑的面色,听到他凌乱衰弱的呼吸时,脸色刹地变得极其凝重。
文翰眼色慌张,满脸急躁令安华赶快过来诊治,文翰素来给人的感觉都是笃定平静,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如此失态的文翰,安华还是第一次看见,当即疾奔过来,先为戏隆把握。戏隆倒是淡定,竟然还对安华露出一个笑容。
经安华诊断后,文翰才得知,戏隆因近年连番大战,日夜不眠,忧心思策,几乎挖空了他体内的精力,因而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损耗皆是极其之大。再加之戏隆年少时多病,而长大后又是颇为放纵,甚爱酒宴。后来投于文翰麾下后,多得华佗的调理,身体好了不少,但因文翰麾下少有谋臣,大局布置,战略行军几乎皆由戏隆一力承当,旧时的弊病一下子爆发起来,而因戏隆经常随文翰行军作战,回到河东后,多数又是在处理事务,神龙见首不见尾,华佗少予他见面,因此未能及时发觉戏隆的病情。
“在半年之内,军师绝不能再做操劳,否则”
文翰刀目内的瞳孔,刹地骤缩,发杂的神色内竟生了一丝恐惧!安华未有说尽不话,不言而喻。听得戏隆病情如此危急,文翰方寸大乱,怒声暴喝。
“安华!你作为军中大夫,军师有此大患,你竟未有丝毫察觉!!!你可知罪!!!!?”
安华心神一骇,当即跪倒告罪。
“主公息怒,属下知罪!”
这也难怪安华,安华年纪尚轻,岂能如其师傅华佗那般,单凭观人脸色,就可知其体内有无患疾。
“呵呵。主公,隆并无大碍。隆平日事务繁忙,安大夫与少有相见,岂能知我病患。这全是隆之过失,这患疾时而发作,时而不见动静,隆因而未有重视,还望主公莫怪。”
戏隆扯着一抹淡笑,话音甚是虚弱,文翰听得心疼无比,又见戏隆眼色中多有要为安华求情之意。这才强收怒火,令安华快快为戏隆备好药方,先做调理。
安华依令,询问了戏隆几句,对他身体的状况再做一番了解,之后便是告退而去,为戏隆抓药去了。
“志才,此番凉州之战,你无需担忧。忠文本就是凉州之人,昔年董卓能够从凉州直指中原,多是依赖忠文之智。
这半年,你就在河东好好歇息,无论大小事务,一律不准你插手过问!回去之后,我会严令大哥,对你多加看管,从即日起,你滴酒不能有所沾。还有若是元化,要对你施诊时,要动刀具,你莫要惊恐。元化医术超凡入圣,其医术虽是怪异,却有奇效。”
戏隆一听文翰要对他势以禁酒令,顿时那个苍白的脸色变得更为苍白,好似心头一块大肉被文翰割去了。之后又听起华佗那怪异的医术时,苍白到极致的脸色,忽地抽搐起来。
这也难怪戏隆如此恐惧,毕竟这时的人还未能接受要动用刀具的外科治疗方式。
“这这”
文翰的话,竟然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有着神智之慧的男人又恐又是慌。
“嗯!”
文翰刀目大瞪,一脸不容反抗的威容。
“隆,接令!”
戏隆一脸苦色,眼神幽怨无奈,就像被人强暴的大姑娘似的。文翰被戏隆这个神情弄得哭笑不得,刚才那急得快要翻天的焦虑,也渐渐地稳了几分。
文翰站予陈仓城头之上,脑海中回想着那日的一幕幕。自戏隆投于他的麾下,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每每军中有着急情,在戏隆的神智之下,必然能逢凶化吉。忽然间,戏隆不在他的身边,文翰总觉得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地浮躁。
蓦然,安华对于戏隆病因的讲解,在文翰脑海中浮起。文翰皱了皱眉头,压耐着那份忐忑,微微叹道。
“诶,是我太过依赖志才了。”
文翰叹声刚起,身后便是响起了一阵脚步之声。此时关羽、赵云都乃整备军士,而张辽和周仓正准备辎重粮草。其他大小将士,皆在指挥兵士行事。时下为一空闲的,除了文翰外就只有李优。
文翰缓缓转身,李优执礼一拜,随而问道。
“主公,可是在忧心军师之病?”
“志才与我,就如鱼水之系,鸟翼之连,虎牙之长。若无志才,绝无今日之文冠军。他对于我,不容有失。”
文翰直言而道,李优听得心头大颤,对戏志才能在文翰心中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羡慕无比。而且亦对文翰那份直白,无所顾虑的胸襟大感敬佩。
“军师能得主公如此青睐,实乃他之幸也。谋臣得予如此,一生何求!”
李优仰天而叹,一时间似乎思绪万分。
之后,文翰与李优在城上谈了许久,除先前一些外话外,其余都是在商议凉州战事。戏隆不在军中,李优则成为了文翰唯一能够依赖的谋士。
而李优才智非凡,又是熟悉凉州地势,或者在此番凉州之战,会是再有惊天之策施出,以另外一个身份,再一次威震凉州。
时间一转即逝,很快便是到了出军之日。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张辽和胡车儿护送粮草辎重带领八千步军先是往凉州边界进发。
一队队护粮队伍,先是进入广魏之地,在队伍之内,胡车儿领军在前,张辽领军在后,两人领军前后守护,头尾相应。
数日后,队伍入一山道,在山道四周有不少小型羌胡部落,不少羌人在山道各处策马飞驰,探望粮队。张辽护在后军,见这羌人频频出现,眼神不觉凝重了几分。
原本张辽想令兵士驱赶,不过后来又想他们初入凉州,又有护粮重任在身。粮乃军中命脉不容有失。张辽不愿多生变故,因而只令斥候在四处提防,又派人前去吩咐胡车儿多加小心。
胡车儿收到张辽之令,不过却未放在心上,一路令军前行。
到了黑夜之时,粮队正入一林间,林间多有动静。胡车儿并无疑虑,见天色已黑,欲要加快行军脚步,赶入林间歇息。
粮队如同一条长蛇,蛇躯刚入过半。须臾一声炮响暴起,四面八方齐齐响起喊杀之声。一队队骑军从林间各处飞奔而来,密集的马蹄声,再加上黑夜的遮掩,让人无法看清来袭骑兵的数量,只给人一种如有无穷无尽兵马来杀的感觉。
胡车儿吓了一惊,在他四周的兵士连连惊呼起来。数队骑兵杀至,这些骑兵皆拿羌刀,疯狂地杀入粮车阵内。文军兵士被这些羌胡骑兵杀得措手不及,一声声惨烈地痛吼声轰然暴起。一时间,文军阵势大乱,随着一队队羌胡骑兵杀至,左突右冲,文军死者急剧上涨。渐渐地,不知哪一队文军兵士,一哄而散,仓促逃开。逃兵情况一出,立即便是一发不可收拾。胡车儿厉声喝叫,几个逃亡的文军兵士被他举锤杀死,但仍然止不住逃兵的状况。
就在此时,数队羌胡骑兵响起几声羌语,很快一把把火把被点燃,羌胡骑兵拿着火把在粮车四处纵火。胡车儿看得恶目爆裂,连忙挥锤去阻,但这些羌胡骑兵实在太多,且来去如风,胡车儿只是杀了十几人,根本无法阻止羌胡骑兵纵火的势头。
就在胡车儿方寸大失之时,在队伍之后,一彪人马组阵飞杀而来。为首之将,灿灿银甲,手持绝世杀器‘方天画戟’,赫然杀至。
此将正是护于后军的张辽,张辽见这羌人行踪诡异,故一直心有提防,见夜色正黑,又看粮队正往一处林间赶入,忽有一种不祥预感,故令后军各部将士,随时准备作战。果然,如张辽所料,这内里果然有羌人的埋伏。还好张辽先做准备,因而后军兵士并无慌乱,及时组阵来救。
张辽策马飞冲如同火风,方天画戟一起,马匹奔腾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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