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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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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将文聘杀得节节败退。文聘暗暗叫苦,心知非是鄂焕的对手,骤然奋力虚刺一枪,鄂焕立马避开。文聘趁机荡开阵脚,勒马退走。鄂焕大喝一声,纵马驰骋,紧追不放。忽然间,文聘气势暴涨,杀出一招回马枪。鄂焕始料未及,急睁开眼看到时,当即驱身猛闪。还好文聘这枪来得并不算快,鄂焕险险避过。文聘眼见一枪刺空,脸上不由起了几分惊骇之色,心想此人武艺高强,不可与之硬战。想毕,文聘拍马急走,鄂焕怒吼不止,盛势追杀过来。文聘赶到一队兵马阵内,急唤左右近百个弓弩手,放箭阻击。鄂焕拔打方天戟冒着箭雨飞驰,不过由于这距离实在太近,冲突中,鄂焕抵挡不及,被一根冷箭射中右肩,怒喝一声,眼见文聘身边已集聚不少兵马,不敢托大,勒马转去,护着高定杀出一条血路逃脱。
文聘望着鄂焕逃去,脸色连变不止,眼内尚有几分余悸,急与身侧一员高亢部将问道。
“那丑汉是何人也!?”
那员高亢部将一听,连忙回禀道。
“此人名叫鄂焕,有万夫不当之勇,越嶲之人皆称其为丑虎!”
文聘听罢,口中喃喃,心中暗暗记着,日后遇到此人当要谨慎对之。且说,文聘依照法正之计在金狼城一把火将高定所率的八千兵马烧死大半,能逃出火厄者,几乎都被文聘军擒住,唯有寥寥数百残兵随着高定逃脱。文聘唯恐徐晃来袭,当夜命兵士扑灭火势,比及天明时分,带着一众俘虏,赶回关中城去。
另一边,却说徐晃引兵望关中城火速进发,将要赶到关中城十里之外,忽然有一阵嘈杂声传来。随即便听斥候来报,有一支数百人的残兵正往自军方向赶来。徐晃一听,虎容一震,眉头刹地皱起,暗暗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不一时,那队残兵赶到,徐晃定眼一看,正是高定的部署,高定为首当冲,遍身铠甲黑灰黑灰的一片,一看就知经历过火厄。再见在其身侧的鄂焕,身中一箭,铠甲上有不少破口,一看就知经历过一场恶战。徐晃虎目一瞪,厉声喝道。
“发生何事!?你等怎会如此狼狈!?”
高定急下马,跪拜告之。
“回禀将军!末将昨夜领命去取金狼城。哪知西川贼子早就暗中夺取,兼之我胞弟的部署亦有不少投降其麾下。末将不料,被其诈入城内,彼在城内民房多藏硫黄焰硝引火之物,纵火烧之。末将部下几乎被大火烧灭,刚突破火势逃出金狼城,又遇西川贼将文聘伏击。幸赖鄂焕拼死保护,方才逃过一劫!!末将自知罪大,误了将军大事,不敢推托,甘愿受罚!!”
徐晃听得,一把无明火便在腹中烧起,虎目爆出赫赫精光,就欲喝斥高定过于松懈,以致如此。成公英见得,唯恐高定心生不快,连忙争先而道。
“西川贼子奸诈,高将军一时无备,故有此败。不过眼下大敌当前,当宜齐心而应之,将军不如暂且记住此过,让高定军戴罪立功,亦是好的。”
成公英暗暗与徐晃投去眼色,徐晃见之,亦是会意。高定乃新降之将,倘若逼之过紧,一旦倒戈,那可就追悔莫及。徐晃神色一定,压住火气,当下非但未有加罚高定,反而好生安抚。高定见之,心中甚是感激。随后徐晃又命军中行军大夫,为鄂焕治疗箭伤。西北军歇息一阵后,便再起程进发,赶到关中城东南方向一座高山上,傍水结寨。
与此同时,太史慈早听得哨马回禀,西北军在城外下寨。太史慈听罢,遂点齐二千余精兵,就欲出城袭击西北军。法正见状,脸色大变,急忙出言而谏。
“将军此是意欲何为!?”
太史慈一听,朗声大笑。
“哈哈哈。彼军初到,其军士连日赶路,皆是疲惫,且其营寨正立。如今正是我军袭击的大好时机。孝直你且在城内准备宴席,待今夜三更,我必擒那徐公明来见!!”
法正听之,身体一抖,脸上微露惊色,连忙拱手劝道。
第一千零七章 征战巴西(下)
“万万不可。徐公明非是泛泛之辈,焉会不知设防。况且彼军兵士甚多,倘若将军受伏,如何是好!?当下我等宜据城而守,徐徐应之,待彼军粮食耗尽,其军锐气尽褪。我等以逸待劳,方可盛势攻也!!”
太史慈听了,虎眉一皱,便与法正谓道。
“哎!孝直不必多虑。今日仲业赶回来报,那高定八千兵马几乎被歼灭殆尽。想必此时,那徐公明已经得知,必是慌乱无比,其军亦是军心不稳。我等此时出击,却是极好时机,焉能放过!!”
“可!!”
法正正欲再劝,太史慈忿然把手一招,厉声喝道。
“此事就此决议,孝直不必再劝!!”
太史慈喝毕,不等法正回言,便慨然而出,赶往城下,指挥兵马,准备战事。法正见太史慈不肯听劝,亦是无奈,只好速寻文聘,教付如此如此。
到了今夜初更,太史慈军兵士各个饱食歇息完毕,太史慈遂引军出城,一路借着夜色隐秘,赶往西北营寨所在的那处高山。比及夜里二更,太史慈率军赶至山下。太史慈抬头一望,见高山上的营寨内,安静无比,少有人影。太史慈心里暗笑,法正多心,这西北军果然如自己所料,并无设防。太史慈想毕,一勒马匹,把手中奔雷枪猛地一招,喝令兵士追击。霎时间,无数马蹄、脚步奔踏声一连暴起。太史慈更是骤马为首当初,驰上山来。眼见太史慈刚冲上山腰之处,忽然两声炮响轰起。只见左边山林,徐晃引一军杀来,右边山林庞德亦引一军转出,齐齐冲下山来。太史慈见状顿时脸色剧变,心知中计,急喝一声撤退,勒马就逃。徐晃、庞德各引兵马一左一右,忿然追击。徐晃舞起虎头巨斧,在后扯声喝道。
“河东徐公明在此,太史子义,你这无胆鼠辈,可敢与我决战耶!!?”
太史慈听了,怒火汹腾,他生性争强好胜,当下恨不得回身与徐晃杀个三百回合。但如今时势,却容不得他凭其性子而行。太史慈死咬皓齿,一路纵马冲落。徐晃、庞德拍马冲杀,霎时间,撞入太史慈军内,杀得波开浪裂,人仰马翻,惨叫声响不绝耳。太史慈边逃间,边用眼角余光去望,见其部署多半被擒杀,心里急得如同火烧。待太史慈驰下山去,身边兵马仅剩下不到千余人。
就在此时,忽有一部兵马赶到。为首之将正是文聘。原来文聘领法正之命,太史慈前脚引兵刚走,文聘率军便后脚跟上。文聘见太史慈部署甚是狼狈,心知其定是遇袭,连忙扯声喝道。
“太史将军快快过来!!!”
太史慈听得,连忙猛拍马鞭,引军赶去文聘军的阵内。徐晃、庞德各引兵马随后赶至,快要靠近时,文聘即喝阵内弓弩手射箭。顿时,一片片的箭潮涌去,徐晃、庞德各舞兵器,冒着箭雨冲突。太史慈赶回阵内,稳住乱势,当下立即拈弓上箭,虎目赫赫发亮,瞄着徐晃的头颅,看得眼切,三箭连发。
咻!咻!!咻!!!
一连三声破空暴响轰起,徐晃一听弓弦暴响,无限的危机便涌上心头,丝毫不敢怠慢,驱身就避。眼看一箭先是射来,徐晃歪身避过,霎时间,又来一箭,望其战马射去。徐晃急拧起巨斧,格挡住了。还未回过神时,一箭赫然将要射至徐晃胸间。徐晃吓了一惊,下意识地一手抓去。电光火石之间,徐晃竟是抓住了那根箭矢,不过箭上巨大的冲劲,将徐晃的手心擦得血流不止。
徐晃这一空手抓箭,两军军士看得,不觉都惊呼起来,各个都是目瞪口呆,一脸的不可思议。太史慈见状,虎容狰狞,暗道这徐公明颇有气运,否则刚才那箭,必能射破其胸膛!
太史慈双臂把弓拉动,徐晃见了,回想起刚才惊险一幕,吓得不觉身体哆嗦,下意识地勒马就走。太史慈见徐晃欲逃,暴瞪虎目,大吼一声,又是射出三根连珠箭。三声破空暴响轰起,震得人耳鸣。就在此时,庞德舞着狮头大砍刀遽然赶至,大刀一连劈起,立即就破了太史慈的连珠箭。太史慈脸色一震,转眼望向庞德,庞德亦看着太史慈,两人眼中皆有汹腾杀气,身上气势不断攀升,隐隐间好似一头猛虎与一头狂狮在隔山对峙,甚是骇人。
就在此时,山上擂鼓大震,无数喊杀声扑涌而来。文聘听着,急向太史慈谏道。
“贼军援军将至,将军莫要与之纠缠,快快撤回。此处由我断后!!”
太史慈听了,却是咧嘴一笑,与文聘说道。
“那徐公明与庞令明皆非泛泛之辈,你非是此二人对手。你引兵马撤去,此处由我断后!!”
“不可!将军乃一军统将,岂可涉身于险!!”
文聘心里一急,连忙劝道。太史慈虎目一瞪,遂以军令而命。文聘无可奈何,又见山上援军将至,不敢怠慢,速引大部兵马撤退。徐晃见西川军欲撤,连忙喝令诸军冲杀。太史慈手取雕翎箭,暴射不止。一根根连珠箭发射而出,嘭嘭嘭的弓弦声,响不绝耳。只见太史慈箭无虚发,霎时间竟射死了十几员军士,顿时吓得前头去冲的西北军士,止住了脚步,竟无人敢前。留下与太史慈一同断后的数百兵士,振臂高呼,吆声喝彩。庞德狮容沉着,骤马一冲,向太史慈飙飞而去。太史慈虎目发光,看着庞德,三箭连发,一箭射向庞德的头颅,一箭射向庞德心窝,一箭射向庞德咽喉。太史慈射箭极快,几乎毫无间隔,眼见三根箭矢齐齐射来。庞德见状,不敢托大,猛地勒住马匹,挥刀速砍,却是只砍到了两根箭矢,那根射往其咽喉的箭矢,砍破不及。眼见箭矢将至庞德咽喉,两军军士都看得屏住了呼吸,心脏好似提到了嗓子眼似的。
千钧一发之际。庞德歪头一躲,箭矢擦着其脖子飞过,带出一道细小的血光。对面的西川军军师见之,又是喝彩起来。反之西北军这边,各个军士脸生惧色,竟是生生被太史慈一人之威,吓得呆滞不前。徐晃见之,厉声一吼,骤马就冲。庞德亦拍马又再冲起,太史慈急拔箭而射,左右张弓,徐晃与庞德一边挡箭,一边冲来,不过进程却是极慢。不一时,西北大部援军赶至,太史慈心想文聘已经逃远,连忙勒马引兵就退。徐晃气得浑身如同火速,加鞭飞行,怒骂不止。突兀之间,太史慈忽然转身,拽弓就射,一箭猛发,徐晃一时料之不及,急睁眼时,箭矢已快到面前。徐晃急驱身去闪,箭矢射中其护肩,爆出一声‘嘭’的巨大轰响。徐晃吓得下意识地就勒住马匹,哪敢再追。
此时,已是天明时分。徐晃遂收军回寨,昨夜虽然成功伏击了太史慈军,但徐晃却毫无喜色,反而怒气汹涌,聚集一众将士于帐内商议。
“太史子义!!我迟早必取他狗命!!”
徐晃咬牙切齿喝道。成公英早前,已得知昨夜战事,略感惋惜,凝了凝神后,与徐晃禀道。
“昨夜一役,未能擒杀那太史子义,实为可惜。太史子义经此挫败,必不敢再贸然来袭。看来我军势必要恶战一番,方能取得这关中城。”
庞德听言,沉吟一阵,忽然出席而道。
“这可未必。太史子义此人脾性好斗。来日我便引一部兵马,在关中城下搦战,彼必出城来战,待时等我将其擒杀。关中城内守军必然士气大减,军心慌乱,我军再举兵围困,彼军迟早生乱,我军伺机而动,必可破得关中城也。”
徐晃、成公英两人听计,脸色变化一阵,皆暗暗称妙。徐晃随即怒容褪去,笑声而道。
“哈哈。令明此计甚好。当应速行之。”
成公英却是有几分忧虑而道。
“可这太史慈乃是一员绝世虎将,且箭艺更是天下一绝,若想将其擒下,无疑难于登天。庞将军可有把握!?”
庞德赤红狮容沉着,狮目迸射出两道赫赫光华,厉声答道。
“区区鼠辈有何惧哉!?军师且容我些许时日,我必将太史慈头颅奉上!!”
成公英见庞德战意昂然,当下颔首称好,向徐晃投去一个眼色。徐晃哈哈一笑,遂从庞德之意。
次日,晌午时分。庞德引三千兵马杀往关中城下,摆开阵势,擂鼓作响。庞德拍马立于门旗之下,手举狮头大砍刀,扯声吆喝,直言要太史慈出城厮杀。城上守军听得,连忙赶来报之太史慈。太史慈听了,怒吼一声,推翻奏案,忿然而起,就欲出城与庞德决一死战。法正见之,连忙又劝。
“将军万万不可。彼军正是无计可施,故而使激将法,诈的将军与其厮杀。将军切莫中计,万一有所疏忽,非所以重皇叔之托也!!”
太史慈一听,虎目一眯,厉声喝道。
“我视那庞令明,犹如狗彘耳,有何惧哉!?”
“将军武勇,乃世间虎将,自然不惧那庞令明。可就怕其使诈,将军莫非忘了前日之挫耶!?”
第一千零八章 恶战太史慈(上)
法正拱手一拜,苦声劝道。太史慈听言,冷然一笑,傲气而道。
“纵然彼欲使诈,凭我箭艺,其亦不得讨好!!孝直不必多劝,今日我必取那庞令明项上头颅!!”
太史慈喝毕,便忿然而出。法正拦阻不及,只好随着太史慈一同赶去。不一时,城上一声锣响,吊桥放落,城门大开。太史慈引一军,驱马奔驰而出,摆开阵势,两军对圆。庞德一见太史慈,狮容顿时沉着起来,抖数精神,如临大敌。太史慈骤马挺枪,赫然出阵,两人更不答话,拍马交锋。眼见两马将要靠近时,太史慈抓起奔雷枪,对着庞德头颅倏然就刺。庞德拧刀一砍,两柄兵器赫然碰撞,又瞬间分开,两马冲过。太史慈争先勒回马匹,转过来又往冲杀。庞德刚勒回马,便见太史慈冲了过来,当下立马聚势,待太史慈冲进时,举刀就砍。只见狮头大砍刀如同一道无影迅光,倏然砍去。太史慈驱身避开,把枪一搠,庞德亦是闪过。两人冲开,刹时勒住马匹,互相冲进,各自舞起兵器,乱砍暴刺,杀得激烈无比。说时迟那时快,两人便是杀了数十回合。两军军士看得目不转睛,惊呼不绝。
砰砰砰砰!!!
又是一阵激烈的兵戈碰撞暴响过后,两人又是斗了数十回合。两人却丝毫不见疲惫,倍加神勇,杀得不分伯仲。猝然间,庞德一刀荡开太史慈刺来的枪支,勒马就走。太史慈紧随跟去,在后破口大骂。庞德赶到自军阵边,太史慈仍旧死追不放。在西川军阵内的文聘看得,唯恐太史慈有所疏失,连忙拍马冲起。
就在太史慈快要追近庞德时,阵中数员西北将士,早已伺候许久,当下纷纷拽弓就射。只见左右五、六根箭矢,齐齐望太史慈射来。太史慈冲得正紧,连忙拧枪抵挡,刺破三、四根箭矢,却有两根箭矢来不及去挡,太史慈急忙驱身闪躲,两根箭矢一左一右,贴着太史慈两边胸甲擦过。一时间,太史慈险象环生。但是还未等太史慈回过神来,庞德早就勒马转回来杀,狮头大砍刀上如燃起阵阵红焰,暴砍向太史慈的脖子。太史慈睁大眼睛,犹如看到一头巨大的红狮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连忙拧枪立着。
嘭!!一声如若天崩般的巨响。庞德一刀砍在了太史慈的枪柄之上,大吼一声,如若雷轰,臂力遽发,人借马势,逼得太史慈连人带马暴退而去。最后太史慈更是失势倒落马下。庞德挥刀砍过,冲过间见太史慈倒落马下,连忙止住冲势,就欲回马来杀。就在此时,文聘当头迎来,舞枪望庞德面门就刺。庞德低头就躲,文聘一枪刺空,纵马冲到太史慈的身边。太史慈头盔在刚才倒地那一瞬间磕飞,披头散发站起,仓促上马,面目狰狞地望着庞德,竭斯底里地吼道。
“庞令明你这奸佞小人,怎敢这般辱我!!!”
太史慈一声吼起,轰天的怒火迸发,骤马冲起,好似一头失去理智暴走的巨兽一般冲向庞德。庞德狮目一凝,见太史慈势大,不欲与之死战,拍马饶阵而走。太史慈紧追过去,西北阵内又是连发冷箭。太史慈抵挡一阵,又是被冷箭袭击得甚是狼狈。在城上的法正看得,连忙命兵士吹起鸣金收兵的号角声。号令一起,太史慈猛地止住怒气,勒马冲回自军阵内,收军撤去。随后,庞德亦收军撤回营寨。
却说太史慈回到城中,怒气腾腾来寻法正,问其为何忽然收兵。法正脸色沉静,凝声而道。
“主公有戒,西北军猛将如云,且智勇双全之将士更是不少,万不可轻敌,贸然而动。太史将军适才中计,若非仲业援救及时,几乎被庞令明所杀。太史将军倘若只恃血气之勇,绝非那庞令明对手。你肩负重任,统领三军,把守关中重地,倘若关中一失,巴西郡便入贼军囊中。还望太史将军自重!!”
“法孝直你!!!”
太史慈一听,怒火更旺,气得虎目通红,作势就要发作。法正毫无畏色,坦然而望。文聘见之,连忙劝道。
“将军息怒。法祭酒所言有理。那庞令明不但武勇过人,且狡猾无比。倘若将军只凭武勇与之硬战,只会屡屡挫败。将军乃聪慧之人,何不亦以计应之!?”
文聘此言一落,太史慈怒容刹地一顿,当下凝神,沉吟下来。过了一阵,太史慈似乎已有想法,向法正拱手赔礼。
“某一时被怒火冲昏头脑,以致误犯孝直。还望孝直莫怪,来日若是那庞令明敢来,我自有计策应之。”
法正听了,灿然一笑,颔首笑道。
“哈哈。倘若太史将军,愿肯使计,那庞令明必败无疑!!”
与此同时,庞德收军回寨,来见徐晃,告之今日战况。徐晃听闻,庞德几乎杀得太史慈,暗觉惋惜,与庞德谓道。
“来日,我命鄂丑虎,与令明掠阵。倘若那文仲业再来捣局,自有鄂丑虎抵挡。还望令明莫要辜负我之厚望,将那太史慈与我擒杀!!”
“诺!!!”
庞德听得徐晃派鄂焕为自己掠阵,心中更有把握。
一夜过去,到了次日。庞德引军又到关中城下搦战。太史慈早已等候许久,立马引军出城。两人目光刹地接触,如同在半空中炸出火花。庞德一声吼起,纵马就奔,太史慈亦拍马冲出。两马相冲,两人几乎同时杀出手中兵器,赫然碰撞,各勒住马匹,互相厮杀。太史慈枪出迅疾,庞德刀出猛烈,两人皆使出浑身解数拼杀,酣斗近有数十回合。庞德狮目一凝,正欲拨回马匹诈败而走。
哪知就在此时,太史慈露出一个空隙。庞德看得眼切,立马抽刀就砍。太史慈慌乱躲避,险险避过,故作狼狈,拔马就逃。庞德以为太史慈乃是血性莽汉,并无起疑,骤马就追,舞刀在后大骂不觉。
在西北军内的鄂焕见了,丑陋的面庞,微微一沉,心中忽有一丝莫名的不祥预感。暗中又看到,对阵内的文聘,涌出杀气。鄂焕脸色一变,恐庞德有所疏失,连忙拍马出阵。
同时庞德正在追袭,眼见太史慈颇有作回马枪之势,顿时冷然一笑,口中大骂。
“狗贼!欲使回马枪,我岂惧你?”
庞德喝毕,加鞭飞行,蓄势待发,欲要与太史慈硬碰。就在此时,文聘不知何时,早从右路杀出,斜刺里望庞德截杀过来。庞德一时未有料及,连忙抡刀抵挡,文聘一枪刺中在庞德刀刃之上,未有得手,便立即收枪退开。
与此同时,太史慈,早把枪就鞍鞒挂住,拽起雕弓,搭上箭矢,瞄准庞德的心窝,看得眼切,就欲发箭。鄂焕眼快,见太史慈拽弓,大叫喝道。
“恶贼休放冷箭!!!”
鄂焕话音刚落,太史慈正好拽弓射出,一阵狂风拂来,庞德急睁眼看时,弓弦响处,‘咻’的一声破空暴响,箭早就到来。庞德根本难以躲闪,被太史慈一箭,射中其左臂。庞德吃痛,当即发起一声怒吼!!
太史慈见射中庞德,欣喜若狂,哈哈大笑,甚是猖獗,骤马挺枪望庞德赶杀过来。同时,文聘亦回马复杀过来。两人正往庞德杀去,幸好鄂焕拍马赶到,硬是抵住太史慈、文聘一阵。庞德拔出箭矢,如同一头受伤的恶狮,杀气汹腾地前去助战。四人就在阵前激烈拼杀,文聘最先抵挡不住,被逼得退开。鄂焕与庞德,各挥兵器,亦将太史慈赫然逼退后,齐齐荡开阵脚,勒马退回阵中。太史慈见状,立马喝令兵马掩杀。西北军仓促应战,被西川军杀得节节败退。
庞德狮目赤红,死压伤势,怒声吼道。
“诸军听令,随我死战!!!”
庞德驱马冲前,攻势大开,丝毫不作防备,鄂焕见之,亦是激出了血性,并马在庞德旁侧,奋勇厮杀。西北军齐齐冲上。两军杀得正是激烈。
不一时,城上又响起鸣金收兵号响。太史慈听得,遂急喝兵马撤退。西北军血气即褪,庞德、鄂焕趁机引兵撤走。太史慈回到城上,眉头深锁,又问法正。
“今日我军战况大利,那庞令明已被我射伤,不久我必可将其诛杀。孝直为何却又发令收军耶!?”
法正听言,不慌不忙而道。
“所谓穷寇莫追。那庞令明亦是血性汉子,若将其逼得走入无路,誓必疯狂反扑。适才其军军士,皆勇不畏死。我军若以其死拼,纵然得胜,亦会伤亡惨重。我军当下兵力微薄,实不应与彼军硬碰,某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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