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犯罪心理同人)[伪犯罪心理]gimmick game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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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队本来就不是Lucia的地盘，压根就没她的位置，他们的队长一喊“列队”她才回过神来：自己该往哪站啊？她只能站在一旁看着Cannavaro被抬上车，队形什么的也顾不上了。幸好Di　Nozzo没做什么重要讲话，Capello刚走到她身边二队的就上车被拉回利沃诺了。Capello索性没开口，扯着她的肩膀往旁边停着的一辆车上带。
　　又迷迷糊糊地被送回了宿舍，她就钻进房间关上门把自己锁在了里面。陪她从楼下上来的Gattuso差点一头撞在门上，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的鼻尖。
　　Lucia坐到桌子前“唰”地拉开抽屉拿出笔和信笺，想把一肚子思绪倾诉在笔下，落笔的时候却不在从何说起。她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愤愤地扔了笔抓着头发然后捂住脸，用尽力气咬住嘴唇也无法阻止泪水流下。她知道Gattuso几个都站在门口，于是躲进了被子里。走动了一下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又钻出来缩起身体坐在床上。有人拿钥匙开了门进来坐在她身边，她往后挪了一点靠着枕头。

　　Capitolo　51

　　Gattuso伸出双手捧起她的脸：“我们都在，Lucia。”
　　“我是不是很傻？”
　　“不。相反的，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孩子。”
　　“呵……可在某些方面我就是一根筋，倔驴一头。”
　　“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一面。”
　　Lucia好哥们似的拍着Gattuso的肩膀：“Ciro，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好吗？”
　　Gattuso直直地看着她，不敢给回应。
　　Lucia把他往门外推：“那把门开着，吃饭叫我。”Gattuso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然后她把头搁在下巴上，思考着自己的退役申请应该怎么写。
　　她在思考，上面的家伙也在思考——Di　Nozzo一帮人都快吵翻天了。
　　最头疼的还是Capello，照理说自己手下有这么能干的孩子他应该合不拢嘴才是，可这孩子经常不按常理出牌还一直跟别人的爹那么亲，实在是让他操碎了心。往正经了说，Lucia虽然技能上乘，但纪律性为零，这种人要不得。
　　Di　Nozzo那群老头主要也就是这两派，从早上接到消息不久就开大会，一直吵到中午吃饭时间还没结束。Lucia自是不知道这些，要不然又得毒液到处喷求他们给个痛快了。
　　果然吃了晚饭血液刚好全在肚子里的时候她就被传召了。一群正襟危坐的老爷子看着还挺和蔼，让她随意地坐下慢慢谈。Lucia也不客气，像参加面试一样坐在他们对面，只不过内心和那些小鬼完全不一样。
　　做检讨嘛谁都会，更何况是打过腹稿的人，从她独自留在瓦尔佐的时候她就有了思想准备。她只关心自己关心的人，无关紧要的她向来不在乎。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她还能一张一张去堵不成？做好自己就是无愧于世。她噼里啪啦讲了一大通，完全不给老爷子们任何插嘴的机会。
　　Di　Nozzo听完之后沉默良久，重重咳了一声让她先去把今天说的写个报告就当情况说明先交上来，等他们研究过后哪天再议。
　　Lucia敬礼告辞退了出来，慢慢地往回走。腹腔里的血液渐渐流回大脑里，她的脑子慢慢变得清醒。对于自己刚才所说她自身一点都不后悔，只是这大仇未报就得被扫地出门，她开始觉得有些不甘心。等她把经熬夜赶制出来的将口头版润色过的退役申请，啊不，情况说明交上去之后，调查程序正式启动，所以她被禁足了。这个禁足的意思呢，就是让她天天在一个窗明几净的小单间里待着，外头还有人24小时伺候。她看着窗外大大的太阳直眼红，怕自己要么被冻死要么被闲死，于是在房间里做起俯卧撑。两天过去最后的处罚决定下来，要让她继续在小单间里住半个月。Capello问她是否要申诉，她只提了一个要求：“我要参加Cannavaro的葬礼。”像早有预料一般，Capello一口答应。
　　Lucia长舒一口气，继续回去做着自己的俯卧撑。
　　“替我谢谢Di　Nozzo上将。”
　　Cannavaro出殡那天天气很好，一点风都没，暖暖的太阳似乎能让人闻到春天的气息。
　　Lucia抱着他的遗像站在队伍最前面。内心百感交集。最开始Capello让她拿的时候她死活不敢，一个劲问他的家属在哪，Capello无奈才告诉她因为进了GIS，Cannavaro一直未婚，他的家人早在半年多以前就被普罗文扎诺的人灭门了。
　　半年多以前？Lucia突然想起来她被PTSD折磨的那一阵有一次Cannavaro满脸疲惫来医院接她。她的信就像被尖刀恨恨刺了千万下，痛得无法呼吸。她哽咽着接过Capello手里的东西，心里默念着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家人。
　　训练中队的教官们把把Cannavaro的灵柩放进土里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蹲了下去，满脸都是晶莹的泪痕。身边的Gattuso和Marchisio忙陪着她蹲下，拍着她的背。
　　“他的家乡在巴勒莫，为什么要把他葬在这里……”纵使那里有大量普帮的余党，纵使他们可能会重新挂到哪里。她还是想把他带回他的家，和他的家人们永远在一起，“让他回家吧，要不然他一个人睡在这里会冷的，让他回家……”
　　Gattuso凑在她耳边说了好一阵她才平静下来，带头把他的遗物和一枝洁白的玫瑰放在灵柩上，看着一片纯白覆盖了红白绿三色的意大利国旗。
　　然后她继续安静地在小单间里待着，非常安静，就像一只家养的宠物兔一样。偶尔Capello会来看她，Di　Nozzo也来过一次，她都能正常地和他们对话。这就是不正常的地方了——你能想象一个一天到晚插科打诨不断的人突然之间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说了吗？上面决定关她禁闭的意思就是走个场然后留人，但她要又得个什么PTSD，那不是啪啪啪地打boss们的脸么。
　　其实Lucia知道自己压根没事，就是不想说话了而已，但来看她的人也好门口伺候着的人也好都时刻密切关注着她是什么意思？她实在被弄得烦了，直接对来看她的Capello说：“你们让Trulli过来吧，你好我好大家好。”
　　阿勒，撂狠话了，估计真没事。“我去请示Di　Nozzo。”
　　“等等，麻烦把这个给Gattuso。”Lucia把一张折好的纸递给他。Capello打开一看，上面就一句“我很好，不用担心”，点头表示答应。
　　在里面的时候大美女Trulli和她聊了好多次，还给她做了好几个测试。Lucia耐心做完，Trulli给出的结论是她确实没任何问题。Capello想起Lucia反测谎的成绩相当不错，怕其中有什么猫腻。Trulli却不以为然：“她想留你们也不想她走，这不是很好吗？”
　　等她终于休完假，啊不，关完禁闭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心如止水了，她感叹禁闭室对她来说真他娘是个好地方，只可惜不能常来。
　　见到她之后Gattuso几个笑得眼泪汪汪，搂着她就跟搂着失散多年的亲妹妹似的。Russo和Rossi的“双R”组合又开始耍宝，展开抖糗大赛各种“女神不再时期一组201室成员大揭秘”，整栋楼都能听见他们房间里的笑声。
　　Lucia脸上在笑，心里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是的，她已经真的心如止水了。她借口收拾东西把一群男人赶了出去，觉得自己似乎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没有了Cannavaro的新生活，或许也要给他们一点时间接受一个新的自己。很快Gattuso一群就发现她的不对劲了，可没人敢去和她面谈。那个万能的救世主已经不在了，谁敢去揭她的伤疤？而且自从知道了她那三句不离口的哥哥是谁之后，又恰好经历了欧冠决赛的那场惨败，内部也没人敢主动和她谈足球，他们之间也就更没了话题。好在她除了变安静不会笑之外，其他还是一切正常，尤其是训练场上，那认真的态度简直让所有人自愧不如，训练中队的教官们不要太想新来的娃娃们来参观一下。
　　某天中饭后一宿舍的几个人全被Capello叫走了，还带上了Lucia。大家都不明白怎么回事，一路上大眼瞪小眼。走进Capello的办公室他们发现Di　Nozzo也在，更是疑惑。最近他们没干什么坏事，不至于炒了他们；那难道是给他们加官进爵？呵呵。
　　Di　Nozzo拿猎鹰的眼神扫了他们一遍又一遍，不大的空间里气氛变得非常压抑。
　　“Pirlo，”他突然点名，“你觉得是什么事？”
　　“无论何事一切服从安排。”
　　Di　Nozzo突然笑了：“从你嘴里听到这话真是难得。”
　　Lucia面无表情，心里不断吐槽着好歹劳资是个正版GIS。
　　Di　Nozzo收起脸上的笑容：“1978年意大利政府决定成立GIS以打击日益猖狂的黑手党势力。30年过去，这个艰巨的任务仍然在继续。瓦尔佐的事件给了我们相当沉重的打击，也给了我们很大的提醒。我们需要更强大有效的力量，我们需要一个完美的团队。你们是现役当中表现最好的一支分队，从现在开始你们分队被固定下来不再轮换成员，直接接受内政部调遣。然而你们的档案中会记载你们从此退役，也就是说你们会是一支并不存在的分队，现在你们可以提出异议。你们是否愿意接受这份责任？”
　　没有人犹豫，没有人反对，七个人的声音整齐划一：“Si。”
　　好吧她这是不是被变相地加官进爵了？╮（╯_╰）╭
　　然后Lucia终于知道了那个害死Cannavaro的元凶：普罗文扎诺最得力的心腹Ignazio　Neri，一个看着比Cannavaro不知柔弱多少倍内心却不知阴狠多少倍的家伙。再然后Di　Nozzo让他们自己想队名和代号。众人囧，这事还得自己干？
　　“不存在的分队，那就挑个字母K吧……就叫K7？”向来自诩文艺青年的Russo提议。
　　“同意。”Lucia第一个赞成。这名字太符合她口味，简单大气上口易记。
　　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
　　可代号这玩意大家就犯难了。一群人最大的爱好是足球，但总不能“左后卫”、“右边锋”地叫吧，而且真正在场上每个人都踢好多位置，难道每次行动都换么？
　　“……蛇雕？”
　　“哈？”不知谁叫了一句，沉思中的Lucia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没听见下文，她抬头眨着大眼，不解地看着其他人。
　　嗷！┗｜｀O′｜┛
　　好萌好萌为什么这么萌！
　　被攻陷的一群爷们父（shou）爱（xing）满（da）溢（fa）。
　　但是……
　　小姑娘你的风格不对啊这里是GIS！
　　“这个可以有。”Capello建议。
　　“可以什么？”Lucia接了一句然后幡然醒悟。
　　“我那会随口一说，你们干嘛当真……”Lucia抖了抖。很早很早的时候她偶然和宿舍里的队友们说起中国一个叫“饮鸩止渴”的典故和蛇雕的七七八八，多嘴了一句“哪天我就用这个做代号谁敢抢我跟谁急”，结果又被有心人记住了。麻痹，这群人的记性真是好的令人发指！
　　“林雕。”
　　“金雕。”
　　“花雕。”
　　“苍鹰。”
　　“鸽鹰。”
　　“红隼。”
　　=　=#说这一个个不是有备而来，谁信啊？
　　又定了Gattuso做队长，搞定一切他们就被打发走了。
　　回了宿舍Russo捏着自己的脸：“我有种浮于尘世的感觉。”
　　“……”
　　“再怎么浮你也是个娘娘腔。”Lucia回他。
　　Russo再怎么嚣张也不敢驳她的话，只能认栽。其他人看着他生生把话吞下去的样子甚是欢乐，笑得前俯后仰。
　　“我保留意见。”Russo毫不在意地歪头，伸出一只手掌举在中间，“同生共死，永不背叛。”
　　其他人一愣，也笑着互相勾着肩膀，伸出手叠上他的手掌。

　　Capitolo　52

　　这支队伍一成立，大大小小的任务便接踵而至，忙得他们极少有休息的时间。寒冷的冬天过去，绿色的春天顶开厚厚的积雪从各个角落里钻出来。
　　春天一来，走亲访友，啊不，联合演习交流的时间又来了。除了五大联赛常任国的队伍上演特种部队欧冠之外，大洋彼岸三角洲的兄弟们又来串门了。Lucia再次感慨山姆大叔可真是有钱的主，也难怪他们能称霸全球了。
　　这次他们在奥地利边境的萨尔茨堡练了一遭，一结束Lucia就回了布雷西亚。这次是真的休假——她入队满两年，能请探亲假了。
　　她到家的时候把正要出门的伊万大哥吓得差点没把油门当刹车。她却淡定地站在离车头十公分的地方双手叉腰哈哈大笑。
　　可怜的伊万大哥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看她的样子就是刚从里面出来的，对于她竟然没先去米兰找安德雷亚而是直接回老家这件事他应该感激涕零才是；可对着她那张幸灾乐祸的小脸他只想冲上去好好揉捏一番，她以为他再慢一点，被撞到的是谁啊！可是，可是他就是下不了手……TAT
　　Lucia笑着走上前，给了自家大哥一个结实的拥抱。伊万倒是毫不客气，肘弯夹着她的脖子张开就是“小崽子吓死你哥哥了，晚上海鲜烩饭的伺候。”
　　Lucia翻了个白眼，把他塞进驾驶座关好门，直起腰面带微笑，标准的淑女姿势和他挥手告别，末了加上一句“记得买菜”。然后车子开出好远她还能听见伊万大哥爽朗的笑声。
　　刚打开大门她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扑倒在地，随后被肩带勒得生疼，整个人被往后拖。
　　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湿漉漉的舌头舔着她的耳朵和脸颊。
　　“Miro，Miro我要窒息了亲爱的。”Lucia想要翻身，无奈书包被可爱的Miro咬着不放，无奈她只能伸手试着推开它的头，可袖子又被踩住了。所以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堂堂的GIS被一只哈士奇压制得无法动弹。
　　“Miro。”熟悉的声音传来，成功地让Miro停止了它的肆虐。
　　Lucia也没多想，好不容易脱掉背包坐起来，Miro又亢奋地跳到她怀里撒着欢蹭个不停。
　　“你怎么重了这么多？”她拍着它的脑袋，Miro拿爪子抓她的手，“你个吃货。”
　　Miro张口咬住她的袖子表示抗议。
　　“Miro。”那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怀里的家伙终于肯完全放开她，叼着来人给的玩具跑开了。
　　只是一听那声音，Lucia又懊悔得要死：自己的反射弧是得多长才能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这刚一出利沃诺，她就把那一套全给还回去了。
　　她跳起来拍拍手，转身一个飞扑扎进来人的怀里：“你怎么回来了？”
　　安德雷亚笑着稳稳地接住她：“不回来哪能见到你。”
　　Lucia听着特受用，“嗯……”了一声狠狠地啄了下他的嘴唇：“什么时候去德国？”
　　“后天。”
　　Lucia从安德雷亚身上跳下来，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去机场送送他们。
　　正想着呢安德雷亚就开口了：“去看看他们么？”
　　Lucia朝他露出一个见牙不见眼的夸张笑脸。
　　她拿起行李一进屋，迎面而来的是二嫂黛波拉和小侄子尼科洛。她走的时候尼科洛还是在襁褓里的婴儿，如今已经长到她的膝盖那么高了。站在原地和黛波拉打了招呼，她低头看着尼科洛。
　　小朋友看到个陌生人进了家门，怯生生地躲到母亲身后，白嫩嫩的手指勾着她的裤子。
　　“尼科洛，这是Lucia姑姑。”
　　Lucia站在安德雷亚身边朝笑，而后蹲下朝他张开双臂。
　　或许是因为安德雷亚天天和他念叨的关系，也或许是她的面容和动作勾起了他婴儿时的记忆，尼科洛慢慢从黛波拉身后走出来，摇摇晃晃地走向她。
　　Lucia大喜，抱起他玩起了举高高的游戏，小朋友被逗得咯咯直笑。两个孩子嘻嘻哈哈好一阵安德雷亚把尼科洛抱走，然后Lucia盯着黛波拉的肚子看。她的眼神太过赤果，安德雷亚留出一只手遮住她的眼睛：“未成年人不宜多看孕妇。”
　　“……”Lucia用一根手指推开他的手掌：“你以为我嫂子是什么神体质，谁看谁怀孕啊。”
　　“……”仗着安德雷亚此时行动不便，Lucia蹦蹦跳跳来到黛波拉面前，轻轻用手覆上她的肚子：“多大了？”
　　“17周。”她的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是个女孩。”
　　Lucia的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真的么真的么？”
　　黛波拉笑着点头。
　　她又摸了几下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把她搂得结结实实：“是兄妹啊，真是太好了。”
　　她原本是准备在布雷西亚待一天就回米兰找安德雷亚的，现在不仅提前见到了他还见到了嫂子和侄子，更摸到了她还未出生的小侄女，惊喜一个接一个，她都开心得有些找不到北了。伊万大哥拎着一大袋菜回来恶狠狠地把她当菜一起拎到厨房的时候她一点都没反抗，套上围裙就准备开工。
　　不明所以的爹娘大嫂二哥二嫂赶紧拦住她，对老大的行为群起而攻之：怎么可以让两年没回家的小妹一回来就干活呢？伊万大哥不干了，把下午如何受到严重惊吓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自己技术不好怪谁啊你？”路易吉老爹总结陈词。
　　“@#￥％&*……怪我。”可怜的伊万大哥举手投降。
　　Lucia趁机钻进厨房里忙活着，勾起嘴角看着久违的熟悉场景，感受着家的温暖。可一想到明天要回米兰面对那些个杂七杂八，她的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舍甫琴科要走，鲁伊科斯塔要走，电话门事件闹得沸沸扬扬，AC米兰所受处罚未定，加上马上要来的德国世界杯，她的足球圈实在是热闹得很。可惜的是晚上通电话的时候舍甫琴科告诉她，为了备战世界杯，他已经回乌克兰了，她已经来不及见上他一面。Lucia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这个遗憾该如何弥补。Cannavaro走了之后她就特别畏惧“分离”这个词，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永远。
　　“安德烈，你真的要走吗？”Lucia的声音显得相当低落。
　　“恐怕是的，Lucia。我无法想象和克里斯汀分隔两地的日子。”电话那边乌克兰核弹头的声音也有些发飘。
　　Lucia陷入一阵沉默。她没有去过去年欧冠决赛的现场，更没有在中场休息时进入过AC米兰的更衣室，因此对于媒体上的各种谣言她不去轻易评论，这个时候对着谣言的正主她不想去多说什么，因为不认去多说什么。
　　“Lucia？”
　　她不敢去问“我还能看见你在圣西罗里穿着红黑剑条衫的样子吗”这样的问题，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祝福：“我在。希望你在伦敦可以过得很好，安德烈。也希望你在德国能取得好成绩。”
　　“谢谢你，有空来伦敦找我玩。”
　　挂了电话她索性找了安德雷亚问清了AC米兰各国国脚们的情况，打算走了的打电话，没走的见一面。说白一点，这一段的主角就是卡卡嘛、╮（╯_╰）╭
　　“巴西仔我要你的结婚蛋糕！（╯3╰）”
　　“嗯。”
　　“巴西仔你竟然不等我回来就走了！⊙︿⊙”
　　“嗯。”
　　“巴西仔我要抱你儿子玩。⊙﹏⊙”
　　“嗯。”
　　“……”好吧好吧这段听着到底是谁不正常。
　　“Lucia。”
　　“Si？”
　　“你的生日蛋糕我已经两年没吃过了。”
　　“呃……”
　　“我都走了你还没回来。”
　　“啊……”
　　“我还没儿子呢，倒是你什么时候能让我抱你儿子玩玩？”
　　“……里奇你说什么呢时差太大我听不清。”⊙△⊙｜｜｜
　　好……好可怕！电话那头真的是那个温顺纯良的卡卡而不是什么盗版货吗？TAT
　　第二天中午Lucia和安德雷亚一家回了米兰，帮他准备着要带去德国的行李，还非常严肃地和他讨论着皇马和巴萨哪个比较适合他，卡佩罗是否靠谱。她要是能预知未来，绝对会为在这个时间请假而捶胸顿足的，而事实上一个多月后她确实也是这个反应。
　　在罗马的菲乌米奇诺机场里她戏谑“非常时期同志们要非常努力，不拿杯就甭回来见江东父老”，爱闹腾的托蒂布冯等人连喊压力山大，足协都没这要求。
　　“无关其他这只是一个Azzurri的殷切期望。”
　　“那我们把大力神杯拿回来，授勋仪式上你可要陪我们喝酒。”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埋汰她的加图索发话。
　　“没问题！”Lucia哥俩好地拍着他的肩膀满口答应。布冯立马拉来队长卡纳瓦罗作证，就差没让她立字据了。
　　“你们要相信一个……皮尔洛家的人。”
　　“哎……”平时没少受她哥欺负的加图索明显不干，眼神在两个皮尔洛之间转来转去，“说话吃螺丝，没可信度。”
　　其实她想说的是“你们要相信一个GIS”的，可那话说出来实在太惊悚，她只能硬生生地拐了个弯。
　　好说歹说摆脱了这个问题把一群大老爷们送上飞机，面对宽敞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流，她的心里泛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自从有些了解自己的身世，她对路易吉一家的感情更多的是感激和愧疚。她也试着像什么都不知道的从前一样去思考，刚进家门的时候也确实是那样，可过了短暂的一段时间之后，她发现自己终究还是做不到。特别是看到黛波拉隆起的小腹，她的心里跟打翻了各种调料瓶一样，强烈地觉得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