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犯罪心理同人)[伪犯罪心理]gimmick game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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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Rossi很久没有再来找她，可过了四个月，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她：在她的De　Sciglio常去的广场里她碰到了Antonio　Capello。
　　原先她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确认再三才相信那个人是Capllo没错。Capello也是这个心情。一年半过去，Lucia早已留了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气势也柔和了许多。虽然看过她来美国之后的几张学生照，可Capello觉得真人更是灵动不少。
　　“你怎么来这里了？”Lucia和他坐在同一张长椅的两头聊着。她以为他也退役了。
　　“大家都在。”
　　“都在？”
　　Capello朝她扬起一边的眉毛。
　　Lucia露出一个相当惊讶的表情。难道突击一队全来美国训练了？
　　Capello哈哈一笑，坐到了她身边：“你一走我觉得整个场子都安静了。”
　　=　=＋＋＋当劳资是一天到晚叫唤的大喇叭吗？
　　“Lucia，你想替Cannavaro报仇么？”
　　Lucia看着Capello的脸，觉得陌生又熟悉。她原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可以忘掉那些曾经噬心嗫骨的痛苦，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时间是水银，它只不过把痛苦用毒给掩埋起来，看上去比原先还光鲜美好，可内里不仅没有愈合，反而更加夺命。她犹豫着，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答应。不是她不想想起Cannavaro，而是她不敢。她怕水银一旦被抽走，累积许久的痛苦就会像岩浆那样喷发出来。
　　“你的兄弟们也回来看你，怎么样？”
　　“我……考虑一下。”
　　Capello知道Lucia和Rossi在美国还有些来往，以为她既然肯去FBI就一定愿意回GIS，尤其是为了Cannavaro。他想明白了一点，却没想明白全部：Lucia就是因为太挂念Cannavaro反而不敢多想他。因此他有些惊讶于她模棱两可的态度。
　　Lucia只是笑笑：“我晚些给你答案吧，在你回去之前。”
　　Capello点头，给了她一个新的联系方式就匆匆离去。

　　Capitolo　10

　　Lucia离开GIS的时候并没有要其他队友的联系方式，所以她没法确定Capello说的话有几分真。听他的意思是行动会在美国进行，不知到时候BAU会不会协助呢？
　　回到家Lucia联系了她之前的射机教官，也是Cannavaro的好朋友Giancarlo　Toni，待他一阵大呼小叫之后直截了当地道出了自己要号码的请求。对面又是一阵大呼小叫：“你没有？你怎么会没有？你竟然没有？”
　　“……”Lucia把手机拿得离自己的耳朵远远的，努力纠正这走向不太正确的文风，“你丫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给！一定为女神殿下尽忠！”
　　“……”一听这个久违的绰号Lucia满头黑线。这种油嘴滑舌的人竟然是一个射机教官，真是一个奇迹了。
　　Toni教官办事相当利索，Lucia挂了电话才两分钟一个短信就发到了她手机上。她看着那几串数字心里又开始犹豫：人家和她一样早已有了全新的生活，还要让他们去平白送死吗？
　　她咬牙输好第一串数字然后摁下通话键，才响了两下电话就被接通。
　　“Ciao。”
　　熟悉的声音传来，Lucia不禁红了眼眶：“Ciao，Valen……”
　　“小家伙，我都还没说什么，你怎么就哭了？”她能清楚地听见Valentino　Marchisio身后好几个声音在起哄尖叫。
　　Lucia抹去眼角的泪水：“他们又在闹什么呢？”
　　“Lucia！”
　　“我的太阳！”
　　“女神殿下！”
　　“Ciao～”
　　Marchisio索性把免提打开，听见她的声音后Mattia　Moratti、Dario　Conti、Cristiano　Rossi三个开始群魔乱舞。
　　Lucia笑弯了腰，却止不住泪水往下淌。
　　“别闹了，说正事。”Marchisio敲打了他们几个，然后对Lucia说，“Capello的意思是让我们都回去，秘密地。我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你怎么想？”
　　“让我们这群Ignazio　Neri的两回合手下败将再去送死？”Lucia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来一张擦着眼泪，话语里透着浓浓的鼻音，“这都圣诞了他们究竟搞什么鬼？GIS没人了么？”
　　“我们是最好的！”Conti喊了一句。
　　也对，严格来说被精心挑选的他们成立的分队已经独立于GIS，和GIS同样属内务部直接调遣。他们确实是独一无二的。
　　“我不想看你们又去……冒险。”
　　“第一，是‘我们’；第二，做好万全准备就安全；第三，我不信Neri能连续赢我们三次。”Marchisio的话里充满自信。
　　话是这么说，可真要去面对Ignazio　Neri那只狐狸，Lucia还是有些战战兢兢。她永远忘不掉他居高临下盯着被五花大绑的自己时的眼神。
　　“面谈吧。”
　　“好啊，你们什么时候过来？”
　　“马上。”
　　“马上？”
　　“开门。”
　　“……我已经躺下了，晚安。”
　　“喂！有你这么对待兄弟的吗？”
　　“对待兄弟不论这些表面，你们就睡门口吧。”
　　“喂喂喂！”
　　——————————————
　　Lucia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断断续续地。
　　她梦见自己穿着AC米兰的红黑剑条衫在圣西罗的草皮上随性奔跑，身边是马尔蒂尼、鲁伊科斯塔、舍甫琴科，八万名球迷整齐划一的欢呼声、歌声震耳欲聋；她又梦见幼时的Cannavaro和Neri带着自己在布雷西亚的葡萄园里抓萤火虫、扑蝴蝶；她还梦见暗夜里自己站在一幢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房子前，安德雷亚紧紧握着她的手，两人沉默无语。
　　Lucia受不了那种沉默的气氛，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刚吸一口气，水就灌进了她的鼻腔。她有些惊慌地张开嘴，水又争先恐后地涌进她的嘴里。睁开眼睛，她的视线一片模糊，只能依稀看到几个变形的人影。自己是被浸在了水里？一确定这个事实，她拼命地在水里扑腾，无意间摸到一块硬物，便使劲敲打着。
　　外面的人发现了她的动静，赶忙按下一个开关，把罐子还缸里的水给放了。
　　四周挤压着身体的力量逐渐小去，她的视线也逐渐清晰。这是一个她有些熟悉的实验室，可她不记得自己曾经在这里干了些什么。
　　最后一点水顺着脚底的洞口流了出去，Lucia坐在巨大的罐底用手遮掩着赤果的身体，对打开罐子侧面一个洞口递给她一块毯子的男人露出戒备的表情：“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鹅蛋脸的男人朝她温和地笑着，把右手伸向她，没有掩饰眼中的兴奋之情：“Lucia，你先出来我们再说好不好？”
　　Lucia拿毯子裹好自己的身体，偷偷活动了一下手脚，在那个鹅蛋脸男人转头和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同事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起脚扫向他。那个男人完全没有准备，一个向前把他的同事扑倒在地。
　　Lucia正准备往外跑，这时厚重的金属大门被打开，两个男人跑了进来。来人看到眼前的场景僵在原地，Lucia趁机跑了过去，对上他们惊慌而防备的眼神。她不解地拉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衣袖，怯怯地喊了声“Enzo”。
　　De　Sciglio听Abate急急忙忙跑来说“Lucia醒了”兴奋得不知所措，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五区实验室，才进门就看到Materrazi把Rietti扑倒在地。他心里一沉，明白Lucia的记忆一定出了问题。望着她朝自己跑来，De　Sciglio心里泛起一股酸楚，尽管做了最大的努力，自己到底还是失去她了。可当袖口传来一个轻柔的力道，耳旁响起自己名字的时候，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本能地将那个冰冷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
　　“Enzo，勒到了……”De　Sciglio抱着她的力道实在太大，虚弱的Lucia觉得自己被硌得肋骨生疼。
　　“忍耐一下，好不好……”耳边传来几不可闻的话语，和眼泪落下的声音。没错，她真的听到了，一滴，两滴，清脆的声响打在她的心里。Lucia勾起嘴角，腾出手环抱着他的腰，对于未知一切的恐惧顷刻间烟消云散。
　　“这不科学！”从地上爬起来的Materrazi愤愤不平，“Lucia你竟然只记得Enzo不记得我了！”
　　“Gigi！”De　Sciglio严肃地唤了一声，Materrazi夸张地垮下脸。
　　De　Sciglio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披在Lucia肩上帮她穿好，又细心地给她系好扣子，横抱起她往外走。Lucia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De　Sciglio把她抱到一个病房样的房间里放下，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先去洗个澡吧。”
　　Lucia慢吞吞走进浴室随便冲洗了一番，感觉全身依旧冰冷。她又调了40℃的水往身上冲，竟然觉得有些发烫。她关了莲蓬头，不可置信地捂着脸。手指无意间划过脖子，能够触及颈动脉的地方一片死寂。她彻底愣在原地张大了嘴巴，又发现自己没有了自主呼吸。
　　大段大段的记忆如走马灯般涌入脑海，有些甚至是被她封存已久都不太像是属于她的过去。她又赤着脚走到镜子前，仔细端详着里面那张苍白的脸。
　　她伸出左手中指点着眉毛，镜中的人也做着相同的动作。右脸颊上的刀疤还隐约可见，她的手指沿着对称的位置逐渐向下，停在了耳旁。她深吸一口气，把手指慢慢移到颈动脉上，那里依然一片平静。左肩上那个玫瑰般的疤痕如同符咒一般更显得诡异。
　　门口传来“笃笃”的声音，Lucia依然呆呆地望着对面的自己。De　Sciglio推门进来，看到的是镜中的Lucia迷茫的眼神。他松了口气，强忍住想将她压倒在地狠狠亲吻一番的冲动，拿过浴巾裹好她的身体，从背后将她锁在自己怀中。
　　“我爱你Lucia，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霎时红了眼眶。可笑，这个功能竟然还有用。
　　她的表情De　Sciglio从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他笑着把她转了个身，蹭着她的鼻尖：“你真是上天赐予我最大的神迹。”
　　Lucia也翘起嘴角，抱着他的脖子。
　　De　Sciglio把她抱回病床让她躺在自己腿上，小心地为她吹干头发。他把吹风机收好放回床头柜里的时候听到背后传来一句“Enzo，谢谢你。”
　　谢谢你把我从那片不见人烟的丛林里找回来，谢谢你让我想起自己不堪的童年，谢谢你把我救活，谢谢你还爱着我。
　　De　Sciglio转过身来望着她的眼睛，湛蓝色的眼眸里全是深情：“我们之间永远不需要这个词。”
　　Lucia拉起他的手：“你不用去忙吗？”
　　“你最重要。”
　　Lucia拍了一下他的手掌：“忙的话让Gigi他们过来吧。”
　　“不忙，那边的事让他们去就好，我陪你。”De　Sciglio拉着她躺在床上，盖好厚实的羽绒被。
　　Lucia枕着他的手臂靠在他怀里：“Enzo，我想起来好多事情。”
　　“嗯？”
　　“除了我是怎么坠机的，我还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以前？”
　　“嗯，遇到安德雷亚以前。”
　　De　Sciglio诧异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想通了，看他俩的模样不像是同一对父母生的。只是他不知道Lucia竟然忘了以前的事情。
　　“可笑吧，我曾经一度请求Nino找人给我催眠让我找回这些记忆他死活不肯；等我放弃了反而想起来了。”
　　De　Sciglio抚摸着她颈窝边的长发打着圈，弄得她痒痒的。他知道不管她想起来的是什么，被她一度抛弃的一定不是什么愉快的过去。
　　“是你的终究逃不掉。睡吧。”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我不困。”Lucia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之前我也对Nino说过一样的话。”
　　De　Sciglio挑眉。
　　“只要是属于我的，不管是好是坏，我都要拿回来。”

　　Capitolo　11

　　De　Sciglio微笑，用温暖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是一样的。”
　　是的，我们是一样的。
　　Lucia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才醒过来。病房里没有窗户，没有时钟，她对时间完全没有了概念。她坐起来慢慢活动着身体，努力适应着。望着与之前无异的手掌、胳膊、大腿，她不禁感叹De　Sciglio的逆天技术和她的逆天人品：那种病毒用在别人身上把他们变成了丧尸，用在自己身上就把自己变成了Alice。不对，是比Alice还逆天——人家好歹是个活人，自己可是一口气都没了。
　　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她再次走进五区实验室。和记忆中一样的走廊，遮挡版后偶尔传来一两声沉闷的撞击声。实验室里的Materrazi一抬头看到她幽魂似地站在人体试验区的走廊里，赶忙跑了出来。开门的刹那他突然想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又暗自懊恼关心则乱。
　　Materrazi开门的声音引起了Lucia的注意，她转过身看向他。
　　惨白的灯光下Materrazi紧张地扭着手指，生怕Lucia又给他一脚。
　　Lucia看着一个193公分的大男人像个小媳妇似的伛偻着背捏着手指，忍不住笑出声：“Gigi。”
　　Materrazi踏着小碎步过去，Lucia瞬间收敛了笑容一脚踹向他。这次Materrazi有些防备，闪到一边贴在了墙上。Lucia又带着诡异的笑容靠过去。Materrazi吃不准她到底想做什么，歪过头瞟向实验室，希望里面的人能早点发现这边的动静。
　　Lucia脸上的笑容更甚，几乎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她踮起脚尖勾住Materrazi的脖子，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句“对不起，谢谢你。”
　　Materrazi这才长舒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拍着她的背：“小鬼，你吓死我了好不好？”
　　“对不起。”Lucia看着他的眼睛。
　　“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纵使她的身体不再温暖，他依然要感谢上帝。
　　当De　Sciglio和他在亚马逊河边找到浑身是血的Lucia的时候他的心里堵得说不出一个字，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倒是De　Sciglio显得很冷静，匆匆给她检查了一下就把她抱上了飞机。原以为De　Sciglio会把她带去墓地，没想De　Sciglio竟然直接把她带回来实验中心。当和其他人一起被De　Sciglio聚集到七号实验室看到躺在手术台上的Lucia的时候，Materrazi才明白为什么De　Sciglio能一滴眼泪都没流——在他心里，Lucia根本还活得好好的。但是……
　　“Enzo！你想清楚没有！这样的Lucia虽然身体凉了，可她……可她还是正常的。如果她活过来却变成了楼上那些东西的样子，你要怎么样？”
　　“不会的。”
　　“不会？你压根就不敢去想。”
　　“不试的话她永远只能这样躺着。”
　　“试了她不一定能站起来。”
　　“不试她一定不能站起来。”
　　“Enzo！”
　　“让开。”
　　“Enzo！”
　　“让开！”
　　然后他只能很没骨气地退到一边，看着De　Sciglio虔诚地亲吻了她苍白的嘴唇，给她注射了最新的病毒。他闭上眼睛向上天祈祷，希望奇迹能够发生。再然后奇迹竟然真的降临，可他还没高兴三秒心情就被Lucia的一脚踢到了谷底。她不记得他们了。他们得到了她，却还是失去了她。直到怀里拥抱着她消瘦的身体他才如释重负，上帝果然还是眷顾他的光明女神的，她总是能给别人带来希望。
　　“好啦，你不怕被Enzo揍么？”Lucia笑着推开他，望着他泛着水光的眼睛。
　　“心甘情愿。”Materrazi被他的话逗笑，伸手揉乱她的头发，“你能想起多少？”
　　“嗯……”Lucia歪头，“全部？”
　　Materrazi忙不迭点头：“别着急，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就跟我说。”
　　“Gigi。”实验室里的Rietti从门缝里弹出一个大大的脑袋。
　　“我能进去看看吗？”Materrazi绅士般曲起一只手臂，Lucia笑着挽着他走进去。
　　实验室里的人不多，除了刚叫了Materrazi一声的Rietti，就只有Abate、Giannini和Ranieri。
　　“楼下没开？”她认识的能进去地下两层实验室的人全在这里了。
　　“Enzo在下面。”
　　Lucia对Materrazi做了个夸张的鬼脸，她居然把他给忘了。
　　Abate抱着一堆资料走到他们身边：“Lu……cia？”
　　“Ciao，Pippo。”
　　她无比自然的招呼让Abate喷笑：“我才不是你家Pippo，亲爱的。一起下去吗？”
　　Lucia用眼神询问Materrazi，Materrazi揽住她的肩：“走吧。”
　　楼下实验室里De　Sciglio正一个人孤零零地背对着他们忙着和无菌箱里的病毒打着交道，听见开门的声音也没回头。
　　Abate把手里的的资料塞给她，指了指De　Sciglio又指了指门口，朝她抛了个媚眼。Lucia强忍着没笑出声，朝着Materrazi求助。
　　“咳，Enzo，我把你要的东西放这里了。”
　　“啊，谢谢。”De　Sciglio还是没回头。
　　笑点奇低的Abate和Materrazi憋得满脸通红，争先恐后地出了门。
　　Lucia站在De　Sciglio身后，静静地看着他在一个又一个的培养瓶里种植病毒，还不停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过了一个多小时他把所有的瓶子都放进了恒温箱，停下手里的工作脱掉头盔，掏出衣服口袋里的纸巾擦去脸上的汗水，双手撑在操作台上喘着气。
　　看着De　Sciglio疲惫的样子，Lucia都舍不得上前打扰他。
　　De　Sciglio转过身突然发现她站在自己身后，满脸惊讶：“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和Gigi一起？”
　　Lucia翘起嘴角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时间对我来说并不存在。”
　　De　Sciglio愣了一下，也笑着朝她张开双臂。
　　Lucia背着手慢慢向他走去，离他还有两步的时候跳到他的怀里，两条腿在空气中欢乐地踢着：“Enzo。”
　　“嗯？”
　　“需要我配合什么吗？”
　　De　Sciglio把她放到地上，搂着她的腰沉默着，眼里全是她读不懂的情绪。
　　“我是你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De　Sciglio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
　　他只是想救活她，并没有一丝其他的想法。
　　Lucia清楚他在想什么：“我想为科学做贡献为全人类造福嘛。”
　　“我只想你好好的。”
　　“这不是我熟悉的Enzo　De　Sciglio。”Lucia从他的怀里钻出来，认真地望进他的双眼，“你想要成功，就必须抛弃一切多余的情感。一个伟人必定是没有情感的机器人。”
　　De　Sciglio想要打断她却被阻止：“你可以拿我做实验，我也可以好好的，相信我。”
　　“我不能……”
　　“Enzo，你为什么给我打病毒？”
　　“我想你活过来。”
　　“那万一是另一种结果呢？”
　　“不会的。”
　　“为什么？”
　　“我相信。”
　　“对啊，因为那时候你相信，所以这时候我相信。”
　　熟悉一时找不到辩驳的理由，只好看着Lucia眨巴着湖蓝色的眼睛对他温和二是他确实需要她帮忙提供数据，三是他也不阻止不了她。Lucia会趁他不在的时候自己动手或找Materrazi动手。自从那次被他撞见她和Materrazi他们的勾当，啊不，秘密行动之后，他就再也没阻拦她了，然后突然之间开始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当初他要是没把她带进这个世界，他能少操多少心，╮（╯︿╰）╭
　　话说自从Lucia醒后就马上恢复满血状态，连个过渡的时间都没。后来她才知道自己在营养液里泡了整整21天，所有人——除了De　Sciglio——都放弃她把她当标本瞻仰的时候她竟然奇迹般地醒了。估计是营养液喝多了，也估计是病毒的作用，她觉得自己的脑子比以前好用了不少，阅读的时候颇有些一目十行的意思；活字典称不上，但随便报个实验数据是完全没问题的。她又不用去打工，实在闲得没事干就准备加快课程进度，想早几年拿个博士文凭出来。
　　她还没来得及行动，另一件诡异的事情找上门来。
　　“Di　Nozzo将军，我只是尽了一个意大利公民的本分，并没有其他意思。”
　　重回GIS？让她当组长？开什么国际玩笑？想走就走想回就回，GIS什么时候给退役员工这么好的待遇了？
　　她拿起另外一个手机给Marchisio发了信息，问他有没有接到Di　Nozzo的电话，得到的回复是没有。难道Di　Nozzo第一个联系的是她？也难怪，人家想让她当组长嘛。
　　“你们是这个国家的大功臣，理应享受这份殊荣。”不就是灭了Ignazio　Neri，有这么伟大吗？况且继续去送死是什么殊荣？
　　Lucia越想越觉得奇怪：“我交了退役申请被批准都一年半了。”
　　“不，已经三年了。”
　　“……”Lucia烦躁地抓着披肩的头发，有种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感觉。Di　Nozzo说得没错，她被选中进入新小组的时候档案里就已经写着“退役”了。
　　“我在美国，怎么做任务？”
　　“这个自有安排。”
　　“我为什么要答应？”
　　“因为你放不下。”
　　Lucia在心里冷笑，到底是谁放不下？一而再再而三找上门来，真当我是缺心眼的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