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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混的穿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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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大人细心地帮女儿收起休书,又拿出一包东西交给薛宗泯说道:“宗泯,你是个好孩子,可惜我家如芳没这个福份,这是她托我带给你的。”
  薛宗泯拿过打开,果真是自己写的那些书信和饰品,收集的还挺齐全的,薛宗泯受到接二连三的刺激,麻木了,还有心查看这些东西齐全不齐全。
  杜大人把庚贴放到桌上,不再多言,直接带着女儿离开。薛宗淮这时感觉到母亲要走了,要把自己抛下了,飞快地从细宝怀里爬下来,哭叫着冲向薛夫人:“娘、娘。”
  薛夫人抱着冲过来的小儿子也痛哭起来,杜大人等了一会说道:“谨玉,走吧。”
  薛夫人抱着心爱的小儿子,这几十年自己偷偷藏在父亲家的私房钱,如果节省点,足够自己带着这个小儿子无忧无虑地生活一辈子了,不如就把这小儿子带上吧。
  薛夫人抱着薛宗淮看向杜大人:“父亲。。。”
  杜大人微微摇头道:“谨玉,他是薛家子弟。”
  杜夫人这下哭得柔肠寸断:“宗淮,你好好跟着细宝哥哥啊,他会照顾好你的。”
  细宝听到这吓了一跳,薛夫人这是承认自己是她的女婿,不夫婿了?不,是儿婿?
  “不、不,我要娘亲,我要娘亲。”
  薛宗淮感觉母亲要走,惊惶失措,死扣着母亲不撒手。薛夫人狠狠心,扯开死死抓着她的衣服的薛宗淮,头也不回地离去。
  薛宗淮大哭着追上去,只是小短腿追不上薛夫人,还被那高高的门槛拌了个狗啃地,疼痛、害怕、伤心,让小小的薛宗淮哭声无比的凄厉,即使这样也没见薛夫人回头。
  薛夫人真是有一副天下最硬的心肠,细宝叹息一声,走过去抱起跌倒在地上大哭的宗淮,轻轻地哄着。
  张平管事和妻子在庙门前拦住了杜大人和薛夫人的桥子,磕着头说道:“老爷,夫人,我们想回杜家,夫人把我们带回杜家吧。”
  张平和妻子是杜家的家生奴仆,作为薛夫人的陪嫁家丁到了薛府。薛夫人阴森地看着张平夫妻,哼,我连自己的儿子都带不出来,会带你?
  薛夫人推脱到:“你们的卖身契在熊公子手里,是他从薛府里带出来的。”
  张平夫妻脸色死白,薛夫人又说道:“熊公子是太师指定的接班人,一定会有很好的前途,你们要好好跟着他。”
  有很好的前途,你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跑的比谁都快,连亲生儿子都不要了,张平夫妻愤愤不平。
  薛夫人泪眼婆娑地说道:“我的三个孩子就托给你们了,帮我照顾好他们。”
  如果不是根植在骨子里的主仆尊卑,张平夫妻恨不得破口大骂,自己丢下孩子去享福,还要我们帮你照顾你孩子,真是脸皮厚到无敌了,我们怎么照顾?上山烧炭卖钱养活他们?!
  这种连亲生儿子都抛弃的女人,自己真是头脑发晕了才去求她,这条路行不通,看来还是得在熊细宝身上打主意。
  张平思考着,就如夫人所说卖身契是他带出来,而且现在在他手里,就只有在他身上想办法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屁孩,应该很好糊弄吧,张平筹划着,信心满满。
  杜大人之后第二个摸上庙的是连从文、连从新兄弟。
  薛府抄家的那天,连从文从被窝里钻出来,洗洗涮涮,吃过早饭就想到薛府报到,被他哥派回来的侍从拉住,连从新只交待一句话:“今天不准出门,出门打断腿。”原因也不说。
  连从文历来屈从于他哥的淫威之下,乖乖窝在家里不敢迈出大门半步,等到知道薛府抄家,薛家子弟被赶出了京城,已经是下午时分了,知已遭难,而自己却躲在家里,连从文恨不得咬死大哥,第一次不顾大哥的权威要冲出去找人。
  连从新知道自己这次是把弟弟惹急了,赶紧说道:“明天,明天我陪你去找他们。”
  连从文不肯,连从新说道:“细宝现在就一副狼狈样,如果是你,你愿意朋友看到?”
  连从文想想,确实是人都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最狼狈的时候,连从新看弟弟软了下来,许诺道:“明天,明天我一定陪你去找他们。”
  

☆、31

  连从文不再坚持,明天就明天吧,让细宝修整一下也好。从大哥那知道薛府的所有财产没收,子弟赶出京城,不得录用,连从文愁得半死,这要细宝怎么生活呦,细宝怎么这么多灾多难啊,好不容易回了京城,又被薛太师套了进去。
  连从文跟薛宗泯也算是师兄弟,同样师从于陈院士,但连从文跟薛宗泯从来就不对盘,连从文话唠,八卦,这是薛宗泯最瞧不起的品质。
  而连从文认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整天扳着一张脸,呈面瘫状,完全是装酷,臭屁。连从文心底里认为,以薛宗泯孔雀般的性格,要没靠在太师这棵大树上,三二下就让人整死了,薛宗泯就有那种,看着就让人生气,没事也恨不得踩他一脚的特质。
  这孔雀让人整死,连从文没有意见,但牵连到自己的知已好友就不好了,连从文在屋子里团团转,把自己值钱的东西都整理出来。
  连从文吃得好,穿得好,要什么兄长就给买什么,可就是身上没银两。前几年有一次,连从文好奇,跟着一帮京城世家子弟去丽春院喝花酒,回来就被大哥好一顿收拾。
  从那以后,大哥就不准连从文身上有银两,要什么吃的喝的玩的,只要连从文开口,连从新都会帮他搞回来,只有连从文想不到的,没有连从新办不到的。
  但银子却坚决不给他,连母亲偷偷塞给连从文的银子都会让连从新没收,且美其名曰,怕小弟学坏,帮小弟管着。
  幸亏连从文只热爱八卦事业,对喝花酒不感兴趣,只爱往茶楼这些盛产八卦的地方去,连从文身上没银子,去茶楼这些地方先记着帐,到一定的数额茶楼自去找连从新付钱。
  对小弟的这些茶资连从新从不拖欠,付得爽快,这是京城所有茶楼老板的共识,所以大家都很乐意让连从文佘着帐。
  没有银子从来不影响连从文的生活,当然连从文也不会去计较银子,现在好啦,知已好友遭难,自己连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算什么知已好友啊。
  连从文不敢跟大哥要银子,听多了八卦的连从文并不天真,反而比同年人世故,知道薛家如果不出意外,算是走到头了。
  圣上震怒,薛家又没了前程,现在京城里所有的人对薛家都唯恐避之不及,怕引火烧身,自己没官没职,倒是无所谓。
  可大哥是连家的当家人,考虑的是整个连家,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只怕大哥也不愿意和薛家多瓜葛,能让自己去看细宝就很不容易了,再叫他拿银子,连从文也开不了那个口。
  所以连从文就想着把自己的那些玩意儿挑出值钱的,或当或卖,换成银两拿给细宝。
  连从新一进屋就看到小弟登高爬低的收集那些饰品,立刻猜到了他要干什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这些玩意儿能卖几个钱?”
  连从文讪讪地道:“能卖多少算多少啦。”
  连从新丢给小弟两张银票:“拿着。记住救急不救穷,薛家想要再站起来,还是要靠他们自己。”
  连从文一看,哇,两千两耶,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谢谢大哥,我知道。相信我,细宝一定会度过这个难关的。”
  连从新说话算数,第二天就陪着小弟一直找到了莲花寺,到了寺庙才知道太师过世,连家兄弟到灵前给太师上了一柱香。
  薛家父子刚刚受到来自亲人的重大打击,一个个脸色土灰,神情比太师过世时还难看几分,都顾不上礼节了。连从文兄弟也知道这时候不方便久留,只稍稍站站就告辞,细宝送他们兄弟出去。
  连从文看着细宝,忍了又忍,终于忍耐不住说道:“细宝,要不,你来我家吧?反正你也不姓薛,我连家要罩一个人还是罩的住的。”
  连从新没反对,正如小弟所说,熊细宝不姓薛,连家要罩住他还是有这个能力的,只要小弟高兴就好。
  细宝拍拍连从文的肩膀说道:“谢了啊,不过我既然答应太师不离开薛家,我就得说到做到。”
  “你真要担起这个薛家啊?”
  “担不担得起还不知道,做到同进退是可以的。”
  细宝的话让连从新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连从文愁眉苦脸到:“那你们有什么打算?”
  “可能会回太师的故乡。”
  “太师的故里很远的,这样我们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连从文更愁眉苦脸了:“要不,我也跟你们去好了,反正我在京城也没事。”
  “咳、咳、咳。”连从新连连咳嗽:“咳,这山上风真大。”
  细宝笑着说:“天下那么大,山不转水转,一个京城哪就阻得了我们。再说了我们还可以通信啊,离开京城我就把这当作一次出行历练了,到时我一定写信告诉你我到过了什么地方,看到了什么风土人情,听到了什么奇闻怪事。”
  连从文想起以前和细宝通的那些信,终于高兴起来:“嗯,千山万水也阻隔不了我们的情谊,击掌。”
  连从新看着细宝,薛太师这老狐狸,恐怕早为这一天划算了,以前看似离谱的决定,今天看来很有眼光啊。哼,单纯是情谊倒没问题,如有一点超标,不用千山万水,我就可以让你们相见不相识。
  连从文拿出那两张银票递给细宝,细宝也不客气,接过谢了。连从新微微一笑,也就细宝这种怪胎会毫无做作的面对帮助,如果是薛家大少恐怕是看作侮辱吧。
  停灵第三天,快到主持慧真算好的时辰,要举行火化仪式了,现在作为薛家大家长的薛家诚还没有踪影,李管家赶紧带人去找,前后找遍了都找不着人。
  大家面面相觑,细宝很小人地想,不会是偷偷跑掉了吧。 事实证明细宝这次小人了,薛家诚没跑掉,时辰到时,慧真带着一个和尚过来主持仪式。
  当大家看清楚跟在主持慧真身后的和尚居然是薛家诚时,彻底惊呆了,腊梅姨娘直接软在了奶娘的怀里。那些妾室张着嘴巴看着薛家诚,一夜的功夫,自己就变成寡妇了?丈夫出家,妻子算寡妇吗?
  慧真主持说道:“薛居士跟佛法有缘,看破红尘归依了佛门,贫僧给他取了个法号叫悟空。今日来参加这个仪式就是了却他最后的尘缘,从此与众位世俗中人桥归桥,路归路,阿弥陀佛。”
  细宝看着这新鲜出炉的金光闪闪的大和尚,真想破口大骂,你看破红尘出家之前倒是把你那些莺莺燕燕处理好啊,丢下那一堆风吹就倒的女人怎么办?送去尼姑庵?
  问题是你肯做和尚,她们不见得肯做尼姑啊!悟空!悟空!人家有本事从石头逢里蹦出来,无儿无女,无情无欲,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还悟空!我呸!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对夫妻绝对的匹配,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大难临头各自飞,一点都不含糊,手段干脆利索。细宝这时真有点同情薛家兄弟了,这都摊上什么父母啊,这佛门怎么什么人都接收啊,忒不讲究。 
  慧真也很无奈,自己不是不讲究,也没想挖墙角,只是没想到这京城第一纨绔在佛法上居然很有慧根,不但解开了自己刁难他的三道题,还反过来把自己给考住了,出家人不打诳语,按预先的约定只好收下他,
  面对细宝控诉的眼光,慧真不好承认自己堂堂一寺庙主持,没难倒薛家诚,反倒被薛家诚难倒了,只好拿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道:“我佛慈悲,不能拒绝任何一个有心向佛之人。”
  接二连三的打击差不多把薛家兄弟整崩溃了,木然地看着自己的和尚父亲,没有一点反应。
  薛家诚虽然刚当和尚不到一刻钟,倒很有了和尚的样子,低着头,双手合十,嘴里念着阿弥陀佛,不是他要翻来覆去念这一句,实在是他只会这一句啊。
  细宝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强扭的瓜不甜,薛家诚要做和尚也只好让他做和尚去了,于是说道:“慧真大师,悟空大师,时辰已到,那我们就开始吧。”
  饶是薛家诚脸皮城墙厚,被细宝叫一声悟空大师,也不禁满脸羞愧。仪式过后,细宝对大家说道:“大伙这二天好好休整休整,过二天我们就出发回家乡。”
  薛家诚了却了自己最后的尘缘,不问世事,一心向佛,从此再没露面。
  薛家诚的出家让还抱有幻想的那些妾室,彻底死心了,也让众人看到薛家真是没什么希望了,连亲身父母都作出了这种选择。
  从这下开始薛家真正人心涣散,大家都思考着何去何从。
  

☆、32

  第二天,细宝一看,薛家诚的莺莺燕燕走了个精光,终于松了一口气,有女人的地方是非就多,走了好啊,走了清静。
  细宝这不懂怜香惜玉的夯货,一辈子被压也算是报应。
  细宝看看有卖身契的倒一个都不敢跑,主仆关系深入骨髓啊,细宝感慨到,这就好,这就好。细宝和李管家开始商量着怎么出行。
  现在的薛家兄弟,一个满腔的愤恨,一个失魂落魄,最小的受到极度惊吓,根本不敢离开细宝怀里,细宝只好到哪都挂着这个树袋熊,三个就没一个能正常议事的。
  细宝看着薛宗泯那张越来越阴森的脸,心想如果有前世的那种枪枝在手,这薛宗泯绝对会突突了这个世界,变成丧心病狂的变×态杀×人×魔。
  也难怪,二三天之间,家被抄,爷爷去世,自己的前程被毁,被父母抛弃,被未婚妻抛弃,只二三天的时间啊,就从天堂跌到了地狱,从一个天之骄子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是人都承受不了,何况一个十七岁的中二期少年。
  细宝决定为了社会的安危,自己一定多关心体贴这个大舅哥。细宝这时还不知道,就因为这一时的不忍,为自己的一生埋下了祸根。
  细宝不了解人都是登鼻子上脸的,在细宝的关心体贴下,薛宗泯没有变成危害社会的变×态人物,他把他的变×态都发泄到细宝身上了。
  既然薛家兄弟三个都不能主事,细宝只好担起这个大任,幸亏李管家和忠福年轻时陪着太师到处任职,对出行并不陌生,细宝自己也出去闯过一大圈,不会没有一点头绪,所有的事情都好处理,就是没钱头疼。
  腊梅姨娘不知道怎么考虑的,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是留下来的唯一妾室。腊梅姨娘已经有孕在身,那体形看着就不正常,带着一个孕妇出行,细宝想想就头皮发麻,看来得搞一辆舒适的马车,这钱不能省。
  细宝和李管家正筹划着,张平找了进来,一进门就跪倒在细宝的跟前,细宝大吃一惊,赶紧扶起人:“张管事,起来,快起来,有什么事请说。”一边扶人一边交待李管家:“去叫二位少爷马上进来。”
  李管家叫来二位少爷,细宝看薛宗泯、宗洛进来,并没有交待事情,只叫他们一边坐着,然后对张平说道:“张管事,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二位少爷都在。”  
  张平想想,还是跪着说话能打动人,因此又跪了下来,话说得很是客气:“熊公子,我夫妻二人在薛家干了快二十年了,薛家对我们的恩情我们永远铭记在心。”
  “张管事,你们是薛府的老人,为薛府默默奉献了一辈子,这才是我们小辈要记住的恩情。”细宝回答的更客气。
  “不敢、不敢,熊公子,你看,我和我妻子都快到了天命之年,这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了。”
  “张管事说笑了,张管事你们夫妻的身体还硬朗着呢,活个百年完全没问题。”
  “借熊公子的吉言,只是我们夫妻的身体真是不行了,早痛晚痛,见不得风见不得雨的,我们老了。”
  细宝安慰张平:“张管事,你们的操劳我们都铭记在心里,你放心,我们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我会带着你们一起,风雨同舟,共度难关。张管事你把我的话转达下去,叫大家放心,我绝不丢下任何一个为薛府操劳过的人。”
  李管家看看发着臻臻誓言的熊细宝,再看看张平,这情景看来,张平不像来要这个誓言的啊?熊细宝是不是会错意了?
  张平确实不是来要这个誓言的,他正冒着冷汗着急呢,怎么事情往自己要的反方向发展了呢?要再让这熊细宝说下去,自己接下来的话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看细宝还意犹未尽,还打算继续下保证,张平赶紧抢着说道:“熊公子,你的大恩我们先谢了,只是我夫妻身体实在是太差了,长途跋涉只怕是要拖累大伙,我们想请求熊公子开恩让我们离开。”
  一听到离开,坐在旁边一脸阴森的薛宗泯两眼冒火地站起来,薛宗泯的脸色太难看了,张平确信平时风度翩翩的大少爷怕是要风度全无地冲上来打人,张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细宝拉住眼看要暴发的薛宗泯,轻轻拍拍他,安顿他坐好,转头安抚地朝张平笑笑:“张管事,你尽管放心好了,拖累不了我们。你们做出这种选择是怕拖累我们,这样我更不能把你们丢下不管,要是你们有一个出了事,我怎么对得起太师。”
  张平心里道,现在不是我拖累你们,是你们会拖累我,怎么听不懂别人的客气话啊?这人是怎么长大的,张平说道:“熊公子,是我们自己要离开的,是生是死是我们自己的命,怪不得熊公子。”
  细宝深情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太师把你们交到我手里,我就要对你们负责。太师尸骨未寒,我就抛下你们,违背誓言,以后我怎么做人?怎么向天下人交待?我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什么叫君子一诺千金,你们尽管放心跟着我好了。”
  细宝的深情让默默旁观的李管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决定以后得罪谁也不去得罪这个熊细宝,段数太高了,自己还是不要不自量力的好。
  张平心想,太师尸骨未寒?太师都烧成灰了好不好?你现在让我们离开就是最关心爱护我们了,说得那么好听,对我们负责,只怕是想带上我们,好给你去砍柴烧炭,让我们养活你们罢,难怪太师会千方百计要他做接班人,都是狐狸这一品种的,而且看来这小的道行还不比老的浅。
  这熊细宝比那个外强中干的大少爷难缠多了,如果是大少爷,激他二三句话,绝对立马把卖身契丢了过来,然后高傲地说一个字:“滚!”。
  这个熊细宝自己想感动他,却差点被他感动了,原想打深情牌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看来打深情牌打不过他,还是要换一种打法,打悲情牌。
  张平说道:“熊少爷,我们老了,这时候让我们背井离乡,只怕这一把骨头就丢在异国他乡了。”
  死在异国他乡在这个社会是很悲惨的事,所以让人死在异国他乡是很不道德的,你不是讲仁义吗?你不是讲道德吗?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就自打嘴巴了吧?!
  细宝诧异道:“你们卖身到薛府,已经算是薛家人了,我们是一家人,薛家的故乡就是你们的故乡啊,我们这是要回故乡去,怎么可以说是异国他乡呢?”
  从道理上讲,细宝说得倒也没错,卖身到薛府就等于薛府的人了,不要说换个故乡,就是生死都在主人的一念之间,张平让细宝噎地说不出话来,急得脸红脸白。
  细宝看张平脸色实在不妙,体贴地安慰他说道:“张管事,我们是一家人,就象你说的,你和你妻子都到天命之年了,身体又不好,我们的财产被没收了,你们这时候离开薛家要怎么生活?如何活得下去?我们怎么忍心丢下又老又病的你们不管?”
  张平一听,有门,赶紧说道:“可以,可以的,你不要担心我们,我们有房子有庄子,能活下去。。。。。”
  话一出口,张平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张平心中咆哮道,妈的,这是十三岁的孩子吗?这是十三岁的孩子该有的心计吗?
  薛宗泯再忍不住,飞起一脚踢向张平,把张平踢了个倒栽葱,这些忘恩负义的贱人,平日里我薛家是怎么对你们的,真是无情无义的狗东西,我拿我父母没办法,难道拿你们也没办法不成。
  薛宗泯这次打人,细宝倒没拦着,打一下好,打一下才能老实,不然老是想算计着不出点血就离开。
  薛宗泯打完人,觉得还不解恨说道:“别跟他们废话,把卖身契送官府去,让官府或卖或发配,他们的财产也算薛家的财产,也在没收之列。”
  李管家终于明白熊细宝为什么让自己叫大少爷进来了,演白脸啊,妥妥地白脸啊,还是本色出演,一点都不参假。
  张平这下慌神了,冲过去抱着熊细宝的腿说道:“熊少爷,不要啊,我们在薛府干了一辈子了,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嗯。”熊细宝不置可否,挣脱张平的手,坐下来品茶,嗯,这茶虽然是寺庙里提供的,味道好像也不错。
  看着装腔作势品茶的熊细宝,张平心里愤愤不已,就你那出身,你懂得品茶吗?来薛府打秋风的人,你有钱品茶吗?
  再怎么看不起熊细宝的出身,再怎么不屑熊细宝的家世,但卖身契捏在人家手上,张平就硬气不起来,商量着说道:“熊少爷,我们自己把卖身契买回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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