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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混的穿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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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60
宋大川说的大义凛然:“现在的人们大多还吃不饱穿不暖,你们一盒胭脂都可以买上贫困人家半年的口粮了。外面还民不聊生,你们就卖这种淫靡之物,我只是出面打抱这种不平。”
细宝拍拍手说道:“宋大哥果然是大义之人。那个仁义之人买我的胭脂配方难道不是为了挣钱?而是为了做善事救济穷人?只是穷人拿着你们布施的胭脂是能吃还是能喝?不如我们胭脂阁直接捐款救济穷人,这种善事我们还是很乐意做的。”
宋大川很不屑:“就你们这种不义之财也配做善事?”
细宝说道:“我胭脂阁开张至今,守法经营,连阿猫阿狗我们都不忍心伤害,我们怎么不义了?我卖我的胭脂,我并没有限制别人卖胭脂,也没强制别人买我的胭脂,我靠我的智慧、双手吃饭,想来怎么都比宋大哥干净吧?”
“你。。。。”宋大川哼一声,心中冷笑,是比我干净,可惜这世道不看谁干净,而是看谁有实力。
细宝冷笑道,哼,什么行侠仗义、济困扶危,还不是欺善怕恶,妄想名利双收的小人。
“宋大哥,麻烦你告诉托你办事的那权贵人家,方子我是不会给的,有什么本事尽管放马过来。”
细宝一改前次文邹邹的架式,豪迈起来,宋大川看着细宝,不过一个卖胭脂的小商贩而已,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
“小兄弟,有命在钱就可以挣到,命都没有,钱拿来有什么用?”
“这跟钱没关系,尊严高于性命。”
“尊严?鸡蛋在石头面前是没有尊严的。”
“那也要看看那是不是石头。”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大波地痞无赖在胭脂阁周围进进出出。出入胭脂阁的都是权贵人家的小姐太太,哪个见过这些邋里邋遢之人,躲避三舍都来不及,谁敢靠前,胭脂阁的销售直接归零。
胭脂阁里的人握着拳头,睚眦俱裂,周围邻居都知道胭脂阁这次是惹上□□烦,可能要难以为续了。
熊细宝一纸诉状将宋大川告到了衙门,诉讼官拿腔拿调地问:“你胭脂阁的胭脂配方被他强买强卖了?”
细宝说:“大人,宋大川正在着手强买强卖。”
宋大川说道:“大人,我并没有强买强卖,只是有人托我去问一问胭脂阁肯不肯卖配方,正在询问,胭脂阁不同意也就算了,根本不存在强买强卖。”
细宝说道:“不想强买强卖,你安排那么多地痞无赖天天在我胭脂阁周围悠干什么?”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难道你胭脂阁开在那里,那里的路都不让人走了?这也太霸道了吧?”
“大人,他主使那些邋里邋遢之人天天在我胭脂阁周围出入,直接影响了我胭脂阁的生意,请大人一定为小民做主啊。”
诉讼官不耐烦地说:“他们都好好地走在路上,又没抢你的店又没砸你的店,让本官怎么管?好了、好了,都回去,一点小事也来告状,要都象你这样,本官累都累死了。第一次就饶了你,下次再这样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来告状,本官就打你板子,退堂!”
出了衙门,宋大川得意洋洋地冲熊细宝眯眼说道:“我看你还是拿了那个三百两银子实在,不要二头空。”
熊细宝冲他比划了个中指:“做梦去吧。”
回到胭脂阁,细宝买来一大叠纸张和几条大大的横幅,让夏墨去找来十几个贫困人家、十来岁看着强壮机灵的小家伙,雇他们沿街发传单并吆喝。
小家伙们第一次做这种事,又轻松又好玩又有钱挣,一个个兴趣勃勃,走街窜巷地卖力叫唤,见人就塞传单,于是晋安城大街小巷响起了清响的童音。
“宋大川和权贵同流合污,欺压胭脂阁,谋夺胭脂阁财产。胭脂阁被逼三日后退出晋安城,为感谢晋安城的各大用户,这最后三日内,胭脂阁的胭脂八折销售。”
细宝还在晋安城的各大街道挂出大幅横幅,这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胭脂阁横空出世半年来,挣了个盆满钵满,私下里打它主意的人多了去了,没想到首先出手的会是有小宋江之称的宋大川,真是让人跌掉下巴啊。
而胭脂阁破釜沉舟的气势也让人刮目相看,说放弃就放弃,说退出就退出,不带一丝犹豫,大家都是生意人,转念一想就明白,只要胭脂阁独家掌握着胭脂的制法,到哪不是做生意,而这种不畏强权的抗争,只会给胭脂阁带来好名声,这种好名声对商人更是千金难买。
只怕这次小宋江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幸亏自己没来得及出手啊,还好,还好。
宋大川听着满街清亮的童音,看到满世界发放的传单,真是想撕了胭脂阁,自己积累点好名声容易吗?啊!!容易吗?这么阴毒的事都做的出来,还卖什么胭脂,直接做我的位置吧,绝对比我做的好!!
胭脂阁要退出晋安城,晋安城的太太小姐们不乐意了。
这归功于细宝太能说会道了,平时不仅仅卖胭脂,对着小姐,给小姐说各种趣闻乐事,小姐们不好意思对别人家说的小心思小幻想,都毫不保留地说给细宝听。
细宝不仅不嗤笑她们,还非常理解他们,会和她们共同幻想,以至于小姐们眨着眼睛看着细宝的眼神是那么仰幕,要不是买胭脂的小姐们年纪都比较大,而细宝年纪又偏小,细宝绝对能收获大堆大堆的手帕香囊。
搞得薛氏兄弟无比郁闷,只好兄弟齐心,不着痕迹地晃荡在细宝周围,一看到有粉红泡泡产生的兆头,赶紧戳灭。
面对太太们,细宝就变成了体贴的小棉袄,和她们一起哀叹生活的艰难,丈夫的花心,小妾通房们的各种不要脸。
在开胭脂阁的大半年间,细宝把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发挥的淋漓尽致,不出半年,细宝就成了小姐太太们的闺蜜和心灵鸡汤。
那么美好、浪漫的胭脂也就胭脂阁的三位各具特色的花样少男配得上卖,宋大川是谁?就那五大三粗、一身腱子肉的龌龊之人?
他也想碰胭脂?他配?什么?他行侠仗义,济困扶危?如果他是行侠仗义之人怎么会暗搓搓地谋人家财产?
于是小姐们跟自己的父亲兄长哭述,胭脂阁有多美好,胭脂阁有多可怜,晋安城就那么容不下美好的东西吗?
而太太们则直接打发自己的家丁,去,把敢到胭脂阁捣蛋的地痞无赖直接清理掉,顺便把宋大川也一并清理了,本太太要去胭脂阁买胭脂。
父亲兄长们面对着哭哭啼啼的女儿妹妹,气势凶凶的老婆母亲,一个头八个大,你宋大川谋什么不好,去谋胭脂阁的胭脂,那是女人家的玩意儿好不好?
你一有小宋江之称的大男人谋女人家的东西,说出去好听吗?以后不要说你认识我,太丢脸了。
父亲兄长们头疼之除赶紧派出自己的长使亲信,去,跟宋大川说,赶紧平息了这事,自从有了胭脂阁,自己的太太好不容易不死盯着自己了,要胭脂阁让他挤兑走了,自己花钱都买不到清静了,这怎么可以。
宋大川实在没想到小小的一个胭脂阁差点毁了自己几十年的基业,恨得牙痒痒的同时,又不得不放下尊严,向胭脂阁赔礼道歉,说自己是猪油蒙了心,被手下小人蒙蔽,才会干出这么没品的事。
现在头脑清醒了,认识了自己的错误,诚意向胭脂阁道歉,恳请胭脂阁留在晋安城,并发下誓言,以后胭脂阁的事就是他宋大川的事,谁敢做出对胭脂阁不利的事,他宋大川坚决不放过谁。
细宝代表胭脂阁接受宋大川的道歉,很深情地说道,这不是胭脂阁的胜利,这是晋安城善良的小姐太太们的胜利,是她们的正义战胜了邪恶,留住了美丽,为感谢大家,胭脂阁的八折销售延长五天。同时为了回报晋安人民,胭脂阁准备兴建薛氏学堂,资助贫困儿童入学。
宋大川看着深情述说的细宝,心里气得吐血,被人当面骂是邪恶的,还要点头深表同意,这世上有比这更憋屈的事吗?
心里吐血,手臂上却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高!实在太高!!自己真是有眼无珠,没看到十几岁的少年有如此高的段数,这次阴沟里翻船也不冤,以后要好好玩了。
细宝的这一决定又让胭脂阁的好名声上了一个新台阶,太太小姐们更是激动,是我们的善良战胜了邪恶,留住了美丽耶!看,我说的没错吧,心灵美好的人才能制出那么美好的胭脂。
☆、61
至此以后,细宝跟宋大川可谓不打不相识,两个人握手言和之后发现两人很有共同话题,都讲江湖义气,都认同朋友值千金,都视金钱如粪土,几杯茶喝下来,两个人就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夏墨、冬荷看着自家钱串子唾味横飞,和宋大川大聊朋友的可贵,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豪迈,悄悄地把钱移进里屋,不要脏了这两个高义人仕的眼。
等宋大川走后,冬荷望向细宝:“三少爷,这下好了,交到这个义气的哥们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们了。”
细宝说道:“这人能屈能伸也算是个人材,可惜能力与他的志向不匹配,内在与他的外表不相符合,只怕我们还有得麻烦,大家一定要处处小心,时时谨慎,尽量不要落单,出门一定要带上保镖。”
夏墨、冬荷吃惊不已:“怎么会这样啊,你们不是很聊得来吗?你们不是已经称兄道弟了吗?”
“做戏谁不会啊?哼!”
忠福头疼不已的看着三少,君子一诺千金是拿来做戏的吗?看来要跟大少好好念唠念唠,让他管着三少,三少太油了。
曾夫人和宋大川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侵占过好几家生意兴隆的店铺,没想到无往不胜的手段在胭脂阁这里碰得头破血流,不但没占到便宜,反而差点毁掉了宋大川几十年的声誉。
曾夫人急忙想着和宋大川商议采取新的手段,宋大川按下自己的烦躁,跟赵大人的大姨子曾夫人认真分析现在不是采取新手段的好时机。
现在胭脂阁的名声如日中天,有全城顶级的太太小姐护着,很难用以往的那些手段让他们就犯,现在再动手是上赶着找死。
宋大川嘴里劝说着曾夫人,心里却在大骂,蠢女人,如果不是看在知府赵大人的面子上谁会和这种蠢笨的女人合作,真是越来越沉不住气,越来越贪婪了。
曾夫人不屑地哼哼,现在不是好时机什么时候才是好时机,日进斗金的胭脂阁不早点抓到手里,看着别人挣钱,真是吃不下睡不香啊。
曾夫人对这次失手非常的不满,看跟自己合作了十几年的同伙都不顺眼了,到底是个武夫,这点小事都干不利索。
曾夫人想想,还是要去妹妹那里一趟,妹夫不方便出面做这些事,但只要私下里点拨一下,就没有成不了的事,这种事他干多了,只是得利的大头又要让他拿走了。
本来想着胭脂阁三个毛头小伙子,无权无势,自己私下里拿下,就不用象以往一样把大头分出去了,没想到碰上了那么难啃的骨头。
赵大人品着新制的龙井茶,心不在焉地听着夫人念唠,胭脂阁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赵大人当然也有耳闻,看那熟习的侵占手法,赵大人就知道是大姨子和宋大川下的拌子,手法几十年如一日,不知道变通,真是低级、粗野。
民不告官不究,即使是自己恩师的家人,赵大人认为自己不偏颇一方,就已经很对得起恩师了。
虽然其实赵大人是很想偏颇的,但这次护着胭脂阁的全是晋安城顶级的世家,赵大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十个胭脂阁都比不上一个知府的位置。
赵大人喝完茶说道:“外面现在是什么风声,她会不知道吗?真是越来越愚蠢了,她年前不是才拿下盐引吗?叫她安安分分卖盐吧。”
说完,赵大人搁下茶杯出去了,这个大姨子眼高手又低,十几年来侵占多少旺铺都没见她发展起来,真是蠢笨如猪,这次鱼没抓着还惹了一身腥,真是越来越次了。
曾夫人听到妹妹传回来的话,气得手发抖,安安分分卖盐?为拿盐引送的礼一年比一年重,即便送出了那么重的礼,盐引还拿不到百分之一。
什么他要均衡各方势力,什么他姓的是赵,也有亲戚朋友,叔伯兄弟,不能让同族的人戳着脊梁骨骂忘祖。
你还是穷秀才的时候你不也姓赵,那时你那些亲戚朋友,叔伯兄弟有谁资助过你,现在来说什么家族荣誉,什么同枝连气。
那么有骨气当初就不要拿我曾家的钱啊,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曾夫人这十几年掌管曾家,大权在握,虽然劳心劳力,但也算过得顺风顺水,渐渐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性格。
偏偏曾夫人小心眼贼多,大才干却没有,每看到别人经营得好的店铺,依赖自己妹夫的势力,明夺暗抢弄到手,到手后又经营不得法。
所以曾家在她手上十几二十年,都没太大的发展,永远处于拆东墙补西墙的困境中。
虽然想得到胭脂阁想得坐立不安,但是宋大川和妹夫两人都说现在不是好时机,曾夫人也只好暂时按下蠢蠢欲动的心。
就这么平安无事的过了二三个月,在曾夫人耐心耗尽,最后通知宋大川,如果他不动手,她将自己顾人对胭脂阁下手的时候,宋大川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细宝看着穷凶极恶找上门来的衙役,套上链条就要拿人,细宝问道:“二位大人,小民犯了什么事?麻烦你们上门拿人?”
衙役不耐烦地说道:“有人告你们,说用了你们胭脂阁的胭脂导致面容被毁。”
细宝心下一惊,在现代细宝就知道化妆品有过敏一说,细宝还想着这里用的都是纯天然的材料,应该不存在过敏,难道真是让自己遇上了?
细宝赶紧问:“二位大人,这面容被毁的是哪家的小姐太太?严不严重?是不是先让她来胭脂阁瞧瞧,说不定我们能解决。”
“人家已经告到知府衙门里了,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细宝赶紧给两衙役塞上一锭银两说道:“二位大哥,你看我也跑不了,就让我跟家人交待几句,可好?”
衙役掂掂手里银两的重量:“那赶紧的,上头交办的急,我们要赶紧回去交差呢。”
细宝叫过大家:“大家别慌,福叔,你回薛家村找二少爷,叫他带上玉佩去找十八典当铺。夏墨,你去找宋大川,看他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冬荷,看好铺子。记得不要单独出门,带上保镖。”
没等细宝说上几句,衙役就要拖着走人了,往常如果收了那么一大锭银子,本应该通容点,但现官不如现管,找这小子麻烦的人实在是得罪不起啊。
细宝一路寻机打探到底是哪家人告到了官府,没想到这两衙役原则性那么强,一路都不透一点口风。
细宝以为抓自己至少要过个堂什么的,没想到直接被关进了知府大牢,一满脸阴森的办案人员说道:“你就是胭脂阁的老板,薛家三少爷?”
“是的,大人。”细宝回答的毕恭毕敬。
“知道抓你来的原因了吧?”
“大人,那二位官差大哥告知了一二。”
“嗯。”细宝的态度恭顺,让人看着舒服不少。
“大人,能否让我看看那位面容被毁的小姐或太太,也许只是暂时的过敏,我们会有解决的办法。”
“人家现在不是要你们解决面容被毁的问题,而是觉得你们的胭脂方子有问题,为了不让其他人受到这样的伤害,要我们知府检验你们的方子。”
“没想到遇上了那么高义的人士。”
原来不是过敏,而是打制方的主意,一下明白过来的细宝感叹地说道:“不过,我们胭脂阁开了大半年了,说用了面容被毁的就这么一起,大人是不是先查清楚一下,她会不会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导致面容被毁的?”
“啪。”宋刑房狠狠地在桌上拍了一记:“有那么一起难道还不够吗?面容对女人有多么重要,你不清楚吗?你还有没有人性?看你这奸滑样就知道你们卖的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一小盒的胭脂你们敢卖八十八元,还有没有王法了?”
宋刑房把自己拍痛的手偷偷地在大腿上擦擦,奶奶的,这些个奸商,卖什么浪漫胭脂,搞得自家几房小妾天天在那里念唠买胭脂。
那一盒胭脂八十八元,简直要人命啊,自己一个月的薪水才百来元,幸亏平日里有各种灰色收入,本来日子可以过得很逍遥的,娶几房小妾,还有余钱去喝喝茶、听听戏、逛逛窑子,小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滋润。
没想到自从胭脂阁开张,自己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开始捉襟见肘起来,真不知道这些娘们被胭脂阁灌了什么迷药,哭着闹着就要买他家的胭脂。
更离谱的是,在窑子里,送胭脂居然比送银子更受欢迎,说送胭脂的人浪漫有爱心?这是什么屁话,浪漫有爱心,有爱心还去逛窑子,是爱心泛滥了吧?!
宋刑房实在搞不清楚女人家涂得跟猴屁股似的,有什么美的,不知道净水芙蓉吗?不知道天然去雕饰吗?
☆、62
这胭脂阁简直是祸国殃民的存在,所以曾夫人和宋大川找上门,商议怎么下套吃掉胭脂阁的时候,宋刑房这次不象以往,是一点愧疚都没有。
不过曾夫人和宋大川有交待,一定要拿到胭脂阁的配方,胭脂的配方,谁拿到谁发财啊。
“大人,小民的胭脂成本很高昂,实在是没办法才卖这个价啊,只有卖到这个价才能挣到点钱,就因为价格那么高,所以才影响了胭脂的销售。如果价钱低点,就能多卖好多,小民何乐而不为?”
“你几朵破花揉一揉要什么成本?”
“大人,小民冤枉啊,如果只几朵破花揉一揉,谁都可以揉出来了,哪轮得到我卖那么贵是吧?”
“那你们的胭脂一定是增加了什么成份了,难怪会让人毁容,赶紧把方子写出来,我们要去检一检。”
“大人,我们的胭脂里就加了玫瑰花的精油,你不用检方子,你检现成的胭脂就可以知道,完全没有让人毁容的东西存在。”
“我们要检测在配制的过程中有没有产生毁容的物质,我看你是不打不招啊,来,上刑!”
“大人等等,大人,虽然对外说我是薛家三少爷,但我并不姓薛,我姓熊,是薛家的养子,大人你想想,那么机密的东西,薛家有可能让我这个养子知道吗?所以大人,我实在是不知道胭脂的制法,我只负责卖胭脂啊。”
细宝赶紧撇清和薛家的关系:“大人,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胭脂的方子啊。”
宋刑房听了一愣,如果是这样,倒有可能。宋刑房交待手下:“看好他。”自己出去落实这一消息。
宋大川和曾夫人就等在隔壁,宋大川看平日里细宝和家人的关系都很融洽,下人对细宝也很尊重,认为细宝完全是胡说八道。
宋刑房倒不这样认为,因为他隐约有听到一点,胭脂阁刚开张的时候,赵大人有派他最得用的幕僚去查过那三兄弟的消息,那幕僚好像就是对薛家三少的身世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又是乐呵了很久,问他,又不肯说,难道就是这个原因?可也没达到让人感慨万分的程度啊。
曾夫人实在受不了这两个男人磨磨唧唧:“不管薛三少是不是养子,他在薛家绝对不象他所说的那样不受重视。我派人去薛家村问过,里正的夫人亲口说的,薛三少在薛家很受宠,比大少爷二少爷都嚣张跋扈,薛家的那一大片的花地就是他主张种下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配方。”
宋大川看看曾夫人,这次这蠢女人有点头脑嘛,还知道去薛家村打探消息,宋大川想想细宝那张自己都甘拜下风的嘴,对宋刑房说:“二弟,这薛家三少能说会道,你先堵住他的嘴,打一顿,他才会老实。”
宋大川和宋刑房是八杆子打不到的亲戚,为了共同的发财致富这一目标,亲密地团结成一家人。
曾夫人对宋大川的意见很赞同,象薛三少这种奸滑之人就是欠打,宋刑房回到大牢,叫来手下交待他们堵住薛家三少的嘴,准备开始用刑。
细宝见宋刑房要动真格的,赶紧服软:“大人,别打,别打,我写,我写。”
曾夫人拿过细宝写的配方,扫了一眼说道:“宋大人,我到薛家村详细打听过,薛家收购丹华花根本没固定哪一天开花的才收购,从花开到花落他家都一并收购了,什么要六月六一年最阳之日那天收集的丹华花,骗鬼吧。”
宋刑房拿着配方回牢房,狠狠丢在细宝的脸上:“薛三少,听说你们可是收购了一整季的丹华花,什么六月六那天收集的丹华才能用,你骗鬼吧。”
细宝恨得直咬牙,薛家村里哪个内奸把薛家的情况卖个一干二净,要是让自己查出来非得剥他一层皮下来不可。
“大人,这真是胭脂的配方,胭脂做出来有好有坏,那日采摘的丹华花制出来的胭脂是最好的。因为丹华花到了那一日开的最盛,精气最足,过了那一日慢慢就衰败了,我真不敢骗你。”
宋刑房想想这倒是有点道理:“就算那日开的花最好,别的时候开的花也不可能差到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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