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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混的穿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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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刑房想想这倒是有点道理:“就算那日开的花最好,别的时候开的花也不可能差到十万八千里吧?”
  细宝心里盘算一下,从这里到薛家村正常一个来回三天就行,现在事急,二哥他们只怕二天之内就能赶到,自己只要胡搅蛮缠,度过这二日就好了。
  “大人,胭脂是很娇贵的东西,不单单要花好,丹华花、玫瑰花和水的配比一定要精确,外面制不出好的胭脂,也可能是这种配比没掌握好。”
  这倒真是象配方的秘密,宋刑房以前压榨过几家酒楼做酒做菜的独家配方,就是各种配比要精准,看看这胭脂的配方,比例真是精准,精确到了几两几钱。
  宋大人点着配方问道:“这七钱三的三怎么确定,药店最精确的称量也只能称到钱。”
  “大人,这就要靠手感了,熟练到一定程度后,自然不会用到称,只要手掂掂就可以知道用量,谁家的秘方都不会那么死板的精确,是吧?这是常年累月练出来的。”细宝心里说道,赶紧去练吧,练个十年八年的,你就练出来了。
  宋刑房又拿着配方出门,这次曾夫人和宋大川倒觉得细宝没有胡说,他们合伙坑过好几起酒家、饭店的独家秘方,之所以能成为独家秘方靠的就是各配料之间的完美比例。
  曾夫人拿过配方说道:“我去让人配制。”
  曾夫人还是找到了那二家制胭脂的世家,三个人殷切地等了几个时辰,配制出来的胭脂还是一团浆糊,那二家胭脂世家为难地开口说道:“夫人,我,我们觉得,这不是胭脂阁制胭脂的关键所在。”
  宋刑房被细宝糊弄了大半天,恨得牙根痒痒,回到大牢,二话不说就要把细宝捆起来用刑,细宝赶紧叫屈:“大人,他们配不出来,不一定是我的配方有问题啊,他们自己没办法掌握配比,这不能怪我啊。”
  “好,他们配不出来,你来配!”宋刑房让手下送上齐全的用具:“给你一个时辰,配不出来你就等着受刑吧。”
  “大人,制胭脂是个精细活,我又不熟练,一个时辰哪就配得出来?”
  “打一顿再配会配得比较快吧。”
  “别打,别打,我配。”
  二个时辰过去了,细宝还叮叮当当地配不出胭脂,宋刑房三人终于耐心耗尽,准备用刑,细宝鬼叫一样地说:“大人,慢点,慢点,我想起来了,我们还没拜飞将军李广呢。”
  宋刑房大吼一声:“制胭脂跟飞将军李广有什么关系?!”
  “大人有所不知,胭脂是从西北边塞那里传来的,古诗有云,失我阏氏山,使我妇女无颜色,当年就是飞将军李广攻下了阏氏山,致使胡人为保佑他们的阏氏山,家家户户都会拜拜李将军,希望他在地下好好安息,不再打搅阏氏山。”
  鬼神之说在这个时代还是很有市场的,宋刑房狐疑地看着细宝:“你说的是真的?”
  “大人,我怎么敢拿神明开玩笑呢。”
  宋刑房说道:“好,我就让你拜拜飞将军,看你能不能拜出胭脂来!”  
  “大人,拜神明是要很虔诚的,要斋戒三日,沐浴更衣,哪能那么随随便便。”
  细宝终于把宋刑房气暴了,一个耳光扇过去:“那要不要我亲自去西北边塞把飞将军请回来?啊?!”
  “能这样最好了,这样飞将军保证显灵,肯定能制出一等一的好胭脂。”细宝捂着脸,不怕死地说道。
  “薛三少,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宋大川在门口听着,这样下去不行,三绕二绕宋刑房都已经让细宝绕糊涂了,让人叫出宋刑房说道:“二弟,直接用刑吧,这小子老奸巨滑,不用刑是不会招的。”
  曾夫人也建议直接用刑,看宋刑房稍微平息了怒气,准备进去用刑,宋大川交待到:“二弟,先堵住他的嘴,这小子太能说会道了,直接堵住嘴先打一顿,看他招不招。”
  宋刑房这次进去真没让细宝说话,直接让手下堵住了细宝的嘴,把细宝捆绑在受刑的柱子上,交待手下专挑最疼的地方下手,不能伤筋动骨,因为还要留着慢慢折磨,好让他交出配方。
  这一顿打打得细宝真是生不如死,细宝二辈子虽然经常吃不饱,穿不暖,但都是亲人手心上的宝贝,哪吃过这等苦头,受完刑,宋刑房问细宝:“薛三少,你还是老实说了吧,省得吃这些苦头。”
  细宝咬着牙不吭声,装晕。宋刑房踢踢细宝,冷笑一声,在他手里受过刑的不说上千也有上百,哪个到最后不是乖乖就犯,犯人晕不晕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不说?继续打。”
  细宝赶紧睁开眼睛说道:“大人,我是真不知道胭脂的配方,如果知道,我还会在薛家混吗?我好好的姓熊,干嘛要姓薛呢。”
  “嗯,知不知道,打了就知道了,给我堵上嘴,继续抽!”
  鞭子抽在新伤口上,要不是嘴里堵着破布,细宝怀疑自己都会把牙齿咬碎,细宝把宋刑房的祖宗十八代颠来倒去骂了个遍,把跟宋刑房沾边的女人在心里操了个遍。细宝决定回去把自己知道的革命先烈挨个上炷香,太不容易了他们。
  

☆、63

  这一顿鞭打细宝没挨下来,成功晕死了过去。当细宝被凉水泼醒后,心里恨得直骂娘,打到这个程度,细宝是没力气说话了,宋刑房是懒得多言了,看细宝还没开口的意思,一个手势下去,继续打。
  细宝被打的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脸如死灰,现在细宝是真真体会到什么是度日如年了,度日如年都形容差了,实实在在是度秒如年啊,下一秒就狠不得去死。这一大通折腾才过去不到半天,细宝心里念叨着,二哥,快点,再快点。
  宋刑房看着被打的气息奄奄细宝,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能坚持到这个地步实在是不错了,拿下细宝嘴里的破布,开始做细宝的思想工作。
  “薛三少,这方子呢,你迟早是要交出来的,迟交不如早交,何苦受这些刑呢,你交出来,你还可以继续卖你的胭脂嘛,有财要大家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就是这次不出事,下次你也逃不了。”
  细宝知道宋刑房说的没错,如果可以,细宝也实在是想交出方子不受这些酷刑,自己挣下的钱已经够自己一家人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了,何况家里还有那些田地、山林。
  但制胭脂却是敛财最快的一手,方子一交出来,没办法独家经营,自己爹爹的仇怎么报,老爹疼爱自己一世,他的仇自己不能不报。
  就是这一信念支撑着细宝,让细宝咬紧了牙根,承受下了一波又一波的鞭打。
  宋刑房没料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骨头可以硬到这等地步,晕死过去泼醒再打,打晕过去再泼醒,自己都打累了他还不松口,看看天色将晚,宋刑房决定先安排晚饭,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审查。
  折腾了一天,还没折腾出自己想要的结果,宋刑房三人的兴致都不高,宋大川看了宋刑房一眼说道:“二弟,这薛三少虽然年纪小,但却比一般人更难缠,单纯打可能不行,还是要上别的刑具。”
  宋刑房默不作声地喝着酒,说实话,这些阴暗的事做多了,心里没有一点负罪感是不可能的,可放着要到手的钱财又没办法摆手。
  所以以往宋刑房采取的策略就是不伤筋动骨,不坏人性命,把人打到疼得死去活来,感觉生不如死。
  十之八九的人到这时候也就招了,那么一二个不招的,宋刑房也会选择放手,发财有的是机会,不要真让自己堕落到没有一点人性。
  宋大川看出宋刑房的犹豫,说道:“二弟,这跟我们平日里的那些做酒做菜的秘方不同,做酒做菜的秘方,这家拿不到还有下家,总有替代品。可这胭脂的秘方,全天下就那么一家,我们只要拿到这一家,以后都不干这种事了。”
  宋刑房叹息了一声,到了这种时候,不是你想上岸就能上得了岸:“我会拿到胭脂的秘方。”
  喝完酒,宋刑房回到大牢,这时他也不再上鞭子了,叫人在细宝面前生好了一盆火,拿着一块膏药在细宝跟前慢慢烤热,一边烤一边跟细宝解说:“三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细宝没力气吭声,他也不介意,继续自己的解说:“这是市场上最好的狗皮膏药,我保证一贴上去,趁热撕下来能撕下你一层皮。”
  酷刑不是到满清才发展起来的吗?十大刑酷不是满清才有吗?是哪个鸟人搞到这个朝代来的?我祝愿他的儿子生下来没屁*眼。细宝这下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挨过这一场酷刑了。
  宋刑房满意地听到细宝这下吓得牙齿都打颤:“说吧,迟早都要说的,何苦呢。”
  看细宝硬是不吭声,宋刑房伸手把手中软化的膏药贴上去,毫不手软地撕下来,细宝都不知道自己能发出那么恐怖的叫声,这叫声根本脱离了人类的范筹了。
  等细宝幽幽转醒,看到宋刑房又在斯条慢理烤新的膏药,看细宝转醒过来,宋刑房问道:“三少,我们来看看,你能坚持几方膏药。”
  细宝努力积续自己的力气,慢慢说道:“大人,我们不要说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为这一方子,你就干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你也不怕遭报应。”
  宋刑房脸色一暗,细宝接着说道:“大人,我胭脂阁开张了大半年,天天财源滚滚,可这大半年却没有一家势力敢动我胭脂阁,大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细宝不知道这样吓唬人有没有用,如果让他查出来薛家根本就是落毛凤凰,不知道他会不会上更狠得刑罚,但现在却顾不了许多了,细宝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没有一个势力敢动,我不就动了吗?”
  “那是你蠢,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的。”
  宋刑房暴怒不已,一把又贴上了一块手里的膏药:“我怎么死的我是不知道,但我却可以让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这次细宝连叫都不会叫了,直接晕死了过去。
  宋刑房看着痛死过去的细宝,想想细宝刚说的一番话,宋大川说胭脂阁的薛家已经倒台了,不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自己去探听到的消息也是这样。
  但心里究竟不踏实,赵大人的幕僚到底查到了什么?这次是像以往一样是赵大人默许的,还是赵大人真不知道?
  宋刑房安排手下解下细宝,好好看着他,自己打算去那幕僚那里探听准确的消息,宋刑房决定耍尽手段也要从幕僚那里把话套出来。
  可惜迟了一步,没日没夜掣马飞奔过来的薛家兄弟比细宝预计的来得要早,宋刑房看着赵大人毕恭毕敬亲自领着一个人带着薛家兄弟来到大牢,就知道自己可能真是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薛宗泯、薛宗洛看到都不成人样的细宝,瞋目裂眦,这才分开几个月啊,被一家人捧在手心里的三儿就被整得面目全非,生死不知了。
  薛宗泯瞬间红了眼眶,冲过去对着宋刑房不要命地拳打脚踢。宋刑房抱着头硬挨着,宋刑房知道,越是打得狠了,让他们的气出得越多,自己越有活的机会。
  薛宗洛冲到细宝跟前,看着浑身是血的细宝,都不知道如何下手去扶他:“三弟,三弟。”
  薛宗泯放心不下细宝,丢下宋刑房,也跑过来叫道:“细宝,三弟,三弟”
  宋刑房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命就要看这薛家兄弟了,忍着痛厚着脸皮走过来,阻止了薛家兄弟要背细宝离开的计划:“他伤成这样不能用背,要用担架抬。”
  不说,宋刑房打人有一手,治伤也有一手,他让手下打来温水,薛家兄弟要亲手擦洗自己的弟弟,不肯让他碰细宝,他就在一旁认真地指点薛家兄弟如何处理伤口,还提供了一大盒伤药,信誓旦旦地说这是全晋安城最好的伤药。
  这途中细宝清醒过一次,看清楚是薛家兄弟后嘟嚷了一句:“哥,你们可来了。”然后放心地晕死过去。
  这一声哥,把薛家兄弟的心都叫碎了。
  薛家兄弟拒绝赵大人殷勤地要安排人帮他们抬细宝回去,谢过十八典当铺的老板,兄弟俩自己抬着细宝走人,看都不看赵大人一眼,十八典当铺的老板也不多话,告辞走人。
  赵大人看着宋刑房,虽然恨不得活刮了他,但现在不能下手,自己还需要一个人扛下所有的事:“好好在晋安城呆着,你家人、家族都在晋安。”
  贱命天养这话是有一定的道理,细宝两辈子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居多,可居然很好养,没灾没难,活蹦乱跳,两世连个小感冒都很少遇上。
  这次却躲不过了,两世欠下的病痛这次来了个总暴发,被抬回家去后,昏迷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多。
  在大牢里有一股狠劲支撑着细宝,脱离那个环境,整个人松懈下来,就抵抗不住病魔的侵食了。当天晚上细宝就高烧起来,烧得满嘴燎泡,薛宗泯不顾春寒料峭,硬是把晋安城最出名的大夫连夜挖了回来。
  大夫诊断细宝是身体受伤,心神疲惫,风寒入侵导致的高烧,安慰薛家兄弟说薛三少身体底子不错,应该能熬过去。
  身体底子不错的细宝这次却熬得很艰难,高烧退下去又烧起来,反反复复总不见好转,烧糊涂的时候,胡话连篇,把自己两世都混淆了。
  一会儿叫着:“奶奶,不要丢下细宝,细宝一个人害怕。”,一会儿给自己鼓劲:“我不说,我不会说的,爹爹的仇我一定要报,所以一定不可以说的。”
  薛宗泯心疼得几次要去衙门拼命,被还有理智的李管家死死拦住,比起暴跳如雷的大少爷,李管家更是担心沉默着的二少爷。
  薛宗洛还没见到细宝就已经喜欢上了细宝,见到细宝以后更是一颗心都扑在细宝的身上,宗洛对细宝的宠溺是有目共睹的。
  

☆、64

  让李管家很担心的是,这次宗洛反常的沉默,天天只寸步不离地陪伴在细宝身边,李管家知道有些东西没发泄出来比发泄出来更糟糕,可二少太沉默了,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劝。
  李管家没想到这时宗洛已经无所谓了,细宝生自己就跟着,细宝死自己也跟着,上天入地自己跟着就是了。
  是自己让三儿受这种苦的,如果自己不那么自私,不想细宝跟那明显不怀好意的晋王爷接触,硬不归还细宝玉佩,细宝就不会受这些苦,自己没能力保护好他,还拖了他的后腿,如果细宝有个三长二短,自己也没脸活下去了,活着也是了无生趣。
  晋安城的大名医简直被薛家烦死了,虽然同情薛家三少爷的遭遇,可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一天三四趟地抓我去,我也没办法啊,再说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人是抵不过命的,大夫也没办法。  
  黑无常被自己的弟弟拉着,一路飞奔而去:“哥,我们去看看细宝。”
  黑无常大吃一惊:“怎么,那小子要挂了?”
  白无常说道:“差不多吧。”
  “不应该啊,我前段时间才观察过他,活得很滋润,魂魄都比以前浓厚了,怎么会挂呢。”
  “没挂也是很凄惨了,我们赶紧去看看,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白无常这几年天天担心细宝一个受不了,死回来寻仇,担心太多了就对细宝产生了怨念,现在对细宝的倒霉感到无比的痛快。
  俩兄弟隐在阴暗的角落观赏着细宝,还真是无比的凄惨呢,白无常嘴都要笑歪了:“哥,你说这家伙会不会真挂掉啊?”
  “祸害遗千年,哪那么容易挂掉。”
  “上次不是一下就挂掉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那一下子他会挂掉吗?”
  “不说这了,不说这了。”
  说到这个白无常也很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哥,这细宝真是太奇葩了,哪个重生人士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小弟一堆,后宫一群,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混得那么凄惨的重生人士呢,哈哈哈。”
  “除了细宝这个意外,哪有什么重生人士让你看到?”
  “网上啊,网上到处是这些穿越、重生文呢。”
  “你又去看乱七八糟的盗版文?”
  “什么啊,我看的都是正版的好不好,我有冲币的,小爷不差钱。”
  “你冲什么币?冥币?搞出什么乱子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嘿嘿,出不了乱子,乔帮主镇着呢。”白无常对他哥说:“哥,如果细宝过不了这一关,他回来就让他跟我们混吧,当个小鬼差可能真比让他投胎好。”
  黑无常横了自己弟弟一眼,这家伙虽然经常抱怨细宝,可还真是喜欢细宝呢,连这都替他打算好了:“行,等他挂了再说,我们去找月老。”
  “找月老干什么?”
  “找月老把这细宝的红线加牢点,活久点他的魂魄才更结实。”
  黑白兄弟看得乐呵,薛家兄弟却差点要崩溃了,细宝断断续续昏迷了快十天了,晋安城的每个大夫都摇摇头说道:“大少,二少,三少爷的病要好起来,这烧一定要让他退下来才成啊。”
  薛家兄弟脸无表情地瞪着大夫,你们倒是让他烧退下来啊,你们不是大夫吗?怎么连退个烧都不会,还当什么大夫?!
  对着一脸虐气的薛家兄弟,大夫们心惊胆颤地说:“二位少爷,一定要让三少出场汗才行,能出汗烧就能退下来。”
  送走那些大夫,薛家兄弟相对无言,现在是倒春寒的季节,连身体健康的人都很难出一场汗,要躺在床上十来天,连动都不能动,日渐消瘦的细宝怎么出汗。
  发汗的药灌了一碗又一碗,只看到三儿越来越怕冷,哪见得到汗。细宝发抖的时候,薛家兄弟知道,细宝又开始发烧了。
  宗洛想想,交待家人在屋子里持续烧炭,保持高温,整了几大床被子,把细宝的衣服扒光,自己也扒个精光,钻进被窝里,把细宝紧紧地搂着。
  宗洛发狠地想,自己搂也要把三儿搂出一身汗来。
  宗泯看着宗洛安排一切,当下也脱光自己的衣服,从另外一边把细宝搂在怀里,兄弟俩就这么紧紧地把细宝搂在中间。
  细宝在这一天感觉真是冰火两重天啊,前半段时间躺在冰天雪地里,冻得直发抖也移不了地方,后半段时间却被人紧紧捆绑着,放在火堆上烤,细宝感觉自己象火架上的烤乳猪,都要被烤熟了。
  热得细宝挣扎着醒了过来,发现是大哥、二哥捆在自己身上,细宝推推他们,力气太小,他们没感觉,细宝继续推,再不把他们推开,细宝怀疑自己要热死了。
  “三儿,你醒了?”宗洛把自己的脸贴上去,惊喜地说道:“出汗了,热退下来了。”
  宗泯赶紧往细宝身上摸:“是出汗了。”
  细宝不乐意了:“你们就这么对待伤残人士的?太过份了。”
  十来天了,这是细宝第一次清醒地说话,把薛家兄弟高兴死了,搂着细宝不肯松手,细宝推推这,推推那:“放开我,热死了。”
  薛家兄弟没搂够,不肯松开,直到细宝说:“我饿死了。”薛家兄弟才放开细宝。
  这汗一出,细宝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起来,知道饿了,闹着要吃东西,细宝十来天没怎么吃东西,薛家兄弟不敢让细宝乱吃,赶紧再请来大夫。
  大夫细细诊了一下脉,宣布道:“没什么问题了,接下来好好调理一下就行了,三少十来天没吃什么东西,脾胃虚弱,要先吃几天易消化的稀粥。”
  细宝对大夫的话很不以为然,自己已经好了,完全可以吃大鱼大肉了,吃几天稀粥,那嘴巴不淡出个鸟来。
  细宝这次受伤大病,把一家人吓坏了,梅姨把薛家村的家托付给宗林,全家人赶到晋安城守着细宝。
  好不容易见细宝病好了起来,哪肯让他胡闹,压着他吃了好几天的稀粥,连一向宠溺着细宝的宗洛这次都不肯松口。
  熊细宝这次跌得那么惨,吃了那么多苦,差点连命都搭上了,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身体一好他就开始搅尽脑汁寻仇。
  在细宝的观念中,男子汉大丈夫有恩必报有仇必复,只要有一口气在,所有的过节都要清算,对这种你死我活的仇恨更不可能不了了之,他从来不认同吃亏是福,特别是吃了那么大的亏。
  谋划一通后,熊细宝正式设宴宴请好兄弟好哥们宋大川。奶奶的,搞不定那些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仇家,还搞不定你这假仁假义的瘪三不成?
  柿子软的先挑出来捏,硬的等放软了再去捏,反正有一个算一个,统统跑不掉。
  宋大川在细宝被接走的那一刻就知道,这次踢到钢板了,幸好自己没有暴露。所以在细宝昏迷的十来天里,宋大川天天来薛家报道,关心细宝的伤情,帮着寻医问药,做足了好兄弟好大哥的情份。
  宋大川听手下汇报细宝被抓的那天,安排夏墨来找过自己,宋大川立马跑到薛家兄弟面前捶胸顿足,自己怎么那几天刚好有事离开了呢,如果自己没离开,拼着这条命不要也不让自家兄弟受这份罪啊。
  宋大川一副爽朗的外表很具有欺骗性,薛家兄弟又听忠福叔说三少爷跟宋大川不打不相识,俩人感情好的都要拜把子了。
  加上因细宝受伤,薛家兄弟这时候心软的一塌糊涂,只要细宝认定的人和事一概接纳。而宋大川也会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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