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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混的穿越-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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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爽朗的熊细宝随着陆小凤的风靡,粉丝隐约有超越薛家兄弟的趋势,加上细宝由于前世的原因,男女平等的观点已经行成,对女性的尊重发自内心,这又让细宝加分不少,所以细宝俨然成了京城女孩子目光追逐的对象之一。
薛宗泯、宗洛看着进进出出的堂妹表妹,娇羞着有意无意地想吸引小三儿的注意,兄弟俩脸都绿了。
一起生活了五六年,宗泯宗洛知道自家小三儿其实还是偏向喜欢女人,说到女人就一脸色眯眯的,特猥琐,气得兄弟俩要死,实在搞不明白这种虚伪、善变、没人格、没底线的生物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地方。
在一边冷眼看着熊小三和杜家姐妹说笑,关系越来越融洽,薛家兄弟发现自己的那些表妹堂妹真是无比的刺眼,连带着对杜家和薛夫人的不满又慢慢地重新回归。
女孩子们中意熊细宝,杜大人和薛夫人合意的还是薛家兄弟,自始至终在他们的心目中,熊细宝还是那个穷困潦倒,来薛府打秋风的小叫化,所以他们真正想撮合的是宗泯和宗洛的婚姻。
而且薛夫人心里还有个打算,熊细宝直接妨碍着自己最宝贝的小儿子的名声,不把熊细宝赶出薛家,薛宗淮就会一直招人诟病,所以熊细宝是无论如何都要把他赶出去的。
薛宗泯宗洛眼看着杜家手越伸越长,而薛夫人三天二头患病,这病不见好转,也没有加重,薛家兄弟再迟钝也看出问题了,更何况薛家兄弟还是个人精。
所以慢慢的杜家来叫,宗泯宗洛由兄弟俩一起去,到兄弟俩轮流去,再到叫五次去一二次,再到借口一大堆,自己不肯去派人去。
薛夫人眼看儿子们不仅不说把自己接回薛家,而且又开始慢慢疏远自己,已经极度不舒服,现在再看到薛家兄弟把天量的财富扔出去打水漂,这下真是气极攻心,一下就病倒了,这次不用装了,脸色蜡黄,头重脚轻,起不来床。
薛家兄弟听到杜家来报,由于三兄弟忙着搞行政院招聘,人手紧张,一下子派不出人手去看望,最主要的是薛家兄弟心里以为杜家又在谎报军情,想着不如再等几天看看吧,说不定象前几次一样,不去也好了呢。
所以薛夫人的病床前只有薛宗淮准时到达,病重中的薛夫人伤心失望,拉着薛宗淮的手不停的流泪,一边流泪一边述说自己的后悔,述说自己的不该,说自己罪有应得。
声声血泪说的薛宗淮跟着心酸不已,更是气愤哥哥们冷漠无情,想到熊小三一个外人,在薛家都可以呼风唤雨,自己的母亲,真正的薛家女主人却要寄人篱下,有家回不去。
而两个哥哥都让这熊小三左右的失去了人伦纲常,胡乱向外扔钱不说,现在连母亲生病都莫不关心了,想来母亲说的有道理,熊细宝到底不是薛家人,根本不会和薛家一条心,把薛家人当亲人。
让母亲弄得心酸不已的薛宗淮害怕大哥二哥,不敢找两个亲哥哥的茬,就堵着细宝大发脾气。
熊细宝前世忙着填饱肚子,没机会享受青春叛逆期,今生觉得自己前前后后加起来都快四十岁了,不好意思再搞个青春叛逆期。
跟宗泯、宗洛三人十四五岁一路走来,也没发现宗泯、宗洛有什么青春叛逆期,怎么到了薛宗淮这儿叛逆期就那么长了呢。
细宝对中二期的薛宗淮简直束手无策,偏偏薛宗淮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让人说不出他的错处,细宝实在是头疼不已,很无奈地说道:“宗淮,我真不知道你母亲病重的事,我没阻止你哥哥去看你母亲。”
“你会不知道?你们三人天天在一起你会不知道?”薛宗淮一阵怪叫:“我母亲不过就不喜欢你罢了,她又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你要这么对待她,连亲生儿子都不让她看。”
话说到这份上,熊细宝就不好开口了,想绕开薛宗淮:“我去叫大哥,二哥。”
薛宗淮拦着熊细宝不让走:“我大哥二哥还不是什么都听你的,他们都是鬼迷心窍了。”
熊细宝对薛宗淮是心存内疚的,当初为了母亲的病,不得已打上薛府的主意,导致直接受害的就是薛宗淮,所以熊细宝对宗淮一直是忍让三分,长期以往这种忍让就习惯成自然了。
面对胡搅蛮缠的薛宗淮,细宝还是好声好气地问道:“那,宗淮,你想要怎么解决这事?”
可惜细宝的忍让并没有让薛宗淮感动,反而觉得细宝这是心虚的表现,越发的张狂:“我薛家的事不要你管,你别以为我大哥说你是老三你就真拿自己当薛家人。”
绕是熊细宝对薛宗淮再怎么忍让,听到这句话也黑了脸。
☆、90
四少爷拦着三少爷发飙,话说得越来越难听,细宝的跟班马平怕细宝吃亏,赶紧去找大少爷、二少爷。薛宗泯、宗洛往回赶的时候,宗淮和细宝已经从语言冲突发展到肢体冲突了。
就算心中对薛宗淮有内疚,熊细宝也忍受不了别人点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一巴掌拍开薛宗淮的手说道:“宗淮,这些事情等大哥、二哥回来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薛宗淮摸着自己的手,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熊细宝简直被薛宗淮的胡搅蛮缠、睁眼说瞎话气笑了:“宗淮,有什么事就解决什么事,不要七扯八扯,尽胡搅蛮缠,跟个女人似的。”
熊细宝二十出头,身量已经长成,高挑、俊朗,而薛宗淮十四五岁,还在雌雄莫辨的年龄,偏生薛宗淮的相貌又是往漂亮方向发展,与熊细宝站一起,娶嫁的地位一目了然。
因小时候的那场婚事,薛宗淮在学堂里没少被人嗤笑,长期以往这就成了薛宗淮的禁区,被人看作是女人是薛宗淮最痛恨的事情,没有之一。
熊细宝这下口无遮拦地喷出来,当场直接引暴了薛宗淮,薛宗淮一个拳头就挥了上去:“你妈个B的才跟个女人似的。”被熊细宝气极了的薛宗淮连在闽越老家学的粗话都飙了出来。
熊细宝身手灵活,抓住薛宗淮的拳头说道:“宗淮,有话好好说,不要打人,再动手我不客气了啊。”
薛宗淮的手让熊细宝抓着,挣脱不出,怒火攻心,不假思索直接用脑门敲向熊细宝:“谁跟你客气了。”
薛宗淮还没发育完全,身高刚好到熊细宝的鼻子上,被薛宗淮的大脑袋一敲,熊细宝眼冒金星,眼泪,鼻涕、鼻血横流,薛宗淮长到十四五岁可却真正没见过什么流血的场面,当下吓傻了眼。
这已经不是平时的小打小闹了,应该算是很严重的流血事件了,这下家里的小厮们着急起来,等不及大少二少回来,叫人赶紧请内院的梅姨出来。
梅姨和奶娘赶出来看到细宝脸上、身上血迹斑斑,大吃一惊,幸亏熊细宝虽然被敲得眼冒金星,但神志还是清明的,自己跟梅姨说不要紧,只是出点鼻血,不让请郎中,只叫小厮打盆凉水来捂额头。
奶娘心疼三少爷,加上这段时间薛宗淮对三少爷的刁难越来越升级,越来越过份,奶娘看在眼里,心里替三少爷不值,现在看细宝鼻血汹涌,受伤不轻的样子,一下对薛宗淮没了好脸色。
宗泯、宗洛赶回来就看到细宝的鼻血毛巾都捂不住地往外冒,宗洛差点没心疼死,忍了又忍,才没出手削薛宗淮一顿,打发马平立刻去请郎中,还好郎中的诊断跟细宝自己估计的相似。
由于细宝坚决不肯喝中药,上次受伤让细宝现在闻到中药就反胃,非常抵制中药,薛宗泯没办法,只好安排细宝先去休息,宗洛放心不下细宝,自己跟着去照顾他。
薛宗泯带着宗淮去书房了解二人争执的前因后果,当听到薛宗淮说细宝不是薛家人,怀疑细宝因此会对薛家不利时,
薛宗泯再忍不住心中的火气,直接一个耳光扫了过去:“小畜生,三儿虽然与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七八年的患难与共、生死相随,还胜不过那狗屁的血缘吗?”
薛宗淮养尊处优地长大,在家人面前连大声呵责都没受过,这下却遭到地位相当于父亲的大哥连骂带打。
薛宗淮憋屈万分,在这件事情上,薛宗淮并不认为自己有错,为人子女难道不应该孝顺父母吗?自己心疼亲生母亲有什么错了?
就是害得细宝流鼻血,也是自己的无心之过,可是现在全家人就没有一个支持自己的,都去护着那个小叫化了,一个薛家收养的小叫化,地位却超过了自己这个正宗的薛家少爷,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了?
薛宗泯看着捂着脸的小弟,虽然不敢吭声却一脸的愤愤不平,就知道这个小弟心结还没解开,只怕还会继续闹事。
薛宗泯也不太会教育叛逆期的少年,真是头痛不已,只好下硬性命令:“以后少去杜家,少和杜家人来往。”
隔离了小弟和杜家,想来小弟就不会被杜家蛊惑了吧?为了让薛宗淮长点记性,薛宗泯想想说道:“天天去上学,连最基础的孝悌子道都没学好,现在去给我抄十遍的《弟子规》。”
对薛宗泯的判决,薛宗淮是大大的不服气,孝悌之道你就学好了?我最多的就是不尊敬兄长,而那个是不是兄长还难说,你不孝顺的却是父母,孝悌,孝悌,孝在前,后面才是悌,百善孝为先,连个亲生母亲都不要的人,还好意思罚我。
薛宗泯对这个冥顽不化小弟很是头痛,加上惦记着细宝,没耐心也没心思对薛宗淮进行长篇大论说服教育,简单粗暴地一罚了事,打发薛宗淮去抄《弟子规》后,自己匆匆去看熊细宝。
这点小伤对皮实的细宝倒真没什么事,只是薛宗淮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薛家人,让细宝如鲠在喉,非常地难受。
细宝虽然没有大气到视钱财为身外之物,但相对亲人,钱财对细宝倒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活了两世,细宝相信自己即使现在净身出户也能混得风生水起,可这种家的感觉就不好找了,七八年的感情投入不是轻易能放下的。
所以熊细宝整个人都蔫蔫的,躺在长春椅上不言不语,完全没有了往日神采飞扬的痞痞样。
宗洛从小厮口中听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看到细宝神情黯淡,知道是小弟的言语伤着细宝了,气愤小弟的口不择言,更害怕细宝因此与薛家有隙,被晋王爷诱惑了去。
薛宗洛在长春椅上坐下,把细宝的脑袋搬到自己的大腿上说道:“三儿,你的鼻子还有点出血呢,要抬高点,枕到我这里来。”
宗洛拿着湿毛巾边细细地给熊细宝捂额头,边劝道:“三啊,小弟还小呢,他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细宝问宗洛:“二哥,那你真不计较我们没血缘关系?”
宗洛说道:“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你不认为我们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吗?别的不说,我们患难与共这么多年的情谊不是假的吧。”
细宝在薛宗洛的大腿上躺着很舒服,仰着头看着宗洛,温润清凉,让人很安心,细宝昏昏沉沉地迷糊起来。
宗洛调整位置,力求让细宝睡的更舒服,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细宝,宗洛心想,没有血缘,薛家对三儿的羁绊就少,自己何尝不是日夜担心这家伙转身离开,眼看着这家伙越来越惹人注目,只怕他的婚事拖不了几年了,一定要想办法用另一种让人安心的关系套牢他才好。
薛宗泯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相拥而眠,薛宗泯脚步一顿,也并没有离开,而是走到一边坐了下,安静地等他们醒来。
细宝打了个盹醒过来,看到宗泯就坐在自己身边,担心宗淮被宗泯体罚,问道:“大哥,小弟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我罚他抄十遍弟子规。”
细宝对这种处罚很满意:“该罚,小兔崽子就是欠收拾。”
一家人都围着熊细宝转,没一个搭理薛宗淮的,薛宗淮知道自己使熊细宝受伤让家里人个个看自己不顺眼,都不给自己好脸色了。
薛宗淮气愤不过家里人个个拿小叫化当宝,冲到薛夫人那里哭述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当杜大人薛夫人听薛宗淮说大哥不准他跟杜家来往时,薛夫人这下病情又加重了。
看宗淮这次情绪那么大,宗泯、宗洛想着,只怕这次母亲是真的病着了,只好三兄弟带着礼物一起去杜家。
薛夫人躺病床上思索,薛宗泯已经二十四岁了,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看这次薛家的经济实力不是一般的雄厚,要娶怎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就没一个看上的呢?
人讲歹竹出好笋,花心的父亲养出忠情的儿子,难道宗泯真的是不能忘情杜如芳?从薛宗泯连中三元之后,杜如芳一直在薛夫人跟前小心翼翼地侍候,薛夫人当然明白侄女的心思。
不说薛夫人不计较杜如芳的背叛,就是现在以杜如芳残花败柳的身份,薛夫人觉得杜如芳给自己儿子做妾都没有这个资格。
所以这些年,薛夫人都避免薛家兄弟与杜如芳相遇,现在看着自己其他相貌一流的侄女、外甥女都拿不下薛宗泯,就猜测会不会薛宗泯的心还留在杜如芳身上,非杜如芳不娶?
☆、91
眼看着薛家兄弟与自己与杜家渐行渐远,薛夫人这时也顾不上计较杜如芳克夫克家了,一听到薛宗泯要过来探望,就叫人去通知杜如芳。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细宝能感觉得出薛夫人及不待见自己,这种不待见并不是同小时候那般只痛恨自己,出口闭口骂自己小叫化,而是痛恨的升级版,简直把自己当作不共戴天的阶级敌人,恨不得把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
熊细宝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招惹了薛夫人,使得这种痛恨升级,虽然看在薛家兄弟的面子上,熊细宝不想跟薛夫人翻脸,但细宝也不愿意热脸贴冷屁股,去薛夫人那里看脸色。
所以一听说又要去杜家,细宝马上发现自己头晕眼花,双腿打颤,浑身没力气,细宝断定自己一定是失血过多,要好好静养,不宜到处乱跑。
在宗洛心软开口赦免前,薛宗泯一个暴粟敲熊细宝头上:“要好好静养?不宜乱跑?刚谁闹着要去看旺财的?庄子那么远你都爬得过去,杜家几步路你就走不了了?”
其实薛宗泯一定要抓着细宝一起杜家,一来想用三兄弟同进同出的行动向杜家表明薛家的立场,二来也是想细宝多在母亲面前刷存在感,希望母亲接纳细宝。
自己的亲生母亲就是一时半会没接回来,可薛宗泯也没打算真让母亲一辈子寄人篱下,如果母亲能认清形势,和薛府的人和谐相处,薛宗泯是会接她回来的。
三兄弟到达薛夫人的小院子时,就看到杜如芳正在那细心地照顾着薛夫人。
熊细宝听多了杜如芳的大名,却真正没见过杜如芳。当知道薛夫人身边端茶倒水的就是薛宗泯的前未婚妻杜如芳时,细宝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描了一眼又一眼。
不说,杜如芳的相貌还真是出众,女要俏一身孝,这话不假,此时杜如芳穿着一身白沙的孝服,把本就出众的容貌又增添了几分娇俏,柔柔弱弱的小可怜模样,着实让人心生怜惜。
细宝那一眼一眼又一眼的,真是看的薛家兄弟两眼喷火,脸色发黑,兄弟配合默契,没讲两句话薛宗洛就拎着熊细宝告辞,留宗泯善后。
薛宗泯阴沉的脸色一罢出来,很有当家作主的派头,连薛夫人都不敢在他面前多有动作,只好暗示杜如芳抓住机会,杜如芳亲自为薛宗泯端上一杯茶,那声宗泯哥叫的那真是深情婉转。
可惜媚眼做给瞎子看,薛宗泯面无表情地听着薛夫人絮絮叨叨地述说自己浑身的病痛,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杜如芳,杜如芳伤心的真是肝肠寸断啊。
薛宗泯自觉坐够了孝子的时间便起身告辞,自此自终视杜如芳如无物,只临走前放下一句话:“母亲安心养病,总不会少了你的吃穿用度。”
薛夫人脸色更加灰败,如果只是吃穿用度,不用你操心,我自己都能解决,薛夫人心里愤愤地想,看来这大儿子是打定主意不让自己回薛家来,一定要另想法子才好。
眼看着薛宗泯要离开,杜如芳急了,她知道如果自己抓不住这次的机会,打动不了薛宗泯,那么在姑姑那里就是没用的弃子,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杜如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在外间拦住了薛宗泯,泫然欲泣地说道:“宗泯哥,芳儿对不起你,可是那时实在是身不由已啊。”
其实再看到杜如芳,薛宗泯是真没有一点感觉了,即没有爱也没有恨,十五六岁时的感情本就很朦胧,还没来得及成长,就被打击的烟消云散。
跟熊细宝在一起的这五六年,每当薛宗泯要流露出一点愤慨,就被熊细宝冷嘲热讽,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要求人家一大好的美女陪着你苦熬,成了亲都有和离的,更何况只是订婚,值得那么大的怨恨嘛,大男人心胸要开阔点。
刚开始看熊细宝那摇头晃脑,一副很是正义的鬼样子,薛宗泯是听得刺耳,看着堵心,一言不发就冲上去武力收拾熊细宝。
后来给熊细宝刺激多了,心也就长瓷实了,慢慢地刀枪不入了,再加上了解了熊细宝就那死德性,自己倒霉,他必幸灾乐祸,跟这二货计较,自己都跌份儿。
感情这东西不管是爱是恨,如果一直埋藏在心里,那肯定历久弥新,说不定会成为心中的执念。
可是现在薛宗泯的那份感情经常时不时就让熊细宝拎出来曝晒一翻,嘲弄几下,不出几个月那光鲜亮丽的颜色就退了个干干净净。
直到有一天,薛宗泯偶然间想起自己曾经有过的那一段感情,薛宗泯发现自己心中已经不起丝毫波澜了,只留下很是奇怪的感觉,自己真有过那段感情吗?真有吗?有还是没有啊?
现在薛宗泯有了个志在必得的对象,对杜如芳不仅没有了爱,也没有了恨,有的只是满心的不耐烦,只希望杜如芳知情识趣,乖乖呆在她应该呆的地方,不要有什么非份之想。
薛宗泯知道杜如芳长得出众,害得熊小三看了一眼一眼又一眼,看得薛宗泯心中醋浪翻腾,恨不得一把将杜如芳塞在细宝看不到的阴暗角落。
熊小三对杜如芳如此上心,薛宗泯立刻把杜如芳视为洪水猛兽,下意识地对杜如芳严防死守,只盼望着杜如芳与薛家没有任何瓜葛:“卞夫人,往事如烟,就莫要再提了。”
薛宗泯一边说一边马不停蹄往外走,一声卞夫人叫得杜如芳脸上血色尽失,压制不住内心的慌乱,不顾一切欺身上前抓着薛宗泯的手臂,哭泣着求道:“宗泯哥,宗泯哥,听我说。。。。”
薛宗泯现在正处于事业开拓期,最是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对哭哭啼啼的杜如芳终于耐心告罄,一心要甩开杜如芳,没想到杜如芳整个人都扒了上来,八爪鱼似的,抓得死紧。
薛宗泯惊怒之下,手就不由自主地失去准头,用力过度,一把将杜如芳甩出半米远,虽然是把杜如芳甩开了,杜如芳白纱的薄衣在肩膀上也让薛宗泯撒了个口子。
薛宗泯是习武之人,而杜如芳娇弱的如同晨露,一下吃痛不已,痛哭出声,这下动静真是闹大了。
大家进来就看到杜如芳狼狈不堪跌坐在地上,连衣服都撕破了,本来薛宗泯只撕了个小口子,杜如芳哭泣的时候偷偷地再撕大了点。
杜大人别的不行,在这点上脑筋转的倒快,马上怒喝道:“畜生,你干了什么?”
杜大人一喝,杜如芳立刻配合着扑进自己母亲的怀里委屈地哭的要死要活,薛夫人赶紧去顺杜大人的气:“父亲,别生气,宗泯也是一时的冲动。”
安慰完杜大人,立刻转头对薛宗泯说道:“宗泯,快跟你表妹道歉,一家人不要把事情闹大。”
这一幕可真是眼熟啊,怎么这些人就只会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吗?太没新意了。
薛宗泯冷冷地笑着:“道歉后怎么办?她的清白已失于我,要我负责?”
听到薛宗泯阴阳怪调的这句话,薛夫人半张着嘴:“宗泯,你。。。你。。。”
薛宗泯暴喝一声:“她有清白可失吗?”
薛宗泯盯着杜夫人怀里的杜如芳,阴鹫地说道:“我不负起这个责任,你是不是就要寻死觅活?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了,你想进薛家大门,那就是做梦。要死你可以去上吊,找根绳子不难,记得找结实一点的。嫌上吊死的难看的话,你可以去跳河,江江河河都没盖盖子,你尽管跳下去,千万不要忘记在身上绑上大石头,这样能死透一点。”
这个真的是那个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薛状元吗?这个真的是那个饱读圣贤书的薛大状元吗?太可怕了,一定是被什么恶魔附体了吧?
一窝子的人瞠目结舌地看着薛宗泯,没一个想得起来反抗,被薛宗泯冷眼一扫,个个都缩起了脖子。
薛宗泯最后把眼光定在杜大人身上:“杜大人,你要告我也尽管去,去衙门撞鸣冤鼓,去滚钉板,有什么招尽管放马过来,我要是怕了,我就不姓薛。”
“我。。。我。。。“杜大人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还是自己的亲外孙吓得说不出话来。
薛宗泯最后扫了一眼薛夫人,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去。
杜超海看着自己吓得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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