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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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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江鱼凌空被踢飞数十丈远,流星般轰进了刑部天牢的办公大堂内,半天不见动静。
与此同时,远处皇城方向一道道火光闪了起来,警报声吼叫声喝骂声自那远处传来,三十几条同样全身黑衣的大汉手持一样形势的四尺多长奇形长剑,嘴里打着尖锐的呼哨,风一样的冲了过来。这三十几个黑衣人迅速的加入了天牢附近的战团,同样都是力大无比,同样都是剑法精湛,加上那挟持了周处的黑衣人,一共三十六人摆成了一个古怪的剑阵,在那刑部天牢外纵横冲突起来。
夹着周处的那黑衣人得意的疯狂大笑起来:“后生晚辈,知道吾等的厉害了么?七进七出又如何?我们杀你们个十进十出,这叫做十荡十绝!”三十六柄长剑剑气射出丈许远,三十六人好似一个浑身利刀的刺猬,带着‘嗤嗤’的尖锐破空声,杀得那近千府兵血流成河,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近千府兵就伤亡了大半。
江鱼嘴里一小口一小口的喷着血,躲在那刑部大堂内偷偷的朝着外面战团望去,两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眼里精光四射。“他们功力只有我的三成左右,身躯却比我强了十倍不止,单臂轻松一击,就有万斤以上的力量。若是一二人,还可以拿下,但是三十六人布成阵法,那真正是只有脑子犯病的人,才会冲上去拼命哩。”
“只是,他们也没有达到那种天下无敌的地步。若是,若是,若是。。。”
江鱼手一翻,一柄木弓的虚影在他手上闪动了一下,江鱼又猛的要紧了牙齿,将那虚影散了开去。“不成,不成,在达到师父所说的那个境界之前,我不能动用本门箭法。该死的,望月一门的先人们啊,你们实在忒个不争气了,偌多的秘法,居然传下来的除了箭诀就只有那修炼金刚不坏之躯的法门。可惜,我吃下去的那几万斤草药,都化为了自身的真气,这金刚之躯,要何时才能达到小成境界?”
思忖良久,江鱼摇摇头,将身上原本就破碎的衣衫撕成了粉碎,将嘴角上的鲜血在额角、面颊上抹了一阵,踉踉跄跄的从大堂内奔了出去,晃悠着两条长腿,有气无力的叫嚷道:“来人啊,抓住这群贼子!哎哟,他们敢打鱼爷,可还有王法么?”江鱼突然发现,似乎李林甫和自己兄弟二人,实在是遵纪守法的典范,起码当日他们在扬州,却是不敢和那衙门的捕快较劲的。怎么如今还有人,敢在长安劫天牢杀官兵呢?
凑到了满脸惨白的风笑笑身后,江鱼缩起身体,探头探脑的看着那三十六条黑衣人在外面放手大杀,有意无意的喃喃自语道:“真是好生歹毒的手段啊。这群煞神,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风笑笑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良久,他才同样有意无意的回答道:“太平余党,‘血煞将军’破天罗的喽罗。没想到,他们还留在长安,还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来。”咬咬牙齿,风笑笑阴沉的说道:“刚才起火的地方,是我们花营的秘牢,怕是里面关押的宝玄妖僧和稚子剑阴九,已经被人救走了。可恶,可恶啊!”
江鱼回过头去,看着那一处烟火冲天的所在,缩缩脖子低声道:“那可是皇城啊?”
风笑笑满脸的苦涩,回头看着江鱼苦笑道:“可不是皇城么?我们花营的秘牢,就在皇城里啊。这一次,这案子可算是捅破天了。”
低声叹息了一声,江鱼极其无耻的看着风笑笑,极其无耻加下流的说道:“幸好,我不是你们花营的人,这秘牢被劫了,嘿嘿,和我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无关。诶,就没人能制住这三十几个蟊贼么?可怜这些府兵,被杀死这多,等下你们可怎么向兵部交待?”
风笑笑等花营的簪花郎都阴沉着脸蛋没吭声。
突然,三条青色身影在空中闪现,数十道丈许长三尺宽的巨大黄色苻纸铺天盖地的飞了出来,将那三十六个黑衣人裹在了里面。
那黑衣人中有人尖声叫道:“天师道的狗腿子来了,兄弟们,风紧,扯呼!”
三十六条黑影好似狂风一样激冲出去,那数十道苻纸上光芒一阵闪动,一股无形的压力自天空‘呜’的一声压了下来,却没有拦住哪怕一个黑衣人,反而是将那已经破烂不堪的刑部大牢,整个压得陷下了三尺。
风笑笑的面色更白了,他浑身哆嗦了一阵,突然厉声叫道:“来人啊,将今日的事情全部封锁,封入花营密档之中。不管何人,不管哪个衙门,严禁记载一字一言!”
江鱼缩在风笑笑的身后,抬头看着那三名突然出现身穿青色道袍的年轻小老道,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
第七章 千牛刀
         三十六名劫天牢、劫花营秘牢的黑衣人,好似一群鬼影,在长安城的街坊中随意出没。四处搜寻的府兵,硬是没有找到他们的一点踪影,以那三名清衣小道为首的诸卫高手,也同样没有摸到他们的一点痕迹,最终风笑笑他们,只能怅然的站在长安城的城楼上,看着乱成一锅粥的长安城,仰天长叹。长叹完毕后,风笑笑扯着身边一簪花郎急切的问道:“你可见那江鱼江中游哪里去了么?”
江鱼在哪里?江鱼死死的缀在了那黑衣人的身后。管他们更换了多少次衣服,管他们从多少庭院的后门进出,管他们将周处祖孙三人藏了起来自己又聚聚散散的玩了一通玄虚,江鱼只是极其逍遥的,跟在了他们的后面。那望月一门的自然心法发动,全身就融入了那四周的天地之中,是一点气息都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都不会发动,他甚至连一点幽灵般的鬼影都没有显露出来,就寻访到了这群黑衣人藏身的据点――大慈恩寺后墙外的一个普通四合院。
就在风笑笑、吉温他们急得抓耳挠腮,以为江鱼被那群黑衣人或者打杀了或者掳走了的时候,江鱼施施然的返了回来,将风笑笑单独一人拉到了左近僻静处,将自己发现告诉给了风笑笑。
原本面色严肃的风笑笑突然间面露微笑,一手抓着江鱼急问道:“此言当真?”
江鱼用力点点头,自己心里暗自寻思道:若不是自己如今披上了这件虎皮,谁乐意冒风险帮你们盯梢啊?仗着师门秘法,硬是打探来了这个紧要情报,怎会不真?当下他盎然抬起头来,傲气十足的说道:“怎会不真?十足真金哩!就在大慈恩寺的后面,那儿六座院子,怕不是都是他们的据点?其中院子里有一颗大白果树怕不是有近千年寿命的,就是那儿了。”
风笑笑的脸色顿时极其难看起来:“又是大慈恩寺?莫非那大慈恩寺的僧人,都是他们太平一党么?”
转瞬间,风笑笑又看着江鱼笑起来,拉着江鱼的手笑道:“江兄弟,哥哥我对你是一见如故啊,想不到你还有这等追踪循迹的好本领,实在是让哥哥我惊叹。今儿个客气话也不多说了,你虽然是御史台的下属,但是呢,哥哥求你帮一个忙,你看?”
还要自己去跟着他们拼命哪?一想到那三十六个黑衣人简直超出武林范畴的身手,一想到他们手上那明晃晃的神兵利器,江鱼就是一阵的头疼。自己刚刚披上第一天虎皮,这俸禄银子还一个铜板都没领过的,凭什么给你李家出力卖命啊?就看到他嘴巴一张,一口红血轻轻松松的喷了出来,江鱼仰天就倒:“啊呀,我内伤又发作了,吉温,快快送我回府,请我大哥找太医来救我!”这惫懒家伙为了取信于风笑笑,一股子真气在自己肚子里撞了又撞,硬是一口接一口的起码喷了一大海碗的血出来,吓得风笑笑手足无措,只能看着吉温一干酷吏匆匆抬着江鱼去了。
“哎呀!如此人才,我等数百人都没有追上那一干贼子,却?!”风笑笑右手拳头狠狠的望左手掌心猛拍了一下,低声道:“这等人才,怎能让他脱得我们手去?若是我等调集大军围攻那院落时,外围有他带领一干精锐查补纰漏之处,怕是那一干贼子,是插翅难飞了。”
森森的看了一眼被吉温他们招来一辆大车运走的江鱼,风笑笑‘嫣然’一笑,得意的笑道:“中啊,江兄弟,你慢慢吐血去罢!他奶奶的,吐血都吐得这么假,怎好比我们花营,这吐血也是一门大学问哩!”
当日,长安再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一万府兵被都率府调入了长安城,守死了大街小巷的出路;城墙上也布满了左右骁卫的人马,人人手持强弓硬弩,严防有人闯出城区。外面看守得这么严谨,内里却是风波不兴,也不见士卒差役去挨家挨户的破门搜查,更不见簪花郎这群密探偷偷摸摸到处窥人隐私的身影。闹出了劫天牢、劫秘牢的这样大的案子,整个长安城反而安静下来了。
这样的安宁,持续了三天,三天后,不速之客径直到了李林甫的府上。
李家的大堂里,阴险奸猾的李林甫满脸愁苦的坐在主位长榻上,手上一碗热茶也不知道拿了多久,茶水都变得只有点温热了,却还是一口没有饮用。只见他两块脸颊耷下来,一对三角眼的眼角垂下来,浑身的骨架子都垮了下来,整个人就只有了两个词来形容――如丧考妣、心灰意冷。痴痴呆呆的坐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李林甫抬起眼角,看了看那恶客居然还是笑眯眯的坐在那里,李林甫突然哀嚎起来:“我的兄弟啊,你怎么伤得这么重啊?哪个天杀的贼子将你打成那等重伤?呜呜,我怎么有脸去后院拜见爹娘啊?”
‘呜呜呜呜呜’,李林甫好似被吊死的母鸡一样干嚎了一阵子,那坐在他右手边的恶客却是纹丝不动,一对眼睛似笑非笑的看了李林甫半天,良久,这恶客才缓缓开口问道:“李大人啊,嘿嘿嘿嘿嘿嘿,咱们都是族亲嘛。江小弟他,伤成了什么样子啊?”
这恶客身高不过五尺,好似属螃蟹的,一身甲壳都露在外面,内里全是筋肉,枯瘦干瘪,说不出的古怪和怪异。青灰色的面孔、青灰色的皮肤,一张脸蛋缩成一团,看起来就好似刚生下来还没长开的峨嵋山的猴子。偏偏长成这个样子的他,身穿一套特制的明光甲,甲胄上描绘了数十条麒麟乱舞的花纹,威风凛凛,好似刚刚自战场上冲突而来的将军一样。他右手边的地上,平放着两柄锤头足足有冬瓜大小的八棱紫金锤,那锤柄就有五尺左右,却比他人还要长了一大截。
如今这恶客蹲坐在长榻上,手里端着一盏茶,已经是换到了第三盏,足足一个时辰,就是一个字没吭声。如今看得李林甫仰天哀嚎起来,这客人才笑眯眯的无比关怀的问了一句,随后在那问话后面补上了一句缀尾:“我说堂兄弟啊,你也忒吝啬了些。小鱼小弟在扬州城敲诈得那白龙帮上下凄苦,白花花的一万多两银子入了库房,你居然就请我喝这种两大钱一斤的破烂玩意?你也不整几坛百年陈的莲花白来待客么?”
他笑得很滑稽,好似一条猴子抢到了桃子一样的滑稽:“怎么说,咱们都是李家的宗室,这堂兄弟的身份,不能太生分了。俺李天霸今日决定了,这个月,就来你府上蹭饭吃啦!哎呀,这花营公务繁忙啊,俺都三十多岁的人了,硬是没找到一房老婆,啧啧,回到家里,就是冷炕冷碗冷灶头,还是来兄弟们家里吃饭,来得舒心、舒适啊。”
李林甫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他定睛看了看眼前这瘦精干巴的李天霸,愁眉苦脸的说道:“二将军,这个嘛,咱们从长计议,啊,哈哈哈哈。不如这样,哥奴出面,给你介绍一门好亲事?”
李天霸那好似长了骨核头的眼珠子一瞪,青灰色光芒闪动中,李天霸重重的一掌拍在了面前桌案上,怒声骂道:“叫我堂弟,莫非就因为俺曾祖是先祖元霸的私生子,你就不承认俺的身份不成?叫俺堂弟就行,那二将军什么的,生分,太生分了!”这李元霸的后人,如今花营的大将军,唉声叹气的看着李林甫,连连晃动着他那皮包骨头没有一点肉的小拳头,恶狠狠的说道:“你叫我二将军,这伤了咱们兄弟之情哩。你明白么?你伤了咱们兄弟之情了!李林甫,你不拿出十坛百年陈的烈血烧,老子和你没完!”
脸上肌肉一阵哆嗦,传说中百两银子一坛的百年陈烈血烧?那不是喝酒,那是在喝融化了的金汁儿啊!李林甫咬牙切齿的看着李天霸,半天没吭声,良久,李林甫才磨着牙齿哼哼道:“小鱼,他肋骨被打断了七八根,奇经八脉断了三五条,五脏六腑震伤了两三处,如今正躺在床上挣命哩。这可是当朝太医说的,二。。。嗯,天霸堂弟,莫非你不相信哥哥的话么?”
李天霸极其夸张的将手上的茶盏丢了出去,两只手一摊开,惊呼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哎呀呀!”就看他猛的跳起来,一手掐住了李林甫的脖子连连晃动起来:“我的哥奴堂兄咧,小鱼小弟他可是神人啊,这伤势,啧啧,都可以说是死人了,他还能盯梢一个多时辰,找到那群贼子的藏身之处啊!莫非你要告诉我,小鱼小弟他已经不是人了?他已经是神了不成?”
“啊呀?!”李林甫猛的张开了嘴,半天没吭声――完蛋,吹得过火了。他三角眼一阵急眨,端起茶盏就要往嘴里送去,脑子里拼命得翻着一条条的阴谋诡计,看看要如何补上这一时的失误。
哪知道李天霸却是一个丝毫不给人面子的主儿,他随手一掌将李林甫手上茶盏打翻在地,气呼呼的叫嚣道:“好你个李林甫李哥奴啊,你他奶奶的敢跟老子打马虎眼?是不是你觉得,你在咱们花营的档案里屁股太干净了,不怕老子胡乱记上你一笔啊?风笑笑,给老子在密档上现在就记上一条――李林甫这个王八蛋他奶奶的贪赃枉法,收受御史台弹劾犯官的贿赂纹银一万五千两,上面还打着扬州白龙商号的标志哩!”
站在门口笑吟吟的看着李天霸和李林甫纠缠的风笑笑乐滋滋的叫了一声:“着哩,二将军,这李林甫为官十年,屁股肯定不干净,咱们也不要给他客气,胡乱编造他几条罪名,将他送进秘牢里算了。”
李林甫气得牙齿一阵乱磨,他李林甫已经是个奸臣了,怎么这大唐朝的天下,还有人比他更奸的?他李林甫也最多不过是借着人家的小罪名给人家下套子,那可都是查有实据的,这位可好,他奶奶的就是无中生有的给人捏造罪名啊?李林甫那个火气啊,一手拍开了李天霸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怒声道:“吾乃堂堂御史中丞!监察百官乃是本官职责,你等。。。”
李天霸吊儿郎当的蹲在李林甫的身前,笑吟吟的说道:“你说皇帝大侄儿他是比较信我的话呢,还是你的话?”
李林甫语塞,沉默良久后,他脸上一阵抖动,突然恢复了那丹凤眼、飘逸不凡的容貌,笑吟吟的朝着李天霸拱手道:“堂弟要抬举小鱼,那是小鱼的福份。可是,先且不说小鱼自己的意愿,我这御史台,好容易有了一位好手,可以帮堂兄在这里查访一点官员的隐私,堂弟又把他要了过去,岂不是?啊?哈哈!我这御史台,岂不是个摆设了么?”
李天霸大手一挥,干脆利落的说道:“花营的情报,原本就是和你御史台共享的,你不要给老子装糊涂,这花营原本是干什么的,你也清楚。你刚刚当上御史中丞,老子还来不及来和你交接这情报职司所属的人员。你把江鱼交出来,以后我花营多帮衬你,岂不是两全其美?”怪笑了几声,这李天霸很有点青楼里的老鸨逼良为娼的模样,咬着牙齿看着李林甫说道:“这可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以前的御史中丞,哪个人不是乖乖的抬着绸缎、好酒、肥牛、嫩羊去我花营求咱们合作的?老子今天自己送上门来了,你这个面子,若是不给,嘿嘿!”
阴笑了几声,李天霸猛的跳起来,一个腾空翻身抓起了地上的两柄八棱紫金锤,‘当’的一声凌空对撞了一下:“李哥奴,不要看你是老子堂兄,若是今日不给我这个面子嘛,我李天霸也没面目去见宗室里的亲朋了,今儿个,我就打死你在这里!”
气,气煞,气极败坏的那种气煞,气得要仰天喷血的那种气煞,李林甫寻思道:你没脸面去见人了,你打死自己就是,你打死我做什么?老天爷,您还是一道雷劈下来,劈死这为祸百官的二将军罢,就和劈死他那先祖一样的劈死罢!‘呼哧、呼哧’的,李林甫吐了几口粗气,怒声道:“就算小鱼跟了你花营,你也不能亏待了他,更不能让他出一点危险。否则我李林甫拼尽御史台全力,也要让你李天霸倒霉!”
李天霸随手将两柄重锤丢了出去,双手摊开,笑眯眯的看着李林甫:“中啊,这不就结了么?俺给他一个银鱼袋先带着玩玩,头上也插朵红牡丹,手下先领着两百个好手怎样?”‘咚咚’两声巨响,李家的大堂的左右两侧墙壁顿时破开了两个大窟窿,气得李林甫那丹凤眼一阵乱颤,眼看着又要往三角眼转变了。
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李林甫咬牙切齿的说道:“小鱼的勋位怎么说?他也算是我大唐的亲眷,这勋位可不能低了。你们花营都是一群领散职的货,我原本想要栽培他的,锻炼个三五年后就能领一个实职,可不能被你们给坑害了。”
略微有点皱眉头,李天霸沉声道:“这勋位么,倒也亏待不了他。一个银鱼袋,已经是额外的赏赐了。骑都尉的散职,却也配得上他如今的功绩,最多最多,我在功劳簿上记上他一笔,日后好升官如何?李哥奴,你可别太贪心了,老子自己才是一个忠武将军哩,不一样是散官么?”
悠然一笑,李林甫摊开双手道:“中啊,本官也没意见了,剩下的,你和小鱼自己说去。喂,小鱼,来见见当朝的武国公,忠武将军,花营大将军李天霸李无敌大人。”
‘噌’的一声,江鱼自那大堂的屋梁上跳了下来,嬉皮笑脸的朝着李天霸打了个招呼:“无敌大将军,你好啊?”江鱼坐在那屋梁上,已经将李林甫和那李天霸的交锋都看在了眼里,心里只有一个感受:这李天霸也太臭屁了罢?居然敢自号无敌?不怕被人打破头么?虽然,他体内的真气,实在是,实在是太恐怖了一点,数量上都快赶上了江鱼,而精纯程度上,却是有过之而不及,在凡俗武林,的确是无敌了。
眼看着江鱼就从头顶跳了下来,李天霸、风笑笑等一干花营军官都愣了半天,猛不丁的,李天霸猛的朝着江鱼扑了过去,大声叫嚣道:“哈哈哈,老子今日可捡了个宝贝,我这已经进了先天之境,那所谓的几大宗师,都瞒不过老子的六感灵识,想不到,想不到小弟你如此年龄,居然有这么一手匪夷所思的敛息功夫!哎呀呀,你跟着李林甫这厮做什么呢?不如你认我做大哥,我以后若是没有儿子,这武国公就归你了。”
‘咣当’一声,李天霸讪讪的放开了江鱼,却是那边李林甫一时气恼,一脚将面前的矮桌给踢翻了。就看得李林甫指着李天霸怒道:“无敌,我可受够你了。你,你,你挖御史台的墙角也就罢了,你还跑来挖我李林甫的墙角不成?我自幼一手带大的兄弟,如父如兄的血肉之情,你他奶奶的你动动试试?”
很明智的,李天霸换了一个笑脸,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银鱼袋、一方银印和一块银牌塞给了江鱼,他笑道:“就这么说定了哈,你如今可是我花营的副营头了,咱们花营如今,总共也就九个副营头哩,这权势,可是极大的。有了这令牌,你可以随意出入宫闱,只要不闯入皇帝干妃子的寝宫,随便你走动哩。嘻嘻,明日来花营点卯,清剿那干匪类,还得靠小弟你这一身神鬼莫测的跟梢的功夫啊。”
李天霸重重的拍打了几下江鱼的肩膀,满意的说道:“好小子,果然是一表人才,这身高,这块头,他奶奶的,我拍一下你肩膀都要跳起来。啧啧,花营的名录上已经有你的名字了,明日自己来应卯罢,否则可别怪老子下海捕公文追杀你了。”
“嘿嘿嘿嘿!”江鱼一个纵身,跑到了那李天霸对面的长榻上坐下,和李林甫交换了一个奸诈的充满了敲诈勒索的眼神,怪笑道:“二将军,您这么着急干什么?我大哥只是同意了放手让我从御史台调去花营而已,可是呢,我有说过我一定要去你花营么?你的海捕文书?天下有人能抓到我?笑话!”
满脸是笑的李天霸猛的一滞,一屁股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狠狠的扯了扯自己的发梢,皱眉道:“唔,你要什么好处?钱?权?美人?告诉你,花营可是穷困得很,没什么油水的。权么,你也有了。美人嘛,你看上了长安城哪家的闺女?只要不是那几个公主,老子帮你抢亲就是。”
江鱼晃悠悠的翘起了二郎腿,心中早就有谱的他看着李天霸只是笑,良久,在李天霸眼看着就忍不住要发飙的时候,江鱼笑问道:“我收敛自身气息的法门,追踪盯梢、寻踪查缉的本领,若是我愿意将这些法门的七八成,传授给花营的密探。。。哎呀,这可是违背了我师门禁令的。”他心里那个乐啊,望月一门,有个屁的禁令啊?无凡还巴不得江鱼能将门派的能耐传授出去哩――反正,只要其他知晓望月一门的那些门派知道这些人修炼了望月一门的功法,这些人不是望月的门徒,也会被揍成望月的门人,由不得他们不变成望月的传人啊。
江鱼这一句话轻轻的说出来,李天霸、风笑笑等人都是悚然动容,李天霸厉声道:“当真?”他心里那个急啊,花营的人都是好手,也都是办案的高手,但是毕竟是出身军方的密探组织,这一身军伍间的习气却是洗刷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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