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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剑天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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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如此的话,又怎么能轻易的就瞒过独孤那个老油条。
独孤状觉不对,开始的时候还没细细发觉,虽然和君剑的体内是极为相似,可是却全无经脉的说法,只有一团团莫名的能量,顿时大惊,就想顺着原路回去。
可是又怎么能如他的意,君剑迅速的切断气流,只留下一丝意识在里面狂笑。
独孤左奔右突,可是断了真气通道的噬魂此刻就宛如个专门为了灵魂所造的枷锁,在里面上畅通无阻,可是一接触壁就发觉的极大的反弹作用,根本就冲不出去。
见君剑在那里狂笑,不由的怒道:“你小子到底在做什么?”
君剑心情畅快,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他,又怎么不想庆贺一下,老鬼越是恼怒,愈觉得前面几天的闷气出的更是爽快,道:“没什么,只不过觉得堂堂噬魂没了剑灵倒是十分可惜……你不是说不能亲自的品评很遗憾么,现在就品评个够吧!”
独孤不可思议,这个小子居然能让他去当那个孤零零的剑灵,简直是异想天开。
君剑忽然微微笑下,“开玩笑的,又怎么能那样的委屈老前辈您呢,不过我是由这把剑而重生的,灵魂在里面也是住了大半的时间,虽然一时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奥秘肯定是在噬魂的里头,你不如好好的考究下,也胜自呆在我的身体内无聊,那样也确实不是个办法。”
独孤闻声沉思,老实说当了灵魂这么久,说不腻那是骗人的,即使好不容易发现了君剑这个上好的炉鼎可以容纳他,可是不是说占就占的,毕竟人家的实力在那里摆着呢,自己在里面也不过是做个附庸而已。如果事实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这个宝剑才是一切的源头的话,能重生当然是最大的梦想,不过听到君剑说的那么的模糊两可,极度不负责任,鬼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不过自己现在也算是个鬼吧,怎么就不清楚呢。
不过恼怒总算是消了下来,毕竟是有那么一丝的期盼,哼声道:“看你小子只不过是找寻个借口吧,嫌我老人家在那里碍你的好事,不过你说说 要是不成功又怎么样?”
君剑呵呵道:“不成功啊,就只能说明你的头脑简单发现不了其中的奥秘,或是运气实在太差,”忽然眨眨眼睛,“当个噬魂的主人也是非常的不错,也许有一天不止是受魔宫弟子的朝拜呢……”
独孤听他说的诡异,莫不是真的有那份想法吧,轻声叹道:“近来观测天象,似乎大乱将起,清风王朝恐怕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如果再加上天灾……”语意萧索无比,回想起来当年清风的鼎盛年代,那时候经几代英主苦心经营,国力直线上升,不但国泰民安,更是威震四海,圣京来朝拜的使节接踵不绝,可是现在听君剑把局势一说,不但内里矛盾重重,外敌更是屡屡犯边,难道欺我天朝无人了么,为什么上天能把兴衰的游戏玩的如此的残酷,虽然并不怎么的关心国事,可是毕竟是一个民族存亡的关头,若是花花江山沦入外族之手,那就不知道又要过多久的屈辱生活了。
也许眼前的这个小子能做到这一切吧,不过为什么同是天道中人怎么差别这么多,天道之人是少之又少,现在所知除了传说的那些之外,恐怕就自己和他了吧,闯天道的路更是难上加难,全凭自己去摸索,据自己以前稍微的知道的那些,达到这个境界之人大都清心寡欲的,根本不像这小子一般的利欲熏心,钱权女人似乎一样都不甘放过。
不过也许乱世自有大变生,真的不知道他能做出来什么。
独孤悠悠道:“你这般的参与尘世,难道就不怕心境蒙尘,武道上再难精进么?再说这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君剑冷笑了下,“尘事未了,又怎么能安心,再说我本俗世中人又何必做那清高之举,就算是达到了武道的极至又怎么样,正如你所说的武林已经快要没落,再去追求又有何意。”
又续道:“成功了如何,失败了又如何,你难道不觉得我们这样的人过的太寂寞了么,就像你于那里困了几百年孤寂一人的滋味难道就是那么的好过,还不如到尘世中去翻滚一番。”
“反正是无聊,无聊的消磨……”
独孤张口结舌,有这么的来解释这种行为的么,只是一个无聊怎么了得。
君剑把噬魂轻轻的一抛,顺势直入剑鞘,笑道:“你就在里面好好的参详吧,要不然就好好的研究下它的构造,以便在将来当个好好的剑灵。”
独孤不忿,可是刚进入噬魂不但出不去相他报复,就算是要控制它的行动也不可能,能能任由君剑长笑而去,无奈下开始细心的感觉周围的这一切,幸好他曾经呆过几百年的单独时光,很快就安下了心神,沉浸起来。
君剑渐闻房内悄无声息,松了口气,这老家伙终于安定了,似乎认命了也说不定,瞬间觉得周身清爽无比。终于又是完完全全的自己了,要不然就是一直感觉有人偷窥般,一点儿的隐私都没。虽然天色已晚,可是不敢在房内久呆,万一那个老家伙还有其他的招式呢。
行出房门不久,已近花园,长舒了口气,细细的感觉那股子清新劲,好&书&网}久没这么的惬意了。
第二部 第四十三章 无聊
夜凉如水,君剑在花园里面晃来晃去,几个只有在夜间才开的花儿散发着阵阵的芳香,淡色的花朵在细微月光的照耀下发散着莫名的光辉。
忽然看见了前面台阶的上面一个呆坐的人影,好象在托着下巴看着月亮发愣,飘飞的发丝在风中微微的起舞,雪白的脖颈隐隐欲现,淡淡的女儿体香混杂着花香直向君剑的鼻孔里面钻。
听见后面的脚步声,倩儿的身子起身轻轻一转,衣襟随风而动。
心中一动,这场景是如此的熟悉,记忆和现实中的倩影完美的重合,几乎让他分不清彼此,但是又似乎想起了那消魂的一夜,伤痛的一夜,无奈的一夜,顿时觉的一股邪火打心底冒了出来,兴许是独孤那个老鬼在他心里面留下的阴影在作怪,与现在年龄不相称的感觉蠢蠢欲动,声音沙哑了不少。
“这么凉的天,你干吗不回房啊?”
倩儿微微一笑,“不知道怎么,就是感觉的到你会出来。”
袅袅走近,缓缓的把他抱在了怀里,君剑不由的呼吸一窒,因为身高的关系,他的面孔正紧紧的贴在倩儿的胸前,没想到这丫头看起来瘦弱,蕴涵的热力却是如此惊人。
今夜,好象什么也都不一样了。
倩儿有点着迷的看着君剑的发束,忽然觉得那造型很是幼稚,真的不知道说出来他会不会发火,可是这个心思马上被抛到了一边,怀里的君剑呼吸渐渐粗重,那奔腾而出的热气也提高了她周身的温度,浑身火热起来。
倩儿艰难道:“你……”
但是忽然发觉已经换了个地方,那熟悉的摆设不是自己的闺房还能是什么地方,不由的迷惑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回到这里的,正想发问,可是身子已经凌空飞落帐内,两边幔步缓缓垂落。
……
忽的一笑,缕缕散发,倩儿素手环的更紧了,“其实,现在妾身能这般的抱着你就知足了……”却悄无声息,凝目一看,君剑似乎埋首于胸前睡的正香,不禁轻轻的摇了摇头。
支起了手臂,仔细的端详起来,也许只有在现在你才能这般的一脸稚气,嘴角还似乎有点点的涎水流出。
倩儿忽然觉得怪异无比,现在自己到底算是情人呢,还是……
……
第二天一大早,兴致勃勃的拉着倩儿窜出了家,对昨晚的事情是绝口不提,倩儿也只是神秘一笑,君剑倒是想撞墙,没想到感觉和身体完全是两回事,就只能当抱枕充小孩了,不过来日放长有的是机会,撇开这些不谈,那地方绝对是比自己的床舒服,可以考虑长期入住。
不过眼下就不得不溜,没办法,有个熟悉的家人传过来个讯息,今日南宫夫人要请一大批名门淑女来做客,就算是那些才几岁女娃,只要有点儿沾亲带故的都在邀请之列,其用心昭然。
老实说,那些娇娇女绝对不是那么好伺候的,脾气恐怕也都古怪的不得了,哪里能有倩儿这么的省心,所以还是躲开为妙。
可到了南宫大人那里,除了自己把一沓子金票放在他的手中的时候面露惊喜之色外,君剑在他的眼里还不如放在一旁的那些火炮的零件吸引力大,近来辽西的各项工作早已走上正轨,大部分的事情其实并不需要他躬亲去办,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君剑呆立了老半天,虽然颇为感兴趣,可是这个东西完全不是一个外行人能随便插手的,帮了几次倒忙后只能想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南宫孤却伸手拉住了他,递过来一沓厚厚的公文和朱笔,直让君剑悲叹,难道这些就是那堆金子换回来的东西。可是巡抚大人振振有词,要想真正的掌权这些事情是免不了的,现在不训练更待何时,待到君剑苦着脸接过,他就马上跑去和雷家的那伙人还有原先的匠师们去摆弄。
君剑知道自己被当了免费苦力,可是无奈下也只能硬着头皮看完,觉得无趣又想上窦天宇那里去插上一脚,可是批批从各地赶来弟子的安置都让他忙坏了,这还不说,因为现在岭城鱼龙混杂,又有很多的江湖势力想在这块肥肉上分上一口,一时间冲突四起,治安方面也要他密切配合,也根本无暇去好生去接待。还有的就是从南宫大人那里来了一份密报,说是有不明人物自京城而来,着令他处理,窦天宇也觉得没那么简单,这些人恐怕是朝廷派来的,到底是怎么处理才能合他们的心意,吃不准就去问君剑,可是只见他的手掌竖起在半空中轻轻的一切,不言自知,暗叹他们胆大包天的同时,直接派了君剑带回的那批武士出手,确保无忧。
君剑见他团团转,自己却是懒的插手,就算去做那些具体的事情恐怕也不不一定能有他做的好,很是无聊,怎么自己在瞬间就成了多余的人呢,细细的想来,其实自己好象会的东西并不是太多,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由他人在打理,自己却是一向出点主意就够了,这倒是个什么说法。
苦笑了下,还是去干自己该做的事情吧。
城郊原野,是一片新开辟的马场,郁郁青草直延至山边。虽然说是马场,但目前却名不副实,应该说是草场才更贴切些,它是辽西专门为了从后金购置的马匹准备的,眼下还没见着。
君剑和倩儿纵马狂奔,难怪游牧民族是如此的猖狂,生于马背,长于马背,自可时时刻刻能感觉的到这般把一切都踩在脚下的幻觉,几乎一瞬间,大地,草原,天空都是那么的渺小。
忽见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席卷而来,万马嘶鸣,两人大惊,忙拉马凝望。
但见领先一骑衣饰华贵,仪态万千,纵马行来却飞身盈盈拜倒,“青玉参见公子,小姐——”
倩儿愕然,君剑狂笑,声震四野。
本部完
第三部 第一章 楼台
又是年关啊,光崇帝高居楼台,遥望着圣京内大街小巷,银装素裹,大雪纷飞,只有几个行色匆匆的人物在里面穿过,但都包裹的十分严实来抵御风寒,没有一个人能向楼台上那几个黑影瞟上一眼。
圣京在萧索的风中沉默,丝毫不知道他们的掌控者正在俯视着他们。
虽然数名太监小心的给皇帝打着华盖,可是仍然有几朵雪花不识趣,硬是从那细微缝隙中挤落了下来,轻轻的沾在皇帝华贵披风的上面,可是还没能得意多久,就被一只素手细心的掸去,散落地上和他们的同伴呆到了一起,再无分别。
“皇上,风雪太大,还是回宫歇息吧。”那双素手在轻轻的整理了披风后忽然顿了顿。
光崇帝闻言状似未觉,目光在下游离良久才轻声道:“朕不累,好不容易才能出来一次,以后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这个情景了……”忽然咳嗽了几声,那双素手在背上慌忙的捶着。
“朕没事,这里没外人恕你言语无罪,德妃你平日见识还算广博,倒是说说看,朕的王朝还能够支撑多久?”
旁边一个云鬓高耸的贵妇闻言神色变换,后惊讶道:“皇上何发此语,清风王朝威加海内,万民臣服,哪里还能用支撑多久来形容。”
光崇帝萧索的摇摇头,“朕现在不想再听什么奉承的言语,你平日恐怕也和那些外戚们来往不少,为了三皇子难道你还操心的少么,还连这点的消息都不清楚。”
德妃大惊,怎么皇帝连这些都清楚,但是就这么的问话是万万不敢答出口的,呐呐道:“后宫祖训不得干政,臣妾不敢多言。”
光崇帝苦笑了声,“其实你们就是不说,朕也明白,现在只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能把堂堂的清风折腾到如此的地步,不但是天灾,更是人祸,已经连年大旱了……”
德妃见皇帝神色惨然,连忙劝道:“朝廷不是在各地建立秘密粮仓了么,小小的几年天灾又能算的了什么。这些又不是以前没发生过的,哪次不是君臣齐心朝野一致轻松的度过。”
皇帝冷笑了声,“什么君臣齐心,各地府库早已空尽饥民四处,朕其实早就动用了秘密粮仓,要知道这些可都是战备粮,动用已经是极限,可是他们倒好纷纷囤奇大发横财,若不是朕下令严办了批,恐怕一粒粮食也不能落到那些百姓的手上。”
德妃轻言,“皇上英明,那些臣子有些也都太过分了,不过既然到了百姓的手上还有什么担心的,现在还不是大家安稳的准备新年么。”
“谁说除了官员都是些普通百姓,那些奸商一看直接对百姓发售,更是花招齐出,几乎将所有的粮食席卷而去,更多的是从那些按人头发放的百姓手中高价购买,那些人难道就不知道有时候能抱着金子饿死,”光崇帝甚至有点觉的白费力气,自己的一番苦心全被糟蹋了。
若不是各地饥民四处暴动,仅有的几支军队疲于奔命,几乎镇压不住局势,跟本用不着去花心思动用老本来安抚这些乱民。
皇帝道:“朕倒是奇怪,本朝对这些奸商向来严酷,谁给了他们这么大的胆子来发国难财,就是把他们抄家后大部分的粮食不见了踪影,细查下也是毫无结果。”
德妃忽然抬头向北看了看,“会不会是辽西……”
光崇帝沉思了下,断然摇了摇头,“恐怕不会,辽西本来就是苦寒之地,自南宫卿八年前于山海关大胜而来,局面虽然有些稳定,可是近几年后金的一直攻势不断,他恐怕顾不暇及,何况现在大批采购粮食的行为都是在江南一带发生,各地的密报绝没发现大量车队北行。”
但是又沉默,当年到底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不可知,虽然北疆这些年来安稳了不少,后金再也没能犯进山海关,可是南宫绝称不上一个忠心臣子,在调兵的上面推三阻四,若不是当年自己说出口的不干涉其政的金口玉言还有外敌的频频犯边,那能容忍他如此的藐视皇权。而且这些年在辽西的探子是损失了一批又一批,只能有些隐约的消息传来,据此判断还是太过武断了。
德妃忽然道:“如果说是八年前就可以轻松的打败后金,可听说这些年来那些涌进辽西的刁民把他的人口增加了好几倍,实力应该略有上升才是,又怎么能一兵一卒也抽不出来。”说话间看见皇帝冷冷的看着自己,心觉不自在,缓缓的低下了头去。
光崇帝冷道:‘你不是说不干政的么,怎么能在辽西的问题上如此的纠缠。”
德妃略有委屈,“道:臣妾这也不是为了陛下的江山社稷着想,何况皇上有言在先才允许乱说的。”
光崇帝脸色缓和了些,德妃说的虽然针对性强了点,可是并不无道理,看来其中确实存在些问题,再也不能看表面,不过要采取什么措施才好呢,当年自己许下的不干涉政务的诺言此刻竟然活活的挡住一切,让自己简直难以下手,就算是发什么圣旨过去,南宫就是想推就推了,若要气急兵伐,不但是道理上决过不去,就是那些只能在各地镇压下乱民的军队也不可能和历经百战的辽西相提并论。
可惜当年对南宫甚是相信,国内也矛盾纷起,无暇北顾,当回过神来的时候,辽西几乎已经被南宫孤经营的如铁筒一块,再也插不进手去,就算是向和原先的那些地方势力联系也是不成,估计他们在南宫的严密控制下日子也不会好过,可那些人不是已经彻底的投靠南宫,就是直接一家族的销声匿迹不见踪影,或是死于意外,或是被后金乱兵所杀,就算是想动员那些人想到京城去告御状,让民间的势力去把南宫给赶下台,恐怕也无丝毫的证据。
想到下密诏接连调去的几队密探,光崇帝叹了口气,南宫真的有这么大的力量么,这些人还没等到了岭城,就全在半路上面无声无息了,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用宫中秘法训练的高级武士,就算是在千军万马中间也可轻易脱身,可是现在……
再想起那些火炮,忽然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山海关大战名震天下,似乎根本就无冷兵器的交锋,南宫只用了个炮群就奠定了战局,心中确实震撼,那些红衣大炮还是从红毛人那里买回来的几门,皇帝见其新奇就封了个大将军的名号给它们,本是看玩笑之举,这个火炮虽然略有威力,可是缺点实在太多,兵部的人根本没看就表示出了一大堆的不满,所以就放在仓库里面放着,在他们看来兵甲之道乃是正事,三军齐心自可所向无敌,皇帝也学习的是王道,自也再不关心这取巧之事,这样就闲置了下来。
若不是当年南宫上任前在仓库的里面发现了它们,也许就一直锈在里面,真的不知道当时兵部的是谁当的家,现在翻阅当时候的帐簿,在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废铁贰千斤……”
光崇帝越看那个废铁越是刺眼,废铁能达到这样的效果?恐怕是谁想都不敢想的,把当年那个管仓库的小官拉看砍了头,不由的寻思。莫非其中还是有什么奥妙不成,可是好容易拉回了几门,派了几个匠师去研究,都说正是当年南宫领走的那几门,顿时心中是什么滋味都有,就是皇帝自己也极为关心,几次视察,但是进展缓慢,再发令辽西,南宫竟然回令其他的火炮都是照这些仿制的,而且都已拉上战线,直让光崇帝暗自咬牙。
所幸的是现在南宫似乎还没有什么不臣之心,否则皇帝自己都可以打自己的耳光了。
德妃见皇帝脸色不愉,轻道:“现在还可不可以将南宫巡抚调回京?”
光崇帝慢慢摇了摇头,“晚了,现在他还是功臣一个,又对朝廷无丝毫的不敬,要是匆忙把他调回京,不但是自己堵回朕的嘴,就是天下的人都知道朕要对他动手了,不但是朝野都会为这种兔死狗烹的行为寒心,就是他自己也不会束手待毙,真到了那个时候,就算他先无反意,恐怕结果也未料……”
德妃忽然轻轻掩嘴一笑:“听说南宫巡抚的独子今年就要成年了,他可是南宫大人的心肝宝贝呢,听说到哪里都是行影不离的。”
光崇帝凝视着她。
德妃被看的不自在,身形动了动,“臣妾五公主快要成年礼了,南宫大人走不开,可是他的儿子总会有空来观礼吧。”
光崇帝长叹一声,没想到自己到后来还得借助儿女的名头,现在岂非是一个观礼那么简单,可是实在没什么心思去亲自做,蓦然转身道:“这件事情就由你去安排。”
看见德妃又惊又喜的表情,冷冷的扔下了句,“你和你家的人都安分点,朕目前还算春秋鼎盛,再说眼下的局势决不是他那黄口小儿所能掌舵了的。”
德妃原地呆立半天,才稍微的抹了把冷汗。
第三部 第二章 念儿
窗下红梅枝头一晃,一团雪白蓬松散落开来。
秀发垂落妆台,柔润在一双素手中轻盘着,清丽的容颜在铜镜中映出个渐似模糊的影子,忽远忽近。
玉芝小心的捻起一根头发,凝视着,怎么会和外面一样的颜色……江南一向少雪的,会不会是老天也能感受到了自己的心境,还来衬托下。
八年了,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几个八年还可以等。
还有这根头发,雪亮。
派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手,可是隐约传回来的消息让她几乎无法接受。
辽西巡抚的上上下下排查了个遍,唯一可能的就是那微显怪异的南宫大人的小公子,可是他当年才是仅仅的十岁而已。虽然极是不信,可是种种的证据都表明除了他再无第二人选。
怎么会这个样子,上天是在开什么残酷的玩笑,这让自己怎么去和他相见,十岁……难不成他真的是投胎了,那么当年的那场巨变君已毙命,想起了这个结果玉芝浑身颤抖,自己是不是成为了拭夫的凶手了么,就算是他的重生也只能说是他自己的机缘,半点也摆脱不了自己的罪孽。
可是他偏偏又出现了,虽然没能亲眼见到,可是明明确确就是,他也隐讳的承认自己的判断,现在想来那“事已非事,人已非人”说的就是如此。
人真的非人么,为什么不但是我忘不了的刻骨铭心,就是你也不能完全的抹去前生的烙印。
所幸能再见到你,所惧又是见你。
即便是见了又如何,玉芝轻拂眼角微现些的鱼尾纹,韶华不再啊,还能有可能回到原先的一切?
何况消息中那君居然和两个妙龄少女天天腻在一起,形影不离的,心情酸苦下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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