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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剑天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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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不耐烦中,再下一次就不是咳嗽这两声了。

纱帐上面的影子又倒了下去,青玉冷冷的叹息:“我知道你没病,还咳个什么。”

君剑的脑袋朝门上一撞:“丫头还在喘气啊?”

“……”

“又没气了!”君剑武断道。

青玉直起了身子,淡淡道:“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你这么德行,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跪安吧,本宫要休憩了。”

君剑感到不能置信,她在说什么难道在一刻间时间倒流了二十年。

“难道要本宫命人将你乱棍打出殿门么?”格格的威严好象还留残不少,不是好现象。

君剑长吸了一口气:“下面你是不是要说,小剑子,给我退下?”

帐中的人儿一阵的颤抖,好象在强忍着什么。

“我一定是疯了,今儿的听力好象不大的灵光。”君剑一步步的朝床前走去,“要不然就一定是你的脑袋坏了,大半天的躲在床上发呆,不吃不喝的,现在又在说这等的胡话。”表情有点的咬牙切齿:“这病一定是可以传染的,要不然也不能让我像白痴似的靠在门框上给你打趣,看来不好好的修理一下不行了,要不然我都会以为天是翻的。”

纱帐嗤的一声化做两半,明亮的眼睛迎了上来,眼神却淡漠的毫无表情,好像在对着一片云,一阵风。

君剑捧起了她的脸,直视着,云和风混在一起,凝正冰雹把她给砸醒。

青玉忽然开了口:“我是谁?”声音极度迷茫。

君剑发起火来:“我看我今天是吃饱了撑的,兴师动众的怎么救回一个白痴回来,连自己是谁都要搞不清楚了。”枉费他白白为了她担了这么大的心,连隐藏在京力量都顾不得了。

想来,在京中这股新兴的势力会引起巨大震动吧。

青玉空白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僵直的身躯也动了起来,在君剑的怀里面扑打,粉拳乱垂:“什么都是你安排,我早就忘了自己是谁了……告诉你,我受够了……”动作剧烈,在君剑有力的双臂下渐渐力不从心,停止下来,又伏到他的怀里大哭。

君剑一动不动,悄然坐在床沿。

青玉抬起朦胧泪眼:“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不是事事都在顺着你的心意么,你想怎么就怎么做,周围一切都在围绕你转动。”

君剑烦躁起来:“别说了!”到现在这个丫头还在撩拨自己,今天的心情已经够不好的了。

青玉剧烈挣扎:“我偏要说,你是满意了,可曾为别人想过一丝一毫?”手足乱动,衣襟似乎松脱了一点,里面的光芒透露出来,晃的人一阵的眼花缭乱。

君剑怪异的笑道:“你真的想让我为你着想?”

“你个大坏蛋,这些年我都知道你在逼我,你和倩儿姐姐一起的时候就在逼我,让我在隔壁侍侯,你……可恶……”青玉爆发开来,今天所有的情绪积累下来,不是简单的平静能消磨的了的,按住君剑身上的零件不停的捶打撕咬,猛的觉得身上的重量陡然增加,透不过气来,喘息着续道:“所以,我…恨你……恨不得一脚踢死你!”

“是么?”

罗袜飘然落到帐外,似乎在迷惑怎么突然离开了他的主人。

青玉尖叫起来:“你怎么能碰那里,不能……我恨不得咬死你,我要咬了啊……唔……唔……你别……我要抓你的脸了……”

几次裂帛声,君剑朗笑,纱帐两边微微一动,两只玉手分别露了出来,在空气中乱抓乱挠,可却找不到着力点……半晌青玉忽然猛的倒抽一口气,十只丹凤指在一刻间伸的笔直。

……

“还恨我么?”

“……恨……”

“告诉你个更好的方法。”

“……什么……?”

“恨一个人最强烈的时候是恨不得食其血肉,你就夺去比血肉更珍贵的吧!”

“……你……唔……”

……

冬天的日头升起的特别晚,不知不觉已经半晌午,细细阳光透过窗棱进入房中。

两扇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稍微开了两条小缝却猛然夹上了。

发丝痒痒,一股热气吹到圆润的耳朵根,小巧的耳垂落入一片温热,那热量迅速的相全身移动,青玉消魂的呻吟一声,抗议的扭了扭娇躯。

君剑含笑在她耳朵边道:“报复够了?”

青玉仍然闭上眼睛:“……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那我们下次继续报复好了,真是没完没了的恨啊!”

“……你!”

“好了,别你你的,小丫头已经在外面叫嚣了老大一会了,你要是再不起来的话恐怕那丫头都要闯进来了。”

青玉一惊,这要是被那丫头看见了自己也不用做人了,慌忙掀起锦被四下翻找,仔细一看,顿时心落谷地,衣服早就已经回归了他们的原始状态,散落的到处都是。

转目一看,君剑倚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连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更可恨的是,那两道灼热的光芒在自己冰凉的身体上绕来绕去,仿佛看不够似的,心中大羞,却也带了点甜丝丝的味道。

眼睛一转,知道这个时候退缩反而趁他的意,反正也没什么遮挡的必要了,站立起身,缓慢在他的面前转了一个圈,然后盈盈拜倒,腻声道:“公子爷,帮帮人家嘛……”

君剑心神大震,慌忙躲开了目光,手掌对着远处自己的衣服堆一扬,几件衣衫摇摇飘起,停在半空中,他本人身上骨节一阵乱响,身形缩小了不少,然后凌空飞起,钻入衣衫当中,稍一收功穿戴完毕。

青玉睁大眼睛看着,颇为迷醉,完全不知道这是眼前家伙为了穿衣服省事才想出来的秘法。

君剑整整衣服:“我先去看看那丫头,你自己呆着吧!”语音镇定,却又有那么一丝的颤抖,没想到她外面一副淡漠的样子,一旦发起狠来居然……

狐狸精!这是他现在唯一停留在脑海里的观点。

……

念儿看见君剑从这个房间里面出来不由的张大的嘴巴,不停的朝他的后面张望,仿佛想从中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君剑连忙打断了她:“念儿你想干什么呢?”

念儿昨日为了那几个人和君剑争的不愉快,心中有些惭愧,毕竟自己提的要求实在无礼了点,倒后来还为师兄铁青的脸色担心,现在看到他和颜悦色的样子却有期期艾艾起来,扭捏道:“师兄早啊!”

“不早了!”

念儿一时找不到什么话说,倒是君剑见她打扮正规,后面还带了包袱,不由的起了疑问:“怎么,你要出门么?”

念儿这才想起来自……己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情绪低落道:“我要回去了。”

“啊?”

“家里面来消息让我回去,那就暂时不在这里等你师傅了,反正你现在还离不开这儿,等过一段时间我再来找你好么?”念儿撒着娇,仿佛想起了什么,眼睛有点红红的:“人家也想娘亲了么……”

君剑顿时脸色苍白,挣扎着想后面那房间看了一眼。

第四部 第一章 封禅

泰山,五岳之颠。

遥遥封禅台,烟雾笼罩,巍峨的身影朦胧中俯视众生。

一尊巨大的石像面无表情的坐着,领受着虔诚子孙们的跪拜。

他是黄帝,一个远古民族的开拓者,一个遥远的神话,从不知年代起,就有这座石像端坐峰顶沐浴着大地的容光,历史早不可考,只有传说在这位祖宗晚年时,不放心他的子子孙孙,独自攀到山顶,化为石像庇佑着他曾经爱戴的一切。

几千年来无论这个大陆上如何的征战,还是哪个姓氏有什么手段将江山拢到自己家族的怀抱,有一件事情永远不变——封禅。

对祖宗的承认,对子民的威严。

只有这一关,他才能明明白白的行使他的权势,不知不觉,这已经成为了植入人心中的一种惯例。

登基不可少,万一遇到什么天灾人祸,这也是祈求上天怜悯的柱石。

不知不觉间,封禅台的香火又茂盛了起来,明黄色把它点缀的格外醒目。

光崇皇帝早已哭的一塌糊涂,抑扬顿挫的音调几乎可以让神仙落泪。

“苍天啊,您开开眼吧,看看你不孝儿孙治下苦难的万民吧。”光崇皇帝抽了抽鼻子,冷然的目光向后面扫去,那一排的龙子龙孙马上变脸,伏地恭敬叩头。对他们挥了一挥手,那些皇子们三跪九叩后起身,上前排成一队,登上封禅台,一起向那黄帝石像下面硕大的香炉中插香。

宫廷侍卫,文武百官无不瞪大眼睛看着,就是皇帝那已经眯了几十年的眼睛也在一刻间猛烈燃烧,两只通红的火炬一般。

想当年,他也是这些皇子中的一员,在一齐上香的时候,烟柱围绕他头颅不散,称为当朝异象,而后来他的顺利登上皇位,和那此异象不无关系。

自老相传,黄帝乃是龙气始祖,获得他的承认才是真正的天子。

至于什么样的异象无可考据,几千年来论说纷纭。

皇帝忽然看到后面的那些太监宫女一阵的骚动,惊骇的目光向自己的背后望来。

五心朝元的黄帝坐像巨大的石掌中发出微微的红光,他的脚下皇子们张大的嘴巴,争先恐后的向那微光靠近。

皇帝的眼睛湿润了,喃喃道:“没想到黄帝真的显灵了。”

红光越来越亮,映的众人眼睛都通红一片,钦天监的官员奔到了皇帝的跟前,指着那长条的红光颤声道:“陛下……陛下……那是一把剑,难道就是传说中黄帝的配剑轩辕?”

光崇帝也十分激动,努力维持着平静:“再看看……”

红光闪耀,长条的身影似乎在逐渐壮大,渐渐露出了剑型,众人一阵的赞叹,晶莹如玉的剑身闪烁不已,尾部那颗硕大的明珠更似明月。

剑影越长越高,周身萌动彩霞,直插天际。

光崇皇帝激情张臂,高声唱和:“轩辕啊轩辕,天佑我清风啊,天佑清风!”

钦天监官员首先跪拜,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呆立的文武百官也齐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时间整个山顶呼声震天。

光崇皇帝心怀大慰,挥手道:“众卿家平身!”多少年来的平身二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铿锵有力,此等荣耀,自当名垂青史。

众人齐齐沉浸在迷醉中,一切都像梦一样。

一声宫女的尖叫打破了众人的幻想,石像手部的彩光陡然消失,庞大的剑身似再也维持不了平衡,斜斜坠到了下来,下面,是龙子龙孙惊慌的眼神……

惨叫频起,犹是一尖锐的女声:“天诛啊!”几乎刺破所有人的耳膜。

华丽的后妃阵营,在顷刻间昏倒了大半。

……

辽西,岭城。

巡抚的府第里面静悄悄,连几个下人走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吵醒某个人。卧房中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受了风寒的南宫夫人洗刷完毕,刚踏进外房,不由的会心一笑,桌子上面早就摆好了东西。

“倩儿,你在么?”南宫夫人捧着调好羹汤,品尝了一口,随口唤到。

雕花门悄然打开,稍显臃肿的身影闪了进来,垂手一旁:“夫人,你叫我?”

南宫夫人有点的失笑:“你这个丫头,还称呼我为夫人,怎么这么长的时间都还没改过口,这个可不象是你本来的性格呦,傻丫头,我一看这碗羹就知道你在外头,怎么半点也不体恤自己的身子,要是累坏了怎么办,要知道某人可是亲手把你寄存在我这里,你让我到时候还什么给他?”

倩儿红晕上脸,不依的撒娇道:“夫人——”

南宫夫人疼爱的在她的小鼻梁上面刮了一下:“我不是交代丫头看住你的么,怎么溜出来的?你现在应该静养才是,不要折腾我的小小孙儿啊。”

倩儿低声道:“这些都是倩儿该做的,夫人可感觉好一点了。倩儿在那里,实在无聊,还不如找点什么事情做。”

南宫夫人没有出声,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半晌才道:“早就好了差不多了,有你这个孝顺的丫头还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在那也确实无聊的。”看着她越来越低下的头,顿了一顿,“是想他想的苦吧,我当年也象你一样,可是怎么说呢,男子志在四方,就仿佛那发洪水似的,想堵,那谁也没有可能堵的住,只能靠女人的温柔去慢慢的疏,”看见她有所思的样子,沉吟了半天,终于道:“丫头你可是有点怪我们没把他给拦住。”

倩儿惊慌道:“倩儿不敢。”

南宫夫人微笑道:“咱们娘俩还有什么事情不好说的,你也别这般的有礼了,过分的礼节也显的生分不是?你看我那个臭小子这些年来一直在我们老两口的面前大大咧咧的,有的时候还能给我们夫妻下个套。”

倩儿仿佛想起了什么,嘴角也浮现了笑意:“夫人可别这么说,什么老人家,我看您和老爷春秋正盛,那还离的远这哩!”

南宫夫人也开怀:“丫头你的嘴也挺甜的啊,就不知道那小子能学到你几分。”

倩儿:“夫人,你怎么又提起他来了,不是说好这两天不提的么。”

南宫夫人稍微的叹道:“哪里能掩盖的了,儿行千里母担忧啊,呵呵,年轻了时候在家等老爷,一直等到现在,就像今天似的,可不知道他到哪里忙去了,年老了呢,还得为外出的剑儿担忧,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倩儿默默不语。

南宫夫人强笑道:“你说这本来高高兴兴的,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到底是年龄大了,糊涂喽,不过,说这等啊,过几天等我小小孙儿长大,我还要为他的出行担心呢。”

倩儿道:“老爷怎么又出门了啊?”

“可不是,最近这几年来,我看皇帝的那几个太监几乎都象是我们家的了,不隔几个月都得朝这里跑上一趟,上天又来了一个传旨的,老爷听了是面带喜色,一大早就和我那两位兄长点齐人出发了,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南宫夫人看着略有所思的倩儿道:“反正你在那也是挺无聊的,就来给我做伴吧。”倩儿低声应是。

南宫夫人拍拍她的脸蛋:“又想他了啊,没事的,既然当初投了女人这个胎,一切都是该受了,不久你就习惯了。”

倩儿眨着眼睛:“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南宫夫人微笑道:“看你不说,恐怕早就等的急了,不过你还怕他两只腿不在他身上怎么的,放心吧,过上几个月,他就是想不回来都不行。”

倩儿脸上带着一丝羞红好象明白南宫夫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低下了头:“那冤家还不知道呢。”

“传消息还不简单,就看在他那么狠心的份上,你就在前一天通知他,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不能来个一日千里。”南宫夫人的脸上浮现了一点和母亲决不相称的笑容。

一个绿衣丫鬟走了进来,给他们两个分别行了礼,然后伏在倩儿的耳朵边悄声说道:“泰山巨变。”然后交给她一个锦囊,就退了出去。倩儿陡然色变,那个人前日来消息说是随帝封禅,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手忙脚乱的就欲打开,不料素手一空,被夺了去,惊道:“夫人你……”

南宫夫人不动声色,悄悄的把那锦囊收拾起来,慢声道:“可是剑儿要你掌握这些消息的。”

倩儿见她的表情严肃,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不想让自己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猛摇头:“我只是想了解他的行踪,所以才命人在堂中另行整理一份。”

“倩儿啊,听我的话,以后呢,照顾好自己就好,外面他们发生了什么你都最好不要知道,这两个人啊,都喜欢在外面东跑西跑了,出了什么状况在所难免,像我当年啊就不知道当心多少,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有时候反而在家急出病来,还拖了他的后退。”南宫夫人喃喃自语,看见倩儿还是一头的雾水,语重心长的补充道:“与其听每一个消息都是提心调胆,还不如在这安心的等最后的一个结果。”最后几句好象在强调自己的信念:“知道多了,只会成为他们的负担。”

“倩儿知道了……”倩儿似懂非懂。

“好了,你也这么兴趣低落,反正他们在外面奔走也就这几年,你就稍微苦上一点吧,要不了多久的,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倩儿歪头问道:“为什么啊?”

南宫夫人打开了窗户,吸了口新鲜口气,迎向那有点刺目的太阳:“感觉,信任。”

……

圣京

突如其来的谣言消磨点了大街小巷的生机,一近傍晚,原本不甚热闹的道路上鲜见一个人,所有人胆怯的目光都从遥遥处偷窥皇城的那座巍峨大殿,或是悲哀丧气,或是幸灾乐祸……把人的百味体味的淋漓尽致。

偶尔的几个行人也匆匆面对,大气都不敢喘出一口,打招呼都免了,只是以目示意。

皇城沉浸在一片哀痛中,即便是前面的几个殿宇都还能听闻到后宫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哭声,伶俐的太监们在窗户上面蒙上了厚厚的布匹,这下声音是挡住了,可是大殿内也黑不隆冬的,平添几分的阴森,不得已点上数十根蜡烛,小小的火焰摇曳着,细看御书房仿佛受了龙卷风一般,杂乱的奏折扔的哪里都是,原本红光满面的光崇皇帝坐在龙椅上大喘气,脸色也苍白若纸,豆大的虚汗接连流下,啪啪的滴在地上展开的奏折上,染出团团的墨迹。

一个小太监在外面探头探脑的看了几眼,终于一咬牙走进了房间,轻声道:“皇上,要不要传太医?”

皇帝灰白的眼睛一下子瞪大:“给我滚,传什么御医,告诉你们这帮奴才,朕没病,谁要是再说一句这样的话,诛九族。”

小太监被他恶狠狠的目光吓了一声的冷汗,几乎站立不住,猛的一咬牙,心想豁出去了,轻道;“乾清宫聚集满了大臣,就等着陛下上朝了。”

皇帝直直的看着他,几乎让他浑身发毛,刚想趁现在溜之大吉,可是咆哮已经扑面而来:“滚,给我滚!”抓起砚台就劈头盖脸的对可怜的太监砸了过来,顿时鲜血直冒。

“那帮墙头草,你告诉他们妄想,什么请旨让哪位王爷进宫,还不想抱准大腿。”皇帝一把把那几乎昏过去的太监拉到自己的面前,也不管他现在亡魂直冒,恶狠狠道:“去传旨,拟诏,朕是没儿子了,可没儿子了又怎么样,朕还春秋鼎盛着呢,谁要是再敢提这一句,斩!杀!诛!给我五马分尸!想怎么死就怎么死!”

“……喏……”小太监连滚带爬的溜了出去,牙齿都掉了好几颗,心中恐惧更是无法形容,心道各位大人还是别闹了吧,现在的皇上可不什么人都能惹的,下次就算给自己个金山也不来冒这份险了。

光崇皇帝赶跑了人,捡起大把的奏折狠狠的撕着,几乎把整个御书房一扫而空。

终于停了下来,咆哮起来:“人哪!都死光了么?”

半天才有两个小太监抖着身子爬了进来,哭泣道:“陛下……奴才来了。”

皇帝怒道:“快来给朕更衣,朕要摆驾后宫。”

“回……皇上话,现在那些娘娘们都还在哭天抢地呢,皇上去了恐怕受了晦气。”

皇帝冷笑道:“没了盼头了吧,现在怎么不整风吃醋了。”

小太监谄媚道:“皇上所言极是!”

皇帝:“放屁,儿子都死了,还是个什么是,你把那些年轻的妃子才人们还有所有的适龄宫女都给我拉到偏殿来,fsktxt。cōm对了,让她们给我排队。”

“皇上……这个……”

“什么这个不这个的,恩,从今儿起,那就不叫偏殿了,赐名秀女宫。”皇上沉吟在幻想中:“你还呆着干吗,还不赶紧给朕整理衣服!”

小太监抖缩着过来给他整理龙袍,手仿佛就像风中铃铛。

皇帝在铜镜的面前看了又看,拉起另一个太监:“你,来把朕的胡子给剃了。”

小太监吓的魂不俯体,连声求饶,额头和地板剧烈接触,带起一片血迹:“奴才……奴才不敢。”

皇帝仿佛想通了什么,开朗大笑,只是那笑容和他青白面孔有点的不配,看起来仿佛厉鬼一般,小太监不由的退后好几步。:“朕恕你无罪,要是不把朕的胡子给剃干净,现在就斩了你!”

皇帝摸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在镜子前面晃了几圈,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了。

拉过一个太监:“怎么养,现在像谁?”有点的笑眯眯。

小太监可能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回过神来,张口道:“有点像王总管……”

皇帝的脸色一下子变的铁青。

小太监吓醒过来,趴在地上疯狂的叩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下巴一痛,已经被皇帝踢了个大马趴。

皇帝把他拉起来,阴测测的道:“去把太医院的人都给我叫来……”

小太监结巴道:“是,把所有太医都叫来给皇帝把脉。”

皇帝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把个什么脉,听着,让他们把宫中所有红丸都给我送到秀女宫……”

……

一袭白衣,一挽木梳,却能表露出一种绝代风华,尽管韶华不再,却仍可吸引任何人的心神。

念儿蹑手蹑脚的靠近,准备给她来个突然袭击。

小手仅仅伸出一点,马上被抓了正着,身子一腾空而起,一下子给抡到了前头。

念儿的嘴唇撅的老高,不依道:“娘亲,你就不能装成没发觉么?每一次都是这样子给轻易抓住,下次谁还和你开这样的玩笑啊。”

玉芝淡淡的微笑:“除了你这个丫头还能有谁。”

念儿撒娇道:“我就知道娘最好了,对了,娘你没发现我的功夫变高了么,怎么一点也不夸奖我啊,甚至连点点的惊讶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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