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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剑天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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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道:“我这可是在你们汉人最常用的口头语里面选的,再说,这样的事实还不是在我的眼前发生。”
君剑奇道:“什么事实我怎么不知道。”
青玉:“你看啊,倩儿姐姐原本也是丫鬟的身份呆在你身边的,一直这么多年都没有分开,可是现在你们的关系揭开了,倩儿姐姐就不得不离开你的身边,现在辽西还不知道怎么想你呢。”
君剑:“傻丫头,她是有事情要做,你要是也想做的话我下次给你机会。
青玉羞红了脸,但是忽然好象想起了什么,严肃的看着君剑,好象是要和他谈判:“以后要是真的……让他回北方好么?”
君剑摇了摇头:“应该和我们在一起。”
两个人的目光不住的交锋,半晌,青玉流下泪水:“他是雄鹰的儿子,让他飞入山林,才能给你带来雄鹰的一切。
君剑默默的看着她,不出声。
青玉把他揽倒,两个人一起倒在垫子上,心中有点的后悔,不该说这样的话来破坏情绪。
青玉道:“殿下怎么样了?”
君剑:“让她在后面的软轿呆着,不给我们添麻烦就好。”
青玉犹豫道:“她想的人根本不存在,我们不该这么对她,等到了那里你想怎么和她解释。”
“解释,为什么,要解释,到时候让念儿换上一身的以后就可以了。”
“你……你怎么知道念儿在哪里,我记得她临走的时候没有说过啊,只是交代过几天回来而已。
君剑笑的非常古怪:“知道,当然知道。”
……
护送的队伍虽然打扮如同普通士兵,实是京城的禁卫,这些人可都是景阳在了防止在路上遭到狼吻而专门从熟人那里借来的,不过,这些家伙抬轿子的动作十分的不专业,景阳可没君剑那么的远见,专门去找几个轿夫,只能让这些半调子来抬,一路上简直就是折磨一般。
当路过一森林的时候,一张大网从上空直扑而下,无数的黑衣人从林子从窜出,挥舞着长刀杀来。
抬着景阳轿子的几个侍卫大概是训练有素,条件反射般的将轿子一扔,哗哗的抽出腰刀。
君剑大感兴趣,好&书&网}久没见过要杀官的了,特别还是像自己这样的大官,心中还是有点的哀叹,怎么自己就这么的倒霉,第一次想风光一把就要被人家给打断。
撩起帘子悄悄的向外面看,他的几个轿夫还比较乖巧,大概已经被抢习惯了,早就老老实实的抱着头蹲在一边,等待着胜利者的赦免。
青玉也从他的手臂下边绕出脖子还了,好奇的看着外面的一切。
君剑的脸色不好,外面都是些他厌恶的颜色,那些乌鸦一般的黑,一时冲动就想飞身到外面将他们给屠戮个干净,眼角忽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即便再多蒙几层的步他也可以将她轻易的认出来。
小丫头在疯狂叫嚣着,比画着就要向那些禁卫们结成的阵里面冲。
君剑终于放弃了那个打算,身形闪闪从轿子里面消失了,当青玉的尖叫声尾调还没落下去又出现在她的眼睛前面,所不同的手中仿佛还拎着景阳。
景阳脸色苍白,似乎是昏了过去,,头上好象还起了个大包。
幸好官轿的大小和官职似乎成比例,而巡抚好象还是个不小的官,要不然还真怕这个地方盛不下。
青玉的母性上升,疼爱的把她搂到了怀里,抚摩着那个大包,边道:“唉,可怜的孩子,跟霉星一路从是要吃点苦头的。”
才稍微的碰了那大包一下,景阳就疼醒了,摸摸自己的脑袋才回忆起来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由的高声叫骂,恨不得把那几个立即拉过来打板子。
君剑一只手从背后灵巧的穿过去,死死的把她的嘴巴压上,免的她打搅自己看风景。
这批人物好象要比以前见了任何人马都要精良,攻守有度。禁卫好象也并非弱者,虽然单打独斗比不上人家,却可结成完成的军阵,来抗拒敌人的围攻。牢牢保护着中间的两两车,这是他们的使命。可惜好景不长,那班禁卫并不象看上去那么的勇武,在一次次的冲击中包围圈不住的缩小。
念儿大声呼和,好象对手下的那些人十分的不满,这么长的时间连区区几十个人都收拾不了,难道这就是训练数年的成果,身形一展,带起道道残影向阵中冲锋,一路上仿佛花蝴蝶似的在刀锋尖上跳舞,在生死间吟唱,哪怕是禁卫首领的口号喝的更急,圆阵磨的更快,也不可能停滞住她的身影,反而的是那些和她稍微接触一点的禁卫们好象受到了巨大冲力,纷纷跌成一团。
君剑有点暗暗的后悔怎么想起来把她教的那么厉害的,现在想看戏都看不上。
抽冷子冲进来的两个黑衣人被君剑连环两脚踹飞,再也没有起来,那些人发现这里的古怪都向这里靠近。
念儿按奈不住,这可是她第一次做这个任务,可不能在娘亲的面前失了面子,挥剑就向他这里冲过来。
轿子猛然炸开,剧烈的狂风几乎让所有的人都张不开眼睛。
念儿强行运功抗拒,却只能睁开小小的一线。
这一看不要紧,却几乎气破了肚子,半空中一个大圆球向远出飞去,更让她受不了的是,那居然是棉被裹成的,这简直是一中挑衅,破坏尊严的挑衅,身为女子自然也要为尊严奋斗,玉足一跺,小蛮腰一扭就飞身追去。
君剑肚子里暗暗好笑,功力全行运出,现在倒是要看看这个丫头究竟到了何等地步。
圆球迎风而上,在空中不住的跳动,青玉和景阳早就被他点了穴道,要不然现在早就昏过去。
两个人的身躯被他摆个奇怪的姿势,充当着这个圆球的骨架,而君剑,就是它的球心。
念儿气的几乎吐血,那个什么巡抚变妖怪了,还真的想破壳而出似的。
灵机一动,呼声道:“娘,他跑那边去了,快拦住它。”
那圆球顿时在半空中停滞,摇摇欲坠,更为晃动的是君剑的心,是她么,她真的出现了?还没等他仔细分析眼前形式,到底要是什么面孔去见她。
那边的念儿已经在大呼小叫:“哈哈,被我吓住了吧,连你都听说过我娘的名号。”
君剑哭笑不得,怎么在这个关头还能上她这么一个大当,自己还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再次纵身飞行,摇晃的大球在山间跳跃。
念儿气坏了,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抓住他了,怎么又从自己的手中逃脱。
继续发力去追赶,可是渐渐的力不从心,落的老远。
君剑暗道够了,已经能听到那丫头剧烈喘息的声音,看来那丫头这段的时间也没躲懒。
念儿结巴着道:“我看你还跑……娘……抓住他!”
君剑见她又看这个让自己不能接受的玩笑,有点的生气,刚才还打算要停下来的,看来下面还要再好好的考验她一下才行。
心中一悸,一股冰冷的寒气从前扑面而来,重重的的击在球上。
一瞬间,君剑浑身失去了控制,对着熟悉的力道,他曾经在梦中不止一只见到过,完全对他处于不设防的状态,结实的击在他的身上。
残存的理智使他护好身边的二女,使她们不受伤害,而他自己,虽然早就是金刚不坏之身,可上身的衣服没有那种效用,只能和那棉被一起化为漫天的蝴蝶。
蝴蝶渐渐消失,眼前颤抖的人影仿佛应在梦中,君剑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抽搐,顿时烧的通红。
自己精赤着上身,身边无知觉的二女,刚才在飞蹦过程中她们的衣服早就凌乱,还有地上到处都是的被子碎块,后面瞪大眼睛的女儿,前面朦胧的人儿。
君剑第一次想知道那些蚂蚁到底在哪里打的洞。
强自伸出一只手,在半空中挥舞了一下“嗨!”然后重重的戳在自己的晕穴上……
好死不死,偏偏倒在二女的身上。
晦气,这是君剑最后的念头。
……
君剑十分的不愿意醒,只希望自己永远沉睡下去。
两世人的经历,几十年的风雨。
有情,有义,有恨,有爱,有恩,有仇。
可偏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样糗过。
也许曾经幻想过两个人如何见了这一面,各色的结果,或分或离。
今天的绝对不包括在内。
在那一刻,他的真正感觉,是想哭。
不是因为她而哭,是一种郁闷在心中凝聚成团,所以,那一指在自己晕穴上面,使出了结实的力气。
幽幽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继续装睡,可这么一点点的愿望也没能实现。
一小截羽毛在自己的鼻孔里面左挠挠,右挠挠。
眼睛露出一点小缝,十分的不习惯,从有记忆以来从是自己照顾别人,象这般的无意识的由人摆弄还是第一次。
念儿可爱的面孔渐渐放大:“师兄,你醒了啊。”
君剑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落到地下,幸好,没有改变称呼。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在自己没有威胁的时候,念儿知道了一切的真相。也许,自己先前见到了那场景只是梦一场,任何人都不会承认,也包括自己。
真的盼望那就是梦,可脑子中的理智不时的来骚扰一番。
强行把那念头从脑子里面驱除,给自己塑造个梦幻的空间,现在,只有念儿在身边,只有念儿,只有念儿。
心情一松,就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一个挺朴素的小木屋,简简单单的,除了比较的几样家具外什么也没。显的十分的自然。
念儿把脸凑过来,幽怨道:“师兄,你骗我。”
君剑的心一下子起来:“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你就是新任的巡抚?就算你是新上任的,可你到江南来怎么也不和念儿打个招呼?”
君剑摆手道:“我这不是不知道你在哪里么?对了,你为什么要来追杀我?”
念儿背过了身去:“师兄不好,念儿不回答。”
君剑微笑,你不回答才正好,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扫动,白白净净的,新做的内衣有股植物的清新,“你为我洗的?”
念儿原本流利的嘴结巴起来:“是我又怎么样!”
君剑心道:只要这里是那个地方,那人能让你来洗才怪。想起二女,问道:“她们怎么了?”
念儿忽然有点的气呼呼的,摔腿走出门去,搞的君剑有点的莫名其妙,临出门的时候探回头来,做了一个鬼脸:“要是无聊的话,外面的小湖可清净了。”说完就不见了踪影。
君剑微微一笑,闭上了双目,静静的感受着普通的清凉。
一时间,虽然眼睛尚未张开,可是房间里的每一个物品都在脑海里勾画了轮廓,身形也慢慢的随着感觉,顺着房间的空隙静静的向四周流淌。
前面,似乎就是源头。
第四部 第五章 隔阂
清亮的光芒透过云彩的缝隙,在繁枝茂叶间投下层层花影,微风拂过,带中叶片哗哗做响,地上的光斑也随之颤动,更为吸引人的是另一方翠绿的竹林,几乎在进入人眼睛的那一刹那,就把把勃勃生机灌入人的心神。
君剑漫步在一条蜿蜒的鹅卵石小径上,眼睛左右打量,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如此纯粹的江南景色了,不禁一阵迷茫,那点印象好似好&书&网}久好&书&网}久了,几乎可以说是模糊不见。
敲了敲脑袋……很熟悉,好象是自己当年曾在某个人的面前感叹过,要是建个房子的话一定选个这样的地方才是,奇怪,到底是向谁说的来着。
模糊,模糊的好象当年梦境的庄园,似远又似近。
一股江南的清新之气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沉醉,仿佛甘愿迷茫在那梦幻之中,这种感觉在君剑的心中尤为强烈,特别是隐藏在心底的那一点点神秘的感觉再也压抑不住,蠢蠢欲动。
身上的动作愈加轻灵,而睫毛也愈似沉重,似乎在告诫他自己,如此的景色用眼睛去看才是一种亵渎。
光线渐渐的暗淡下来,而心却空灵一片,顺着着那点点的春意向四周延伸,竹叶哗哗做响,似乎也有生命似的,在颤动中传达着不处的悸动。
原本淡然的感觉渐渐浓郁起来,那股熟悉,熟悉的几乎让他顿住了脚步,莫名的感觉控制他的四肢,灌了铅一般,生生停在原处。
远出那稍微探过来的一点点气息仿佛略有所感,不觉得颤动了一阵子,慢慢的退了回去,尽管那仅仅是无形中的波动,但在君剑的心里起了不小的波澜,没有声息,也无动静,可是他却分明感到了那一丝无奈的叹息,在心里萦绕不去。
仿佛惊动了多年前压在心底的遗憾,古井不波的心大乱,今沉以强自潜意压下的回忆也在一刻间仿佛翻江倒海一般,起了滔天巨浪,一幕幕的画面不段在眼前闪现。
素白的身影似乎渐渐的清晰,或许还夹杂着前段日子念儿在回忆中的倾诉,一股股的无奈浮现在心头。
一瞬间,心神几乎已经告以失守,几乎想疾步向前奔去。
远方的那股淡淡的气息似乎也在暗暗中等待,对这边的波动似乎也有所觉,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为那阵变化而激动。
君剑似也陷入迷茫,去又如何,不去又如何,站住了脚步。
心中忽然觉得不对,从另一个方向似乎又有一种气息扑天而来,同样的熟悉。
嘴角不禁浮上了一丝苦笑,眼睛慢慢的张开,手心一张,上空的一枝随风摆动的竹梢仿佛受了巨大的牵扯,一下子弯了下来,落到了君剑的手中,他稍微的拉了几下,试了试上面蕴涵的力道,满意的笑了笑,脚下一轻,已经被竹子弹起的巨大力道送上了高空,在迎风中感到一阵的畅快。
盘旋着身子逐渐下落,脚尖一点,在最高的一根竹子顶部停住了身形,向远处眺望,尽头似乎有个小湖,茫然一个白影在旁边发呆,孤寂的感觉从那一直散发过来。
君剑叹了口气,转目背后那另一股力量的来源,心中一阵的奇怪,看来这些年来他也长进了不少,光是这样就足以让他在武林中称雄了。
前提当然是某些人不出现在其间。
力量也不甚纯正,充满了焦躁狂暴之气,而且随着时间的变化不住的波动,中间甚至还夹杂着几声野兽似的咆哮,极为嗜血。
君剑忍不住微微的一笑,这吼起来的嗓子,听起来还真的熟悉啊。
看来,摸了摸下巴,又有某个家伙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了。
不过,那个人好象这些年又染上了不良习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又想起来打和尚的注意来了,看着远方的那座建筑,说好听一点就好象是寺庙中的方塔。
以前也曾经有这部分的情报落到了他的手里,也不过落得他一笑而已,只是以为这个人的口味又变了,没想到现在看到眼中才觉得它的特别。
难道,这也和他修习功夫有关。
也许,他只是想过一过宫殿的瘾而已。
虽然,它远远望去更像个坟包……
气息越来越乱了,看样子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
君剑紧紧的盯住远方的那素白的身影,似乎她的任何动作都在牵扯着他的心神,刚才两个人的默契早已不见,那股突如其来的力量仿佛一道鸿沟一直横亘在他们中间。
虽然距离过远,可是君剑仍然知道那两只明亮的眸子一直没有从自己的身上离开,萦绕不已。
刚才的那股力量,她也感觉到了吧,虽然身子一动,似要朝那个地方赶去,可仅仅是晃了一会,就终于没有动,仍然在那里站立。
不近的距离,不一样的人,君剑仍能感觉到了那丝苦楚与挣扎。
不管怎么说,如果刚才她再不顾一切的朝那个地方赶去,那,江南,就似乎只有官府衙门才是自己的落脚之地了。
深深的朝那个地方一瞥,君剑转身朝那座高塔飞身而去,她不方便做的事情自己也去看看为妙,不管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老朋友了,这么多年自己才来这么一趟炫*shu网收集整理,要不亲眼去瞧瞧心中还真的不甘。
一连几个跳跃,在叶间细毛处身影闪动,不一会而就消失在伊人的视野中……
玉芝身形摇晃,接连深深的喘了好几口的气,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身子,向来古井不波的面孔带上了一丝无奈的苦笑,都是命啊。
好容易等到这个时候,却忘记了那座横在他们中间的大山,就在刚才的那一刻,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可以说是为零,却尤如镜花水月,在刹那间化为乌有。
而自己,也只能在这里呆呆的站着,看着某个人从自己的眼前溜走,她知道他是朝哪里去,甚至可以想象出他到底要到那里干什么。
没能力去阻止,或者说根本就不想去阻止。
她是他们关系当中最重要的一环,可是在她的内心里,最希望的还是当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
就象现在一样,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这里,等待这一切可能的预知。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还有……
背后的树林发出一阵古怪的声音,玉芝不由的从愁绪中返过神来,把身上略显杂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也未回头,平静道:“念儿,你又在做什么?”
念儿古怪的小脸从树林里面探出来,对着母亲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尽管她可能看不到,磨蹭着走到母亲的背后,撒娇道:“娘亲啊,你就不能装作没有看到么,每一次都是这个样子,简直一点趣味都没有。”
玉芝淡淡的一笑:“那是你玩的手段实在太僵化了,根本没有什么悬念,是你自己没本事,又怎么能怪别人的感觉锐利。”
念儿不以为然:“只是玩玩而已,大家一起高兴就好了,干吗凡事都是那么的认真,不就觉得累么。”
玉芝好象想起了什么,眼睛无聚焦:“只是玩玩而已的么?”
念儿完全没有发现母亲的不对,漫不经心道:“是啊,怎么了……象这样的玩笑,我在京城的时候,师兄……呵呵,就是那个南宫小子了,经常和我开这样的玩笑的了,现在看起来我以前用了那些简直就是小儿科,他的手段可不止这些,何况也不是就我们俩,还有其他的人呢,有的时候大家的玩笑开大了,师兄他还耍点点的小脾气,怎么说呢,看起来就象一个半大小子似的,孩子味十足……”
她就这么一直絮絮叨叨说下去,连当初和他见面的时候的糗事也都翻了出来,现在天大地大也不如母亲的脸色重要,这么些年的相依为命,母亲在她的心目中早就超越了一切,刚才偷偷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她的情绪不太好,自然现在用一切努力来逗的她快乐起来。
玉芝心中大感安慰,虽然现在念儿和自己聊天时候总把这次外出的事情挂在嘴边,可心底还是以自己为重。
想想这些日子的感受,忽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也幸亏刚才念儿多嘴说了那么一句。
好象他是在赌气,孩子似的赌气。
玉芝有种不敢想下去的念头,不可能吧。
念儿看见娘亲一直在走神,忍不住扯住她的衣领来表示她的不满:“娘,你在想什么呢?”
玉芝心不在焉的轻唔一声。
念儿眼珠一转,从昨天到现在母亲就一知处于这种心神恍惚之中,难道是那件事情对她的冲击就是那么的大,到现在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娘,你昨天不是把我安排去了么,怎么最后你也要跑去,不过,也幸亏您赶去了呢,要不然的话,女儿还不被他欺负的更很。”念儿的嘴巴抿了起来,好象想起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
玉芝脸上浮现了一丝难言的苦笑,以前就是再怎么想也没能想象出来那个场景,那个人,难道真的变的这么么,要不是那种女人的直觉,一种妻子对自己丈夫的感应,还有这些年来沉淀下来的种种消息,或者是他身上的那股熟悉的气息,她根本就不敢认为那就是君。
多年前的匆匆一见,或者是连那一见都没有,毕竟没能亲眼看见他的面孔,现在一见还是颇为震惊,虽然后还曾经捎来了一幅画像,可是那冤家一直在那儿深入简出的,戒备的无比森严,落到她手中的仅仅是一张他幼年时候的画像,似乎还是在他上街的时候偷偷的画下来的。
……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娃儿。
还可爱的不得了……
她那派去的几个手下大概是听了她的严令,无比传神,甚至连他手中的一串红彤彤的冰糖葫芦都画的有模有样。
现在一回想起来那几个人把那画像交到自己的手中时候还有后来自……己打来那个时候的表情,估计……也许,在那一刻,她才能真正的理解当初君说的那种物是人非的确切含义。
有时候她就一个人在夜间悄悄的打开,痴痴的望着,要是念儿是个男孩子,估计也就是这个模样吧。
画像上男孩那天真无邪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遥远,模糊不清,这也就打消了她亲自去看一次的念头,她可以听到任何的消息,但不一定能接受的了一个娃娃版的君。
间或传来的消息,特别是他身边的几个女孩子明白的告诉她一件事情,也许,现在他过的是很幸福。
中间也就有一位是这次和他一起过来的,另一个,不是很熟悉,也许是他这次上京的时候认识的吧。
念儿又拉了拉她的衣袖,十分的不满,怎么才没说几句又走神了,难道今儿不是专心的日子。
玉芝有点歉意的摸摸念儿的头,看起来这几天把她确实冷落了,道:“后来得到的消息,说是可能有几个高手隐藏在里面,担心你顾不过来想去照顾一下。”
念儿笑眯眯:“娘最疼我了。”
玉芝溺爱的笑了笑。
念儿却又笑道:“真的没想到啊,师兄曾是说过要到我的家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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