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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剑天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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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儿笑眯眯:“娘最疼我了。”
玉芝溺爱的笑了笑。
念儿却又笑道:“真的没想到啊,师兄曾是说过要到我的家里来的,怎么却用这种方法,刚一开始的时候还把我吓了一大跳呢,简直都不能相信。”
玉芝有所思。
念儿:“哈哈,我怎么也没能想到他也有那么的一天,特别是那外面的一层被子炸开后,他那个表情……”不由自主的捂住肚子,狂笑起来,“他后来竟然……竟然自己把指头点到自己的晕穴上……动作居然那么的流畅……我受不了了……哈哈,然后他就那么眼睛一翻,直挺挺的朝后面倒了过去,真的,倒都倒的那么帅……”
玉芝一想起来当时的情况,似乎也有点的忍不住,轻轻的打了念儿一下,略带严肃道:“他可是你的长辈,以后可不能这么没大没小的,不是说过多少遍了,对他要有礼貌。”
念儿“哎呀”一声呼疼,不依道:“难不成师兄还是多大的辈分不成,要是真的必恭必敬的才让别人笑话,再说了你看他那个样子,哪里还有一点长辈的样子,一点的不正经,一有空就和我开玩笑。”
玉芝苦笑,心道自己还真的是多此一举了,他们都相处的那么融洽。
念儿神神秘秘的把嘴巴凑到她的耳朵边:“你说师兄还真的是那个京城来的巡抚不成?”说着还从怀中拿出一个步包,正是在那次大爆炸中从散落的布片中拣拾的,递给她,期期艾艾的道:“娘亲,你答应女儿一件事情好不好?”
玉芝看见那明显的双龙戏珠的图案,轻叹道:“我早就该想到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恐怕也只能有他来这。”待见念儿企求的目光,问道:“有什么事情能让你这样的慎重?”
念儿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要是真的我那个师兄是新来的巡抚,娘你不要动他好不好?”这些年来虽然母亲对自己是疼爱无比,可是一旦关系到公事的上面,就会变的斩钉截铁,极不好说话,难保以后她还会对那个可怜的官儿动心思。
玉芝微微摇了摇头:“……不会的。”心道且不说别的,现在谁还能对付的了的。
念儿啪的一声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口:“谢谢娘。”
玉芝笑骂:“你这个丫头,就这么出去一次,怎么变的越来越不正经了……”瞬间脸色有点发白:“你这么动作?”
念儿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映,奇道:“怎么了啊,这可是我在回来的路上看那些行人偷偷学来的啊,你不喜欢么?”
玉芝暗暗的吐了一口气。
转目好象想起了什么,迟疑问道:“那两个姑娘……”昨天当那个当事人彻底的昏过去后,现场也就只能由她们娘俩来收拾残局,念儿这个丫头非的要求让她来安排那两个姑娘,说什么他们是她的闺中密友,幸好的是,当时那两个丫头在半空中好象已经被君剑制昏了过去,逃脱了转的七昏八素的后果,也让她们娘俩后来省了不少的心力去解释。
玉芝暗道念儿大舌头,闺中密友这个称呼怎么能这般的随意用。
不过她这主动要求倒让玉芝省了不少的事情,其实按道理来说应该由她来安排,最起码能缓和一下关系,培养一下子的感情,可是一想到那两个丫头和君并头齐昏的样子就心中微酸,由这个她们名义上的密友来解决是最好不过了。
记得念儿先前说君剑此番来京只是带个青玉在身边而已,怎么又多了一个,难道是那个听说已久的倩儿,可是年纪看起来不怎么像啊,她怎么也没能想到是念儿男扮女妆惹了一个大麻烦,又怎么能拿来卖弄,所以一直瞒着。
心有戚戚,到现在居然要向女儿偷偷摸摸的问她们的消息。
念儿抓了抓头,连忙道:“女儿把她们留在房中,现在估计也应该醒了,这就去看看……”说着就欲拔腿欲走。
玉芝怎么能让它如意,早就看到她的神态不自在,念儿看再也瞒不过去,谄媚道:“其中那个年纪稍微大点的就是先前说的青玉姊姊啦,她人很好的……”
玉芝皱起了眉毛:“说重点!”
“那个……”念儿无奈中把景阳的事情交代了一遍,当然她知道的事情已经是大大缩了水。
玉芝极为慎重,这些年来执掌盟中事务可不是白干的,自然不能仅仅从踏口中的东西来判断,不过现在看起来君倒是成个香饽饽。
虽然没能见过那个倩儿,估计也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现在想来,没了个强势的优秀女人在他的身边坐镇,以后的事情就不可预料了。
君毕竟首先是个男人。
并不想多在女儿的面前多露心思,挥挥手就打发她去照顾那两个小丫头。
念儿走之前朝那远方的高塔瞥了一眼,悄悄的问她:“他今天又好象严重了,现在发出的声音搞了人家都要睡不好觉了。”来的这几天都是这个样子,要不是在耳朵里面塞了几堆棉花恐怕就会得失眠症的,她可不是君剑和玉芝那一级数的,他们只是觉得嘈杂而已,而不是像她这般,好象打雷在身边。
玉芝道:“没事情的,估计等下子就要结束了吧。”
念儿奇道:“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了?”
玉芝叹道:“经历过多了吧,到也许到现在才明确知道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并不是每个人每个方面都能顾及到的,有时候去做一切力量不及的事情,反而会让你失去更多,一个人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让他最想守护的人幸福,至于其他的,就交于命运吧。”
念儿不明白。
玉芝再也不多说,待到念儿离去后才喃喃道:“我不能去,念儿再看着我们呢……”
许久才平静下来,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处于恍惚中,没能仔细的考虑近来发生的一切,现在看来,情势也许比原先预想中的要严重。
也许,朝廷终于注意到了这边了吧,光凭他们悄悄中就把君剑给送了过来就已经可见一般。
他们估计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没有在一刻间就撕破脸,直接把这个辽西的重要人物派来给缓冲一下。
不过,那个景阳是为什么而来,她怎么也想不通,要是想凭借她来控制君剑,也想了太简单了一点,要是在京可能还有个名义,到了外面又怎么还能让他们皇家的人说了算。
难道是为了儿女私情?太扯了吧。
他这次来的恐怕也正好,这江南的官员们,也该动一动了,看来,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会热闹起来。
玉芝并指如刀,轻轻的一挥,一小截的竹节从上空掉了下来,被她简单的几个动作拆成简易竹简,玉芝拔下云鬓上的金簪,迅速在上面书写起来。
待到完毕,摘下一片竹叶,放在朱唇边轻轻一吹,一股悠扬的音调扩散开来,林中栖息的一只鸟儿扑棱着翅膀坠落了下来……
第四部 第六章 盟约
排列成北斗七星的烛台在大殿的中间显的格外突兀,火焰已经熄灭了大半,燃尽的烛油流淌的到处都是,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人敢到这里还收拾,愿意无他,已经有好几个都已经横着出去,现在那些家伙也都猫在外面,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玉矢天盘坐在黑暗大殿的中间,上身衣衫早已崩碎,显示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和他上面已经雪白的须发极为不相称,看起来是格外的怪异,更别说上面还是青筋满布,条条的血管似要迸裂一般纷纷突起,乍一看就仿佛许多小蛇在上面盘旋。
他等不及了,许是许多上位者的通病,近来外界的消息让他发狂似的兴奋,真的是天助我也,这些多年费的心血眼看要得到结果,一种近于成功的喜悦与恐惧夹杂在一起,几乎让他日夜不眠。
也结束了整日在这里呆坐的日子,在外面也曾去接受一些人参拜,早日享受一下高位的荣耀。
也就在那时候,他才发现不知不觉间,盟中的大权已经转移,众人的中心似乎已经移到了他的女儿的身上,这种发现让他极为恐惧,虽然在现在女儿还对自己必恭必敬,事事必定上报,他昔日的那些忠心耿耿的部下也没有失去权势,可是这些年来玉芝经常越极,根本就不通过他为了限制他的权力而设置的长老堂,在下面的具体人手在几年间已经换了不少,都是些生面孔,虽然对着自己还是恭敬,可怎么看都是瞧在他是大小姐的父亲份上,至于其他的,也都是阴奉阳违,她已经成了他和盟中部下联系的纽带。
换句话说,现在的组织中,少了他可以,没了他女儿,恐怕连一个命令都传不下去。
这种认识恐怕让任何人都快乐不起来,何况向他这么拥有权力欲的人。
这毕竟是江湖,是用实力说话的地方,本想在出来的时候声称自己这些年来神功大成来立立威,可偷偷的看过了女儿之后很快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有在实力上面堂堂正正的成为第一人,才能把那些人看向玉芝视若天人的目光给转移过来。
他修习的龙象九转已经到了第八层,只有到了第九层,才能真正的到达绝顶高手的边缘,接近十层的天人合一,就象当年的那个魔宫君一样,仅仅的一个人就足以颠覆整个江湖,就算是玉芝她再厉害,也达不到当年彗星一般的君的地步吧,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的咬牙切齿,那个毛头小子而已,又怎么可以压在自己的头上,天下第一这个桂冠,生来就是为了我而准备的。
他有这个信心,余下的仅仅两三个穴道而已。
原先还算心有顾虑,现在已经到了关头,外面的一切早就已经准备好,直等他神功大成后出去接收成果了。
一股不服输的韧劲,让他这些天来一次次的冲击剩下的穴道。
他坚信,龙象本来就是为了天声的霸者而准备的,只有狂暴之气才能达到大成,所以每一次都强提真气闯关,然后,就痛昏了过去……
醒了再来……
完全不知道这些日子来给大家带来了多大的困扰。
误打巧撞中接连突破了好几个穴道,到现在仅仅余下最后一个了,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可这最后的一关可不是那么容易过的,已经昏过去好几次了,而且叫声一次比一次要响,几天之内,周围数十丈的所有生物都跑了个干净,就算是在这里面养几只猫,恐怕也都要失业。
外面的那些下人要不是性命相关的话,没谁愿意受这份煎熬,就算是这样,耳朵也全都塞了个结实,边在脑海里面想象下主人现在的惨状,平衡一下子心绪。
天下大乱了,现在他的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不能再等了。
玉矢天又犯了他那种赌徒性格,在一刻间孤注一掷。用他的话来说,人生那能没有几次搏,总有压注的时候。
何况,他的心里还有次成功的案例,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一次,足以让他在半夜沾沾自喜。
他赢了,要不然的话,恐怕现在整个江湖都是姓君的。
他要证明给所有的人看,他的玉比君更是尊贵,尊贵的江湖都已经盛不下。
为了这个念头,他可以抛弃一切。
可是事实又怎么能像想象中的那般容易,现在几乎落到了走火入魔的变缘,完全不知道头顶已经开了个小小的天窗多年不见的阳光第一次光顾这个房间,将他整个身躯照的明亮无比。
他的心中无比的焦急,却已经无计可施,最为恐惧的是心神未失,只能在那里静悄悄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甚至连那骨节的爆响都听的是一清二楚。
第一次,他无比的痛恨自己久经锻炼的身体,强壮的可以长时间支持巨变,还有那愈加敏感的神经。
也许是到了关头的缘故,即便是昏了过去也是马上就痛醒,越加不可收拾,再也停不下来了,身上的每一点变化都从神经传入,细细的享受。
外界的变化已经发觉,第一个念头就是大恐,如此严密的地方居然也能有人潜进来,不由的开始怒骂手下的无能。
可能等了许久,出了那道光芒,没有任何变化,那个外面的人似乎在享受屋顶的日光,赖在上面不下来了,身上的骨节逐渐弯曲,肌肉也大幅度的收缩,张口欲叫人,可刚才惨叫的动作大了一点,嘴角的肌肉好象拉伤,别说喊人了,就是惨叫缓和疼痛恐怕也不可能了,只能在沉默中慢慢的享受。昏昏醒醒间日子是无比的难熬,甚至开始祈祷有人能下来给他个痛快,也胜似在这里苦受煎熬。
屋顶上的人咂了咂嘴巴,意犹未尽,俗话说是赶的早不如赶的巧,看来这番的运气还算不错。
考虑了好大的一会,看到这个家伙这般的模样,心中的气也消了一点,有时候换了个地位来想一想,自己要是当年的他的话,恐怕也早晚会对魔君下手,毕竟谁都不希望有人死死的把自己给压住,就算是自己的女婿也不成。
要是自己做起来恐怕也不如他那般的成功,以为他无疑是动用了最为简捷的一条路,也是自己最不能容忍的那条路。
也许,现在的事情再也没什么对错之分,有别的只是因果之分,那么,早结果晚结果还不都是一个样子。
终于下了决定。
毕竟不能让下面的人等的时间太久不是,身子稍微的打了个旋儿,就缓缓下降,落到了玉矢天的面前,饶有兴趣打量着他,看来他除了两眼还能动以外,其他的就好象不能动了。
不过,还从来没能想象出一个人的眼睛能做出这么多的动作,上翻、下翻、左转、右转、下半圈左右之类,中间的眼神更是变化多端,有愤怒,有企求……直到见他的表情稳定了下来,看来也没什么看头,这才在他的下巴初轻轻的一点。
玉矢天的心情可以说是骇异,能不知不觉间闯到武林盟的核心重地,要是按他所想,怎么说也得是个老头子,或者说几百岁的老僵尸他都不觉得奇怪。
可面前的这个人,分明是个大半小子,还嬉皮笑脸的,怎么看也不象个一代宗师的模样,就是这样的人也能潜到这里面,玉矢天脑子里面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的身边有内奸。
君剑见他的眼睛滴溜乱转,怎么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跨上前一步,轻巧抱拳道:“晚辈南宫君剑,参见玉前辈!”动作极是娴熟有礼,笑吟吟的面孔极是无害。
玉矢天大口的吹了一口气,半眼前的一缕挡着自己视线的头发吹开,道:“你……”听到自己的嗓子极是沙哑,有损自己的宗师身份,连忙咳嗽了好几声,琢磨着已经差不多了,才重新道:“你又是谁?”他倒不是没想过喊手下来把这个小子给宰了,他本来就是个笑里藏刀的主,对这个小子的笑容看的十分熟悉,可是就这么的喊人实在也是太丢面子了,真的要是传出一丝的风声出去自己还怎么服众。再说,现在虽然说话无碍,可能动的也仅仅是个头部而已,而这个房子是特制的,没有那个劲力喊叫外面根本就听不见,别的还不说,这个小子还在前面虎视眈眈。
君剑眨巴眼睛:“玉前辈不知道我了么,真的是健忘啊,亏我师傅一直在我的耳朵边念叨您老人家的呢。”
玉矢天尴尬的呵呵一笑,谁认识你这个臭小子,老子都多少年都没有外出了,当时你还不知道在哪个人的肚子里头呢,随口道:“原来是你这个小子啊,许久没见居然长这么大了。”脑筋急转,确定没见过他,不过记得前几日翻看情报的时候好象有那么几句,提到过,那可是玉芝精简过了的,只是寥寥提了几句。
恍(书)然(网)大悟似的:“令师可好?”
君剑微笑道:“好呢,人一老啊总是有些奇怪的念头,不是去炼制一些新药,都是老到外面的那些地方抓些人来试药,天天忙的很,我这此出山的时候他还专门叮嘱我来看你呢。”他这些话可不是凭空而说,当初在君出山的时候,对这些江湖上的头面人物的资料都有了解,不过后来遇到了一个女人没有用到而已,说的是当年名震江湖江湖的邪医,脾气怪异,虽然是医生,且医术高超,可他亲手杀的人却要比他救的要多数十倍,不过已经失踪二十多年了,其实是当年君剑觉得他这门手艺大是有用,带上了一帮子高手把他堵在了家中,强自给带到总坛去了,这事情做的极是隐秘,外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密室中炼了多年的药,这次魔宫大举而出,其弟子的武功爆增,他功不可没。
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君剑才从他的口中得知邪医曾经和眼前的这个人有过一段时间的密切合作关系,玉矢天给他提供素材,而他呢,就给大炼制珍贵药丸。
象这么有利的身份,现在不用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唯一吃亏的是,那个老家伙变成了自己的口头师傅,心中不甘,看来等回去见了他之后要狠狠的压榨,君剑暗暗下定了决心。
玉矢天咧了咧嘴,好象有点的痛苦:“原来是那个老小子啊,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猫到哪里去了。一点的消息也没有,亏我还一直都派人在江湖中寻找他,没想到他居然躲起来调教弟子了。”
君剑笑道:“有劳玉前辈多费心了,其实家世是发现了一处得天独厚的药材产地,这些年一直在调制呢,不过他老人家也没白忙活,中间确实有几味稀世奇珍,这不,小子的一声功夫就是他用灵药培养起来的,不但如此,他老人家现在也似年轻了好几十岁,看起来就仿佛中年人似的,连头发也有大半恢复黑色。”
玉矢天惊讶的张大的嘴巴,这可是任何人都梦寐以求的,心中暗骂那个老不死的居然有这种的好运气,而且有了好东西居然藏起来一个人独享,简直也太不够意思了,贪念顿起。
心神恍惚老半天才恢复正常,这才回想起来现在的处境,而且眼前这个小子说的话也不知道真假,他出现的也太突兀了,不过刚才他给自己的制穴手法正是当年邪医的活招牌,倒有几分的可信。
君剑也在那里摆弄他的身体,不时的嘟囔几句:“玉前辈啊,你也太不小信了,要是我记的没错的话,家师当年应该劝告过您修炼这门功夫一定要心平气和才好,您看看您这个样子,要不是我这次来的巧,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手中的动作经常过大,碰到一些不该碰的地方,还一边的道歉:“你看啊,我们那个地方没什么旁人,家师也只是一直给我讲些理论上的东西,在动手上可是毫无经验,可您这伤势,可实在不能再拖了……”言下之意就是我手笨,可你要是想活命的话还不得不忍受,他还一直在那叨念,几乎让玉矢天气的再度走火入魔,可却只能吃了个哑巴亏。
颤抖着嘴唇道:“多谢贤侄了。”
君剑心道谢个什么谢,要是你就这么的完了,也算太简单了吧。
终于摸索完毕,君剑好象想起了什么,惊讶道:“其实您这个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刚才只是要服下家师的那返生丹,不但伤势尽复,内力恐怕也会有增进。”
玉矢天几乎蹦跳起身,那你还不赶紧的掏出来,没想到那个小子又叹了口气,恨恨道:“可惜是他视之如命,我这次出来百般恳求都没结果,天哪,他一炉子可是炼出来五颗啊,剩下的三个难道要带到棺材里面去忙。”
玉矢天就好象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还没受到惩罚又回到了小天堂,几乎一口气没能喘过来。
君剑看见玉矢天怒视着他,连忙道:“玉前辈,您可怪我不尊师傅,我只是发牢骚的呢,要是真的带上那么一颗,今儿可就省事了。”
玉矢天大口的喘气,半晌道:“你说你叫南宫君剑,和南宫孤有什么关系?”
君剑微笑道:“是啊,正是家父,这次家师命我行走江湖,不想回家的时候又探上一点点的私事,家父看我一直都是清闲的要命,才给我派上了点差事,省的我无聊,正好就到了江南一趟。”
玉矢天静静的思考了一会:“唔,这样啊。”
君剑道:“其实小子此番到这里来一方面是奉了家师探望友人之意,另一方面却有大事,家父对前辈一直仰慕的很,这次也是让小子来拜见一下子。”
玉矢天不置可否。
君剑续道:“其实也怪家师多嘴了,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没在江湖中走动,可是作为前辈的莫逆之交,对前辈的报复也是略知一二的,结果在一次醉酒中稍微的给家父提了几句,结果被他引为知己。”
“家父有几句话想要带给前辈,如今天下纷乱已生,群雄并其之势已见端倪,想武林盟和辽西,一南一北互为犄角,利益相辅相成,暂时却无争斗,合则互利,分则两伤,徒叫外人拣了渔翁之利,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玉矢天沉思良久:“待到中原时如何?”
君剑笑道:“家父早已习惯了辽西的苦寒之地,对中原也早就断了妄念,何况辽西铁骑,马术娴熟,到了江南水乡之地恐怕路也难行,我们更向往高歌吟唱的广袤草原,那些才是我们的用武之地。”
玉矢天道:“那样恐怕和你们现在的情况差不多?何苦来哉。”
君剑苦笑:“今时不同往日,朝廷的偏见越来越重,恐怕要不了多久莫名的罪名就要落到我们的头上,再说乱世将近,早一发而动,也可在将来多了几分的自保能力,要是前辈不放心的话,小子在这里就可以替家父发誓,后金铁骑决不跨入江南一步。”
玉矢天朗笑:“像如此的有利之事又有何可犹豫的的,待现在就盟誓。”
君剑猛的摇头:“前辈这可是折杀我也,小子年轻识潜,此来只是个先行而已,家父自派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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