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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自己蠢哭了[重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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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是下班高峰期,地铁里几个售票的机子都排了长队。
顾冬无聊的掏出一个糖剥了塞嘴里,随意的看了眼在他前面的人,一身稳重打扮,都是国外顶尖的名牌,是个有钱人。
思绪正在乱飞,却被一个沉厚的声音打扰。
“请问,怎么买票?”
当声音的主人回头,顾冬看清那张脸,面上变换过很多情绪,最后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
“到哪?”
宁闻不动声色的把目光从面前的人脸上移开,伸手指指屏幕,指尖有些抖。
是同一个站,顾冬用皮夹抽出两张十块的弄平四个角放进去,他把其中一张票递给宁闻。
宁闻感激的对顾冬笑笑,还把票钱还给顾冬,大概是因为他平时都板着脸,很少笑,所以这会看起来只是牵动了一下肌肉。
地铁人很多,顾冬和宁清让一前一后进去,站在一块。
有人往顾冬胳膊上碰,却被一只大手拦住。
空调的风把飘散的各种气味吹散,周围乱糟糟的,各种抱怨,打闹。
几站后,车里少了点人,顾冬走到角落空余位置,背靠着扶手,眼睛看着面前的门,从那里面看到靠近的宁闻。
顾冬眉心一蹙,垂下眼角,遮去了所有的东西。
挪到身边的宁闻没有在乎周围人的目光,他高大硬朗的身子微弯,双手交握,十根手指都紧绷着,显示他此刻不平静的心。
“我有个儿子,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
耳边低低的声音让顾冬呼吸顿住,眼皮猛地一掀,又快速阖起,心口发闷的厉害。
两边的人都扭头看看,以为顾冬和他是熟人,就没多管。
除了那些异性朝浑身散发成功人士气息的宁闻投来目光,也有认出他一身衣服牌子的人暗自砸嘴,这年头身价惊人的也跟他们挤地铁。
“我现在找到了他,可是我不知道他还认不认我这个父亲。”宁闻那张俊朗的脸上染着落寞,他自言自语,看起来像是个渴望得到认可的可怜父亲,“因为我没有在他的成长里给予过什么,所以没有资格拥有他。”
这一幕实在离谱,对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说这么多,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然而其中缘由彼此都知道。
几十年之后,父子相见,那些仅有的记忆都泛黄模糊不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一站一站的停下,周围的人越来越少,空调的风吹的人身体发冷,顾冬没睁开眼,淡淡的说,“知道他平安,过的很好,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许久,宁闻露出个释怀的表情,“也是。”
第74章
顾冬三十岁那年;家里发生了两件事。
毛球离开这个世界,走的那天是凌晨,正好被出来倒水喝的顾冬看到。
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早就是家里的一份子,顾成难过的偷偷抹泪,把毛球的衣物和爱吃的东西一并放一起埋了。
家里一直被伤感的氛围萦绕,都默契的不去提;也没想过再养一只。
几个月后;李舒怀上一胎;顾成当了爸爸。
走了一条生命;又来了一条新生命,大家都把这个孩子当做毛球的转世,还没出生就得到他们的关爱。
等月份一天天近了;顾成请假在家照顾李舒,顾冬还特地打电话给张文清,询问该注意的细节。
中秋那天晚上十点多,李舒诞下一个健康的小宝宝,带把的。
顾成的生活中心转移到小宝宝身上,谁都看的出来他有多么高兴,毕竟李舒是高龄产妇,比一般人要危险很多。
感谢老天,一切都这么顺利。
宝宝的名字是一家人商议之后决定的,取名福泽,小名福宝。
这天顾成陪李舒去医院体检,家里就剩下照看福宝的顾冬,和照看顾冬的顾延。
“小孩子身上好香,奶香,胳膊腿都是软的。”顾冬把福宝白嫩的爪子拿到顾延面前挥挥,“你摸摸。”
顾延随意碰了一下就握住顾冬的手轻吻,“我更喜欢这只。”
“中午吃饺子。”顾冬把脸凑近让顾延亲。
顾延眼底浮现笑意,吻住他的嘴唇,舌头探进去,“好。”
中间的小胖子大概是觉得自己被忽略了,就不停的蹬着腿,屁股上的尿不湿都快扭到一边了。
顾冬要离开,顾延吸。吮着他的舌头不放,两人就在福宝的哇哇哭声里亲了个彻底。
李舒手巧,包的饺子个个漂亮,跟超市包装的一个样,自从她住进来后,冰箱一直都是满的。
两人下了一份,拿大蒜和醋调在一起蘸着,吃的尽兴,顾延洗澡收拾桌子,顾冬去给福宝冲好奶粉喂他喝了哄他睡着,这才回屋午睡。
三十岁以后,顾冬的作息时间和生活习惯都经过一次调整,他比顾延大五岁,并不希望那五岁让他的健康差太远。
顾冬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炙热的呼吸拂在他脸上,他蹭蹭枕头,闭着眼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福宝哭了没?”
“睡的正香。”顾延躺到旁边,像以前一样,扳过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
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顺着脊骨抚。摸,掌心下的骨骼清晰,包裹的肉没多少,顾延皱眉,“哥,你怎么还是这么瘦……”
顾冬动了动身子,蜷缩着窝到顾延怀里,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很轻的声音。
“少吃那些垃圾食品,多吃饭。”顾延抓着他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亲,下一刻脸色顿时一沉,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彻底冷了。
顾延伸手去拽陷进被子里的男人,冷声说,“你给我起来。”
“……不要。”顾冬往床上赖。
“顾冬!”
耳边一声怒吼,顾冬睁开眼,到嘴边的哈欠被眼前的人那张阴云密布的脸给压回去,他坐起来问,“怎么了?”
“你是不是吃完午饭后趁我洗澡的时间去!偷吃小饼干了?”肯定的语气,顾延脸色冷冽的可怕。
顾冬颤动的眼皮猛地一跳,他平静的摇头,“没有。”
“哦?是吗?”顾延突然抓住他想藏到被窝里的手,“你告诉我,指甲里面的饼干碎渣哪来的?”
手指微动,顾冬嘴角抽搐,半边脸都抽了。
“上次是谁拔牙后说再也不吃零食了?”顾延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我没吃。”顾冬冷静的说,“是福宝吃的。”
还敢狡辩,顾延紧绷着脸,脖子上的青筋都出来了,七个月的孩子就可以自己爬到摇篮外去翻饼干吃?
房里静的有些让人不舒服。
吵架的前兆。
顾冬垂着眼睑,他轻声说,“就吃了半袋。”
看他突显的锁骨和肩胛骨,顾延胸口就闷的厉害,他大力按着眉心,“哥,你知道那些零食里有多少防腐剂吗?”
“嗯。”顾冬点头。
“两年前,你吃鸡爪,上吐下泻,进医院洗胃,去年,吃那个什么小田螺吃的浑身起红点,前不久还去拔牙,昨天你下班跑去买冰绿茶,回来闹肚子,每次都说不吃了。”顾延说完,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顾冬。
顾冬捏捏鼻梁,“以后真的不吃了。”
这次加了强调词。
顾延不信他这个惯。犯,晚上顾成和李舒回来,一家人坐一起开会。
被谴责的对象是顾冬同志。
需要反省的也是顾冬同志。
李舒看他坐在小板凳上,有些不忍,就笑着说,“少吃一点就好了。”
“少吃?他哪次少吃了?”顾延锁紧眉头,冷着脸的样子很吓人。
李舒张张嘴,没有找到可以反驳的地方,印象里这孩子回回都是吃最多的,那几次出事也都……
边上的顾成双鬓已经多了许多白色,他对小板凳上的顾冬温声说,“冬冬,爸这回要站在延延那边。”
“……”顾冬还是维持着平静,连平时最会护着他的人都这么说,他不得不下了保证。
这件事导致的结果是家里所有藏零食的角落都被搜查,全部打包了被顾成带到公司散给同事吃了。
顾冬的生活里彻底没了那些垃圾食品的位置,被顾延准备的各种美食取代。
他改掉吃糖喝香蕉牛奶的习惯,换成调理过的汤药,日子一久,他身上开始长肉了。
最大的变化就是和顾延做。爱的时间拉长了,不但如此,做完还有力气洗个澡看几页书,要换以前,都是昏昏沉沉,无力虚弱。
夕阳西下,红霞满天。
顾冬和顾延在小区花园散步,有人遛狗,有人坐在长椅上闲聊。
走在前面的顾冬放慢脚步等顾延跟上来,他轻笑着问,“你当初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忘了。”顾延勾唇,那年秋天,操场后的科学楼底下,穿着白衬衫的少年看书时的侧脸,认真,沉静,他第一次心动。
有人牵着大狗路过,顾延把顾冬拉到自己的范围,走到桥边的时候,他停下脚步侧头问,“哥,那你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我也忘了。”顾冬眉眼笼罩揶揄的笑意。
忘了是哪一天,只记得大雨滂沱,他在教室门口等雨停,看着从校门口骑进来的自行车,和披着雨衣的男孩那双深邃眼睛,隔着雨雾冷漠的扫过人群,在发现他时,一瞬间的光芒。
那一刻,顾冬忘了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
第75章
生活总离不开那些人;那些事的陪伴。
顾冬最终还是没有跟顾延去国外选择代孕,他们的世界没办法多出来一个位置。
缺的一点遗憾被他们放到弟弟福宝和夏志远家的小明身上。
夏明跟他爸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夏家二老很高兴,成天抱着孙子不撒手;精气神都好了很多。
逢年过节,顾冬买礼物都买双份;一个是干儿子,一个是弟弟。
“小明;这个喜欢吗?”顾冬摇摇拨浪鼓。
宝宝乐呵呵的笑,胖乎乎的小手不停挥舞;啪的按到顾冬脸上,笑的更开心了,小眼睛弯弯。
空气里有一股怪味,顾冬动动鼻子,他把宝宝的腿抬起来一看,扭头喊,“阿远,你儿子尿了。”
书房批阅文件的夏志远听到外面的声音,霍的站起,快步走出去,直奔儿子的房间拿了尿不湿。
顾冬看到商界呼风唤雨的男人一手拿着尿不湿,无论看几次都有种不忍直视的感觉。
“是不是水喝多了?”顾冬在边上看夏志远熟练的换尿布。
夏志远拍拍儿子的屁股,“他每天这样,量多。”
发觉他脸上的骄傲,顾冬眼角一抽,不明白这个点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夏志远弄开儿子的开裆裤,检查有没有漏湿,“顾延几点来接你?”
“七点。”顾冬戳戳夏小明圆鼓鼓的肚皮。
夏志远把儿子放回摇篮里,疼爱的亲了一口,“那我让吴妈做雪菜肉丝。”
“红烧肉。”顾冬及时补充。
夏志远扫扫他的脸,把卷起的袖子放下来,转身去找吴妈。
晚饭的时候,顾冬多吃了一碗,吴妈的手艺比顾延差一点,但是煲的汤很好喝。
七点,顾延准时来接顾冬回家。
两家在一个区,开车很方便,顾冬把夏志远家当他自己的娘家,成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他一年会去张文清那里几次,去国外待上两三天,其他时候都被工作和身边的人牵住。
五年后
福宝六岁了,夏小明也六岁了,但是福宝大两个月,所以他非常坚持的当了哥哥。
一转眼,顾冬和顾延已经度过了十八个春秋。
这年夏志远过完四十岁生日,他的一生走完一半,硬朗高大的身子配上合身平整的西装,那张俊逸的脸上出现微笑的时候,眼角的一点皱纹让他充满这个年纪的独有魅力,稳重,风趣。
他给了失业的小保安一份总裁助理的工作,有些事他随心了。
藤宇在两年前出了内。乱,自己人窝里斗,很多员工跳槽,只有一些老员工还在坚持,最后留下来的那些人等到了奇迹。
作为拥有股份最多的董事,顾冬这些年一直没有去管,这次他只是给宁闻打了个电话,并且把自己的股份出让。
秋天,风和日丽,两家约好出去踏青,也不远,就在枫桥镇乡下。
火红的枫树叶铺满视野,点缀着乡村小河山林。
顾成带着顾冬他们去老屋,福宝和夏小明在院里围着一块树墩你追我跑。
“小明,你跑慢点。”
福宝越说,夏小明跑的越快,胳膊腿全甩开了,边跑边喊,“哥,来追我啊,快来追我。”
“不追,你跑那么快,我追不上。”福宝撑着腿喘气,二哥让他减肥,大哥给他塞吃的,所以他还是胖胖的,跑不动。
夏小明扭头嘿嘿笑,漂亮的小脸上红扑扑的,“你不追,我以后就不跟你好了!”
很爱弟弟的福宝小朋友顿时就蹦起来了,那张和他爸一样老实温厚的脸上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咬牙追上去。
福宝下定决心的事都能做好,比如这次,他埋头向前跑,贼快,抱住前面的夏小明,两人一起在地上打了个滚。
“还跟不跟哥好?”福宝骑在夏小明身上。
“你先下来,很重。”夏小明伸手推开,还不忘摸摸,他哈哈大笑,“哥,你好胖,捏起来都是肉,软软的。”
福宝低头看看自己圆圆的肚子,暗自决定减肥,下次大哥再给他塞吃的,他就教给二哥。
堂屋里拿麻布擦灰尘的顾冬还不知道自己被小队友出卖了。
顾延脱下外套,拿着扫帚扫地,后面夏志远端着盆洒洒水,几个老人一块收拾收拾被褥。
乡下的空气比城里好太多,也清静,他们一年会来一两次,住上几天。
村里的有几户都搬到大城市去了,余下的多半是老弱妇孺,zf几年前就说要规划,等到落实的时候还不知道是哪一年。
顾成出去串门,回来的时候提着刚摘的青菜毛豆西红柿,还买了十几个土鸡蛋,他炒了几个蔬菜,最后一点都没剩。
下午趁阳光好的时候,大家出门散步,俩孩子还前面跑。
夏志远看着儿子,从小就有一身用不完的劲,爱折腾,人来疯,还特别喜欢在福宝面前得瑟,他想起那时候的自己,好像都重叠了。
想着想着,夏志远把目光从儿子身上挪开,扫了眼身边的人,对方大概是有所察觉,也看过来。两人都笑了。
估计是都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些事,无忧无虑,任意撒泼打滚的时光。
“这块田是我家的。”顾成站在田埂上,指着靠近池塘的田,已经荒废了,被很多枯草覆盖。
夏母把老花镜扶正,“有八分吧?”
她字里行间都透着确信,边上的夏父和顾成几人对视,朝他们摇头,无论错没错,媳妇永远是对的。
并没有走远,大家绕着农田走了一圈,顾成偶尔会跟干农活的打招呼。
夏志远把扑到茅草推里打滚的夏小明拧出来,揪着他的耳朵转圈。
夏小明除了跑的快,哭声也大,等他嚎完了就老实了。
边上福宝抓着顾延的裤子,“二哥,还是你好,你从来就不揪我耳朵。”他爸他妈,还有大哥都揪过,好疼。
顾延勾了勾薄唇,“男孩犯了错,不能揪耳朵,有更简单的惩罚方式。”
现在福宝不懂,后来他懂了,哭都哭不出来。
过年的时候也是两家在一块吃年夜饭,两张桌子拼一起,摆了很多家常菜,热热闹闹的。
看晚会那会,趁主持人串词的功夫顾冬去房里拿相机。
夏家二老站中间,顾成和李舒站在他们一左一右,顾延从后面抱住顾冬,弯着脊背,下巴抵着他的肩膀,顾冬左边是夏志远,高他半个头,微侧过来,顺其自然的距离。
福宝和夏小明两个小屁孩站在前面,抢抱着沧桑的熊先生,咧开少了大门牙的嘴巴,笑的灿烂。
一只大黄猫蹲在最前面,正对着相机。
咔的一声,相机里,所有人都定格在喊茄子的瞬间。
在最后一刻,仿佛约好了一样,夏志远和顾延同时伸手捏住顾冬两边脸颊。
顾冬脸上的表情很蠢。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十一快乐!!!
没了哈,这次真的再见了,么么哒,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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